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的神经递质及生理变化的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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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及病因探析

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及病因探析

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及病因探析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障碍,其发病机制和病因一直是研究的热点。

本文将从神经生物学、心理因素以及环境因素等多个角度探讨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及病因。

焦虑症的发病机制涉及多个神经递质系统,其中最为重要的是γ-氨基丁酸(GABA)系统和血清素系统。

GABA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它的功能异常与焦虑症的发生密切相关。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GABA水平较低,GABA受体的密度和亲和力也降低。

这导致了大脑中抑制性神经递质的不足,从而导致焦虑症症状的出现。

血清素是一种调节情绪和认知功能的神经递质,它与焦虑症的发生也有密切关系。

研究表明,焦虑症患者的血清素水平较低,而血清素受体的密度和亲和力则增加。

这可能导致了大脑中兴奋性神经递质的过度活跃,从而引发焦虑症症状的出现。

除了神经生物学因素外,心理因素也在焦虑症的发病机制中起着重要作用。

焦虑症患者往往具有过度关注自身身体状况和健康的特点,他们对身体的一些正常变化或不适往往过度解读为疾病的症状,从而引发焦虑情绪。

此外,焦虑症患者还常常存在认知偏差,他们倾向于过度预测和过度解读可能发生的威胁,进而引发焦虑反应。

环境因素在焦虑症的发病机制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

童年时期的创伤经历被认为是焦虑症的重要诱因之一。

研究发现,童年时期的虐待、失去亲人、家庭冲突等负性事件与成年后焦虑症的发生率呈正相关。

这些负性事件可能导致儿童形成焦虑情绪的认知模式和应对机制,进而增加了他们在成年后患焦虑症的风险。

此外,社会因素也与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密切相关。

现代社会的快节奏和高压力环境使得许多人处于长期的紧张状态,这增加了焦虑症的发生率。

同时,社交媒体的普及也为焦虑症的发生提供了温床。

社交媒体上的虚拟关系和社交比较往往增加了人们的自我负担和焦虑感,进而导致焦虑症的发生。

综上所述,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和病因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涉及神经生物学、心理因素以及环境因素等多个方面。

GABA和血清素系统的功能异常、心理因素中的过度关注和认知偏差、童年时期的创伤经历以及现代社会的高压力环境和社交媒体的影响等都可能对焦虑症的发生起到重要作用。

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与新药研发

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与新药研发

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与新药研发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障碍,主要表现为持续的、无法控制的内心不安、担忧和恐惧。

在现代社会中,焦虑症的患者数量呈逐年增长的趋势,给患者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巨大的困扰。

为了更好地理解焦虑症的发病机制以及寻找治疗焦虑症的新途径,许多科学家和医学研究人员致力于研究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和新药的研发。

一、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焦虑症的发病机制非常复杂,涉及多个脑区和神经递质的异常功能。

研究表明,与正常人相比,焦虑症患者的扣带回、杏仁核和前额叶等脑区存在结构和功能上的异常。

这些脑区在情绪调节、认知加工和压力应对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神经递质方面,多巴胺、5-羟色胺和γ-氨基丁酸(GABA)等神经递质在焦虑症的发病机制中起着关键作用。

多巴胺系统的过度活跃与焦虑症的发生和发展密切相关,而5-羟色胺和GABA的功能缺陷则与焦虑症的症状加重有关。

二、新药研发基于对焦虑症神经生物学机制的深入研究,科学家们积极探索新的药物治疗策略。

以下是一些目前正在开发中的焦虑症治疗新药。

1. 多巴胺受体调节剂多巴胺受体调节剂可以调节多巴胺系统的功能,从而改善焦虑症患者的症状。

一些研究表明,与焦虑症相关的多巴胺受体亚型(如D2和D3受体)的拮抗剂可能具有抗焦虑的效果。

然而,目前的研究还处于早期阶段,需要进一步的实验和临床验证。

2. 5-羟色胺受体调节剂5-羟色胺受体调节剂可以调节5-羟色胺系统的功能,从而减少焦虑症患者的症状。

例如,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SSRIs)可以增加5-羟色胺在突触间隙的浓度,从而提高5-羟色胺递质的信号传递效果。

SSRIs已经被广泛应用于临床治疗焦虑症,并取得了一定的疗效。

3. GABA受体调节剂GABA受体调节剂可以调节GABA系统的功能,从而减轻焦虑症患者的症状。

一些研究表明,增加GABA在突触间隙的浓度或增强GABA受体的敏感性可以减少焦虑症患者的焦虑感。

目前,一些GABA受体调节剂已经进入了临床试验阶段。

焦虑症的神经递质相关研究

焦虑症的神经递质相关研究

焦虑症的神经递质相关研究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患者常常表现出持续的、过度的担忧和紧张情绪。

近年来,关于焦虑症的神经递质相关研究取得了一些重要进展,为我们深入了解焦虑症的发病机制提供了新的线索。

神经递质是一种在神经系统中起到传递信号的化学物质。

在焦虑症的研究中,最为关注的神经递质包括γ-氨基丁酸(GABA)、谷氨酸(Glu)、血清素(5-HT)和多巴胺(DA)等。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GABA水平常常较低。

GABA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它能够减少神经元之间的兴奋性,从而起到抑制焦虑情绪的作用。

而GABA水平的不足可能导致神经元过度兴奋,进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一些研究还发现,GABA受体的功能异常也与焦虑症的发生有关。

与GABA相反,Glu是一种兴奋性神经递质,它能够增加神经元之间的兴奋性。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Glu水平常常较高。

高水平的Glu可能导致神经元过度兴奋,进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此外,一些研究还发现,Glu受体的功能异常也与焦虑症的发生有关。

血清素是一种重要的神经递质,它在情绪调节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血清素水平常常较低。

低水平的血清素可能导致情绪调节功能的紊乱,进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一些研究还发现,血清素受体的功能异常也与焦虑症的发生有关。

多巴胺是一种与奖赏机制和情绪调节密切相关的神经递质。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多巴胺水平常常较高。

高水平的多巴胺可能导致情绪调节功能的紊乱,进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一些研究还发现,多巴胺受体的功能异常也与焦虑症的发生有关。

除了以上的神经递质,还有一些其他的神经递质也与焦虑症的发病机制有关。

例如,去甲肾上腺素(NE)是一种与应激反应密切相关的神经递质,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NE水平常常较高。

高水平的NE可能导致应激反应过度敏感,进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虽然以上的研究结果为我们提供了一些关于焦虑症发病机制的线索,但是目前对于神经递质与焦虑症之间的关系还存在一些争议。

焦虑症的发病机制研究新进展

焦虑症的发病机制研究新进展

焦虑症的发病机制研究新进展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障碍,患者常常感到过度担忧、紧张和恐惧,这种情绪往往持续存在,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

近年来,焦虑症的发病机制研究取得了一些新的进展,本文将从神经生物学、遗传学和环境因素等方面探讨焦虑症的发病机制。

神经生物学是焦虑症研究的重要方向之一。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大脑中存在一种称为γ-氨基丁酸(GABA)的神经递质的不平衡。

GABA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能够减少神经元之间的兴奋性传递,从而起到抑制焦虑情绪的作用。

然而,焦虑症患者的大脑中GABA的含量明显降低,导致神经元之间的兴奋性传递增加,进而引发焦虑症状。

此外,研究还发现,焦虑症患者的杏仁核(一种与情绪调控相关的脑区)活动异常增强,这也是焦虑症的发病机制之一。

遗传学也在焦虑症的发病机制研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研究表明,焦虑症具有一定的遗传倾向,家族史阳性的人患焦虑症的风险明显增加。

最近的研究发现,焦虑症与多个基因的变异有关。

其中,一些基因与神经递质的合成、释放和再摄取等过程相关,进一步支持了神经生物学在焦虑症发病机制中的重要性。

此外,一些研究还发现,焦虑症患者的基因表达模式存在差异,这可能与焦虑症的发病机制密切相关。

环境因素也是焦虑症发病机制研究的重要方向之一。

从儿童期到成年期,环境因素对焦虑症的发病有着重要影响。

儿童期的创伤经历、家庭环境的不稳定和过度保护等都与焦虑症的发病风险增加相关。

此外,社会压力、工作压力和生活事件的负性影响等也是焦虑症的发病因素。

这些环境因素通过影响大脑的神经回路和神经递质系统,进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除了神经生物学、遗传学和环境因素,焦虑症的发病机制还与心理因素密切相关。

焦虑症患者常常存在着认知偏差,他们对自身和外界的威胁程度有一种过度的估计,这导致了焦虑情绪的产生和维持。

此外,个体的应对方式和应对能力也会影响焦虑症的发病和病程。

一些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心理弹性较低,难以应对生活中的压力和挑战,这也是焦虑症发病机制的重要方面。

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研究进展

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研究进展

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研究进展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其症状包括持续的紧张、担心和恐惧感。

虽然焦虑症的病因尚不完全清楚,但神经生物学机制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

焦虑症与大脑中的多个区域和神经递质之间的不平衡有关。

研究表明,激活杏仁核(amygdala)是焦虑症的一个关键因素。

杏仁核是大脑中情绪加工的中心,它对威胁性刺激的反应过于敏感。

正常情况下,杏仁核会通过与前额叶皮质(prefrontal cortex)和海马(hippocampus)等区域的相互作用来调节情绪反应。

然而,在焦虑症患者中,这种调节功能受到了破坏,导致了过度的恐惧和焦虑。

除了杏仁核,与焦虑症相关的神经递质也备受关注。

其中,γ-氨基丁酸(GABA)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具有镇静和抗焦虑的作用。

研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GABA水平较低,这可能导致大脑中的兴奋性神经递质过度活跃,从而引发焦虑症症状。

此外,血清皮质醇(cortisol)水平的升高也与焦虑症有关。

皮质醇是一种应激激素,其水平的增加可能导致焦虑症患者对威胁性刺激的过度反应。

近年来,脑成像技术的发展为研究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提供了新的工具。

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可以测量大脑不同区域的活动水平,并揭示焦虑症患者与正常人之间的差异。

通过fMRI研究,科学家发现焦虑症患者的杏仁核活动增加,与其他大脑区域的连接也更强。

这些发现为进一步探索焦虑症的神经机制提供了线索。

除了神经生物学机制,遗传因素在焦虑症发病中也起着重要作用。

研究发现,焦虑症在家族中有较高的遗传风险,且存在多个相关基因。

其中,5-羟色胺转运体基因(5-HTT)是一个备受关注的基因。

该基因编码了5-羟色胺转运体,这是控制5-羟色胺水平的关键蛋白质。

研究发现,5-HTT基因的变异与焦虑症的发病风险增加有关。

此外,研究还发现,其他与神经递质相关的基因,如BDNF基因和COMT基因,也与焦虑症的发病风险相关。

尽管焦虑症的神经生物学机制研究取得了一些进展,但仍有许多问题有待解答。

神经递质与焦虑症谁在调节我们的情绪

神经递质与焦虑症谁在调节我们的情绪

神经递质与焦虑症谁在调节我们的情绪情绪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可以影响我们的思维、行为和身体状况。

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情绪障碍,许多人都受其困扰。

了解神经递质与焦虑症之间的关系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情绪调节的机制,并进一步探索治疗焦虑症的方法。

神经递质是一类化学物质,它们在神经元之间传递信息,从而调节我们的情绪。

常见的神经递质包括多巴胺、血清素、γ-氨基丁酸(GABA)和谷氨酸等。

这些神经递质在大脑的不同区域和神经回路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焦虑症是一种高度紧张和不安的情绪状态,常常伴随着心悸、呼吸急促、恶心和疲劳等身体反应。

研究表明,多巴胺和血清素等神经递质在焦虑症的发生和发展中起着重要的调节作用。

多巴胺是一种与愉悦和奖励相关的神经递质,它参与调节情绪的正向反馈系统。

然而,在焦虑症患者中,多巴胺的水平往往升高,导致情绪不稳定和恐慌感的增加。

这可能与大脑中多巴胺受体的异常增加有关。

血清素是一种与情绪稳定和正性情绪相关的神经递质。

研究表明,焦虑症患者的血清素水平较低,这可能与血清素转运蛋白的异常表达和血清素受体的敏感性降低有关。

因此,增加血清素水平可能有助于缓解焦虑症症状。

除了多巴胺和血清素,GABA也在焦虑症的发生中起到重要的调节作用。

GABA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它可以减少神经元之间的兴奋性。

研究表明,焦虑症患者的GABA水平较低,这可能导致兴奋性神经活动的增加和情绪不稳定。

因此,增加GABA水平可能有助于缓解焦虑症症状。

谷氨酸是一种兴奋性神经递质,它参与了大脑中的许多神经回路。

研究表明,谷氨酸在焦虑症的发生和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高水平的谷氨酸可以导致神经元之间的过度兴奋和兴奋性认知过程的增加,从而增加焦虑症的风险。

综上所述,神经递质在调节情绪和焦虑症的发生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多巴胺、血清素、GABA和谷氨酸等神经递质的异常水平可能导致情绪不稳定和焦虑症症状的出现。

因此,进一步研究神经递质与焦虑症之间的关系对于发展有效的治疗方法具有重要的意义。

神经递质在焦虑症中的作用

神经递质在焦虑症中的作用

神经递质在焦虑症中的作用焦虑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障碍,特征是过度的紧张、担忧和恐惧。

神经递质在人体的神经系统中发挥重要作用,它们扮演着调节情绪和行为的关键角色。

本文将探讨神经递质在焦虑症中的作用,并深入了解神经递质与焦虑症之间的相互关系。

一、神经递质介绍神经递质是一种化学物质,它们在神经元之间传递信号,调节神经系统的功能。

常见的神经递质包括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5-羟色胺和γ-氨基丁酸(GABA)。

多巴胺参与调节奖赏、动机和快感,去甲肾上腺素调节注意力和应激反应,5-羟色胺调节情绪和睡眠,GABA则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有助于调节神经活动。

二、焦虑症与神经递质之间的关系研究表明,焦虑症与神经递质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

神经递质的不平衡可能是焦虑症发生和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例如,多巴胺过度活跃可以导致过度兴奋和紧张,从而增加焦虑症的风险。

相比之下,5-羟色胺水平的不足则可能引发焦虑症状,因为它在调节情绪和恐惧的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

此外,GABA的不足也与焦虑症有关,因为GABA能够减少神经元的活动,起到镇静和抗焦虑的作用。

三、神经递质在焦虑症的治疗中的作用基于神经递质在焦虑症中的作用,药物治疗常常通过调节神经递质的水平来缓解焦虑症状。

例如,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SSRI)常被用于治疗焦虑症,通过增加5-羟色胺的水平来改善情绪和焦虑症状。

此外,苯二氮䓬类药物例如阿普唑仑和劳拉西泮等,可以增强GABA的抑制作用,从而减轻焦虑症状。

然而,神经递质只是焦虑症治疗的一部分,综合性的治疗方案更为重要。

认知行为疗法和心理治疗可以帮助患者掌握应对焦虑的技巧,改变不健康的思维模式,进而减轻焦虑症状。

心理社会支持也是治疗焦虑症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家庭和社区的支持,患者可以更好地应对焦虑症带来的负面影响。

总结起来,神经递质在焦虑症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神经递质的不平衡可能是焦虑症发生和发展的原因之一,因此药物治疗常常通过调节神经递质的水平来缓解焦虑症状。

神经递质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研究

神经递质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研究

神经递质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研究近年来,由于心理健康问题日益突出,人们对情绪稳定的重视程度也越来越高。

而神经递质在情绪调节中的作用备受关注,成为众多研究者关注的热点。

本文将探讨神经递质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并讨论相关研究进展。

一、神经递质及其类型在深入探讨神经递质在情绪调节中的作用之前,有必要了解神经递质及其类型。

神经递质是指能够通过神经末梢传递神经冲动并调节神经细胞活动的化学物质。

常见的神经递质包括多巴胺、谷氨酸、γ-氨基丁酸(GABA)等。

二、神经递质在情绪调节中的影响因素神经递质在情绪调节中的作用由多个因素共同决定。

首先,基因因素对神经递质的合成、转运和降解等方面的影响具有重要作用。

研究发现,一些与神经递质合成和降解相关的基因突变会导致神经递质水平异常,进而影响情绪调节。

其次,环境因素对神经递质的作用也不可忽视。

例如,长期暴露在高压力环境下可能导致神经递质失衡,从而引发情绪不稳定。

三、多巴胺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多巴胺是一种重要的神经递质,其在情绪稳定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研究表明,多巴胺参与了情绪调节的多个方面,包括奖赏感知、冲动控制和情感表达等。

多巴胺水平的过高或过低都会对情绪稳定产生不良影响。

因此,保持多巴胺水平的平衡对于维护情绪稳定具有重要意义。

四、谷氨酸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谷氨酸是中枢神经系统中的一种重要神经递质,它在情绪调节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研究发现,谷氨酸参与了情绪稳定的多个方面,包括焦虑、抑郁和愉悦等。

谷氨酸水平的异常变化会导致情绪不稳定,因此,维持谷氨酸水平的平衡对于促进情绪稳定至关重要。

五、GABA在情绪稳定中的调节作用GABA是一种抑制性神经递质,它在情绪调节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GABA能够通过调节神经元活动抑制脑区的异常兴奋,从而平衡人体情绪。

研究发现,GABA水平的降低与焦虑和抑郁等情绪障碍有关。

因此,通过调节GABA水平,可以有效改善情绪不稳定的症状。

六、其他神经递质的调节作用除了多巴胺、谷氨酸和GABA外,还有许多其他神经递质在情绪稳定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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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的神经递质及生理变化的研究进展
神经系统通过化学物质作为媒介进行信息传递的过程称为化学传递。

化学传递物质即是神经递质,主要在神经元中合成,而后储存于突触前囊泡内,在信息传递过程中由突触前膜释放到突触间隙,作用于下一级神经元的突触后膜,从而产生生理效应。

神经递质的确定必须具备以下几条标准:①神经元具有合成神经递质的前体和酶系统,其递质存在于该神经末梢的一定部位。

②当神经元兴奋,冲动传递到末梢时,神经递质从囊泡内释放出来,进入突触间隙。

③神经递质作用于突触后膜的相应受体,产生突触后电位而发挥兴奋性、抑制性的生理作用。

④突触间隙和突触后膜有该递质的失活酶或其他失活方式,以实现突触传递的灵活性。

⑤用适当的方法使递质直接作用于突触后膜(如微电泳法),能引起与刺激神经相同的效应。

⑥有特异的受体激动剂或拮抗剂,能模拟或拮抗其生理效应。

神经递质系统,一般来说它们只影响邻近的区域。

其他系统尤其是NE、5-HT、多巴胺能(DA)系统起源于特定的核团并向远处脑区输出信息。

目前研究发现,苯二氮卓
-GABA能、NE和5-HT神经递质系统和促肾上腺皮质激素
释放激素通路与焦虑的生物学直接有关。

1 苯二氮卓-GABA复合体
γ-氨基丁酸(GABA)是主要的中枢抑制性神经递质。

它通过GABA胆碱离子载体产生作用,后者是一种环绕胆碱通道的五聚物。

受体的亚型是由α、β、γ亚单位形成的联合体。

GABA受体的一个亚群也包含着苯二氮卓类受体,当它们被苯二氮卓类占据时可以增强GABA的抑制效应[1]。

苯二氮卓类受体在许多脑区被发现包括皮质、边缘系统和特定的脑干核团,后者如蓝斑核与小脑之类,但各种亚型的分布不同。

GABA受体亚单位组成的多样性可以解释与受体相结合的复合物所产生的不同效应。

一个苯二氮卓类受体罕见的性质是它一方面对增加胆碱流量产生拮抗反应(引起镇静和抗焦虑),另一方面却对降低胆碱流量产生拮抗反应(引起高度唤醒和焦虑)。

目前还没有任何苯二氮卓类受体的天然配体能够被识别,即无法确知受体的生物学功能是增加GABA的效应从而引起松弛和镇静,还是抑制GABA效应使其无法诱导高度的唤醒。

2去甲肾上腺素能(NE)系统
NE神经元主要存在于脑干的蓝斑核和旁巨细胞核,后者是控制交感活动的关键区域。

蓝斑核输送投射于脑皮质、海马、丘脑、中脑、脑干、小脑、脊索。

核团的活动增加了唤醒的水平,增强了信号比。

因此,脑区内的相关信号增强
而无关的神经活动受到抑制。

在蓝斑核激发频率和行为表现之间有确定的关系。

激发频率低的猴子表现为疏忽和嗜睡,激发频率中等的猴子能集中注意和良好地完成任务,激发频率高的猴子注意力分散,混乱和行为拙劣。

当动物被积极地唤醒,参与照料和喂食之类不要求注意环境的任务会使蓝斑核的活动也减少。

在定向行为或行为破坏中发现有蓝斑核活动的最高水平[2]。

蓝斑核神经元易受调控且易对低强度的刺激产生反应。

当蓝斑核的刺激导致脑内许多区域发生变化时,根据局部的条件这些变化在各区之间表现不同。

NE系统与其它系统紧密地互相作用,尤其是5-HT系统会随其它某个系统的功能改变而变化。

因此,蓝斑核活动与唤醒相关;5-HT它增强注意并在活动过度时导致混乱。

蓝斑核或其结构的异常阵发性活动可能引起惊恐发作。

目前研究发现,焦虑的产生与突触间隙的NE递质浓度增加有关。

育亨宾和可乐定的实验提示突触前肾上腺素受体敏感性在惊恐障碍的患者中有所增高。

惊恐障碍的患者一直表现出对促肾上腺素受体激动剂和拮抗剂的异常反应。

有报道说注入异丙肾上腺素,一种作用于外周的选择性β-肾上腺素受体激动剂,可以促发惊恐患者的焦虑反应。

这与惊恐发作患者肾上腺素受体敏感性增高的假说一致,通常可以通过药物治疗恢复正常。

而社会恐怖症患者对左旋多巴的眨眼频率没有改变,这提示在社会恐怖症
中没有多巴胺能的异常。

3 5-羟色胺能系统
5-HT系统起源于中缝核投射到黑质纹状体、边缘系统和皮质。

它是一个高度复杂的系统,包含了至少14个不同受体和载体位点。

5-HT的缺失导致动物惩罚反应的大量增加。

然而,5-HT减少可以使反应的抑制减少而不是产生抗焦虑性。

因此,5-HT神经递质对行为有一种"神经化学中断"的作用,而且脑内5-HT的低水平与冲动有关。

人类研究中,用甲麦角林进行5-HT受体的阻滞会引发焦虑。

动物研究文献提示有各种不同5-HT机制参与焦虑的产生,它们分别由不同的受体亚型介导。

另外,5-HT能改变NE和DA在海马和额叶前部皮质中的释放[3]。

因此,5-HT除了通过改变其它神经递质系统功能或直接地增强焦虑和冲动以外,也起到降低焦虑的作用。

通过对蓝斑核的效应,5-HT能够稳定唤醒状态防止未控制的焦虑和惊恐发生。

5-HT也可以减弱额叶前部的活动来降低心理上的焦虑表现。

目前认为突触间隙5-HT、递质浓度的增加与焦虑发作有关。

4 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
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与应激反应有关。

它来自丘脑中枢,可以刺激ACI、H的分泌并激活下丘脑一垂体一肾上腺轴。

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的中枢效应包括了对NE能蓝斑核与边缘系统的刺激。

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
素在动物中引起焦虑样的行为和生理反应。

苯二氮卓类使可以使这些效应减弱。

在动物中,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拮抗剂表现出抗焦虑的属性[4]。

由于下丘脑一垂体一肾上腺轴的功能会受到严重抑郁的干扰,所以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释放激素可能在焦虑和抑郁的病理生物学中存在着联系。

5 兴奋性氨基酸
谷氨酸是一种主要的兴奋性神经递质,它广泛分布于全脑。

它与多巴胺系统互相作用,维持脑内兴奋性和抑制性状态的平衡。

这种神经递质可以引起唤醒和焦虑,因为在动物实验中,谷氨酸拮抗剂具有抗焦虑作用。

此外,它是调控记忆和获得以及消退条件性情绪反应的必需物质。

谷氨酸在获得恐惧反应中的作用可能是由杏仁核中特定突触长期强化引起的[5]。

这种强化的发生,必须满足两个条件:谷氨酸必须存在于突触中并且刺激必须部分地使突触后间隙细胞膜去极化。

去极化去除一种谷氨酸通道内的镁阻断作用,该作用阻碍钙进入细胞。

一旦进入,钙将促发级联反应导致突触长期强化。

当被其它更强的输入同时激活,即使是只能自我维持强化的微弱刺激也可以引起其有效地集中在通道上。

这种多样刺激的短暂联系可以形成条件性反应的基础。

在动物中和人类一样,N-甲基-门冬氨酸盐(NMDA)受体是一种与长期强化形成相关的受体对它进行药理学的恐惧反应的获得。

突触前和突触后的神经生理学变化,它导致了长期强化
的形成。

阿片也减弱蓝斑核的活动及去甲肾上腺素的释放。

值得注意的是,阿片有抗焦虑的属性。

但在有关应激实验研究中发现微量阿片受体被纳络酮阻滞并不会增加焦虑。

因此,内源性阿片对调节焦虑有一些效应,但在焦虑的生物学中并不像看上去那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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