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教学资源 培养创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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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教学资源培养创新能力

当前文艺学教学改革的热点围绕课堂教学内容的整合和教学模式的创新。文艺学课程群要实现整合与创新,需要对人才的社会需求、学生的知识结构和教学现状进行具体分析。在此基础上引导阅读理论原典,实现知识元的优化整合,改变传统教学模式,才能构建科学有效的能力训练体系,达到培养有创新能力的文艺学人才的目标。

标签:文艺学课程;多元;整合;模式创新

在高校课程群中,文艺学课程群在高校文学类课程体系中占据重要位置,与语言学类课程、文学史类课程鼎足而立。文艺学课程群主要有“文学概论”、“中国文学批评史”、“西方文论”、“美学”和“文艺心理学”等必修和选修课程组成。这些课程基本形成以“文学概论”为中心、中西方文学理论史为两翼、文艺心理学等为批评方法的知识体系。总体上看,由理论、史料和方法论构成,体现了文学理论的专业性和学理性,适应当前文学类人才培养目标要求。但是,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高等教育规模的进一步扩大,精英化教育向大众化教育的转型,研究型教育向职业应用技能型教育的转向,以及社会对人才需求的多元化趋势,文学类人才培养目标开始重新定位,对文艺学课程群的设置、教学内容的整合、教学方法的创新提出了新的要求。下面具体分析文艺学课程群发展现状、改革和发展的路径,探讨文艺学课程群教学模式的创新。

一、文艺学课程群的发展现状

文艺学课程群的改革需要对人才的社会需求、学生的知识结构和教学现状进行具体分析,才能有针对性的探讨出改革的路径和方向。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精英教育向大众教育的转型,研究型教育向职业应用技能型教育转向,文艺学课程由专业性向素质化、能力实践型过渡,这对传统的文艺学课程提出改革的要求。在素质化教育中,开始在理工科学生中加强文学欣赏和文艺学基础理论的普及化教学,使文艺学课程作为人文素质教育的一部分;在能力实践型教育中,学院化的课程已不适应经济社会的发展要求,文艺学课程需要加强对现实问题的回应能力,即强化实践体系,提倡人文精神的现实关照。这使得实践教学在文艺学课程的整体结构中所占比重越来越高,课程不再局限于专业性,而要结合就业、职业需求和研究生学习,毕业生素质和能力的广泛适应性对专业的、精英化的文艺学课程群体系提出改革的要求。

在大众化教育的背景下,学生的学源结构逐步发生变化。许多文科生在“重理轻文”的社会环境中选择文学专业实为一种被动的无奈,而不是出于学习的兴趣;应试教育又使学生的知识结构畸形,许多中文学生感性知识缺乏,对传统文学和经典文本的阅读越来越少,素质教育架空了文艺学厚重的文学基础。对传统文学和经典文本的阅读缺失,造成阅读的平庸化和浅碟子型。在文学理论学习之前,有相当多的学生没有认真读过《论语》、《庄子》、《红楼梦》这样的文学经典,

更不用说阅读刘勰的《文心雕龙》和亚里斯多德的《诗学》等理论原典,取而代之的是现代通俗小说、儿童读物,甚至喜欢卡通故事等低幼趣味性读物,这给以经典文本解析作为基础的文艺学课程学习造成很大的困难,不能形成学习中的对话与交流。学生缺乏根源性的学养,对经典文本缺少原汁原味的了解,无论对经典理论是褒是贬都不能抓住要害。这客观上造成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专业性太强则曲高和寡,着眼于普及则又易于流于浮泛;学生眼高手低,实践机会较少,文学理论素养趋向平庸化、浅碟性,也迷失学习方向。

从现有的教材和教学方法上看,文艺学课程过于强调体系的“完整性”和内容的“系统化”,致使文艺学课程章节之间的内容过渡衔接不自然。例如目前高校文学理论课较多使用的童庆炳先生的《文学理论教程》,过分强调“文学作为活动”,教材到第四章才涉及到“文学的含义”,而且教材过于强调“本质化”和“审美意识形态性”,对文学的审美的内部肌理分析不够深入,使生动的文学课变成艰涩难懂的“审美哲学课”,这样的体系抑止了学生学习的主动性,而“本质化”的探讨削弱了理论本身的生动性和丰富性。学生学习和思考问题,常常流于理论的空疏浮薄,而不善于微观文本的分析。因此,除了教材的编写应“回到原典”之外〔1〕,教学模式的创新也是当代文艺学建设应有之意。

二、文艺学课程群改革的可能性路径:阅读原典与整合资源

文艺学课程群的改革必须要回应上述问题,改革的路径要结合学习的具体的社会环境,对学生的学源结构有着同情的了解。应当思考如何实现专业性与大众化教育的结合?如何使学院性专业知识与素质、能力的培养相结合?如何在批评实践中提升理论素养?这样使学生学习文艺学课程后,既有深厚的专业的理论素养,又具有较为深厚的批评史的通识观,在实践中对文学作品和文学现象形成行之有效的科学的解析方法。因此,阅读原典和整合资源成为改革的可能性路径。

阅读原典,是要解决在大众化教育的背景下,学生普遍存在阅读原典不足的问题。文学理论课现在“概论”、“通史”类课程太多,而学习原典的课时太少,又缺乏对经典进行微观的解析类课程。这类概论型、通史类课程必然使学生浅尝辄止,掌握的是似是而非的知识。事实上,每一门学科之所以建立是因为他所拥有的经典著作,这是一门学科之所建立的根基。如果学生只是接受某位老师的概述或转述,而不是认真的研读这些经典,那么学生所学到的知识只是肤浅的表象,而不是作为整个学科根基的知识累积。根基浅,就易武断和学习厌倦,不能形成学习的兴趣。

文艺学经典著作的阅读,不仅是奠定了学科的根基,更重要的是引起教与学方法的变革。在文艺学课程中,因为理论本身的逻辑性与严密性,以及知识的贯通性,教师在讲授时自然突出系统性,对相关知识的传授容易形成单音独鸣式和灌输式,学生没有多少“心得”与“体会”。然而,这种建立在系统性、话语独断式的结论,常常是有危害的,学生对经典理论常常一叶障目,距离真相很远。正如陈寅恪先生在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卷)的“审查报告”中所言:“因今日所得见之古代材料,或散佚而仅存,或晦涩而难解,非经过解释及排比之程序,绝无哲学史之可言。然若加以联贯综合之搜集及统系条理之整理,则著者有意无意之

间,往往依其自身所遭际之时代,所居处之环境,所熏染之学说,以推测解释古人之意志。由此之故,今日之谈中国古代哲学者,大抵即谈其今日自身之哲学者也;所著之中国哲学史者,即其今日自身之哲学史者也。其言论愈有条理统系,则去古人学说之真相愈远。”〔2〕陈寅恪先生提醒对史料要做到“同情之了解”,对古人学说要做到去条理化和系统性,不能用今天的概念简单套用,也就是说要对经典做到原汁原味的理解,这就是要求多阅读。相反,如果注重引导学生对经典的阅读,甚至形成一种制度化的保障,那么教师在教学中只需要启发思路,引导读书,变学生被动接受知识为探索性学习,变单音独鸣为众声对话的开放性课堂,让学生注意到某一理论的多元交流、平等对话,就能开启他们思考和研究的兴趣,从而提高学生的创新思维能力。整合资源,是要解决课程群之间的内在关系问题,实现知识元的优化。课程群是指由三门以上相互关联的课程组成,课程群中的所有课程是彼此独立而又密切联系,相互间有着合理分工的系统化的有机整体。但是,在文艺学课程群教学实践中,往往并没有将这些课程视为一个有机的整体系统,文艺学教师普遍还不具备课程群知识元优化的意识。例如,在文艺学课程群名义下的“文学概论”、“中国古代文论”、“西方文论”与“美学”、“文艺心理学”、“文学批评”课各自为政,课程内容存在交叉重叠、条块分割,甚至相互矛盾的现象。这样名为课程群,实际上并没有发挥课程群教学的整体优势和知识元的互补效应。因此,在进行文艺学课程群建设的过程中弄清各门课程在整个课程群建设中的地位与关系尤为重要。只有理清了这种关系,各门课程各司其职,相互支撑,相互补充,相互印证,最大可能地发挥出应有的课程群效应。

如何实现课程内容的整合和知识元的优化?学术界提出“文化诗学”和“大文学观”等。童庆炳先生在上世纪90年代后期主张“文化诗学”,“就是主张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必须放置回到原有的历史语境中去考察和把握,不主张理论脱离开历史语境,一味作抽象的判断、推理。我们主张文学理论应该更多地与具体的历史结盟。历史语境不是过去一般文学史所写的那种大而化之的‘历史背景’,历史背景只是某个历史时期的一般性的政治事件、阶级斗争、文化思想潮流等,而历史语境是指导促成某种话语(文学作品话语、文学理论话语)所产生的具体环境、人物关系、情感冲突、事件演变、文化情境等。”〔1〕这当然是一种美好的设想,但是现在的大学课程体系中,无法通过一门课程来解决这所有的问题,隔裂的教学也就在所难免,这种试图以原典解读为核心的研究式“整合”因为难以操作而无法实现。著名学者杨义也提出“大文学观”来解决整合的问题:“大文学观的要点,是它以‘大’和‘文学’组合成词的方式,蕴含着一种在新的时代思想高度上综合思维的形态。”〔3〕大文学观是对20世纪纯文学观念的实质超越,具有广阔而丰富的人文生存空间、知识空间和话语空间,在新的思想高度上兼容了古代杂文学观的博大,从而在现代理性的综合思维中创造性地还原出文学———文化生命的整体。“文化诗学”与“大文学观”具有共通性,都试图再造一个文学的“体系”,以文化、生命关照实现知识的整合。文艺学要适应这种趋势,实现知识元的整合,但仅仅停留于生命、文化的宏观观照是不够的,还需要具体分析各门课程的性质、肌理、作用和目标。“文学概论”课程主要以文学是什么、文学的创造、文学的特征和分析方法等有关文学的基本观点、基本理论、基本方法等“元命题”来建构课程的内涵,它是文艺学课程群中“理论”的部分。通过这门课程的教学,使学生掌握文艺学的基本理论术语,在面对文学问题时,能够用专业术语对其进行阐释。“中国文学批评史”、“西方文论”这两门专业主干课则是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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