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石林撒尼人的族群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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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摘要】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是一项具有悠久历史的民俗活动。

本文从研究背景、研究目的和研究意义入手,探讨了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的历史起源、比赛规则、技巧与训练,以及在当地民俗生活中的地位和对当地社会的影响。

结论部分分析了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的传承与发展,提出了保护与传播建议,并探讨了研究的深入意义。

通过对这一民俗活动的研究,可以更好地理解当地文化和生活方式,促进文化传承与交流,同时也为其他民俗活动的研究提供了借鉴和启示。

【关键词】石林彝族, 撒尼人, 摔跤, 民俗, 研究, 历史起源, 比赛规则, 技巧与训练, 地位, 社会影响, 传承与发展, 保护与传播, 深入意义1. 引言1.1 研究背景研究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的背景,有助于挖掘和保护这一悠久传统的文化遗产,促进石林彝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通过深入研究摔跤活动在当地社会中的地位和影响,可以为彝族地区民族文化振兴提供借鉴和参考,推动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提升当地经济社会的发展水平。

对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进行深入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和实践价值,对于推动当地文化振兴和促进全民体育健身具有积极意义。

1.2 研究目的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是中国传统体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魅力。

本研究的目的在于深入探讨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的传承与发展现状,分析其在当地民俗生活中的地位和对当地社会的影响,为加强对这一民俗的保护与传播提供理论支持。

通过对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的起源、比赛规则、技巧与训练等方面进行系统研究,探讨其在现代社会中的现实意义和深入影响,为推动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的传承与发展提供科学依据和理论支持。

通过对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的深入研究,揭示其独特的文化内涵和价值,为促进民族文化多样性和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与创新作出贡献。

1.3 研究意义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是一项具有悠久历史和独特民俗特色的传统体育项目,对于了解彝族文化和传统体育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石林彝族撒尼人是中国云南省昆明市石林彝族自治县的一个少数民族群体,摔跤是他们世代流传下来的传统民俗活动。

摔跤在石林彝族撒尼人的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他们的传统体育项目和生活方式的一部分。

本文将探讨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的研究内容。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代,据传他们的祖先是由外族移民到这个地区的。

摔跤在他们的文化中具有丰富的符号意义,代表着力量、勇气和抗争精神。

每年农历正月,石林彝族撒尼人都会举办大型的摔跤比赛,吸引着众多的游客和观众。

在摔跤比赛中,石林彝族撒尼人会穿着传统的服饰,身着鲜艳的彩色布衣。

比赛地点通常选在广场或者空地,人们会在四周观看比赛。

摔跤比赛的规则简单,两名选手站在擂台上,在裁判的指令下展开激烈的对抗。

比赛中,选手们可以使用各种技巧和动作来制胜,比如扭转对方的关节、将对方摔倒在地等。

摔跤在石林彝族撒尼人的生活中具有多种功能。

它是一项体育项目,有助于锻炼身体和增强体质。

石林彝族撒尼人生活在山区,摔跤能够使他们的身体更加强壮,提高他们的耐力和灵活性。

摔跤还是他们社交与娱乐的一种方式。

比赛时,选手们会展现自己的技巧和勇气,吸引观众的目光,增强了社区成员之间的联系。

摔跤还承载着石林彝族撒尼人的文化认同,是他们文化遗产的一部分。

随着现代化的发展,石林彝族撒尼人的摔跤民俗面临着许多挑战和困境。

一方面,现代的生活方式和娱乐活动正在逐渐取代传统的摔跤比赛,年轻一代对摔跤的兴趣逐渐减弱。

由于经济发展和城市化进程,摔跤比赛的场地和资源也变得更加有限。

这一问题需要政府和社区的共同努力来保护和传承石林彝族撒尼人的摔跤民俗。

彝族撒尼村寨选址及建寨过程浅析

彝族撒尼村寨选址及建寨过程浅析

彝族撒尼村寨选址及建寨过程浅析作者:袁子艳罗肖来源:《文物鉴定与鉴赏》2022年第15期摘要:彝族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灿烂文化的民族,撒尼是彝族的一个支系,云南石林彝族自治县是彝族撒尼人最大的聚居区,大糯黑村位于石林县圭山镇内。

此次研究对彝族撒尼分支的村寨选址及建寨过程进行梳理、分析和总结。

以实践调研方法论为基础,从撒尼村寨的历史渊源背景概述、村寨选址布局影响因素、建寨过程、当代社会对传统文化及习俗的保护和传承等方面,对村寨选址和建寨过程进行分析。

通过分析理清人与环境、人与村寨、环境与村寨之间的关系,这对保护和传承传统文化具有重大意义。

关键词:撒尼村寨;选址;建寨过程;大糯黑村DOI:10.20005/ki.issn.1674-8697.2022.15.0371 彝族撒尼村寨概述彝族历史文化源远流长,云南彝族传统村寨数量很多,类型多种多样,分布在云南各地,体现了丰富又具有特色的民族文化。

撒尼是彝族的一个支系,现云南石林、丘北一带的彝族多为撒尼人。

石林大糯黑村是传统撒尼村寨的一个缩影,大糯黑村的建寨历史没有相关的文字记载,但通过对村民们的访谈得知,1298年是大糯黑村的建寨年份,至今已有700多年的历史。

通过采访大糯黑村的李副主任了解到,最早来大糯黑村定居的有六户人家,那时他们的定居地不是大糯黑村,而是大糯黑村后面的山上。

后来,因为跟随猴子的行动轨迹,发现了现在的猴子塘,于是把家搬到现在的大糯黑村所在地,并将村寨的名字命名为“糯黑”。

在彝族撒尼语中“糯”意为“猿猴”,“黑”为“水塘”,“糯黑”就是“猿猴戏水的水塘”之意,这便是大糯黑村名字的由来。

2 彝族撒尼村寨选址布局阿希姆·拉德卡说:“没有水人会渴死,没有植物和动物人会饿死,没有阳光人会萎缩。

”借此说明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人依赖自然更多一些。

村寨的选址具有很强的必然性,是彝族先民们理性思维的结果,其村寨选址在我国少数民族特色文化中具有很典型的意义,笔者将从自然生态方面及社会方面来分析彝族撒尼村寨的选址原则。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是云南省昆明市石林县彝族自治县特有的一种传统民俗活动,是石林彝族撒尼人群众之间一种心理压力释放、社会互动和身体锻炼的方式。

本文将从历史传承、比赛规则以及意义三个方面对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进行研究探讨。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的比赛规则相对简单。

比赛场地为一块坚实平整的土地,双方选手穿着传统彝族服装,脚踩特制的皮靴。

比赛开始时,两名选手面对面站立,裁判发出口哨声,比赛正式开始。

选手们通过各种技巧和策略争夺掌握对手的技巧并将其摔倒。

整个比赛分为若干轮进行,每一轮比赛有限时,有限分,每次摔倒对手加1分,直到其中一方被摔倒为止。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不仅仅是一项体育运动,更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社会意义。

它是一种文化传承的方式。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作为彝族独特的传统体育项目,通过代代相传,保持了彝族民族传统文化的独特性。

它也是一种社会互动的方式。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比赛可以加强人们之间的交流和互动,加深友谊和信任,在比赛中展现个人勇敢和智慧,增加社会地位和声望。

它是一种身体锻炼的方式。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比赛对选手们的身体素质和技巧有着很高的要求,通过训练和比赛,选手们能够增强体魄,培养勇敢精神和坚韧意志。

随着现代化的进程,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面临着许多挑战。

一方面,如今社会的发展导致了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和生活压力的增加,使得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逐渐被人们忽视和遗忘。

现代体育项目的发展也为人们提供了更多的选择,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的受众面逐渐减小。

为了保护和传承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我们需要加强对这一传统民俗活动的宣传和推广,增加人们的参与度。

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传承类型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传承类型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传承类型研究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是一种重要的音乐文化遗产,它是彝族传统音乐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这种音乐文化包括了民间音乐、舞蹈、歌曲等多种形式,它不仅是彝族文化的组成部分,也是中国乃至整个世界文化的瑰宝之一。

1. 家庭传承彝族文化非常重视家庭教育,父母将家传文化教育传承给子女是很普遍的。

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传承也主要是通过家庭传承来完成的。

在农村地区,很多家庭都有乐器,父母会把他们自己的乐器传授给孩子们,让孩子们练习演奏音乐,学习唱歌跳舞等技能。

孩子们在家庭的传承下,往往能够接受更为深入地音乐教育,同时也能获得更为真实的音乐体验。

2. 师徒传承除了家庭传承,师徒传承也是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一种重要传承类型。

在石林地区,很多具备音乐才能的人会担任音乐教师,把自己的音乐经验和技艺传授给学生。

在学习的过程中,学生往往要和老师积极互动,了解音乐背景与文化内涵,同时还要通过自己的表演,获得老师的指导和评价。

师徒传承,不仅可以传承音乐技能,也可以把文化内涵进行传承。

3. 集体传承集体传承是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传承的另一种形式。

在石林地区,很多彝族聚居的村落,都有自己的音乐习俗和表演文化,这些文化几乎都是由社区居民共同维护和传承的。

在传统的彝族节日和集体活动中,社区居民会聚集起来,一起唱歌跳舞,表演传统舞蹈和音乐,这种集体传承的形式,有助于增强社区联结和文化认同。

4. 学校传承随着教育的普及和学校的发展,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学校传承也日渐重要。

在彝族地区的一些学校,音乐教育已经成为课程之一,学生可以在学校里学习传统音乐文化,学习乐器演奏,参加舞蹈队伍等,这为音乐文化的传承和弘扬提供了新的途径和平台。

总之,石林彝族撒尼传统音乐文化的传承类型多种多样,每一种传承形式都有其独特的意义和作用。

这种传统音乐文化是中国民族音乐的珍贵遗产,我们应该积极参与和推动传承工作,让它得以更好地弘扬和发展。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摘要】这篇文章探讨了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

在介绍了研究的背景、意义和方法。

在正文部分分别讨论了石林彝族撒尼人的摔跤传统、摔跤比赛的举办、比赛规则和特点、摔跤在当地文化中的地位以及摔跤对社会的影响。

结论部分总结了研究成果,展望未来研究方向,并强调了推广和保护摔跤民俗的重要性。

这篇文章从多个角度深入探讨了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文化,为该民俗的传承和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关键词】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传统、比赛、规则、特点、文化、社会影响、研究成果、未来研究方向、推广、保护。

1. 引言1.1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研究的背景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是中国云南石林彝族聚居区传承千年的一种民俗活动,是该地区的重要文化遗产之一。

这一传统的摔跤比赛是石林彝族撒尼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被视为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撒尼人看来,摔跤不仅是一种娱乐活动,更是一种展示自己力量和技艺的方式,也是传承族群文化的重要途径。

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的背景深远而丰富,融合了丰富的民间传说和神话,承载着族群的历史记忆和文化认同。

通过研究这一民俗活动,可以深入了解石林彝族撒尼人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以及与自然环境的关系,进而拓展对当地文化的认识和理解。

研究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也有助于推动相关保护工作和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促进文化多样性和民族团结。

对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进行深入研究具有重要的文化和社会意义。

1.2 研究意义研究意义是指对于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进行深入探讨和研究的重要性和价值。

这项研究可以帮助人们更深入地了解石林彝族撒尼人的传统文化和民俗习俗,从而促进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和互动。

通过对摔跤民俗的研究,可以帮助人们更好地认识和尊重当地的民俗文化,促进民俗文化的传承和发展。

研究摔跤民俗还可以为体育研究提供新的视角,拓展体育文化的研究领域,推动体育文化产业的发展。

深入研究石林彝族撒尼人摔跤民俗具有重要的意义,对于促进文化传承、丰富体育研究和推动文化交流都具有积极的作用和意义。

石林大糯黑村民俗调查报告

石林大糯黑村民俗调查报告

石林大糯黑村民俗调查报告——撒尼传统节日10级中文系汉语言一班吕飞燕20101011114糯黑村,原名“藤子哨”,彝语,“糯”意为“猿猴”,“黑”为“水塘”,“糯黑”则为,“猿猴嬉水的水塘”之意。

位于石林县东南部,属石林彝族自治县圭山镇,亚热带高原季风气候,喀斯特岩溶地貌山区。

勤劳和智慧的糯黑彝族撒尼人创造了丰富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铸造了五彩缤纷的民族风情,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传阿诗玛、撒尼桃花、彝族大三弦舞的重要流传地区。

2006年糯黑村被云南省人民政府命名为省级彝族(撒尼)传统文化保护区。

正文2012年2月8日,从昆明出发,一路上,有说有笑,看着窗外别具特色的风景,从平坦的高速公路到弯曲慢爬的山路,傍晚,终于抵达了石林圭山镇大糯黑村。

居住在了事先预定好的农家乐里,主人家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第二天,老师带领我们进行了调查,实地考察学习。

在大糯黑村里我们走家窜巷,参观博物馆,和村民进行交流,让我了解和学习了传说中的大糯黑和彝族撒尼的传统宗教节日。

而这次调查,我特别对,在大糯黑彝族撒尼传统节日中,最具特色的两种节日进行了调查和了解。

大糯黑村位于石林县城东南30公里处,是一个典型的彝族撒尼村寨。

2007年被评为首届“昆明市文化旅游特色村镇”。

大糯黑村海拔1900米,地处喀斯特岩溶地貌发育地带,喀斯特地貌特征十分显著。

它依山傍水,石头成林,是一座典型的“石头寨”。

石头是大糯黑村最突出的特征,村子四周群山环绕,中间一个清澈见底的圆形大水塘,倒映着水塘周边石板房和远处山石。

一栋栋石板垒砌而成的房屋,顺着山势一排排展开,显得错落有致,别具特色。

而大糯黑撒尼人的风俗、节日都是他们淳朴和热情的展现。

大糯黑村至今还保留着传统的撒尼文化,全村人都会说彝话,庆祝彝族的传统节日,遵守彝族古老的风俗习惯。

据调查,居住在大糯黑村的彝族撒尼人们主要过的传统宗教节日除春节、清明节外,有密枝节、火把节等,其中这两个节日是大糯黑村彝族撒尼人们最具特色,最为隆重的传统宗教节日。

撒尼人阿诗玛:一个美丽的蛇女传说

撒尼人阿诗玛:一个美丽的蛇女传说

撒尼人阿诗玛:一个美丽的蛇女传说世界卫生组织徽志“蛇杖图”(1 /3张)◆延伸阅读马铃儿响来呦玉鸟儿唱我和阿诗玛回家乡远远离开热布巴拉家从此妈妈不忧伤不忧伤2011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郑钧一曲《阿诗玛》唱得豪爽热烈,唤起了人们对传说中那美丽女子的怀念。

云南省路南石林,以峭石插天、石柱丛集的阳刚豪壮而闻名于世,生息在这里的撒尼人由于阿诗玛美丽传说而风情远扬。

《阿诗玛》是流传在撒尼人(彝族支系之一)口头的一支美丽而悠远的歌。

“阿诗玛”,译成汉语是“蛇女”的意思。

撒尼语中,“诗”即蛇,“玛”即女孩。

传说,阿诗玛为“蛇年蛇月蛇日生”,她集吉祥、善良、美丽于一身。

美丽的撒尼姑娘阿诗玛被恶霸热布巴拉抢占为媳,虽经诱惑和恐吓,但始终不屈。

情哥哥阿黑毅然挺身入虎穴解救阿诗玛,与热布巴拉父子斗智、比武,均获胜,赢得了阿诗玛。

阿黑带着阿诗玛回家,过山崖渡河之时,歹毒的热布巴拉勾结崖神变出滔滔洪水,洪水将阿诗玛冲走了。

相传阿诗玛被仙人搭救,变成了石峰,即抽牌神(回声神)。

从此,你怎样喊她,她就怎样回答。

撒尼人民怀念她,常对着山谷呼唤她的名字。

《阿诗玛》的故事昭示了撒尼人对蛇的崇拜,无论是神话、传说或是故事,都是对一个民族特定历史时代社会习俗的反映,反过来又影响着民俗的形成和发展。

蛇崇拜的现象不只限于撒尼支系,也是彝族民俗中普遍存在着的现象。

关于蛇的天地起源故事在彝族地区也有流传。

据云南建水官厅毕摩马兴彩的《天生篇》记载,荒古混沌之时,阳气中一只硕大无比的鹰与阴气里一条无法丈量的大蛇恶斗,结果两败俱伤,鹰尖嘴叼住了蛇七寸,蛇嘴咬住了鹰足。

鹰足断,飞上天变成了苍天;蛇气绝,变成了大地江河。

故,山似蛇盘,河如蛇行。

彝族妇女服饰图案中亦有蛇形纹,例如云南寻甸彝族女孩服饰的腰带即为蛇形,头饰图案为蛇皮。

由于崇拜蛇,故禁食蛇肉,也很少打蛇。

如彝族认为蛇进屋,是死者的灵魂回到家里,不能打死。

如此这般蛇崇拜,竟有效地保护了蛇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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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石林撒尼人的族群认同【摘要】“阿诗玛”原是彝族撒尼人叙事史诗中的人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后人的不断改进,“阿诗玛”已然从叙事传说中跳出来,出现在彝族撒尼人的生活中,已然成为云南石林彝族撒尼人生活的一部分。

在今天的云南石林,我们在电视电影、旅游商品、书本等上面看到“阿诗玛”的身影。

其中,这一系列的“阿诗玛”形象是以电影《阿诗玛》中的“阿诗玛”的形象为雏形的。

因此,本文尝试分析电影《阿诗玛》中“阿诗玛”的形象,探讨云南石林彝族撒尼人的族群认同。

【关键词】云南石林;撒尼人;阿诗玛;族群认同一、族群认同在人类学研究中,族群认同一直都是其研究的主要内容之一。

本文尝试分析20世纪60年代电影《阿诗玛》中“阿诗玛”形象,探讨石林彝族撒尼人的族群认同。

对撒尼人的族群认同进行分析之前,我们首先要厘清族群认同的定义及相关知识。

“认同”原义是指个体对个体的接纳,最早是心理学术语,后来被哲学、人类学、社会学等学科吸收,转为表述个体和群体,群体与群体的归属。

族群认同则是指社会成员对自身所属群体的归属的认知和感情依附[1]。

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族群认同都不是独立出现的,而是在不同群体中的交流与互动的过程中产生的。

通过“自己”和“别人”的区分,即是通过接触到与自己的文化所不一样的东西,或者两种相异的文化相互碰撞所产生的认同。

没有任何一个族群认同是可以孤立起来,在一定程度中,或多或少都会与其他群体有所互动,所以认同孤立存在的。

文化是族群的一重要因素,族群离不开文化。

同样,族群认同也不能离开文化来谈。

族群认同的要素主要有:共同的历史和遭遇是族群认同的基础要素;语言、宗教、地域、习俗等文化特征也是族群认同的要素;关于具体的文化要素我就不在此加为赘述,这些方面已经有很多人对此进行了深刻的分析。

结合本文的需要,主要从族群认同的特性、形式、理论等来论述。

族群认同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其中主要以情景、利益等为认同的标准。

人们会因不同的情景、利益而出现多种认同的标准。

如,两个云南的苗族人,在国外旅游的时候相遇他们会说,他们是中国人。

如果这两个人在中国相遇,则会说自己是云南人,而在云南相遇的时候,则会认同自己是苗族。

这也就是族群认同的工具论或情景论。

“情境论者或工具论者强调族群认同的多重性,以及随情境(工具利益)变化的特征。

”[2]二、电影《阿诗玛》中阿诗玛的形象是如何塑造的那么族群认同是如何反映到石林撒尼人的行为上的呢?我们将通过《阿诗玛》电影中阿诗玛形象的分析来看撒尼人的族群认同。

对于电影《阿诗玛》中女性形象的视觉表达是呈现纪实性的。

纪实性表达指的是以真实人物或传说中的人物为蓝本的电视形象表现。

电影《阿诗玛》是以撒尼人的阿诗玛传说为蓝本改编而成的一部歌舞剧,讲述了阿诗玛与阿黑相爱的故事,及对热布巴拉家抢婚的反抗,最后阿诗玛被阿黑救了出来,但最终还是这个故事却以悲剧告终。

在影片中,阿诗玛,身着绚丽多彩的民族服装,勤劳勇敢,美丽聪颖,能歌善舞,对爱情大胆的渴望和追求,阿诗玛形象的塑造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影片通过调查,我们发现现在石林圭山的撒尼人女性的外在形象与阿诗玛大同小异,被人们称为能歌善舞的民族。

本文将要分析的“阿诗玛”形象,主要是包括两个方面,即身体形象和声音形象。

影片中阿诗玛身体形象主要表现在服饰上,服饰是族群文化的载体,可以说,服饰是族群文化的主要特征之一,有的时候我们可以通过服饰来区分不同的族群。

撒尼妇女的服饰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传统的,主要有包头(头饰是“三角”绣花包头)、斜襟长衣、披肩、围腰、宽裆裤和绣花鞋。

另一种是圭山的,在阿诗玛的故乡圭山就比较流行这一类型的服饰,周边的撒尼人受到阿诗玛的影响,其服饰变化慢慢向圭山型服饰倾斜,最主要的变化是反映在包头上,头饰是半圆形的绣花“彩虹”包头。

阿寺玛型的服饰现在在圭山已经成会撒尼妇女服饰的标志之一。

我们可以通过撒尼人服饰的变迁,看出撒尼妇女形象的塑造是如何进行的。

声音的形象主要表现在于音乐上,《阿诗玛》整个影片中,只有两句对白,其余的都是音乐。

整个影片的音乐制作者葛炎,强调音乐的民族化。

但在影片中,我们发现影片的音乐是以西方交响乐队配置和创作手法为主,同时吸收和运用民族音乐语言和表现形式为基础改编创作的。

乐队是在交响乐队的基础上加入民乐队。

比如,电影《阿诗玛》中的一段舞蹈,在撒尼的传统舞蹈,《跳月》就是在此基础上进行改编的。

影片《阿诗玛》中使用的乐器是大三弦。

在整个影片我们不难发现有撒尼人的传统音乐和舞蹈出现,但我们也不能忽略了,所有的这些传统音乐、舞蹈都是被经过改编了。

加入了一些不是少数民族传统的要素在里面,如西方交响乐、西方乐器等。

无论是从身体形象的塑造,还是从声音的塑造来看,整个影片都在充斥着汉文化的东西,是一部以汉族为视角,作为一个旁观者在原来少数民族的传统上对少数民族形象的塑造的想像。

电影《阿诗玛》是由撒尼人“阿诗玛”传说改编而来的,整个影片的制作没有一个演员是撒尼人。

导演刘琼是汉族,女一号杨丽坤是白族,而男一号包斯尔则是蒙古族,整个影片都是用汉语来表述的。

汉民族对作为“他者”的撒尼人的生活和文化等都是一种猎奇的心态。

在父权制社会结构关系这种观看欲望诱导出的对少数民族题材电影中的女性人物的观看。

因此,电影《阿诗玛》并不是作为撒尼人的自我表达,而是主流(汉族)对边缘(少数民族)的再构造。

三、撒尼人对阿诗玛形象的趋同既然是汉族对通过对撒尼人的主观想像来对撒尼女性形象进行塑造,那么为什么撒尼人为什么会认同于汉族对其女性形象的塑造,同时在影片之后又对汉族所塑造的形象的趋同。

在“阿诗玛”女性在形象传播的过程中,主要的视觉形象传播途径便是电影、电视和图片。

通过画面、语言、音乐等手段将关于撒尼人女性的理解通过大众传媒进行传播,这一过程就是撒尼人女性形象表达和塑造。

这种女性形象的视觉表达在社会中得到人们的认可,并通过大人传媒的途径向更多的人传播,包括撒尼人自身。

撒尼人根据“片中的我”来进行一种符合自己利益或什么的选择,从而形成了一种自我意识、自我认知的体系。

声、像的结合对人冲击、影响是远远大于文字,电影、电视、图像是族群形象传播的必不可少的工具。

电影、图像、电视等是意识形态领域的重要媒介和工具,它是传播文化的最有效的工具。

它传播的速度是无法想像的。

人们通过观看图片、影片,看到被塑造的形象,并以此为模板进行模仿。

如,我们都知道鲁迅弃医从文的故事,也都知道鲁迅的改变主要是因为在上课时看到的一张照片,照片描述的是一个中国人被绑在中间,而许多中国人站在周围,他们有着强壮的体魄,却对此麻木不仁,神情呆滞的观看。

因此鲁迅认为医学并不能救国,像照片中的人一样,即使体格如何健全,但只是一些没有认识的国民,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他觉得第一要改变的是他们的精神,而不是体魄。

从鲁迅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鲁迅之所以有这样的震惊和困惑,主要是通过电影媒介的夸张和扩大的过程达到的效果。

它使得景观更为壮观,强调了已技术化了的视觉的意义。

鲁迅的反应不是简单地集中于将要被处死的中国人,而且还集中于那些被动的观看者。

鲁迅把自己作为一个观察者和旁观者所处的位置。

鲁迅用一次电影经验来解释他自己为何走上创造的道路 [3]。

同样,撒尼人自己在观看电影《阿诗玛》时,通过影片,通过“看”与“被看”在他们心中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关于撒尼人女性形象的标准。

就像福柯说:“‘被看见’这一现象既不是自动的也不是自然的过程,而是与权力/知识诱导人们去看的东西相关的——它取决于人们‘被规定去看见’这一点。

”[4]电影、电视、图片的力量是不可忽视的。

现代的电影、电视、图片传播媒介的普及打破了以往各族群相互不交往或很少交往、相互隔离的格局,因为电影、电视等的出来,使得各族群能够在短时间内,进行更多的交流,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各族群整合的速度。

人们从广播、电影、电视、图片等传播媒介中强烈地感受到了“他者”与“自我”的区别,汉族能过对“他者”的塑造,在少数民族的脑海中形成了被塑造“他者”的形象,再由此慢慢地向“他者”的形象的趋同。

也因此使得其族群认同意识更加强烈。

在电影《阿诗玛》中,对阿诗玛形象的塑造主要是有两个来源:一是汉族强势文化对其形象塑造的影响;二是以汉族男性为视角来塑造的。

在塑造的过程中,撒尼人对自身的形象并不是一直都是被动接受的,它是根据自身的利益来进行选择的。

除了电影、电视和图片作为传播媒介影响了撒尼人对“阿诗玛”女性形象的认同外,当时的历史背景也是造成撒尼人对这一形象趋同的主要原因之一。

电影《阿诗玛》是在20世纪60年代拍摄的。

这一时期的电影主要是新中国十七年电影创作时期,在这一时期,是对政治的宣传,艺术是从属于政治,政治是第一位。

因此新中国十七年电影时期的电影强调的是教化与宣传功能,是对党的民族政策宣传,是服务于执政党的。

因此,这是一时期的电影,包括《阿诗玛》的创作都会受到这一时期的思想、政策的影响,是为政治目的服务的。

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宣传和形象塑造的方式,而对于撒尼人来说,他们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形象,在各种原因下,对这一形象的认同也有利于他们。

所以,经过电影媒介的传播之后,撒尼人关于女性形象的认同也慢慢的发生改变,并向这一形象趋同。

同时,“阿诗玛”形象塑造对石林地区的撒尼人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最终她们放弃原来传统服饰的样式,转而对“阿诗玛”形象的趋同。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撒尼人的族群认同在变化。

从传统的形象慢慢地变成了“阿诗玛”形象,并以此形象来区别与其他地区的撒尼人,或其他民族。

也以此形象来进入族群认同,区分哪些是石林圭山的撒尼人,哪些不是。

这是撒尼人主观上族群认同意识的强化的表现。

注释:[1]阿诗玛是彝族撒尼人的叙事长诗中的一个女性人物,在20世纪60年代根据“阿诗玛”翻拍成电影《阿诗玛》,由白族杨丽坤扮演,电影之后杨丽坤的“阿诗玛”形象在石林开始盛行。

2006年,彝族撒尼语口传叙事长诗《阿诗玛》被国务院列入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参考文献】[1]王希恩.民族认同与民族意识[j].民族研究,1995(6):17.[2]吴桂琴.“阿诗玛”与撒尼文化——石林小圭山村山鹰文艺队文化再现的视觉人类学分析[d].昆明:云南大学硕士论文,2012.[3]周蕾著,孙绍宜译.原初的激情——视觉、性欲、民族志与中国当代电影[m].台北:远流出版社,2001:23.[4][英]斯图尔特·霍尔著,徐亮,陆兴华译.表征[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194.作者简介:吴桂琴(1985—),女,苗族,贵州凯里人,凯里学院人文学院,助教,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女性人类学和影视人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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