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系王牌第七军的覆灭记
国民革命军第7军-“钢7军”

国民革命军第7军-“钢7军”国军杂牌军中的王者之师——“钢7军”第7军就是大名鼎鼎的“广7军”,号称“钢7军”! 是李宗仁白崇禧的看家部队,既是桂系部队中王牌中的王牌,也是国军中的精锐.擅长山地作战,以近战夜战出名,战斗力相当强,战术也很灵活.北伐时在著名的“贺胜桥战役”中与叶挺独立团并肩血战,大败吴佩孚精锐之师.吴佩孚用尽全力,大刀队共砍下7颗团长2颗旅长的头,吴也手刃几名逃兵。
但总挡不住北伐军的冲锋。
到下午,杀红了眼的桂系第7军竟齐向吴军枪声最密集处冲锋。
面对着凶悍不惧死的敌人,吴军终于大溃。
几万人竟对督战队发起反冲锋,一哄而过,夺路逃命。
吴佩孚的副官也在乱军中被打死。
吴佩孚,这位直系领袖,常胜将军。
到这个时侯,他的政治生命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在另一场著名的“龙潭战役”中,也是这个第7军拼死连续猛烈冲锋,不惜伤亡惨重攻占南京城制高点栖霞山,然后发起反击,以少胜多,把背水一战的数万孙传芳亡命大军压迫于八卦洲及其以东地区聚歼,血战七天七夜,杀的孙传芳六万大军尸横遍野,大败而逃,孙传芳从此退出中国政治舞台. “广7军”也从此享誉全国.抗战中第7军先后参加淞沪会战徐州会战武汉会战,后长期驻守大别山地区.解放战争中与解放军多次交手互有胜负,1946年7月泗县战役,华野山东部队将第7军的172师(1937年该部一个团参加桂林的出桂抗日阅兵仪式,号称“桂军之花”)包围在泗县城里,打了二天,华野损失惨重,第7军的171师也突破阻击逼近泗县,内外夹攻,华野不得不撤围.其中华野核心主力之一的鲁南第8师遭受重大损失,22团(原为鼎鼎大名的铁道游击队)伤亡过半.从此第7军中便流传着“钢军硬,共军不敢碰一碰”.国军中一直就流传着“川军滇军黔军是只羊,湘军是头狼,桂军是虎又是狼!”的谚语.桂系部队除非有切肤之痛,一般也不会主动向解放军邀战,因为蒋介石一直就视桂系为其心腹大患,也是地方实力派中唯一没有被其征服的,而桂系的支柱就是以第7军为首的十余万桂系部队,如果桂系部队和解放军血拼,蒋嫡系部队和桂系部队一直以来也不和,蒋嫡系部队是很难施以援手的.当刘邓大军挺进到大别山后,固然避开了蒋系军队,但对桂系的利益有直接威胁,白崇禧立即亲自指挥以第7军整编第46师整编第48师等桂系部队为主的30多个旅围攻。
桂系“钢7军”加入淮海战场

国民党第7军,是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的看家部队,能征善战,号称“钢7军”。
在杂牌军中,一直流传着“川军、滇军、黔军是只羊,湘军是匹狼,桂军是虎又是狼”的说法。
内战爆发后,第7军与解放军多次交手,少有败绩。
直至解放战争后期,当林彪率四野大军杀向江南时,在他眼中,也只视桂军为劲敌,特别是第7军。
由第7军和第48军组成的国民党军第3兵团,全是广西的老兵油子,兵龄最短的也有五六年。
1949年8月17日,四野第49军误入第7军和第48军在湘南青树坪设下的埋伏圈,造成重大损失。
白崇禧的老搭档、国民政府代总统李宗仁认为青树坪战斗是“徐蚌会战以来,国军所打的唯一胜仗”。
国民党的媒体大肆吹嘘此战“打破了林彪不可战胜的论调”。
可白崇禧高兴得太早了。
青树坪战斗虽然对正在土崩瓦解的国民党军来说,无疑是一支强心针。
但在解放军摧枯拉朽的攻势面前,只是昙花一现,不会给整个战局带来很大影响
俗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
就这样一支强悍的部队,蒋介石几次想派上用场,尤其在淮海战役杀得正酣,蒋介石多次与桂系的白崇禧通电话,希望由第7军为骨干的张珍兵团参战,但是白崇禧总想着保存实力,让7军在一边凉快,等着老蒋的中央军玩完,然后桂系就取而代之,于是死活不干。
很难想象,在国共双方在淮海相持不下,胜负还未见分晓时,如果由第7军为骨干的张珍兵团真的投入淮海战场,会给整个战局带来什么影响?。
桂系王牌第七军

桂系王牌第七军一、1925年-1937年间1923年,新桂系集团李(宗仁)、黄(绍竑)、白(崇禧)等,投靠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国民政府的积极支持下,至1925年取代了旧桂系在广西的反动统治。
1926年春,国民政府在广州成立“两广统一特别委员会”。
广西方面对于这个“两广统一”措施的主要目的,是想达到财政上的两广统筹,以减轻广西所谓“地瘠民贫”的财政困难,达到他们扩张军事实力、统治中国的政治野心。
这从蒋、桂分裂后,新桂系集团高喊什么“建设广西、复兴中国”这个口号,即可得到了充分证明。
他们为了实现其政治野心,就得扩张军事力量。
这得从他们的国民革命军第七军的兴亡谈起。
1922年5月,新桂系集团头目李宗仁充任广西自治军第二路总司令,仅辖三个支队:第一支队司令李石愚,第二支队司令何武,第三支队司令黄绍竑。
这就是新桂系起家的军事本钱。
其后李(宗仁)、黄(绍竑)分头发展,扩充武力,继又合力铲平旧桂系残部的各路自治军以及自树一帜的沈鸿英部(此时黄绍竑受广州国民政府命为广西讨贼军,李宗仁自称为定桂军),并将侵桂的滇军驱逐出境。
1925年间,新桂系军队都是以支队、纵队为单位,有事时则派专人为指挥官,指挥作战,事毕撤销指挥机构,认为这种办法很灵活。
广西统一归附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广州国民政府,李宗仁受命为广西军务督办、黄绍竑为会办后,始将所部合编为九个旅:第一旅旅长白崇禧,第二旅旅长俞作柏,第三旅旅长夏威,第四旅旅长黄旭初,第五旅旅长伍廷扬,第六旅旅长刘日福,第七旅旅长胡宗铎,第八旅旅长钟祖培,第九旅旅长吕焕炎,这算是新桂系军队的雏形。
1926年春,新桂系在广州的“两广统一特别委员会”上,讨论编成军队,准备出师北伐问题。
广西方面要求成立两个军,受到蒋介石的极力反对,这就成为蒋、桂后来多年斗争的伏笔。
当时广州国民政府在蒋介石的挑动下,只准新桂系成立一个军,因而新桂系的李、黄、白对蒋介石非常不满。
新桂系力争两个军无成,只得抱着一肚子闷气编成一个军——国民革命军第七军。
新衡宝战役

新衡宝战役解放战争后期当林彪率四野大军杀向江南时,在林彪眼中也只视桂军为劲敌,紧盯着以第7军和第48军组成的第三兵团,特别是紧盯着第7军,第三兵团的兵员不仅全是广西子弟,而且全是老兵油子,兵龄最短也有五六年,是桂军中的精锐主力.但是1949年8月17日四野里号称“猛虎将军”钟伟的第49军146师还是进入到了第7军和第48军在湘南青树坪精心设计的埋伏圈,造成重大损失,第49军146师元气大伤,这个师基本上打残了,很长时间没有恢复过来.这就是有名的“青树坪战役”!这是所向披靡的四野大军杀入关内后唯一的一场败仗,是解放军淮海战役以来从未有过的一次最大失利.(也是解放战争中解放军九次大失利之一!)(在八一厂的电影<<大进军-南线大追击>>中仅仅一笔带过,镜头里是只一匹马逃回来,实际情况解放军也是被打的很惨的,被围在山间盆地中间,全是石灰岩,无法构筑工事,拥挤在一起,炮兵都无法展开,而对手早已埋伏多时,各种口径的炮都已对好了标尺,空军和地面部队刚刚装备了美军最新的陆空对话机,空军可直接指示地面炮瞄目标,衡阳机场离青树坪太近了,轰炸机空中飞行只需五六分钟,飞机起飞才刚刚拉起,就已到战区上空,马上投弹扫射后,又立即返航装弹,再飞回战区,反复轮番轰炸,最多时达三十架次,加上精确的炮击,可以想象解放军的伤亡情况!就这样从清晨7点直到下午1点,整整炮击轰炸了六个小时后,第7军和第48军才发起总攻......) 后来参加过此战的解放军连长回忆到此战时还说:“我们从东北打到湖南,打败过蒋介石嫡系五大主力中的主力,王牌军中的王牌新一军和新六军,但从没见过如此顽固勇猛的国民党军.”的确,整个四野从东北到湖南,全歼了蒋介石嫡系五大主力中的王牌新一军和新六军,29小时攻克天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全军上上下下傲气十足,不把国军剩下的部队放在眼里,十分轻敌.部队政治思想又没跟上,许多来自东北翻身农民的中下级官兵由于想家,加之进入江南后不服江南水土,纷纷当了逃兵,对整个南下部队士气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而部队在行进中很多时候竟然连前卫侦察兵都不派!(49军146师进入地形如此险要的青树坪时就是连前卫哨都没派,还排成个一字长蛇阵!) 除了这些客观的原因外,以第7军为首的桂军素来战斗力就很强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而到了衡宝战役(1949.10.2--10.12)时,双方都高度重视,四野方面精心策划,准备了近十倍于对手的绝对优势兵力大迂回大穿插,而白崇禧首先就犯了自大的毛病,不能清醒认识整个战局,又在未能弄清对方主攻方向时,竟以弱势兵力主动进攻,四野判断白崇禧想在衡宝线上决战后,又改变战略,想诱使白崇禧部深入,于四日深夜和五日上午两次电令各穿插和迂回部队“即在原地停止待命”“等候我兵力集结”.白崇禧先是集中第7军、第48军和第71军各一部在西线进攻,受挫后又将主力东调再攻,当白崇禧在进攻受挫后,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了错误,还好部队前出得还不远,立即下令全线撤退.林彪等白崇禧部后撤后,才发现根本没上自己的圈套,但只到七日晨才下令全线追击,并庆幸135师没有按原计划停止前进.(四野第45军135师当按原计划在强行军途中,并没有接到野司和兵团的电报,竟然前进160多里,到达了灵官殿地区,正好在白崇禧部后撤的必经之地.)整个战役就此定局!“小诸葛”空有满腹妙计,也没想到这着!只能怪天了!即使这样,第7军指挥所属171、172师和第48军的176、138师努力突围,在四面被围,没有粮弹补给,建制全乱,失去联络的情况下,依然战斗的很顽强,只至弹尽粮绝!在后来四野战史和许多解放军官兵的回忆中都有这样的描述:“...战斗打得异常激烈,在135师的各个阵地上,在每一条水渠,每一道田埂,每一片森林,每一座房屋都必须经过反复争夺,甚至白刃相搏,才能为敌所战领.有的连队打到最后自己也只剩下二三十人...”“...桂军非常熟悉山地作战,重机枪的支架都是特制的,有一米长,非常适合山区的地形,给我部以很大的杀伤.我部重武器却无法发挥火力优势.桂军到了粮弹尽空,竟敢于与我军白刃作战,在国民党军中是很罕见的...”衡宝战役,林彪真的要感谢135师,当林彪从北京参加完开国大典回到四野司令部作战室后,得知135师所处的位置后,十分担心会暴露作战意图,立即下令该部隐蔽东撤,(当时他还不知道白崇禧发现我军诱敌深入的意图后,已全线后撤.)电令还未发出,135师已开始了阻击.第7军指挥所属171、172师和第48军的176、138师在灵官殿地区被耽误了整整一天一夜,而林彪的主力只到八日拂晓才赶到,要是没有这一天一夜,白崇禧的部队早就不知撤到哪里呢.也就不会有这场战役了.只能说歪打正着.试想桂军四个师被四野主力十三个师(足有十六七万人)团团围住,没有粮弹补给,建制全乱,失去联络,依然未被全歼,172师一个建制团以及138师师长率师部和一个团突围成功.被围剩下的29890人被歼灭.到了广西战役时,第7军只是由剩下的一个未被围的师和衡宝战役突围出来的部队加一部分其他桂军划拨过来的混编而成的,战斗力已不能和老7军同日而语了.即便如此还是被四野部队视为剩下国军中的主力.广西战役结束后,<<长江日报>>评论说:“广西战役胜利结束,桂系匪军以及华南蒋匪残余的歼灭,加速了全国解放的进程.因为在我国大陆上,再也没有一支像桂系匪军这样骠悍的反动武装了......”这其实也是对以第7军为首的桂军战斗力的另一种肯定,毕竟来自对手的评价更能说明问题.泽东一直以来也把桂系部队特别是第7军视为大敌.1951年抗美援朝第五战役结束后,毛泽东5月26日给彭德怀信中再次提到第7军:“......以往采取大迂回包围美军一个师甚至一个团都难以实行歼灭,以后每次作战野心不要太大,只要求我军每一个军在一次作战中歼灭美、英、土军一个整营,至多两个整营,也就够了,过去我们打蒋介石的新一军、新六军、五军、十八军和桂系的第七军,就是经过这种小歼灭战的一段路程......”怎么说第7军都应是国军中排在前几位的王牌军(在毛泽东眼里国军中除了五大王牌外就是第七军了!也是毛泽东认为的国军里唯一能和五大王牌相提并论的一支精锐!).文案编辑词条B 添加义项 ?文案,原指放书的桌子,后来指在桌子上写字的人。
桂军抗战纪实 第7军和第48军鹿吐石铺合作歼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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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
导语:民国27年8月31日,侵华日军占领霍山县城,奸、掳、烧、杀,无恶不作。
9月10日,日军步骑兵干余人,炮八九门,由霍山县城出发,从乌龟嘴渡河
民国27年8月31日,侵华日军占领霍山县城,奸、掳、烧、杀,无恶不作。
9月10日,日军步骑兵干余人,炮八九门,由霍山县城出发,从乌龟嘴渡河,向戴家河一线进犯。
国民党军第一三八师,当即迎战,经数次肉搏冲杀,互有伤亡。
日军增授部队赶到,守军主动撤退,抢占有利地形,仅留半边冲一狭长地带诱其深入。
当日军进至冲内,两侧伏兵猛烈射击,毙敌百余名。
日军经此一战,败退城内。
9月25日,日军教导队1500余人,由霍山城向西进犯。
日军故意出东门绕道牛角冲,折转柳林河、打鱼冲,越潘家冲至文家畈。
26日,日军于文家畈分为两股:一股约500人,南向舞旗河,迂回至烂泥坳,企图截断国民党军一三八师退路。
行至草场时,被省保安八团一部及一三八师所属游击队所阻,相持至薄暮;另一股由文家畈向西,绕六万寨及马铃尖南麓,向北折入甲板冲,出古桥畈,迂回到扼守淠河左岸黑石渡的国民党军一三八师之后。
日军出古桥畈,分为数小股,四处窜扰,东至落儿岭,遭安徽省保安四团第二营阻击,西至鹿吐石铺亦遭保安四团第一、三营阻击。
激战数小时,保安四团第三营退守鹿吐石铺西北之乌石岩,第一营则绕道占领铺南汪家大岭,居高临下,夹击日军。
日军先溃退至古桥畈,继又退至姜家大院,分兵抢占卡防岭及六万寨西北高地龙头岩,保安四团某排冒密集炮火,强攻龙头岩,全排壮
生活常识分享。
国民党十大杂牌军之桂军

在青树坪尝到甜头的白崇禧并没有南撤,他火速调集第七军、第四十六军、第九十七军等部共13 个师于衡宝一线,准备再来一个青树坪。林彪获悉后于10 月5 日致电各部:“目前敌之企图不是撤退,而是与我决战。”“在此情况下,我军应集结兵力进行充分的准备,然后待命攻击。”“目前已突过衡宝公路之我军,则应在水东江、宋家塘以南地区集结,在公路以北者暂勿南进。”
8 月4 日,程潜、陈明仁在长沙通电起义。7 日,在白崇禧策动下,起义的国民党军中约4 万人叛变南逃。8 日,林彪命令第十二兵团第四十、第四十六、第四十九军及暂时配属四野指挥的二野第五兵团第十八军进行追击。
钟伟:“指挥过林彪”的四野晓将
本文开头所说青树坪战斗就发生在第四十九军的追击过程中。第四十九军军长叫钟伟,湖南平江人,1930 年参加红军。抗战胜利后随新四军第三师进军东北,是一个敢作敢为的战将。
桂系王牌第七军
桂系王牌第七军一、1925年-1937年间1923年,新桂系集团李(宗仁)、黄(绍竑)、白(崇禧)等,投靠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国民政府的积极支持下,至1925年取代了旧桂系在广西的反动统治。
1926年春,国民政府在广州成立“两广统一特别委员会”。
广西方面对于这个“两广统一”措施的主要目的,是想达到财政上的两广统筹,以减轻广西所谓“地瘠民贫”的财政困难,达到他们扩张军事实力、统治中国的政治野心。
这从蒋、桂分裂后,新桂系集团高喊什么“建设广西、复兴中国”这个口号,即可得到了充分证明。
他们为了实现其政治野心,就得扩张军事力量。
这得从他们的国民革命军第七军的兴亡谈起。
1922年5月,新桂系集团头目李宗仁充任广西自治军第二路总司令,仅辖三个支队:第一支队司令李石愚,第二支队司令何武,第三支队司令黄绍竑。
这就是新桂系起家的军事本钱。
其后李(宗仁)、黄(绍竑)分头发展,扩充武力,继又合力铲平旧桂系残部的各路自治军以及自树一帜的沈鸿英部(此时黄绍竑受广州国民政府命为广西讨贼军,李宗仁自称为定桂军),并将侵桂的滇军驱逐出境。
1925年间,新桂系军队都是以支队、纵队为单位,有事时则派专人为指挥官,指挥作战,事毕撤销指挥机构,认为这种办法很灵活。
广西统一归附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广州国民政府,李宗仁受命为广西军务督办、黄绍竑为会办后,始将所部合编为九个旅:第一旅旅长白崇禧,第二旅旅长俞作柏,第三旅旅长夏威,第四旅旅长黄旭初,第五旅旅长伍廷扬,第六旅旅长刘日福,第七旅旅长胡宗铎,第八旅旅长钟祖培,第九旅旅长吕焕炎,这算是新桂系军队的雏形。
1926年春,新桂系在广州的“两广统一特别委员会”上,讨论编成军队,准备出师北伐问题。
广西方面要求成立两个军,受到蒋介石的极力反对,这就成为蒋、桂后来多年斗争的伏笔。
当时广州国民政府在蒋介石的挑动下,只准新桂系成立一个军,因而新桂系的李、黄、白对蒋介石非常不满。
新桂系力争两个军无成,只得抱着一肚子闷气编成一个军——国民革命军第七军。
【桂系钢七军战绩】
【桂系钢七军战绩】国民革命军第七军是中华民国国军主力之一,新桂系嫡系部队。
曾参加统一广西、滇桂战争、北伐战争、宁汉战争、蒋桂战争、中原大战、剿共战争、抗日战争、戡乱战争,获誉“钢七军”。
最终于1949年11、12月间,于广西博白地区,在解放军第二野战军陈赓第四兵团、第四野战军43军的围攻下全部被消灭。
前身其前身为李宗仁、黄绍竑领导的广西定桂讨贼联军。
自1923年11月至1925年4月,定桂讨贼联军以六千之众先后将陆云高、陆荣廷、沈鸿英等旧桂系军阀六万军队消灭。
自1925年2月至7月,以不足两万人击溃唐继尧滇军7万人,统一广西。
1925年10月初至12月7日,全军入粤,协助广州国民政府,将熊克武、邓本殷、林俊廷、申葆藩等3万余叛军消灭。
正式成立1926年3月,受广州国民政府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七军。
李宗仁任军长,黄绍竑任党代表,白崇禧任参谋长,全军4万余人。
共产党员黄日葵一度出任第7军政治部主任。
北伐1926年5月初,第7军第7旅(旅长钟祖培)北上湖南衡阳,支援受到北洋军阀吴佩孚攻击的湖南军阀唐生智,由此打响北伐第一枪。
6月5日,广州国民政府正式宣言出师北伐。
李宗仁率第7军12个团的兵力组成北伐部队,计2万余人。
因白崇禧升任北伐军代参谋总长,故另委王应榆为第七军参谋长。
改任黄日葵为第7军广西留守部队政治部主任,委任麦焕章为第7军北伐部队政治部主任。
广西留守部队计8个团,由黄绍竑指挥。
1926年5月初至9月初,第七军与第四军、第八军作为北伐军主力,经过衡阳、长沙、汨罗江、汀泗桥、贺胜桥诸战役后,消灭了北洋直系军阀吴佩孚20万主力,围困武昌。
1926年9月10日,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中正命令第七军进军江西,对新直系军阀孙传芳作战。
历经箬溪、德安、王家铺、九仙岭四场血战,击破军阀孙传芳的10余万主力部队,为国民政府控制江西奠定了基础。
江西之战后,国民革命军第七军获得蒋中正之通电嘉勉,被国民政府及民间称为“钢军”。
【桂系军阀】桂系第七军抗战纪实:从淞沪会战打到了大别山区
【桂系军阀】桂系第七军抗战纪实:从淞沪会战打到了大别山区自七七事变继以八一三沪战爆发,本军奉命集中徐州候命杀敌,前军长廖磊即率领一七〇、一七一、一七二各师于民国26(1937年)8月下旬由桂分途陆续北上,于10月初旬先后到达徐州集中。
旋命一七一师开连云港接替税警团防务,一七〇师于东海附近布防,一七二师由火车开送山东日照布防。
1,淞沪血战10月中旬,廖军长升任二十一集团军总司令,由副军长周祖晃升任军长。
10月12日奉令以一七一师调沪作战,用火车输送,于17曰到达南翔,接胡宗南军阵地,与敌血战7昼夜,予敌以重创。
我五一一旅长秦霖殉国,团长颜僧武、黎式谷、沈治负伤,牺牲兵员达2/3。
2、吴兴阻击战一七〇师及一七二师于11月中旬奉令开无锡作战,由火车输送至浦口时,奉派一七〇师一一〇三八团由汽车输送至浙杭方面,归刘总司令建绪指挥,其余由武进转开吴兴、南浔办防,掩护上海友军,与敌血战旬余,我五二二旅长夏国璋、一〇四三团长韦健森殉职,官兵伤亡约2/3。
时一七一师于10月24日奉命转进嘉定一带,11月12日复奉令自嘉定转进常熟,在三里桥及常熟掩护友军撤退,我团长谭何易负伤,代团长谢志恒阵亡,以下伤亡逾十分之七八3,浙东诸战11月底,本军全部奉令转进浙江孝丰整编,至12中旬复奉令以一七〇师开浙江相庐布防,一七一师、一七二师令开分水、新登向杭州、富阳布防。
民国27年(1938年)元月中旬,本军奉令转入第五战区序列,沿浙赣路、南浔路铁道输送达九江渡江,复徒步行军,经黄梅、太湖、舒城,于2月初先后抵达合肥,接替三十一军防务4,徐州会战之南线阻击一七〇师于2月初旬由副师长罗活率独立营及别动队,另指挥皖保七团由合肥开滁县、全椒方面,向津浦路南段之敌游击,主力在合肥构筑工事。
一七二师开珠龙桥、池河镇、桑家涧、老人仓等处游击。
各部游击历时两月余,达成牵制津浦南段之敌不敢北犯。
4月下旬,本军奉令转移至怀远以西地区,接替三十一军涡河两岸阵地,由合肥、定远分途前进。
苏联记者目睹桂系集团最后覆灭(上)
苏联记者目睹桂系集团最后覆灭(上)作者:暂无来源:《坦克装甲车辆》 2019年第14期雷炎近十年来,中国大陆对某些国民党将领的评价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其中就包括桂系出身的白崇禧。
在不少文学作品里,白崇禧被形容为“因战争而生”,号称“战神”“小诸葛”等,在1949年中国改天换地的伟大时刻,他似乎是可以不在敌我范畴之内的“超然之人”。
可历史终究是真实的,在解放军“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进程中,正是白崇禧坚持阻挠解放军过江,企图营造中国第二个“南北朝”,而他所统率的20万桂军也成为国民党在大陆最后的重兵集团。
理解了这一点,对于白崇禧军事集团在其发源地——广西的覆灭,我们不能抱以同情之心,而更应从唯物主义史观出发,真实还原那场决定中国命运的决战,才能更准确地把握我们今天美好的生活。
值得注意的是,1949年秋,苏联《真理报》记者康斯坦丁?西蒙诺夫有幸作为随军人员,参加了第四野战军发起衡宝、广西战役,见证了桂系军阀从盘踞湖南南部、广西全部、广东西部和贵州东部到丧失有组织的抵抗能力的全过程。
今天,我们有幸读来,依然让人身临其境。
探秘黄土铺西蒙诺夫的采访起点,是湘桂交界的交通枢纽衡阳。
1949年11月的冬雨里,苏联客人来到四野135师师部,该师不久前在衡(阳)宝(庆)战役中发挥卓越的作用,将本想围歼他们的桂系第7军打得抱头鼠窜。
到达这里当天,西蒙诺夫向师长再三请求,终于获准和战斗英雄张德裕(音)来到当时战况最激烈的黄土铺,了解实地情况。
这个师是刚走出白山黑水的地道北方部队,从1945年锦州附近的保卫战开始,直到1948年占领锦州将国民党军粉碎于东北为止,几乎没离开家乡,但从1949年5月开始,一万多北方子弟在堪称“火炉”的华南行进,没有路,要翻山,无处睡觉休息,缺乏食物,三分之一的官兵受不了气候的巨变而患了重病。
有一次,部队沿着山涧的河床走,突然下了一场大暴雨,山洪暴发,几百匹马和几十个人被冲进深沟里。
所有人都又黄又瘦,师里流行着疟疾和痢疾,可病号们都不愿落在同志们后面,勉力跟上没生病的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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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系王牌第七军的覆灭记一、1925年-1937年间1923年,新桂系集团李(宗仁)、黄(绍竑)、白(崇禧)等,投靠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国民政府的积极支持下,至1925年取代了旧桂系在广西的反动统治。
1926年春,国民政府在广州成立“两广统一特别委员会”。
广西方面对于这个“两广统一”措施的主要目的,是想达到财政上的两广统筹,以减轻广西所谓“地瘠民贫”的财政困难,达到他们扩张军事实力、统治中国的政治野心。
这从蒋、桂分裂后,新桂系集团高喊什么“建设广西、复兴中国”这个口号,即可得到了充分证明。
他们为了实现其政治野心,就得扩张军事力量。
这得从他们的国民革命军第七军的兴亡谈起。
1922年5月,新桂系集团头目李宗仁充广西自治军第二路总司令,仅辖三个支队:第一支队司令李石愚,第二支队司令何武,第三支队司令黄绍竑。
这就是新桂系起家的军事本钱。
其后李(宗仁)、黄(绍竑)分头发展,扩充武力,继又合力敉平旧桂系残部的各路自治军以及自树一帜的沈鸿英部(此时黄绍竑受广州国民政府命为广西讨贼军,李宗仁自称为定桂军),并将侵桂的滇军驱逐出境。
1925年间,新桂系军队都是以支队、纵队为单位,有事时则派专人为指挥官,指挥作战,事毕撤销指挥机构,认为这种办法很灵活。
广西统一归附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广州国民政府,李宗仁受命为广西军务督办、黄绍竑为会办后,始将所部合编为九个旅:第一旅旅长白崇禧,第二旅旅长俞作柏,第三旅旅长夏威,第四旅旅长黄旭初,第五旅旅长伍廷扬,第六旅旅长刘日福,第七旅旅长胡宗铎,第八旅旅长钟祖培,第九旅旅长吕焕炎,这算是新桂系军队的雏形。
1926年春,新桂系在广州的“两广统一特别委员会”上,讨论编成军队,准备出师北伐问题。
广西方面要求成立两个军,受到蒋介石的极力反对,这就成为蒋、桂后来多年斗争的伏笔。
当时广州国民政府在蒋介石的挑动下,只准新桂系成立一个军,因而新桂系的李、黄、白对蒋介石非常不满。
新桂系力争两个军无成,只得抱着一肚子闷气编成一个军——国民革命军第七军。
月下旬,新桂系在南宁开了一个秘密会议,讨论哪些部队留在广西和北伐部队的编配。
决定李宗仁充任第七军军长,黄绍竑任军党代表,白崇禧任军参谋长,遂形成新桂系的三巨头。
第七军是由原广西新桂系的定桂军、讨贼军两部合编而成的,在军下辖9个旅共21个团,仍保有两个军的基本实力,为将来扩张作好准备。
这时旅长稍有变动,第一旅旅长俞作柏,第二旅旅长白崇禧兼,第三旅旅长刘日福,第四旅旅长黄旭初,第五旅旅长伍廷扬,第六旅旅长夏威,第七旅旅长胡宗铎,第八旅旅长钟祖培,第九旅旅长吕焕炎,9个旅共辖21个团和炮、工各一个营。
当时新桂系内部的人事安排上,初时由于语言的关系,无形中就分成桂林派(官话)与容县派(白话)。
李宗仁、白崇禧领兵北伐后,黄绍竑一人独揽广西的军政大权,不但桂林方面,而且省内外其他方面的人都有烦言,这就成为蒋介石后来用分化手段瓦解新桂系的有利条件。
当时第七军编配部队和调整人事,其出发点是对内要和,对外要有利于扩张。
编成出发部队的第七军(军长李宗仁,参谋长白崇禧)只辖两个纵队(有四个旅,八个团)。
第一纵队指挥官白崇禧兼,后因白被调任国民革命军副总参谋长由夏威代,下辖两个旅。
第二纵队指挥官胡宗铎,下辖第七、第八两个旅。
第八旅长钟祖培,辖尹承纲的第十五团和周祖晃的第十六团。
在广州国民政府未誓师北伐之前,1926年夏,北洋军阀吴佩孚援助湖南赵恒惕,向唐生智部进攻,唐部败退到衡阳一带。
新桂系为了挫败北洋军阀势力的气焰,稳住唐生智部的阵脚和粤、桂北面门户,先派钟祖培旅的一部入湘援唐。
以上是新桂系第七军建立的历史背景,下面概述它的主要人员更替和兴亡过程。
第一任军长系李宗仁,党代表黄绍竑,参谋长白崇禧。
白被蒋调任副总参谋长后以王应榆接充。
政治部主任系黄日葵(中共产党员)。
1926年夏,军长李宗仁,参谋长白崇禧统率北伐的第七军部队出发(留在广西的部队,统由党代表黄绍竑统率)。
尹承纲团为先遣部队,经全州向衡阳前进。
当时唐生智部正与北洋军阀集团叶开鑫部在湖南衡宝一带相峙,北洋军阀吴佩孚派余荫森旅急进援叶。
第七军先遣部队配合唐生智部在余荫森未到前迅速反攻叶军,一举攻破,叶军纷纷溃退,嗣后余荫森旅又遭迎击溃败。
7月,广州举行北伐誓师,主力指向江西,第七军、第四军向湖南陆续出师北上。
以后第七、第四两军协同作战在汀泗桥、贺胜桥、武昌城取得辉煌战绩,及后第七军转战江西的箬溪、德安、王家铺取得显著战绩,主要是国共合作所致。
当时第七军各部都有许多共产党员参加,军队政治宣传工作搞得很好,有的政工人员,能做到身先士卒,鼓舞士气很大。
加之沿途人民群众,久经北洋军阀的残酷压榨,听到国民革命军喊出“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的口号,都争先恐后地起来大力支援军队,为北伐军队带路,送信、运输、救护、慰劳。
还有许多工人、农民直接武装起来参加战斗,尤其是破坏道路,断绝北洋军阀的接济和供应,予北洋军阀的军队以沉重的打击。
第七、第四两军在湖南的安仁、攸县、醴陵、平江和汀泗桥、贺胜桥以及攻克武昌城诸战役,对整个北伐作战的进展都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1926年初秋,北洋军阀吴佩孚亲率精锐部队刘玉春、张占鳌、靳云鹗各师南下增援,又收容由汀泗桥败退的孙建业、陈嘉谟残部据守贺胜桥一带,凭险固守,企图决一死战。
第七军进到咸宁,配合第四军作战,反复冲击,吴佩孚部队纷纷败退,溃不成军,吴佩孚遂仓惶乘火车向武昌逃去。
第七军经金牛向鄂城追击,8月下旬配合第四军进抵武昌城附近,李宗仁受命为攻城司令。
武昌城还未攻下时,闻五省联军孙传芳部向江西南浔线进军,第七军奉命向江西疾进。
攻武昌城任务,由第四军负责。
李宗仁率第七军部队向江西南浔线急进,当面之敌为孙传芳部谢鸿勋师,凭险据守箬溪市附近高地,企图阻止第七军前进。
经激战,第七军乃占领箬溪市,全歼敌人,尽缴其械。
这是1926年9月下旬的战斗情况。
第七军为了策应友军第三、第六军作战,策划迅速进占南浔铁路中心的德安重镇,断绝敌人后方的联络。
当时德安附近高地均为孙传芳所部毕化东、段承泽两部占领,第七军向敌猛攻,战斗异常激烈。
第九团团长陆受祺阵亡,全团除团附、连长和排长各一人外,余均负伤或阵亡。
尽管如此,第七军却很快占领了德安。
孙传芳派兵增援,第七军又从德安转回箬溪,在王家铺又与孙传芳部之王普、陈调元两部发生遭遇战,战斗激烈,该军第二团团长吕演新阵亡,由于第十五团巢廷勋第二营猛攻敌军司令部,使敌军指挥系统混乱而溃败。
第七军击退王家铺之敌后,又由箬溪向德安作第二次进攻。
部队到达德安附近,又与孙传芳部之卢香亭师作战,敌不支,向吴城、深家埠方面溃退。
第七军乘胜追击,协同友军程潜的第六军进攻南昌,守城敌军邓如琢师见援绝,开城投降。
第七军进驻九江,稍事休息,即转武汉。
第七军德安战役的辉煌胜利,赢得了“钢军”的称誉。
1927年春,蒋介石在北伐军的节节胜利声中,出于其阶级本能,嫉妒共产党在北伐军中的积极作用,竟勾结帝国主义,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
第七军军长李宗仁,党代表黄绍竑以及新桂系头目之一白崇禧等,都参与了这一反革命政变的策划。
至此,在北伐大革命中曾显赫一时的钢军——第七军,经过“清党”运动后,部队中所有共产党员、共青团员以及进步分子都被清洗了,从此也就变成国民党的服务工具,转入参与新旧军阀之间,新军阀集团之间的混战和反共反人民的内战时期。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破坏了国共合作,出现了宁汉分裂局面,孙传芳便利用北伐军内江局势,集结残部,号称10万,大举渡江,企图攻占南京。
孙传芳到龙潭车站督战,还狂言“要到南京度中秋节”。
当时新桂系的第七军,和何应钦的第一军等部队,协同作战,在龙潭将孙传芳渡过长江南岸的部队全部歼灭。
这一军事胜利,新桂系的第七军是功居第一的。
是役第七军伤亡约5000余人,战斗极为激烈。
以上是李宗仁任第七军军长时期的概述。
继李宗仁任第七军军长的是夏威,这时期的主要情况如下:夏威,号煦苍,广西容县人,与白崇禧、黄绍竑同是保定军官学校毕业,与第七军党代表黄绍竑是大同乡,他们三人又同时曾在旧桂系时代的马晓军模范营担任连附。
1921年孙中山派陈炯明率部入桂驱逐陆、谭旧桂系,黄绍竑、白崇禧在桂西百色以马晓军名义,致电响应孙中山讨伐陆、谭,拥护马君武任广西省长。
马晓军接受马君武委为田南警备司令,并扩编部队(成立一个团),以黄、白、夏分别擢任第一、二、三营营长。
1922年,陈炯明叛变孙中山,回师粤境,广西各路自治军蜂起。
李宗仁此时亦自封为广西省自治军第二路总司令,黄绍竑、夏威等率部归附李宗仁,这是夏威接替李宗仁任第七军军长的远因。
1927年秋冬间,夏威接任第七军军长,李明瑞副之,参谋长黎行恕,政治部主任麦焕章(麦原任国民党广西省党部监委),辖三个师:第一师师长李明瑞兼,第二师师长李朝芳,第三师师长尹承纲。
当时第七军留在广西后方的部队有13个团,也按照李、黄、白等原来的意图,扩编成一个军——第十五军,以广西省主席黄绍竑兼任军长,黄旭初任参谋长(黄旭初原任第七军后方留守部参谋长)兼第四师长,伍廷扬任第五师长,吕焕炎任第六师长。
夏威接任第七军军长后,积极执行李、白布置的任务,大造渡江继续北伐的假相,暗中配合江南的程潜第六军和胡宗铎的第十九军挥戈“西征”唐生智。
当时唐生智的“东征”军已推进至安徽境内芜湖一带。
以新桂系第七、第十九等军为主力的“西征”军,士气旺盛,他们夹长江两岸追击唐军,所向无敌。
不到一个月,就进占武汉,席卷两湖,成立第四集团军和武汉政治分会,李宗仁任第四集团军总司令和分会主席。
与此同时,白崇禧则以北伐军前敌总指挥名义,直接指挥第三十、第三十六、第十二等军兼程北上,参加扫荡关内军阀张宗昌所部并准备乘胜推进关外。
这样,一年多点时间,新桂系的势力,就从广西扩展到山海关,南自两广北至平津。
军事实力,从一个军(第七军)扩大到七个军(第七、第十五、第十三、第十九、第十八、第八、第三十六等军)。
新桂系“西征”的胜利,第七军功居第一。
然而,以第七军为主力参加“西征”击溃唐生智部之后,收编唐部时,除保留其原第八、第三十六两个军番号,并分别以其桂籍将领李品仙、廖磊任军长外(北伐时李、廖均系唐生智部的师长),还扩编了以陶钧(湖北人)为军长的第十八军,但未提升李明瑞(陶钧北伐时任第七军的团长,后升任师长。
李明瑞在北伐时已任第七军的旅长,后升任第七军副军长)。
如是人事安排引起第七军中许多高级军官的不满,故有“打仗冲锋是广西佬,升官发财是湖北佬”之说,从而加深了新桂系内部的不团结,上下离心离德,这就使早已把新桂系看成眼中钉的蒋介石有隙可乘。
1928年一二月间,蒋介石和汪精卫合流并得冯(第二集团军)、阎(第三集团军)的支持,于1928年召开全国编遣会议。
其主要矛头是对着新桂系的。
蒋用高官厚禄诱买新桂系失意政客俞作柏,策动李明瑞倒戈投蒋(俞、李是嫡表关系),肢解了新桂系王牌军(第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