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安置新市民社区融入与社区治理_以S新村社区为例_宋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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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安置型社区居民社区意识的影响因素调研——以南京市B社区为例

拆迁安置型社区居民社区意识的影响因素调研——以南京市B社区为例

拆迁安置型社区居民社区意识的影响因素调研——以南京市
B社区为例
赵婕;张卫
【期刊名称】《新西部(中旬刊)》
【年(卷),期】2015(000)005
【摘要】本文以南京市B社区为例,描述了拆迁安置型社区居民的社区意识现状,并通过logistic回归模型深入分析了影响居民社区意识的因素.指出,人口学特征和拆迁因素均对社区居民的社区意识有显著的影响.所以,要加强社区治理并发挥社会组织的作用,营造良好社区氛围,增强居民的社区意识.
【总页数】2页(P48-49)
【作者】赵婕;张卫
【作者单位】南京农业大学农村发展学院江苏南京210095;南京农业大学江苏南京210095;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江苏南京210013
【正文语种】中文
【相关文献】
1.拆迁安置型社区老年人的社区参与研究--以南京市B社区为例 [J], 赵婕;张卫
2.城镇化进程中拆迁安置社区居民的精神生活及其影响因素——基于苏南H镇居民的调查分析 [J], 黄旭生;姚兆余;
3.城镇化进程中拆迁安置社区居民的精神生活及其影响因素——基于苏南H镇居民的调查分析 [J], 黄旭生;姚兆余
4.拆迁安置社区治理结构变迁及其机制研究——以南京市S新村社区为例 [J], 宋

5.变动中的秩序:拆迁安置中的熟人社会——以南京市XT拆迁安置社区为例 [J], 秦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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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改造回迁安置社区合理规划和治理要点思考

城中村改造回迁安置社区合理规划和治理要点思考

城中村改造回迁安置社区合理规划和治理要点思考摘要:近几年,城中村中进行大量拆迁工作。

居民整体迁移或者村镇合并时,原村民就地取材或者异地安置于一收集区内,该收集区既是城市与农村居民居住之处,也是城市基本形态。

城中村移民安置社区是从城中村拆迁、改造、安置工作中产生的一个过渡性社区。

其建筑空间、人口结构、经济组织和管理体制均有独到之处。

面临体制转型难度大,存在市政自治水平不高、物业管理不够规范、拆迁问题繁杂难解、社区融合水平不高的治理难题。

为解决城中村更新安置社区,在规划治理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对城中村更新安置移民社区现状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一些改进措施。

关键词:城中村;回迁安置社区;规划引言伴随着城市更新在全国范围内的持续进行,城中村拆迁已经成为城市文明在周边区域传播现代文明、实现城市功能的一项关键性措施。

安置社区又成为了以城乡社区过渡为主要特征的新社区。

由于长期受中国城乡二元体制的影响,虽然社会经济发展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但乡村的痕迹依然非常突出,代表了一种独特的“城乡”形态。

安置社区中,多数居民都从事非农业活动,这就成了农民工集中居住的地方。

当前城中村更新安置社区存在着法律性质不明、管理体制欠缺、新旧矛盾共存等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为社区的发展进程带来了很多困难。

所以,破解安置社区治理困境,是促进社区微更新发展的重要环节。

1城中村改造回迁安置社区概述1.1城中村城中村是指本处于城市周边,却因城市面积扩张而被改造成城市区域。

农田向城市迁移,而村落仍保有部分土地,财产及经济权利。

如今村民已完成非农业化过程,却仍保留原有生活方式及农业管理,仍推行农村集体经济制度。

于是,他们形成了以居住社区为主,贸易为辅的社区,区别于农民和外来人口混居的普通城乡社区[1]。

2城中村改造回迁安置社区规划和治理存在的问题重新安置社区具有人口流动性强、来源复杂、居民素质不均、行政管理困难等特征。

同时,城中村改造前给人以“脏乱差”的固有印象,房屋密布、活动空间狭小、堆满了垃圾,电力高压线路错综复杂,强烈地影响了整个城市精神样貌。

城市更新规划方案中的居民安置和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

城市更新规划方案中的居民安置和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

城市更新规划方案中的居民安置和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城市更新成为了许多城市面临的重要课题。

城市更新旨在提升城市的功能和品质,改善居住环境,提高居民的生活质量。

然而,在城市更新过程中,居民安置和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成为了亟待解决的问题。

本文将探讨城市更新规划方案中的居民安置和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并提出相应的建议。

一、居民安置城市更新涉及到大量的居民迁移和搬迁,因此居民安置是城市更新规划中的重要环节。

在居民安置过程中,需要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应充分考虑居民的利益和权益。

城市更新不应该仅仅是政府和开发商的决策,而应该充分尊重居民的意愿和需求。

在制定居民安置方案时,应广泛征求居民的意见,并尽量满足他们的合理需求。

其次,应提供合适的居住条件。

在居民迁移和搬迁过程中,应确保居民能够得到与原居住条件相当甚至更好的居住条件。

这包括提供适宜的住房、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等,以确保居民的基本生活需求得到满足。

再次,应提供良好的社区环境。

居民安置不仅仅是提供一个居住地,还应该提供一个良好的社区环境,以促进居民的社交交流和社区参与。

这可以通过规划公共空间、设立社区设施和开展社区活动等方式来实现。

最后,应提供必要的支持和帮助。

在居民迁移和搬迁过程中,一些居民可能面临着生活和就业等方面的困难。

因此,应提供必要的支持和帮助,包括就业培训、创业支持和社会福利等,以帮助居民顺利过渡到新的生活环境中。

二、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城市更新不仅仅是改善居住环境,还应该改善城市的社会服务。

城市社会服务的改善对于提升居民的生活质量和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

以下是一些城市社会服务改善策略的探讨。

首先,应提升教育水平和教育资源的均衡分配。

教育是城市社会服务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居民的发展和城市的人力资源培养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在城市更新过程中,应注重改善教育设施和教育资源的分布,以提升教育水平和教育公平。

其次,应完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

社会工作助力拆迁安置社区治理研究

社会工作助力拆迁安置社区治理研究

社会工作助力拆迁安置社区治理研究作者:李婷黄星溦来源:《经济研究导刊》2022年第03期摘要:城市规模和城市空间的迅速扩张催生了大量的拆迁安置社区,这些社区处于从农村向城市过渡的特殊阶段,存在着诸多治理问题。

随着社会工作影响力的扩大和专业优势的凸显,中央不断强调社会工作要在基层治理方面承担更大的责任。

以三亚市H安置社區为例,介绍该社区的现状及特点,分析社区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社会工作介入该社区治理的相关策略。

关键词:社会工作;安置社区;治理策略中图分类号:C91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22)03-0061-031978年之后,随着经济发展和工业化的推进,我国的城市化步伐大大加快。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新中国成立之时的城市化率为10.6%,改革开放之初的城市化率为17.92%,2019年末已升为60.6%。

城市化的发展形成了大量的拆迁安置社区,而这些社区在治理中存在着诸多困境。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加强社区治理体系建设,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发挥社会组织的作用,实现政府治理、社会调节和居民自治良性互动。

”可见,社会工作对社区治理非常重要,对于拆迁安置社区治理也非常重要。

一、H安置社区的现状及特点(一)H安置社区的现状H安置社区是城市化进程的产物,由原先的六道村13个村小组,安罗村3个村小组和田独村1个村小组共5 295名村民拆迁安置而来,是典型的农村拆迁安置社区见表1。

社区位于三亚市吉阳区吉阳镇,距离市中心7.5公里,仅有一路公交通行。

社区总建筑面积约37万平方米,分为A、B两个区,包括1.6万平方米的176套过渡安置房、3 500套永久安置房,98台电梯和其他配套设施。

社区供电、供水、排污、停车场、篮球场一应俱全,集居住、生活、休闲、物业管理于一体。

(二)H安置社区的特点1.居民身份结构的多样性。

社区内,除了占比较多的拆迁安置居民外,还有大量的租赁小区房屋的外来人口。

科睿哲:城市征迁再迎重大政策调整!城中村改造再成征迁重心!

科睿哲:城市征迁再迎重大政策调整!城中村改造再成征迁重心!

科睿哲:城市征迁再迎重大政策调整!城中村改造再成征迁重心!既住建部发布《关于扎实有序推进城市更新工作的通知》(简称30号文)后,又一关于城市征迁的政策随即发行,7月21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通过《关于在超大特大城市积极稳步推进城中村改造的指导意见》。

那么这一政策具体指的是什么?又该如何更好地执行呢?今天我们就让参与了多个征迁项目,有着丰富的城市更新经验的科睿哲土地安置补偿管理系统来为我们详细的剖析下这一政策。

科睿哲:政府主导,推动城市高质量发展此次通知,对于城中村改造的主旨、政策推行方式、资金来源等多个方面都有所涉及:政策指出城中村改造要坚持稳中求进、积极稳妥,优先对群众需求迫切、城市安全和社会治理隐患多的城中村进行改造,成熟一个推进一个,实施一项做成一项,真正把好事办好、实事办实;要坚持城市人民政府负主体责任,加强组织实施,编制改造规划计划,多渠道筹措改造资金,综合利用土地资源,统筹处理各方面利益诉求,并把城中村改造与保障性住房建设结合好;要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加大对城中村改造的政策支持,积极创新改造模式,鼓励和支持民间资本参与,努力发展各种新业态,实现可持续运营。

科睿哲:多地加快城中村改造,释放消费潜力和内需其实早在今年的4月份,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会议中,就提及了城中村改造。

而从实际的情况来看,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近年来早就提出了相关的改造目标,加大了城中村改造力度。

与之前的棚改不同,这一轮的城中村改造主要集中在超大特大城市,究其原因一方面新市民年轻人和外来人口,主要集中在超大特大城市,特别是城中村区域,在超大特大城市推动城中村改造,能够将供给侧改革和高质量发展、需求侧管理对接起来,解决城市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通过公共服务全覆盖,真正释放消费潜力和内需;另一方面,城中村情况复杂,也就意味着政策不会一蹴而就,资金投入更会更加缓慢,政策长期产生的副作用比较小,社会的争议也就少。

温馨服务促进拆迁安置居民融入社区案例.

温馨服务促进拆迁安置居民融入社区案例.

背 景
兴庄路社区的 5530户住户 中有20%拆迁 安置居民户。
作者: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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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共5页
社区居民参与
人际关系 村落大家庭式的亲 属邻里关系,变为 城市社区不相熟的 邻里陌生关系,造 成孤独感和无助感 生活方式 自给自足的小农经 济向市场经济转变, 固有的作息时间和 生活内容完全打破, 新的生活习惯难以 适应 精神文化 居民闲暇时间增加, 对文化知识的渴望 和对信息社会的理
组建文体队 伍 , 开 展 “相逢笑一 笑,相识谈 一谈”“齐 聚邻里心、 共享端午情” 等丰富多彩 的社区活动
温暖服务 社区活动 培养小志愿者 以情助管
物业管理企业完善垃圾 箱、花草、健身器材等 公共设施;提升保洁、 保安人员的服务意识; 热情接待投诉;建立老 年活动中心和图书角, 免费培训拆迁居民 培养小志愿者 负责所在区域 的卫生、绿化, 为大人做示范; 开展“争做父 母小帮手”活 动,提升自我 服务意识
2
1
问题
3
4
心理方面 从自然村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居住的 方式到社区集中居 住方式的转变,造 成心理上的不适应 和负面情绪
解和融入的需求强

作者: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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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居民参与
党员、社工等为社区老人购物、 陪同聊天、提供价廉优质的服 务;建立爱心编织站,培训失 地失业居民就业;让单亲等弱 势家庭参与社区就业
社区居民参与
作者: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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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页/共5页
社区居民参与
安置户状况1 社区概况
居民楼下养鸡 鸭,楼道里堆 柴草生煤炉, 花坛里毁坏花 草种蔬菜,吵 架打架赌博也 是常事。

移民搬迁社区居民社会资本的解体与重构——基于陕南J社区的调查

移民搬迁社区居民社会资本的解体与重构——基于陕南J社区的调查

移民搬迁社区居民社会资本的解体与重构——基于陕南J社区的调查雷喆【期刊名称】《《渭南师范学院学报》》【年(卷),期】2019(034)009【总页数】6页(P56-61)【关键词】移民搬迁; 社会资本; 社会信任; 互惠规范【作者】雷喆【作者单位】西北大学哲学学院西安 710127【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C912.82一、问题与背景精准扶贫是近年来我国的重要民生任务,针对的是脱贫对象中一类因为生态问题而造成的贫困人群。

2016年4月15日,陕西省扶贫开发办公室以及发改委颁布《陕西省“十三五”易地扶贫搬迁工作实施方案》,对陕西易地搬迁工作进行了详细规划。

在此规划下,陕西各地开始进行移民搬迁工作,部分县市开始建立移民搬迁社区,安置异地搬迁人员。

因地质及生态条件的特殊性,陕南长期受地质、洪涝等自然灾害的严重威胁,陕南成为国家扶贫救灾的重点,同时也成为此次易地搬迁的重点。

建立移民搬迁社区,将附近或者是距离更远的贫困人口集中于某一个社区集中居住,这种改变虽只是一种地理空间的改变,其实质上对搬迁受助对象的各个方面形成冲击。

易地搬迁之后,受助人群的生存威胁得到了缓解,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搬迁进入新的生活空间所出现的更多的问题,受助人群的生计问题、生活适应问题、心理问题等等。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居民的社会资本问题。

社会资本是指个人在一种组织结构中所处的位置的价值。

于群体而言,社会资本是指群体中使成员之间互相支持的那些行为和准则的积蓄。

当受助人群由原本的居住地转移到一个新的生活空间,原本的社会资本积累解体,短时间内又很难建立新的社会资本,从而反应在受助人群的生产生活方方面面,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定的困难。

本文从社会资本的角度出发,分析在移民搬迁社区中,社区居民社会资本的解体与发展。

对于社会资本的研究,最早可追溯到布迪厄对于社会资本的研究。

布迪厄认为,第一,社会资本是一种社会网络关系,并且,这种社会网络关系是可以吸取某种资源的、且持续性的。

异地搬迁居民的再社会化之路案例分析

异地搬迁居民的再社会化之路案例分析

异地搬迁居民的再社会化之路案例分析引言:异地搬迁政策在一些地区被广泛实施,旨在改善居民的住房条件和生活环境。

然而,搬迁后的居民面临一系列适应新环境、融入社会的挑战。

本文通过案例分析,探讨异地搬迁居民的再社会化之路,研究帮助他们顺利融入新社区的有效措施。

一、案例概述在某省份的一次城市更新计划中,大量的老旧住房被拆除,许多居民被安置到新的小区。

这些居民有的来自原有城市中心区域的棚户区,有的来自农村。

他们搬迁后,面临着重新适应新环境、建立社会关系和融入社区的问题。

二、适应新环境的挑战1.文化差异:由于搬迁地区和原居住地的文化差异,居民可能面临语言交流、生活习惯、社会风俗等方面的适应困难。

2.教育和医疗资源:新社区的教育和医疗资源可能相对不足,居民可能需要重新寻找合适的学校和医院。

3.就业机会:新社区的就业机会有限,在没有稳定工作的情况下,居民可能面临经济压力。

三、建立社会关系的挑战1.社交网络:搬迁后,居民原有的社交网络可能被打破,他们需要重新建立社会关系,寻找朋友和邻居的支持。

2.社区认同感:由于搬迁居民来自不同的背景,社区认同感可能受到影响,居民需要通过各种途径增强归属感和凝聚力。

四、融入社区的有效措施1.社区引导员:设置专门的社区引导员,帮助居民了解新社区的文化、规定、优势资源和服务,解答居民的问题,提供必要的援助。

2.社区活动:举办各种社区活动,比如文化节日庆祝、运动竞赛、志愿者活动等,为居民提供机会相互交流和认识新朋友。

3.培训和教育:开展生活技能培训和职业教育,提供居民提升自身能力和适应新社区的机会。

4.社区参与:鼓励居民主动参与社区事务和管理,增加他们的影响力和主动性,提高社区的整体秩序和发展。

五、结论通过案例分析,我们可以看到异地搬迁居民面临着适应新环境、建立社会关系和融入社区的挑战。

为了帮助他们顺利融入新社区,政府和社区可以采取有效措施,如设置社区引导员、举办社区活动、提供培训和教育等,促进异地搬迁居民的再社会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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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出版时间:2015-04-28 16:31网络出版地址:/kcms/detail/32.1600.C.20150428.1631.004.html拆迁安置社区治理结构变迁及其机制研究——以S新村社区为例宋喆①(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江苏南京210023)摘要:随着国家城镇化建设迅猛推进,拆迁安置社区不断涌现。

S新村社区由XL农牧场转变而来,社区居民也即农场职工。

过去,XL农牧场社区管理结构是以“场带队”形式实现,行政管理与社区管理高度统一。

转变为新型社区后,社区居民的生计来源多样化,社区又物业进行管理,但居民的思想观念和生活习惯并没有随之改变,这大大增加了社区管理的难度,也由此带来了“社区失灵”等一系列问题。

因此,提高拆迁安置社区治理水平,就必须要:发挥好社区基层党组织和社区居委会功能,大力培育社区自治组织,统筹处理好社区管理、社区自治和社区物业之间关系,从而使社区治理走上科学发展之路。

关键词:拆迁安置社区;“场带队”;新市民社区;“社区失灵”;社区治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约瑟夫·斯蒂格利茨预言,影响21世纪世界进程和改善世界面貌的两件事分别是美国高科技产业发展和中国城市化进程。

当前,在迅猛发展的城市化大潮面前,大量的拆迁安置社区不断涌现。

许多安置社区治理方式严重滞后,社区治理上“换汤不换药”,依然延续传统村庄治理模式,与现代化城市社区建设相去甚远。

拆迁安置社区治理方式亟需做出相应的调整和规范,以适应城市化新型社区发展的社会诉求。

所谓治理,是“各种公共的或私人的个人和机构管理其共同事务的诸多方式的总和。

它是使互相冲突的或不同的利益得以调和并且采取联合行动思维持续的过程。

这既包括有权迫使人们服从的正式制度和规则,也保留各种人们同意或以为符合其利益的非正式的制度安排”。

[1]社区治理,是指一定社区范围内政府、居委会、营利组织、非政府组织、社会中介组织和社区居民共同管理社区公共事务,推进社区可持续发展的活动。

[2]从建国初期到1980年代,我国社区治理组织形式基本以“单位制”为主。

传统“单位制”社区的典型特征是社区管理的“单位化”。

“单位”集生产、生活、资源配置和社会管理于一体。

国家通过一个个“单位”实现对基层社会的整合、管理与控制。

社区组织全部融入“单位”之中。

随着国家改革开放的深化,单位的大量改制与破产使传统“单位制”逐渐走向解体。

收稿日期:作者简介:宋喆,男,法学博士,南京师范大学研究生院党工委书记,研究方向为移民社会学。

E-mail:zsong@。

“单位制”解体让大量原来依附于单位而存在的居民走向陌生社区。

路风认为,“单位制”作为一种社会组织形式,它是中国政治、经济和社会体制的基础,“单位制回答了政府为什么推行社区建设以及为什么在社区建设中重新构造以社区制为基础的政府与社区合作治理的新型管理体制的问题。

”[3]陈伟东的研究显示,在“单位制”解体和“单位人”转为“社会人”之后,因为缺乏新的组织形态来承担社会服务和社会整合,政府的社会性职能以及既往企业的社会性职能在转移过程中由于缺乏有效的组织衔接,亟需建立一种新的城市基层社会管理体系来缓解社会矛盾[4]。

陈建胜认为,拆迁安置市民社区建设需要建立起与城市社区相对理,治。

[8]水平,坚持系统治理、依法治理、综合治理和源头治理的思路,以能够及时反映和协调人民群众各方面各层次的利益诉求。

在积极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进程中,消除城乡“二元结构”带来的矛盾,必须妥善解决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中拆迁安置社区治理问题,使社区治理与新型城市化发展道路相适应。

本文所考察的S新村社区,是一个“二元体制”国营企业农牧场改制后所形成的拆迁安置社区,其治理结构变迁具有典型意义。

一、“二元体制”XL农牧场解体与S新村社区形成XL农牧场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在南京市东郊仙鹤山脚下建立的一个以供应南京市民牛奶和蔬菜为基地的农牧场。

作为中国社会变迁典型城乡“二元结构”的“场带队”①农牧场,其发展经历了从兴旺到衰败的短暂过程。

南京市志记载,清朝同治年间(1846年),仙林地区行政区划归属于上元县城北乡。

民国初年(1913年)并入江宁县,此地仍为城北乡。

1950年,国家土改时期,单独建制改为XL乡。

1959年10月,南京市属国营农场从麒麟门东流镇迁至XL农牧场,作为南京建立和发展副食品生产基地。

农场根据“自然区划”、“生产需要”和“方便领导”的原则,将其划分为三个大队,并先后建起了养鸡场、种马场和奶牛场,同时将原来属于尧辰分场的果树队、茶叶队调整为农场直属单位。

1961年,国民经济调整时期,三个大队由全民所有制退回到集体所有制,实行“以大队为基础,独立核算,自负盈亏”体制,而其领导关系隶属于南京农场。

1962年,南京农场迁出后,在原址成立XL农牧场(图1)。

农牧场实行“场带队”管理体制。

作为“二元体制”结构的XL农牧场,农牧场职工长期以来享受着国有企业待遇,“场带队”农民性质上还是农民。

图1 XL农牧场历史沿革图(1846-2002)①“场带队”是我国计划经济时期一种特殊的国有农场领导体制,即把社队集体所有制改变为全民所有制,由农场实行统一领导,统一核算,统负盈亏,实行工资制和供给制相结合的制度。

1990年代中期,伴随中国高等教育大扩招、大发展,市区内的多所高校纷纷到市郊建设新校区。

由于地理位置优越,拆迁安置相对简单,XL农牧场被南京市视为建设大学城的理想之地,很快规划并付诸实施。

随着大学城不断开发,“场带队”农民陆续转为市郊居民。

农牧场土地被大量征收,部分“场带队”自然村撤消建制。

自1994年起至2000年,XL农牧场第一大队所属的门坡、大塘、东码头、侯井、吕家山等自然村陆续撤消村部建制,庞宝、田子下、于家岗等三个自然村并入第三大队。

1994年3月,农牧场在测量完土地后,即对茶场、东码头、大塘、门坡四个自然村共281户1255人进行了房屋普查和人口核实以及办理“农转非”手续。

1997年4月,对侯井、吕家山两个自然村777人进行了房屋普查和人口核实,办理了“农转非”手续。

2000年10月,并入第三大队的三个自然村土地被大学城征收。

根据大学城统一规划,XL农牧场第一大队5个行政村整体上迁移到S新村社区。

“离土不离乡”作为中国传统农民的沿袭,对于离开聚居地的迁移难以割舍:“我们很可以相信,以农为生的人,世代定居是常态,迁移是变态。

”[9] S新村社区建设初期,由于社区居民都来自农牧场的职工和“场带队”农民,他们的单位归属意识很强,社区归属感较弱,加上社区自治组织缺乏,所以S新村社区在最初的社区治理方式上一直延续着传统“场带队”的治理模式。

稍微不同的是,街道专门成立“农牧场托管中心”,就原农牧场企业职工相关事务进行处理;而“场带队”的“农转非”村民则基本上由新成立的S新村社区居委会负责管理。

国有单位社区向现代社区的过渡和转型,意味着传统既有社会生活共同体的解体。

在社会学者眼里,乡土中国的基本研究单位是村落。

因为中国乡土社区的基础单位是村落,不管是三家村还是几千户的大村,村落是血缘、地缘关系结成的一个相对独立的社会生活圈子,是一个各种形式的社会活动组成的群体,而且是一个人们所公认的事实上的社会单位。

[10]S新村拆迁安置的现实情况则意味着传统乡土村落的毁灭:现在国家对待拆迁安置农民所采取的措施一般都是集中居住,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被上楼”。

“被上楼”破坏了原有乡土社区的基础单位,同时也使原有村落社区在新的拆迁安置社区面前不得不面临新的社区重构。

长期以来,社会学者一致认为,实现农民市民化是解决农民问题,实现城乡融合的根本路径。

工业革命时期,马克思、恩格斯对英国圈地运动导致大量农民失地的现象进行过无情抨击,然而他们对失地农民城市化的意义却给予了充分肯定。

马克思认为,城市和乡村对立的消灭不仅是可能的,它已经成为工业生产本身的直接需要。

[11]就国家发展的现实情况而言,农民城市化是渐进的和有条件的。

当那些为拆迁付出巨大代价的农民发现他们赖以生存的“单位”已经随着社区变迁和转型不复存在之后,他们难以摆脱对未来生活的不安,觉得“只是作为一个改革的包袱被甩掉”而已。

二、S新村社区与社区治理治理结构变迁从原居住在松散在周边“场带队”的自然村落到S新村的集中居住,S新村的“农转非”市民经过了一个从农村到城市的快速跨越过程。

在这样一个跨越中,“农业没有了,耕地没有了,一家一户的小农生产方式没有了,血缘、地缘关系在快速的社会流动中也变得松散了,村落社会生活管理的职能在形式上也被取消了”。

[12]在农牧场“场带队”时期,农牧场实际上掌控着农牧场职工和“场带队”农民个人社会生活的资源和身份的合法性,使得个人必须借助单位和国家发生联系。

甚至包括各个自然村支部书记的任命和农民农作物的种植,农牧场场部党委都有着绝对的决定权。

因为农牧场有条件集生产、分配和消费、社会化、社会控制、社会参与以及互助等社区功能于一身,实现其基本控制功能。

在农牧场解体之后,期待S新村的“社区制”完全替代“场带队”的“单位制”,既不具备现实条件,也不为社会成员所认可。

早在2002年农牧场解体前夕,南京市政府已将XL农牧场列为栖霞区政府直属单位加以管理。

随后,在街道专门成立托管机构,处理农牧场遗留事务,其他的则交给S新村社区处理。

由于S 新村社区与其社区成员之间并不存在资源约束或契约约束的关系,难以形成对社区成员的路径依赖。

所以,S新村社区的权利也仅仅限于目前其被街道赋予的一些职能。

社区居委会目前下设“人民调解委员会”“治安保卫委员会”“计划生育和卫生委员会”“社会保障委员会”“环境卫生委员会”“文化教育委员会”等六个部门,以对接街道的工作部署。

社区治理上,S新村社区居委会沿袭了“场带队”时的村庄治理模式,让原在村庄里的“熟人”来管理社区。

现年56岁的于主任现任S新村居委会负责人,至今已经担任了9年社区主任,属于传统社区治理研究中的“能人”。

9年的社区工作让他积累了丰富的管理经验。

于主任原属于“场带队”第一大队的人,被街道安排在其他拆迁安置社区负责居委会工作。

XL农牧场拆迁以后,他又调回S新村。

再次回到居住的社区工作,根据街道领导的解释,最主要原因在于他是“土生土长”在一大队的人,而平时社区里经常上访、闹矛盾的都是一大队的拆迁安置居民“闹得最凶”,他算是临危受命。

另外一个解释是,当国家关于居委会管理的新规定出来后,要求居委会主任都必须是在本社区居住的原居民。

从政策上来讲,他在异地担任居委会主任不太符合规定,不适合继续在那边工作;还有就是S新村社区这边缺人。

尽管S新村居民被安置了,但是农牧场遗留问题很多,拆迁户上访和堵路等矛盾比较集中。

在最棘手的时候,街道主管领导想到了他,认为他对S新村社区情况了解和熟悉,对社区“维稳”有帮助,于是想方设法把他调回S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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