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你的内部(组诗)(PDF X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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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看世界·我手写我心(组诗)

童心看世界·我手写我心(组诗)

诗 歌
116
心愿
妈妈妈妈我问你:为啥今天会下雨妈妈笑着来回答:因为白云在哭泣爸爸爸爸我问你:为啥地球在冒气爸爸笑着来回答:因为地球在叹息白云白云别哭泣地球地球别叹息我们一定保护你让你变得更美丽大家一起来努力
梳子
青蛙是池塘的梳子梳着池塘的头发笔是纸的梳子梳着纸的头发白云是天空的梳子梳着天空的头发我的小手也是梳子梳着妈妈的头发
妈妈的爱
妈妈的爱
像大海我是小鱼
怎么游也游不到岸……
妈妈的爱像大树我是小草
依偎在她身边……
四叶草
神奇,神奇,真神奇三叶草里有东西摸一摸,翻一翻竟然是株四叶草四叶草,四叶草四片叶子绿盈盈下面连着一根茎不仔细,不认真三叶四叶分不清
雨中的小蜗牛
下雨啦下雨啦
小蜗牛慢慢爬我问他
你为啥不回家小蜗牛笑哈哈
我的房子就背在身上呀
(徐安行,男,汉族,2013年2月出生于甘肃兰州,现就读于兰州市宁兴小学二年级1班。

)
【责任编辑】 孙明明
童心看世界·我手写我心(组诗)
徐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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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女人(组诗)

女人,女人(组诗)

102诗人自选女人,女人(组诗)苏 燕 云南省双柏县大庄人,1972年生,1989年始发作品,1994年加入云南省作家协会。

作品在《诗刊》《人民文学》《散文百家》《诗神》《诗歌报月刊》《橄榄绿》《天津文学》等刊物发表。

已出版小说集《花落无痕》和诗集《怀想如水》。

现在双柏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工作。

七夕,我想再做一次你的女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夜我只要你这一夜鹊桥搭起的第三城市意气风发的青年在耳边轻轻一句“亲亲……”女孩便羞红了脸天一亮雀儿就飞了过了那一夜鹊桥就拆了两辆班车带着两颗纠结的心驶往不同的方向再怎样的柔肠百转再怎样的如胶似漆都只能化作心底的一滴泪让昨夜的月光收藏相忘于江湖对你来说,并不难苏 燕103女人,女人(组诗)不发短信,不打电话铁了心肠一声又一声的叹息花朵般落在窗外一年又一年的等待等不来鸟儿为我搭一座鹊桥散落在银河两岸的心啊有谁会去拾起?这一夜不适合播种也不适合收获这一夜,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不用你说“亲亲……”我也会很矫情地迎上去假装羞涩地,闭上我的双眼植树育苗,移栽,浇水,施肥整个春天我都在忙碌把希望植在荒芜的山坡上多年前我把你种在心里用相思的泪浇灌用相恋的情培育好不容易长成一棵小苗你却在那个酒后的夜晚被后来成为你老婆的女人连根拔起移植到她的田里移走树苗的地块我又种上了萝卜和青菜通了洞的心却再也装不住别的春天喝酒的女人将父亲送到村后那个山头居住的那一晚母亲独自在火塘边往父亲煨酒的瓦罐里倒进满满一罐包谷酒第二天梅醒来看见眼角还有泪痕的母亲面色潮红媚眼含笑她边往瓦罐里倒酒边对梅说我还想看见你们的阿爹他现在躲在这个酒罐里从那以后母亲每天都要到酒罐里和父亲相会就像一个迷恋网络游戏的孩子老渔走后梅也迷上了酒红酒是一曲慢三轻柔地打开每一封邮票倒贴的信老渔就在那些信里用一根毛茸茸的春草一层一层地剥着一个少女还未完全绽放的心相比之下梅更喜欢白酒那种浓烈和爽快让一个女人的心永远留在那个幸福的夜晚夜幕一降临梅就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咬开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瓶小青稞喝完最后一口老渔就来了梅说104他甩掉身上所有妨碍激情燃烧的东西一下子就融入到我的体内这时候我看见住在床前镜子里的那个女子面若桃花两眼迷醉更年期女人的夜晚总是在半夜看见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醒着欲壑难填的沟连同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太需要一场痛苦的劳作了低声呻吟或者高声叫唤大汗淋漓或者气喘吁吁之后那些躁动和不安才会慢慢回归平静邻家小妹出生在红卫兵年代的小妹12岁时,户口随父亲迁到城里家里的责任田分配给了牛二新讨的老婆和李四家刚出生的双胞胎15岁时,父亲一个人的工资喂不饱一家老小五张嘴挪用公款被送进劳改农场小妹随母亲及哥弟一起回到乡下整天和母亲一起砍柴卖给烧瓦匠攒了钱买一家人吃的米和盐买患先天性心脏病哥哥吃的药买弟弟上学用的书纸笔墨17岁,被街上做糕点的四川人看中请去做小工18岁,哭着和大她24岁的老四川在老家办了酒席,算是夫妻19岁生下女儿没出月子老四川就被发妻悄悄带走连同所有值钱的东西抱着没满月的女儿小妹再次回到乡下以后的日子里村里的男人都喜欢到她家串门村里的女人都朝她脸上吐吐沫村里的孩子都往她家门窗上砸石头村里的苦楝果树下年幼的侄女和逐渐苍老的婶婶在黑夜里哇哇大哭22岁,小妹去了城里每月按时给家里寄钱大年三十回家过年大年初二就走现在,侄女都已经22岁了我还不知道她的家在城市的哪个旮旯里■责任编辑:田冯太诗人自选。

精选走进梦中(诗歌十首)

精选走进梦中(诗歌十首)

精选走进梦中(诗歌十首)(一)走进梦中脱掉衣衫朦上棉被把白日都邀进黑夜走进梦中梦中的雨淋不湿衣衫梦中的风把心吹不寒(二)瓜园的梦瓜蓬篱下飞来的眼神倒在了瓜蔓边不吃都香甜瓜园的路边挪不动步把我带到远方专为你种瓜(三)弯眉弯眉如画勾出一副笑脸化为一只船让我坐里面载着心中的情在蓝天荡漾如勾钓住我的心脏(四)诗观见了水就想起柔情忘见月亮怀念姑娘的脸一缕黑发的飘动依为柳丝在拂背影的魅力说成梦幻(五)不再开口走到你的身边我悄悄的说心中的在跳动在叙述着爱你嫌我透露的秘密再相见我捉住你的手放在我的胞口你试我在说什么(六)音符……一条高速公路如五线乐谱一个个音符指挥捧里跳上跳下音乐时儿快扣人紧张的心弦象春风一样幽长(七)漩涡她是水他是流为了一段真挚漩成一个水涡把沙漩走把水漩清她和他合成了一泓水流(八)小雨中小雨里长满了无数的磨菇只要有雨立即生长出来小雨里平地生长花伞消失在雾中生长在眼前(九)欲望干渴的季节想那水最甜荒凉的季节想那绿色的'凉爽成熟的日子梦最放荡目光和梦一样(十)冷姿夏日的路上俊美的倩影在所有的目光里冷冰冰发凉烤热的卧室只要有位姑娘倩影轻轻挪位就把太阳冻成月亮。

室内乐(组诗)

室内乐(组诗)

^4诗歌66在尘土中经不起推敲在北京一个人和一朵小花需要相濡以沬可我知道这好像奢求了也知道,小花在此与我相遇再_时刻,我们都将把对方抛在身后蜜內命(值祷)张作梗穿过穿过你,犹如线穿过针眼后把两头并齐再打个结;犹如孤身穿越大峡谷,在恐惧中体验极致的快乐。

雨从草叶上淌下,石头秘密会晤了子夜的雕刻刀。

穿过,持续穿过一盏灯,直到你像一片小树林,将我整个涵纳又全部暴露。

我忘了是在穿过一堵墙。

我忘了穿过_滴雨便是天堂。

在无处不在的你中,我把世界当成一只毛茸茸的果子,给栽植到你的呼吸中……可是你在哪儿?你的针眼、雨水和峡谷在哪儿?我穿过,像墙壁倒向自我的阴影,像果子,腐烂在它的成熟中。

我卷起床单,卷起你的气息、你飞蛾扑火的尖叫。

米脂情人我到过月牙泉。

我去过阿里雪山。

我发现同一种事物在祖国的不同地方竟有不同的面孔。

当春天,在江南尽显柔媚的时候,朔风陡峭的北国,它还带有雪花飘飞的表情。

而我的米脂情人,当她用一曲兰花花找到我,在古越山,我隐身在一首王维的五言绝句里,快活得像一个神仙。

我见过最小的蜉娠生物。

那日,在深圳园博园,我劈面遭遇过巨大的恐龙化石。

登上岳阳楼,我极目远眺,洞庭湖像一卷古立轴,挂在楚天宽阔的门庭上。

而我的米脂情人,扭着泪水的秧歌,把她的思念用短信发给我。

在古越山,我青灯黄卷,灵魂断发,修着身体的地方志。

——一轮李白的月亮,扛着天空在我头上静走如斯。

温柔的,暴力的...在温柔范畴,他是一个罗密欧。

他的抚摸既深又广,像是激情主义的遗绪。

他在爱中研习爱,幻想把爱打制成一面镜子,以观自我。

过往的生活像梦魇,沉入心底。

现在,面对春光,他又有卷土重来的嫌疑。

67 诗歌^4从墙上,他轮番取下他情人的脸孔,带到野外,一那儿,旷野给足了他胡作非为的空间。

还有哪丛蔷薇花不是为着遮蔽他的身体而开放?他的欢娱既短暂又持久,他,这只猫啊,四周都是他鸣叫不尽的春夜。

他跟他的情人讲土语,他的姿势有转译的功能。

他把一丛野菊花开辟为广袤的疆域;唉,——蝴蝶,蝴蝶从来都为乱世而生,爱的互动多么骇人听闻。

我在人间的爱(组诗)

我在人间的爱(组诗)

·诗歌原创剃 眉我刚满月时,一个剃头匠说:现在失去,以后会得到更多刀子、剃头匠、母亲,曲靖县城里的泡沫因为满溢的爱而来不及等我开口说不后来,我的眉尾空空被许诺的美梦寸草不生我在人间的爱(组诗)焦典[简介]焦典,云南人,生于1996年,现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攻读文学创作与批评,研究生。

作品见于《汉诗》《散文诗》《青春》等。

曾获首都高校原创诗歌大赛、樱花诗歌邀请赛等奖项。

于是我不得不和最纯粹的情人躲在地下室里非法亲吻像花粉一样发抖看着另一些人竭力从彼此身上起飞太阳光明正大地照着他们自由和爱很快就蒸发了我终于明白活着就是在身上挂把剃刀寻找、掠夺、弥补我从未长出过的那半截眉毛雨中访苏轼盘陀像像你这样把眼睛变成石头看着山高月远,绿荫熟透二三桃花攀上枝头也看着高楼倾覆,江水横流把耳朵变成石头听蝉声像星星一样闪烁春风吹湿竹叶跌落一串冰雹似的词句也听见惊涛拍岸,有白马一千匹呼啸着卷过山冈把自己向外长久地打开接受欢呼与锣鼓接受用泪水修补窗户雨,明亮地降下如同一千多年前的那场山火但你依旧盘腿坐着腿脚都变成石头既不躲闪,也不摇曳坚硬如一棵慈竹一如石头露出刀剑的棱角一如石头藏起湖面的水纹我向你学到的不过是在世间舒展地活着饺 子摇滚猫王和我奶奶一起哭着坠地,虽然他们一生从未相识饺子,饺子奶奶包泥土味的、树叶味的饺子东北的冬天多么慷慨数不清的大饺子纷纷落地,白胖、松软一九五二年上甘岭的土地被炸得焦黑坐火车三天三夜的奶奶,腿肿成美军的炮弹饺子,饺子奶奶包白菜馅的,铁锈馅的饺子金沙江水在铁锅里翻腾浪花拍打着浪花,饺子碰撞着饺子父母接我回家那年我六岁我坐在大铁树下和蛐蛐一起唱歌我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只有风还在气喘吁吁地奔跑只有奶奶在灶台前流泪饺子,饺子奶奶包猪肉馅的,酸酸的饺子二十年过去了,奶奶还坐在那里面粉窸窸窣窣落下把耳朵靠近一听全是小兴安岭下雪的声音饺子,饺子每一个饺子都看见奶奶一天天缩小的样子晚 餐怀着对神明的虔诚,敬重每一顿晚餐世上唯有米饭的颜色令我动容一个人的小时候,我常以薯片和快餐度日于是理解了可乐气泡内在的尖锐理解了自由的荒芜我如此热爱一颗白菜它能骗过所有贫乏的嘴巴加一点油盐,就变成毛茸茸的春天以绿色的柔软包裹住一个负债家庭的快乐在这样的时刻,我终于领会高贵的神明以最廉价的形象在人世显身你的头痛久久不好,天麻的气味充满了焦虑与发涩的铁锈碗筷叮叮当当,空气中碰撞着淡蓝色的冰块纯粹的沉重,比苦涩的海水咸一些晚餐是瓷碗碗口的形状就像幼儿园校门口的挥手分离是我们已知道的结局但只要不哭出声来就仿佛不会碰碎圆满生活一向如此剩余的未来平躺在洁白的瓷盘里一粒一粒逐渐减少诗观诗的本质是人类对一种最高的美的向往,它赋予我激情、自由,以及说“不”的能力。

你是我的药引(组诗)

你是我的药引(组诗)

爱是风在田野上落下的种子是雨后的水珠仿照太阳缔造的笑脸它能让小径开满99朵玫瑰又或者让你的枕畔芦苇穿插击碎用谎言装饰的古老金锁那些穿透黑雾的反驳也无法动摇它的根基它同大地一样深厚它不只是一种情感更是一种能力与行动它不是热爱身体这疲惫的柴垛它能穿透肌体与灵魂是一股翱翔的轻灵的神圣当暗淡的时刻来临沉默的双唇枯萎如风滚草不会因为它不能散发金雀花一样的芬芳而远离不再提曾经如饥似渴的思念当长眠的时刻来临交叉的手指上叠压着阴影不会因为那掌心干燥如莎草而冷落忘记岁月如绸编织下的温柔誓言你是我的药引1暮色四合君臣佐使以风的形态参与你重现古老的配方重现堡垒与侠客他们曾合力瓦解黑铁时代的祸祟透过你的午梦,我看见百草起舞百兽对应毛皮下的闪电跨越经史子集的虫鳞介禽交织着金粉的馨香风将其显影雨记录下一切生龙骨与万物的星座大行其道蝎子化身齑粉以隐匿之名潜伏在汤药之外山萸肉与大海白茯苓与真神有着平等的图腾和气场“二月,雷神开始发声”天人合一的年代药方与史诗并存万物将其供奉2你在黎明的水边写下:“食药同源的古老习俗令现代病候依然能溯至经方”虽然灵魂变得迟钝而夸耀身体却忠诚如士兵那些正与反阴与阳有毒与无毒的辩证兵团方阵/第四师可克达拉市小辑你是我的药引(组诗)◎曾秀华164那些经过九重火焰煅烧的方剂多像浑然天成的豹纹强大而完美历史的街头海一样的人群真实到不可思议那些心怀恐惧又满怀荣光离开的人自泥泞中上岸最终穿过干净的树林与早晨3你是我的药引——我对此了如指掌从无机到有机从低等到高等以进化论为汤药融入日月精华与爱情那流遍心灵与枯井的氧气那汤药更多时候是大地众生的镜像“古圣先贤寻找的象征和隐喻将草药提升至哲学的高度”在太阳或变幻的月相下在江南到极北一路铺陈你蹈足云端或浩繁药典踏遍与神话无关的疆界寻找凤凰或三足乌逸散的翎羽要让那梦境实现一次反转或者是涅槃那将是人类词典中一次全新的冒险在入夜的时辰里寻找也在那白昼光焰四起的梦境深处香草的天空这漫长的冬夜和它所轻视的白昼一切已无可挽回衣橱深处的香袋早已化为齑粉这紫色的花粒曾如女王被阳光抚爱那一季的阳光澎湃,就连昆虫与鸟雀的情史都显耀无际反衬出衣橱外的人世间形同悲剧好在一切都已过去当香草的天空降临美如童话在亿万花蕾形成的风暴中心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他的模样他让一切有了最终的意义就像唯一的谜底月光在歌唱月光在歌唱,歌唱那些被阳光温暖过的石缝中隐藏的诗行歌声自寒江上落而为舟有人扶楫夜归,于苍茫云海间眺望月光在歌唱,尽管泪水绞缠阴影的墙垣,汹涌的藤蔓瞬间降伏了理智,而一声温柔地呼唤却令这一小段生命闪烁光彩那是怎样的一段歌谣:谣曲轻啭,自由绵长走过原野,采摘青李赤足嬉戏露水,临窗解开发辫观看云朵摆弄风的长衣手掬清泉,漫步石阶直到黎明有人采一枝白净的牡丹乘风而来165。

我已然经过了整个人类(组诗)

我已然经过了整个人类(组诗)江耶我松开了毛巾我松开自己也松开了毛巾紧张的一刻随即散去水分没有了从我身上擦带上的生活点点滴滴,也付诸流水毛巾用处,在这一刻似乎失去我更进一步,把它搭在挂杆上,理顺拉直使它平铺直叙得像一面旗帜我停下了所有事情抬着头,有微微向上的角度———这是一种仰望不得不承认我又被一种事物控制浑身的皮肤、肌肉突然发紧脱离现实的毛巾把我挟持着,进入一个仪式使我内心再一次敬畏起,这平常生活寒露:列车上在假期之后,一条路上车厢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行程从日历上的这个节气开始鸿雁排成人字向南飞去雀鸟不见,海边蛤蜊多现菊花普遍开放,应和在这个节点上前程即是归程曾经熟悉的,渐行渐远甚至生疏扑面而来的冬天,正在不远处静静等着我不知道这北上是不是逆行对号入座的位置上,我规规矩矩地坐下来,听任火车飞速行进“九月节,露气寒冷,将凝结也。

”时间与火车一样,按照既定秩序带着我和世界,进入骤然而降的气温深夜我把自己隔离用灯光,用墙壁,用外面无边无际的暗此时是深夜在隔离中,我们仿佛离开了人间我们都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想法在脑子里,脑壳隔离不了它们飞,几百里是无所谓,几万里也行我想到了星星,天变成了宇宙多少光年的距离,星光抵达我们就用多少年是的,这是一首诗写在深夜,就只能以《深夜》为题同在一个隐秘里,我们相视一笑像一颗星看着另一颗星隔着几亿个光年,在宇宙深处桥边姑娘流水正在提示所有的流逝都在带走43. All Rights Reserved.江耶,本名蒋华刚。

安徽定远人,生于乡村,存于煤矿。

偶写诗,发于《诗歌月刊》《星星》《诗刊》等。

桥边的姑娘看着河水静静地流淌春风已经吹过多遍,夏天就要到了河的两岸庄稼遵守农时,屈服于天气多少年,它们一次一次扬起花粉坚持收成,坚守一个物种前后都是路线桥边的姑娘陷于沉重心事不愿跨越或退后,再迈出一步大雨淋湿故事阳光把一个情节晒干月亮一月一次,印证着人世真相我回到老家时大部分房子里黑洞洞的高速路横跨河流,桥上不能行人河水安静得像死去一样庄稼还在,用力地轮回人间的季节,曾经走过的姑娘让一座桥,徒生悲伤万年桥流逝就在眼前作为秩序,不急不缓谁的家乡,谁的梦乡我们停在这里,仿佛桥的横跨此前一万年,此后一万年坚固的石,漂浮在上面不能阻挡住不息的流淌誓言进入一阵风里风在水面上,激起一波浪花村姑故事,皇帝说法像东流到海,沉没在人海茫茫一万年啊,天长地久的像黑暗,也像光亮,照看着此时此刻,已天翻地覆齐物论坐在灯光里我是亮的。

红豆内外(组诗)

57路,就是我无法脱下的鞭痕。

我等你,那枝头落下的清露,是我微凉的、孤独的、相思的泪滴。

四我等你,唱着一首孤独的情歌。

豆荚打开,那是我打开的歌喉啊。

字字情深,是豆荚里渐渐变红的籽粒。

隔山隔水,那歌声能否穿过岁月的流沙,抵达你的耳畔?五我等你啊,从春到秋,相思红透。

那一抹寂寞的红,就是我熟透的相思啊,等待你来采撷。

红豆内外(组诗)麦 笛红豆辞这些绿叶掩藏着的豆子红得,多么像心跳需要多少风雨,枝上缠绵才能焚烧成这满树玛瑙与红豆对视,内力耗尽晚霞落在脸上,我又不能自持要繁殖就繁殖吧,星云密布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58诗歌原创天空早已千疮百孔一粒红豆见血即溶,我分不清是救心丸,还是鹤顶红红豆被掏空后,腐烂或者飞翔坠地成枝,上天为鸟起风了,我用红囊收藏心头雪与你共赴摇晃的枝条红豆红红豆红。

杜鹃啼血。

故国情种。

娘子腮边晕,官人赶脚的灯笼。

扇上桃花,折叠缱绻春风。

红豆红。

西厢里放养的蛊。

林妹妹的心绞痛。

舍身岩下垒白骨,大观园里 添花冢。

长亭外,古道边,两只蝴蝶 翩翩飞梁兄啊,匆匆,太匆匆。

红豆红。

情人心上的血泡。

王维枝上的新宠。

苍天咬破 夕阳满脸胀得彤红。

红豆汤就这样把缘分交给一口锅红豆在水里,各自沉浮文火举起体温,我们不得不咬破内心,交出全部的白雾气迷蒙了眼睛汤面熬出了,暖暖的泡语釜底抽薪之后,我们必须冷下来,共度晨昏豆是好豆,汤是好汤日子静好,香气氤氲一碗汤,溶化了许多伤口怕烫的人,晕血的人,千万 别靠近Copyright©博看网 . All Rights Reserved.。

我的诗履历(组诗)

也可以在其他方面一次次抵达一见如故 冬天的花园 树叶落入臼套 准备老生常谈地将一生结束于地面 我提议烧掉它们 在冬天花园里点火 也是一个卷入时代的烈士动作 女人采集落叶男人寻找火苗 顷刻之间 黄褐色的叶子不再垂头丧气 飞舞起来了 没想到如此的单薄下面还藏着那么多烟 那么多黑翅膀的蝶那么厚的灰烬那么纯净 从前在一起只顾了说爱谈诗从未见过老韩 弯腰点火 他俯身朝着枯叶堆划亮打火机的姿势就像一 个老练的花匠 与钻木取火修枝在键盘上打字相当 都要用手指和腰我们因此腰肌劳损 像银杏树在上升中逸出了旁枝撞出了疤痕 而丁当站在被火焰烧焦的空处 张开双臂使劲跺着 以免在我们离开后 死者们死灰复燃就像是另一种蝴蝶 我从未见他如此轻灵 于坚 1954年出生于云南昆明。1986牟参 加第6届青春诗会。 1963:铺天盖地的蓝涌向我前额 1963.铺天盖地的蓝涌向我前额 我爬出了滇西金官公社的门户 我同母亲、小哥哥还有系着围裙的老姨 住在里面,门户外有葱郁的山水农田 *^f l中圈诗歌版圈I 41 老姨一生未婚,她就是词汇中的保姆 她住在金官镇外那座被蛛网盘踞的村庄 她一生未离开过黑围裙、蓝布衣和蛛网 直到她年迈,仍出入于那些蛛丝马迹中 

当铺天盖地的蓝涌向了我前额 我已经听从那轻风的召唤 神灵已在那一刻,将手牵引我出去 神灵将自由写在蓝天.并引领我看见了我的 祖国和一座小镇 

1963.晴朗无忧的日子 我使用四肢站立在伟大的滇西高原 

我的小弟弟死于麻疹 我的小弟弟死于麻疹时有两岁 他小小的身体越过了我们同床共枕的床榻 越过了棉花的枕头和花布床单 越过了母亲的体味和橄榄色的山坡 

小弟弟的身体就像山谷中的一只野兔 转眼就消失于刺稞和野栗树的暗荫下 他越过了屏障.越过了刺伤过眼帘的锋芒 他越过了浮升的云梯直奔向上的天堂 

我的小弟弟死于最平常的麻疹 死于农艺师母亲的忙碌.死于我们的年幼 我的小弟弟死于1965年秋天的平寂 我的小弟弟像兔子般消失于我的世界之外 

我时常看见自己(组诗)

-050-诗刊便是一次急刹,小王子朝向月球的背压住了怨女旗袍微卷的腿乘客集体向后栽倒,无法适应那突然多出的空。

当手无聊转笔,笔就来回意兴未消地踱步。

风吹高礼帽打转昨夜,水晶高吊的台灯下横线长毯般伸出簿子,一支笔交替着另一支笔,曾在纸上亲昵地犯错与纠错,作业出红与黑的合舞。

时代已不兴古典之爱。

不同的影子如行李暂存月台,凉阶上来往着,匆忙的光的蹄印。

但当手提起一把裁纸刀、一部回忆录那对白急促仿佛汽笛,在耳畔隆重地响起——“来不及了。

就快点向我展示爱,即挺身一刺,用你黄铜浇铸的硬刃,捅破那镶满盛名的腰封。

将我从软禁中解救我们通过死亡增进对彼此的了解,直至双双躺倒。

纷飞的页码中两副紧张的肉体久违地感到了蓬松。

我折叠美丽的脊柱,卷宗般将你打开:你会像间谍,掌握我身上列国的机密。

破译我多面如多褶的鸢尾心。

”我时常看见自己(组诗)灰 一灰一,本名曹畅,2000年生于江苏宿迁,现居江苏南京。

淋雨与水的爆裂学云层逐渐聚拢在一起,发黑发暗只等粉尘的号令,亿万滴尚在概念中的水怒吼着,学古罗马半神,闯入尘世苍白的水泥路染上零星墨色继而不断扩大,路上的车发出震悚的喘息路人,或逃,或躲入遮阳棚下成为不断变换的象形文字,而少年跑得格外快,且无序,他们的忧虑最少墨色开始扩散,并演化为加冕仪式溅起的水花从污浊升华为清澈珠帘已在屋檐生成。

路过的燕子以自己的幻象穿过闹市,皮肤感到了刺痛那是暴雨爆发了潜能,最后的倔强路还很长,眼眸开始融化,和孩子们手中的冰淇淋相仿。

满架瓜藤无碍晃动叶片,形成翠绿的火舌就快到家了,倒霉蛋想着,忍受雕琢前方已出现热汤、毛毯、亲人挂念那栏杆上正噼啪作响,代表着雨滴无能的狂怒,它们仍奢望世界的永久屈服那些铭记之后又模糊的我要去倒杯水,头脑昏沉(远方似有雨水击打深夜,我听到雷声轰鸣,接着变成塑料棚的呜咽)白天的聚会让我困倦现在身边无一人,思绪里有模糊的影子,嘴唇颤动着即将说出我曾决定铭记一辈子的话-051-新星座可现在什么都被遗忘,委屈堵住了我的喉咙,我在找灯的开关(知心朋友成了一种概念活在电影里,我似乎好久没有认真看一部电影,而雨还在下)摸索良久,还是决定凭感觉在黑暗里找水壶,这是种傲慢我似乎有通电话没打,有个联系方式忘记追回——就在几年前仿佛羞赧的余温仍停留在双颊(这是江南的初冬,夜晚没有边际桌椅挪动竟也带着昆曲唱腔)水壶已捏在手中,透过窗帘被钝化的光缠绕在一起狂欢喉咙在欢呼,我喝着冰凉的水在某个景区的山泉前,我喝过更轻盈也更愉悦的水,旁边站着几个人他们看着我,笑或埋怨,渺茫如迷我要继续跋涉回到床上了(透过窗帘缝隙,我看到外面没有雨那不断坠落的,是群鸟般的梧桐叶)尺素我没有信纸,也没有信封更没有邮差在早上或傍晚出没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写信的对象所有值得言说的,都在社交软件里打着折扣、委婉地说完了结果就是两口井同时干涸谁也没有得到情绪的有效价值正如现在,水红色的云正陶然在夕阳将近时缓缓东行下班或放学,都在驻足欣赏楼宇间的缝隙正在由窄变宽!我多想写下这种奇景,并把它的特殊性送给某位颓丧的友人可我做不到,在手机上打下的字生涩、别扭,如钢笔低落的墨水在怡然中留下疤痕,不能擦除我该如何消解想要写信的冲动?或寄托在其他新的事物或概念上?搜索引擎都没有答案,我只能忍受这种不完满,再去邂逅下一场奇遇涌动有什么事在引发争吵,就在楼下而十一月末的冷风正盛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孔,有什么冲动像松叶,在我炉灶般的心里燃烧平铺直叙的冬季生活,我在霜与枯草的夹缝之间寻找趣味在波澜不惊之中寻找涌动!炒栗子——对,我喜欢的滚烫在梦中幻变为对话我曾经珍视的,和我现在所培育的彼此颉颃,像一个老去躯壳中免疫系统与必需的脏器而楼下传来的骚动正在扩大隔壁楼有灯亮起,投下冷漠的一瞥然后迅速熄灭,雪没有下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雪球、欢笑、追赶很快我就会回到自己,得体而迟钝但现在,我仍在听着别人嘴里吐出的刀子,很快他们会一笑而过或许在明天,或许在若干年后偶遇时,那时他们佯装淡定但必有暗潮生,冲刷无尽的堤坝-052-诗刊我时常看见自己我时常看到自己,在镜中在湖面,在别人不留情面或满是敷衍的嘴中但那些自己,是否是真正的我如果是,为何那样疲倦且市侩与童年的憧憬格格不入如果不是,那双带着某些渴望的瞳孔又为何与照片中的一般无二我意图对真实欲盖弥彰撒善意的慌,做些基本的掩饰然而这些都不如一丝照在脸上的阳光更让我觉得舒适渐渐地我开始接受那些自己包括那有些死板的笑容所有可以映照我身心一部分的事物都值得去感恩映照本身是需要勇气的如果搬弄是非,只会让他们的自我扭曲、锈蚀、伤痕累累我选择修补自己,这有利于找回真正之我,并为之欣慰在凋零发生以后春风回归花圃,引动的繁盛之美总是会让人惶恐,如同贷款购买奢侈品并不能安心地享受,因为害怕凋零逃避也成为了一种必备的选择只是如果,一场细雨已经飘过了呢?许多花瓣已在河水中游荡了呢?待到天晴,迫不及待的脚步渐渐增多游人脸上有着后悔,极致的绚烂终归只存在于记忆甚至想象里但亲眼目睹残败后的释然因仍旧坚挺的花而传播,接着扎根摒弃了朝圣的心态后,人与自然终于可以互相体贴了,从篱笆里溢出的月季早已零落、憔悴,所以抚摸与吻嗅代替了想要采摘的邪念或许那场雨在晚春出现,是带着深深恶意的,可现在,没人愿意浪费光阴去抱怨或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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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苦 海 无 边
想 说 一 个 梦 里 的故 事
有 人 给 了她 一 粒 盐

然 后 再 给她 一 个 淡 的海 去 稀释 给 她 一 条 无尽 头 的路


接 着 就 给她 一 面 会 移 动 的 绝壁
世 界 在动 这 一 阵风 吹 来 的全 是 思 念

天 地 此 刻 装 的全 是 思 念 的 药片 思念 的 白絮纷纷 一
(组诗 )
此刻 正 云 卷 浪 喧 那痛 有 自己的广 场 和 舞 台
正 在 上 演 古老 的 悲剧

那 是 有 着 自己 内部 结构 的痛
破 裂 的烟 霞
这 心 痛 使 午 夜 两 点 的河 湾 哀 叹

靠 自 己的柱 子 扶着 沿 自 己的楼 梯爬 高 的痛
点 的荒 原 倒抽 了 一


那 是 有 着 自 己外部 结构 的 痛 有 沉 重 的 屋 顶和 墙 和 铁 丝 网
再 把 潭 挖 出来 扔 到 最 深 的湖 里

家诗革
再 把 湖 挖 出来扔 到 宇 宙 的 黑 洞里 你 说 你 无 法让 它 出来 它是 一 艘贼 船 海 盗 船 它绑 架 了你 的痛 苦 你 的所 有 力 气都 在 痛 苦 里
提着一个 海 倒 进 一 双 失 眠 的 眼里 风 浪 在那 透 明 的身 体 里 摇 荡 碰 碎 了玻 璃 的心 尖
我走 进 你 的 内部 像 走进 一 个 隐藏 秘 密 的 洞窟 大 大小 小 的坛 子 拥 挤在 一 起

一 个 梦汪
这 腔 大 口 小 的 陶器 容 积 大 又 易于 封 闭 可还 是 有 眼 泪 满 出 来
洋一 样
我 已知 道 你 在 里 面 存 着什 么 了 哦 多么 苦 的心 灵
从 它 的边 沿 落 到 了床 上
, , , ,
不 知去向
让 自己这 样 痛
当你 和 黑夜 互 相 看 见 且 互 为 洞 见 白 日里 喧 嚣 的 一 切 统 统 矮 下 来 … …
, ,


那痛 有 自己 的 回廊 和溶 洞
因 为有 风
有 花 在 开 有寒 泉滴 落
那 痛 有 自己 的天 空和 海 洋
我 走 进 你 的 内部
③伊
不 是 说人 心 比天 空 还 大 吗 宇宙 用 了什 么 办法 控 制 了那 么 多星 球 宇宙 又 被 画
一 只 从 云端 伸 来 的手
当我 看 见 闪光 的流 星

就 想 象 那 些坛 子 总有 一 天 会 爆 炸



斗 肇

这 痛怎 么 都在 一 人 身 上
只 让 一 人 的 心 脏 被 里 里 外 外 地检 查
那 是 一 个 密封 的没 有 任何 出 口 的痛 那 仪 表 上 显 示 的 曲线 牵连 着 怎样 的风 雨 星 光 看 见 涧水 也 能 说 清 楚 为什么 只让 一人 吃 药 那 是 痛 的 监狱
你 无 法 让 它 出来
有 谁 会 披 衣 坐 起 一 群 红艳 的翅 膀 与黑夜 对 视 不 再 需 要太 阳和 月 亮 高 高在 上 的 眼 它 们 的拷 问或 是 抚 慰 你是 在 用 着 谁 的幸 福 谁 的凄 美 的秘 密 不 需 要 向许 诺 的风 景 交 出你 昂 头 的初 衷 谁还 能继 续 以远 方 的名 义 勒 索你 的看
冰 冷 的针 剂 驱赶 着 血 管 里 破 裂 的 烟 霞 你 的心 被 一 艘 船 驾驶 着
快把 它 拖 出来 呀
你正 组 织 它们
一 个 出 口 一 个 出 口 地 出去
把 它劈 成 碎 片 再 一 片 一 片地 烧 成 灰 烬 然 后 装在 一 个 罐 子 里 扔 到 最深 的潭 里
带 创 门去 翻 山越 岭 昏 天 黑地 的 时候

我 走进 你 的 内部 踩 踏着 原 始 的黑 暗 小 径
心啊
飘忽着
秩 序 的 线 头一 个 也 没 有 找到
一 切 都交 错 得 当 紧密 结合
像 一个病人
你 养 育 着 那 么 大 的 悲伤 你 使 整个 天 地 变成 医 院 了
那风 动 石 动 了千 万 年 也 没 落下 来 我 无 法扯 散 那 万 丈 岩 山的神 经
熟 悉 的床 之 舟 有棉 被 和 褥 子
我 走进 你 的 内部 从 此再 难 安 睡 暗 夜 里 我就 把 那 些 坛 子
快 拥进 这 温 暖 吧
别让 虚 浮 的心 再 次 受凉 终 究是 要 靠 这 尘 世 的舟 子 把你 载 向 天 明 载 到 人 间 的岸 上
像 一 个 个 星辰 一 样举 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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