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只有10克和15克中药不传之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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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名家仝小林方药用量论

中医名家仝小林方药用量论

仝小林方药用量论中医不传之秘在于药量。

医者遣方配药能否获得良效,除切中病机、配伍精当外,关键在于用量的选择,而对于急危重症、沉疴疑难尤为突出。

此外,用量不当,还会造成副作用或更为严重的后果。

本文从正、反两方面探讨如何正确把握量效关系,以期对临床应用提供思考与启示。

辨治理法方药量,药量精准处方成。

大小缓急定方量,丸缓汤荡分剂型。

煮散汤剂减一半,丸散十分之一成。

经方十五急危证,慢病九克即管用;预防调理治未病,一两三克即相应。

随证施量基本策,用量调整看反应。

效毒确定最佳量,个体治疗最高明。

一病有一治疗窗,异病同治量不同。

仝小林,教授,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主任医师,973首席专家。

临床辨证用药注重用量的选择,现将其观点介绍如下,以飨同道。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药量,中医有效之秘也在于药量。

用量是方药的灵魂。

如果说,理法方药画出了治疗的轮廓,那么用量就是画龙点睛之笔。

在唐以前,大小剂量并存,以汤剂为主,以大剂量为主。

宋以后,大小剂量并存,以小剂量为主。

宋代提倡煮散的结果,使临床用量范围——剂量域大大缩小。

(林亿:久用散剂,遂忘汤法。

)以至于中医在急危重症和疑难病面前显得力不从心,阵地逐渐缩小。

临证时,即使理法方药辨证精当,但若用量把握不准,就是功亏一篑,临门一脚不给力。

评价一个医生处方用量之大小,不要仅仅看单味药剂量,还要看处方的总剂量。

经方剂量在传承中有较大变异。

北京中医药大学傅延龄团队详细考证了仲景常用中药两千年来的剂量流域,在历史长河的不同阶段,有宽有窄。

这提示,剂量受当时的主流医家和政府引导影响甚大,而且,中药该用多大剂量始终停留在个人经验的层面,随意性甚大。

病量效、证量效、方量效、药量效、组分量效、成分量效、时量效、累积量效,以药为本的剂量阈和以人为本的用量策略,都是需要中医药同道乃至多学科协作,花长时间、大气力,来探索、研究、总结的。

因此,开展方药量效研究,是引导中医走向量化时代的必由之路,也是历史赋予我们这一代中医药人的任务和使命。

张炳厚:中药不传之秘在于用量(一)

张炳厚:中药不传之秘在于用量(一)

张炳厚:中药不传之秘在于用量(一)(药量直接药效)药剂学直接关系到方剂的疗效。

药物剂量不足,效果不佳,会贻误患者。

剂量过大,轻的可以产生副作用,重的可以出现危险,所以,药物剂量决不容忽视,根据原则确定药量到底用多少。

《神农本草经》中有云:“若用毒药治病,先起如黍、栗,病去即止,不去倍之;不去十倍之,取去为度”。

就是说,毒药当以小剂量起用,病、证缓解就马上停药,如果无效,就加倍用之,再无效,可以十倍用之,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停止,都应当有度。

毒药都应是达到目的,中病即止。

除此之外,药物的用量还应根据病的轻重缓解、病人的体质强弱,病情轻的用量要少,病重的用量要大,病急的用量要大,久病的或者体衰弱的就应适当的用量少,孕妇用药应当减量。

(中药大剂量的三个层次)中药的剂量大有两个含义:第一个是方剂中的个别药物用量大,第二个是实际服用的量大。

我还得加第三个概念,就是方中普遍都比较重的,这是药剂量含义的三个方面。

一般来说,用量大的一般是治主病、主证的君药;使药用量也比较大。

这不是草药煎服一杯半还是一杯的问题,而是实际服药的量。

后面我讲病例的时候再讲什么时候不是君药,也用量较大。

比如桂枝汤,辛温解表的,而桂枝加芍药汤,它们的方子是一样的,倍加芍药之后,不但能辛温解表,还能止腹痛。

所以一个药的加量,一个可能就是把整个主症给变了,一个可能就兼治了别的症状。

由此可见,正确掌握药物剂量的重要性。

方剂的实际服用量也直接影响到方剂的使用效果。

我有时候在治一个病的兼证的时候,发现它跟这个病的病因有关,但它又不是主证,可是症状又很明显。

我是搞肾病的,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肾病学术带头人。

我治肾病都用类方,治肾八法,我都用地龟汤来变化,但是遇到患者肿得厉害的时候,虽然君药熟地我会用到30~40g,茯苓用到80~150g,用量大。

对于重病来说,比如利尿药,不必加四个或者五个的,那样的作用倒缓,辨证之后认准了一个药或者两个药,用量特别大,取得的效果就会非常好。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作者:王辉武一、“经方”原剂量,增损寓意深有人说,“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据临床所见,这话确有一定道理。

医之一世,能提出创新理论者很少,但要医者谈谈用药体会,常常是滔滔不绝,特别是对中药的剂量,何时、何种情况,宜多少量才能奏效,医生们肯定是如数家珍。

作为百代宗师的张仲景,在用药剂量方面,不可能草率从事,其法度严谨,分量考究都为医界公认。

据统计,《伤寒论》用药出现频率最高的是甘草(70方次)。

作为主药,在方中剂量最大的用4两(5方次);作为调和药,剂量最小的仅用36铢(1/4两)。

其用量大小之比为16:1。

此外,茯苓共用了15方次,其中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中的茯苓用量为半斤,麻黄升麻汤中的茯苓仅用6铢,用量大小之比为32:1。

《金匮要略》泽泻汤中泽泻用5两,而白术仅用2两;瓜蒌薤白白酒汤和瓜蒌薤白半夏汤二方都用薤白、白酒,但用量迥异;茵陈蒿汤方中茵陈用6两(约当今90g),而栀子用14枚(约今17g)。

此外,还有因某味药物的剂量变动而改变全方主治的情况。

同样是桂枝汤的药物组成,但桂枝加桂汤的桂枝用5两,主治为气从少腹上冲心者;桂枝汤倍芍药主治腹满时痛。

白虎加人参汤用石膏2斤,而麻黄升麻汤也用石膏,却仅用6铢,剂量大小之比为128:1。

由此可见,张仲景在总结前人经验的基础上,经过大量的临床实践验证,逐步完善了“经方”的组成,对每一味药的剂量,可谓深思熟虑,绝非信手之举。

著名中医学家岳美中曾说过:“仲景书中最大的优点是列条文不谈病理,出方剂而不定药理,让人自己去体会,其精义往往在于无字之中。

”因此,笔者认为,“经方”的剂量是其精义之一,今天我们学用“经方”,只记药名不够,还必须记住每味药的剂量。

二、古今度量衡,换算务求真“经方”的药量换算,历代都有研究,有根据临床常用量来估计的,有根据某种药物单位体积的比重来推算的,也有根据“药秤”来折算的,还有根据古代货币和剂量进行间接核算的,这些都不够准确。

爱爱医资源-中药不传之秘之几十种中药不同剂量用法

爱爱医资源-中药不传之秘之几十种中药不同剂量用法

乌头,附子用至15克必须先煎4小时左右,用至30克必须先煎8小时左右,经过蒸制的就不必煎这么久了,用时逐渐加大到30克为宜,得效后宜逐渐减量,超过30克的超大剂量没有经验的最好不要去用,一不小心可以导致死亡的乌头止痛,8两(240克)口麻欲吐,效毒两刃;石膏清气,一日可至600克,关键要识证;生地凉营,极量800克;枣仁安眠,最大180克;人参(家种)强心,救急30克;大黄排泄尿毒,可用30克;麻黄顿止暴喘,30克分服;茯苓渗顽水500克,猪苓消浮肿120克;土茯苓解毒240克。

赤芍疗急黄120克起;芦根降温120克无虑。

葛根降糖3两无毒;桔梗治咽1两安全。

鱼腥草拌凉菜,薤白可当小菜。

圆机活法组方,巧在识证准确,用足剂量,何慢之有?(注:本段所提“两”为旧制,折合今为30克)黄芪——其利尿作用在20克以内明显,30克以上就趋向抑制;其对血压影响,15克以内可升高血压,35克以上反而降压。

有气虚症状时,用炙黄芪,无气虚症状,则用生黄芪。

40克以上调节血压的动态平衡.在王清任的补阳还五汤中重用至120g,有曰:黄芪治萎,四两起步(16进制市斤秤四两一钱是3克),佐以陈皮以防壅滞。

柴胡——在小柴胡汤中为君药,用量大于其它药一倍有余(能透邪外出),而在逍遥散中为臣药,用量与各药相等(起疏肝解郁作用),在补中益气汤中为佐药,用量极小(取其升举清阳的功能,我的经验是用3-6克)。

白术——常用量6-10克能健脾止泻,大剂量用至30~60克,则能益气通便。

红花——少用可养血,稍多则活血,再多则能破血。

薄荷——用3克以疏达肝木,用至15克以发散风热,清利头目。

桂枝——用量不到5克,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的作用;用至10克,则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以祛除在表之风邪。

川芎——小剂量可使子宫收缩加强,大剂量反而麻庳子宫。

川芎外感头痛,用量宜轻:最多不超过4克,高血压肝阳头痛,用量宜重:习用9~12克,瘀血头痛,宜重剂量:可用至30~40克历代认为是治疗头痛之要药。

中医不传之秘!处方中的比例和用量如何控制?

中医不传之秘!处方中的比例和用量如何控制?

中医不传之秘!处方中的比例和用量如何控制?比例:组方中药量大小的变化可改变其功效,这是人所共知的,因此临证遣药组方时对药量应严格要求,不得违其规律而施。

常见的规律归纳如下:—1—药量大者为君,把持主体功效在一首方剂中药物用量大者为君早有古训,君药是针对主要病因及主症而设,突出其药量以确保主治方向。

如麻黄汤中麻桂药量之比为3:2,是保证峻汗的最佳比例,不可轻易变动。

麻杏石甘汤中石八麻四,越婢汤中石八麻六,都有深奥含义。

同为温法,方中君药不同,则功效有异。

温散之剂重在散,如四逆汤中用附子量大为君,借干姜之辛热,有回阳破阴救逆之效,故有“附子无姜不热”之说;吴茱萸汤主厥阴寒邪逆上,吴茱萸暖肝胃,逐寒降逆,借生姜温降之助,而收散寒平逆之功;真武汤主寒水逆上,重用附子散寒温阳以制水为君。

而温补之剂重在补,如理中汤主中焦虚寒,寒因虚而生,故以人参补气健脾为君,干姜散寒扶阳为臣,共成温补中阳之效。

温散法、温补法中使用温热药量有别,君臣地位各异,不得混淆。

—2—用药剂量大小,依据理法制定药量大者为君是以药性、功能、针对的病因而言,属于正治法则。

但有时方中药量大者是因医理或治法的需要而设。

如当归补血汤主血亏气弱、血虚发热之证,方中黄芪与当归的药量比例为5:1,重用黄芪为君,虽名为当归补血汤,实际借助黄芪补气培元达到生血的目的。

气血源于水谷,药力只能提高人体化水谷、生气血的能力,因而增强饮食的营养则是必备的条件,否则生血无望,此符合“有形之血生于无形之气”的道理。

又如肾气丸重用地黄先滋精血,少佐桂附而从“少火生气”之理,因而产生“阴中求阳”的配伍规律。

亦有因于医理的需求,药量大者并非为君药。

如炙甘草汤中生地黄一斤,虽为君药甘草药量的四倍,但仅是臣辅之用,是根据心之生理特点而定,在现代的临床报道中得到广泛的证实。

再如导赤散主心火上炎,清火导赤不用苦寒泻热,而重用生地黄壮水制火为君,亦属因心之生理、病理而制定。

又如痛泻要方主肝乘脾之痛泻,因属脾虚肝实,故方中重用白术,从“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上工治未病的法则。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用量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用量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导读::⽤⽅的经验讲的不少,今天我们⼀起学习⽅的⽤量问题。

⼀个好的⽅君⾂佐使配I导读伍严谨,⽤量的⽐例也各有奥妙,就拿附⼦来说⼩量可温补脾肾,中量能祛寒⽌痛、⼤量则回阳救逆,同样的⼀味药,⽤量的不同,功效也有显著的区别,这就是中医的不传之秘。

(编辑/张伟雄)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作者/蒋厚⽂“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此话不⽆道理。

盖其⼀,从单味药⾔,量变超出⼀定限度,必然会引起质变,故剂量不同,功效有别。

如附⼦⼩量可温补脾肾,中量能祛寒⽌痛,⼤量则回阳救逆;红花⼩量可⽣⾎,中量能活⾎,⼤量则破⾎;⼤黄⼩量可健胃,中量清湿热,⼤量则泻下;黄芪⼩量⽆利尿效应,中量能显著利尿,⼤量则反使尿量减少;川芎⼩量能升⾼⾎压、⼤量反使⾎压下降等等。

处⽅遣药,切莫⼀概认为量⼤则功胜,⽽盲⽬追求⼤剂应⽤,要因病、因⼈、因药制宜,⼒求做到既对症,⼜适中,否则难以达到预期效果。

其⼆,从组⽅配伍⾔,⼀⽅中药有主次,各药间⼜相互影响,彼此制约,故临证施治除,依法准确选择⽅药外,还要恰当处理好药物之间的量的关系。

须知,适应不同病证的不同⽅剂,其主药间或主次药间各具⼀定的相对有效的剂量⽐例,倘此⽐例失调,势必导致全⽅功效重⼼的改变。

如桂枝汤中桂枝和芍药等量,才能调和营卫,解肌发表;若倍⽤桂枝,则变为温阳降逆的桂枝加桂汤;若倍⽤⽩芍,就成了解表和⾥的桂枝加芍药汤。

再如⿇黄汤中⿇黄与桂枝的⽤量应是三⽐⼆;枳术丸中的⽩术与枳实的⽤量应是⼆⽐⼀;⽩虎汤中的⽯膏⽤量宜三倍于知母;当归补⾎汤中的黄芪⽤量宜五倍于当归;麦门汤中的半夏⽤量应为麦冬的六分之⼀左右;⼀贯煎中的川楝⼦⽤量应为⽣地的五分之⼀左右。

如果不明这些⾏之有效的不传之秘(当然也可酌情调整或探索更佳⽐例),动辄药量相平,主次不分,甚或⽐例颠倒,喧宾夺主,虽⽅与证合,其效难求。

吾随王⽂⿍⽼师临证,曾见⼀患者,⼥,40岁。

因感冒后反复咳嗽,酿成哮喘已三⽉,半⽉来加剧,经⽤抗⽣素及激素⽆效,⼜服定喘汤与⼩青龙汤亦不应。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用量不同效用有别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用量不同效用有别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用量不同效用有别中药剂量的问题,一直缺乏一致的标准,清代医案仍可见「用药轻巧」,各药不过一二钱,甚至别出心裁,一般药材用根,名医偏偏用花,为求轻巧之至,无所不用其极,若问「根」「花」有何不同,却说不上来。

而目前在台湾「经方派」用药不过三钱,组方少则三味;「恽派」动则过两,组方多则三四十味,都有一定的疗效,此当中有何微言精义,外人单看处方不可而知。

可待后世智者研究矣!我读叶天士、徐灵胎诸名家医案,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也,但也有一事不得其解:诸家之医案为何都不曾留下药物用量?连秦伯未先生辑《清代名医医案精华》时,为求一律,也将用药分量概行删除。

难道用量无关紧要,没有留传之价值?难道用量乃不传之秘,诸家著书立说尚有保守?莫非如《吴医汇讲》所说“不以分量明示后人者,盖欲令人活泼泼地临证权衡,毋胶柱而鼓瑟也”。

不管怎么说,辨证论治,环环相扣,一环都不可疏忽。

即使辨证准确、论治周全、选方独到、用药精纯,而用量不达,差之毫厘则失之千里,也断无佳效。

清朝陈颂幕先生治一肿胀病人,予金匮麻黄附子甘草汤,麻黄八分,附子一钱,甘草一钱二分,无效。

邀吴鞠通先生治之。

吴认为陈氏辨证不误,此病确属阳虚水停,选方用药也精纯不杂,取麻黄发表,附子扶阳,甘草和中。

之所以无效,是用量不够。

吴氏改麻黄为二两,熟附子一两六钱,炙甘草一两二钱,才取得较好疗效。

(《吴鞠通医案》)重庆陈源生之母患巅顶剧痛,手足逆冷,胸口冷痛,时欲作呕,陈予吴茱萸汤治之,不料药后病增而吐剧,为此求教于其叔祖父陈济普。

陈济普先生认为辨证无误,方亦对路,药后无效,在于吴茱萸的用量过重,减其半,并加黄连五分以制之,便一剂而安(《名老中医之路》)。

从这一古一今两则医案看,用量过与不及,都不足以祛病。

古今名医,在精通药性、药物归经、四气五味的同时,没有不在用量上细加摸索的。

1984年冬,全国不少专家学者聚会沧州,探讨张锡纯学术思想,对于张氏敢于实践验证,毫不保留地将药效体验的独得之秘公诸于世之精神,无不交口称赞。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量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量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量(二)2009-02-25 22:20从李时珍一直错到中国药典2007-11-26 15:17 来源: 南风窗作者:陈长青在用药剂量与药方配伍方面长期鲜有作为的药典,与实践脱节、自身前后矛盾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尽管现在的《中华本草》收载中药8980味,但一个中医师在临床处方中常用到的药物,一般不会超过两三百味;而所治疗的范围,却几乎囊括内、外、妇、儿、皮肤等各科疾病。

为什么?其秘密一个就是中药的剂量不同,第+就是组方的配伍变化。

所谓古中医的复兴,题中应有之义就包括厘清金元以来,中医在用药上积累的问题,重新认识本身就是一种创新。

《中国药典》虽几经修订,其中的部分内容却因为与实践脱离,而被中医界视为掣肘,330多位全国中医名家最常用的12种药材的剂量,均高出药典规定数倍。

《本草纲目》的一语之失说到中医药,很多人自然会想到李时珍。

《本草纲目》吸收了历代本草著作的精华,尽可能地纠正了以前的错误,并有许多重要发现和突破。

正是由于《本草纲目》的巨大成就,使其观点对后世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李时珍在书中说:“今古异制,古之一两,今用一钱可也。

”中医院校的中药、方剂教科书也认为:自明清以来,我国普遍采取16进位制的“市制”计量方法,即1市斤=16两=160钱。

从1979年起,我国对中药计量统一采取“公制”,即1公斤=2市斤=1000克。

为了处方和配药计算方便,又规定按照以下的近似值换算:1市两(16进制)=30克;1钱=3克;1分=0.3克;1厘=0.03克。

经过以上的演变,我们现在便把古代处方中的一两,统统当作一钱,也就是3克。

然而问题恰恰就出在李时珍这句被后世至今奉为圭臬的话。

中医四大经典之一的《伤寒论》,被称为中医治疗危急重症和疑难病的典范。

书中所载的113个处方,都是具有奇效的经典配方,被后世称为“经方”,其用药量绝大多数都是按两计算的。

可惜的是,由于《伤寒论》成书于东汉末年(约公元200~210年),此后战乱频繁,该书流失民间800余年,其间各个朝代度量衡制迭经变化,使得这一极为宝贵的药物剂量经验未能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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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1枚-轻量-阳虚2~3枚-重量-祛风湿、止痛--《伤寒论》(一枚炮附子的重量约12克。

)制附子120-300克水煎3-5小时有甘温补脾肾之阳,温补中下焦元阳之气,无辛燥热之弊。

黄芪——其利尿作用在20克以内明显,30克以上就趋向抑制;其对血压影响,15克以内可升高血压,35克以上反而降压。

有气虚症状时,用炙黄芪,无气虚症状,则用生黄芪。

40克以上调节血压的动态平衡.在王清任的补阳还五汤中重用至120g,有曰:黄芪治萎,四两起步(16进制市斤秤四两一钱是3克),佐以陈皮以防壅滞。

生黄芪:30g以上补气不助火,降压效果好,30g以下升阳助火。

代赭石9~18g有镇胃降气、止呕止噫之功,适用于胃气虚弱的呕吐、呕逆、呃气、胃脘满实等。

24~30g用于治疗实证气喘及肝阳上亢所致头晕、目眩等证。

柴胡——在小柴胡汤中为君药,用量大于其它药一倍有余(能透邪外出),而在逍遥散中为臣药,用量与各药相等(起疏肝解郁作用),在补中益气汤中为佐药,用量极小(取其升举清阳的功能,我的经验是用3-6克)。

《药典》中规定黄芩的每日剂量为3~9克,川芎为3~9克,而《千金翼方》中以单味黄芩治疗淋、下血诸症,黄芩的剂量为每日四两,折合公制为57.68克,显然已大大超出黄芩权威规定剂量的上限,剂量一般为每日30~45克。

赤芍胆红质代谢障碍一般用30-60g,也可用90g以上,有凉血活血,通腑利胆利尿,降门脉压,白芍6~30 g。

有养血敛阴、柔肝止痛、平抑肝阳之功效。

30~45 g有利尿作用,用于热病后期,阴液耗损,小便不利等症。

白芍长于养血敛阴,虽有利尿作用而不伤阴。

用量若在30克以上,对大量吐血的确有较好的止血效果。

------《岳美中医话集》,大量治疗腹痛也很好.芍药甘草汤的芍药用量要大。

芍药、甘草--大剂量--呃逆--上海--姜春华丹参“一味丹参功同四物”,常量凉血活血,大剂量可以治疗失眠。

郁金3~10g,有疏肝解郁止痛的作用,用于慢性肝炎和肝硬变所致的肝区痛、泌尿系疾患引起的肾区痛、妇科血瘀痛经等。

10~15 g有行气利胆的作用,用于治疗传染性肝炎,能升高血清蛋白,促进胆汁分泌和排泄,增进病人食欲。

30~60 g有较好的排石作用,可用于治疗各种结石。

本品入气分以行气解郁,入血分以凉血破瘀,善治肝胆,善行下焦。

炙甘草1~2g有调和药性的作用,5~lOg温肾养心,30g以上有类似激素样作用;人参的常用剂量是3~9克,当用于脱证时,其用量高达30克以上。

枳实常用量为5~10g行气开胸化痰,用治脏器下垂时可用至60~100g以升阳举陷;小剂量能使心脏兴奋,大剂量使之抑制。

枳壳3~12 g,有行气宽中、除胀之功效。

用于脾胃功能失调所致气滞诸证。

15~30 g可用于子宫脱垂,或久泻脱肛等脏器下垂证。

药理研究证实,枳壳对胃肠、子宫有兴奋作用,能使肠蠕动增强,子宫收缩。

槟榔用以消积、行气、利水,常用剂量为6~15g,而用以杀姜片虫、绦虫时,即须用到60~120g。

厚朴多用则破气,少用则通阳--叶天士(我不知道少用与多用的程度到底是如何)黄连最苦,然治糖尿病这一甜病特效,通常剂量为每日30克(30克是基本,配干姜以防伤胃),而治疗糖尿病酮症,每黄连、龙胆草用1~2g能健胃,增进食欲,3~6g可燥湿泻火解毒,大量则会刺激胃壁引起恶心、呕吐;龙胆草小剂使用有开胃建胃之功,大剂则清肝胆湿热效著半夏止呕、除湿10~15g开胃15~30g安神大于30g;小剂量6g降逆和胃,中剂量15g化痰开结,大剂量30~60g(宜用姜半夏30g,生姜30g开始使用,逐渐加量至60g)可镇静止痛。

大黄1~5 g有致泻作用。

其致泻成分为葡萄糖甙元,番泻叶甙A、C,主要为蒽醌衍生物。

3~6g可止泻,9~15g可泻下;,两许--疔毒之毒热甚盛者二两--癫狂其脉实者--医学衷中参西录,治疗肝炎,随用药量增加而各项指标复常时间缩短,认为30g可作为常规剂量。

大黄粉0.3g以下有止泻作用。

其机理为大黄鞣酸的收敛作用掩盖了含量甚少的致泻成分的作用。

鞣质的D-儿茶精抑制大肠内细菌生成酶,阻断吲哚类的产生而止泻。

牵牛子少用可泻下通便,祛除肠中积滞,多用则峻下逐水,攻逐腹中积水。

升麻少用(6g以下)有清热解毒之功;多用(10g以上)有升阳举陷之效,3~10 g,有发表透疹、升阳举陷之功。

用于风热头痛、中气下陷、斑疹不出等。

30 g时,有报道治疗面神经麻痹有较好的疗效。

当代名医方药中教授深得《金匮要略》用升麻之真谛,临床重用升麻治疗病毒性肝炎,也是取其解毒之偏性。

鸡内金粉3 g,用于治疗体虚遗精、遗尿等,尤其对肺结核之遗精有较好疗效。

4.5~12 g用于调理脾胃、消食祛积,尤其适用于因消化酶不足而引起的胃纳不佳、积滞胀闷,反胃呕吐等。

15~18 g有化坚消石之功,可用于泌尿系结石及胆石症。

苦参5~8g有利尿消肿作用,用治肾炎性水肿、肝硬化腹水、心脏性水肿等,并有平喘止咳作用,可治疗支气管哮喘发作;10~15g治疗细菌性痢疾、钩端螺旋体病及各种皮肤病;30~60g,可用于外治感染、各种原因所致的失眠症。

益母草调经用10-15克,据朱良春观察,益母草的利尿作用,每日用到30~45克尚不见效,须加至60~75克,始奏明显之效。

90~120克时其效更佳,常用以治疗急性肾炎之尿少、浮肿之候,常一剂知,二剂已。

泽泻治眩晕非30克不为功。

6~10g治疗黄疸型肝炎、急性肠炎(暴泻)、植物神经功能失调所致的多汗;15~20g,可治疗乳汁不通、急慢性湿疹; 25~30g,治疗美尼尔氏综合征、高血压、低血糖所致的眩晕等。

经过长期观察,总结出各组药物疗效最佳的用量比例。

桂枝在桂枝汤中用9g,取其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之功,以祛除在表之风邪;而在五苓散中用量不到5g,则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的作用。

用量不到5克,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的作用;用至10克,则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以祛除在表之风邪。

山楂6g祛瘀力强;9~12g温通力强,用于治疗慢性肝炎;15~30g治疗慢性胆囊炎、萎缩性胃炎。

生地大剂量--类风湿--xx--xx春华熟地凡下焦虚损,大便滑泻,服他药不效者,单服熟地就可止泻,然须日用四,五两,煎浓汤服之亦不做闷,(熟地少用则作闷,多用转不闷),少用则不效。

--医学衷中参西录,90-120克对糖尿病晚期尿液浑浊有特效。

山茱萸常用量为5~10g,急救固脱时用至25~30g;固脱3两(90克)见功,必与参附搭配。

玄参9~12g,有滋阴降火、清热润肺之功效。

可用于治疗虚火上炎所致的咽喉肿痛、牙痛,以及肺热咳嗽等。

18~30g有祛虚热,除烦躁之功、用于热病伤阴、阴虚火盛出现的烦躁不安者。

30~90g有软坚散结的作用。

用于治疗瘰疠、脉管炎等。

玄参苦甘而咸寒,用于热证有清热滋阴、消炎解毒作用。

虚热实热均可应用,但以滋阴见长。

痢等。

12 g以上有降低血清谷丙转氨酶作用,可用于慢性肝炎恢复期转氨酶过高。

艾叶常用量能温经止血,大剂量可使肝细胞损害,出现中毒性肝炎3~5g 可开胃,8g左右温经止血、止痛,大量则引起胃肠道炎症。

许公岩对积湿为病以苍术、麻黄二药为主,两药用量配伍不同其作用有异:如两药相等,剂量是:10g:10g,临床常见能发大汗;,苍术倍于麻黄则小发汗;苍术三倍于麻黄,常见尿量增多,有利尿之作用,剂量是:18g:6g;苍术四倍于麻无明显之汗利,而湿邪能自化,剂量是:12g:3g。

药物之间的比例,关键在于药物之间的比例,并非药量越大,疗效越好。

茯苓研究结果发现,在25g以下无明显利尿作用,至少达30g才有利尿作用,认为100g时利尿作用最强。

白术——常用量6-10克能健脾止泻,大剂量用至30~60克,则能益气通便。

薏苡仁系药食两用中药,其常用剂量的上限为30克,而临床上有经验的医师用该药治疗风湿、腰腿痛等病证时,该药的用量达到45~90克。

夏枯草的常用剂量的上限是15克,而临床以该药治疗病程较长的甲状腺瘤时,用量一般都超过30克。

肉苁蓉6~12 g,有补肾助阳、益精血之功。

适用于阳痿不孕、腰膝冷痛、筋骨无力等证。

15~18 g有润肠通便之功,用于肠燥津枯之大便秘结之证。

本品助阳而不燥,滑而不寒,是一味既补阳又益阴的药物。

威灵仙:新病10~15g,久病30~100g。

穿山龙,味苦,性平,对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均有调节作用,所以近年来成为治疗风湿类疾病的妙药。

根据《中华本草》谓其干品用量为6~9克,《中草药手册》多为15克,少数达30克,东北地区常用量也为15~30克。

但根据朱良春经验,若要取得较好的疗效,其用量须40~50克,30克以下收效不明显。

三棱为破血行气之药,常用剂量的上限为9克,但临床上以该药配合其他中药主治各类晚期恶性肿瘤病时,其每日用量达到45~75克,相当于权威规定剂量上限的5~8.33倍元xx止痛,多用xx川芎——小剂量可使子宫收缩加强,大剂量反而麻庳子宫。

川芎外感头痛,用量宜轻:最多不超过4克,高血压肝阳头痛,用量宜重:习用9~12克,瘀血头痛,宜重剂量:可用至30~40克历代认为是治疗头痛之要药。

前人有谓“头痛必用川芎”。

然头痛一症,病因殊多,川芎性味辛温,功能活血行气、祛风止痛,临床常用以治疗血瘀头痛。

用王清任血府逐瘀汤治疗血瘀头痛,方中川芎常重用15~30g。

清陈士铎《百病辨证录》散偏汤治偏头痛,疗效明显,方中亦重用川芎,用量达30g之多,若减少川芎的用量,则疗效不佳。

若用川芎治高血压头痛时,亦应大剂量使用,可用10~15g。

无论高血压或低血压所引起的头痛,只要是血中有滞,放胆使用川芎,不但止痛效果良好,同时对血压也有相应的调节作用。

川芎引经少阳胜于柴胡,用量不宜多,一般在4.5~6g,治疗顽固性头痛时,剂量宜大,有效量在30g以上,最多可用至45g,配伍得当立竿见影!据近代药理研究认为,大剂量使用川芎能降低血压,小剂量使用能使血压上升。

有人认为川芎辛温香窜,上行头目,高血压患者宜慎用。

但中医认为本品有上行头目,下行血海的双向性作用。

川芎15克桑叶45克,这样的红花少用可养血,稍多则活血,再多则能破血。

少用能活血,多用则破血。

0.9~1.5 g用于调养气血。

在温补剂中加入少量红花,用于治疗产后血晕、头晕、眼花气冷等。

12~15g用于冠心病、心绞痛,取其有破瘀通经之功。

红花小量养血和血,大量则活血化瘀。

其药理作用是破瘀活血通经,表现为兴奋子宫、降压、扩张血管。

当归功能补血活血,适用于血虚血瘀诸证,然而当归在复方中,小剂量应用则补血,大剂量应用则活血。

如当归补血汤即由黄芪30g,当归6g组成,后世在应用补血的总方四物汤时,当归用量也不超过10g;归脾汤、八珍汤中,当归的用量仅3g。

而具有清热解毒,活血止痛作用治疗脱疽的四妙勇安汤,当归的用量竟达60g,主要是取其活血止痛;治妇女产后瘀血内阻的恶露不行,小腹疼痛的生化汤,当归的用量为24g,也取其活血止痛,祛瘀生新之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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