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语文阅读练习及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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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现代文阅读(共20分)

干渴的村庄

①村庄的干渴是近几年的事。那些年,雨和童年一样率性,杂草一样茂密,无拘无束,犹如一个无人看管、喜欢疯跑的孩子,把一年四季和村庄穿了个透。对于村庄,雨是一个熟人,用多种不同的步伐量过村庄的大小高矮,量过无数的牛蹄踏在村庄横截面上的深度。

②从村庄到田野,一场雨的距离既是漫长的,也是短暂的,它可能会耗费一个人一生的时光,也可能是瞬息的景致。村里许多人的时光都是消耗在这段路上,按说这并不是一条十分艰难的道路,可他们的鞋烂了一双又一双,身体矮了一截又一截。它先是一点一点下在他们最外在的身体上,再下在他们有些皱褶的生活里,最后就完全打湿了他们的生命。

③在我的记忆里,雨总是等不及我走到一棵树下,或附近的一个檐下,就唰唰地落下来。有时候在树下等久了,还不见停,就只好冒雨往回跑,在路过藕地时,顺手析一枝藕叶顶在头上,这样,雨不至于完全打湿一个人的童年,总有一些地方和时光可以躲避。下雨时,我常把书藏在怀里,双臂抱紧,即使雨弄湿了胸衣和手臂,可怀里的书总是干干的,这多少会让我有一些小小的慰藉:梦想总是在一个温暖处。

④春天的雨是村庄最欣喜的事,干了一冬的村子会因一场春雨的到来而含情脉脉,油菜像小姑娘一样,水盈盈地在春风里摇曳,胡豆花幽灵般的小眼睛在滴溜滴溜地转,那些小动物们和人一样,跑到小雨里,让雨水落在身上和脸上,享受着第一场春雨的温润。乡村父亲们的脸,在这时开始变得柔和,也许春雨洗净了他们内心的忧郁。

⑤在我离开的这些年,村庄的水分越来越少了,我看到一位母亲失去了往日丰润的表情。我甚至不明白,那些年,村庄像针管一样饱满的水分都去了哪里。它将一个村庄遗忘了吗?将那些在它的深处隐瞒的小路和在它的怀里生长的植物们都忘了吗?将一些反复踩踏过的童年也忘了?那些与它终日厮磨的乡村泥孩子呢?

⑥那些知道村庄每一个细节的雨,在我离开村庄的那些年,慢慢地少了,薄了,它覆盖的面积越来越窄,下的深度也越来越浅了。我不知道那些年,村庄究竟怎么了,它虐待雨了吗?树木也在我离开的那些年,开始慢慢退化,它们大多数的叶子落了下来,无法在春天里兴高采烈,在夏天里随风狂舞,深秋叶落的时候,薄薄的一层,再也找不到童年如踏海绵之上的感觉了,老人们也懒得去扫这些落叶,因为它们烧不了几个时日。

⑦然而,村庄真正的干渴却是从越来越多的人离开村庄开始的。他们不再看重那几颗微不足道的粮食,看重祖辈长期依存的地方。一片土地不再能养活一个家庭。宁愿土地荒着,也不想和他们的祖辈一样,在干渴的池里赶着干渴的牛做着干渴的事。对于他们而言,土地的产出与他们的付出极不成比例,再说,他们的心事会不在乡村里,几颗粮食已无法让他们搭上通往另一种生活的列车。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带上了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打算永远离开了。他们走时,一些老人会站在村庄最边缘的土窑上,目送他们离去,而不说一句话。

⑧多年以后,当我回到它的中间时,我见到了那些因长久未开而有些生锈的锁。它们锁在了一个村庄的眉头之上,锁住了一个曾经繁茂的村庄的脊柱。母亲走后,我家的房子也是用一把锁代替,钥匙放在隔壁的那家人那。有一回我找来

钥匙,想找找那些年落在里面的东西,我看到了贴在墙上的那些陈旧的奖状——母亲在我小学时得到的最大的欣慰,它们见证了一个乡村少年的成长,可它们真的是奖给我的吗?那个满脸汗水和灰尘的少年,早已从村庄的小路上走失,这些奖状就像是一些钉子,要将这个少年钉住,他再跑,能跑出屋子里的那堵陈年的墙壁吗?

⑨其实,村庄的未来是可以预料的,但我还不想做这样的预料。我的一部分,许多人的一部分,还在那,还在由一些老人和孩子所守护的村庄里。我相信:雨,在历经一个干旱的循环后,会再次谤沱地回到村子里,落进人们的心坎上。(选自乐趣文学网2007—05—07,有删改)

(二)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11~14题。

水乡的日子

只有把小船撑到蓬蓬勃勃的茭草深处,头顶只剩巴掌大的一方天空,而你一伸手就可以随意地采菱摘莲时,你才有资格说你到了真正的水乡。

水乡的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一座小小的村庄笼罩在一片水雾与绿荫之中,周围都被一汪绿水紧紧地包围着,泱泱漾漾的河水就从一家家的门前窗下流过。早起盥洗梳头,蹲在伸到水中的麻石上,河水就是一面清澈的镜子。长长的麻石又和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吧嗒!吧嗒!”的棒槌声每天就是从这一条条麻石上响起,把那一个又一个黎明濯洗得晶亮晶亮。

夏天的许多日子,我都是静静地坐在河边看太阳从水中升起,躺在水边的竹榻上数天上的点点繁星。我和伙伴们从水边摸来螺蛳,砸碎坚壳,放在竹篮里钓虾,那些贪吃的大虾便一个个成了我们盘中的美味。有了兴致的时候,祖父就划着小船,穿过一片清悠悠的河面,去不远处的一个河湾。那时,我便和大人一起兴高采烈地采摘青乎乎的莲蓬和水淋淋的菱角。有时也打荷叶,然后和大人一起运到岸上晒干打捆。偶尔一阵狂风吹来,荷叶们便快活地飞到天空中跳起了迪斯科,我们这些伢们便纷纷去追,跑着、跳着、抓着,把笑声抛撒得满满一河。荷叶们后来都到了镇上的供销社,成为包装红糖与咸盐的“包装纸”。河里有一种叫“高苗”的东西,其实就是茭白开花后结成的米,细细长长,形状如梭,颜色像红红的玫瑰。将“高苗”捋回晒干,磨成粉,粉是红的,做成粑,锅里便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揭开锅盖,那水乡植物特有的清香由不得你不口水四溢。以至我后来走遍大江南北,再也没有寻到过这种东西。祖父把船停在河心的那一刻便开始钓鱼。祖父钓鱼很特别,他将竹篙在水中击打几下,就有鳊鱼、鲫鱼、草鱼黑压压地来了,祖父从茭草上捋下一把“高苗”撒向鱼群,接着将一粒“高苗”迅速地穿到钩上,刚一下钩,就被一尾大鳊鱼死死咬住。不上一袋烟工夫,准能钓上三条五条。

水乡的孩子没有不玩水的,也没有不会水的。白天摸鱼捉蟹,扎猛子,玩狗刨,把黝黑的肚皮漂在水面,一个个没命地疯,回到家里就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于是在夜幕四合的时候,就有踮着小脚的奶奶手里拿着一件小孩的衣物什么的来到河边喊骇。喊骇一般叫的是乳名:“伢子耶,莫骇噢,快些回家去吧——”那拖得长长的尾音时常从沉寂的河面一直弥漫到村庄的角落。

也许因了水的滋润,岸边那一丛丛芦苇总是显得特别的茂密鲜活。我常常与小伙伴们钻进苇丛挖甜甜的芦根,打鲜嫩的芦叶,用自制的芦枪打“游击战”,有时也用芦笛吹起一支支跑调的歌曲。秋风中的苇花如絮似雪很有诗意,软软的,柔柔的,四处飘荡。水乡人说那是一位痴情女子的魂。那时节,村庄的屋顶、树梢、田野和河面上,到处游荡着那痴情女子洁白洁白的魂,不过,没有人感到害怕与讨厌。不经意间,一年的秋天就这样地过去了。

水乡还是水鸟的天堂,水乡人也离不开水鸟。河边的水草里、稻田里时常见到水鸟的窝,水鸟的蛋,有时还有刚出壳的雏鸟。没有人捡它、碰它,谁家不懂事的孩子要是招它惹它,准会遭到大人一顿训斥。他们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大自然中的生命。一窝窝小鸟长大后远远地飞走了,飞到河里,然后亮起悦耳的歌声。水乡人最能理解百鸟争鸣的含义,那是水鸟们回报大自然的一场场露天音乐会!干活累了,坐在田垄地边抽根烟,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享受;心情快要下雨时,听着那水鸟的欢唱是一种慰藉。从水鸟的鸣叫中,水乡人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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