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写作风格浅谈

严歌苓写作风格浅谈

1、风格体现在题材的选择和处理

严歌苓小说的题材内容广泛,且呈现出演

变的轨迹,人性思考和女性体验则始终贯穿始

终。作家出国前的作品以部队生活、知青故事

为题材; 留美初期的创作侧重于移民题材的书

写,定居美国后创作的作品往往是反思故国和

自身的成长; 旅居非洲后则转为纯粹的“中国书

写”。

出国前:军旅和知青故事《一个女兵的悄悄话》

移民题材:《少女小渔》《扶桑》

回归体裁:《第九个寡妇》《一个女人的史诗》

2、风格体现在艺术形象的塑造和艺术意境的建构

严歌苓笔下的女性人物有一个共性,就是她们都有一点点迟钝,有一点点缺心眼,是边缘的,弱势的。可就是边缘弱势的女性却如一滴水一样折射出丰富复杂的现实和人性。她的作品中也活跃着一批中国内地的女性,她们生活在不同的时空领域,身份、性格迥异。按地域、时代来看,有跨度百年的新老移民,如扶桑、小渔、海云,在大洋彼岸演绎着自己的挣扎沉浮;有20世纪30年代河南农村的寡妇葡萄,有用一生守护爱情的女话剧演员田苏菲,她们无视身边的一场又一场接连不断的政治运动,始终如一地坚守着心中的“圣地”;

在她的人格构建中打印着苦难意识和悲情意蕴,使她的作品透露出女性作家少有的广度和深度,既客观、冷静,又有调侃似的幽默,从女性形象入手探究人性,关怀人生

3、风格体现在主题、意蕴的侧重

作家出国前创作的小说,以强烈的女性意识对社会政治历史进行怀疑和批判,以此确立女性自我的存在; 作家留美初期创作的作品在东西方文化冲突中展现双重边缘处境下“弱者不弱”的女性形象,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作家身份迷失的焦虑; 回望大陆题材中的女性人物则处于民族历史语境中,体现出强烈的抗争意识,这是作家逐渐摆脱种族、文化的焦虑,以本土女性形象的抗争确定自我精神的向度; 中国书写题材中的女性人物则完全立足于本土民间,作家摆脱了以前作品中关于社会政治权力、文化种族身份、知识话语权力的纠缠,体现出自我族性的确认和女性意识的坚守。

4、体现在创作原则和艺术手法的选用

《扶桑》叙述了19世纪60年代一个可亲不可赞的中国妓女扶桑在美国与白人少年克里斯的恋情。成语说:大智若愚,而扶桑之性格,可谓大愚为智。性格即命运,扶桑呆钝的性格使她在大起大落的命运波折中挣扎过来。从被卖为妓,到被人轮奸,到与自己的丈夫失之交臂这一切仿佛都无法在扶桑的内心烙上烙印。她从从容容地听从本能的体认,以三寸金莲走过一个又一个灾难。作品以“我”的写作和扶桑的命运为两条线索,两条线时而并行,时而交叉而展开,将历史拉到现实之中,使扶桑的性格在作者的着力刻画之下,有了非同一般的现代意义。

严歌苓小说的“双层时空叙事”融东方的叙事理念和西方的叙事技巧于一体,多层面展现了作家关于移民创伤、种族隔膜、文化冲突、女性生存的思考,具有深层的结构寓意。《扶桑》《金陵十三钗》

严歌苓作品中的叙述人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叙述人,她将主观立场渗入其中,充分表现出从“我”出发的自觉,而出现于叙事作品中的叙述人议论,则是叙述人主观意识的明确表达。

“你想我为什么单单挑出你写。你并不知道你被洋人史学家们记载下来,记载入一百六十部无人问津的圣弗朗西斯科华人的史书中,是作为最美丽的一个中国妓女被记载的。” ――《扶桑》这样的议论使严歌苓的小说成为一种真实的虚构小说。当叙述人站出来谈论小说的写作过程,写作方法时,读者想在作品中寻求真实的幻觉便被打破,从而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是语言真实。使叙事呈现出“支离破碎”,错综复杂的面貌

严歌苓对作品场面的选择、布景及氛围的设置,对作品结构的架构是很老道的。《扶桑》是形式与内容的严谨整合,叙述方式很具有自己的技术性,一些细节的操作使文本富显戏剧性。而在《扶桑》中,一味地摆布镜头,玩弄技巧,推销西洋人热衷的中华民族的“古董

5、文学体裁的驾驭

6、语言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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