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贻琦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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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贻琦》中学生课外现代文阅读强化专项训练试题及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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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贻琦》中学生课外现代文阅读强化专项训练试题及答案四、实用类文本阅读(25分)12.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25分)梅贻琦——永远的校长自1914年由美国吴士脱大学学成归国,梅贻琦即到清华担任教学和教务长等职务。

1931年,出任清华校长,自此后到他在台湾去世,一直服务于清华,因此被誉为清华的“终身校长”。

梅贻琦是首批清华招考的留美公费生。

其同学徐君陶回忆,自己在看榜时,见一位不慌不忙、不喜不忧的学生也在那儿看榜,看他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觉察不出他是否考取。

后来在船上碰见了,经彼此介绍,才知道是梅贻琦。

当时人们留美都选的是中国人熟知的学校,梅贻琦却单独去到了东部的伍斯特理工学院。

徐君陶后来才听说那是一个有名的工业大学,认为梅贻琦的选择确和一般人不同。

梅贻琦儒雅、谦和。

他虽工科出身,但喜爱音乐、书画和诗词,又通晓四书五经、史地和社会科学,洞悉人性的隐微。

人称他是“寡言君子”,望之岸然,即之也温,对人和颜悦色。

梅贻琦于1931年10月至1948年12月出任国立清华大学校长,到职后积极延聘国内国际著名学者来校执教。

他认为大学“应有两种目的,一是研究学术,二是造就人才”。

1955年梅贻琦由美去台湾,创办新竹清华大学,担任校长直到1962年逝世于台北。

所以,有人说他是一位“终身校长”。

其夫人韩咏华,1977年由美国回到北京定居,受到邓颖超的热情接待。

清华前身是一所留美预备学校,颇有名气但无学术地位。

著名经济学家陈岱孙回忆,1929年他到清华教书时,学校录取150名学生,报名不过400人左右。

而梅贻琦任校长,不到10年时间,清华就得以跻身于国内名牌大学之列。

他的一生仅仅做成了一件事,就是成功地出任清华校长并奠定了清华的校格。

“生斯长斯,吾爱吾庐”,梅贻琦用这八个字概述了他与清华的血缘之亲,也表达了他对清华的挚爱。

梅贻琦在清华有两句名言,一句是:“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另一句是:“学生没有坏的,坏学生都是教坏的。

《清华“永远的校长”梅贻琦》现代文阅读

《清华“永远的校长”梅贻琦》现代文阅读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

清华“永远的校长”梅贻琦徐百柯梅贻琦(1889~1962),字月涵,天津人。

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历任清华学校教员、物理系教授、教务长等职,1931~1948年任清华大学校长。

1931年12月3日,在清华大学校长就职典礼上,梅贻琦留下了中国大学史上最著名的一句话:“所谓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他本人从来没有被称为“大师”,但在他的任内,却为清华请来了众多的大师,并为后世培养出了众多的大师。

他被称为清华“永远的校长”。

在遍布世界的清华校友心目中,提到梅贻琦就意味着清华,提到清华也就意味着梅贻琦。

一位清华的老校友在纪念梅贻琦的文章中称:“母校以‘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八字为校训。

历届毕业同学,凡是请梅先生题纪念册的,梅先生辄书此两语为勉。

梅先生一生行谊,也正可以用这两句来说明。

”《易经》上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梅贻琦在世人的心目中,正是这样一位“君子”。

清华早期著名的体育教员马约翰曾经这样评价梅贻琦:“他有他的人格……真君子Real Gentleman的精神。

梅先生不但是一个真君子,而且是一个中西合璧的真君子,他一切的举措态度,是具备中西人的优美部分。

”梅贻琦生性不爱说话,被称为“寡言君子”。

早在1909年考取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时,他那“从容不迫的态度”就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发榜那天,考生们都很活跃,考上的喜形于色,没考上的则面色沮丧。

只有瘦高的梅贻琦,始终神色自若,“不慌不忙、不喜不忧地在那里看榜”,让人觉察不出他是否考取——而实际上,在630名考生当中,他名列第六。

“一二·九”运动后,清华曾经发生过数千军警闯入学校逮捕学生的事件。

事前得知了这个消息,学校的几位领导人在梅贻琦家里商量如何应对。

大家说了很多意见,惟有梅校长默然不发一言,最后大家都等他说话,足足有两三分钟,他还是抽着烟一句话不说。

冯友兰教授问:“校长——你看怎么样?”梅贻琦还是不说话。

在清华的校史梅贻琦(写写帮整理)

在清华的校史梅贻琦(写写帮整理)

在清华的校史梅贻琦(写写帮整理)第一篇:在清华的校史梅贻琦(写写帮整理)梅贻琦高等教育思想及其当代启示他开创了清华的黄金时代,主导了西南联大奇迹。

他领导的清华为世界贡献了李政道、杨振宁、李远哲三名诺贝尔奖获得者,为新中国培养了23位“两弹一星”功勋科学家中的14位,涌现出吴有训、叶企孙、顾毓琇、陈岱孙、陈省身、钱锺书、华罗庚、钱学森、钱三强、钱伟长、梁思成……一位学贯中西、文理兼通的学术大师。

梅贻琦早年就读于“严氏家塾”和敬业学堂,后以“庚子赔款”优秀留学生的身份赴美国深造,深受美国“教授治校,通识教育”理念的影响,是一位学贯中西的学术大师和中国近代著名的教育家。

梅贻琦的办学理念和治校风格对清华大学的成长有深刻的影响,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促使清华大学迅速进入了中国著名高等学府的行列,几乎与北京大学齐名,后来还在主持西南联大的工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梅贻琦有句名言“为政不在言多,故力行耳”。

他为人谦和,沉默寡言,但他出任清华大学校长却是众望所归,是清华大学校史上在任历史最长和取得成绩最为卓越的校长之一。

第一,大学者,有大师之谓也。

“一个大学之所以为大学,全在于有没有好教授”。

第二,教授治校,治学育人。

如果说清华这个领导体制是当时所谓教授治校的典型,则教授治校的作用就是通过评议会职能而表现的。

在校内,它有以民主的名义对抗校长独断专权的一面;在校外,它有以学术自主的名义对抗国民党派系势力对教育学术机构的侵入和控制的一面。

这一体制的确立和巩固,是和梅贻琦掌校时的作风和支持分不开的。

第三,通识为本,专识为末。

通识为本,专识为末是梅贻琦对“通识”与“专识”之间的辩证关系所做的精辟论述,特别是对于如何培养应用人才有很强的针对性。

第四,我国的“大学之道”与西方的大学理念是相通的。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作为学贯中西的学术大师和中国近代著名的教育家,如果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教授治校,治学育人”和“通识为本,专识为末”是梅贻琦接受美国大学理念在清华大学办学中的实际运用和体现的话,那么,认为“我国先秦时期的‘大学之道’与西方的大学理念是相通的”则是梅贻琦在清华大学长期办学实践中悟出的一个道理,是对教育学的基本原理做出的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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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分)梅贻琦:一生清华,一世清白①201X年是清华大学建校100周年。

在百年庆典之际,清华人常常谈起清华的“终身校长”——梅贻琦。

②梅贻琦出生于清末家道中落的诗书世家。

自幼熟读经史,且善背诵。

1908年被保送至保定高等学堂。

第二年,以第六名的优秀成绩被录取为第一批清华招考的留美公费生。

③1931年,梅贻琦正式出任清华校长,可谓就任于危难之际。

那时国内形势风雨飘摇,学潮动荡,清华师生赶校长、撵教授是家常便饭,校长在任时间都不长,但梅校长却深得学生爱戴。

无论什么时候,清华学生的口号都是“反对XXX,拥护梅校长”。

有人问梅贻琦有何秘诀,他风趣地说:“大家倒这个倒那个,就没有人愿意倒梅(霉)吧!”此后不到10年时间,清华大学便声名鹊起。

④留学欧美的经历影响了梅贻琦,他接纳了希腊人崇尚体育的精神。

罗家伦出任清华校长,瞧不起体育,曾把体育课的学时和任课教师砍去一半,把享有声誉的马约翰教授降格为“主任训练员”。

梅贻琦到任后,则给予他和其他系科教师同等的职称和待遇。

不久清华获得“体育大校”的美誉。

梅贻琦治校期间,校务采用分层负责制,讲民主,又法度严明。

他在主张学术独立、自由教育的同时,审时度势,极力推行通才教育。

他认为在抗战的特殊背景下,大学重心“应在通而不在专”,以满足社会、国家的需要为宗旨。

⑤同时,礼遇教师也是清华得以兴旺的重要因素。

梅贻琦曾亲自到火车站接赵元任先生。

最有影响的事例是对华罗庚的“三破格”:华罗庚只有初中学历,先做小学教员,后为店员,被梅贻琦破格录入清华大学:又破格从一名系资料员转升为助教,被允许修习大学课程,并被送到英国剑桥大学深造:最后又破格未经讲师、副教授阶段而被聘为教授。

梅贻琦的操守游宇明的主要内容

梅贻琦的操守游宇明的主要内容

梅贻琦的操守游宇明的主要内容二十世纪上半叶,清华大学的学生运动特别活跃,学生们经常干的一个活就是驱赶校长,清华大学的校长因此当得很狼狈。

然而,梅贻琦在清华做了17年校长,任何时期,清华学生喊出的口号都是“拥护梅校长”。

1962年,梅贻琦在台湾去世,大家把他安葬在他亲自创办的清华原子能研究所(后改称新竹清华大学),他的墓地被称为梅园,一年一度,新竹清华人都会举行盛大的祭“梅”活动,以纪念这位杰出的教育老人。

梅贻琦受到清华师生如此崇敬,当然与他确立的“教授治校”的清华传统有关。

在清华,做一个好教授永远是最神气的,梅贻琦说过: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他还说:我这个大学校长是帮教授搬凳子的。

不过,有一点,我们绝对不可以忽视,梅贻琦之所以影响巨大,也源于他崇高的道德操守,这种操守已经抵达圣人的境界。

作为深受西方文化影响的知识分子,梅贻琦有着极强的规则意识。

1938年,奉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命令,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合组西南联合大学,迁往昆明,当时的云南省政府主席龙云在人财物等方面给了西南联大最大的支持。

有一天,龙云特地来拜访梅贻琦,说孩子没有考取联大附中,请求破例录取。

梅贻琦留龙云吃饭,并请联大教务长潘光旦作陪。

席间,梅贻琦先生请潘光旦派老师晚上辅导龙云的孩子,等明年再考,并且言明老师的家教费得由龙主席支付。

对别人坚守规矩,对自己的子侄更不例外。

当年,梅贻琦的侄子梅祖武、小女儿梅祖芬都报考过清华大学,因为成绩不合格,一个去了北洋大学北京分部(即后来的北京大学工学院),一个去了燕京大学。

梅贻琦做了那么多年的清华大学校长,没有凭个人关系录取过一个“自己人”,他曾嘱咐秘书和有关招生的老师,凡要求破例录取的信件,不必转给他本人,一律按规定办事。

梅贻琦特别廉洁,首先是使用公款非常节省。

刘宜庆《绝代风流》一书介绍:抗战之初,梅贻琦刚到昆明,就退掉司机,将个人使用的小汽车拿来公用。

他外出有公务,近则步行,远则搭蒋梦麟或别人的车。

梅贻琦

梅贻琦

梅贻琦:西南联大的“船长”三常委中最年轻者,在西南联大期间定型其教育思想梅贻琦 (1889-1962),字月涵。

著名教育家。

天津人。

1909年考取游美学务处选派的首批留学生赴美留学。

1915年到清华学校任教,后任教务长,暂代校务,清华大学留美学生监督处监督等职。

1931年10月至1948年12月出任国立清华大学校长,到职后多次阐述“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师资为大学第一要素”等办学至理,并积极延聘国内国际著名学者来校执教。

梅贻琦于1955年由美去台湾,用清华基金筹办“清华原子科学研究所”(后扩展为新竹清华大学)。

1962年5月19日病逝于台北。

梅贻琦教育名言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昔日之所谓新旧,今日之所谓左右,其在学校,应均予以自由探讨之机会,情况正同。

此昔日北大之所以为北大;而将来清华之为清华,正应于此注意也。

“我的表你戴着”说起西南联大,现在人们多会把目光聚焦在当年的三个常务委员梅贻琦、蒋梦麟和张伯苓身上。

不过,细究起来,当年蒋梦麟和张伯苓多在重庆参加政府要事,对于偏居一隅的西南联大,没有表现出多少具体的作为。

他们对于西南联大的影响,毋宁说是过去在北大、南开时期教育理念的延续。

关于这一点,有诸多事例可以举证:在西南联大组创初期,张伯苓就对曾经当过自己学生的梅贻琦说:“我的表你戴着。

”当时社会声望和政治地位均高于梅贻琦的蒋梦麟校长,则秉着“对于联大事务不管即是管”的超然姿态。

不过,在两位前辈这样的姿态背后,其实也隐藏着极为现实的考虑,当时,“论设备、论经费、论师生的人数,都是清华最多,依世俗的眼光来看,这一联(合),清华是划不来的,反面看来也可以说,清华在联大占了压倒的优势。

”如此看来,由三校长组成的常委会,大部分时间由梅贻琦担任主席,主持日常校务,并非出自君子之间的谦让或者是年轻者应该多负担责任。

而对于梅贻琦来说,虽然之前已经出任清华大学的校长,但是西南联大却是其一生中最为关键的时期之一,代表着其教育思想之大成的《大学一解》,就是在西南联大时期完成的。

梅贻琦:一切按规定办事

梅贻琦:一切按规定办事
我国著名教 育家 张伯苓 , 1 9 1 9
年之后相继创 办南开大学 、 南开女 中、 南 开小学 。他十分注意 对学生 进行 文 明礼 貌教 育 ,并 且 身体 力
行, 为人师表 。

找份 工怍。按理 说 , 梅 贻琦 完 全 可 以利用 自 己手 中的权 力 与人脉关 系 , 为妻子谋份 好一 点 的工作 , 可梅先生根 本不做 这样 的考虑 。 后来 , 韩咏华 、 潘
光 旦 夫 人 与 另 一 位 知 名 教 授
怒气顿 消 , 对梅 先生 的敬佩之
情油然而生 。 对于梅 贻琦 校长来说 , 他 完全可 利用 自己的特权 , 找 个 借 口, 办 理一 下这 类 “ 举 手 之
次, 他 发 现 有 个 学 生 手 指 被
烟 熏 黄 了 ,便 严 肃 地 劝 告 那 个 学 生: “ 烟对身体有害 , 要戒掉它 。 ” 没 想到那个 学生有点不服气 , 俏 皮 地 说: “ 那 您 吸 烟 就 对 身 体 没 有 害 处
当时 , 西 南联大 在 昆明办
了一 所 附 属 中 学 , 由于 学 校 的 教 学质量高 , 昆 明市 民都 想 把 自 己 的 子 女 送 到 这 所 学 校 读
求 自费。 八年抗战期间 . 清华 、
: l E 大、 南 开 三校 在 昆明 重 组 为 国立西南联合大 学 . 梅 贻 琦 任 校 务 委 员会 常 委 , 主 持 校 务 工
人 ,韩咏华每次上街都摘掉眼
镜 ,脱下旗袍 ,换上从农 民手 里买来的蓝布装 可梅夫人 白 皙 的皮肤 ,鼻梁两侧深陷下去 的 眼镜 凹印,还有她那夹杂着

吗?” 张伯苓对于学生 的责难 , 歉意 地笑 了笑 , 立 即唤工 友将 自己所有

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

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

1941年2月7日午前有警报,院中妇 孺皆出外疏散,顿觉安 静,乃至廊下坐约一时, 看书晒太阳。

1941年3月22日上午在联大办公处, 至十一点出,赴梨烟村。

郁文于五六曰前感冒卧 床,尚未痊愈,但热度已 不过三十七度以内。

天夕 外出散步,斜阳映在远山 上,红紫模糊,愈显可爱。

回看村中,已在阴影,暮 色苍茫,炊烟四起,坐河 堤一大松树下,瞻顾留 连,至天已全黑始返。

1941年6月21日午、晚饭皆在"成都 味”,有月母鸡汤、麻婆豆 腐,堪称对偶。

1941年7月17日夜半忽醒,见窗外月 色正明,光辉入室,未起 视,仍复睡去。

4 : 50起 床,天色微明,少顷见曰 出,于灰紫雾海中忽吐红 轮一线,数分钟后已露四 分之一,如一火轮立浮此 雾海中,以后轮光渐大, 立处渐远,至全轮现出, 则光色由红而黄而白,而 雾气消散,浮云隐现于山 间天际,此时霞光犹为动 人,独立户外,注视久之, 惜无他人来与领略此美景 也。

1941年9月14日上午九点,赴物理学 会及新中国数学会联合年 会于师院附校礼堂,正之 主席。

演说者为赵公望。

李、熊及余皆简短。

余为讲学术界可以有“不合时宜”的理论及a 不切实用” 的研究。

1941年9月24日晚,常委会,十点散。

作信与净珊,此为回昆后 第一封,恐伊必更悬念 矣。

1941年10月15日六点在西仓坡幵联大 常委会,郑、樊各有函请 辞,讨论许久不得解决。

余坚谓常委主席、总务 长、事务主任不宜由一校 人担任,且总务长若再以 沈继任,则常委会竟是清 华校务会议矣(岱孙现代 序经任法商院长)。

1942年10月18日天夕往焦山桥拜访陈 善初未遇,至金碧餐厅贺 何衍君嫁女。

饭后为罗 莘田约往省党部看《妙峰◎洛洛整理西南联大日记參#參國山》之演出,座客不多。

剧 本为丁西林所编,导演为 孙毓棠,惜情节不够紧张,而其对话之细巧处或又非普通观客所能领会耳。

1942年12月27日饭后至企孙处困坐,一樵偕沈宗濂来约同至沈处看竹,因企孙在座,进行颇慢,而结果渠竟独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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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贻琦日记》原文(103——104)
衣服太厚,竟患热伤风,连服Sulphadiazine,幸未发烧,但鼻涕甚多耳。

2月20日 W. 晴暖。

午前至求精,与郑、史、维恩及珊各出三千作公醵,实以为珊等饯行,为维恩补寿耳。

下午知赴京飞机明日不行。

2月21日 Th. 晴暖。

一日仍在求精未他往。

来客数起,收拾零物,竟无静谈机会。

晚文华、文曼皆来家,谓明日旅行拟不参加,以使其母心安也。

十点握别,因明早四点余起飞,不得往送矣。

2月22日 F. 晴暖。

早八点起屋中即来数人,吴正之、陈剑书、何义均皆为照顾学生游行者。

九点半游行队伍至上清寺,在道旁立观约三刻始全过去,约有二万余人。

至求精,文华将五午始自机场归,始知飞机因雾重待至十点余起飞。

饭后回寓小睡。

天夕与济之至宽仁医院访吴文藻家,留晚饭。

2月23日 S. 晴暖。

午前傅任敢、章徽言来,宋涟波来。

至求精午饭,饭后文华、文曼即回沙坪坝,盖欲吾留彼午睡也。

晚杨老先生来,谓日内将由航委会发船票赴汉转沪。

郑婴来,略购冷荤与小酌,但益感室内冷寂耳。

晚留宿未回中研院,在床看书,三点始睡。

2月24日晴热。

连日晴暖,今日更热。

棉袍更嫌厚重矣。

午前与珊作信未完。

饭后二点往中研院,原与济之、有乾约同往高场坪看思永病者,久待车不至,盖已先去矣。

四点余济之归,知思永病状尚好,同往访周寄梅部长未遇,又访萧叔玉于重庆庆云处,留晚饭,久谈至九点余始归。

仍宿求精。

2月25日 M. 晴热。

上午写信、看书颇觉闲适。

饭后出门,太阳下尤觉燥热,仍脱去棉袍,仅着夹袍而尚嫌厚重也。

至教部列席渝区各校复员会议,场中竟有七八十人,讨论至五点半散,待明日再议。

晚至神仙洞章征言(熊)饭约,晤浦逖生、宋涟
波(益清)、李运华、向景澐、蒋恩铨、冯鹤龄、杨震球诸君,逖生谈及平校请补助修理匠匠工工资问题。

饭后与浦至吴谢家稍坐。

十点回朱处。

2月26日晴热。

上午在朱寓未出门。

午饭后二点出理发,适见南区学生游行
至上清寺,至中研院宿舍晤李方桂谈半时许。

至教部翻【译】芝生来密电,谓昆明学生将于廿七日罢课,催余速归。

晚七点赴李约瑟(Joseph Needham)饭约于国民外交协会,为介绍李继任者 C.M.G.Bolton,客共二桌,翁、杭、傅、吴、竺外,有Reishe Coats(英使馆)等。

席未终,杭拉吾出谈,促吾即返昆。

吾虽觉或非常严重,而又感在渝任务未完,但只好决计归去,此责他人亦难负也。

急至朱寓稍留,即返中研院。

晚,小雨又转冷矣。

2月27日 W. (返昆)晴。

清早五点起,因昨夜落雨,天气转冷。

六点教部派车来送赴机场,有孙专员国瑞偕行,七点半登机,十余分后起飞,九点一刻入滇境,丛山纵横,空气混沌,云块稀疏,飞来急速,盖已在风暴中矣。

机身上下左右颠簸特甚,男女座客十之八九皆作呕吐。

余因注视窗外,颇虑风力太大或生意外,遂未顾及其他,而亦未觉晕吐。

十一点始降巫家坝,适遇胡蕴山、张西林将往渝赴二中全会者。

在候机室晤林云陔部长。

与张左丞等久谈。

为胡觉邀至合作社用点心。

一点半张、胡等上机去,搭张车返寓。

下午风愈大,且落雨一阵,天夕颇凉。

下午五点常委会,为略述在渝接洽情形,饭后谈至十一点始散。

2月28日 Th. 晴,有风。

早起觉伤风加重矣,午前请王大夫来诊视,幸无烧,
惟头重口干,鼻涕甚多,服药之外尤须休息。

午后查、沈来谈,适学生有代表来为请取消工院学生三理事记过事,久缠不去。

旋潘、冯亦来,遂请四君告代表等,如学生将以前自由上课之同学处罚事件完全撤消,则常委会可重考虑记过问题,否则难与理会。

该代表等又报告,明日学生将罢课作为要求,当严予告诫,倘如此行动,尤属不和,学校更难予同情。

3月1日 F. 晴,有风。

伤风仍未大愈,下午端升来谈。

3月2日 S. 晴,有风。

咳嗽稍好,鼻涕仍多。

午后起床批阅公事。

晚约冯、雷、冯、姚、罗、闻、唐、刘、潘、汤、朱(闻未来)便饭,商写刻纪念碑事。

余酒食未多进,陪坐而已。

十点散客。

3月3日晴,有风。

昨晚睡不佳,午前沈刚如来,请其处方调理脾胃。

吴蕴珍遗柩于校中安葬未得参加。

下午至户外散步,稍整理花草,天夕勉仲来,未久留即去。

于《学生报》见奚若谈话一段,其主观实太强,而于批评同人之处,尤为欠妥。

其肝气近来似更盛矣。

3月4号 M. 晴热。

仍有风。

本年风季似较前数年特厉,旬日以来每早九点以后便有风,时或有阵雨,至晚饭前后始平息。

最近数日,风势尤猛,闻飞机近来每有停开者,盖高空风力尤大。

上周由渝飞回即觉摇荡异乎寻常也。

屋中瓦顶未加承尘,数日来,灰沙、杂屑、干草、乱叶,每次风起,便由瓦缝千百细隙簌簌落下,桌椅床盆无论拂拭若干次,一回首间,便又满布一层,汤里饭里随吃
随落。

每顿饭时,嚥下灰尘不知多少。

邻家儿童甚多患眼疾、喉痛者,实以此季天干而风特大,病菌流传,又较灰沙难于防除矣。

今日联大及昆市他校学生罢课一日,以表示对于李案处置之不满,此举诚非全无理由,然亦只能听之,更望勿生其他事端耳。

戴坚师长(荣誉第二师)自越来昆,承赠在越受降时日指挥官缴呈军刀一柄。

下午许××来谈,神颇不定,盖名利之念太重也。

晚为杭立武及傅孟真各作一信,至三时始睡。

3月5日 T. 晴热有风。

下午再减去绒小褂,去丝棉袍换着驼绒夹袍,犹觉燥热。

午前祖培来告其母于十二月杪逝世矣。

下午张莘夫追悼会未往参加,因日来咳嗽鼻塞仍未全愈也。

晚电灯轮停,桌上点洋烛二支,已价一千二百元,犹不甚明,只好早睡(十二点)。

3月6日 W. 晴热有风。

伤风稍好,仍未出门。

下午三时清华校务会议,五时联大常委会,为整饬校中秩序,清理杂乱揭帖,讨论颇久。

晚作致浦逖生信。

3月7日 Th. 晴热风。

下午赵康节来送省府公函,关于死难四人家属抚恤及葬费等问题者。

晚作二信致陈岱孙及朱经农。

3月8日 F. 晴风颇大。

上午刘觉民来谈颇久,彼于昆虫学研究与训练实甚努力,苦干之精神可羡也。

今日作三信,致梁思成、陈雪屏与任叔永。

睡时又二点矣。

3月9日 S. 晴热风。

下午赵康节再来。

各校当局会商丧葬医药抚恤支配问题,总数仍在六千万,实太费矣。

今日作二英文信,与王景春(英国)及叶良才(上海)。

3月10日晴热,风稍平。

中午缪云台夫人约饭,为招待斯毓桂君及李蕙芳女士二音乐家,云台在温泉未归,同座为龙、刘、张、潘、李五夫人。

下午小睡后修理花草,将兰花分五盆,已多有出箭者矣。

晚范秉哲夫妇饭约,座中有熊迪之、赵明德、杜棻、李、、、、、、(原缺)、刘君、梁家椿夫妇及法领事又法医师Bennet等四人,皆操法语者。

西餐甚佳,惜太多。

酒亦好(自做樱桃酒),惜太甜,食后殊觉太饱耳。

以后主人又出香茶,谓能安眠,亦因太甜未多饮。

十点归。

3月11日 M. 晴热风大。

日来咳嗽渐好,惟眼觉不适。

12级政B班
124020099
梅艳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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