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创作综述(一)

长篇小说创作综述(一)
长篇小说创作综述(一)

长篇小说创作综述(一)

96、97年度的长篇小说除了在数量上超过以往的年份外,还有不同于以前的新特点,其中最明显的一点是艺术形态的多元化。作家的创作主体性突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切入视点,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寻找适合自己,而自己也的确是有所体悟、有所发现的表现对象。长篇小说的文体开始出现一种求新同时又是彼此不同的探索与实验,在形式方面有力地冲击了传统长篇小说的观念。另外,长篇小说题材空前的丰富,社会各个层面的经验都得到了书写和表达。尽管不乏急就的不成熟之作,但却在内容方面丰富了人们的阅读视野,让人们以最快的速度感觉到了时代的变化。

为了便于叙述与了解,本文将试用分类的方法去描述和评点。

长篇小说形式感的加强是90年代长篇小说的一个明显的特点。这一特点在96、97年两年表现得尤为突出,涌现出了一批非常优秀也非常独特的长篇小说,诸如史铁生的《务虚笔记》、韩少功的《马桥词典》、陈染的《私人生活》、刘恪的《蓝色雨季》、东西的《耳光响亮》、林白的《说吧,房间》、海男的《坦言》、蒋韵的《栎树的囚徒》、王小波的《时代三部曲》……它们代表了96、97两年长篇小说的艺术层面所达到的新的高度。

《务虚笔记》和《马桥词典》的出现,无疑让96、97年的文坛增色不少,引起了评论界极大的兴奋和批评的欲望。特别是《马桥词典》事件所引发的抄袭与否的大争论,卷入人物之多,诉讼时间之长,更是轰动一时。以词典的形式写小说,韩少功并非第一人,但也不应因此抹煞《马桥词典》的独特价值。时至今日,当我们再以新的视角重新审视这部文本时,可以看到《马桥词典》在对民间世界的创造性的营造和小说形式的试验开拓两方面都具有鲜明的个人特色。《马桥词典》是为一个叫马桥的湘北村寨编辑的“词典”,“马桥”不一定实有其地,但肯定是作者早年插队时非常熟悉的地方。作品通过对词条的诠释,讲述一个关于马桥和马桥人的故事。沿著书中的词条,我们不仅可以进入这个村落,而且可以进入马桥的历史和文化。《务虚笔记》是史铁生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小说从作者在一个古园遇见两个不谙世事的男女孩子开始展开联想,并叙述了一系列的“爱情故事”。而作者只是借助这些故事去“务虚”,即探寻人生的各种命题:关于人的存在(或处境)、人的欲望,关于人生、历史和命运的偶然与必然、生与死、被忘却与被记忆等等。《务虚笔记》和《马桥词典》为我们提出了长篇小说文体方面的新概念。首先自然是关于“故事”的理解。就传统习惯而言,我们所理解的小说很难离开相对完整的故事,尤其是长篇小说。小说作者某种意义上似乎变成了讲故事者的代名词,而韩少功与史铁生即使说不上是对故事产生了怀疑,也是厌倦了故事的讲述,担心经过精心编制的故事不仅容易破坏生活与人生本身的韵味,而且难以表达、传导自己对于社会、历史与人生的思考和认识。这样,他们不约而同撇开了故事,直接表现生活和人,但又各具特色。史铁生在《务虚笔记》中比较偏重于表现具有抽象意韵的命题。而韩少功在《马桥词典》中则是通过最为实在的“事实”——人们的言语,包括发音和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习惯用词,去表现一定自然环境与人文环境中人之生存形态、思维特点和价值观念。与故事相联系的是他们对人物的理解与处理。两部小说都没有一般小说所常有的中心人物,这可能源于他们对两三位中心人物就可以承受丰富的社会、人生、哲理等内容的怀疑。《务虚笔记》中出现的人物基本上只是起到了指示性的作用,他们甚至都没有完整的名字,而都用字母指代。而在《马桥词典》中,人物相对就要复杂得多。既有叙述学所说的指示人物——知青、我,又有像希大杆子和马疤子这样的带某种意象性的指物人物(历史人物),更多的则是在不同的场景,不同的故事片段中反复出现的重复人物,如村支书马本义、老村长罗伯、会计马复查、善盘歌的万玉等。《马桥词典》中的许多人物,不仅比一般长篇小说中的人物更为生动成熟,而且承载的容量和包含的内蕴都比一般长篇小说的人物沉实和丰富得多。而块状的似乎是零散的描述实际上又凝成了内在的完整,从中不难看出,韩少功之所以选择如此的结构形式和表达方式,是经过认真的思考和比较的。

《私人生活》和《说吧,房间》以及海男《坦言》的出版,则标志着中国女性写作已达到了相当的深度。陈染的《私人生活》为女性“私人写作”进行了命名式的界定。三位作家表达的都是个体经验,与社会的公共空间的普遍伦理具有相当的差异。处于相当隐蔽的私人经验和空间,导致她们的写作大都采取一种“新历史”的个体传记的幽闭形式,或自己下意识、无意识的琐碎回忆和凌乱的整理,从而将隐蔽的私人经验和流动的生活以不加整理、不加规约、不成为公共话语的“背叛式”方式写出来,与传统的庞大主题的叙事有很大的距离。陈染的《私人生活》把全部笔墨都用于描写女性的个体生存世界,强烈表现出个体与环境的对峙。主人公倪拗拗是一个孤僻、敏感、执拗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沉醉于内心生活中,对任何公共意识都持有憎恶和彻底拒绝的态度,最终变成了一个无法适应社会交流的幽闭症患者。作品对于主人公的精神世界及性欲望的渲染,尤其是对她的非理论化的同性爱的描写,在很大意义上都可算是一种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叙事,并相应的带来某种新颖的审美风格:大量的独白自赏对躯体及器官的感受,纯粹精神上的白日幻想等,显露出了女性生命体验中极为偏执的迷狂色彩。从某种意义上说,自新时期始,女人与“个人”的合谋便成为女性有意为之的策略之一。而在《私人生活》中,不仅陈染作品一以贯之的个人作为叙述主体再度浮现,而且一反80年代女性写作辗转于社会认同与女性体验间的困境,索性将社会、历史与暴力书写为打断“私人生活”的“偶然一弹”。小说结尾处的信件,则以盈溢的反讽语调,调侃着主流社会的公共生活以及关于“健康”、“正常”的标准。与陈染相比,林白的女性叙事则充满了丰富的诗一般的独特的感性体验。《说吧,房间》是林白继1994年《一个人的战争》之后创作的又一部长篇小说。房间能诉说一些什么呢?莫非依旧是对性隐私(梦想、情欲等等)的喃喃私语吗?但这一回,房间的大门敞开了,不再仅仅是一个梦幻的空间,一个幽闭幽暗的房间。现实生活已经无情地击碎了那扇玫瑰色的房门,将房间的主人抛向门外。小说的主人公,一位女性主义幻想家,不得不站到了千千万万的下岗女工的行列之中。《说吧,房间》为女性写作从狭隘的私人化的空间通向更加广阔的现实生存的空间提供了某种可能性。海男的《坦言》则称得上是一个“女性主义”写作理论的范本,它简直就是为某种理论提供论证材料的。“女性主义”写作理论想要得到的东西,在《坦言》中应有尽有:频频出现的镜子意象,女人对形体和服饰的敏感,无可名状的欲望,突如其来的恋情和死亡……从结构上看,作者倒是煞费苦心,安排了四个不同的视角和叙事方式所形成的四个片断来描述同一个主人公的形象,其中有不少戏剧化的场面和抒情性的段落,这使得作品看上去显得错综复杂。但是女性写作最重要的问题是女性经验如何能够得到完美的表达,这并非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写作实践的问题。流行的一些“女性主义”理论有时反而限制和妨害了这种表达。《坦言》就有这种弊端。人物像动画片中的角色,在“女性叙事意识”的驱使下疲于奔命。过于戏剧化的场面和过多的抒情性段落,也影响了叙事的紧凑和流畅,从而显得有些拥挤不堪。

除以上的小说外,另外还出现了其它一批形式多样的先锋小说。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王小波的《时代三部曲》,叙述风格和叙事格调陌生异样的魅力及突出的美学意义使《时代三部曲》成为当代长篇小说中真正成熟的反讽体小说。王小波之于90年代文坛的重大意义是在他去世后才得以彰显的。中国有原创性的作家命运大抵如此。这多少让我们感到了中国文坛的某种悲哀。王小波以他的反神话写作构造了一个新的神话:一个孤独而自由的个人的神话。在权威话语及其颠覆、市场供需与文化消费之外,顽强地昭示了写作的新的可能性。《时代三部曲》包括《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青铜时代》三部长篇小说。“王二”是《三部曲》叙述的主体,但“王二是什么人”却是三部曲从始至终的悬念,“王二”不承认一切被意识形态理性身份所规范的行为,“王二”也没有政治身份和社会等级,在以往的小说谱系中,没有“王二”的历史,但正因为如此,《时代三部曲》才属于真正的艺术创造。在当代中国文学中还绝少有人如王小波般的以着魔、透彻、迷人的方式书写历史与权力的游戏;它所指涉的固然是具体的中国历史,但远不仅于此,它同时是亘古岿然的权力之轮,是暴力与抗暴,是施虐与

受虐,是历史之首、权力之轮下的书写与反书写,是记忆与遗忘。王小波对历史中暴力与暴力历史的书写,与其说呈现了一幅黑白分明、善恶对立的图景,不如说构造了一幕幕狂欢的场面;或许正是在古老西方狂欢精神的意义上,王小波的狂欢场景酷烈、残忍而且酣畅淋漓,这间或实践着另一处颠覆文化秩序的狂欢。在其小说不断的颠覆、亵渎、戏仿与反讽中,类似正剧与悲剧的图景化为纷纷扬扬的碎片,在碎片飘落处,显现出的是被重重叠叠的“合法”文字所遮没的边缘与语词之外的生存。当然,王小波《三部曲》中写到最多的便是“性”的问题,某种意义上,王小波重构历史的努力正是通过重构“性”的表达式来完成的。在《三部曲》中,性是政治问题,性的对象是有思维能力的个体、亲缘关系和社会关系。《三部曲》打破了传统的性主题和文学世界,把性的作用从社会的深层结构里显露出来,说明性的压抑并不是简单的戒律,而是对肉体和思维的控制。在性的领域里对肉体和思维实行控制,是政治行为和政治关系,为人对人施以权力暴力提供了快感。如果一定要说“压抑”,也只能是权力对肉体对性灵的暴力。艺术的本质便在于“陌生化”,而“陌生”的艺术之于社会同时意味着危险与颠覆,王小波以他的戏仿和炉火纯青的叙事形式,同时触及并消解着艺术的本质。王小波的作品或许由此而成了90年代文化纵横交错的岔路口的一处标识。刘恪的《蓝色雨季》故意打乱事件的逻辑性,弱化久远年代事件的清晰度和明确性。由田总拐子的儿子探寻田总拐子的失踪之谜,进行断断续续的片断拼凑,打碎情节的完整性与连续性,在扑朔迷离的叙事中,既致力于表现湘鄂交界处地域文化所内含的神秘感,又反映出事实与传说往往很难达到一致的认识特点。吕新的《梅雨》、东西的《耳光响亮》的主题结构似乎依然徘徊流连于诸如性爱、苦难、虚无、死亡、荒诞、绝望话语之间,充满了对生存形而上意味的追寻和对苦难命运的体恤,文本自恋情结与叙述试验的热情一如既往。

由于受到1996年现实主义回流的影响,96、97年文坛上最受普通大众关注的依然是那些写实主义风格的长篇小说,以市场经济及其状态下的人生和社会变化为主要的描写对象,因其对现实快速的回应能力而成为长篇小说的所谓主流。除少量优秀之作外,大多因视域和艺术能力的限制而流传不久。这里我们应该提到的有这样一批小说:周梅森的《人间正道》和《天下财富》、陆天明的《木凸》、张宏森的《车间主任》、刘醒龙的《生命是劳动和仁慈》和《寂寞歌唱》、毕淑敏的《红处方》、王蒙的《踌躇的季节》、柯云路的《东方的故事》等。周梅森和陆天明是96、97年文坛比较活跃的现实主义小说家。他们都对现实社会中出现的重大问题保持了浓厚的兴趣和书写的热情。《人间正道》是周梅森在徐州市挂职深入生活两年之后的呕心沥血之作。他以平州市90年代所创出的人间奇迹为宏阔背景,谱写了一曲当代中国艰难起飞的悲壮凯歌。周梅森以他一贯的磅礴大气和充沛激情,有力地打消了由部分作家所带来的对于现实主义道路广阔性的种种疑虑,接续上了80年代《沉重的翅膀》、《新星》等作品形成的新社会历史学长篇小说的优良传统,将90年代的改革文学推进到了一个新境地。陆天明的《苍天在上》改编的同名电视剧曾经成为轰动一时的热点,1996年他又推出了《木凸》。《木凸》和陆天明之前的作品相比,有较大改变,明显可以看出作者有意淡化历史主义的色彩,而比较着重于揭示人的性格、精神和心态对自己与周围人们生活的影响,努力在故事的框架中融入寓言的内涵。表面上看《木凸》并没有多少寓言意味,但认真分析又会发现作者绝不只是着力讲述上海巨商世家谭家的男人总是或不过52岁之类的神秘故事。对谭宗三这个人物心理与精神的变异,以及他成为谭家掌门人后的行为的描写,明显表现了作者于故事中融入寓意的意象和追求,显示出了写实主义作家们不断的艺术追求,刘醒龙的《生命是劳动和仁慈》虽然表现了地方国有企业和个体企业及乡镇企业的矛盾,写到了城乡差别,但作者尽量写得轻松,也让读者觉得轻松。其中有阴谋与攻讦,也有温情和仗义,有私欲也有公理,有鄙俗也有崇高。对刘醒龙这种创作上的变化,或许人们会有不同的评价,但他在努力寻找把握和表现生活的新方式,却是不争的事实。在现实主义描写中融入其它艺术形式的表现方法已成为很多此类作家的明智之举。张宏森的《车间主任》用一种朴素的笔

触和平民化的艺术视角写了车间、家庭、个人遭遇及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将普通人的生活情绪表现得生动感人。在写法上,吸取了“新写实”描写生活“原生态”的写法,但避免了“新写实”的“零度叙述”,体现出一种温柔的人道主义精神。毕淑敏的《红处方》,柯云路的《东方的故事》以及王蒙《踌躇的季节》,则采取了对社会生活痛苦而执着的艺术表达,极力寻找到国家、社会和个人之间的协调。把对人的热情关怀与悲悯同冷静客观的叙述笔调结合起来,小说内在的潜意韵远远超过一般的社会问题小说,具有较大的涵盖面和抽象性。

随着市场经济体制在中国的逐步确立和经济实力的不断提高,城市化的步伐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快。新的生活催生了崭新的题材,所以以城市化为背景,反映新生的市民阶层和中产阶级生活的长篇小说成为96、97年文坛特有的现象。

奈保尔小说《河湾》中的家园情结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360docs.net/doc/7d15028576.html, 奈保尔小说《河湾》中的家园情结 作者:许文立 来源:《文学教育》2010年第08期 内容摘要:在V·S·奈保尔的代表作《河湾》一书中,作者以主人公萨林姆的离家——寻找家园——再离开——又寻找家园的结构模式,描写了处于两种文化冲突中的主人公精神的漂泊与 流亡,由此构成了主人公独特的家园情结。而这种家园情结与作家自身独特的文化身份密切相关。 关键词:世俗家园精神家园萨林姆 《河湾》是当代英国经典作家V·S·奈保尔的代表作之一。该书发表于1979年,1999年被美国蓝登书屋选入20世纪百部最佳英文小说之列。小说的背景设在后殖民时代的非洲,主人公萨林姆即作品中的叙述者“我”祖籍印度,在非洲东海岸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期,23岁来到非洲内陆,成了刚独立的一殖民小镇上的一家杂货铺的店主,跟当地土著人做起了生意,经历了这一时代的风云变幻,在小镇局势再度动荡之际,萨林姆离开小镇到英国一段时间,回来后,他的店铺已经国有化了,损失不菲的萨林姆为生计所迫,做起违法的黄金和象牙生意,后被人告发,幸好地方专员是熟人的儿子,他获准坐船离开这个为内战、狂热和无知所苦的国度。 小说以“在路上”开头,以“在路上”结尾,构成一个完美的前后呼应的结构。所谓“在路上”如 果把这个介词短语扩展完整的话,那应该是从哪里离开在去哪里的路上。小说开头,作者离开的是他们一家生活了几个世纪的非洲东海岸的故乡,在去非洲内陆(即他买下一家杂货铺的地方)的路上,小说结尾“我”逃离的是安身立命了八年的这个非洲内陆小镇,在去英国但也许也可能是其他地方的路上。在这里,作家为作品设置了一个离家——寻找家园——再离家——再寻找家园 的循环往复结构,并由此构成了主人公萨林姆独特的家园情结。 一.离家:对世俗家园的逃离 家园包含两个方面的含义:一方面它指的是族群和血缘的认同,是一种世俗化、形而下的家园,但另一方面,“家园”还可以指文化和价值认同,这种形而上的家园,即是精神的家园。 萨林姆的世俗家园在非洲东海岸,那里是他实实在在的家园,有他实实在在的庭院和房宅,是他的故乡,有他的家庭,有他的父母亲人、朋友和仆人,是给予他生命,养育他成长的地方。但萨林姆不满足这样的家园,从小接受英式教育的他,“很早就养成了观察的习惯,我尽量从熟悉的情景 中跳脱出来,在一定距离之外打量它。”[1]正是由于这种观察习惯以及宗教观念的欠缺,使他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一方面对他自己的身份感到不安全,他们是非洲东海岸的特殊居民,他认为非洲是自己的故乡,但是他们作为从东边的土地上移民过来的,又与非洲和真正的非洲人割裂

1950年代长篇小说的创作

1950年代长篇小说的创作 在题材的处理上,当代长篇小说侧重于表现“历史”,表现“逝去的日子”,这一时期的小说的创作,题材分布的区域,主要集中在“革命历史题材”和“农村题材”等方面。这既指作品的数量,也指达到的艺术水平。这种分布状况的形成,一方面是因为它们的“重要性”:它们是受到提倡的类别。另一方面与作家的经验和文学“传统”有关。新文学已提供了描述农村生活的许多经验;当代作家的许多人与农村有密切的联系;一批参加革命的知识分子在战争结束后,热衷于写出他们的有关“革命”的“记忆”;……有的题材领域,文学界的决策者虽也很重视并极力提倡,如所谓“工业题材”,却并未产生预期的成果。 对长篇和短篇的重视,各有其“功能”上的根据。对于长篇,把握生活素材的规模和容量,是受到重视的一个主要因素。对许多怀有“反映这个伟大时代”、写作“史诗式”作品的情结的作家来说,长篇小说是实现这种勃勃雄心的合适的形式。至于短篇小说,当代对它的重视,则是认为它能迅速、敏捷地反映生活。而对现实反应的快捷,对社会政治配合的及时,正是这个时期要求文学应具有的品格。自然,从50年代开始,文学刊物的大量增加,对短篇创作在当代的发展,也起到推动的作用。 赵树理的《三里湾》(1955年),高云览的《小城春秋》(1956),曲波的《林海雪原》(1957),李六如的《六十年的变迁》(第1卷1957,第2卷1961),梁斌的《红旗谱》(1957),周立波的《山乡巨变》(上篇1958,下篇1960),杨沫的《青春之歌》(1958),冯德英的《苦菜花》(1958),周而复的《上海的早晨》(第1部1958,第2部1962),吴强的《红日》(1958),李英儒的《野火春风斗古城》(1958),冯志的《敌后武工队》(1958),刘流的《烈火金钢》(1958),欧阳山的《三家巷》(1959)、《苦斗》(1962),草明的《乘风破浪》(1959),柳青的《创业史》(第1部,1960),罗广斌、杨益言的《红岩》(1961),姚雪垠的《李自成》(第1卷,1963),浩然的《艳阳天》(第1部1964,第2、3部1966)等。 一、农村小说 在五六十年代,以农村生活为题材的创作,无论是作家人数,还是作品数量,在小说创作中都居首位。这种情况,既是“五四”以来新文学的小说传统的延续,更与当时文学界对表现农村生活的重要性的强调有关。五六十年代农村小说艺术形态的两个发展趋势:一是对表现“现实斗争”的强调,即要求作家关注那些显示中国社会面貌“深刻的变化”的斗争,而这通常上指的是当时开展的政治运动,在农村进行的政治运动和中心事件,如农业合作化、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农村的两条道路斗争等,成为表现的重心。乡村的日常生活、社会风习、人伦关系等,则在很大程度上退出作家的视野,或仅被作为对“现实斗争”的补充和印证。二是为了达到描写上的“深入核心”,作家在立场、观点、情感上,要与自己的表现对象(农民)相一致。作家和表现对象(农民)在视点、情感、反应上的“同一”的这种设计,是“创作上的群众观点”,据此,“人民大众的立场和现实主义的方法才能真正结合起来”。这种要求,其目的是推动作家迅速进入有关农村的叙述的“规范”。而它在艺术效果上,则既限制了取材的范围,也窄化了作家体验、描述的“视点”。 在当代的农村小说中,存在着两个有影响、艺术倾向却有所不同的创作“群体”:一是赵树

试论张承志《北方的河》

试论张承志《北方的河》 发表时间:2014-03-28T13:14:35.403Z 来源:《素质教育》2013年12月总第139期供稿作者:李海燕 [导读] 《北方的河》中描述的是自然领域中的崇高在艺术领域里再现出的雄浑粗狂强悍的力的崇高。 李海燕辽宁广告职业学院110148 张承志是新时期涌现出的一位创作风格比较独特的小说家。他的小说常富于粗犷强悍的气势、绚丽浓重的色彩和丰富沉实的底蕴。他的作品反映的也不是一己的苦闷、追求,更多的是反映一代人共有的理想、追求、欢乐和苦恼,尤其以青年大学生为主角。被人们称为“大地和青春的礼赞”、“青年奋击者的壮美诗篇”的中篇小说《北方的河》,更以广阔的艺术视野、深沉的历史感、雄浑的气势、强烈的时代精神震撼着读者的心灵。 一、崇高的风貌 《北方的河》中描述的是自然领域中的崇高在艺术领域里再现出的雄浑粗狂强悍的力的崇高。深不可测的无定河谷,河谷两侧千沟万壑,“像个一览无余的庞大沙盘”,使人仿佛置身于沟壑梁鍪的波峰浪谷里;陕北高原边的道道沟壑,笔直地跌向迷朦的巨大峡谷,一条浩浩荡荡的大河从天尽头蜿蜒而来,迷朦辽阔,威风凛凛,这就是北方的第一大河——黄河。小说描写了雄越激昂的自然风貌,在这苍劲雄伟的大自然中,作者着力描写了人物的崇高精神境界——一个应届大学毕业生,义无反顾地选择更艰苦、更富有牺牲精神的专业为自己的奋斗目标。他就像那些北方大河一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坚定地朝自己选定的目标前进。 小说的主人公毅然改变专业,报考更对他口味的、注定要经历艰苦跋涉的人文地理专业研究生。他不惜自费考察河流,奔走于无定河、黄河、湿水之间,他要用实地考察得来的知识信心十足地“轰炸”那张考卷。就连徐华北都能从那张《河的儿子》的照片上看到他与黄河血脉相通的东西:“这是——他。”“他就是这样,干什么都不顾一切,瞧,他又朝着他的目标冲上去了。”他艰苦奋斗、脚踏实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斗争精神正是对崇高理想的追求、对生命价值的探索、对祖国江河大地的向往、对“河的精灵”的探索、对民族精神的追求、对祖国美好未来的追求。他没有一味地沉浸在额尔齐斯河的流连、永定河的烦恼、湿水的沉思中,没有让女友的离异、朋友的隔膜、事业的曲折打掉他前进奋斗的勇气,而是“让黄河托浮着”,被黑龙江送向那辽阔的人生入海口。他理解生活就像那湿水边破碎的彩陶罐不会尽善尽美,懂得了生命的永恒就在于人类的不断繁衍,因而,他没有被不幸所压倒,没有被软弱所屈服,他在自己的经历中,也从历史、人民及永远奔腾不息的“北方的河”中,找到了自己的根,自己应该为之奋斗、为之献出毕生精力的崇高目标。 二、深邃的象征意义 《北方的河》所体现的博大、雄浑的自然美,就是一种“人化了的自然”,它蕴含着丰富的社会生活内容。小说的每条河流都包含着复杂而深邃的象征意义。古老的黄河,在“他”的眼睛里变得真切生动:“……河水隆隆响着,又浓又稠,闪烁而颤动,像是流动着沉重的金属。”这是强烈的主观抒情与自然交相融汇的黄河之图,它吸引我们的不单是黄河雄奇瑰丽的景象,更重要的是被人格化了的黄河。在他的心目中,黄河不只是沉重浓稠的流体,更像他的父亲——一位热忱、勇敢、坚毅、胸怀博大的父亲。他在黄河父亲那里得到了宽容和庇护,在不觉之间,黄河把勇敢和热忱、粗野和温柔、传统和文明同时注入了“河的儿子”的血脉之中,造就了刚强、自信、强悍的“河的精灵”。这是来自生活寓有深意的概括,更是对伟大的中华民族及其悠久的历史最炽热、由衷的赞颂。 三、鲜明的个性差异 社会的动荡养育了一代青春早逝而性格早熟的青年人,“他”、徐华北和女记者,都曾经历了沉痛的历史,可“岁月不会为你而停止流逝”,历史也不会为了一代人的命运而停滞。 小说中塑造的“他”的形象是一个新时代带有强烈理想色彩的青年知识分子的典型,在他的生命流程中充满了对人生价值的探索、对理想的执著追求、对事业的诚挚热爱和对爱情的忠贞不渝。他毅然放弃了舒适的生活环境而选择更艰苦、更富于挑战性的专业为自己毕生为之奋斗的目标,他凭着一颗对祖国和人民的赤子之心,为了中华民族科学事业的崛起,拼命地追回被历史耽误而流逝的青春,在他的身上洋溢着热情奔放的时代气息,他自觉地把个人的命运和祖国人民的命运维系在一起,这就使他的奋斗、追求与徐华北和女记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主人公“他”与徐北华之间的对立,正是历史中的伟大和渺小、生活中的崇高与卑劣的对立。徐北华才华横溢,却阴差阳错地在一家小食品厂当秘书,为此,他的内心充满了愤世嫉俗的强烈不满。他总在愤慨,总在追求,剥夺他正当的追求是不公平的,压抑他的才华也必然会引起反抗。他认为自己事事不顺,想干的全干不成,他嫉妒主人公“他”的“顺”,所以,他才会不无讥讽地说:“今天,你不是给你导师烧香去了吗?”话虽不多,却惟妙惟肖地活化了人物的灵魂,亮出了庸俗的本质。 女记者则是社会生活中浅薄、天真幼稚、缺少一定的社会经验的形象和典型。她认为徐华北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刻扶持了她:“华北,他多像我在泥泞长旅中的温暖呀!”她甚至觉得徐华北更理解奋斗中的女性,更机智和更善于斗争,而实际上,“他”并不是不支持他、不扶助她、更非常不理解奋斗中的女人,只是对人生的看法不同,对她的期待不同。所以,当他们三人面对同一帧彩陶照片时会有不同的反应。对照片所持有的不同态度和由此而显现出的人物的不同现实关系,不仅确证了不同的个性,而且披露了他们个性的本质。 《北方的河》像黄河一样充满壮美、雄浑的气势,文笔酣畅、一泻千里,给人们以激情和美感。在美学追求上,体现了强悍的大自然的崇高与人的精神崇高的完美统一;在艺术手法上,北方的各条大河包含着复杂而深邃的象征意义,揭示了深刻的人生哲理。

余华小说的创作特点 (2)

论余华小说创作的特点 在先锋派小说家当中,余华是较为独特的,他的小说对传统的叙事方式和美学风格给予彻底的否定,传达出对现实世界异于常人的认识和感受。他的小说不断地叙说着对自己现实世界中人及人的命运思考、怀疑、迷惑……讲述着一个个人们无法逃离的厄运,展示一幕幕的人生悲剧。以下笔者尝试从哪些方面来阐述余华的小说创作特点。 一、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 形式的意义,在于它对内容的塑造作用。恰当的形式能使内容得到恰如其分的表现,不恰当的形式,不仅不能使内容充分表现出来,而且会损害内容的表达.艺术表现形式一般是指叙述手法和语言的运用,余华的作品对形式的偏好和新形式的创作极大地引起了读者的注意。其实好的故事并不排斥适当的形式,鲁迅的作品就是形式和故事内容的巧妙结合。余华在写《活着》时,由于形式上的装饰意味消失了,叙述重心倾向到人们的命运本身。《活着》以平实的手法,将富贵的苦难一生娓娓道来,尽管他经历了儿子、妻子、女儿、女婿,外孙众多亲人死去的打击,饱尝着孤独无依的痛苦,终日与老牛为伴,但仍以豁达坚韧的人生态度生活在世间。尽管这篇小说与余华八十年代的作品一样,写出许多死亡和那令人发指的暴虐残忍的场面,但往昔梦幻、神秘的感觉已经消退,也摆脱了那阴暗的氛围,从虚幻天空回落到现实大地,小说中完整的故事,清晰的情节线索,达观乐生的生活态度与冷静平实的写作手法,把生存的人生价值包容在从容的形式叙述之中。随着《许三观卖血记》的出版,人们又一次惊叹,余华不仅把故事讲述得精彩绝伦,而且形式感也很强。余华自己也坦言:“我觉得我是从内心深处把握分寸去写作,这不是技巧能够解决的。”[1]《许三观卖血记》昭示了余华崭新的精神气象,悲悯、温情接纳勾销了冷漠无端的暴力,彰显了人生存的艰难和价值。而且余华为表达“这是一本平等的书"[2]而采取取消作者身份的叙述方式,这也是决定了叙述的节奏和规律,像民歌般迁流漫衍, 流淌着作者平民化、生活化的平和节奏。《许三观卖血记》的形式中最值得提的是幽默的叙述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幽默不仅是一种缓解苦难的方式,而且又是一种叙述策略。因而有了乐观、智慧和平等的思想.通过幽默的方式余华缓解了文本与内容的紧张关系,并建立了文本与现实的新型关系.选择了幽默意味着余华自己经历了与现实的各种冲突之后,开始获得某种宁静、平和与宽广的境界。小说当中,许三观在天灾之年为儿子们炒红烧肉;许三观因与林芳芳的私情被揭露后,天天被罚在家煮饭炒菜的情形;许三观和阿方及根龙因卖血而喝了太多水之后的走路情形;这些对苦难所进行的喜剧化处理,有效地缓解了八十年代余华的暴力与叙事的紧张关系,形成自己艺术的又一次突破。《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的相继面世标志着余华在小说创作中的某种突破。当血肉充盈的意义深度支撑起小说丰满的身躯之后,人们又一次感到在余华的小说中新的形式大厦正拔地而起,旧日的砖瓦仍然使用,但余华已经盖出别样的大厦.余华不但追求艺术表现形式的创新,而且,在他内心的深处,还苦苦寻觅着一种宝贵的东西——人性善 二、人性善的渴望与呼唤 许多评论者都指出,暴力和血腥充满了余华前期的所有作品。的确,余华自己也曾说过他自己在追求一种精神的真实。试图展示一个不曾被重复的世界,一个不被试验重复的世界,因而他对现实世界采取了怀疑与拒绝的态度,他倾听到的是世界崩溃的声音,这种怀疑的态度导致他的作品中一再出现了破坏,当然也就与暴力紧紧联系在一起。处女作《十八岁出门远行》中“我"一踏入社会,感受到的就是欺诈与暴力,而之后的《河边的错误》、《一九八六年》、《现实一种》。余华将这种暴力由陌生人之间演绎到亲人之间,甚至自残。余华为何如此不厌其烦地为我们展示一幅幅鲜血淋漓的人生图景,一次次暴露人性之恶呢?面对世事的险恶与人性的可怕,余华充满了愤懑与焦虑,不遗余力地刻画了人性之恶正是因为他心中强烈的渴望人性之善。正如鲁迅先生在讲述阮籍嵇康反封建的行为时所说:“表面上毁礼教者,实则倒是承认礼教,太相信礼教,因为魏晋时所谓崇奉礼教,是用以自利……于是老实人认为如此利用,亵渎了

张承志_鲁迅之后的一位作家

我身上的某种气质让我难以融入这个时代、这座城市,难以融入势利的文人学士们中间去。一九八九年我进入北京大学这座“最高学府”的时候,有人说我是一个天生的“解构”主义者。理解张承志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尴尬的难题。多少年来,我一直抗拒着他,始终回避着他。在张承志极力要成为一个强者的时候,我一直在追求成为一个“弱者”。也有人读出了我的文字中间迥异于张承志的“不屈不挠的反讽”。二○○五年,当我突然面对可怕的处境,面对知识、道德和智慧的破产,身体和精神彻底崩溃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我一直在回避和拒绝的,实际上是与我自己相关的某些元素。在许多年以后,我终于开始正视张承志开辟的文学道路。张承志和鲁迅是二十世纪两位交相辉映的文学大师和“真的勇士”,不仅在对待文学的态度上,而且在社会时代的处境上,他们两人都极为相似。更重要的是,他们最终同样因为“直面惨淡的人生”而放弃了虚构性的文学创作。 张承志是新时期文学中性格最鲜明、立场最坚定、风格最极端的作家。他既不断地寻求突破,又始终坚定不移。他在《语言憧憬》中说:“我是一位从未向潮流投降的作家。我是一名至多两年就超越一次自己的作家。我是一名无法克制自己渴求创造的血性的作家。”张承志在《生命如流》中曾经自述:“别人创造的是一些作品,我创造的是一个作家。”张承志构成了新时期文学中一个巨大的存在,他以一个人平衡了整个时代。我们谁都不会想到张承志是一位北京作家。老舍曾经说,“北平除了风,没有硬东西”。北京接受一切。张承志却与他生长的这座城市以及当代文

坛构成了巨大的反差。他对这座一代又一代被征服和“耍贫嘴”的城市没有丝毫的亲近和好感。 从一九七八年发表的《骑手为什么歌唱母亲》一开始,张承志便以一种强烈的理想精神鲜明地区别于当时“伤痕文学”的时尚。王蒙称他是“最后一个理想主义者”。王安忆在《孤旅的形式》中指出,张承志的写作是表达心灵,草原上的黑骏马,蒙古额吉,北方河流,金牧场,疲惫的摇滚歌手,哲合忍耶,都是他心灵的替代物。朱伟指出,张承志的梦境离不开两个极富象征性的意象,一个是骏马,一个是大坂,这两个意象都连接着英雄。骏马和大坂结合在一起,是一条英雄的道路。中国古代有“夸父逐日”的神话传说,而张承志的创作始终包含着一个“寻找”的模式。 《黑骏马》体现了张承志典型的“寻找”的主题和叙事模式。小说叙述了主人公白音宝力格骑着黑骏马寻找昔日恋人索米娅的故事。白音宝力格和索米娅由奶奶抚养成人。他们青梅竹马,产生了自然、纯真、美丽的爱情。白音宝力格外出学习时,索米娅遭到了黄毛希拉的奸污。白音宝力格无法忍受索米娅和奶奶对于这件事情逆来顺受的态度,愤而出走。当九年以后白音宝力格重返草原的时候,奶奶已经去世,索米娅也远嫁他乡。白音宝力格骑着当年他和索米娅养大的黑骏马四处寻找索米娅。古歌《黑骏马》所吟唱的是一个哥哥骑着一匹美丽绝伦的黑骏马,跋涉着迢迢的路程,穿越了茫茫的草原,去寻找他的妹妹的故事。周而复始、低回不尽的蒙古古歌《钢嘎?哈拉》控制着叙述和抒情的节奏,赋予小说独特的乐感。小说中美好的理想与残忍的现实之间构成了尖锐的冲突,现代的爱情悲剧与古老的歌谣遥相呼应。古歌用“不是”来结束寻找,铸成了无穷的感伤意境,充满了复杂的人生感悟。 一九八二年创作的短篇小说《大坂》和一九八三年创作的中篇小说《北方的河》都表达了同样的征服和崇高的主题。妻子流产与“他”去征服大坂构成小说故事的内核,小说通过对于极限的挑战实现自我的确证。

毕业论文--论余华小说中人物的特点及其意义

本科毕业论文(设计) 论余华小说中人物的特点及其意义

毕业论文(设计)成绩评定表

目录 引言 (1) 一、符号化 (1) 二、类型化 (3) 三、真实性 (5) 四、人物的意义 (7) 结语 (9) 注释 (9) 参考文献 (10) 致谢

内容摘要 作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最引人注目的作家之一,余华以独特的认知和感悟塑造了许多鲜活的独特的人物形象。文章以人物形象分析为出发点,通过小说人物的类型化、符号话、真实性等特点的分析,探求当中所蕴含的文学意义与价值。 关键词:余华小说人物特点价值

Abstract AS one of the most spectacular writers in the literary history, Yu Hua creats a lot of unique characters by his unique knowledge and fresh insight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figures, this article implys the meaning and value through some points, such as the types of characters, authenticity of the interpretation and so on. Key words:Yuhua the characters of the novels the feature the value

论余华小说中人物的特点及其意义 余华无疑是当代文学史上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作家。他的许多小说,诸如读者熟悉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活着》等,无不密集地充斥着许多迥异于传统意义的人物形象,代表了当代小说人物建构的某些先锋性探索倾向。本文试从余华的部分小说作品出发,分析这些人物塑造极具诱惑力同时倍受争议的特点,并力图发掘其背后存在的一些可能性意义。 一.符号化 在耳熟能详的文学理论教科书和文学权威经典中,我们曾经无数次地被告知一个似乎成为真理的命题:文学就是人学。世世代代各种文学的成熟形式,也充分地证明和表达了这条真理的绝对意义。不过,余华却有意与这种传统的文学理念做出偏离,将他的许多小说中的人物形象符号化。这种卡西尔式表现性“符号”意义的呈现,使得人物与小说中其它形式因素如结构、语言等一样,成为一种形式美学意义的符号。小说中的人物,也往往不再具备社会文化意义上的完整属性,仅仅成为构造故事情节而设置的“道具”,是推动情节向前发展的发动机。 这种人物的符号化表现,首先体现于小说人物的命名形式中。在传统小说的叙事过程里,人名通常是不可缺少的标签,它不但能够凝炼地体现人物性格,使观众闻其名而知其人,而且还可能暗示人物的命运和归宿,人物形象与其蕴含的客观社会生活的意义紧密相联。许多作家常常富有深意地为小说中的人物取名,如鲁迅小说中的“夏瑜”(《药》),“孔乙己”(《孔乙己》)都无不如此。前者富于象征意味,与小说内容相联系具有一种深切的悲剧感;后者含有讽刺意味,与人物命运关联具有浓厚的文化凄凉感。而在余华那里,作品中人物的名字被多次取消,《世事如烟》中所有人只有“1,2,3,4,5,6,7”这样的阿拉伯数字,或用“算命先生”、“灰衣女人”、“瞎子”这些名词,《往事与刑罚》只用“陌生人”、“刑罚专家”来代替具体人名。人在这里已经失去了自身的名称,人物自我也不再具有丰富的人格特征,成为小说文本叙述人为了完成叙述而使用的道具,最多也只是成为营构叙述情节的一些纽带。 其次,余华小说在具体的人物塑造方式、对人物的美学理解上也与传统小说有着根本性差别。在传统意义上说,人物的工笔描写、肖像描写、心理描写一直是小说塑造人物的重要手段。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在刻画贾宝玉、林黛玉等人物形象时,对于他们的出场、造型、服装等无一不浓妆重墨,相关的艺术表现效果至今仍为人们

长篇小说如何投给出版社投稿

长篇小说如何投给出版社投稿 作者写好一本长篇小说,是可以给出版社投稿的,如果您觉得自己的长篇小说有市场,可以找出版社公费出书,如果没有市场但想圆自己一个出书梦,可以找我们自费出书。那么长篇小说如何投给出版社投稿? 长篇小说如何投给出版社投稿 1、你可以去大书店看一下,与你的书定位很相似的一些书,翻开版权页(有的在前面第一页背面,有的在最后一页背面),有出版社和责任编辑,你认为谁能做你的书能把你的书做好,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 然后去网上找出版社的地址,电话,要他们责任编辑的电话,就可以仔细与他们谈了。 3、在作家主动投稿的情形下,如果出版社在接到投稿后六个月内无任何反应,作家可以根据法律规定要求出版社退还书稿,并支付法定的经济补偿。根据《出版文字作品报酬规定》第16条规定:“作者主动向图书出版社投稿,出版社应在六个月内决定是否采用。满六个月,既不与作者签订合同、不予采用又不通知作者的,出版社应按第六条规定的同类作品付酬标准平均值的30%向作者支付经济补偿,并将书稿退还作者。”这条规定给出版社考虑是否采用投稿一个期限,即6个月。这里要注意的是,本条适用的前提是“作者主动投稿”,如果是出版社约稿则不适用。作家在投稿的过程中应注意保存相关证据,比如投稿时的挂号信单据或电子邮件,以备日后证明投稿日期。 2、小说出版前,出版社会和你签定合同,而合同里有签约的时间期限,一般为五年,也就是说,这部小说,五年里的版权归属出版社,作者是不可以将小说再托交其他出版社,否则就是侵权行为。 在合同期限到期后,如果此出版社不提出续约,或者说你本人不想再续签,就可以中止

此合同,那么小说的权限回归作者手里,你就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的小说,可以再联系其他出版社。

论余华小说创作的特点

在先锋派小说家当中,余华是较为独特的,他的小说对传统的叙事方式和美学风格给予彻底的否定,传达出对现实世界异于常人的认识和感受。他的小说不断地叙说着对自己现实世界中人及人的命运思考、怀疑、迷惑……讲述着一个个人们无法逃离的厄运,展示一幕幕的人生悲剧。以下笔者尝试从哪些方面来阐述余华的小说创作特点。 一、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 形式的意义,在于它对内容的塑造作用。恰当的形式能使内容得到恰如其分的表现,不恰当的形式,不仅不能使内容充分表现出来,而且会损害内容的表达。 艺术表现形式一般是指叙述手法和语言的运用,余华的作品对形式的偏好和新形式的创作极大地引起了读者的注意。其实好的故事并不排斥适当的形式,鲁迅的作品就是形式和故事内容的巧妙结合。余华在写《活着》时,由于形式上的装饰意味消失了,叙述重心倾向到人们的命运本身。《活着》以平实的手法,将富贵的苦难一生娓娓道来,尽管他经历了儿子、妻子、女儿、女婿,外孙众多亲人死去的打击,饱尝着孤独无依的痛苦,终日与老牛为伴,但仍以豁达坚韧的人生态度生活在世间。尽管这篇小说与余华八十年代的作品一样,写出许多死亡和那令人发指的暴虐残忍的场面,但往昔梦幻、神秘的感觉已经消退,也摆脱了那阴暗的氛围,从虚幻天空回落到现实大地,小说中完整的故事,清晰的情节线索,达观乐生的生活态度与冷静平实的写作手法,把生存的人生价值包容在从容的形式叙述之中。 随着《许三观卖血记》的出版,人们又一次惊叹,余华不仅把故事讲述得精彩绝伦,而且形式感也很强。余华自己也坦言:“我觉得我是从内心深处把握分寸去写作,这不是技巧能够解决的。”[1]《许三观卖血记》昭示了余华崭新的精神气象,悲悯、温情接纳勾销了冷漠无端的暴力,彰显了人生存的艰难和价值。而且余华为表达“这是一本平等的书” [2]而采取取消作者身份的叙述方式,这也是决定了叙述的节奏和规律,像民歌般迁流漫衍,流淌着作者平民化、生活化的平和节奏。《许三观卖血记》的形式中最值得提的是幽默的叙述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幽默不仅是一种缓解苦难的方式,而且又是一种叙述策略。因而有了乐观、智慧和平等的思想。通过幽默的方式余华缓解了文本与内容的紧张关系,并建立了文本与现实的新型关系。选择了幽默意味着余华自己经历了与现实的各种冲突之后,开始获得某种宁静、平和与宽广的境界。小说当中,许三观在天灾之年为儿子们炒红烧肉;许三观因与林芳芳的私情被揭露后,天天被罚在家煮饭炒菜的情形;许三观和阿方及根龙因卖血而喝了太多水之后的走路情形;这些对苦难所进行的喜剧化处理,有效地缓解了八十年代余华的暴力与叙事的紧张关系,形成自己艺术的又一次突破。 《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的相继面世标志着余华在小说创作中的某种突破。当血肉充盈的意义深度支撑起小说丰满的身躯之后,人们又一次感到在余华的小说中新的形式大厦正拔地而起,旧日的砖瓦仍然使用,但余华已经盖出别样的大厦。余华不但追求艺术表现形式的创新,而且,在他内心的深处,还苦苦寻觅着一种宝贵的东西——人性善。

长篇小说写作技巧

长篇小说写作技巧 一、要强化写作的难度 当代小说普遍越写越轻、越写越粗糙,很多小说都是作家闭门造车的结果:从经验层面上说,没有生机勃勃的细节和场景;从精神层面上说,没有自身的体验和心灵的说服力——苍白和虚假,几乎成了当代小说写作的通病。消费潮流在过度地消耗小说,小说写作已经失去难度。没有难度的写作,不过是一种平庸的复制——无论是经验的自我重复,还是精神的变相克隆,都意味着对写作的创造精神的放弃。重申写作的难度(艺术的难度和心灵的难度),就意味着作家必须对艺术世界有独特的发现,对人性世界有崭新的认识,因为小说写作的使命并不仅仅是讲一个故事,它还需要完成一种故事精神,还需要书写广大的世道人心,从而为当下的生存境遇作证。然而,就当下的长篇写作的现状而言,叙事上的探索几乎已经停止,写作似乎演变成了一种经验的较量。一些能对经验进行精细摹写的作品大行其道,但很少人会去追问:在这些经验的下面,作家对世界、对人心究竟有多少新的发现?比如,毕飞宇的写作才华是显著的,他的《玉米》就以精细著称,获誉良多,大概是受了外界的鼓舞,毕飞宇近年的写作,包括他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平原》,都往《玉米》的路子上用力,可在我看来,他之前的《青衣》,无论是对存在的发现还是对人心的洞察,都远在《玉米》之上——毕飞宇如果选择的是沿着《青衣》的写作路子往下走,他的成就我想会大得多,因为《青衣》是真正对人性的书写有创见的小说;而如何获得写作创见,许多时候,就是一个作家所面临的最大的写作难度。长篇小说尤其如此。它的核心品质,任何时候都应该是复杂和丰富,而不是一些作家所说的简单和直接;一旦取消长篇小说在精神书写上的复杂性和在人性展开上的丰富性,也就取消了它在写作上的难度,这样,长篇小说的泛滥也就不足为奇了。 二、要扩展经验的边界 尽管本雅明在二十世纪上半叶就预言经验已经“贫乏”和“贬值”,并对故事表现出了强烈的不信任,但随着消费主义的迅猛崛起,经验和故事在小说写作中的地位依然牢不可破。只是,在这些盛行的挂着个人标签的经验丛林中,许多的“个人经验”,都带着公共价值的烙印,它并没有脱离某些思想总体性的支配。正因为如此,今天的长篇小说才会呈现出那么多相类似的经验类型——无非是身体的或肉欲的,官场的或商场的,野史或者传奇;不仅经验投合了市场的趣味,就连经验推进的方式都大同小异。相反,二十世纪中国那些沉痛的现实却少有人正面触及。胡适在《建设的文学革命论》一文中说:“近人的小说材料,只有三种:一种是官场,一种是妓女,一种是不官而官,非妓而妓的中等社会,(留学生女学生之可作小说材料者,亦附此类。)除此之外,别无材料。” 今天的小说材料,又何尝不是翻来覆去地用这三种? “除此之外,别无材料”之困境,在当下的长篇小说界,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当作家那点有限的个人记忆、个人秘史被腾空之后,写作将何以为继?当“作小说的人的报酬也丰富起来了”、作家的生活日益优越之后,他和自己身外那更广阔的现实如何再建立起亲密、内在的关系?或许因为看到了这一危机,我才特别推崇像莫言的《檀香刑》和贾平凹的《秦腔》这样的长篇:莫言处理的是他没有经历过的历史事件,贾平凹所写的是他已经远离多年的乡土生活,但都写得逼真而惊心动魄——他们对自己的叙事对象,显然是下了苦功去研究的。这样的写作确实大大扩展了当代小说经验的边界。所以,我认同格非所说的话:“中国作家在经过了许多年‘怎么写’的训练之后,应重新考虑‘写什么’这一问题。”——怎么写固然重要,但写什么也同样考验作家面对世界发言的能力。世界不能沉默,人必须站出来说话,这是我对长篇小说写作的一个迫切期待。 三、要有叙事的说服力 小说有了好的材料、新的经验之后,还要找到一种好的叙事方式来表达它。

奈保尔短片小说体现的孤独感及其原由探究

维·苏·奈保尔,印度裔英国作家,出生于中美洲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一个印度婆罗门家庭。1950年获奖学金后赴英国牛津大学留学。主修英国文学,毕业后成为自由撰稿人。大学毕业后不久,奈保尔在伦敦BBC的一间屋子里开始写他的短片小说集《米格尔大街》,并于五年后奈保尔27岁之时出版。该作品获得毛姆文学奖,确立了奈保尔“幽默作家”和“街头作家”的地位,使奈保尔在文坛声名鹊起。 《米格尔大街》是一部奈保尔对童年生活的回忆录。全书由十七个平行展开的短片编制而成,每一篇章之间相对独立又相互关联。相同的人物在不同的短片小说中重复出现,相互指涉,形成片断与整体,串连与重复相结合的互文结构。奈保尔把全书的故事设定在特立尼达一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街——米格尔街上,那里贫困,脏乱,就像一个贫民窟。即使在这样的地方,住在这里的任也各有各的独到之处。这里有经常不知所踪,谜一样的人物鲍嘉;常常做一个谜一样东西的木匠波普;住在粉红色房子里不招人待见的乔治与他的妻子;米格尔街上的疯子曼曼;大脚孤儿比佛;中级文学学士泰特斯·霍伊特,等等形象鲜明的人物。米格尔街充斥这作家对童年的回忆与解读,是奈保尔成长环境的缩影和代名词。也是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英属殖民地特立尼达市井社会的一副真实的风景画。 这十七篇小说故事之间相互独立,人物交替重叠穿插的各个小说篇章之中,造成不断如带的形式,使得小说各个故事充满了断裂性,每个故事相对独立,互不交叠所产生的断裂性,表现在弥漫与全篇和各个人物之间的孤独感。表现在各个人物之间的交流障碍,更表现在“我”与篇章人物之间的隔阂与障碍之间。一.邻里之间冷漠与孤独交织的情感体验。

首先这种孤独感体现在米格尔街的邻里之间,米格尔街上的每一个人似乎都独自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与他人的生活格格不入,但真多不与他人融合的个体又以某种奇怪的方式组合在米格尔大街上。开篇小说《鲍嘉》作者这样形容大家眼中的鲍嘉 ‘伙计,有什么事吗?’若有人来,他总是这么轻声招呼一句,然后就不说话了,一沉默就是十或者十五分钟。你会觉得真的要和鲍嘉说点什么几乎不可能,他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而且傲气十足。① 他是我见过最百无聊赖的人。② 主人公鲍嘉是一个整日无所作为,不会挣钱养家的人。这样的鲍嘉之所以能交到朋友是因为他可以给街上另一些无所事事的人提供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光棍鲍嘉出走后找到一个女人结婚因为没有孩子又回到米格尔街,后来又出走与其他女子结合有了孩子,但仍然回到米格尔街,开始了自己酗酒,斗殴,吵架的生活,那些朋友们并没有离开鲍嘉,因为他们认为鲍嘉离开那个女人是为了“做一条汉子,和咱哥们几个在一起。”③作者这里运用反讽的语气,表达对米格尔街人情淡漠的认知,鲍嘉孤独感丛生使鲍嘉无所事事,而所谓的朋友都在自己的圈子里看待鲍嘉的事情,他们把鲍嘉结婚生子的事情当成闲资的段子,用别人失败的生活填塞自己的孤独感与冷漠感。这是一群用嘲笑的幽默来填塞自己孤独与冷漠的人群。 《B·华兹华斯》的主人公华兹华斯是一个活在自我世界里自称诗人的人,在整个米格尔街上他只有“我”一个知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米格尔街, ①奈保尔,《米格尔街》,南海出版公司2015版,第2页。 ②奈保尔,《米格尔街》,南海出版公司2015版,第2页。

长篇小说征稿启事.doc

长篇小说征稿启事 长篇小说征稿启事1 xx市作家协会文学创作xxx(对外也称作“全国文学创作xxxxx”,以下简称xxx)常年推出长篇小说征稿出版活动,在全国范围征集优秀长篇小说稿件。 一、宗旨 xxx竭力扶持具有发展潜质的青年作者,发现和出版他(她)们的优秀长篇小说,为他(她)们赢得文坛、媒体和广大读者应有的关注提供有力支持,同时为他(她)们今后的创作和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 xxx致力于中国原创文学的繁荣发展,努力打造集聚高端文学人才和发掘优秀作品的服务平台,使xxx逐步发展成为全国重要的文学创作孵化基地。 二、作品标准 (一)作品内容健康,有思想深度; (二)作品视角新颖,感受独特; (三)作品有较高的艺术水准。 三、出版和推介 被xxx选中的优秀长篇小说,由xxx和国内出版社合作出版,作者将成为xxx注册作家。xxx对注册作家长期提供推介宣传(包括向文学杂志社推荐作者其他作品)、版权代理等服务,为作者提供必要的发展条件,促进其更好的发展。

四、作者报酬 作者按(图书定价)×8%(版税率)×印数=获得版税。 五、其它具体情况详见以下《图书委托出版合同》。 联系电话:xxxxxxxxxxxxxxx 联系时间:9:00-17:00(周一至周五) 联系编辑:冒祖开 联系地址:xx市xx路xx号(作家协会文学会馆二楼) 邮政编码:xxxxxxx 来稿信箱:图书委托出版合同 甲方(著作权人,委托方): 地址: 乙方(xx市作家协会文学创作xxx,受托方)地址:xx市巨鹿路xx号邮编xxxxxxxxx 长篇小说征稿启事2 xxxx·xxx品牌隶属xxxx出版社旗下,定位于女性阅读。以“创造最有收获的阅读”为目标,致力于发展华语原创女性文学,力求打造最优质的女性阅读品牌。目前已成功出版xxxxx等优秀都市青春类作品。 我们争取优秀知名作者的同时,也致力于挖掘新人作者,只要您的作品优秀,我们都将一视同仁尽力包装,用心宣传,从xxxx年1月起,xxxx·xxx出版的所有作品将在月发行量达两百万册的《xxxx》上彩页宣传,并选录优秀作品进行连载,力求打造最耀眼的女性文学新星。 xxxx出版社xxx编辑室现面向社会征稿,征稿具体要求如下: 都市言情类

浅析张承志回族黄土高原题材小说的独特内涵

浅析张承志回族黄土高原题材小说的独特内涵 作者:桑合理指导教师:周保欣 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2002级学号:0201150 摘要:黄土高原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存着一个坚忍的民族—回族。这块贫瘠的高原,它铸造了一个坚忍的民族,同时也铸就了一个血性的作家—张承志。“黄土高原的儿子”在他的回族黄土高原题材的小说中表现了黄土高原独有的地方特色和居住者—回族特有的精神内涵。 关键词:苦难意识回族汉子黄土高原平民立场宗教 The Zhang Chengzhi’sHui tribe loess plateau novels- analysis of the unique content themes 【Abstract】:Loess plateau is one of the birthplace of Chinese civilization.In this piece of barren land to the survival of an experienced national-Hui nationality.This barren plateau, it casting a national task .It is also a great sense ofthe writer-analysts.loess . Zhang Chengzhi is plateau son. His novel of Hui tribe loess plateau performance characteristics and unique local dwellers - Hui nationality unique spiritual connotation . 【Key words】:wareness of the suffering Hui tribe Side Boys Loess plateau Civilian position Igion

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零度写作

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 零度写作 集团文件版本号:(M928-T898-M248-WU2669-I2896-DQ586-M1988)

文学与对汉语学院本科生学年论文 题目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零度写作 专业对外汉语 学号 姓名 指导教师 分数 论余华小说中的暴力和“零度写作” 学生:熊风 指导教师:何文善 摘要:余华前期小说中对鲜血、暴力和死亡进行了大力渲染。暴力,血腥在余华小说里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余华在进行创作时采用零度笔触手法。本文将通过零度写作的兴起,传播及其对余华小说创作的影响,分析暴力、血腥、死亡在其作品中的内涵要义以及形成的原因,揭示其“零度写作”的巨大魅力。 关键词:暴力;余华小说;零度写作 A Study on the Violence and "Zero Writing" in YuHua's Novels Undergraduate:XiongFeng Supervisor:HeWenshan Abstract:YuHua's early novels applying many colours to a drawing blood, violence, and death. Among of them ,violent, bloody in novels occupies a very important https://www.360docs.net/doc/7d15028576.html,ually,yuhua in writing brush with zero technique.So,this text will zero the rise of writing, spreading and to the influence of the creation of novels by yuhua,

小小说写作指导

小小说写作指导(人教版高二必修) 【教学目标】1、了解小小说的写作知识2、学习写作小小说 【教学重点】小小说的写法。 【教学方法】讲述法 【教学时数】1课时 【教学过程】 一、什么是小小说? 小小说又叫微型小说,是一种篇幅很短、情节简单、对人和事件都不做完整描写和叙述的新兴小说体裁。与短篇小说、中篇小说、长篇小说并列为小说的“四大家族”。 二、小小说的特点 小小说往往从一个画面、一组对比、一声赞叹、一瞬间之中,捕捉住了生活,表现出一种新鲜的思想。小小说的显著特点是:小、新、巧、奇。 小。指篇幅短小、取材小、入题角度小。正因为“小”,选材务必精粹,语言必须凝练。美国作家弗里蒂克?布朗写过一篇小小说:“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全篇仅25字,却非常别致、有味,被誉为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说。 新。指的是立意新颖,风格清新,最好每~篇都能反映出作者对现实生活的独特感受。巧。指结构精巧、严密。创作小小说,特别要在剪裁和布局上下功夫,应力求使时间、场所、人物尽可能地压缩、集中。 奇,指结尾新奇巧妙,出人意料。许多优秀的小小说常常在结尾处出奇制胜,使人拍案叫绝。 三、小小说导写 小小说,小而精巧,小中见大,见微知著。写小小说就是“螺狮壳里做道场”,应该在“小”字上苦心经营。在高中写作实践中,学会运用联想和想象编写小小说,能使感觉更敏捷,文笔更凝炼,更有利于培养创造性思维。那么怎么写好小小说呢? 1、人物形象要典型。典型的人物形象是小小说凸现主题的主要载体。读者可以通过具体的形象,在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深受感染。曲折的命运、激烈的冲突、白描的手法等都是塑造形象的好方法. 例如小小说《清水》,情节很简单:寿春县令叶天土清廉如水,三年任职期满之际,不愿惊动百姓,趁天还没亮,就骑牛出了县城。走上官道,却见“黑压压的人站满官道”,原来百姓都自发前来送行。有一老汉捧个杯子走到他面前,请他饮了杯中的清水,因为“它是寿春百姓的心”。叶天士恭恭敬敬接过杯,然后慢慢倾洒在脚下的黄土上,说,这是寿春的水,我不能带走,就以水代酒敬了寿春的土地吧。叶天士说完,就骑上牛走了,把纷纷乱乱的呜咽之声留在了身后。这篇小小说,采用白描手法,巧借叶天士离任时对往事的追忆和一系列的细节描写。特写镜头,在有限的篇幅内.就把一位廉洁刚正、两袖清风、爱民若子的清官,塑造得形象生动,跃然纸上,读来感人肺腑。 2、选材要以小见大。小小说篇幅短,人物少,情节简单,要在短小的篇幅中,包含丰富的内容。小小说要想用最少的信息展示丰富的内容,构思时须选准角度,精选细小而有代表性的事件,从中折射出重大的主题。它撷取的多半是具有典型意义和概括力的某个场景、某个细节、某个侧面,或者是生活中的一帧速写,一幅剪影,一个镜头,几段妙趣横生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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