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写作文怎么办

我们今天主要来讲不会写作文怎么办

语文教学中作文是个老大难问题,许多同学要么根本不知道怎么写作文,只好到处抄人家的,或者抄网上的;还有一部分同学,只会写一些常规的作文,如果是特殊一点的,要么不知如何下笔,要么出现跑题和偏题的现象。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属于不会写作文的范畴。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我们要找到不会写作文的根本原因。

不会写作文的原因,主要有下面三种情况

一、不会审题

1、不会找关键词
2、找到关键词后没有真正理解其中的意思
3、拘泥于关键词的本义,思维没有真正放开
4、不会构思

旧书
情有独钟
我的世界有你更精彩
错误
中国梦,我的梦
伤不起
我心如花
与___同行
精彩瞬间
寻找___

我儿时的学校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窗玻璃上时,我便唱着欢快的歌儿去上学了,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看呀,我们那橙白相间的教学楼沐浴在朝霞中,正欢迎着同学们来展开一天的学习生活。
进入教学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三十多间教室和翠色欲流的树木,还有各种齐全的教学设备和各个部室,比如电脑室、实验室等。想想看,如果同学们在如此舒适的环境里学习,是多么欢畅,多么幸福啊!
再看教学楼东边,那平坦、宽阔、红绿相间的大操场上,同学们正在上体育课:有的同学在老师精心画好的跑道上赛跑,有的同学在篮球场地上打篮球,还有一些同学在平坦的场地上做益身游戏……
目光转向操场外围的花坛,各种花草树木在争相为校园增添美丽。那柳树、杨树高大挺拔、青翠无比,那紫丁香花、干枝梅竟相开放、流光溢彩;还有那五颜六色的小花……,还时不时传来阵阵香味,多么令人陶醉啊!
瞧,教学楼西边,一些同学正挥动着乒乓球拍打乒乓球,还有一些同学在练单杠、过云梯,玩得多开心啊!
终于进入教学楼了。看,教室门前的花坛中,同学们亲手种植的小植物茁壮成长,走进教室,同学和老师把教室精心布置:在墙上贴着一句句励志名言,窗台上放着一盆盆植物,窗户上贴着一朵朵纸花,黑板上方贴着一张张奖状,那是同学们努力的结果……班级是我们的家,大家都爱护它、热爱着它!
西安高新第三小学——这个名字我永远不会忘记,因为——它是我永远爱着的,我儿时的学校。

二、不懂文章的结构

1、不知道如何开头和结尾
2、不了解文章的主体结构,常常出现头重脚轻的现象或者结构不完整的现象
3、不会转折和过渡,以至于文章的各个部分没有融成一体
4、不知道点题,以至于题目和文章是两层皮,读者不知

道你的文章和题目有什么关系

我会打字了

星期五电脑绘画班的徐老师教我们打字了,我很快就学会了打我自己的名字了,还有键盘上的所有字母而且我也知道大小写的转换。就是我现在的指法不对。我现在会打字了以后,这几次写博客再也不用让妈妈帮忙了,对我学习拼音也很有帮助。妈妈很高兴,我也会努力练习打字的。



三、不懂基本的写作技巧

1、不会叙述
2、不会描写
3、不会抒情
4、不会修辞
5、不会想象
6、不会说明
7、不会议论
8、没有幽默感

四、平时积累不够

1、词汇的积累
2、句子的积累
3、故事的积累
4、其他积累

苏青:算学

 

这几天东跑西走不免辛苦了些,我每夜必在梦中做算学习题,苦苦的想了又想仍不得其解,急出一身冷汗就醒了过来。据某君说他每梦做数学习题醒来就要遗精,我虽无精可遗,却也疲惫欲死。记得我在某女中时读的是段育华的混合算学,一会儿几何,一会儿代数的够人麻烦。数学是每周五点,除星期一外天天都得上,一个钟头讲下来总有二三个练习(约二三十题)指定明天喊人前去黑板上做。那时我们每天要上七个钟头正课,还有早操、课外运动、开会(校友会、学生会、级会、各地演讲会、各种研究会)等等事儿,而且自己总也得梳梳头,洗洗脚,或换件衣服,余下来委实没有多少工夫,而国文教员要你做笔记,交作文;英文教员要你查生词,背会话;理化教员要你做实验…在加分数的利诱与扣学分的威迫之下,个个闹得头昏目晕,又怎能还得清这一批批接踵而来的数学债?于是,抱"只得由他"主义,好在五十五人一级,被喊到的总不过一半光景,难道晦气的活该是我?

今天希望幸免,明天希望幸免,前面没有弄清,后面就看不懂了。债多不愁,我与邻座某女士订定口头条约,分工合作:国文英文的事有我,我替她做作文,造句,但每逢数学课我被喊到黑板前去演算时,就要劳她的驾来我身旁吐一口痰,顺便塞给我一个纸头儿。假如我与她同时被喊前去时,我们俩总是拣个地方并立着的,挤眉弄眼,我未走她不能走,她未走我更无从走起。这样的皆大欢喜的过了三年,她的国英文都有八十几分,我的数学成绩也列入甲等。

做了几年的南部先生,究竟心惊胆战,不是珠儿,乃决计投考X中师范科;不料儿童心理、教育概论比几何代数更为乏味,乃征得学校当局同意,转入普通科。这回数学教本都用英文本,三角、立体几何,人家已救过大半本。数学教师后先生是我们校长的老师,年高体弱,家又小康,本不愿辛辛苦苦出来兼课,经我们校长

的恳求,始来义务担任我们一级的立体几何,那三角就由校长先生自己担任。校长是北大工学士,他的治学方法就是死背,懂不懂尚在其次。我们研读的这本三角是他自己念得滚瓜烂熟的,只要说一声公式见他能立刻背出来,习题也是如此。但你假如把sinA,B,改写作sinXcosY,他就得呆了半晌。他自己如此做,要我们也跟着行。我因为新进改科,大半本三角都要补背起来,三十九个公式尚可勉强从命,几百习题委实强记不来,这使我几度起过退学的念头。我们一级里本有八个女生,一学期终只剩了三个,加进了我才凑成原来的半数。退学的原因都是为了背三角背坏了身体,有的患脑漏症,有的犯月经病,剩下的三个数学也并不很好,都是连夜开夜车才硬拚来的及格分数,至于男生呢,他们倒多的是作弊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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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的办法与校长不同:他自己对数学有很深的了解与浓厚的兴趣,恨不得把所学都传授给我们,讲解得非常详细明白,有许多人都感到绝大的兴味。但是也有一点不好,每次遇到同学中有人不高兴听讲,或做不出钱易的习题时,他总是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他不责骂我们,只是自己难过,但我们见了觉得比责骂更难受。他以为数学万能,数学至上,人们要是不懂数学便是虚过一生,他不能让我们虚过一生。他爱我们,而我们委实没有法子使他不失望,为了时间与精神的限制。

为报答他的好意,同时也顾全自己的面子起见,我只得实行欺骗。我有好几个堂兄、表兄都是爱好数理的,我常写挂号信快信去央他们代做练习,然后自己削尖了铅笔,撒芝麻似的全抄在书中空白处,以供上黑板时应用。有时他临时出了几十个题目,急得我满城乱跑。考试时就得整整开上五六夜夜车,每考一次数学,我总得请几天病假。

二年级代数由他教,三年级解析几何由他教,到毕业那年女生只剩了我一个,这不是我的数学成绩忽然好了起来,也不是索性不管他难过不难过了,原因是我已有了一个像初中时每天塞纸团给我的某女士一般的人儿,那就是坐在我背后的一位男同学,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霹雳一声,会考开始,急得我们惶惶如也,最大的难关,还是数学、学校当局也深知其故,乃增加钟点,从初中一年级的课本起,一概加以复习,每星期多至十余点,使人人有抗算急于抗X之感,乃有反对会考之宣言。老实说,要是会考科目中没有数学,至少有十分之八九学生同我一般,不会在那篇宣言后签名的。我们不会想到会考不合教育原理,不合这样,不合那样的,你为上数学课,开夜车做习题做得头疼欲裂了,才想出

那篇冠冕堂皇的会考十大弊害宣言。

会考过去了,接着首都X大人学试验又是要各科在标准分数以上,据某报所载这次N属六县中就只我一人侥幸,有许多考文学美术音乐体育的都为做不出数学而落榜了。至于我又为什么能够录取呢?说也凑巧,五个题目中有二个是昨夜刚看过的,一个是从右邻的那个很美的女生处窥得,她的卷子放在左边,上面还只抄好一题,自己正拿着钢笔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苦思,这一题使我成了功,但入学后我从未遇到过这位美丽的女郎,也许她也落榜了,因此我永没有机会向她致谢。

因为我人的是文科,从此我就和数学绝缘,除了每日应用的加减乘除以外。我为它确是受过不少苦,至今想起来犹觉心悸。我不曾得过它什么好处,物理,化学,生物等尚能使我理解一些日常所见的东西,而它于我简直毫无关系。我觉得强迫一个爱好文学的人去做什么代数三角,正同勉强一个研究数理的人去攻读四书五经一样的浪费精力与时间。

中学生不一定个个是天才,还望教育当局替我们估计一下能力,再来定课程标准才好。


第一次照相

作者:莫 言


这是我二十岁之前惟一的一次照相,时间大约在1962年春天,读者可以看到,照片上的我上穿破棉袄,下穿单裤,头顶上似乎还戴着一顶帽子。棉袄上的扣子缺了两个,胸前闪闪发光的,是积累了一冬天的鼻涕和污垢。裤腿一长一短,不是裤子的问题,是不能熟练地扎腰所致。照片上,我旁边那个看起来蛮精神的女孩,是我叔叔的女儿,比我早四个月出生。她已于十几年前离开人世,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病,肚子痛,用小车往医院推,走到半道上,脖子一歪就老了。照相的事,尽管过去了将近四十年,但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我正读小学二年级,课间休息时,就听到有同学喊叫:照相的来了!大家就一窝蜂地窜出教室,看到教室的山墙上挂着一块绘着风景的布,布前支起了一架照相机,机器上蒙着一块红表黑里的布。那个从县里下来的照相师傅,穿着一身蓝衣裳,下巴青白,眼睛乌黑,面孔严肃,抽着烟卷,站在机器旁,冷漠地等待着。先是那个教我们唱歌的年轻女老师手里攥着一卷白纸照了一张,然后是校长的老婆与校长的女儿合照了一张。照相时,师傅将脑袋钻到布罩里,从里边发出许多瓮声瓮气的神秘指令,然后他就高高地举起一只手,手里攥着一个红色的橡胶球儿,高呼一声:往这里看,别眨眼,笑一笑!好!橡胶球儿咕唧一声,照相完毕。真是神奇极了,真是好看极了!我们围绕着照相师傅,都看迷了。在无人照相的空间,与我们

同样围着看热闹的老师们,相互撺掇着,张老师让李老师照,李老师让王老师照,都想照,看样子也是怕花钱。这时我堂姐走到照相师傅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三角钱,说:我要照相。围观的学生和老师都感到很惊讶。照相师傅问:“小同学,你家大人知道吗?”堂姐说:俺婶婶(她称呼我的母亲为“娘”,称呼自己的母亲却叫“婶婶”)让我来照的。马上有人在旁边说:她父亲在供销社工作,每月一次发工资呢!于是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那天我堂姐穿得很板整,读者朋友可以从照片上看出来。别忘了那是1961年,绝大多数农村孩子都穿不上一件囫囵衣裳,能穿得像我堂姐那样的很少。我堂姐是个非常干净整洁的女孩,同样的新衣裳,我穿上两天就没了模样,但她穿一个月也不脏。
我堂姐昂着神气的小头,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机前,等待着照相师傅发号施令。这时,好像是有人从后边推了一把似的、我一个箭步窜到照相机前,与堂姐站在一起。照相师傅的头从黑红布里钻出来,说:怎么了?怎么了?老师和同学们都呆呆地看着我,没人说话。我骄傲地对照相师傅说:我们是一家的!照相师傅大概不相信这样一个小怪物跟这样一个小姑娘会是一家的,就转回头去看老师。我的班主任老师说:没错,他们是一家的。我堂姐也没提出反对,这件事至今让我感动。照相师傅的头在黑红布里说:往前看,笑一笑,好!他的手捏了一下橡胶球儿,说:好了!
过了好久,我把照相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时,一个晚上,我们全家围着一张桌子,稀溜稀溜地喝着菜汤,就听到大门外边有人在喊叫我的大号:管谟业!管谟业!家里人都看着我,他们听到有人喊我的大号,肯定都觉得怪怪的。我扔下饭碗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她将一个白纸包递给我,说:你们的照片出来了。我拿着照片跑回家,竟然忘了请老师到家里坐坐,也忘记了说声谢谢。就在饭桌上把纸包剥开,显出了三张照片和一张底版。照片在众人的手里传递着。母亲叹息一声,说:看你这副邋遢样子,照的什么相?把你姐姐都带赖丑了

焦菊隐 :母亲的病

夜正沉沉睡了的时节,母亲从呻吟中惊醒了。

小妹妹正跪在花床上,向无极间默默地祈语,阿姑也含着眼泪为病中的安琪祝福。

这可爱的仁慈的灵魂,在夜正沉沉睡了的时节,从呻吟中轻轻惊醒。她问:“我的孩子们还没睡吗?夜深了!”我在她的床前展开了紧锁的双眉,安安静静地答道:“母亲,你的孩子已经睡了”她于是又慢慢合上了慈爱的惦念,未辨出我仍立在她病中昏乱的床前。

我于是暗暗地为她祝福。

我的心

滴染了母亲病中心爱之血液,满载了感恩、爱和安慰,如盛开了一朵红玫瑰。

夜正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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