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发展模式

国内外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发展模式

一、国外文化创意园区类型与发展模式解析

1.国外文化创意园区类型

（1）产业型。这种类型的文化园区主要是以积极的外形、地方文化、艺术和工艺传统为基础而建立，其独特之处在于“工作室效应”和“创意产品的差异”。（2）机构型。这种类型的文化园区主要是以产权转让和象征价值为基础而建立，其基本特征是有正规机构，并将产权和商标分配给受限制的生产地区。

（3）博物馆型。这种类型的文化园区主要是以网络外形和最佳尺寸搜寻为基础而建立。园区通常是围绕博物馆网络而建，位于具有悠久历史的城市市区。其本身的密度能造成系统性效应，吸引旅游观光者。

（4）都市型。这种类型的文化园区主要是以信息技术、表演艺术、休闲产业和电子商务为基础而建立。通过使用艺术和文化服务，赋予社区新生命以吸引市民，抵抗工业经济的衰落，并为城市塑造新的形象。

2. 国外文化创意园区开发模式

由于园区自身特点的不同与现实因素的制约，目前学术界对于园区的形成因素尚未形成统一的提法，但是纵观国外知名园区的发展经验，大致可将文化创意园区的形成模式归纳为以美国为代表的市场主导型模式、韩国为代表的政府主导型模式以及英国为代表的“一臂之距”模式。

1956年，美国人乔·曼库首次提出了“孵化器”的概念，并在纽约成立了第一家企业。从1980年到2001年期间，美国的创意产业园区数量从12个迅速发展

到900个以上。这些文化创意园区基本以市场为引导，以企业为主体，资本自由流动，政府不对文化产业的具体规划进行过多参与，不同文化产业园区间分工明确，注重集群效应，其中诸如纽约SOHO 区、百老汇戏剧产业园区、好莱坞电影产业园区已成为世界文化创意园区的典范。

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促使韩国政府开始改革，提出“设计韩国”战略，把文化创意产业视为21世纪最重要的产业之一。1998年，韩国提出“文化立国”的方针，将文化产业定位21世纪发展国家经济的战略性支柱产业予以大力推进。因此，韩国文化创意园区大多以政府为主导，企业和地方予以配合协调，诸如坡州出版产业园区、HEYRI艺术村、韩国民俗村、富川影视文化区都是韩国较具代表性的创意园区。

英国是全球最早提出“创意产业”概念的国家，1997年成立英国“创意产业特别工作小组”，提出把文化创意产业作为振兴经济的聚焦点。英国政府在支持文化创意园区的发展中实践出一套独特的运营管理模式，即“一臂之距”模式。所谓“一臂之距”是指政府不直接干预文化产业各公司和组织的运行，而是通过建立不属于官方的中间组织，由一些中立的艺术或文化事业方面的专家为政府提供指导意见，并负责文化经费的具体划拨，并依靠各种行业委员会和完善的法律体系监管。这种文化管理模式有助于保证创意产业园区的自主性和文化的延续性，诸如以表演艺术闻名的伦敦西区、音乐产业集聚的谢菲尔德文化产业园区、动漫产业的布里斯托尔电视与数字媒体产业园区相继应运而生。

3. 国外文化创意园区发展模式解析

尽管各国政府在文化创意园区的形成与发展中总结出不同的管理方式与支持力度，但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文化创意园区发展的好与坏以及其园区自身可持续的发展能力主要体现在其发展模式以及策略的选择上。纵观国外知名文化创意园区成功运营的经验，大致可以归纳为以下四种发展模式：

（1）根植于文化的创意园区发展模式

根植于文化的创意产业园区大多拥有浓厚的文化艺术氛围，其文化底蕴和艺术特色是促使创意工作者聚集的主要原因，也是吸引顾客参观、引发交易行为并推动园区发展的重要因素。这类园区大多建立在当地深厚而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之上，并通过不断发掘历史文化资源而获得发展动力。例如纽约百老汇，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间，剧院表演场所自然集聚，从几家发展到至今的数百家，成为全球戏剧演出的圣地。同样，闻名全球的迪斯尼主题公园，以传播合家欢式的文化理念不断发展，从传统舞台剧表演到游艺项目，从动画人物展示到创意产品特许经营，园区中的点点滴滴都渗透着迪斯尼最核心的欢乐文化的传统。

（2）依托高校的创意园区发展模式

人才类型丰富、学术氛围浓厚的大学及科研机构是创意经济的中心环节，能够为创意企业带来强劲的创新动力。依托高校的文化创意园区就是将园区的发展与高校的人才优势相结合，通过吸引文化创意产业相关的人才，尤其是科技创新人才的聚集，实现园区的跨界融合发展，形成以新技术、新媒体产业为核心的高科技文化创意园区。美国硅谷的奇迹，与美国斯坦福大学和加州大学息息相关。当时，两所大学将闲置的8800多英亩土地出租给初创公司，兴建研究所、实验

室、办公楼，于是世界上第一个高校工业区就此诞生。一夜之间，加州的土地上出现近百家高科技企业，当中的不少在今天已经成为硅谷的核心力量。与之类似，正是由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昆士兰科技大学的支持，才使得加拿大BC省动画产业园区、澳大利亚昆士兰科技大学创意产业园区得以应运而生。

（3）以城市为核心的创意园区发展模式

美国创意经济学家理查德·弗罗里达（Richard Florida）认为，创意经济发展的3T原则是：技术（Technology）、人才（Talent）和宽容（Tolerance）。其中，技术和人才是流动的资本，其汇集方向与城市的宽容度成正比。因此，所在城市的开放宽容与多元化程度成为创意产业园区很重要的一个影响因素。但同时，对创意产业园区而言，城市的魅力不只限于宽容与否，还与城市的历史地理特点、经济发展水平、国际地位、现代化程度等多种因素相关。换言之，综合品牌、宽容程度和经济实力，共同构成了以城市为核心的创意产业园区的发展要素。这类创意产业园区代表包括纽约苏荷区、法兰克福会展园区、温哥华格兰维尔岛等，比较集中于艺术展示、时尚经济、会展经济等对环境包括城市环境和人文环境要求较高的文化创意行业。

以纽约苏荷区为例，纽约是著名的移民城市，拥有来自全球18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大量移民，自由、宽容、生活方式多元化，对艺术家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艺术家在苏荷区集聚之后，这种开放多元的城市文化又进一步促进园区的创造活力，造就了如今时尚、个性、前卫，集艺术、时尚、购物、休闲于一体的都市休闲创意产业园区苏荷。而苏荷区所在的曼哈顿岛是纽约市的中心区，在老城长仅1.54公里，面积不足1平方公里的华尔街金融区，集中了几十家大银行、保险公司、交易所以及上百家大公司总部和几十万就业人口，高度发达的金融业成为苏荷区艺术品交易发达的重要原因。

（4）打造完整产业链的创意园区发展模式

打造完整产业链的创意园区通过园区内部企业的相互合作，建立区域内的利益共同体，降低交易成本。园区内各个企业通过合理的功能配置，相互补充、相互依赖，从而形成一个有机的统一整体，致使园区的综合竞争能力大幅提高。美国好莱坞、英国布里斯托电视与数字媒体产业园、瑞典Fiv电影产业集群等创意园区都属于这种类型。世界电影产业中心好莱坞的成功，正是源于其构建了一套完整的电影产业链闭环，涵盖了电影的投资、生产、发行、放映及其后产品开发的各个相关环节和领域。20世纪初，摄影师在寻找未经拍摄地点的时候发现了好莱坞这块依山傍水，景色宜人的地方，而后随着独立制片人以及主流电影片厂的相继进入，好莱坞逐渐从电影制作向上下游环节垂直扩张，尤其是华纳兄弟等八大电影公司的相继进驻，为园区带来了大量资金、人才、品牌以及创新的发展理念，这些公司通过良好的竞争与合作，将电影产业纵向与横向资源进一步整合，从而垄断了美国80%以上的电影市场份额，并向世界其他国家蔓延。如今，好莱坞电影的工业化程度以及系统化的运作模式，已经遥遥领先于世界其他国家，成为当之无愧的世界电影中心。

二、中国文化创意园区类型与发展模式解析

1.中国文化创意园区类型

由于中国文化创意园区发展尚处于初期阶段，因而针对于创意园区分类的标准学术界尚无统一标准。例如根据园区内设计行业类型分类，可包括综合性园区、艺术设计园区、新媒体科技园区、动漫园区等；根据园区建设路径区分，可分为原生类园区以及规划类园区；根据园区性质划分可以分为产业型园区、混合型园区、艺术型园区、休闲娱乐园区、地方特色型园区。根据笔者的资料搜集以及调研走访，结合北京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的划分依据，本规划报告将国内先有文化创意园区按照总体形态与功能的角度概括为：文化艺术园、文化地产园、文化旅游园以及文化产业集聚园。

（1）文化艺术园区

文化艺术园区的基本形态是艺术家的自发性聚集，形成以原创艺术与艺术家群落为主的园区形态。追求Soho式艺术方式和Loft的生活方式，是世界范围内文化艺术园发展初期的普遍规律，中国也不例外，其园区的典型代表包括北京798艺术区、北京宋庄原创艺术集聚区、上海田子坊创意园、青岛市达尼画家村等。

北京798艺术区原为国营798厂等电子工业的老厂区所在地。从2002年开始，由于受到德国包豪斯建筑及周围优雅环境、交通便利、房租低廉等特点的吸引，不同风格的艺术家纷至沓来，798艺术区逐渐成为雕塑、绘画、摄影等独立艺术工作室、画廊、艺术书店、时装店、广告设计、环境设计、精品家居等各种文化艺术空间汇集的聚集区。目前，798艺术区已经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的重要集散地，入驻文化艺术机构多达300家。

由于文化艺术园区自由、新潮的创意氛围以及艺术家们极富个性的艺术作品，对于青年人以及许多老外都极具吸引力。但由于艺术性与商业理念与管理方式上的冲突，国内不少文化艺术园区的商业属性被严重忽视，许多对政府补贴的依赖性过高，缺乏产业化运作的理念与能力，因此对于文化艺术园区而言，如何探索出艺术和商业之间的平衡点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2）文化地产园区

文化地产园区的基本形式是文化创意产业与房地产行业的结合开发，是地产文化化的具体表现。目前，国内文化地产园区风头正劲，它一方面抢占国内地产迅猛飙升的商机，另一方面充分搭乘国家发展文化产业的优惠政策的东风，实现快速发展。文化地产园区收入往往来自地产和物业，而文化产业的比重相对较小，这类型园区的典型代表是深圳华侨城。华侨城集团近几年先后在北京、上海、成都、长沙等地兴建华侨城与世界之窗等重大文化项目，但其所主打的演艺产业与主题公园仅仅是房地产项目的附庸。对于此类园区而言，应当想方设法增强文化创意产业在园区内的附加价值与比重，让文化产业不再是园区的配角，从而发挥出文化地产园区巨大的潜在价值。

（3）文化旅游园区

文化旅游园区的基本形态是以人文遗存和生态文化资源为依托打造旅游景点或文化街区，是文化创意园区中最为普遍的一种类型，几乎全国每个大中城市都有其主打的文化旅游园区，具有代表性的包括：西安曲江新区、开封宋都古城文化产业园区、南京夫子庙、少林寺等。

纵观国内现有的文化旅游园区，经营状况并不如人意。有的过分依赖自然景观资源，有缺乏文化创意，产业收入单一，处于常年吃老本的状态；有的园区经营思路相对活跃，引进众多市场流行元素，但往往主题庞杂，缺乏合理的发展规划，无法形成有竞争力的园区品牌。优秀的文化旅游园区首先能够借助自身文化资源打造具有吸引力的文化旅游景点，从而形成园区的核心竞争能力；继而通过旅游带动园区相关产业的发展，形成涵盖文化旅游、文化会展、文化艺术品、工艺美术、创意设计、舞台演出为一体的文化旅游产业园区。例如横店影视城，其既是国内知名的旅游景点，园区中既有秦王宫、香港街、江南水乡等旅游景点，也有包括“大话飞鸿”、“怒海争锋”、“梦回秦汉”等制作精良的文化演艺秀，而诸如明星见面会、影视探班等体验性旅游模式的开发，更是成为吸引游客的重要法宝。此外，横店影视城的成功之处在于将旅游产业与影视产业实现完美融合，打造了包含影视拍摄基地、影视制作、影视后期、影视宣发、影视培训、影视生活服务在内的一套完整产业链，是名副其实的“中国好莱坞”。

（4）文化产业集聚园区

与前三种文化园区不同，文化产业集聚园的核心是产业集聚，其目的在于通过产业聚集形成园区的规模效应与附加价值。一般而言，优秀的文化产业集聚园区首先要满足一般产业集聚的要素，包括较高的产业集聚程度，一个产业或多个产业的总部集聚基地、交易基地，一定规模的营业收入，较高的专业化程度等等；其次，优秀的文化产业集聚园其集聚形态需要以产业链的方式来经营，且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设计、生产、营销、售后服务等垂直产业链，而是包括其相关的协同产业链形态；再次，优秀的文化产业集聚园区必须拥有核心竞争产业，并通过

核心竞争力的塑造，打造具有高知名度和美誉度的园区品牌。

上海张江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成立以来，以“凤引百鸟”为发展策略，重点引进网游、动漫、影视后期制作和创意设计等行业龙头企业，园区经营业务涵盖设计动漫、网络游戏、影视后期制作和创意设计四大主导产业。园区以先进的科技水平、多样的艺术形式、健康的文化内容、现代的产业功能为发展主线，大力发展动漫画、网络游戏创意、设计、制作、影视后期等领域的服务平台，从而形成结构完整、互相依存、充满活力的现代文化科技创意产业架构和产业链，初步实现了为中小企业成长全过程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功能。目前，注册于张江的文化企业已经达到350家，其中不乏盛大网络、网易、第九城市、雅昌印刷、PPTV、城市动画等一批国内知名、业界领先的文化企业。园区拥有全国首家国家级数字出版基地，国内最大数字出版技术企业——中国数字出版技术有限公司，还拥有张江动漫谷和张江国家数字出版基地两个上海市首批市级文化产业园区。目前园区已经集聚了上海版权交易中心、上海文化产权交易所、上海市宣传系统人才交流中心文化创意中心等功能要素以及炫动卡通、华人文化基金等一批文化产业龙头企业。

二、国内文化创意园区形成与发展模式

（1）市场主导模式

市场主导模式形成的园区一般因为某种氛围的形成而愈发壮大，最终形成某类产业集聚区。国内存在大量市场主导模式下的文化创意园区，例如著名的北京798艺术区。1995年，中央美术学院的隋建国教授租用了798工厂空置厂房作为雕塑车间，这一举动后来被认为是798艺术区发展的伊始。此后，随着越来越多的艺术家相继进驻，798逐渐发展成为各种文化艺术空间汇集的聚集区，被看作是当代中国艺术的标志。798艺术区是中国首次尝试工业遗产再开发的模式，世界闻名的美国纽约的苏荷区，德国的鲁尔区等，都是后工业时代借助艺术成功改良的典范之作。目前，诸如上海的莫干山、新疆的七坊街等地在园区开发和运营过程中都在借鉴798艺术区的经验。

除了通过艺术家聚集而形成的艺术园区以外，国内也存在大量因为自发性的市场交易而形成的文创园区。例如北京潘家园古玩艺术品交易园区、中关村数码产品城等。潘家园古玩艺术品交易园区自发形成于1992年，园区周边拥有得天独厚的古玩交易氛围，随着古玩行业的发展，潘家园旧货市场和北京古玩城周边相继出现了数家类似交易市场，这些市场交易方式灵活、藏品种类齐全，现在已经成为全国人气最旺、规模最大的民间工艺品集散地。

（2）政府主导模式

政府主导模式一般是指由政府相关部门规划出一块区域，市、区等各级政府在区域产业总体发展战略和规划的指导下，通过分析创意产业发展所需的环境以及创意人群的区位需求、空间要求和特征，综合评估区域经济、社会、文化等发展状况和环境条件，制定区域创意产业发展规划。政府在综合评估各投资开发主体策划开发创意产业基地的能力、对创意企业的招商能力等条件的基础上，通过公开招标，确定合适的投资开发主体。最后由投资主体通过规范化、市场化运作模式，负责整个集聚区前期的规划开发、包装策划、招商等工作，后期的实际运作管理中实行以“管委会为辅、企业为主”的模式，管委会仅仅从事一些最为基本的管理、政策协调工作，具体的运营管理工作由开发公司来进行。此种形成机制是政府规划推动与企业市场运作良性互动的机制，此机制下开发形成的集聚区具有整体的风格。

北京工业设计创意产业示范（DRC）基地位于西城区德胜科技园，毗邻北二环，由原北京邮电电话设备厂旧厂房改造而成。该基地由北京市科学技术委员会、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政府决定并筹划建设，通过利用和整合北京地区现有的设计产业信息、人才等优势资源，优化全市范围内设计产业资源配置，构建全新的设计产业化发展的资源共享模式，为企业创新和设计创意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有力的资源保障。目前，基地整合了三大资源群体，包含：150余家设计院校、设计机构，1000余名设计师在内的设计资源；由39家国内外设备供应商、技术服务商、研发机构等组成的技术资源；以及法律咨询、知识产权保护在内的服

务资源。基地在孵企业50余家，包含工业产品设计、环境设计、数字图形设计、品牌策划、设计研究、快速成型服务等设计创意类企业。同时，DRC基地联合47家企业、邀请包括20位外籍专家在内的百余名专家，每年为社会输送各类创新人才近3000名。

北京工业设计创意产业示范（DRC）基地成立时间补偿，运营效果却十分显著，给国内文化创意产业园区提供值得借鉴的三点思考：

首先，政府支持至关重要。与自发型文创园区不同，DRC工业设计创意产业基地从初期筹备调研阶段至园区建设、园区运营、优惠政策等多方面都得到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专项基金、北京市科委、西城区区政府等相关部门的重点支持，其中，仅仅在园区运营的前五年中，西城区政府用于园区房屋租金补贴的费用就高达千万，这大大加重了园区吸引汇聚工业设计资源的筹码。

其次，行业资源丰富。与许多园区由政府规划，房地产公司运营管理不同，DRC基地由政府设计行业李的一个设计机构工业促进中心来主导运作。该促进中心是工业设计领域中的资深机构，与众多设计师、设计机构、院校、企业都有良好的长期合作，拥有丰富的行业资源。园区还成立了设计技术类与设计企业类两大联盟，以便更好地整合不同类型的设计机构，建立行业资源流通平台。

第三，园区产业聚集度高。DRC基地一方面设计了良好的办公环境，并为入驻机构提供发展支持，另一方面，由于受到物理空间的限制，园区还为一些非入驻的同类机构提供相关支持，以便进一步汇集行业资源，促成企业合作。园区还通过设计一系列的活动来增强产业几句，例如“中国创新设计红星奖”的评选面向全国，无论是设计企业，亦或是工业设计师个人，都可以参与到评选当中，通过比赛来挖掘设计项目与设计人才，促进产业聚集。

（3）企业主导模式

企业主导模式是指通过行业内一家或多家龙头企业的进驻，带动其他相关企业的相继入驻与发展，最终形成的文化创意园区。企业主导模式的园区代表包括北京怀柔影视基地、北京大兴国家新媒体产业基地、深圳华侨创意文化园等。

深圳OCT-LOFT华侨城创意文化园位于深圳华侨城原东部工业区内，地处华侨城东北部，东邻侨城东路，北靠侨香路，原入驻企业多为上世纪80年代引进的“三来一补”工业企业。园区占地面积约15万平方米，建筑面积约20万平方米，分为南北两区。

2004年下半年以来，华侨城集团根据厂房的建筑特点以及政府对文化和创意产业的相关政策指引，创造性地提出将工业区改造为LOFT创意产业园区的想法，通过将旧厂房改造为创意产业的工作室，引进设计、摄影、动漫创作、教育培训等各类文化创意企业，以及有创意的餐厅、酒廊、零售、咖啡等相关产业。通过这些改造，使旧厂房的建筑形态和历史痕迹得以保留，同时又衍生出更有朝气更有生命力的产业经济。2005年1月，OCT当代艺术中心进驻创意文化园南区；2005年12月，首届深圳城市\建筑双年展在创意文化园举行；2006年5月，华侨城创意文化园正式挂牌。2007年起，基于创意文化园南区的成功运作经验，华侨城启动了北区项目改造升级计划。北区定位是以创意设计为主的潮流前沿地带，作为艺术创作的交易、展示平台，融合“创意、设计、艺术”于一身的创意产业基地。2011年5月14日，华侨城创意文化园实现整体开园。

目前，入驻园区的企业综述超过120家，当中包括香港著名设计师高文安、梁景华等人的工作室，具有百年历史文化的国际青年旅社，设计创意行业的品牌企业都市实践公司，鸿波信息公司的动漫设计基地，欧洲著名的家具品牌Vitra、汇集中外人文艺术书籍和复古黑胶唱片的旧天堂音乐书店、关注世界各地女性时尚创意生活和网罗世界各国女性艺术大家作品的《Little thing 恋物志》杂志官方概念店Little thing shop以及弘扬禅茶之道的岩陶等优质商家。

（4）政府规划、企业运作模式

政府规划、企业运作模式的园区坚持政府引导与企业主体相结合的原则，政府通过统一规划、政策扶持、公共服务体系的完善来推动和引导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企业以市场需求为导向，通过市场竞争壮大和发展，在市场化运作中形成产业聚集。以政府规划、企业运作模式发展的园区代表包括北京中关村软件园、

天津意库创意产业园、杭州LOFT49创意产业园等。

天津意库创意产业园是天津首家利用老厂房整体规划改造形成的创意产业园，由红桥区政府批准成立，由天津建苑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投资运营，位于天津市红桥区湘潭道11号，总占地面积30000㎡，建筑面积25000㎡。意库创意产业园成立于2007年9月，至今已成功运营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1家，天津市小企业创业基地1家，天津市亿元楼宇1家，先后引进卓朗科技、杨义影视、明斯特提琴、陈嘉上、李少红导演工作室等295家企业，其中上市企业1家，外资企业3家，外省市企业11家，企业从业人员2800多人。

园区把文化与科技的结合作为发展创意产业的方向，并以此为契机，形成以文化为内容，以科技为载体，以创意为核心的创意产业发展模式，集中发展化工设计、工业设计、建筑设计、工艺美术设计、园林园艺设计、咨询策划、文化传媒、时尚消费产业。 2012年1月，意库创意产业园区通过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的认定，对高新技术成果、科技型企业和创业企业进行孵化，以推动合作和交流，使企业"做大"。目前，意库创意产业园将致力于发展成为集创意小企业办公、餐饮、休闲、住宿、会展、知识产权交易、企业孵化与投资功能与一体的综合性服务基地。意库创意产业园的定位发展符合天津由旧工业向新经济转变的发展趋势，通过创意产业的集聚提升城市相关产业的竞争力，为构建创新型城市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与活力。Hl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