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文献编纂学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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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文献编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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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文献编纂学档案文献编纂学<一>简答:第一编档案编纂理论第一章档案编纂的基础概念1、了解以下几个概念的含义:编纂、档案编纂、编辑、档案编研编纂:以社会已积累的文献为基本条件,对文献中的知识和信息进行再积累再加工,从而形成新的文献的活动。

档案编纂:指编纂者按照一定的题目对档案信息进行搜集、筛选、审核、加工、整序和评价,以档案文献出版物的形式向用户提供档案信息的工作。

编辑:用物质文明设施和手段,组织、采录、收集、整理、纂修、审定各式精神产品,使之传播展示于社会众的工作和从事这项工作的人员。

档案编研:利用原文来撰写论文、著作和编史修志;将档案原文编纂成专题性资料;编制各种参考资料和检索工具。

2、档案编纂的基本功能有哪些答:信息传播功能:1)提供具有较高的真实性、准确性、易用性的档案信息。

2)提供系统完整的档案信息。

3)提供增值信息。

4)长久地保存和传播档案内容。

3、档案编纂的基本原则是什么:答:遵循政治性与科学性性相统一的原则(一)政治性原则——以国家出版方针及相关法律为依据。

1、利害原则,强调政治倾向性和学术倾向性。

2、授权原则3、审批原则,4、时限原则,5、保密性原则。

维护国家安全和机密,6、防止侵权原则:不得侵犯他人商业机密,不能侵犯隐私权。

(二)科学性原则——坚持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

尊重历史和事实,保证所公布的档案都是真实可靠的,忠实转录的;对档案内容的考证、释议等工作必须建立在科学研究的基础上,不主观臆断,简单拼凑和组织。

4、档案编研信息的传播方式?答:传统和现代两种方式:传统的:图书,报刊,光盘等形式公开出版发行以数据流的方式提供在线下载服务(1)传统的传播方式:用图书、报刊等纸质印刷品形式公开发行。

(2)现代的传播方式:网络出版、咨询服务5、档案编研中的著作权保护:著作权是指著作所有者或作者依法对自己创作或拥有的作品所享有的专有权利。

(1)未受保护的:国家的法律法规,国家的决议,命令和其他具有立法、司法等行政性质的文件,或公布的译文、报刊、大众传播发布的信息、历法、数表、公式等都不受著作权的保护。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课程教学大纲与指导教材:《档案文献编纂学教程》(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韩宝华)一、课程的性质与任务本课程是档案学专业的专业基础课,是研究档案文献编纂原理与方法的科学科目。

它的任务是,以档案文献编纂的客观规律为研究对象,指导档案文献编纂工作生产出高质量的档案文献信息产品以服务社会。

二、课程基本要求学习本课程,重点要了解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发展历程、基本概念、基本理论、基本功能,掌握档案文献的体裁、凡例,熟悉档案文献编纂题目的选定、档案信息的筛选、档案文献的加工、出版等技能。

三、课程基本内容第一章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基本概念一、教学目的和教学要求本章概述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基本内涵。

通过本章的学习,要求掌握档案文献编纂学的任务。

二、教学内容和重点知识解析主要讲授:档案文献与编纂的含义。

重点知识解析:1、档案是国家机构、社会组织以及个人从事政治、军事、经济、科学、技术、文化、宗教等活动直接形成的具有保存价值的各种文字、图表、声像等不同形式的历史记录。

是原本记录型的原生信息性文献。

2、在档案文献编纂学中,档案文献是指刊载档案原文或以揭示、报道、摘编及综述档案信息为基本内容的各种出版物。

3、档案文献编纂是编纂者按照一定的题目要求,对档案信息进行搜集、筛选、审核、加工、整序、评介,以档案文献出版物的形式向社会用户提供档案文献信息的工作。

档案文献编纂工作所改变的不是档案本身的状态,而是档案信息的存在状态及表现形式。

将档案献提供给社会,是档案文献编纂工作完成的标志。

复习题1、档案的含义。

2、档案文献的含义。

3、档案文献编纂的含义。

第二章档案文献编纂学史略一、教学目的和教学要求本章概述中国古代和近现代档案文献编纂学发展史,要求了解中国档案文献编纂思想和方法的发展过程。

二、教学内容和重点知识解析主要讲授:中国古代档案文献编纂思想,中国近现代档案编纂思想。

重点知识解析:1、孔子开创了档案文献编纂之先河:(1)整理六经。

浅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网站编纂工作

浅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网站编纂工作

浅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网站编纂工作文/河北大学管理学院 王雨晴【摘要】档案文献编纂工作服务于国家事业发展,使人类文明得以延续和传承。

档案网站已成为档案馆编纂成果展示窗口,本文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为例,通过浏览其档案网站可发现,二史馆在档案汇编、影印出版物、图片集等文献出版中已取得重大成果,但在编纂主题和编纂深度、现代化技术应用、公众参与方面还有待提高。

为此,档案馆应注重档案编纂主题多元化,加强编纂深度,应用新兴技术,提高数字化水平,加大公众参与度,增强社会影响力。

【关键词】档案网站;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文献编纂;档案数字化近年来,档案网站建设蓬勃发展,各档案官网已成为各个档案馆进行线上档案宣传、提供档案服务的主要途径。

档案网站建设情况的好坏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档案馆发展水平的高低,因此,网站上的编研成果也直接体现了档案馆档案编纂工作的开展情况。

本文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以下简称“二史馆”)为例,通过网站编纂成果来探究其档案编纂情况,指出其亟待提高之处,并对之提出相应思考和见解,以期进一步提高现代档案网站服务水平,推动档案馆档案编纂工作的开展。

二史馆设有整理编目处、史料编辑处和研究室等业务机构,专门从事档案编目和编研工作。

目前档案馆已编辑出版了包括“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丛刊、丛书在内共200余种10亿字的档案史料,并创办了《民国档案》杂志。

一、二史馆档案编纂实践成果笔者通过对二史馆档案网站的检索,发现其档案编纂成果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在首页“编研成果”一级标题中,具体包括档案汇编、影印出版物、图片集、工具书这四种不同类型的档案文献出版物,其数量之大、内容之多,成为二史馆编纂成果的主要体现。

在“馆藏集锦”标题下,有题词、手迹、邮票等图片专题汇编。

“民国春秋”标题下,有旧影图片汇编展示。

首页“视频”窗口中,有部分关于民国历史的影像。

以下将分别对二史馆数量最多的三种编纂成果进行介绍,辅之对其他部分成果进行说明。

胡适文献编纂观考-档案文献编纂学

胡适文献编纂观考-档案文献编纂学

胡适文献编纂观考:档案文献编纂学胡适,字适之,安徽绩溪人,生于1891年,卒于1962年,现代著名学者、哲学家、文学史家、诗人,新红学的创始人之一。

他早年肄业于上海中国公学,1910年赴美留学,师从著名的实用主义哲学家杜威。

1917年回国任北大教授,投身新文化运动,是该运动的早期领导者之一。

1949年再度赴美,1952年去台湾,1958年4月就任台湾“中央研究院院长”。

主要著作有《胡适文存》等。

学术史上的胡适不仅有深厚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底蕴,还兼受西方文明的熏陶。

胡适的文献编纂思想与实践主要体现在文献收集、整理、史料鉴辨、目录及编纂方法,对目前文献编纂工作仍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收集与鉴别竭泽而渔。

胡适认为“大胆假设”是历史研究中必要的一个思维过程,必须与充分地占有史料相结合,所以他十分重视收集史料。

例如,在对《红楼梦》的考证上,为了从当时雾蒙蒙的索隐的谜学迷雾中走出,胡适收集了大量的相关材料,如《江南通志》、《八旗氏族通谱》、《曹栋亭全集》、《雪桥诗话》、《八旗诗钞》、《八旗文经》、《四松堂集》等一大批档案文献,争取做到相关史料尽归己手;另外他还翻阅了《红梦楼》多种版本的内容和批语评语等。

虽然这耗费了他很多精力,但经过全面查找后,一般不会遗漏有较高史料价值的档案文献。

他认为,只有立足于雄厚的材料基础之上,才能有充分的选择余地。

在经过认真的考辨梳理后,胡适考证出《红楼梦》的著者和版本的情况,建立起《红楼梦》为作者曹雪芹“自叙传”的观点。

博约得当。

胡适对文献的收集往往与学术研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是紧紧围绕其研究课题的,他在一段时间内研究什么课题,相关的档案文献的收集就特别齐备。

在他对《水经注》进行考证时,翻阅查找了多达60余种版本,在深入研究档案史料价值的基础上,对已查找到的档案文献进行选择。

写文章80余篇,考证出全祖望生前将赵一清的《水经注》校本改了五次,所谓的七校本多是作伪的,并且澄清了戴震并无抄袭赵一清《水经注释》的问题,将清代关于考证《水经注》的一桩公案及其版本沿革考证清楚并做了结论。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档案文献编纂学是一门关于档案与文献的学科,着重研究档案材料的采集、整理、编纂与管理。

本文将介绍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定义、重要性以及其中的一些基本原则和方法。

一、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定义档案文献编纂学是一门综合性的学科,它主要研究如何对档案与文献进行采集、整理、编纂和管理,以满足社会、历史和科学研究的需要。

档案文献编纂学的核心工作是对档案和文献进行筛选、分类和组织,使其成为可供使用的信息资源。

档案文献编纂学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如历史研究、社会科学研究、法律研究等。

它对于保护历史文化遗产、促进学术发展、满足社会大众的信息需求具有重要意义。

二、档案文献编纂学的重要性(1)保护历史文化遗产:档案和文献是历史的载体,通过对其进行编纂可保护历史文化遗产,使之不被遗忘和破坏。

(2)促进学术发展:档案和文献是学术研究的重要依据和证据,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应用可以提供准确、全面的信息资源,促进学术研究的深入发展。

(3)满足社会信息需求: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于历史、文化、法律等方面的信息需求不断增长,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工作可以提供相关的信息资源,满足社会大众的需求。

三、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基本原则和方法(1)真实性原则:编纂的档案和文献必须真实可靠,不得篡改或伪造信息。

在采集和整理过程中,要保持原始档案和文献的原貌,不得随意删除或修改内容。

(2)分类原则:根据内容和用途的不同,将档案和文献进行分类,并建立相应的编目系统和索引,以方便用户查找和使用。

(3)时序原则:档案和文献的编纂需要按照时间顺序进行,以反映事实的演变和发展过程,使之具有合理性和连贯性。

(4)综合性原则:档案和文献的编纂需要结合多方面的信息和材料,进行综合分析和评估,以确保编纂结果的完整性和准确性。

(5)科技手段:现代科技手段的应用可以提高档案和文献的编纂效率和质量,如数字化技术、数据库管理系统等可以提供高效的数据存储和检索方式。

档案文献编纂学是一门涉及面广泛、应用性强的学科,它对于保护历史文化遗产、促进学术发展和满足社会信息需求具有重要作用。

档案文献编纂学视野下的《昭明文选》

档案文献编纂学视野下的《昭明文选》

档案文献编纂学视野下的《昭明文选》■苏迪摘要:在南朝齐梁时期,文的自觉意识下文学批评创新和文体辨析的兴:促使《昭明文选》这类具有总集性质的档案文献编纂成果的产生。

在编纂中,文学地位得到提升,并且在形式上按照文体b类进行编纂。

从档案文献编纂学来看,《昭明文选》属于一次档案文献。

《昭明文选》有着自觉而全面的选文编纂标准,正是这些标准要求才使得《昭明文选》在历朝备受青睐,成为文学教科书。

关键词:文体意识《昭明文选》档案文献编纂体裁标准阐释启示随着近代化的逐步深入和社会变革的展开,西方科学视角下的学科体系传入中国,在上世B 三十年代,基于现代管理社会下的文书管理和实践,档案学初步形成。

之后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尤其是步入改革开放时期,档案学与其他学科如历史学、管理学等区分,并成为独立的学科,有了自己的研究对象和范围,逐步建立了自己学科体系。

随着学科的深入研究与发展和文献整理与编纂题材的日益广泛,其学科分支也不断产生。

档案文献编纂学便是基于上述发展产生的学科分支。

档案文献编纂学“以整个档案文献编纂活动的客观规律为研究对象,以指导档案文献编纂工作生产出高质量的档案文献信息产品服务于社会,作为研究的根本任务和目的”。

而档案文献是指“刊载档案原文或以揭示、报道、摘编及综述档案信息为基本内容的各种出版物”,虽然档案文献编纂学是现代学科,但是回溯历史就会发现,在历史中一些文献资料的编辑和整理就是对档案原文的整理,同时也是对历史与文化的保存。

从某种意义上说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离不开档案文献编纂,中华民族是善于保存历史与记忆的民族,特别善于历史文献的编纂与研究,研究发掘古代档案文献编纂中的个案与经验,对于丰富档案文献编纂学学科价值,总结规律,指导当下的档案文献编纂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诞生于南朝梁的《昭明文选》以下简称《文选》,是我国最早的一部文学总集,一般认为,这部作品是梁昭明太子萧统所主持编纂的,考查这部文学总集的编纂活动,具有重要的档案文献编纂学价值和意义。

从“文献公布学”到“文献编纂学”——基于学科视角的历史考察(1949—1966)

从“文献公布学”到“文献编纂学”——基于学科视角的历史考察(1949—1966)
按照苏联模式,1955 年 9 月中 国人民大学历史档案系设立文献 公布学教研室[3]。1956 年,教研室 研究员编写了《中国文献公布学》[4] 一书,算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对文献 公布学的首次系统研究。同年 9 月,另一版本的《文献公布学》[5]应 运而生。两版著作中将文献公布 学定位为一门历史学的辅助科目, 为历史科学服务;同时又是一门独 立的科学课目,具有独特的研究对 象和研究领域。1955 年至 1958 年 间,根据上述研究成果,文献公布 学完成了两次教学任务[6],积累了 约计百万字材料,其中卡片材料近 34 万字,编、译印资料 66 万字。[7]为 进一步促进对文献公布学的研究, 1957 年,文献公布学教研室翻译了
支,自改革开放以来取得了长足发 档案文献编纂学最初是如何建构
展。作为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前身, 的。本文尝试根据这些资料,从学
文献公布学和文献编纂学构成了 科视角透视文献公布学到文献编纂
这一门学科的雏形。中华人民共 学的学理转变,以增强我们对档案
和国成立后,档案界和史学界对于 编研开发的些许思考。
档案是历史研究最真实可靠的史 料有了更科学的认知,进而促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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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阿·阿·希洛夫的《文献公布学 参考资料·十九世纪与二十世纪初 期的文件公布》[8],以及苏联科学院 历史研究所、苏联档案管理总局、 苏联国立历史档案学院编写的《历 史文件公布条例》。1958 年,历史 档案系编辑出版了《文献公布学参 考资料》第一至七辑[9],收录了众多 苏联档案学家有关文献公布的论 著。这些论著的翻译出版,进一步 促进了我国对文献公布学的研究。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
档案文献编纂学(Archival Science),是档案学的重要分支学
科之一,研究的对象是档案表现形式多样的实物文献,如书籍、报纸、信件、照片、音像资料等,以及通过电子手段生成的电子文献。

档案文献编纂学主要研究档案文献的获取、整理、鉴定、解读、辑编、整理等工作方法和技术。

它探讨如何对档案文献进行系统的分类、目录编制和文本编辑,以满足个人、机构和社会的不同需求。

档案文献编纂学关注档案文献的可读性、可访问性和可用性,通过优化文献的表达形式和组织方式,提高用户对档案信息的理解和利用效率。

档案文献编纂学的研究内容包括档案文献的选编原则、编纂原则、编纂方法和编纂规范等。

它要求编纂者具备扎实的档案学理论知识、广博的文化背景和熟练的文献编纂技术。

档案文献编纂学的成果可以是精心编排、完整系统的档案目录,也可以是经过修订、补充的文本版本。

档案文献编纂学对于档案管理、历史研究、文化遗产保护等领域都具有重要意义。

通过编纂档案文献,可以将散乱的信息整合起来,还原历史事实,促进学术研究和社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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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文献编纂学新说还是在刚刚进入21世纪的时候,为了完成博士论文,我曾经比较认真地研读过档案文献编纂学这门档案学经典学科的有关书籍。

后来将学习的感想整理编写在了我的一篇文章①中———按照我当时设计的语境,主要是希望按照管理学的模式去考量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得失。

2009年12月2日傍晚我收到一位网友的短信,称“恭喜您的档案文献编纂学入选(重点)”。

开始我还以为是一个“玩笑”,结果上网一查才知道证据确凿②。

猛然间,我想起了半年前好像学院领导曾经与我说过,让我“挂名”去报什么“精品教材”,当时我就觉得这事怎么看也有点像是“玩笑”,所以我也用“玩笑”的方式答复了领导。

现在居然弄假成真,只能用“无奈”来形容当时自己的心情。

由于时近年底,工作实在太忙,直到上个学期的课程结束后才有时间“坐下”来好好学习“档案文献编纂学”。

在足不出户的情况下,我竟然从家中搜罗出了十余本“档案文献编纂学”书籍,看到一些书的扉页上作者写的诸如“请胡老师指正”等赠言,心中惭愧万分———数年混迹江湖,虽终日忙碌,但多与“学问”无缘,有时连静下心来读书的可能都没有,更妄谈“指正”。

好在有关部门给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使我以一种非常的方式“介入”到“档案文献编纂学”学科。

一从当编辑的时候开始,我就非常痛恨挂名的“主编”———用我们业内的话来讲,就是“主编不编”。

但是,在世风日下的今天,自己作为一名近乎“蚁族”③的教师和编辑既无法扭转乾坤也不愿蚍蜉撼树,只能独善其身地坚守职业的准则。

痛定思痛,就是我这个“未来的”“档案文献编纂学”主编是一定要编的,当然“要编”就必须从做功课开始———通过学习,我的体会是:第一,以往的“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基本体系为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基本理论、档案文献编纂工作和档案文献编纂的成果;近些年又有一些有关档案文献编纂历史的书籍出现。

第二,在与此相近的“学科”中,有“文献学”和“档案文献学”等几种。

前者一般包括文献的“形体、方法、历史和理论”四个板块,后者则主要分析包括档案文献编纂在内的文献整理、考据、校勘、检索,以及档案文献历史沿革和文献遗产保护问题。

第三,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目前还有一些“延展”的出版物,其内容游离在文献编纂的历史、文献种类的介绍、具体编纂(或“编研”)活动的描述和编辑出版的“移植”之间。

按照有关部门的“任务书”,我们即将编写的“档案文献编纂学”属于“新编”的范畴,通俗地说应当理解为“重写”。

现在看来,我们“重写”“档案文献编纂学”的优势在于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却容易落入“俗套”并有“剽窃”之嫌。

我还注意到,在“有关部门下达”的“文书”里边称我们这次“重写”“档案文献编纂学”为“项目”,那么就要按照项目管理的规范来评估一下这件事的风险,即“管理者所面对的自然状态出现的概率”,并且根据这些“自然状态出现的概率”所造成“得失量”的顺序制定出“预案”④。

平心而论,档案文献编纂学应当算作档案学中胡鸿杰(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北京100872)[摘要]根据北京高等教育精品教材建设立项的要求,从思想史、方法论和出版物三个方面重新编写档案文献编纂学,并且遵从项目管理的方式设计和规划该部教材编写的实施过程,力争在科学性和可读性有所建树。

[关键词]思想史方法论出版物档案文献编纂[分类号]G272Abstract:According to the requirements of the Elaborated Textbook Project for Beijing Higher-educa-tion,it puts forward a re-compilation of Archival Literature Compilation Science from three aspects of his-tory of ideology,methodology and publications,complies with methods of Project Management to design and program the implementation process for this teaching material,and strives for a scientific and readable product.Keywords:History of ideology Methodology Publications Archival Literature Compilation有一定文化含量的门类。

从学科渊源上可以追溯到历史文献学、苏联档案文献公布学等诸多“古今中外”学术领域,从参与者方面“发掘”还可以找到如孔夫子、章学诚等当之无愧的国学大师,如此背景所成就的学科品质一般不会太差。

如果从课堂教授情况分析,由于当职教师多为史学功底丰厚人士,他们在授课过程中自然会“能其所能”地穿插一些历史典故,使学生从故事中得到学习的乐趣。

因此,在档案学经营“惨淡”的今天,档案文献编纂学仍然在“核心课程”中占有一席之地。

然而,由于社会和科学的发展,一些过去被称为传统或者经典的东西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和影响,像档案文献编纂学这样的“故旧”当然也不能幸免。

在这些“冲击和影响”中最具有“攻击性”的莫过于档案文献编纂学所“描述”的“工作流程”与实际工作之间的差别,其中有主体问题,也有客体问题。

如果从“工作主体”上看,现在的“编纂工作”已经与孔子编六经的时候存在很大不同,这些“不同”集中反映在对于“编”字的解读方面———现实社会中的“编者”与编辑已经有了明确的划分,这种划分的结果,就使所谓“编纂工作”必须具有同样明确的指向,即是“编者”编还是“编辑”编?由于两者的主体地位和社会分工不同,就使得字面上相同的“编”在“工作流程”存在相当的差异性。

如果现在档案文献编纂学的研究者和讲述者还沿袭历史上的“编法”,就会对读者和其他受众产生误导,至少会被人家认为“理论脱离实际”。

此外,还有一个需要“档案文献编纂学的研究者和讲述者”注意的问题,就是现在“档案文献”和“编纂成果”的种类已经今非昔比,不可以仅仅用“过去的说法”以偏概全。

因此,认识和了解现实社会上的“‘档案文献’和‘编纂成果’”就成为档案文献编纂学无法回避的内容。

如果档案文献编纂学将自己定位于一门以描述工作方法为基本内容的学科,那么它就必须在“自己的相应部分”将工作程序和工作结果对应起来,将理论与实践对应起来。

不然的话,档案文献编纂学就会自我贬损学术含量和学科优势。

按照“有关部门下达文书”中的说法,我们将要新编的档案文献编纂学还被定义为“精品”。

在我看来,“精品”应该在诸多方面区别于其他的非“精品”;不然的话,岂不是又一部将来若干年后需要“鉴辨”的“伪作”?为此,参与“精品”项目的人员必须与非“精品”人员在能力和素质等方面存在一些差异,比如这些“精品”人员应该熟悉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历史沿革和学科体系,应该有一定的包括教学、“科研”在内的从业经历。

特别重要的是,这些“精品”人员最好应该具有参与实际档案文献编纂工作的经验和经历,这样才便于他们在描述“编纂工作流程”的时候有的放矢,至少不会说一些“外行话”,进而成为业内人士的又一个笑柄。

在项目管理中,项目团队的组成是严格按照“经过认真论证”后的项目需求进行“物色”的。

如果我们将要新编的档案文献编纂学属于“重点项目”的话,那么按照需求物色人员就成为项目负责人责无旁贷的首要任务。

因此,当这个档案文献编纂学项目像天上的馅饼砸在我头上以后,我始终在考虑一件事,那就是符合档案文献编纂学项目的“人才”真的存在吗?从理论上讲,这些“人才”是当然地存在着的———因为这门学科已经存活了几十年,这门学科所对应的活动已经存活了“说不清”成百还是上千年;按照吴承恩老先生在《西游记》所阐释的“山高必有怪,岭峻却生精”⑤的道理,在档案文献编纂学这个行当里应该人才济济才对。

可是,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到了我做“项目”且“求才若渴”的时候,这些“理论上”曾经存在过的“人才”多数已经转化为了“暗物质”,已经不是当年玄德老兄“三顾茅庐”便可以求得的东西。

也许这并不是档案文献编纂学独有的尴尬,而是我们这个学科的普遍现实!二据说有个犹太人曾经断言,发现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

如果按照这位“先知”的思路走下去,当我们“发现”了档案文献编纂学项目中的问题之后,即便不是功德圆满,也应该算事半功倍了。

事实真的如此吗?这就好比说当一个人深深地明白他需要为自己弄一顿晚饭而又缺乏“原材料”的时候,他将如何解决这个“被发现”了的问题呢?经验告诉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退而求其次”,或者可以说得好听一些叫做“量体裁衣”。

其实道理也不复杂,就档案文献编纂学项目来说,现在仅仅是“缺乏‘原材料’”,而不是没有“原材料”;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也只能是“秃子当和尚,将就这个材料”了。

如果用现代科学解释上述过程,应该赋予其“权变”或者“博弈”的美称。

然而,对于一个从事项目管理的人而言,被“美称”为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项目要能够“满足或超过干系人的期望和要求”。

所谓干系人主要是指项目的利益相关人,比如项目的投资方、主管机构、客户和项目的团队成员。

具体到档案文献编纂学项目,干系人至少应该包括为其“下达文书”和“立项”的主管部门、出版单位、读者和其他受众,以及档案文献编纂学的编写人员。

从这个“列举”过程就不难发现,要统统“满足或超过”他们的“期望和要求”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在这些“干系人”,可能存在着不同的利益诉求,有些“诉求”还可能南辕北辙。

如此一来,项目从一开始就意味着风险和危机,弄得不好,还会出现“猪八戒照镜子”的艺术效果。

面对这样的情况,解决的办法仍然是“退而求其次”,或者说是找出“干系人的期望和要求”中的最基本部分———在这个“底线”之上,只能算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

根据我个人的理解,这个“底线”应该表述为“如实反映档案文献编纂学及其所面对的实际工作情况,尽量满足受众的阅读需求”;说白了,就是编一本在“科学性”和“可读性”方面还说得过去的书———十分凑巧的是,在传统档案文献编纂学的价值取向中,“出书”赫然在目———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作为一种力求解决“档案文献的浩繁、芜杂和副本的有限性与人们利用要求的专题性、科学性和广泛性的矛盾”⑥的图书,我个人以为,“重修”的档案文献编纂学除了要给予“编纂主体”和“编纂成果”必要的关注之外,还应该清理自己的学术历史、直面自己的学术现实———首先,悠久发达的档案文献编纂活动,为档案文献编纂学的创立奠定了历史和实践的基础。

现有文献表明,我国最早的较大规模的档案文献编纂活动当始于春秋时代孔子编订“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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