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任务下汉语母语者对不同类型时间句的加工_李恒
12 心理学报2016总目录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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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母语者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的特点及发展研究

汉语母语者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的特点及发展研究
汉语母语者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的特点及发展研究
随着科技不断的发展,汉语母语者的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也在逐渐得到关注。
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是指汉语母语者在保持听力语言涵养的同时,加强了视觉表征的语言知觉方式。
下面笔者将从特点及发展研究两方面详细探讨汉语母语者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的情况。
一、特点
1. 语言输入与输出
汉语母语者在视觉和听觉方面都有着高度的敏感度,能够灵活地将语言输入和输出相结合。
在日常生活中,许多汉语母语者加强了通过视觉辅助提升对语言的理解和表达能力。
2. 学习
汉语母语者善于通过视觉和听觉联合学习来提高学习效果,如利用视觉辅助服务(如看图或观看视频)来巩固语言点,同时加强听力训练。
3. 记忆
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能够帮助汉语母语者更好地记忆语言。
通过在语境中利用不同的感官输入和输出方式,汉语母语者能够
将信息更好地储存和复习。
二、发展研究
1. 语言知觉发展
研究表明,汉语母语者的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能力在儿童时期就已经开始发展。
熟练掌握语言的汉语母语者相对于非母语者来说,能更快地发展出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能力。
2. 正言语知觉发展
正言语知觉发展指的是口语表达与感官反应之间的关系发展。
研究发现,随着汉语母语者的学习数量的增加,正言语知觉发展得越来越好。
这表明,在教育过程中加强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能力的训练和发展非常重要。
总之,汉语母语者视听双通道言语知觉具有自身的特点和发展规律。
在今后的教育教学中,需要更加注重培养学生的双通道言语知觉能力,以更好地融入多元文化环境当中。
年国家开放大学电大《中学语文教学研究》形成性考核5

年国家开放大学电大《中学语文教学研究》形成性考核5第5次考试判断题:20道,每道2分,总分401.语言是特定场合下特定人对这言语这一工具的运用。
正确错误2.说话训练不可能提高人的文化素养正确错误3.原型的定向中原型指的是心智活动的原样。
正确错误4.口语交际教学的总目标是具有日常口语交际的基本能力。
正确错误5.确定话题要灵活、恰当。
正确错误6.口语交际能力是一个人智力水平的表现,也是一个人智力潜能的标志。
正确错误7.口语交际是人与人间交换思想、看法、意见,交流经验、成果的活动。
正确错误8.培养学生口语交际能力可以发展学生良好的个性品质。
正确错误9.原型的操作阶段就是让学生了解程序性知识。
正确错误10.口语交际能力是信息化社会的需要。
正确错误11.说话训练能提高人的社交能力正确错误12.教师本人的教学语言和工作语言也是进行口语交际教学的宝贵资源。
正确错误13.目前的语文知识教学中大部分是程序性知识。
正确错误14.精要指的是语文知识的教学应便于学生在言语实践中操作和运用。
正确错误15.倾听、表达与交流是口语交际的表现形式。
正确错误16.口语交际的态度包括耐心专注的倾听。
正确错误17.原型定向就是让学生把头脑中建立起的活动程序计划以外显的操作付诸实践。
正确错误18.口语交际的能力的培养主要是培养倾听能力和表达与交流能力。
正确错误19.利用语文教学的各个环节有意识地培养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
这是专门对教师的指导提出的要求。
正确错误20.学习语文知识不宜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和完整。
正确错误单选题:11道,每道2分,总分221.谈话是指说与听在共同创设的()相互应答的活动形式。
语言情景运动情景交流情景写作情景2.从阅读的()看,需要掌握词语释义和品评,读解句子和句群等方法。
基础方法文本的结构不同目的思维加工3.通过师生、生生之间的多向度对话,产生思想情感的交流和碰撞,诱发和激活学生的智慧情感、灵感的方法是()。
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概论(五语言学习与习得)

关系:交叉,渐变
评价:过分强调潜意识的作用,贬低有意识的、
特别是课堂学习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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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入假说
理论(input hypothesis)
(jiǎ shuō)
◆(1)习得与学习假说
◆ (2)自然顺序假说
◆ (3)监控假说
◆ (4)输入(shūrù)假说
◆ (5)情感过滤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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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反应论
4.以乔姆斯基为代表的先天(xiāntiān)论学派。内在
论
5.以皮亚杰为代表的认知学派。认知论
这三种研究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揭示儿童心理的
发展和验证语言学的一些理论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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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0世纪80年代儿童语言发展的研究逐渐成为一门心
理学和语言学交叉的独立的新学科。着重研究儿童语
(nèiróng)有趣味的广泛阅读和大量的会话才能奏效。强调听
力活动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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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情感过滤 假说
(guòlǜ)
屏蔽效应假说:输入的语言信息并不总是被吸
收,即便是极容易的语言信息也是如此(rúcǐ) 。在
人类头脑中会出现对语言的堵塞现象,使学习
者常常无法理解所接受的语言输入信息。克拉
申称这种堵塞为“情感过滤”。
error)在第二语言习得者的语言偏误中仅仅占据一小部分。并
非所有的偏误都源于母语的干扰,来自于语言内部的影响
(intralingual effect)也不可忽视。然而,致力于预测母语对第二
语言学习干扰的对比(duìbǐ)分析理论无法解释在后面一种情况下
产生的偏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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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70年代,由于行为主义及结构主义的衰
(kāifàng)、接受的态度
英汉时空隐喻表征的共性与个性

DOI: 10.14092/11-3956/c.2020.02.014英汉时空隐喻表征的共性与个性秦语甜(西南大学 外国语学院,重庆 400715)摘 要:大量的国内外研究表明,英、汉语本族人对时间的理解和心理表征需通过空间概念的映射完成。
而这种"时间即空间"的隐喻模式主要分为两类:"时间移动"隐喻和"自我移动"隐喻。
本文基于前人对英汉时空隐喻作出的理论探索和实证研究发现:在朝向上,英语本族人更倾向于面朝未来,背对过去;而汉语本族人尽管更频繁地面朝过去,但也不乏面朝未来的情况。
在方向上,英、汉语本族人都有横向概念化时间的倾向,但后者同时也具备纵向谈论和思考时间的能力。
分析表明,英语和汉语本族人在时空隐喻表征上的共性和个性既包括语言内因(如习惯表达等),也存在语言外因(如身体构造等)。
关键词:时空隐喻;自我移动隐喻;时间移动隐喻;英汉对比中图分类号:H319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603(2020)02-0116-09世界上的许多文化都是通过空间表征时间。
无论是在拼写法,还是在时钟、日历等文化物质中,我们都能找到人们空间化时间的痕迹[1]。
不仅如此,我们还通过手势表达时间关系,并依赖于大量表示空间的词,如前、后、长、短等去描述事件发生的顺序和持续的时间[2]。
由于不同语言文化有各自独特的空间表征方式、时空隐喻和文化传承,再加至之个体之间存在习惯、年龄和经历的差异,导致人们在用空间表达时间的方式上有时会截然不同。
事实上,此前的研究已经证明文化或族群的不同是造成人们在时间识解上产生分歧的根本原因。
时间灵活多样,既可以按照静止或运动、有限或无限、横向或纵向进行划分、也可以基于从左向右或从右向左、从前往后或从后往前,甚至是从西往东予以理解。
本文基于国内外典型的关于时空隐喻的理论和实证研究成果,聚焦英、汉语本族语者在借助空间理解时间上存在的共性和个性,总结其背后产生的理据和动因,并提出未来可能的研究方向。
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和评估任务的工作分析

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和评估任务的工作分析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和评估任务的工作分析3鹿士义1、2王二平21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 2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提要本研究以问卷调查方式,通过对全球五大地区的1135名被试对64项任务评价的工作分析,确定了海外初级水平的汉语学习者和使用者重要的汉语使用任务,用描述性分析以及差异性检验分析了这些任务的重要性、使用频次以及难度等方面的差异。
这些研究结果能为汉语教材的编写、考试模型的建立以及能力标准的研制提供重要的证据资料。
关键词语言教学与测试任务分析CS L学习者和使用者近十年来,表现评估(Perf or mance A ssess ment)在语言教育领域得到了广泛关注和运用,在与第二语言习得和研究有关的语言测试与评估中,运用表现评估理论和方法研制的各种语言评估量表和测试,如AS LPR(Australian Second Language Pr oficiency Ratings)、CEFR (Co mmon Eur opean Fra me work of Reference f orLanguages:Learning,Teaching,A ssess ment)以及美国外语教学学会(American Council on the Teaching of Foreign Languages ACTF L)的能力量表(Pr oficiency Guidelines)更是受到研究者和使用者的推崇,给第二语言的教学与测试带来了深刻变革,代表了语言教学研究领域的最新进展。
以表现评估为导向而研制的语言量表和测试大都采用行为定向的路子(acti on2oriented app r oach),即以语言学习者和使用者为中心,强调其能够使用语言做什么,能够完成什么样的交际任务,依据不同语言水平的人在各种条件和环境下完成语言活动或任务的行为表现来推测其语言能力。
因此在量表的制定、教材的编写和测试的设计开发过程中,任务的选取以及任务分析至关重要(B ridgeman&Carls on,1983;Hale,Tayl or,B ridge man,Cars on,Kr oll &Kantor,1996;Bejar,Douglas,Ja m ies on,N issan&Turner,2000;Butler,Eignor,Jones, Mc Na mara&Suom i,2000;Cu mm ing,Kant or,Powers,Sant os&Tayl or,2000;Enright,Grabe,Koda,Mosenthal,Mulcahy2Ernt&Schedle,2000;Ja m ies on,Jones,Kirsch,Mosenthal&Tay2 l or,2000;Rosenfeld,Laung&O lt m an,2001)。
母语者和第二语言学习者汉语阅读中语块加工优势的眼动研究

眼动追踪研究母语和第二语言学习者在汉语阅读中语块的处理优势1、本文概述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学习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人数正在增加。
研究第二语言学习者在汉语阅读中的认知过程,对于提高第二语言汉语的教学效果具有重要意义。
语块作为语言中的预制结构,对阅读理解有着重要的影响。
本文旨在探讨母语者和第二语言学习者在汉语阅读中进行语块处理的优势,并通过眼动追踪研究方法分析两组人在语块识别、处理速度和深度方面的差异。
本文首先回顾了语块的定义和分类,以及它们在语言学习中的重要性。
随后,详细介绍了眼动研究方法在阅读研究中的应用,特别是在语块处理研究中的价值。
此外,本文还提出了一个研究假设,即母语人士在汉语阅读中表现出更显著的语块处理优势,表现为更快的处理速度和更深的处理深度。
在研究设计部分,本文对实验方法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包括受试者的选择、实验材料的准备、眼动数据的收集和分析过程。
通过比较母语者和第二语言学习者的眼动数据,本文揭示了两组人在语块处理方面的差异,并探讨了这些差异背后的认知机制。
本文讨论了研究结果对第二语言汉语教学的启示,特别是如何为第二语言学习者设计更有效的教学策略,以提高他们的汉语阅读能力。
同时,本文还指出了本研究的局限性和未来的研究方向,为后续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实证依据。
2、文献综述在语文阅读研究领域,语块处理一直是一个重要的课题。
块,也称为词块,是指在语言使用中作为一个整体存储和提取的预制语言单元(Wray,2002)。
在汉语中,语块可以是成语、成语、固定搭配等(u,2008)。
研究发现,母语为L1的人在阅读过程中能够有效地识别和处理这些语块,这有助于提高阅读效率和语言理解能力(Jiang,2010)。
多项研究表明,母语人士在汉语阅读中表现出显著的语块处理优势。
例如,张等人(2012)通过眼动追踪实验发现,与第二语言学习者(L2)相比,母语为母语的人在阅读包含习语的文本时的固定时间和回写次数要少得多。
关于听力理解过程中的语信息加工论文

关于听力理解过程中的语信息加工论文听力理解是语言交流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重要环节。
在听力理解过程中,如何加工语言信息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针对这一问题,许多学者对语信息加工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发表了一些论文。
本文将对这些论文进行梳理,以期更好地理解语信息加工在听力理解中所起的作用。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语信息加工的类型。
据研究,语信息加工可以分为两类,即自上而下加工(top-down processing)和自下而上加工(bottom-up processing)。
自上而下加工指的是通过预期、知识和经验等上层认知过程对听到的信息进行加工,从而理解语言的过程。
这种加工方式依赖于背景知识和比较常见的语言模式,它会略过不重要的信息,从而帮助听者更快速地理解语言内容。
例如,当我们听到“他在街上买了一件T恤”时,我们依据自身经验,可以猜测所描述的是一个男性在街上购买了一件T恤,而这个男性的交易行为属于我们已知的常见事情,因此无需深入理解,即自上而下加工成功。
自下而上加工指的是通过分析原始语言信息来理解语言的过程,这种加工方式与语言的输入有关,主要依赖于语音、语调、语法等语言本身的特征。
这种加工方式注重具体细节,有利于理解语言的具体含义。
例如,当我们听到“bat”,根据语音特征我们可以判定它不是“fat”或“cat”,然后根据上下文推测出这是指蝙蝠。
了解语信息加工的类型后,我们可以进一步探讨它们在听力理解之中的应用。
学者通常将听力理解过程分为三个阶段:感知阶段、相互建构阶段和存储阶段。
在不同的阶段,不同的加工方式对信息的处理起着不同的作用。
在感知阶段,自下而上加工是起主导作用的。
当听者接收到声音信号时,自下而上加工会对声音信号进行初步的分析,包括语音、语调等方面的信息的初步加工。
在此基础上,自上而下加工又会起到一定作用,因为听者能够辨认出说话人的声音特征,从而预测下一句话的内容。
在相互建构阶段,自上而下加工起到主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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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报2016, Vol. 48, No.6, 617Acta Psychologica Sinica DOI: 10.3724/SP.J.1041.2016.00617听觉任务下汉语母语者对不同类型时间句的加工*李恒1,2张积家 3(1江苏师范大学语言科学与艺术学院, 徐州 221009)(2英国伯明翰大学英语及应用语言学系, 伯明翰 B152TT) (3中国人民大学心理学系, 北京 100872)摘要采用听觉刺激-口头问答任务考察汉语母语者对指示性时间句和顺序性时间句的加工。
结果表明:(1)对指示性时间句, 被试的加工不受听觉刺激的呈现位置影响, 时间概念与空间知觉之间无法形成对应的自动化联结; (2)对顺序性时间句,汉语母语者对出现在前方的“较早”事件和出现在后方的“较晚”事件反应快,出现了隐喻一致性效应,即汉语母语者更倾向于用“前”表示过去,用“后”表示未来。
整个研究表明,对于汉语母语者而言, “自我参照点”和“时间参照点”两大时间隐喻系统都具有心理现实性,二者之间的区别在于是否有运动经验参与,并由此造成汉语母语者在听觉任务中对指示性时间句和顺序性时间句加工的差异。
关键词汉语母语者;时间隐喻;指示性时间句;顺序性时间句;听觉任务分类号B8421引言喻系统中,时间被看作为一条运动的河流,认知主体相对静止。
如果以主体所在的时间为参照点,早于空间与时间是物质存在的基本形式。
人们可以通过身体直接获得空间经验,却没有用于感知时间的器官(Evans, 2013)。
古罗马哲学家奥古斯丁(A. Augustinus, 公元 354~430 年)说过:“每个人似乎都知道时间是什么,但每个人又都不知道什么是时间。
”Lakoff和Johnson (1980)认为,人们对于时间的理解必须依靠其他概念(如运动、空间和事件)才能够完成。
跨语言和跨文化的研究表明,利用空间来隐喻时间是一种非常普遍的隐喻机制(Boroditsky& Ramscar, 2002; de la Fuente, Santiago, Román, Dumitrache, & Casasanto, 2014; 李恒, 2015)。
Clark (1973)指出, 在人类语言中, 主要存在着“自我移动” (the ego moving metaphor)和“时间移动” (the time moving metaphor)两套时空隐喻系统。
在“自我移动”隐喻系统中,认知主体在静止的时间长河中面向未来移动,落在身后的情景是过去经历的,出现在前面的事物是未来要到达的。
在“时间移动”隐收稿日期: 2015-04-13 该点的时间(过去)确定为“前”,晚于该点的时间(未来)确定为“后”。
Boroditsky (2000)认为, 在不同语言中包含的时空隐喻模型存在差异。
讲话者通过对语言中“时间是空间”隐喻的反复使用,形成了特定的时间认知。
例如,英语母语者偏好使用“自我移动”隐喻系统,如在回答“会议改期问题” (The meeting originally scheduled for next Wednesday has been moved forward two days)时, 倾向于认为会议将在“周五”召开。
这说明,英语母语者更可能形成“未来在前,过去在后”的时间意象图式(Evans, 2013; Yu, 1998)。
这一发现得到了大量实验证据的支持。
Casasanto (2008)利用一个实验目的较为隐蔽的时间图表任务,要求被试采取俯视的视角,将两个与“过去”时间和“未来”时间相联系的物体任意地放在一前(对应于上方)一后(对应于下方)的两个方框之内。
结果发现, 英语母语者倾向于将表示“过去”时间的物体放在后方的*江苏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项目(江苏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国家973计划课题(2014CB340502)、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14XNLQ05)。
通讯作者:张积家, E-mail: zhangjj1955@;李恒, E- mail: leehem168@。
617618心理学报48 卷方框内,将表示“未来”的物体放在前方的方框内。
Cienki (1998)通过多通道研究发现, 英语母语者习惯于用手指前方表示未来,用手指后方表示过去。
十分有趣的是,研究表明,与英语母语者不同,汉语母语者的时间隐喻主要使用“时间移动”隐喻。
赖姿吟(2002)通过调查台湾大学校园人群对会议改期问题的回答后发现,汉语母语者倾向于采取“时间移动”视角,即偏好使用“过去在前,未来在后”的时间隐喻。
这一发现在非言语任务中也得到证实。
Boroditsky, Fuhrman 和McCormick (2010)在“三维空间自由排列时间”任务中,首先指向被试正前方空间的一个点,然后说:“这儿代表…今天‟,你会把…昨天‟放到哪里?”结果发现,汉语母语者将“过去或较早的时间点”指向距离“自我”较远的空间,将“未来或较晚的时间点”指向距离“自我”较近的空间,说明其偏好使用“时间移动”隐喻。
为什么不同的语言中包含不同的时空隐喻模型?“隐喻构念观” (me taphorical structuring theory)认为, 讲话者通过对语言中时空隐喻的反复使用,形成了特定的时间认知(Boroditsky, 2000)。
在语言的引导下, 讲话者会在心理层面上形成与语言相对应的时空隐喻。
例如,在英语中存在着更多的用“前”表示未来、用“后”表示过去的表达,因此,英语母语者倾向于使用“自我移动”隐喻,认为“未来在前,过去在后”。
在汉语中,存在着更多的用“前”表示过去、用“后”表示“未来”的说法,因此,汉语母语者偏好使用“自我移动”隐喻,认为“过去在前,未来在后”。
有学者指出, “时间移动”隐喻和“自我移动”隐喻并不足以涵盖语言中所有的时间表达。
Moore (2006, 2014)认为, “时间移动”隐喻和“自我移动”隐喻实质上是一种“自我”参照系统,用表示“现在”的时间作为参照点,以区分“过去”和“未来”。
然而,在许多语言中,还存在另外一类时间表达,主要通过空间域中物体本身的序列或物体的前后关系映射而来,不牵涉“自我”和“现在”,体现“早于”和“晚于”的时间关系。
例如,艾马拉人(Aymara)存在着一类特殊的时间参照点隐喻,习惯将种植周期的起始与“前”和“后”对应。
农作物种植时间的早晚与观察者的视角无关。
在此基础上, Núñez和Sweetser (2006)提出,时空隐喻系统可以分为“自我参照点” (指示性时间句),如“我们马上要到圣诞节了”。
和“时间参照点” (顺序性时间句),如“三月后面是四月”。
有研究显示,人们对于两种参照系统下的时间句加工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Casasanto和Jasmin (2012)发现,当要求英语母语者用手势表达包含指示性时间句时, 通常以手指前方表示“未来”, 指向后方表示“过去”, 与语言表达中的时空隐喻恰好一致。
然而,在表达顺序时间句(例如, “你如何用手势表达…比父辈更早的一代时‟”)时, 被试倾向于使用左右方向上的手势。
国外有关时间隐喻系统的研究主要关注英语母语者。
国内对汉语母语者的时间隐喻的考察多限于理论思辨和语料分析(杨晓红, 张志杰, 2010; 蔡淑美, 2012)。
在实证研究方面, 已有研究主要关注汉语母语者如何用“左/右”表达顺序性时间词和蕴含时间顺序的词或图片。
例如, 宋宜琪、张积家和许峥烨(2013)发现, 汉语母语者在视觉通道中和运动通道中对顺序性时间词存在“左右”时间隐喻, 加工时间序列靠前(后)的词会加速对呈现在屏幕左边(右边)的箭头的识别, 亦会加快对朝向左边(右边)的箭头的按键反应。
宋宜琪和张积家(2014)通过对隐含时间顺序关系的词对与物体图片对的语义相关判断发现, 形状变化物体隐含的“先前/后来”的时间概念与“左/右”的空间概念之间存在着对应关系。
但是, 还没有研究考察汉语母语者如何利用“前/后”方向表征顺序性的时间。
而且, 已有研究亦存在某些不足:(1)都要求被试按键对刺激反应, 涉及手部的运动。
Jamalian 和 Tversky (2012)发现, 运动的手势会对时间认知造成影响。
向前运动(远离身体)的手势可能启动被试使用“自我移动”隐喻, 而向后运动(靠近身体)的手势可能促使被试使用“时间移动”隐喻。
在实验中, 被试利用手部做出按键反应, 会激活某些运动经验, 从而影响到对不同时间隐喻的在线加工。
(2) “自我参照点系统”主要以说话者的身体为中心, 区分“前/后”。
然而, 大多数实验都通过在被试前方的计算机屏幕呈现时间句, 这样, “前”与“后”都在被试身体的前方, 只是远近不同。
这就意味着被试必须在身体之外建立一个虚拟的指示中心, 以不同的视角重新认识“前/后”, 这就有可能对实验结果造成一定影响。
为了克服上述不足, 参考Walker, Bergen 和Núñez(2014), 张积家和宋宜琪(2012)的听觉任务范式, 采取词汇判断任务, 以被试的身体作为基准线, 分别在其前方和后方 1 米处通过两个音响呈现指示性时间句或顺序性时间句, 要求被试利用麦克风对事件发生时间(“过去”还是“未来”)做口头判断。
采取该范式的目的在于让被试在实验中保持相对静止, 避免利用手部做出按键反应, 可以有效地排除运动经验6 期李恒等:听觉任务下汉语母语者对不同类型时间句的加工619对时空隐喻选择的影响。
此外,声音呈现位置刚好与被试身体的前后方对应,被试无需在身体之外建立一个外在的参照点。
实验目的是考察汉语母语者是否利用前后方位来表征顺序性时间句和指示性时间句,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考察被试在利用前后方位来表征顺序性时间句和指示性时间句时是否存在着差异。
由于在本实验中两类时间句的差异非常小(仅有主语人称不同),被试在时间特别紧张的情况下,如果在同一个实验中交叉听到两类时间句,有可能会对句子造成误听。
此外,两类时间句之间是否会相互影响,目前尚不清楚。
基于上述考虑,本文采取两个独立的实验分别考察汉语母语者对两类时间句的加工。
2实验1汉语母语者对指示性时间句的加工2.1被试北京某高校二年级非英语专业本科生40名,女生22 名, 男生18 名, 平均年龄为19.9 岁, 均为汉语母语者,视力和听力正常,能够准确地定位听觉刺激是来自前方还是来自后方,皆为右利手。
2.2设计采用 2 (句子的时序类型:过去/未来) ×2 (刺激的呈现位置:前/后)两因素被试内设计。
因变量是被试判断句子时序的反应时和错误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