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金岭镇-癌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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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导致癌症村形成的幕后黑手

揭开导致癌症村形成的幕后黑手

揭开导致癌症村形成的幕后黑手据世界银行报告,中国农民死于肝癌的几率接近全球平均水平的四倍。

近几年,中国癌症村在逐年增加,从空间上来看分布很不均匀,除西藏、青海、甘肃、宁夏4省份尚未发现癌症村外,全国27个省份都有分布,这些省份的癌症村数量也相差悬殊。

河南省的癌症村数量超过39个,是最多的。

癌症村的人们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究竟是什么造成了中国癌症村的形成,难道是死亡之神来临了吗?我们带着疑问走进癌症村,选取不同地区的三个自然村,看看他们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上坝村:位于广东省翁源县,有3265人自从大宝山矿开采以来,大量含有镉、铅、铬等多种重金属的洗矿废水,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就被排到流经上坝村的横石河中;因没有有效处理,矿坑表土完全氧化后每吨产生207千克浓硫酸加上大量重金属随土流失,污染了水体。

横石河1.5公里河道未发现生物,直到下游50公里水中生态系统仍未能恢复。

村民每天通过饮食,仅镉的摄入量就达178微克,是世界卫生组织规定标准的3.6倍。

从上世纪80年代初起,全村共有210人死于癌症,而癌症发病率是全国平均水平的9倍多。

刘快庄村与西堤头村:位于天津市北辰区西堤头镇,曾经是远近闻名的鱼米之乡两村周围的化学制剂、染料中间体、油漆涂料、农药兽药、香精香料等各类化工厂超过90家。

这些化工厂昼夜生产,制造着黑烟、污水、臭气、噪声,尤其是把有毒有害的化工废水直接从厂里转移到村边河中、把排污暗管埋到菜地里,使大片菜地两旁,原本用于灌溉的蓄水渠也全部充满了红、黑和黄色的化工废渣。

当地水源挥发酚、氟化物、细菌总数等四项指标不合格,其中挥发酚、氟化物都是有毒物质;化工厂大气排放臭气浓度随机抽查为全部超过国家标准12倍。

龙岭村:位于陕西省华县瓜坡镇,有30户,154人龙岭村西北方4公里远是陕西化肥厂和复合化肥厂,西北风将工厂散播的污染物质吹到龙岭村。

中国生物治疗网杨教授特别指出,当地生产的的面粉铅含量超出国家标准1.6倍属重污染、铬超出国家标准2.98倍属严重污染;芹菜中镉、铅、汞、砷、铬都超标,其中汞高出国家标准16倍、铅高出国家标准83.5倍属特级污染;中药柴胡中镉、铅、汞、砷、铬都超标,其中铅高出国家标准91.5倍;豆角叶中铅高出国家标准191倍;核桃中铬高出国家标准2.9倍;油菜籽中铅高出国家标准75倍。

中国“癌症村”时空分布变迁

中国“癌症村”时空分布变迁

迁2023-11-09contents •研究背景•“癌症村”空间分布特征•“癌症村”时间分布特征•“癌症村”时空分布变迁分析•研究结论与建议目录01研究背景“癌症村”是指某些地区由于环境污染、不良的生活习惯、慢性病传播等因素,导致癌症发病率明显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村庄。

这些村庄往往面临严重的健康问题,对当地居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构成威胁。

在中国,一些“癌症村”分布在沿海发达地区,如长三角、珠三角等地区,这些地区的工业污染比较严重,导致当地环境质量下降,进而影响居民健康。

另外,一些内陆地区的“癌症村”也时有报道,这些村庄可能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如地下水污染、农药残留等。

研究“癌症村”的时空分布变迁,有助于深入了解中国环境污染的现状和影响,为政府制定相应的防治措施提供科学依据。

通过分析“癌症村”的分布规律和影响因素,有助于发现潜在的健康问题,为居民提供更好的健康保障。

研究目的和意义02“癌症村”空间分布特征03城乡差异城市地区的“癌症村”数量较少,而农村地区相对较多,这可能与农村地区的环保标准和医疗条件相对较低有关。

空间分布规律01集中分布中国的“癌症村”主要集中在华北、华东和华中地区,其中华北地区的“癌症村”数量最多,占全国总量的近50%。

02地理环境因素一些“癌症村”的分布与当地的地理环境有关,如水源污染、土壤污染等。

1空间关联性分析23随着距离的增加,“癌症村”之间的关联性逐渐减弱。

距离衰减在某些地区,“癌症村”的分布呈现出空间自相关的特征,即相邻的村庄之间存在较高的相似性。

空间自相关不同地区的“癌症村”存在明显的空间异质性,这可能与各地的地理、气候、污染状况等因素有关。

空间异质性空间影响因素分析环境污染水源污染、土壤污染等环境污染问题对“癌症村”的分布有重要影响。

生活方式不良的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也可能导致某些地区的“癌症村”数量增多。

医疗条件医疗条件的不足可能使得一些地区的“癌症村”数量相对较多。

谁让“桃花源”变成了“癌症村”

谁让“桃花源”变成了“癌症村”
今后赡买化妆品方便 多了. 村民们十分高兴 ・
年四季不敢开窗户 , 时常感到恶心 、 吐、 呕 头晕 . 四眭无力 。 王遭英告诉 记者,05年 7月的一天,一贯 身体很硬朗 20
可是不久 . 村民们时常 闻到一股恶心 、 难闻的刺 鼻气昧 。
维普资讯
“ 建化工厂 , 污染环境怎么办?”王道英心有顿虑 村组干部安慰她说 : 所谓的4i园, “ t n 其实就是办一个生
产雪花膏的化妆品厂 . 根本不存在环境污染的问题 !”
见村组干部信 誓旦旦 保证 , 王道英和其他 土地被征用的
村民在纸上簦上了 自己的名字。
20 c6年 7月中 旬, 】 江准地区普降 暴雨,t 公司排放的 {m 有毒污水随着猛涨的河水从污水均 、内河向 周围农田漫灌. 全村 3O多亩翠绿的袂苗顷刻全部 “ O 灌死”。 庄稼活命的村 靠
中涉及她家承包的一块农田。
村民于学 芹有 1 . 2亩田靠近化工公司厂房旁 边 , 去每 过 亩田能收割 60千克水稻 。 5 由于{ i厂排放污水和毒气, t n 水稻 秧 苗不 断枯萎, 现在每亩田只能收割 10 5 千克水稻 . 并且 , 吃
下受到污染的大米后经常闹胃痛 现在用这些大米喂鸡 . 鸡 都不吃。
无奈之下 , 里许 多青壮年纷纷逃离家 乡, 村 外出打 工。许
学庆曾经是村里有名的养猪 大户 , 每年 出栏生猪达 2 0 。 0 头 然
患 的是 食道 癌晚期 !她先 后花了五六万 元钱为丈夫动手 术 , 然而 4 月后 , 个 丈夫还是撒手人寰 。 村 民姚贵 芳有一 个幸福 的家 庭 , 夫在外打 工 , 丈 她在 家 里种田 、 养猪 、 养鸡 , 活很 滋润 。由于她 承包的五六 亩田紧 生 靠化 工公司 , 常年在 田间劳 作的她 不知不 觉 “ ” 吃 了化 工公

广西巴马县长寿乡变“癌症村”

广西巴马县长寿乡变“癌症村”

广西巴马县长寿乡变“癌症村”2014-01-18 08:40:00|来源:法制晚报|我要分享•腾讯微博QQ空间QQ好友新浪微博字体1世界五大长寿之乡之一的广西巴马县,县内的坡月村百魔屯因境内的百魔洞被称为寿乡中的宝地,每年都吸引上百万游客,很多身患癌症的病人也纷纷涌入并常住村中,令当地多了“癌症村”的称呼……图:广西巴马县百魔屯的百魔洞被绝症病人视作养生宝地。

图为一位疗养者在洞外的河流泡脚/网络图片【大公报讯】世界五大长寿之乡之一的广西巴马县,县内的坡月村百魔屯因境内的百魔洞被称为寿乡中的宝地,每年都吸引上百万游客,很多身患癌症的病人也纷纷涌入并常住村中,令当地多了“癌症村”的称呼。

这些绝症病人面对高昂的医疗费用,转而把身体的康復寄望于百魔屯,当地盘阳河河水更被他们视为喝了就能治病的“神水”。

百魔屯辖区的百魔洞内,负氧离子每立方厘米含量高达2万个,地磁含量也远远高于其他地方。

流淌的盘阳河水富含多种微量元素,人们认为喝了能治病,称之为“神水”。

这个被群山围绕的小村落,吸引不少身患癌症的病人,他们认为这里自然环境优越,可以驱走身体里的病魔。

随?商业开发,常住的癌症患者越来越多,长寿之乡也有了另一个称呼──“癌症村”。

从北京来此养病的小雪(化名)今年32岁,是一位乳腺癌患者,她不喜欢“癌症村”这个称呼,在她看来,百魔屯的自然环境好,任何人都可以来此养生,病人同样具有这个权利,而这个称呼隐含着一丝歧视。

筹钱比治绝症更难问起小雪为何要从北京来百魔屯做“癌症候鸟人”,她直言,“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医院,花费太大了,不管病能否治好,钱都是最大的问题”。

2010年,小雪患病,巨额的医药费让一家人陷入困境,每去医院检查一次,费用就要4万多。

她感慨道,对于乳腺癌患者来说,注射何塞丁针剂很有效,但一针要2万,还不能报销,“癌症是绝症,比治绝症更难的是筹钱”。

小雪算了一笔帐,在百魔屯每月的房租加上伙食费,一个月下来不到2000元,比在北京的医院里治病省了一大笔,“这是‘纯天然省钱治病法’,空气、水、磁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一分钱都不用花”。

探寻烂掉的“苹果核”

探寻烂掉的“苹果核”

探寻烂掉的“苹果核”作者:李珍来源:《中国慈善家》2016年第12期摇滚乐一直有着批判现实的精神传统。

这一次,探访“癌症村”,是痛仰的一次全新尝试——公开介入现实问题面包车在山路中穿行,正值9月份,山林还是绿色。

星星点点的两层、三层小楼,散落在山脚下,墙体粉白,能看出房子是新建不久。

张静坐在车里,想象着接下来要去到的村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怎么可能“中毒”呢?看不出哪里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他要探访的,是湖南石门县白云乡鹤山村,那里有一座历史悠久的“亚洲最大雄黄矿”,也因此成为全国闻名的“癌症村”。

“我以为会看到环境巨差,水很臭,想的尽是糟糕的景象。

”而他眼前看到的,是“一派生活的气息”。

然而,真正进到村子,探访了许多家庭,张静才发现,事情远非自己路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当地的土地和水源已经被硫磺矿严重污染,村里几乎没有年轻人,他们都外出打工去了。

随便在村里遇到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砷中毒患者。

掀开他们的衣服,身上尽是大块大块的黑斑。

张静是痛仰乐队的贝斯手,这些年乐队巡演,路过不少地方,“这个地方如果我之前不知道,第一次路过,我只会觉得它是所有我路过的平凡的小村子中的一个,就过去了。

”他说,“但是它(鹤山村)就像一个苹果,外表看皮是好的,但打开来,核是烂的。

”一座山,只有一棵树石门雄黄矿已有六十多年历史,主要生产砒霜。

丰富的矿产资源给当地带来丰厚的经济效益,在最“繁华”的时候,小镇上歌舞厅、酒店,应有尽有。

然而,它也带来了无休无止的生态灾难。

被开采过的山头,是一片片突兀的土黄色,掩映在绿色的群山中,像被撕开的伤疤。

站在村子的高处,张静发现有一座山上只长了一棵树,看起来很“逗”。

村民们说,十多年前整片山都是没有树的,政府每年都会大量植树,希望山林能恢复绿色。

但在这山上,就只成活了—棵。

虽然矿山已经停产五年多,仍能闻到浓烈的硫磺味。

几辆铲车和翻斗车在山下作业,张静被告知,这些铲车已经在这里挖了三个月了。

“挖去哪呢?”村民指了指远处,“把那里挖一个大坑,把这座山填进去,然后盖上水泥,砌起来。

癌症村

癌症村
韦东英日记本上记录的死亡村民的名字越来越多,死者死亡的年龄越来越 小。“应该是72人了吧,如果加上今年1月死去的朱少萍的妻子。”韦东英 说,那是一个48岁的女人,乳腺癌不治。
中国水危机----各地癌症村
二二、、江江苏苏:盐城杨集乡东兴村
• 2007年7月17日,江苏盐城杨
集乡东兴村,54岁、患食道癌的 郭义井站在自家门前
中国水危机----各地癌症村
• 山东:阳古谷县西关村 邵楼村 西汉庄
村 国庄村
• 天津市: 西堤头镇西堤头村 刘侠庄村
• 山东:肥城市肖家店村 • 江苏:阜宁县杨集镇东兴村 • 浙江:萧山市南阳镇坞里村 • 河南:沈丘县东孙楼村 • ………..
摘自2007年11月05日 06:46 南方网
中国水危机----各地癌症村
出现了密集的反常现象:有些人
腹泻不止,有些人内脏出现了各
种不适。此外,偏瘫、智障、畸
形和妇科疾病也频频出现。患者
相继死去,少则一年内五、六人, 村民石章云3年前患了食道癌,现病重不起
多则20多人,死人就像家常便饭
一样 。死者经诊断多为食道癌、
肝癌、胃癌、直肠癌、子宫癌、
乳腺癌等等。死亡像坟茔、白对联、哀乐,一年四
八、天津市西堤头镇西堤头村和刘 快庄村 :
• 这是最近5年以来200多名
癌症患者的名单,他们的平均 年龄才51岁,可怕的是,这些 癌症患者都来自同一个乡镇相 邻的两个村庄--天津市西堤头 镇西堤头村和刘快庄村 .
充满污染物的小河沟
• 村民马大爷:人家外国不做的,
咱们这里都做,不管油漆厂、
色料厂、各种各样的厂都有。
警示: 关注饮水健康 提高生活“水品”
记住:在淮河两岸流传的这一首歌谣:

你不知道的癌症村

你不知道的癌症村

(资料来自网络)音乐:消灾吉祥神咒E-mail文化传播网1.江苏的一名8岁女孩成为中国年龄最小的肺癌患者。

虽然并没有明确指出这名女孩的癌症与污染之间存在联系,但医生表示可能由长期吸入公路粉尘导致。

鉴于儿童患肺癌的病例极为罕见,确切的致病原因仍存在争议。

江苏女孩的悲剧如同一面镜子,折射出中国为经济的快速发展付出的惨痛代价。

不断扩张的城市、过度使用化肥以及各种工厂的肆意排污,中国的水资源现状不断恶化,近半数河流和湖泊严重污染。

由于工业废物污染水源,导致其变成“毒水”,中国出现一系列“癌症村”。

据专家们估计,中国的癌症村接近460个。

2.51岁的绍兴三江村村民陈国康(音译),被诊断出肺癌,具体病因不明。

由于癌细胞扩散并影响肝脏,他患上了黄疸病,眼睛和皮肤都变成黄色。

陈国康所在的地区水污染非常严重。

3.邢台的一个村子,站在中间的男孩失去了爸爸和叔叔。

他们都曾在附近的一家钢铁厂工作,因无法查明原因的呼吸系统疾病去世。

这名男孩已经辍学,帮助母亲做回收玻璃的生意。

4.中国环境保护部表示中国有20%的农田受到污染,原因包括存在漏洞的工业政策、农用化学品和宽松的环保法规。

砷和镉是农田的主要污染物。

4.中国环境保护部表示中国有20%的农田受到污染,原因包括存在漏洞的工业政策、农用化学品和宽松的环保法规。

砷和镉是农田的主要污染物。

5.中国环境保护部表示中国有20%的农田受到污染,原因包括存在漏洞的工业政策、农用化学品和宽松的环保法规。

砷和镉是农田的主要污染物。

6.宁波,烟雾弥漫下的一家纺织厂。

据中国媒体、学者和非政府组织估计,中国共有459个癌症村。

7.中国虽已成为世界上第二大经济体,但仍有大量人口的生活依靠被污染的水源,对污水的治理费用高达数十亿美元。

不断扩张的城市、过度使用化肥以及各种工厂的肆意排污,中国的水资源现状不断恶化,近半数河流和湖泊严重污染。

8.鄞州一个受到污染的湖泊。

根据中国国土资源部公布的一份年度报告,中国有59.6%的地下水无法直接引用。

河南省癌症村

河南省癌症村

河南省癌症村 沈丘县黄孟营村 地域:黄孟营村[3]位于河南省沈丘县,有726户、2471⼈。

环境:河南省沈丘县周营乡黄孟营村,就坐落在淮河最⼤的⽀流沙颍河畔,因严重的⽔污染,使黄孟营村民遭到灭顶之灾。

⼤约从⼗⼏年前开始,这个美丽的村庄逐渐被由于⽔污染⽽诱发种种疾病的阴影所笼罩。

黄孟营村全村有2400多⼈,80%的青壮年常年患肠炎,⼤多数育龄夫妇丧失⽣育能⼒,⼈⼝出现负增长;畸形⼉,痴呆⼉屡见不鲜,⼗多年来没有送出⼀个合格兵;⼀家有两个以上癌症病⼈的家庭就有20多个,有两户⼈家因患癌症病死成绝户,该村成了名副其实的“癌症村”。

黄孟营村还有许多残疾及其它疑难病症患者,仅失明、聋哑、四肢残疾的就有41⼈。

受到污染的沙颍河,⽔⾯漂浮着⽩⾊泡沫,⽔呈⿊⾊,臭味令⼈窒息,学⽣上课必须戴⼝罩,打了⼗⼏⽶深的⽔井,闻着有怪味,喝着有苦味,两岸居民的饮⽤⽔极为困难。

沙颍河⽔中主要污染物是硫化氢和⼆恶英。

硫化氢是⼀种有毒的窒息性⽓体,⼆恶英则具有极强的致癌、致死作⽤。

⽔污染是导致黄孟营村癌症流⾏的根本原因。

⽔质监测表明,沙颍河⽔质为劣五类⽔,已经没有任何利⽤价值,既不能⽤于⼯业,也不能⽤于农业灌溉,更不能作为公共饮⽤⽔的⽔源。

在淮河流域,⼀⾸⼴泛流传的歌谣,唱出了淮河⼉⼥⼼中的锥⼼刺痛:“五⼗年代淘⽶洗菜,六⼗年代洗⾐灌溉,七⼗年代⽔质败坏,⼋⼗年代鱼虾绝代,九⼗年代拉稀⽣癌……”。

这是何等悲凉的绝唱! 病种:⾷道癌、胃癌、肠癌、肝癌、肺癌。

后果:村民癌症的患病率明显偏⾼,癌症死亡也⼀年⽐⼀年多。

14年间,村⾥死于癌症105⼈,占死亡总⼈数的51.5%,死亡年龄⼤多为50岁左右,最⼩的只有1岁。

浚县北⽼观嘴村 地域:位于河南省浚县,有1274⼈。

环境:该村位于卫河沿岸,卫河上游的造纸企业曾达新乡市142家、焦作市60多家、滑县17家,绝⼤多数都是⼩企业,有的排放⼯业废⽔不达标,有的根本没有排污净化设备,其污⽔导致卫河严重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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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金岭镇:污染阴影下的死亡村落新闻背景:山东省淄博市金岭镇,在周边有着诡异的名声。

镇上人家娶的儿媳妇不敢来婆家,回来也不敢待过一天,尤其不敢洗澡;镇里的蔬菜卖到邻县,众人一听“金岭”二字扭头便走;济南肿瘤医院的医生,听说患者来自淄博,张嘴便问:你是金岭的吧?……而今,小镇井眼封闭,蚊虫绝迹,部分老人相继患上胃癌、肺癌、食道癌,死亡的阴影正笼罩着村落。

在山东“地下水污染”事件备受关注之际,记者前往金领镇探访。

这座位于潍坊和淄博交界处,邻近化工园区的小镇,已成环保问题的标准样本。

我们探寻它受污染的成因,也记录着村民在生存底线上的挣扎。

死亡2月20日,天气阴冷,金岭镇街头还残留着鞭炮的纸屑,行人寥寥,格外冷清。

这天上午,村民周大明拿着盖有公章的换水票和空水桶,前往指定地点换水。

路上,他遇到了两个臂戴黑纱的孩子。

死去的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在周大明印象中,死者与他年龄相仿,50岁出头,之前检查是肺癌晚期。

在换水地点处,已有一些村民排队等待,这里已成小镇的天然信息集纳地。

然而,交流最多的,还是死亡。

周大明又听到了让他难过的消息。

镇西头与他有交情的两人,去年先后被诊断为肺癌晚期,“估计日子也不多了”。

“我感觉最近天天有人出殡”,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说,这几年,镇里得肺癌、胃癌、食道癌的特别多,很多才三四十岁,往往确诊时就是晚期,“跟传染似的,今天看着还挺好,搞不好明天就查出病了。

”类似的话题不断被提起,村民们语气淡然,一脸麻木。

“公墓都快满员了,地里头新坟头也越来越多”,一位老人说道。

“我感觉最近天天有人出殡”,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说,这几年,镇里得肺癌、胃癌、食道癌的特别多,很多才三四十岁,往往确诊时就是晚期,“跟传染似的,今天看着还挺好,搞不好明天就查出病了。

”类似的话题不断被提起,村民们语气淡然,一脸麻木。

“公墓都快满员了,地里头新坟头也越来越多”,一位老人说道。

在村民指引下,记者来到67岁的癌症患者杨洪涛家中。

老人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安静地躺在床上。

电视机屏幕的冷光打在他脸上,老人没有任何表情。

女儿杨美华说,老人是两个月前刚确诊肺癌晚期的,医生建议对老人保密,同时进行保守治疗。

在医院陆续治了十来天,花掉2万多块。

春节前,老人病情继续恶化,不能动,不能说话,连排尿都需要插管。

家人将他接回家来,准备进行“最后的告别”。

与杨洪涛家相邻的周家,同样被悲伤的气氛笼罩。

47岁的女主人陈扬,去年7月被查出肺癌晚期。

大年初一,她病情严重被家人送到医院,初三又给接了回来,丈夫周先生已经开始置办寿衣等用品。

满脸憔悴的周先生仍然记得妻子刚患病时的情景:妻子只是“出不来气”,去医院检查便拿到“癌症晚期”的检查结果,“当时天旋地转,觉得脚要站不住了”。

春节前,陈扬念叨着想听鞭炮声。

除夕夜,周先生哭着给妻子放了两挂鞭。

这位朴实的农家汉子,至今也想不明白,“她不抽烟,不喝酒,怎么会得上这种病?”毒水当地村民们常说,敢在金岭镇喝自来水的,都是不怕死的人。

这座拥有15000多人口的小镇,位于山东淄博临淄区“齐鲁化工园”附近,从卫星地图上看,大小化工厂已经在小镇东南西三个方向,形成重围之势。

“我们地下水被污染好多年了,自来水没法喝”,2007年前后,小镇管辖的居委会和村委会陆续开始向村民供应桶装矿泉水,按人口计算,每人每月一桶,部分少数民族村落给与照顾,每人每月三桶。

村民们回忆,金岭镇接通自来水,少说也有十几年的历史。

大概从七八年前开始,自来水水质开始越来越差,壶里水垢厚得离奇,水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儿,“像化学原料苯的味道”,一位在化工厂干过的老者称。

虽然无法判断自来水究竟是什么怪味儿,但周大明能从家中烧水壶里看出变化,“水垢特别厚”,2月20日下午,扛着水桶到家的周大明拿出了家里的水壶。

壶嘴内侧被水垢挤占,只留下窄窄一线。

周大明用手在壶里掏了掏,抠出几块约半厘米厚的白色水垢。

水垢很结实,相互敲击时有清脆声响。

“这才一个礼拜没有清”,他苦笑着说,超过10天没有清,壶嘴就倒不出水来。

村民称,镇里的自来水颜色经常发红或发黄,用来洗脸时会觉得皮肤发涩。

村民称,镇里一家豆腐坊,用自来水泡豆浆,冲进去就变成了豆腐脑,“跟卤水似的”。

有人想重新喝井水——上世纪七十年代前,村里人的饮水主要靠几眼井。

然而近年来打上来的水让他们很失望。

井水发浑,看着便令人生畏。

而后,几眼井索性都被封上了。

镇里发的桶装水,并不能解决所有人的喝水问题。

“一桶水两三天就喝完了”。

部分家庭选择买水喝,十几升的桶装水,在镇上的售价只需三至五元。

但对于不少家庭来说,这仍然是一笔难以承担的费用。

在当地,村里多数农地已经被工业园征用,失地村民都已经改成城镇户口,“很多五六十岁的人,生活很困难”,周大明称,自己去工厂应聘保安都没人要,现在老两口主要靠征地补贴生活,每月才几百块钱。

无奈下,村民们咬牙选择自来水。

他们用土办法进行过滤:自来水烧开第一遍,先把水沉淀干净,倒入另一只水壶里,重新烧一遍再灌进暖壶。

只有对待孩子,村民们不敢懈怠。

春节前,在外工作的儿子女儿都回家来,周大明提前去供水站买了5桶水,专供孩子们喝,顺便招待客人,“好水得等着孩子们回来再喝,我们平时还是喝自来水,反正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不怕死”。

金岭镇西侧有一条小河。

周大明童年时还曾下水捞过鱼虾。

然而,2月21日,记者看到,这条村民记忆中清澈见底的小河,河水已成诡异的孔雀蓝色,散发着难言的恶臭。

沿河上行,河边是一家名为“正本”的化学原料物流园,两根细细的管道从园区伸进河中,河水颜色在这里变得最深。

金岭镇西侧有一条小河。

周大明童年时还曾下水捞过鱼虾。

然而,2月21日,记者看到,这条村民记忆中清澈见底的小河,河水已成诡异的孔雀蓝色,散发着难言的恶臭。

沿河上行,河边是一家名为“正本”的化学原料物流园,两根细细的管道从园区伸进河中,河水颜色在这里变得最深。

名声在毒水困扰之下,金岭镇变得死气沉沉。

有人发现,村里的小动物变得越来越少。

“连屎壳郎都不见了,还有蜻蜓、蚂蚱,都越来越少”,周大明自嘲:“我们户口都在这,想搬都搬不走,它们可不受限制”。

如今,留守小镇的多是老人,“活着这把年纪,不怕死了”,但他们希望,金岭镇能重新成为子孙们安居乐业的家园。

事实上,金岭镇与化学污染相伴的时间,已经长达20多年。

周大明记得,1988年前后,小镇南侧建起了乙烯工业园,水和空气就开始变差,到2006年,齐鲁工业园成立,大大小小的化工厂对小镇形成包围之势,污染越来越厉害。

村民称,每到晚上,总有小厂偷排废气,“味道大得很,夏天都不敢开窗”。

周大明称,村子西头和南头都有小河沟流经,不少工厂直接把污水排到沟里,现在河沟水颜色发蓝或发黑,“看着就瘆得慌”。

与之相对,小镇得癌症的人越来越多。

“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得病村民开始“程序化死亡”:身体不适、医院检查、确诊癌症(多为晚期)、数月后去世。

村民们自嘲,金岭镇的人都携带了“癌症病毒”,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一个段子在村里流传甚广:省城济南的肿瘤专科医院里,只要听说是淄博的,医院总要追问一句“是金岭的吧?”金岭镇的污染名声也传遍了方圆数里。

周大明称,有村民将自己种的萝卜白菜送到附近菜市上卖,买菜的人一听说菜是打金岭来的,大多转身就走,“都知道是污染菜”。

而在金岭镇的露天市场上,摆摊的小贩则反复强调着,称这些蔬菜都是打外地运来的。

整治公开的官方资料表明,对于化工厂带来的水污染、空气污染等问题,当地政府已有所了解,并数次出手整治。

2007年,临淄区曾经掀起一场“环保风暴”,1167家非法排污企业被关闭。

2012年,“化工综合整治风暴”再次兴起,逾百家企业完成了遏制化工异味的整改,官方报道称,此举“保护了水质安全”。

在临淄党政办公网上,2009年5月一场环保专项活动的信息至今留存。

“严厉打击环境违法行为,切实保障群众身体健康”是这场活动的主题。

信息中称,部分企业存在污水直排河流、超标排污、渗坑渗漏等各类环境违法行为,该项行动要解决这些“人民群众关心的环境突出问题”。

这些“运动式”的整治一度在金岭镇产生效果,村民们回忆,自来水有过阶段性变好的时候,“浑浊物变了”,然而,过不了多久,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他们查不过来”,周大明举例称,村子周边的化工厂排放废气,往往挑在晚上七八点,政府部门都下班后,此时,刺鼻异味会将大半个村子笼罩,“那些当官的都不住在村子里,影响不到”。

而基层官员也不一定想查,“厂子里都要打点他们的”。

对于金岭镇来说,2006年曾经是一个重要的拐点。

这一年,齐鲁工业园正式成立,财富随之而来,官方数据显示,金岭镇当年实现财政收入1388万元,同比增长56%。

这个数据在随后几年继续迅猛增长,2012年,金岭镇的财政收入已达10967万元,是6年前的8倍。

然而金岭镇为这个数据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如今,村民们在盼着下一个拐点出现:经济增速缓一缓,老百姓的生存问题能得以解决。

最近引发热议的潍坊地下水污染事件,多多少少让他们感受到希望,“很多人都在关注污染问题,听说连《人民日报》都发文了,希望政府能真正重视起来”。

周大明的希望则很直白:多见一点蓝天,少闻点化学味儿,不用再为喝水发愁。

他说,如今在外打拼的孩子将来年老了,希望能够回乡,叶落归根。

(应受访者要求,部分村民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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