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新自由主义的“通往奴役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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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新自由主义的“通往奴役之路”

金融新自由主义的“通往奴役之路”--新自由主义的嬗变及与金融霸权的逻辑关联A- A+

作者:祁洞之禹钟华时间:2016-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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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们首先需要清楚辨识哈耶克的理论起点、理论诉求和从起点达之于诉求的论证逻辑工具。显然,哈耶克兼具自由主义和人类主义两种情怀:如果没有个体充分的自由,就社会而言无疑是“通往奴役之路”,因此,基本的个体自由是哈耶克的理论起点;反之,站在人类共命运体的整体性角度而言,如果人类社会没有一个和谐的良序结构,那么将罔谈什么个体自由,人类将共同走向“通往死亡之路”。

上世纪七十年代,由布雷顿森林体系向牙买加体系的嬗替,根本性地重塑了国际金融的运行基础、机构与规则,在美元

霸权体系版本升级的同时,金融创新与金融危机的浪潮交相呼应、并驾齐驱、愈演愈烈。作为金融自由化的理论基础的“新自由主义”也于这一时期兴起,逐渐占据主流地位而成为西方世界普世原理,并逐渐形成全球化观念传播的“文化殖民之思想标本”。这一波“理论与实践”于2008年方开始由盛转衰,美国的次贷危机及后来的美债、欧债危机迫引发了人们最广泛和深切的反思,有对金融霸权体系运行机理及金融霸权本质的揭示,有对新自由主义就事论事的批判,有对新自由主义理论思潮和意识形态剖析等等。然而,少有研究能够深入到新自由主义从理论发生及演化到形成与资本主义文化相契合的意识形态、直至脱变为金融霸权新自由主义的全过程。我们需秉持这一全景视角解析其学术理性、学术倾向、逻辑继承和逻辑偷换的理论节点,唯如此方能对其进行公允的解析和批判,方能全面深刻地认识国际金融领域的残酷现实。

一、哈耶克新自由主义的理论诉求

哈耶克以逻辑学家的清晰理路,把一个属于社会科学研究领域的“人与人类合理的协调方式以什么途径才能有效获得”这一现实形态的社会综合问题,通过秩序发生与演化,特别是通过对“自组织发生与自组织秩序生成可能性”的逻辑期

待,将之转化归结为“‘个体的自由之满足’与‘整体的良序结构之获得’这一两元理论诉求究竟在何种逻辑前提下才能互为满足”这样一个衍化逻辑的核心问题。

我们首先需要清楚辨识哈耶克的理论起点、理论诉求和从起点达之于诉求的论证逻辑工具。显然,哈耶克兼具自由主义和人类主义两种情怀:如果没有个体充分的自由,就社会而言无疑是“通往奴役之路”,因此,基本的个体自由是哈耶克的理论起点;反之,站在人类共命运体的整体性角度而言,如果人类社会没有一个和谐的良序结构,那么将罔谈什么个体自由,人类将共同走向“通往死亡之路”。因此,一个于衍化中保障个体自由的良序(或制度)结构,是新自由主义不可或缺的、几乎唯一的理论诉求。在此基础上,哈耶克的理论研究宗旨是从反(破)正(立)两方面论证“马克思自由主义”之失以及“新自由主义”之立。

于反或破的方面论,哈耶克的检讨对象显然是马克思主义和后马克思主义。我们认为哈耶克并不纯然是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反思马克思主义及其实践,他所关注的恰恰是马克思的理论起点、理论诉求和从起点达之于诉求的论证逻辑理路。如果不认识到这一点,对哈耶克的批评注定是浅薄的,因为这将忽略哈耶克理论的学术正当性。正是因为马克思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逻辑结构勾勒的无比清晰,才深刻地凸显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对自由的扼杀:通过资本对无产阶级个

体剩余价值的榨取“褫夺了作为社会个体的无产者的自由”;通过资本的私人占有性和生产的社会性的矛盾不可破解性“破坏了人与人、人与自然本有的良序结构”。这里展现了哈耶克与马克思理论前提和理论诉求的相同部分:都是对个体自由及社会良序结构的尊崇与向往。所不同的是,哈耶克通过将“希特勒的纳粹体系”、“斯大林的苏联制度”与马克思理论的穿凿与混淆,认定社会主义的实践方向注定走向理论“前提”和“诉求”的反面,即马克思主义通过社会主义实践意欲实现的“自由主义”,实则“通往奴役之路”。

中晚年的哈耶克则全身心着意于“通往新自由主义之路”的“立”。其理论诉求与理论前提没有改变,只不过是不断完成论证方式之“逻辑工具论”的体系更新。他执着地坚信于“完全自由的行为个体间组成的自衍化的整体一定能自我生成与个体诉求一致的秩序结构及制度”。尤其是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自然科学领域中耗散结构理论(普里高津)和协同学学科体系(哈肯)以及相应的自组织理论逻辑理论(科学)及思潮(哲学)的活跃,哈耶克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自认为自衍化的工具必定能够达成宏微观共轭的良序整合体。[1] 需要指出的是,正是因为哈耶克对马克思的整体批判立场,导致他一方面过分渲染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是“通往奴役之路”,另一方面对马克思深刻揭示的现实主题“资本主义是通往奴役之路”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但是我们万万不

要忘记哈耶克的理论起点和理论诉求的刚性关联:个体自由之路与良序社会结构两者的不可或缺。这意味着哈耶克的个体自由之路绝非资本主义意识形态鼓吹者所扭曲的资本或金融的绝对自由之路;社会良序结构也绝非金融或资本霸权操控全球经济与社会命脉的宰制“良序”。因为显见,资本和金融霸权一旦形成对社会个体自由的宰制,个体连“旧的自由”(基本人权)都无从获得,那还妄谈什么“尊重个体理性选择的自由”的“新的自由”。

哈耶克的学术正当性是应该获得理论尊重的,作为一个思想家级别之学者的哈耶克是在寻求制度与演化、个体自由与宏观良序、人性绽放和人类和谐之间“恰到好处地共存”可能呈现的种种逻辑道路。因此,识别所谓后哈耶克新自由主义者如何篡改、否定、背叛了哈耶克的学术精神和理论要义,是一件不可或缺的有待完成的理论工作。

二、“金融新自由主义”的偷梁换柱与模型转换

我们笼统地把后哈耶克新时代,以金融全球化、金融自由化和金融创新理论为主要内容的新自由主义称为“金融新自由主义”,因为其理论主要关注于金融领域,而且被克鲁格曼等经济学家认定为直接引起美、欧金融灾难的罪魁祸首。

(一)偷梁换柱:用“资本自由”置换“个体自由”

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以来的国际金融历史实践证明,真实的西方政治领域(意识形态)和学术领域(金融新自由主义的制度创新)高举的新自由主义理论大旗,绝不是在哈耶克意义上的“真”新自由主义,而是把哈耶克“个体自由”的理论起点移花接木地改换成“资本与金融的绝对自由”。这种有意误导的“个体”和“资本持有个体”间的概念偷换,致使新自由主义的“自由”完全变了口味,仅只是谋求西方垄断资本的单向自由。在这一旗帜下构建着的金融自由与金融制度创新,进一步加强了西方金融寡头通过国际金融体系严密控制人类经济与社会生活的霸权机制,一旦这个机制系统性地构建完成,将直接埋葬哈耶克的“新自由主义”真实理想——社会每个个体的充分自由,而使整个人类面临被资本彻底奴役的命运。打着哈耶克旗号的所谓后哈耶克主义者以移花接木的方式,谈笑间将哈耶克的学术正当性涂抹的满目狰狞。里根主义与体现为99%对1%的反抗的占领华尔街运动之间的因果关联便是典型的例证。

金融创新加之通讯技术的飞跃式发展形成了以西方资本为核心的国际金融超导网络,这一虚拟的超导网络通过原生金融产品尤其是衍生金融产品与实体经济发生联系,并强行站到社会经济系统之上,夺取整个经济系统的定价权。同时谋求打碎一切组织、打碎社会的一切有机联系,使“散户”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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