《鸿观》第90期 朝鲜核试背后经济诉求

（因为爱好整理，仅用于学习，请勿侵犯作者权力）近日根据联合国2270号决议中国在禁止进出口朝鲜媒炭铁稀土等多项战略物资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制裁范围以限制朝鲜开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运载工具影响地区的和平稳定朝鲜作为战后的东亚经济奇迹如何从一个富裕的工业国家一步步走向现在其背后有复杂的经济历史原因本期节目就将为你一一介绍大家好欢迎收看《鸿观》今年朝鲜试爆了第一颗氢弹消息传来全世界立刻炸了窝子紧接着朝鲜又接二连三的进行了导弹试射最终招致了联合国三十年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制裁这一次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是中国和俄罗斯都投了赞成票这个是以前前所未有的一件事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就是因为朝鲜的这一系列核实验包括导弹试射实际上最终伤害了中国和俄罗斯的国家战略安全利益这个问题怎么来理解呢就是美国在此之后宣布它的反导系统萨德体系要进驻韩国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在我看来这个问题是比南海危机要高一个数量级的危险虽然反导系统听起来像个防御系统实际上它是兼备攻击和防御就是既是矛又是盾它的长程的这种监控距离可以长达两千公里这就意味着整个中国的东北华北华南包括首都北京全部在萨德反导系统的监控范围之内也就是你的一举一动它是完全可以了如指掌的我们来看为什么乌克兰当年会爆发内战就是因为乌克兰铁了心要加入北约那就意味着北约的反导体系将会被放置在乌克兰的边境从那里到莫斯科的距离只有600公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旦开战莫斯科的反应时间也就几秒钟如果真的是爆发战争很快就会被秒杀掉所以普京被逼无奈选择了用战争的手段来对付乌克兰可见反导系统对一个国家的战略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如果美国的反寻系统进驻韩国不仅是中国受到了威胁俄罗斯远东的军事基地也将在美国的长程系统监控之下所以这次中俄是都被逼急了一定要对朝鲜施加重手来惩罚它大家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朝鲜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摆弄核实验和长程导弹这个事呢这就是今天我们要讲的主题在我看来要理解朝鲜近来它这种反常的行为就一定要从经济问题上去找原因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战争是政治的继续我再加上一句政治是经济的继续其实朝鲜以前并不这样如果我们来看战后的经济发展史你会发现从50年代朝鲜战争结束后一直到80年代初在这30年中间朝鲜的经济增长速度可以说是在全世界数一数二的50年代的时候人们都说朝鲜战争对朝鲜经济伤害非常大但它战后崛起的速度非常快经济增长速度高达25%当时是在全世界排第一的60年代朝鲜经济发展也相当的快速60年代它就已经全面实现了全国通电电气化就实现了农民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电而且普遍把电力当成动力源和热源人均的电力消费量达到了1184度五倍于中国而且它在60年代中期搞出了第一条电气化的铁路我们来看中国东北直到2000年都没有一条电气化铁路朝鲜1964年开通了可见在电气化铁路这个问题上朝鲜居然领先中国35年以上朝鲜当年的城市化率达到什么程度70%也就是只有30%的人口住在农村这个比例比现在的中国还要高你可想而知它当年经济发展的水平有多么强大所以在那个对那代人们说东亚有两个工业国一个是日本另外一个是朝鲜号称东亚双雄当对欧洲美国的很多评论把朝鲜称之为远东战后的经济奇迹说的就是这段而且它的农业全面实现了机械化95%的插秧30%的收割包括农业灌既全部使用农业机械思考：山地、丘陵地带普及农用机械是可行的，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困难朝鲜的经济的特别是农业和工业发展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它的社会保障体系也非常的强大你比如说它的教育孩子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到大学全部免费不仅教育全免费而且国家还给你配发衣服内衣外衣鞋子都是政府出看病不要钱国家包了住房不要钱国家分配所以它在健康医疗养老各种环节的配套是非常的先进所以金日成在70年代就非常骄傲的宣称朝鲜已经建成了一个现代工业和发达农业的社会主义工业国这可真不是吹牛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前就是70年代末之前30年中朝鲜各种经济指标是远远领先于中国的而且也把韩国甩的很远到了80年代时候朝鲜的粮食产量曾经突破了1000万吨我们都知道朝鲜它的一个温饱线500万吨粮食不仅实现了粮食自给而且还实现了粮食出口我记得1984年的时候韩国发大水朝鲜援助韩国十万吨粮食和物资但是现在完全反过来了颠倒过来了其实如果你去看历史朝鲜在当年前二十年中还是非常牛的大家一听就觉得很奇怪了因为在我们印象中朝鲜长期面临粮食不足的问题还经常闹饥荒这是怎么会事儿80年代的时候它粮食还出口呢怎么到90年代以后就闹饥荒呢当然很多人说这是个体制问题其实我觉得体制问题单靠这一个原因是说不通的因为80年代90年代并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人还是那些人体制还是那套体制80年代为什么朝鲜能够实现粮食自给而且出口为什么90年代突然就不行了开始进入粮食饥荒状态这里面是有更深层次的问题如果我们来总结朝鲜当年的经济发展模式特别是农业发展模式你可以明显看到朝鲜农业搞的是一种石油农业也就是所谓的绿色革命在这样的一个模式之下粮食生产高度依赖石油农业机械化肥杀虫剂农药农膜这些东西全部要依靠石油朝鲜正是因为拥有了当年从苏联进口的廉价石油所以它迅速完成了城市化农业经济发展的也不错但是这个模式有两个致命的缺点第一它会产生强烈的化肥依赖就是这种土地种庄稼你会发现使用化肥和杀虫剂之后越使用土壤会出现板结和土质下降就是越使用这个肥力越差结果你要生产更多的粮食就需要投入更多的化肥这就产生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来越依赖于化肥而且就像吸毒上瘾一样第二个依赖是石油依赖因为你要开动农业机械播种收割这套东西都必须要依靠石油没有石油它就转不动所以机械化程度越高对石油依赖性越强同时你生产出来这么多粮食怎么运输长途运输交通运输也得依赖石油那么这两种依赖化肥依赖和石油依赖归根到底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依赖石油依赖没有石油就没有化肥就没有杀虫剂就没有生产运输的能力就没有收割机什么东西都开不动绿色革命石油农业这种思路形象的说就是把石油直接浇灌农田但是朝鲜最大的问题是它没有石油朝鲜的石油主要是靠谁来供应呢当然是前苏联因为当时苏联跟朝鲜包括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形成了一个经济区它们之间彼此做贸易而且苏联给这些国家提供是一种友好价格就是打折价它的价格比国际市场要低很多这种情况之下就把东欧也好朝鲜也好养的白白胖胖我们都知道70年代世界上曾经爆发过两次石油危机油价大涨了400%涨了四倍在这次冲击之下日本和韩国的经济被迫转型它从一种耗油的经济转向了一种节油型的经济但朝鲜没变它还是一种高耗能的这样的一种工业这就导致了朝鲜为什么后来国际竞争力没有因为在国际市场上没人买这是它一个重要的原因如果我们从对外贸易的数字上也可以看的很明确因为苏联解体之前苏联加东欧集团是占整个朝鲜对外贸易的80%以上苏联一家就占了53%但是随着苏联的解体到了1994年也就是朝鲜爆发大饥荒的前一年苏联或者说后来的俄罗斯对朝鲜的贸易就从53%狂降到8%第二年1995年掉到了3%这意味着朝鲜廉价的原油突然没了进口的农机没有了进口的廉价的化肥也没有了杀虫剂杀草剂农膜这些东西全部都没有了朝鲜难道自己不会生产吗它的化工厂要开工就需要原油作为原材料没有石油化工厂也得停工所以一夜之间朝鲜的整个现代化的高度机械化的农业被打回了小农时代全部得靠人工来耕种而我刚才已经说了朝鲜已经完成了人口的城市化它的农业人口只有30%你要手工去进行农业生产哪有这么多劳动力正在这个时候1995年朝鲜遭到了第一次重大的特大洪水然后粮食产量立刻被腰斩从760万吨直接掉到了380万吨1996年是历史上最大的洪涝灭害结果又从380万吨掉到了260万吨1997年朝鲜发生了严重的饥荒因为它的温饱线是500万吨到1997年跌破200万吨这就意味着大面积的饥荒已经难以避免了如果我们看1998年国际粮农组织在朝鲜的考察报告他们描述的非常生动这帮人到朝鲜一看发现朝鲜五分之四的农机包括插秧机播种机包括收割机全部停摆由于缺少燃料缺少配件动不了了然后沿路农田里面发现了大量的插秧机耕种机这些机器包括运输的车辆全部由于没有油而动不了结果朝鲜农田中所收获的大量粮食根本就运不出去最后任其腐烂掉大家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大家不去抢粮食注意它是个工业国大部分人口是住在城市里的你怎么到农村走好几百公里而且没有汽油你怎么到那儿去捡庄稼你是背还是抱还是扛你能收多少庄稼口来这都不现实所以一个现代化的农业体系一旦出现崩溃包括交通运输一旦瘫痪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不光是朝鲜面临石油脆弱这个问题韩国也一样所有国家都一样如果一旦石油断供你会发现越发达越现代化越机械化的农业衰退的越惨没有石油没有化肥整个粮食立刻腰斩甭管你是什么制度没有用石油供应的突然中断不仅摧毁了整个朝鲜的农业系统也使它巨大的工业机器立刻停摆什么原因缺石油你就会缺电力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问题朝鲜主要是靠火电加水电火电在当年占60%水电占40%因为当年苏联援建的这些朝鲜的火电它的锅炉主要是烧煤和油的混合物你现在没有油了整个这个燃料就出问题了你要进行改造朝鲜自己没有能力从苏联进口俄罗斯进口它当时没有外汇这就导致了整个这个火电厂就运转不起来一个接一个马上就陆续的停止运转水电发电量不足这就会导致电力短缺电力短缺又会衍生出什么问题交通运输瘫痪因为朝鲜很早就实现了铁路的电气化主干线上全是电气化的铁路电气化的机车所以你要是经常停电我这个机车就运转不了全国的交通运输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汽车没有油火车没有电物流就停止了这样就会衍生出其它更大的问题什么问题呢铁矿石厂你比如说生产不出来因为没有电生产出来之后堆放在货场里面运不走因为没有交通运输工具下游的钢铁厂就因为缺少原材料它就开不了工钢铁工厂也会倒闭再往下装备制造业它需要钢铁才能生产机械装备才能生产零部件装备制造业也会瘫痪再往下是整个下游的所有的轻工业的各个部门由于没有机械装备由于没有零部件都得歇菜当然他们也没有电力也没有交通工具，也运转不了所以你会发现石油短缺这个问题在一个高度工业化的国家会造成什么样的冲击这是一个典型的正反馈系统从电力和运输这两个中心逐渐向周围辐射然后这种正反馈系统所产生的破坏力沿着经济链条被逐级放大最后以猛烈和迅速的形式摧毁了它整个的工业体系所以朝鲜的整个经济就像自由落体一样无可阻挡从1994年迅速摔到了1999年跌的鼻青脸肿根本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所以这几年时间在朝鲜历史上被称为“苦难行军”当我们有了对朝鲜历史和经济变化背景的了解之后朝鲜的很多就是在我们以前看起来比较奇怪的一些东西就变得比较容易理解了比如说1994年金日成第一代领导人去世他去世的那一年是朝鲜人民能吃饱肚子的最后一年当年粮食产量是760万吨温饱线500万吨所以它当时还没有问题没有赶上第二年的特大洪水和再往后的一系列自然灾害在整个金日成执政的46年中间除了最后4年经济是开始出现慢性衰退在其它的所有年份中应该说朝鲜的经济都是比较的好的所以金日成时代在普通朝鲜老百姓的这种心目中还是留下了比较好的印象因为大家日子过的很滋润但是他的儿子金正日接班的时机可以说是太不利了1994年接班上来就画临着一系列自然灾害整个经济体系漏洞百出已经老朽不堪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接班在一连串打击之下经济面临崩溃这样的边缘所以金正日要扮演的是挽狂澜于既倒这样的一个艰难角色非常的不容易朝鲜这个社会包括它的政治体系中间儒家思想传统是比较深厚的其实韩国也一样如果我们看韩剧你会发现韩国电视剧里面有大量的体现儒家思想文化这种元素你比如说尊老爱幼父慈子孝这经常会说一个爷爷回来奶奶得到门口去迎接爷爷在吃饭的时候坐中间他不坐下大家都别坐这种元素都是在反映不管是南韩还是北韩都具有着浓厚的这种儒家思想的传统金正日正是在这样的一个文化氛围之中被熏陶出来的你比如说1959年金日成到莫斯科去访问金正日随行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金正日居然跪下来给他爸爸穿鞋子这个场景震撼了苏联和东欧的所有的新闻记者包括外交官员他们简直没有想到东方式的这种孝道是给他们一种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过了几十年一直到现在一直到今天当年的很多记者都非常清晰的记得当时那个画面所以金正日上台他进行了三年的守孝从1994年到1997年什么叫三年守孝不接见外宾不参加公共娱乐活动就是为父亲守孝这种政治传统反映了在朝鲜其实也是东方这个体系把什么看的最重在政治道德中间把孝道看的是第一位的这就导致了什么呢1994年以后所出现的一连串的这种失误包括经济上这种灾难他绝不能推给他的父亲其实很多问题的根源是在金日成时代就已经出现了他只能自己扛他不能说是我父亲那个时候就如何如何这是不可以的也是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要独自承担所有的责任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普通的朝鲜老百姓不会这么看问题他们会想在你爹当政的时候我们吃的好穿的好日子过的很滋润40多年都没问题怎么你一上台大家就会挨饿呢这种想法是必然会产生的也就是在他执政的头几年会面临着越来越严重的信心危机信任危机经济崩溃元老不服再加上民心不稳他怎么办他有什么选择唯一的选择就是必须要依靠军队的坚强的支持所以1995年他上台之后出台的一个最重要的政策就是先军政治什么叫先军政治国家一切经济资源优先向军队倾斜国家一切工作的重心优先以军事为中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换取军队体系的支持要不然的话那谁来支持你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去想一下在当时90年代中那样的一个环境中他面临这么大的压力包括信任上的这种压力包括各方面的这种压力他只能依靠军队的坚强支持别无选择这就是先军政治提出的重要的原因但是先军政治是要有对价的军队支持你你给军队更多的经济资源你还得给老百姓一个合理的说法就是朝鲜面临着生死存亡的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打进来所以我们必须要优先保证军事否则的话你怎么说的过去呢所以他的一个著名的口号就是没有糖果我们可以活下来但没有子弹我们却无法生存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我们现在很多人看就是会说朝鲜疑神疑鬼总觉得自己会被美国侵略在我看来这不叫疑神疑鬼这叫政治策略如果我们口过头看90年代中期美国还真没有计划去打朝鲜因为朝鲜不是伊拉克伊拉克有大量的石油资源朝鲜是个贫油国就是跟朝鲜打仗没什么油水这种事美国人是不干的如果我们来看朝鲜经济的变化规律我们会发现1999年是它的一个底不管是粮食产量还是发电量还是工业的产量然后开始慢慢的复苏这个就好像一个大病的病人遭到严重的打击之后一下子身体崩溃了它要慢慢的恢复健康需要很长的时间从1999年到2002年这几年是朝鲜经济的一个缓慢的复苏期到了2002年这个时候朝鲜开始真正的启动改革了不改不行了因为90年代这种粮食短缺使得朝鲜历史上那种传统的配给制每家每户你有工作有单位到那儿去领粮食这套体系基本上土崩瓦解了大家没有办法再依靠公家系统去领粮食了就必须得容忍黑市交易包括老百姓去他的自留地上种地包括能够把这些粮食运到市场上去卖你就必须得容忍这点这个就造成了一个原始的或者叫初期的市场经济的萌芽它要把它进一步的规范朝鲜就要搞改革开放朝鲜版的改革开放跟中国不太一样这是一种围起来的市场经济怎么来理解呢朝鲜也有合资企业也有对外开放但是它的这些合资企业和对外开放完全在地理上被封闭在几个少数的经济特区里头这个模式跟中国是不一样的因为它的经济特区跟朝鲜其它的地区的经济是截然人为分开的完全没有关系中国的改革开放思路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们搞特区深圳深圳虽然是个经济特区但它特殊之处在于它的经济政策特殊但是除此之外它的人流物流包括现金流整个体系是跟中国其它的内陆省份是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并没有壁垒这是最大的不同朝鲜是把它封闭起来生怕它去传染其它的地区它的市场改革也是非常有限的中国是开放了市场经济之后各种各样的东西慢慢慢慢就逐渐得到了法律承认但朝鲜不是朝鲜它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个市场规模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仅仅涉及到你的日常生活中的衣食住行你自己种的粮食你自己生产的手工业产品可以拿到市场上卖除此之外对于其它的东西卡的非常紧就是生怕这种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会使得整个全局失控所以可以说朝鲜对市场经济本身还是有相当大的怀疑2002年朝鲜所推行的一系列经济改革开放的这种措施其实有很大的局限性这跟中国1992年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那种改革开放是不可同日而语所以它的局限性在很多方面就反映在比如说经济特区它的一些政策的摇摆你比如说很明显的例子中国有很多企业家当时一看朝鲜要搞开放所以很多人要涌到朝鲜去淘金比如说万象集团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当年朝鲜的一个很大的一个铜矿他们要进驻朝鲜结果发现进去之后它的政策很混乱基本上你跟它企业签合约是没有用的因为企业这个法律这种合约对它没有约束力你必须都得通过高层协调才能完成而且在这个合作过程中你会发现出很多幺蛾子一会这个变一会儿那个变所以搞的中方不断的投入资金结果朝鲜说你这个资金必须要投在生产建设的第一线那对中国来说我生产建设含义很宽比如说我的交通运输我车辆运输这得有你朝鲜车辆不行但是在朝鲜人看来这个不算生产的第一线所以你这个钱不行不能那么干然后又得协调打官司整了半天好这个勉强算进去那我给职工修宿舍行不行也不行这也不叫生产性投资好家伙就导致这些对朝鲜这些投资这些人资金被严重套牢而且不断的让你补充资金否则它就转不动所以一直到现在这个事情也没得到有效的解决这就使得我们看到为什么外资在进入朝鲜的经济特区的时候这个是实在太痛苦了跟中国的经济特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貌似条件很优惠但实际上你真正运作的时候却发现那是个无底洞深不见底所以这些隐形的看不见的壁垒也好障碍也好其实大大的限制了朝鲜经济改革它所产生的这种效果所以当我们看朝鲜问题的时候要多一个视角不要仅仅看它为什么会突然出这么一张牌它政治上为什么会这么选择其实如果我们多一个经济视角了解它的经济背景特别经济结构的脆弱性和它演化的这种趋势你会更多的去理解它做出这种政治选择背后的经济原因在我看来一切的原因最后都可以归纳到经济原因上金正日新政最后能不能够有效的重新启动朝鲜经济呢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留到下期继续给大家介绍朝鲜最早的正确发音是嘲鲜后来不知道是被东北口音还是安徽口音给念成了朝鲜到今天就这么约定俗成了而“嘲鲜”这个词的出现最早可以追溯到晋三国公元前一千多年前的周朝也就是封神榜故事发生的年代那会周武王干掉了商纣王却没把纣王满门抄斩而是分封到嘲鲜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