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中的蒿类意象

诗经中的蒿类意象
诗经中的蒿类意象

诗经中的蒿类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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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中的蒿类意象

子曰读《诗经》可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1]《诗经》多利用植物比兴,其中的蒿类植物是一个重要类别。笔者统计《诗经》中有大量的关于蒿类植物的记载,其中蒿、蒌、艾、萧、蓍、蔚、芩、苹、莪均是指蒿类植物。

1.蒿

《诗经》中可见凡二例。即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小雅鹿鸣》),又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小雅蓼莪》)。菣即香蒿也,《尔雅》、《毛传》皆注蒿,菣也。郭璞云,今人呼为青蒿,香中炙啖者为菣[2]。《蓼莪》中用蒿的

三个种类来起兴以表达一种忧虑的心情。

2.蒌

出自翘翘错薪,言刈其蒌。(《周南汉广》)句。陆玑指出蒌即蒌蒿,说其叶

似艾,白色,长数寸,高丈余,好生水边及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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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蒌蒿为多年生本草,植株有香气,分布于东北、华北、华中、华南各省,因古今皆食之,而且《救荒本草》中称蒌蒿可解河豚毒,蒌蒿被视作是食用功能和药用功能俱全的良草。

在《诗经》中不乏此意象,共八例,但是所表达的含义不同,多为动词,仅在《王风米葛》彼米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中表达蒿草植物之意。艾,多年生草本,有香气。全草可供药用,叶可制成艾绒,供针灸用[4]。《王风采葛》中用艾来表达三年时间,因艾草长得越久越好,最久者可达到三年。

4.萧

于《诗经》中凡五见:出自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王风采葛》),又冽彼下泉,浸彼苞萧。(《曹风下泉》),又岁聿云莫,采萧获菽。(《小雅小明》)取萧祭脂,取羝以軷,载燔载烈,以兴嗣岁。(《大雅生民》)再《小雅蓼萧》每一章的开头均有出现蓼彼萧斯。萧,艾蒿也。其中《王风采葛》、《曹风下泉》、《大雅生民》、

《小雅蓼萧》等篇中的萧意象都是有表示有香气的青蒿,是一种用为祭祀的香料。而其中《王风采葛》中的萧,因其生长的规律的原因,用于表达时间长的意象,此处的萧和上下章中出现的葛和艾一样都是表示时间的起兴。诗人使用一种重章叠唱的方式,用以表示想念之深切。

5.蓍

出自《曹风下泉》篇的冽彼下泉,浸彼苞蓍。蓍,多年生草本,其根茎极细,全草可以入药,其茎、叶可以用于制作香料。在占卜者眼中将筮与蓍视为占卜工具,筮与蓍被认为是具有神性的植物。因此,在古代文学中凡出现蓍字,多跟祭祀和祈神有关。

出自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小雅蓼莪》),《尔雅》清楚的指出蔚即牡蒿,谓其为蒿之无子者[5]。陆玑云三月始生,七月华,华似胡麻而紫赤。八月为角,角似小豆角而长。一名马新蒿[6]。当时牡蒿的用途不大,因此《小雅蓼莪》中,诗人用牡蒿来比喻自己无为而有违父母的期望。

7.苹

出现在《小雅鹿鸣》的呦呦鹿鸣,食野之苹。郭璞、郑玄及

《尔雅》均称苹为籟蒿。陆疏云:籟蒿,叶青白色,茎似箸而轻脆,始生香,可生食。[7]《鹿鸣》以苹为起兴。《毛传》:鹿得苹,悠悠然鸣而相乎,恳诚发乎中,以兴嘉乐宾客当有恳诚相招呼以成礼也苹是鹿所喜欢取食的植物。[8]

8.莪

见于《诗经》中凡两处,分别是菁菁者莪,在彼中阿。(《小雅菁菁者莪》),及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小雅蓼莪》)。陆玑云莪,蒿也,一名罗蒿。三月中茎可生食,又可蒸,香美,味颇似蒌蒿。[9]这两首诗中的莪均是指那种生长的很茂盛很鲜嫩的一种蒿,以此比喻生命力旺盛的那种状态。

9.芩

在呦呦鹿鸣,食野之芩(《小雅鹿鸣》)中出现,芩即黄芩,陆玑云:茎如钗股,叶如竹蔓,生泽中下地咸处,为草贞实,牛马亦喜食之[10]。此处的芩和上两章的蒿一样用于比兴。开篇就营造了一种主客相互交

谈、宴饮,关系融洽的气氛。

10.蘩

出现在于以采蘩,于沼于沚。(《召南采蘩》)中。疏传:蘩,皤蒿也。[11],凡,艾白色为皤蒿,今白蒿也。春始生,及秋,香美可生食,又可蒸。[12]诗一开篇就描写了忙于采蘩的宫女们,她们来往于池沼、山涧之间,那是为了即将开始的宗庙供祭做准备。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蒿类植物在《诗经》中的确多次出现,那么为什么蒿类植物在《诗经》中频繁出现?笔者析其原因有三:

第一,蒿类植物的常见性

蒿类植物是多年生的草本,是一种非常常见的野草类别。呦呦鹿鸣,食野之苹那嗷嗷叫的鹿儿在吃着原野上的籟蒿,此处的籟蒿是生长在原野上,而《召南采苹》中的籟蒿又是生长在南涧。《诗经植物图鉴》也记录了萧的分布,一般是在蒙古、甘肃、河南、四川、云南等海拔低处,艾则分布在中海拔的之荒地、路边、山坡、草原等地区[13]。可见蒿类植物不但分布区域很广泛,而且生长的环境也很普通,因此蒿类植物在当时是随处可见的。

第二,蒿类植物的物用价值

蒿类植物具有食用价值及药用价值,虽然它们是很容易找到的野草,却也能得到人们更多的宠爱。蒿类植物具有很高的食用价值,不但马、牛、鹿喜欢吃,蒿类也一直是人们喜欢的一种野菜。人们把食物写进文学中,表达对自然、对食物的敬意和感激。在通过对蒿类植物的渐进了解,人们发现了蒿类植物同样也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当人们饥饿时,可以拿蒿来充饥;当人们生病时,蒿类又可以拯救其

性命;蒿类可以养活他们的牲口,还可以拿来当柴生火。蒿类植物有

如此多的功用,也因此为大家所喜爱,把蒿类作为礼物馈赠他人,也

体现了人们对蒿类植物的推崇。

第三,蒿类植物的象征意义

蓼蓼的莪和萧,菁菁的莪都是草类中的高大茂盛者。这类植物都以其高大、茂盛引起先民们的联想,蒿类让人们遐想到的的是正直的、积极的君子,是《鹿鸣》中愿意与宾客们分享的君子,是《菁菁者莪》中乐且有仪的君子,是《蓼莪》中那个想要赡养好父母的君子。因蒿类植物具有芬芳的香气,属香草,故常用于祭祀场合,所以这也是一种祭祀的文化信息符号。

蒿类植物在先秦文学中的频繁出现,当然对后世文学也很有影响。在王维《春园即事》中有还持鹿皮几,日暮隐蓬蒿。一句。诗歌中体现诗人安逸闲适的隐居情怀。而在杜甫的《秋雨叹》组诗其三中有长安布衣谁比数?反锁衡门守环堵。老夫不出长蓬蒿,稚子无忧走风雨一句,诗人从广阔的外界回到了自己的陋室之中,虽暂时将现实隔于门外,可他仍心系天下,故有稚子一句对其反衬,表示他对现实藩篱渴望突破的心情。可见后世对蒿意象也有了扩充,赋予了蒿类植物隐逸思想。蒿类植物在中国传统文学中的发展和影响,还有很多值得我们探讨之处。

诗经中的植物意象

浅谈诗歌中的植物意象 ——22130711 教师教育学院物理师范冯卉 我对于《诗经》的最初印象是《关雎》里炙热的爱情,是《桃夭》里灿烂的桃花,是《子衿》里青青的衣衿,然而我对《诗经》最深刻的印象确是其中数以百计、各种各样的植物形象。《诗经》三百零五篇中有一百三十五篇提及植物,共一百三十五种。在所有中国古籍中以《诗经》史料的真实性最高,加上记载的植物种类繁多,无疑是研究古代植被的第一手资料。这些植物历经千年,很多还广泛的存在于大地之上,采一行荇菜,摘一朵桃花,摽一颗青梅,寄幽思于天地之间,通过一个个鲜活的植物影像和古人、和祖先、和先民对话,感受古今一体的宏远,血脉相承的隽永,时代进步的喜悦。由此,我想挑选《诗经》中我最印象深刻的三种植物,抒写我对他们的认识与感受。 《桃夭》——夭灼之花 桃之夭夭,其花灼灼,其果硕硕,其叶蓁蓁,《诗经》里描绘了一株或者说是一片茂盛艳丽的桃树形象。桃树是比较常见的树,春天早春开花,暮春结果,当桃叶日益茂盛时,初夏就来临了,可以说桃树是贯穿整个春天的物像。可春天里有很多花,为什么只有桃花以如此鲜艳明丽的形象盛开在《诗经》中呢?为什么不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梨花,或是“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呢?的确,桃花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鲜艳和明丽,比起梨花只有白色一种色彩,桃花显得更加丰富多彩,它有粉色、红色、白色等等,开起来姹紫嫣红,煞是好看。比起牡丹的雍容大气,桃花的热烈显得更接“地气”,而且牡丹无果实,而桃却有,也是满足了先民们对多子多福的祈求。莲花虽然也大气芬芳,但幽静中多了些自持,少了些乐趣,而且是漂浮无依、一岁一枯荣的水生植物,未免显得有些凄凉扫兴,相比之下还是桃花更显喜气。虽然后来文人们又赋予了桃花不同的情感象征,如“人面桃花相映红”中以桃花比女子娇容,“桃花源”则是世外隐地的象征,“黛玉葬花”则是感叹桃花命薄、容颜易老。无论如何变化,在我心中,桃花依旧是《桃夭》里那夭灼之花,是一种盛放在春天里好似会笑出银铃声的美丽之花。忽然想起,之前以“桃夭灼华”四字所作的藏头诗,也算是我对桃花的概括吧:“桃枝一簇赤如炼,夭艳有格胜牡丹。灼尽人间三春色,华衣骤风起翩跹。” 《芣苢》——平凡之草

从荇菜到香草——诗经楚辞中的植物意象

从荇菜到香草 《诗经》、楚辞,作为先秦文化的杰出代表,更是中华诗歌文学的开山之作。除了气节经办的艺术性与文化性之外,两者的共同语言特点——同时也是古代诗歌的共同特点——便是寄兴——将作者的情感在浓缩之后,寄托于植物意象之上。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关雎》为诗三百之首,其在诗经中的重要程度可见一斑,而其中反复吟诵的就是一种植物意向:荇菜。诗作的使用的主题是爱情,而荇菜却只是一种可野生水草,丝毫未见其有所谓浪漫的情调,可是,这样的一种艺术手法却是不可或缺的,其原委应当从艺术创作的本源中才能得到理解。 《诗经》中大多作品来自民间,其中又以“风”为最甚。对于当时社会民众而言,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谋取物质生活资源便成了人们首先关注的问题,于是在许许多多的植物中,大自然中那些常见的可供食用的水草或野草,由于它们能够帮助解决人们的粮食问题,所以就成了劳动人民最为熟知的事物,而当他们在寄兴的“艺术创作”时,也理所当然的会将这些事物写进诗歌里,譬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中的芦苇就是可以食用的;《采薇》的薇菜也是一种可食用的野豌豆苗。久而久之,上古诗歌创作的植物意象,便成了当时人们诗歌创作的起兴手法的重要形式。 另一个原因也许更加重要,那就是当时人们对于爱情的理解方式。对于整日忙于劳作的普通民众而言,爱情的浪漫并非一种虚无的奢华,在他们眼里,爱情是不可割舍的,也是平淡朴实的,甚至是原自生命本身的渴望。恰如他们对于“荇菜”、“薇草”和“芦苇”的理解,既平凡常见、普普通通,又是人的生命赖以存活的基础。所以,在《诗经》里,即使是最为糜烂的幸福爱情,在人们心里,也不过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夭》)罢了。 从春秋到战国,诗歌文学也由《诗经》发展而为《楚辞》,同时,诗歌创作中的植物意象也在发展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蜕变,首先是从原本略显突兀的起兴手法,蜕变为与作品整体文章浑然一体的修辞装饰,如“被薜荔兮带女萝”(《山鬼》);在诗歌语言的运作上,楚辞也显得愈发成熟,除了诗句字数从四言为主扩展为以七言为常。其植物意象在诗歌整体意境中也显得尤为重要,成为其审美理念的集中体现,成了整个作品的关键。 作为楚辞的最为完美的典范之作,《离骚》中描写了大量的香草作为意象,如诗句“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这里,香草象征着屈原的高贵人格,是他精神世界的凝练。从荇菜到香草,诗歌中植物意象,从满足物质生活层面的需求,上升到精神层面的象征。香草不可食用,却可用以陶冶人们的精神,而且,香草的稀缺性更是表明了,诗歌文学已经开始从劳动人民日常生活层面上脱颖而出,上升而为少数文化精英的精神品格的结晶。由此,诗歌作品也因此确立了艺术的“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重要本质。 现在,经历了几千年岁月的积累,我们已经非常熟悉诸如“梅兰竹菊,四大君子”这类植物意象了,但是我们当然也不能忘记,早在先秦时代,中华民族的先民们就已经以一些渺小的植物意象的雏形,为中华诗歌文学后来的蓬勃兴盛,奠定了基石和确立了方向。

古典诗词中的水意象

★在宋词中,。秦观的名作《鹊桥仙》中的“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从人间到天上,水与爱情真是 一水牵情万里长。佳期如梦,胜却人间无数,咏唱的便是天上之水与爱情了。#历史上,多情的人却以水为缘,演绎了一段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卜算子>【宋】李 之仪 词的抒情主人公是一位深于情、专于情的女子。其芳心早以有所属,但心上人却与她天各一方,别多会少。“我住长江头”二句便揭示她们之间的地理距离,言外颇有憾恨之意。接着,“日日思君不见君”句则将这种憾恨之意和盘托出,令人想见女主人公徒自伫立江头,翘首企盼的怨望情态。“共饮长江水”句复作自我慰解:两地情思,一水相牵;既然同饮长江之水,自必心息相通。跌宕之间,深情毕见。“此水几时休”二句仍旧寄情江水,却又推进一层,以江 水之永无竭时,比喻离恨之永无绝期。#以滔滔江流写绵绵情思,不敷粉,不着 色,而自成高致。极写了有情人相思的绵绵-只希望你的心能象我的一样,就一定不会辜负这一份深浓相思的情意。寄望伊人“君心似我心”,表明自己至诚的意愿,情深意重,此心所寄,永生不渝。 ★自白居易以来,《长相思》:“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上片全是写景,暗寓恋情。前三句以流水比人,写少妇丈夫外出,随着汴水、泗水向东南行,到了遥远的地方,同时也暗喻少妇的心亦随着流水而追随丈夫的行踪飘然远去。 词调多用于抒写男女情爱,而将情爱与水结合起来表现却又十分出色的,当数林逋这位单身贵族。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刘禹锡<竹枝词>)诗中刻画了一个热恋中的农家少女形象。恋爱带给她幸福,也带来了忧愁。山头红遍,象一团火在烧,给人以热烈的感觉;山下,一江春水拍山流过,是水对山的依恋。表面写景,景中却蕴涵着女主人公复杂的情意。 前三句以流水比人,写少妇丈夫外出,随着水、泗水向东南行,到了遥远的地方;同时也暗喻少妇的心亦随着流水而追随丈夫的行踪飘然而去.

诗经鱼意象分析

诗 经 鱼 意 象 分 析 姓名: 学号: 学院:包装与材料工程学院

《诗经》鱼意象分析 鱼,在现在的生活中是寻常可见的一种动物,它种类繁多,多用于食物或观赏。在漫长的中国文化史中,它既是艺术家画笔下的宠物,又是文人作品中的“常客”,同时更是民俗中吉庆的象征。千百年来,尽管星移斗换、沧海桑田,但人们对“鱼”的偏爱之情始终不变。原始人在陶器上画鱼,古人以鱼为礼物相互馈赠;孟子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之叹,庄子与惠施有梁上鱼乐之辩。在民俗中,中国人喜欢有鱼的年画,待客用鱼,过年吃鱼,以图“年年有鱼(余)”;以“鱼水情深”喻和谐的人际关系,以鱼儿“相濡以沫”比喻相依为命。就这样,中国人养鱼、食鱼、赏鱼、玩鱼、写鱼、画鱼,从而赋予了“鱼”丰富的文化内涵,形成了别具一格的“鱼”文化。 在《诗经》这部反映古代劳动人民生活的诗歌总集,有很多关于鱼的描写,诗人们偏爱以“鱼”为比,或以“鱼”起兴,如:《周南·汝坟》:“鲂鱼赪尾,王室如燬。”《陈风·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取妻,必齐之姜。”《邶风·新台》:“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齐风·敝笱》:“敝笱在梁,其鱼鲂鳏。齐子归止,其从如云。”《小雅·采绿》:“其钓维何,维鲂及鱮。”《小雅·南有嘉鱼》:“南有嘉鱼,烝然罩之。”除此之外,还有虽不见“鱼”字,但实则是写鱼的。通观这些作品,大多与性爱和婚姻有关。以鱼隐喻男爱与性要求,以网鱼比得妻,以网破喻失妻,以钓鱼喻求爱。可以说《诗经》中凡是涉及到“鱼”的作品大都与情爱有关,这应是先秦时代的一种民俗文化。 产生这种文化的原因有两种,一种是因为“鱼”原本多子,是一种繁殖能力极强的动物,二是因为“鱼”易得,它可以满足人的食欲,正如婚姻可以满足性欲,所以鱼才被拿来隐喻婚姻关系或是性爱。

《诗经》的部分花卉意象

《诗经》的部分花卉意象 文学院0903王方慧“花”是历代文学中至为重要的意象。叶嘉莹在她的《几首咏花的诗和一些有关诗歌的话》一文中写道:“人之生死,事之成败,物之盛衰,都可以纳入‘花’这一短小的缩写之中。”形形色色的花卉为中国文学创作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丰富题材,而被融进了诗意的“人化”、“情化”了的花卉,又给人们带来审美上的愉悦。《诗经》以花卉这一题材作比起兴,使其作为一种描写对象,真正进入了文学审美视域。 《诗经》里的花卉总体给我一种平和美好的感觉,而在另外的一些文章中我感觉到强烈的阶级色彩,以自己的喜好将花卉或喻君子或喻小人,背离了花卉的本质,实在是对那些自然界的灵物的亵渎,生活在《诗经》里的植物,是幸福的,安详的,让我们隔着几千年,亦觉得亲,让我甚为怀念,以下我将小部分《诗经》中出现的花卉罗列出来简析。 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周南·桃夭》我还记得很久以前读“人面桃花相映红”这句诗时的悸动,少女美好的脸和繁华的桃花交替出现在我的脑中,让我心醉。而诗经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比前者更让我回味无穷。姚际恒《诗经通

论》中写到:“桃花色最艳,故以取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可见《诗经》在我国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诗经》里的茂盛的桃枝,艳丽的桃花和新娘的美貌婚礼的热闹喜庆相衬托,其后的桃树结果(“有蕡其实”)暗示出新娘出嫁后多子多孙的幸福生活。桃果蜜甜且汁多,它的丰满意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健康活波的生命,“夭夭”二字更是将它繁盛的情景再现出来了。 在这里面,花卉暗示出更多的是精神层面的东西。。《诗经》里的桃,艳丽端庄,是男子有室,女子有家的引导物,其中可以看出踏入新婚之初的两个丰饶健康的生命是怎样开始新的生活的。长久安宁的家庭气息里,桃的清香、包容、和日积月累的成长蕴含着丰富的生活象征意义,我想这或许是古人取桃为诗,祝福家庭之福长久的另一重愿望吧。 谖草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便我心痗。——《卫风.伯兮》谖草即萱草,喜欢萱草,是因为她美丽的传说,古说萱草为忘忧草。忘忧,是单纯的人追求的境界,现在很多女孩子的名字里面也有“萱”字,大概有父母美好的寓意寄托在里面。在百合科的同宗姐妹中,谖草实在算不上大家闺秀,然而焕发出一种外柔内刚、端庄雅达的风采,让人感到亲切和蔼,赏心悦目,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温婉之感。

《诗经》中昆虫意象的分类与分析

《诗经》中昆虫意象的分类与分析 《诗经》就是中国文学少年时代的骄傲,文学自觉意识在此阶段已然显现。先民的生命意识逐步从混沌中走向清晰,因而,《诗经》作品中对生命存在的思索与追问日趋增多。这种生命自觉的意识首先源自当时生存环境的残酷现实,借作者身边熟悉的场景、物候而抒发,其中尤以对动物、植物的文学书写最为出色。 昆虫文学,顾名思义就是指以昆虫为文学创作的主要题材,抒发由昆虫而产生的文学情感、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反思,并涉及昆虫与周边环境生态联系的文学。就其内涵而言,它包括昆虫进入文学各时期的发展演变规律、盛衰之状况;各类昆虫的意象表现、文化意蕴的差异;不同作家写作的思想倾向,以及凡与昆虫直接或间接有关系的思想、经济、教化等。 一、《诗经》作为昆虫文学萌芽的科学依据 中国昆虫文学萌芽于《诗经》,就是有科学依据的。数据统计就是还原文学创作的一个重要手段,通过数据的整理所反映出来的情况可以给我们直观的印象,尽管数据本身不一定能完全揭示它的文学意义,却能够给人最真实的原貌,对研究工作与文本分析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 首先,从作品数量上瞧,结合统计学的定量分析方法,《诗经》单独使用了“虫”字的地方不多,例如《召南·草虫》的“喓喓草虫”、《齐风·鸡鸣》的“虫飞薨薨”、《大雅·桑柔》的“如彼飞虫”、《大雅·云汉》的“蕴隆虫虫”、《周颂·小毖》的“肇允彼桃虫”。这中间仅有“草虫”为昆虫,其她几个如“虫虫”、“虫飞薨薨”泛指鸟与虫,“飞虫”、“桃虫”指鸟。

按《风》、《雅》、《颂》分别进行人工统计,其次,从文学作品的社会影响来瞧,《诗经》中昆虫文学影响深远。《诗经》中的昆虫形象对后世昆虫的文学性格起到了奠基的作用。例如害虫多象征小人;斯螽、阜螽、蟋蟀与物候相关;螓、蛾、蝤蛴等象征美人;螽斯象征子孙后代众多;蜉蝣象征短暂的虚华不实;蜩螗象征乱象等。表现的主题既有反映国家之象,又有反映社会之貌的,不仅有一般人民的生活,还有位高权重者的生活,并涉及女子、贤与不肖、美貌等多方面、立体的图景。 昆虫意象透露当时政治之现状,展现古人浸润于自然的体察。《诗经》向世人展示了先秦时代的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的情况,《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因此“兴、观、群、怨、事父、事君”就是《诗经》留给后世的大道理,“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则就是用来增长见识的小事情。《诗经》中多用比、兴,而这类诗句大多就是由鸟兽草木虫鱼构成的,“兴、观、群、怨、事父、事君”的大道理就寄寓在鸟兽草木虫鱼中,从某种意义上说,了解这些“小事情”往往就是了解“大道理”的重要途径,昆虫意象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事情”。 二、《诗经》中昆虫意象的分类与分析 昆虫的分类阶元与其她动植物相同,包括界、门、纲、目、科、属、种,按照蔡邦华氏2亚纲34目系统,本文将《诗经》中出现的昆虫文学形象归入以下七目: 1.以蜉蝣(又叫渠略)为代表的蜉蝣目昆虫。蜉蝣组成一个小目,已描述约3000种,在温带地区种类最多。通称蜉蝣,它们“体细长,软弱,口器为退化的咀嚼

植物意象

植物意象 1、柳。 “柳者,留也。”古人有折柳之习。古诗中常用“柳”表依依不舍的离别之情,游子思乡之情。例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凉州词》王之涣) 2、梅、松、竹、兰及若干香草。 用来托物咏怀,表达高洁的内心世界或追求高尚的人格,或自比自喻,以物自况,暗寓诗人自己具有的高尚人格。如: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离骚》屈原) 3、菊、桃花。 隐士情怀,不落风尘,超脱凡俗。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4、落花 ①表现美好事物凋落的凄美与伤感。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声 声慢》李清照) ②无私奉献。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已亥杂诗》 龚自珍) 5、落木 表现萧瑟、悲凉之情。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登 高》杜甫) 6、浮萍 指飘零。身世浮沉雨打萍。(《过零丁洋》文天祥)

7、梧桐 ①风吹落叶,雨滴梧桐,凄清景象,梧桐又成了文人笔下孤独忧愁的意象。如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相见欢》李煜) ③象征离愁别绪。如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白居易 《长恨歌》) 8、牡丹 象征富贵、美好。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刘禹锡 《赏牡丹》) 9、草 ①旺盛的生命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赋得古原草送别》 白居易) ②表现荒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春望》杜甫) 10、松柏 ③常青,坚韧,高洁。如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 荫此百尺条。(《咏史》左思) 11、丁香、芭蕉 指愁思。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代赠二首》李商隐) 12、桑榆 指日落时余光所照之处,后指垂老之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13、莲

中国古典诗歌中的植物意象4

一、红叶(枫叶)意象 1红叶意象的意蕴之一就是传情之物。这种意蕴来源于唐代红叶题诗的故事。 孟棨《本事诗》:顾况在洛,乘间与一二诗友游苑中,流水上得大梧叶,题诗云:“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况明日于上流亦题云:“愁见莺啼柳絮飞,上阳宫女断肠时。君恩不禁东流水,叶上题诗寄与谁?”后十余日,有客来苑中,又于叶上得诗以与况曰:“一叶题诗出禁城,谁人酬和独含情?自嗟不及波中叶,荡漾乘春取次行。”又明皇代以杨妃、虢国宠盛,宫娥皆衰悴,不顾备掖庭,尝书落叶随御沟水流出云:“旧宠悲秋扇,新思寄早春。聊题一片叶,将寄接流人。”顾况闻而和之,既达圣听,遣出禁内人不少,或有五使之号。况所和即前四句也。 唐范摅《云溪友议》载:“卢渥舍人应举之岁,偶临御沟,见一红叶,命仆搴来,叶上乃有一绝句。置于巾箱,或呈于同志。及宣宗既省宫人,初下诏,许从百官司吏,独不许贡举人。渥后亦一任范阳,获其退宫人,睹红叶而吁嗟久之,曰:‘当时偶题随流,不谓郎君收藏巾箧。’验其书迹,无不讶焉。诗曰:‘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北宋刘斧《青琐高议》所录张实《御沟流红叶记》: 唐僖宗时,有儒士于佑晚步于禁衢间。于时万物摇落,悲风秋,颓阳西倾,羁怀增感。视御沟浮叶,续续而下。佑临流浣手,久之,有一脱叶差大于他叶,远视之若有墨迹载于其上,浮红泛泛,远意面面。佑取而视之,其上诗曰:“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佑得之蓄于书笥,终日咏味,喜其句意新美,然莫知何人作而书于叶也。因念御沟水出于禁掖,此必宫中美人所作也。佑但宝之,以为念耳矣。时时对好事者说之。佑自此思念,精神俱耗。一日,友人见之曰:“子何清削如此?必有故,为我言之。”佑曰:“我数月来,眠食俱废。”因以红叶句言之。友人大笑曰:“子何愚,汝是也!彼书者无意于子,子偶得之,何置念如此。子虽思爱之勤,帝禁深宫,子虽有羽翼,莫敢往。子之愚又可笑也,”佑曰:“天虽高而听卑,人苟有志,天必从人愿耳。我闻牛仙客遇无双之事,卒得古生之奇计,但患无志耳,事固未可知也。”佑终不废思虑,复题二句,书于红叶上曰:“曾闻叶上题红怨,叶上题诗寄阿谁?”置御沟上流水中,俾其流入宫中,人为笑之,亦为好事者称道。有赠之诗者曰:“君恩不禁东流水,流出宫情是此沟。”佑后累举不捷,迹颇羁倦,乃依河中贵人韩泳门馆,得钱帛稍稍自给,亦无意进取。久之,韩泳召佑谓之曰:“帝禁宫人三千余得罪,使各适人,有韩夫人者,吾同姓,久在宫,今出禁庭来我舍。子今未娶,年又愈壮,困苦一身,无所成就,孤生独处,我甚怜汝。今韩夫人箧中不下千缗,本良家女,年才三十,姿色甚丽,吾言之,使聘子,何如? ”佑避席伏地曰:“穷困书生,寄食门下,昼饱夜温,受赐甚久,恨无一长,不能图报。早暮愧惧,莫知所为,安敢复望如此! ”泳乃令人通媒妁,助佑进羔雁,尽六礼之数,交二姓之欢。佑就吉之夕,乐甚。明日,见韩氏装橐甚厚,姿色绝艳,佑本不敢有此望,自以为误入仙源,神魂飞越也。既而,韩氏于佑之书笥中见红叶,大惊曰:“"此吾所作之句,君何故得之? ”佑以实告。韩氏复曰:“吾于水中复得红叶,不知何人所作也? ”乃开笥取之,乃佑所题之诗,相对惊叹,感泣久之,曰:“事岂偶然哉!莫非前定也。”韩氏曰:“吾得叶之初,尝有诗,今尚藏笥中。”取以示佑。诗云:“独步天沟岸,临流得叶时。此情谁会得?肠断一联诗。”闻者莫不叹异惊骇。一日,韩泳开宴召佑洎韩氏,泳曰:“子二人今日可谢媒人也。”韩氏笑答曰:“吾为佑之合为天力也。”泳曰:“何以言之?”韩氏索笔为诗曰:“一联佳句题流水,十载幽思满素怀。今日却成鸾凤友,方知红叶是良媒。”泳曰:“吾今知天下事无偶然者也。”僖宗之幸蜀,韩泳令佑将家僮百人前导,韩以宫人得以见帝,具言适佑事。帝曰:“吾亦微闻之。”召佑,笑曰:“卿乃朕门下旧客也。”佑伏地拜谢罪。帝还西都,以从驾得官,为神策军虞侯。韩氏生五子三女,子以力学俱有官,女配名家。韩氏治家有法度,终身为命妇。宰相张浚作诗曰:“长安百万户,御水日东注。水上有红叶,子独得佳句。子复题脱叶,流入宫中去。深

白居易诗歌“鱼”意象的庄学意蕴

龙源期刊网 https://www.360docs.net/doc/da7008318.html, 白居易诗歌“鱼”意象的庄学意蕴 作者:赵建梅 来源:《中州学刊》2015年第11期 摘要:白居易是一位自觉以一种特定的哲学思想对自己的生命和生存状态进行定位的诗人和政治家。他一生以庄子笔下“知乐”的濠上之“鱼”自比,其诗中常写到“鱼乐”,尤其晚年诗作中更多有写“鱼乐”处。他后半生着意于鱼的乐得其所,无所牵累,认为鱼懂得游于深渊,远离祸患。他以逍遥适性的“鱼乐”作为生命体验的理想追求;在白诗中,“鱼”可以说是白居易的自我形象写照。透过白居易诗歌中的“鱼”意象,可以见出他思想深处的庄学渊源,由此也可窥见中晚唐诗人兼政治家群体精神世界、心灵空间的变化轨迹。“鱼乐”无疑是一种心性自由的象征,成为文人士大夫向往的境界。 关键词:白居易;诗歌;鱼;庄学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751(2015)11-0140-06 如果从文人群体的“情志”特色来找出盛唐与中晚唐分界线的话,白居易应当是一位标志性人物。盛唐诗人李白一生都以庄子笔下的“大鹏”自比,初出蜀地其有诗云:“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上李邕》)①在失意生命的最后时刻,李白依然不忘自己是一只大鹏,其《临路歌》云:“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清人王琦注曰:“太白尝作《大鹏赋》,实以自喻,兹于临终作歌,复借大鹏以寓言耳。”②而中唐诗人白居易则一生都以庄子笔下“知乐”的濠上之“鱼”自比。综观白居易现存2800余首诗作,其中写 到很多动物形象,而“鱼”在其诗中出现172次,在诗题中出现有7次:分别是《放鱼》《草堂前新开一池,养鱼种荷,日有幽趣》《点额鱼》《初除官蒙裴常侍赠鹘衔瑞草绯袍鱼袋因谢惠贶兼抒离情》《病假中庞少尹携鱼酒相过》《观游鱼》《山中五绝句·涧中鱼》。“鱼”是白诗 中写到最多的动物形象,可以说“鱼”是白居易的自我形象写照。 一 白居易常在诗中写“鱼乐”。最早写到“鱼乐”是在元和年间,白居易有《续古诗十首》(其九)云:“上有和鸣雁,下有掉尾鱼。飞沉一何乐,鳞羽各有徒。”但诗人接着写道:“而我方独处,不与之子俱。顾彼自伤己,禽鱼之不如。”③这是自叹己不如禽鱼之乐。甚至在人生最为失意的江州时期,他也以“涸鱼返清源”比写自己拥有的草堂生活,其诗云:“言我本野夫,误为世网牵。时来昔捧日,老去今归山。倦鸟得茂树,涸鱼返清源。舍此欲焉往,人间多险艰”(《香炉峰下新置草堂,即事咏怀,题于石上》)④。他以乐在泥泉的鱼比写虽被贬谪却乐得逍遥的自己:“泥泉乐者鱼,云路游者鸾。勿言云泥异,同在逍遥间”(《答崔侍郎、钱舍

浅析《诗经》中的动植物意象与情感表达之关联

浅析《诗经》中的动植物意象与情感表达之关联【摘要】:在《诗经》中含有大量的动植物意象,并具有丰富的情感。动植物是上古先民们的习俗、爱情婚姻生活的象征。本文对动植物意象的情感表达进行了探究,认为古人动物的崇拜对动植物意象所表达的情感有重要作用。 【关键词】:《诗经》动植物意象情感表达 《诗经》是中国韵文的源头,是中国史诗的光辉起点。它形式多样:史诗、讽刺诗、叙事诗、恋歌、战歌、颂歌、节令歌以及劳动歌谣样样都有。《诗经》不仅反映了我国先民们的审美观念及文学创作的基本原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人们生产生活的状况呈现出周代的社会面貌和人民的思想感情。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在“兴观群怨”的功效说之后,孔子也提出了这种“多识”的要求,希望学习《诗经》,要和自然有一种亲近的关系,保持对鸟兽草木的认识和细微观察。其实,这些自然之物传递出来的信息,不仅仅局限于它们本身的特质,还记载着那个时代的社会生活,以及风土人情,通过这些自然物,我们就能了解和认识到当时社会的各个方面。《诗经》通过诗中描写的动植物,从各个方面反映出人们情感世界和社会风俗,并逐渐形成了特定的审美之象,艺术地表现了诗和时代的一种内在的联系。 一、动物意象及情感表达 《诗经》中的动物意象蕴含丰富,《诗经》中写到动物60多处,有一些动物则出现的比较多。形成了一种固定的象征。这些动物有马、燕、雀、鸠、鱼等。在《诗经》中成为了爱情婚姻的象征,而在象征的背后,动物象征也具有丰富的情感。 (一)天神信使的化身 在《诗经》中,以燕、雁、雀、鸠等作动物的具体形象。在《礼记月令》:中“燕以来巢,室于嫁娶宜在春天的征兆,借助鸟的雌雄相守等习性来象征婚姻爱情中的现象和遭遇,燕成了婚姻爱情的象征物。《匏有苦叶》:“雝雝鸣雁,旭日始旦。土如归妻,冰未泮”。诗中写了大雁南飞,成双成对,一行行,一排排,或成人字,或成一字,唱着歌儿飞向南方。婚令的季节催人,所以姑娘今天一大早就到渡口来了,她就是要告诉未婚夫一句话:你如果要娶我为妻,趁着济水还没有结冰赶紧来迎亲吧!姑娘仰起头向河对岸又一次远远望去……。让我们看到一个在恋爱着的执着追求婚姻幸福的年轻姑娘在等待她情人的形象。大雁唱,是爱情的象征。诗里用作背景,含有好婚姻一定成功的意义。而叶枯,雁鸣是季节的象征。大雁是候鸟,秋去春来,而秋冬农闲,正是周人法定之婚期。“周人婚

诗经中水意象探析

太原师范学院 《诗经》中的水意象探究 姓名:张娜 学好:2014042320 班级:新闻三班

《诗经》水意象分析 意象是中国古典诗歌的一个重要范畴。它不同于客观事物也不同于主观的心态,而是客观物象和主观情志相统一的产物。赤裸裸的无所凭借的情感是抽象而苍白的,不能感动人。情感的体验都是具体的,而水意象则是“水”作为客观事物来表达作者情感的物质凭借。水的原型性象征更直接更频繁地出现于中国古典审美意象中。从上古《诗经》一直到唐诗宋词,水的原型象征层出不穷。对中国的古典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诗的解读是从意象开始的。而在我国最旱的诗歌总集《诗经》中许多篇目与水有关。或是记录在女子采摘的样子;或是将男女恋情置于水之上;或是用水来赞颂君子的恩德和才情。 一、《诗经》水意象的分类 诗经中涉及到水意象的有很多,大致可以归为生产和生活两类。其中,对生产的描写主要是采摘和捕捞。如祭祀诗《国风·召南·采蘋》当中“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蘋,于彼行潦”采蘋,采藻,准备祭祀,这是求生子的女子必须要做的事情。蘋和藻都是水草名。还有《国风·召南·采蘩》中的“于以采蘩,于沼于沚”当中的“蘩”也是一种水草。《国风·周南·关雎》中则记录了一位少年迷上了一位正在采摘荇菜的淑女。除了采摘水草之外,先人们也经常捕鱼。如《周颂·潜》中诗句“猗与漆沮,潜有多鱼”诗中的水意象则是作为鱼的生长环境而存在,《国风·卫风·竹竿》,《诗经·周颂·谮》中则记录了捕鱼的方法和工具。《诗经》当中除了对生产的记录还有对生活的描写。

生活当中最主要的是对情感的记录。有恋人之间的爱情,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对君子恩德和品行的赞美之情,对战士们的敬佩之情。《诗经》中的爱情诗多少都会涉及到水,并且都赋予了水一定的寓意和内涵。有一类诗中记录了在发生在河畔的爱情。如《国风·邶风·匏有苦叶》中诗句“有弥济盈,有鷕雉鸡,济盈不濡轨,雉鸡求其牡”则用水起兴,用雌雉鸣叫找对象来比喻女孩子等待自己的爱人,描绘了一个在恋爱中执着追求幸福的年轻姑娘在渡口等待情人的场景。《国风·鄘风·柏舟》当中诗句“汎彼柏舟,在彼中河。”“泛彼柏舟,在彼河侧。”则用水来比喻自己看见美少年的心情,从飘飘荡荡到靠河岸表明了自己的感情之路从无所依靠到终于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表达了自己对少年的爱慕之情。还有一类是用水起兴的诗篇。如《国风·郑风·风雨》当中则用风雨起兴用三个风雨的反复吟唱来表现出女子对如胶似漆性生活的飘飘欲仙的心理感受。《小雅·菁菁者莪》当中“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一个女子喜得君子的喜悦和欢乐。再如《小雅·古风》用风雨交加起兴,突出婚姻的悲惨氛围。除了用水起兴,还有用水的形态直接来比喻。如《国风·郑风·扬之水》用声势浩大的水来比喻那些挑拨离间人家夫妻关系的闲言碎语,说明闲言碎语是无法使我们夫妻分开来表现夫妻之间的恩爱。如《国风·召南·江有汜》“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中用“江有汜”来起兴,象征妻与妾的地位是不同的,江指长江,汜指江水分出的支流,然后又流入江中,比喻正妻和滕妾的主次地位虽然不同,但是都是属于丈夫的。此诗特指新妇娶来之后就抛弃旧妾。

古诗中的植物意象

古诗中的植物意象 1、柳:惜别,留恋,祝愿。 古代诗歌中离情常常与柳相关合,以折柳表惜别,其原因首先是由于二者之间具有一种“同构”的关系,柔弱的柳枝那摇摆不定的形体,能够传达出亲友离别时那种“依依不舍”之情;由于“柳”、“留”谐音,古人在送别之时,往往折柳相送,以表达依依惜别的深情;更由于柳之易活,寄托了送别人对离人的美好祝愿。 例1: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该诗系化用乐府《横吹曲词·折杨柳歌辞》“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的诗意。“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说的是今夜听到《折杨柳》的曲子,又有何人不引起思念故乡的感情呢?” 例2:李白《忆秦娥》:“箫声咽,秦蛾梦断秦楼月。秦楼月,年年柳色,灞陵伤别。”折柳赠别的习俗在唐时最盛,唐代西安的灞陵桥,是当时人们到全国各地去时离别长安的必经之地,而灞陵桥两边又是杨柳掩映,这儿就成了古人折柳送别的著名的地方。后世就把“灞桥折柳”作为送别典故的出处。故温庭筠有“绿杨陌上多别离”的诗句。柳永在《雨霖铃》中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来表达别离的伤感之情。自灞桥折柳的故事产生以后,柳和离别已似乎有了某种必然的联系。 例3:王维《送元二使安西》:“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柳这一特殊意象的形成,是历史文化积淀的产物,受到民族文化与民族心理的规定与制约,具有一定的约定俗成性。 像“柳”这样的意象,中国古典诗歌中还有许多。这些事物是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中国文化赋予了某种特定内涵的事物。如岁寒三友中的“松”,中国文化赋予它“坚韧挺拔”的性格,“竹”则赋予“刚正有节”的节操,“梅”则赋予它“傲霜斗雪”的风骨,“水仙”则是“冰清玉洁”的象征,“杜鹃”则代表一种悲剧氛围。鉴赏古代诗歌需要了解这些事物特有的文化内涵。众所周知,诗歌的创作十分讲究含蓄、凝练。诗人的抒情往往不是情感的直接流露,也不是思想的直接灌输,而是言在此意在彼,写景则借景抒情,咏物则托物言志。这里的所写之“景”、所咏之“物”,即为客观之“象”;借景所抒之“情”,咏物所言之“志”,即为主观之“意”:“象”与“意”的完美结合,就是“意象”。它既是现实生活的写照,又是诗人审美创造的结晶和情感意念的载体。诗人的聪明往往就在于他能创造一个或一群新奇的“意象”,来含蓄地抒发自己的情感。反之,读者只有在领悟意象寓意的过程中,才能把握诗歌的内容,领会诗歌的主旨,进入诗歌的意境,感知诗人的情感。所以,诗歌的阅读鉴赏,必须以解读诗歌的意象为突破口,以熟知诗歌意象为突破点。 2、梅花 梅花在严寒中最先开放,然后引出烂漫百花散出的芳香,因此梅花与菊花一样,受到了诗人的敬仰与赞颂。到了唐宋时期,梅花已成为一种高洁人格的象征。历览前代诗词,“梅花”意象中所表达之意主要有:

唐宋诗词中水意象的内涵

唐宋诗词中水意象的内涵 水是人类文明的摇篮,迄今所知的古代文明无一不与水息息相关。无论是古巴比伦还是古埃及,其文明的实质都指向水这个本源,顺理成章,水也作为文学对象被广泛应用于各类文学作品,这一点在各大文明古国中都有所反映,而我们中国诗人对水又似乎更加的钟情,在卷帙浩繁的中国古代诗词作品中,水或者作为独立意象或者与其他意象一同构成一组乃至多组的意象群被古往今来的无数文人骚客所垂青,遥至《诗经》近至唐宋,沧海桑田的变迁不仅没有使这一意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淹没,相反,在千百年的文学变迁中,同其他所有意象一样,水在诗词作品中的内涵不断的扩充、外延,及至本文所论及的唐宋时期,实际已臻于极致,乃至后世的元明清三朝,虽不乏“取水”佳作,终究承与古人,成就不大。 在《易经》中与水对应的是六十四卦中的第二十九卦,坎卦。“阳爻居中,上下各为阴爻,五行属水居北方,色黑。坎卦阳爻居中,阴爻在上下,则外柔内刚,四面向中心性发展的趋势。坎为水,无处不流不渗渗入渗出,成为沟渎、隐伏、险陷、加忧、心痛的现象。水能任意曲直矫柔、弯弓车轮为矫柔所成,坎又为车象、故为弓轮。坎为耳、心痛则耳痛。坎为水、血为水为红色,故为血卦。坎从乾卦变化来,乾为大赤,故坎为赤。”阳爻在卦图中用实线表示,阴爻则用虚线,坎卦的图形大体是中间一根 实线,上下各一根虚线(如图),上下为阴,居中为阳,外柔而内刚。《老子》有云:“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石。夫唯不争,故无尤。”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解释了为什么千百年间来诗人们反反复复将其吟唱的缘由。从老子的话里我们也能体会到水作为一个特殊的意象,它所具有的特殊的性格,在老子观来,善利万物而不争,是乐于奉献,不求索取;处众人之所恶,是敢于担当;不争,则是人生的坦然,随静;而外柔内刚,水滴石穿,则是坚韧人格的体现。是以,“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无论哪一种思绪,或如李白之潇洒、苏轼之豪放,抑或是李易安之忧郁、李后主愁绪,几乎每一种人生观都能在水这里寻求到寄托和慰藉。也正因为士人在水这里找到了一种人格的契合,才会如此钟情于水,也正因为钟情于水,从屈原到王国维,才有无数的文人将水作为自己生命的终点。 一、水意象内涵的演变——《诗经》中的水 水作为意象在千百年的发展变迁中之所以长盛不衰,其根本原因在于它的变与不变,众所周知,意象可分为社会意象、自然意象,前者为人类社会制造的物体,如服饰、车马等,而后者则指自然界原本存在之物,山水、日月等皆属此类。随着时代的变迁,朝代的更迭,许多社会意象所代表的物体因为不再能满意人们的需求而淹没甚至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相应的意象也会随之退出诗歌舞台(至于诗词中用典的现象,严格来说是后人引前代故事,所谓借古讽今,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意象),而自然意象由于自身的相对永恒性及稳定性,绝大部分将始终贯穿人类的历史,所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便是此理,古人对今月而舞,今人邀古月同歌。同样的一泓春水,同样的滋养万世,同样的文化归属,造就了水意象生生不息的强大生命力。当然,往事越千年,千年的风霜不可能真的弹指一挥间,大雪无痕。 总体来观,在长期的文学发展中,水作为一个特殊的意象,在不同朝代的诗词中其象征寓意的差别是很大的,但这不代表水的本意已被新的引申义所取代,恰恰相反,正是在其本意不断流传的基础上,才使得水能够演化出多种多样的引申义,因为内在所具有的不竭动力而演化出多种多样的引申意象,而这种外延上的扩展又充实内在本身。诗经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也是现今我们能够进行深入研究的最早的古代诗歌作品集,对诗经中出现的水意象的内涵,我们完全可以将之理解为水作为文学作品意象的原始意涵或者是本意(这里指文学作品中具有源头意义的意象含义,而非文字学上的本意)。诗经对后世文学尤其是诗歌的影响有目共睹,作为与后世文人共同使用的意象,我们有必要对诗经中水的意象做一探讨。 诗经中写到水或水边的地方有很多,且大多与爱情有关,如《鄘桑中》、《郑溱侑》、《陈东门之池》等,反映了周礼“仲春之月,令会男女,奔者不禁"(,语出《周礼.地官.媒氏》)的古俗,可见在当时水是以一种媒人的形象出现的,每到春热花开的时候,让青年男女在水边相会,无需媒人和聘礼,可随意交欢。吴培德先生认为,诗经中的水还有一重含义,即谕旨爱情的阻碍和困难,而渡河、涉水,则象征逾越障碍,求得幸福的过程,如《关雎》《汉广》,而尤以《蒹葭》为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全诗三章,每章前两句写景,点明时令,烘托气氛;后六句写寻求“伊人”不得的心情。全诗回旋三迭,往复歌咏,情调凄婉动人,意境朦胧深邃。诗中写“苍苍”,“萋萋”,“采采”的蒹葭,既是用来起兴而怀“伊人”,又是用来烘托抒情主人公的。对于“伊人”,诗人知其地,而莫定其所,欲从靡由,故“溯洄”、“溯游”,往复其间,希望能与“伊人”一遇。用“蒹葭”起兴,引出对“伊人”的寻求自然顺理成章之。尽管诗人满腔暖情地去“溯洄”、“溯游”,不畏“道阻且长”、“且跻”、“且右”,结果却是可望而不可即。诗人因追求伊人而不得见所产生的空虚和怅惘之情是难以言喻的,而且用萧瑟清秋的景象来衬托,诗人的这种情感就显得更为突出,更为浓郁。正是缘景生情,情景相生,意到境成,清寥空灵的深秋之景与怅惘迷茫的怀人之思浑然无间,构成了全诗的艺术境界,给人以一种真切自然而又朦胧迷离的美感。 《郑将仲子》中则以“杞、檀、等”象征封建礼教,而以逾墙、逾里、逾园象征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大胆最求爱情。还有一点,也与水在的这类寓意有关,就是闻一多先生提出的关于诗经的“淫”的问题,他认为诗经其实是一部淫诗,, 闻一多从民俗、民谣和古诗中,

诗经国风意象总结

《诗经·国风》中的意象总结及分析 李凤超 2007510307 汇华学院07级 对外汉语专业 雎鸠 荇菜 葛:葛藤 维叶:嫩绿叶子 黄鸟, 灌木 卷耳:卷耳菜,野菜名 顷筐:浅而易盈的竹筐,也称斜口筐马 崔巍:高山 高冈 阻;有土的石山 樛:树枝下曲 藟:葛类。 螽斯:昆虫,又名蛰螽,身体绿色或褐色,触角呈丝状,善于跳跃,雄的前翅有发音器 桃:桃树 华:桃花 实:果实 叶:枝叶 罝:捕兔的网 逵:四通八达之道。泛指大道。 芣苢:植物名,即车前草 乔木 汉:汉水 江:长江 错薪:杂又多的大树枝条 刈:蒌蒿 汝:汝河 坟:大堤 条:山揪树枝 枚:树干 鲂鱼赪尾:鲂鱼尾巴红艳艳 燬:火 麟:麒麟,传说中的一种仁慈之兽 喜鹊,斑鸠 蘩:白蒿沼:湖泽之畔 沚:小沙洲 涧:山涧 草虫,阜螽 蕨 薇 蘋:水草名 藻:水草名 南涧之滨:南山涧中那水滨 行潦:水流深处 筐:方筐 筥:圆形的竹筐 湘:烹煮供祭祀的牛羊 锜:有腿的锅 釜:无腿的锅 齐季女:斋戒沐浴妙龄女 蔽芾甘棠:葱茏杜梨树 厌浥行露:道上露水湿纷纷 雀,鼠 羔羊之皮:羔羊皮袄蓬松松 素丝五紽:白色丝带作纽扣 羔羊之革:羔羊皮袄毛绒绒 羔羊之缝:羔羊皮袄热烘烘 殷其雷:雷声隐隐响隆隆 摽有梅:枝头梅子落纷纷 嚖彼小星:嚖形容光芒微弱,闪闪烁烁 三五在东:三:即参星,它由三颗星构成。五:昴星,由五颗星构成。 江 汜:由主流分出而复汇合的河水 渚:小沙洲 沱:支流 野有死麇,白茅包之:山野之外一死獐,白茅轻轻将它包 朴樕,:小灌木 死鹿:死麋鹿 唐棣:木名,状似白杨,能开花结果。

葭:芦苇 豝:幼小的母猪 蓬:蓬草 柏舟:柏木舟 绿兮衣兮:绿色外衣 绿兮丝兮:绿色丝绸 絺:细的葛布 燕燕:燕子 日:太阳光 月:月亮光 终风:狂风 虺虺:始发之雷声 凯风:和风 棘风:棘薪,嫩棘条。 雄雉 匏:葫芦 苦叶:枯叶 济:济河 雁:大雁 旭日 谷风 葑:蔓菁 菲:萝卜 荼:苦菜 泾:泾水 渭:渭水 微:黄昏 旄丘:前高后低的土丘诞:藤 狐裘:狐皮大衣 日之方中:太阳高高挂中天龠:古时吹奏乐器 翟:山鸡羽毛 榛:榛树 苓:茯苓 泉水 北风 雨雪 荑:白茅 新台 河水 鱼网 鸿:蛤蟆 二子:两个孩子舟 茨:蒺藜 唐:菟丝子,药草 麦:麦穗子 葑:蔓菁菜 鹑:鹌鹑 鹊:喜鹊 定:营室星。古代建城观星象,此星谓定星。 榛:榛树 栗:栗树 桑:桑林,桑田 灵雨既零:及时春雨细飘零 騋:高七尺以上的马 牝:母马 蝃蝀:彩虹 隮:云 相鼠:老鼠 干旄:牦牛旗 素丝:雪白丝绳 干旟:鸟?旗 干?:羽毛旗 丘 虻:贝母草 麦:麦穗子 绿竹:翠竹 河水:黄河之水 流水:北流之水 桑:桑树,桑叶 桑葚 鸠 淇水 竹竿 芄兰 谖草:忘忧草 狐:狐狸 木瓜 木桃 木李 黍:黍子 稷 鸡,牛,羊 簧:笙簧 翿:羽毛制成的舞具

古诗词常用意象典故解析集锦(最完整)

古诗词常用意象典故解析集锦意象是诗歌艺术的精灵,是熔铸了作者主观感情的客观物象。意象就是(物)象与(情)意的组合。诗中的形象,包含人物形象和诗中所写的景和物,还包含了作者的情思。诗歌意象有的是景,有的是物;有的是事,有的是人;有的是单一的,有的是多个的。 柳永的《雨霖铃》“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中,通过“杨柳”、“晓风”、“残月”等意象,就能知道所传达出来的是伤别情怀。 意境是诗人的主观情思与客观景物相交融而创造出来的浑然一体的艺术境界。从形式上看,意象与词句相关,意境则与全篇对应。 如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这首诗有如下意象:黄鹤楼、烟花、孤帆、长江等。这些意象组合起来便成了一幅融情于境的画面:诗中没有直抒对友人依依不舍的眷念,而是通过孤帆消失,江水悠悠和久立江边若有所失的诗人形象,表达送别友人的深情挚意。字面上句句写景,实际上句句都在抒情,可谓一切景语皆情语。 再如贺铸《青玉案》中“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这三个意象组成一个整体,艺术地回答了“试问闲愁都几许?”它不是三个意象的简单相加,而是形成了一个感人的艺术境界:闲愁像无边无际的如烟青草,似狂飞乱舞的满城飞絮,若凄清迷茫的黄梅时雨。 在中国古代诗歌中,诗人常用一些特定的意象来表达主题思想及感情,形成了很多传统的意象,被赋予了某种特定的内涵,有着传统的审美习惯,它们蕴含的意义基本是固定的。分析古代诗歌可以从这些事物的特有内涵入手。 像对后来咏史诗、咏怀诗、感遇诗发生了深刻影响的,源于屈原的“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的寄情于物、托物以讽的表现手法;“望月怀远”“伤春悲秋”“见流水则思年华易逝,梧桐细雨则凄楚悲凉”,“不得志时寄情山水,仕途失意回归自然”,在历史的积淀中被赋予了某些言外之意和情感色彩。唐宋词更是一部充满忧患意识的悲剧史,它以悲愁为美,“春花”是“凋零”的,“秋月”是离别的,隐逸是解脱的;爱情的离思使人愁,青春的短暂使人愁,身世遭遇使人愁,家国衰败使人愁。把握这个特点,很多古典诗词的理解就容易多了。 在诗歌中,以景传情达意的往往具有一定的固定性,如:以“故乡明月”传达“乡思情”;以“松风山月”传达“隐逸情”;以“寒林残月”传达“诗人的忧愁”;以“中秋圆月”传达“相思情苦”;以“风雨落花,双燕孤飞,重阁玉枕”传达“闺怨情”;以“长亭折柳”传达“惜别情”;以“江湖扁舟,月落乌啼”传达“诗人的羁旅之苦”;以“梦后酒醒,烟柳断肠,寒雨斜阳,残烛啼鹃”传达“悲欢离合情”;以“昔荣今非,几度夕阳红”传达“对世事沧桑的感叹”;以“空城落花”传达“对国势衰危的哀叹、一腔的爱国情”等等。 熟悉意象的传统色彩,有助于我们对诗歌形象的理解。如“梅”,由于古代诗人反复的运用,这一意象已经固定地带上清高芳洁,傲雪凌霜的意趣。“鸟”的意象往往和男女恋情及婚嫁有关。日落、夕阳、秋天、流水等意象往往代表生命的短暂,时光的流逝等。月能思乡,星可传恨,水喻愁多;松喻坚贞,荷、兰喻高洁,菊喻隐逸,竹多劲健;松傲雪斗霜、有凌云之志,梧桐是凄凉、悲伤的象征;桃花象征美人,杨花多有离散、漂泊之意;柳有柔情之意,又显轻薄,更表惜别怀远之意,鸿鹄、骏马、大鹏喻志向远大的人,鸾鸟、凤凰喻忠诚的贤士,杜鹃鸟是凄凉、哀伤的象征,表达归家之念,鹧鸪、寒蝉能引起人的离愁别绪、羁旅伤感,鸿雁借指书信,也表思乡之情;灞桥易水多与送别有关;夕阳、西风、残照既表示个人沉浮的身世命运,又代表历史的沧桑变化,秋风往往表思归之意,《阳关三叠》多写故人友谊,《关山月》、《梅花落》与乡思乡愁有关;杜康是酒的代称,贾生、屈原多指怀才不遇之人,陶朱多指富商;琴瑟喻夫妇感情和谐,也喻兄弟朋友的情谊等。 “观千剑而后识器,操千曲而后晓声”。方法与技巧固然是破译诗歌鉴赏的利刃,但只有结合实践并熟练指导实践,才能发挥其无穷的威力。只要我们平时广积博览,勤加训练,解读古典诗歌的意象就不是什么十分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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