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的扎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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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发区香江路第二小学民族教育研究性学习

课题名称:白族的扎染

班级:六年级四班

组长:李萌萌

成员:王淼张志坦李凯

指导教师:杨君

时间:2012.3

民族教育课题式研究性学习开题报告

2012年3月

开发区香江路第二小学

香江路第二小学

我想说:

通过这次学习,我了解到了白族的扎染是由蓝白色构成,出产于大理周城的扎染艺术,凝固的实际上是当地的颜色,有时蓝,有时呈墨色的苍山,洱海上空的月色。

周成位于大理市区约20公里,为著名扎染之乡,当地有许

多家扎染工厂和家庭作坊。

扎染是中原传入的,扎染工艺源远流长,古称“绞结”,早在南诏时期产生,发展至今分为“扎花”和“浸染”两个工序,“扎花”是缝扎结合的手工扎花工艺,“浸染”采用反复浸染,原料是板蓝根。

当地大量使用植物为布匹着色,扎染上雅致的蓝色就是由板蓝根植物的提取液浸染成的,核桃皮、树皮、紫茎泽兰都可着色。

扎染的花样有100多种,其中最常用且受游客喜欢的是“蝴蝶采花”,“铜钱花”,“算盘花”,“孔雀花”等。

周城扎染厂的扎染布匹已走出大理,大量销往日本东京、大阪、名古屋等地。

我想说:通过学习我了解到,白族的扎染是历史

最悠久的一种染布工艺,古称绞缬、撮缬。

扎染工艺有好几道工序。第一道工序是

选择布料与品种,他们一般选择纯棉白布。

第二道工序是花色图案,他们一般选择以蓝

色和白色为主。第三道工序是染料,他们一般以浸染植物和辅料配制而成。

白族的扎染历史悠久,我们要让它传承下去

我想说:

通过学习我了解了,白族的扎染就是布艺,而去非常的有名气。

扎染代表着一种传统,还是一种时尚,是由于它特有的有别于其它染织物的个性。

白族的帽子、围巾、枕巾、门帘……等等,很多东西都是扎染做成的。它是通

过纱、线、绳等工具做出来的。

白族的衣服很漂亮,我看了图片都爱不释手,很想自己也拥有一件。在大理城乡随处可见到它的踪影。

扎染的花样很多,据粗略估计就有100多种呢!

扎染溯源

扎染,古称绞缬、撮缬,是历史悠久的一种染布工艺。据文献记载,我国至迟在公元4世纪已有这种工艺。白族民间传说扎染是苍山的溪水所化,或说是仙女织出带到人间,都表现了白族人民对这种工艺的珍爱。民间又把扎染称为“疙瘩染”,把扎染布叫做疙瘩花布、结花布、蓝花布。扎染工艺主要有扎花、浸染、漂晾三道工序。先选好布料,然后在布匹上印上设计好的花纹图样,按照图样要求,分别使用撮皱、折叠、翻卷、挤揪等方法,将图案部分缝紧,成疙瘩状。经反复浸染,晾干拆线,被线扎缠缝合的疙瘩部分色泽未渍,呈现各种花形。如此,一块块蓝底或青底白花的扎染布便制成了。由于不同部分扎的手法及松紧程度不一,在花纹与底色之间往往呈现出渐变的效果,花的边沿有渍印造成的渐淡或渐浓的色晕,显得自然而又变幻迷离。蓝白相间的色彩显现出无比的韵味,清新淡雅中透出一股动人的神韵。

周城扎染的历史十分悠久,当地制作靛兰的方法与《齐民要术》、《天工开物》所载的制靛法基本相同。调查中,问到“你家的扎染工艺是从哪学来的”时,不少人回答是“祖传的”,“老一辈传下来的”,“我们村很早的时候就做扎染了,是从村子里学到的”等等。这样的问与答似乎还不能给我们提供白族扎染兴起的确切时间,而考古材料则可为我们提供一些佐证。周城扎染工艺的兴盛与历史上白族先民生活地区染织工艺的发达不无关系。白族先民居住的洱海地区,很早就有人类活动的遗迹。据考古发现,洱海地区各新石器遗址中发掘出许多形制各异的陶制纺轮等手工纺织器具,其中大理苍山马龙遗址中仅是陶制纺轮、纺坠就有车轮形、圆锥形、梯形、珍珠形等40件。宾川白羊村遗址中出土的纺织器具,有纺轮,分石制和陶制两种,陶制的纺轮就有5种样式。剑川海门口遗址中出土的陶制纺轮则多达8种样式。这些考古材料表明,早在新石器时代,白族先民已在进行纺织活动。《西洱河风土记》载:“有丝、麻、蚕织之事,出绢、丝、布、麻,幅广七寸以下,染色有非帛。”说明唐初白族地区的纺织业已较为发达。南诏还从中原汉族地区掳掠了一批工匠艺人,从一定层面上说,促进了南诏包括染织在内各种手工艺的发展。樊绰《蛮书》卷七记载了当时南诏地区的丝织技术已接近中土,“锦文颇有密致奇采”,“亦有刺绣”。当时的喜洲即大厘城是闻名遐迩的织锦城,郑回撰写的《南诏德化碑》中还有“大利流波濯锦”之语。唐贞元十六年(公元800年),南诏派往长安参加《南诏奉圣乐》演出的演员所穿的舞衣“裙襦鸟兽草木,文以八彩杂革”,精致动人。宋代大理国《张胜温画卷》所绘

跟随国王礼佛的文臣武将中,有两位武士头上戴着布冠套,与传统蓝底小团白花扎染十分相似,可能是大理扎染近千年前用于服饰的直观记录。大理地区明清时期的寺庙中,曾发现有的菩萨塑像身衣有扎染残片,还有扎染经书包帕等物。到民国时期,居家扎染已十分普遍,周城、喜洲等乡镇以一家一户为主的手工扎染作坊密集于此,成为名传四方的扎染中心。

周城扎染的发展也与当地及周围村寨织布业的发达相辅相成。过去,村民染布所需的布料有一部分来自本村,系自织的土布。村里也有不少经营织布的农户。据统计,解放初,村里共有58户织布,有450多架织机。时至今日,周城村中自己织布的人家已很少见,据我们调查,村中只有两、三家的老妇人还在用古老的织机自织土布,但这些土布已非用于浸染,而只是作为妇女服饰中某些部位的装饰了。村民染布所需的布料还有一些来自周围村寨和集镇。当时大理、喜洲

一带织布业十分兴盛,周城村周围的喜洲街、狗街、头铺街等乡村集市成为了当地土布销售的集散地。喜洲的四方街,三天一集,曾有“上午卖布,下午买纱”、“日中为市”的古老遗风。周城一部分经营染布的人家每遇街期便去销售染好的布,散集时又购回一批批白布,如此反复,以谋生计。

解放后,周城村以社队经营的方式保持着传统的扎染工艺。但稍后,由于左倾路线的影响,扎染被视为资本主义的尾巴,作坊被封闭了,染料被捣毁了,植物染料也遭禁种。所幸村中几名老人冒着风险,暗中保存了扎染的原料和工具,才使扎染工艺流传下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周城的扎染再次获得了生机。周城村抓住这一传统工艺优势,把个体经营与集体经营相结合,扩大了扎染的生产规模,成为名副其实的扎染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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