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传人陈发科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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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拳宗师陈发科个人简介及其后代

太极拳宗师陈发科个人简介及其后代

太极拳宗师陈发科个人简介及其后代
陈式太极拳第十七代传人陈发科(1887年——1957年)字福生,河南温县陈家沟人,自幼随其父陈公延熙,练家传的功夫陈式太极拳,功底深厚,技艺超凡,是近代陈式太极拳代表人物,对发展和传播太极拳有杰出的贡献。

自1928年应邀到北京教授拳术,以其刚、柔相济,采、捩、肘、靠、拿、跌、掷、打,兼施并用,技击技术极好,与人交手以得人为准,以不见形为妙的高超技法将人跌出,在国外人们称其为“拳圣”。

由于功夫高深,为人忠厚,武德高尚,受到各界人士的欢迎。

武术界赠送他银樽一座,上面镶着四个大字“太极一人”,表达了人们对他的敬仰之情。

陈发科先生身世:
河南温县常阳村,自明代洪武七年由山西洪洞大槐树迁人其始祖陈卜而后名为陈家沟,世传太极拳法。

至十四代长兴公的弟子杨禄禅教拳于北京王府,交遍当时名流高手,誉称“杨无敌“而名扬于世。

陈发科先生字福生,为长兴公之曾孙,延熙公之第三子,乃陈式拳十七代之名拳师也。

陈发科先生妻某氏,生二子一女;长子陈照旭,字晓初,乳名小龙;次子陈照奎,乳名太保;女名豫侠,婿史栋华。

陈发科先生有孙陈小旺、陈小兴皆照旭子;照奎子名陈瑜,皆能传其家学。

照旭有三个儿子,小松、小旺,小兴、照奎有一个儿子小胖(陈瑜)。

陈炳大师的父亲就是陈小松。

陈发科有一女叫陈豫霞,据说陈发科把陈式剑全教女儿了。

祖籍束鹿--河北省辛集市的太极名家

祖籍束鹿--河北省辛集市的太极名家

祖籍束鹿的太极名家——冯志强开混元先河树武林风范冯志强老师是当代中国著名武术家、陈式太极拳第十八代宗师和心意混元太极拳创始人。

现为中国武术协会会员、北京市武术协会副主席、北京市陈式太极拳研究会会长和北京市志强武术馆馆长,并兼任国内外众多武术团体的名誉会长、顾问及总教练。

出身世家自幼习武扎根基冯志强老师出生于1928年。

祖籍河北省束鹿县。

当时的冯家在束鹿是有名的世家,他的曾祖父冯老梅是清末武举,舞大刀、开硬弓,能骑善射,臂力过人,武艺超群。

父辈虽不练拳,但乡舅王云开擅长少林武功。

受地域文化和祖上遗风的影响,冯志强自幼就对武功产生了异乎寻常的浓厚兴趣,常跟在曾祖父后面伸胳臂翘腿,有时偎在乡舅身旁,听武林故事和侠义传奇。

8岁那年,曾祖父去世。

家道虽日愈衰败,但他的习武之心却日益强烈。

过完8岁生日,他提出了学武的要求。

乡舅就让他跟自己的儿子一起学练少林童子功、桩功、达摩易筋经和拳术,他的武术生涯就这样开始了,乡舅成了他的武术启蒙老师。

少年冯志强天生就是习武的材料,资质俱佳,悟性极高,曾祖父虽然没有给他留下家传武学,却遗传给了他习武天分和天生神力。

四年下来,筑基已成,进步神速,臂力过人,小小年纪就能抱起400来斤重的方石,“搬石亮底”围着院子走一圈。

这在武术中叫“力杀四门”,就连他乡舅业务不由称奇。

志强性格顽皮,争强好胜,天不怕地不怕,更有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扶助弱小,教训恶少总少不了他。

因他长得虎头大眼,得了个“大眼虎”绰号,远近闻名。

小伙伴们视他为“孩儿王”,恶少小混混视他为“克星”。

因此,常有人上门告状。

家里人恐他惹祸生事,便在他12岁那年把他送到北平(北京)亲戚家,找了一家电器修理铺当学徒,想用一门手艺来拴住他,却不知反而引他走上了武术成功之路夕阳楼主2007-09-04 23:36苦练通臂武功小成初试手当时的北京,各派汇聚,名家云集,已成为中国北方武术中心。

一天晚上,冯志强正在院子里练功,突然从隔壁街坊院里传来熟悉的劈劈啪啪的响声——有人也在练拳,他便情不自禁攀墙观看,这一看大喜过望。

建国初期吴图南排挤陈发科“你练得是太极拳吗?”~

建国初期吴图南排挤陈发科“你练得是太极拳吗?”~

建国初期吴图南排挤陈发科“你练得是太极拳吗?”~《吴图南排斥陈、李两家太极拳实属不该》马有清编著的《太极拳之研究》一书(吴图南讲述马有清执笔),应该算是吴式太极拳名家吴图南先生的作品。

吴图南先生在中国太极拳现代史上可谓功绩卓著的一位元老级的人物。

他的著作自然会有一定的权威性,笔者乃后生晚辈,曾有幸拜读了吴老先生的许多著作,受益匪浅。

老先生在我心目中确实是一位文武双全、才高八斗的老前辈的形象。

然于近来拜读了《太极拳之研究》一书后,使我对吴图南老先生的看法骤然改变,其原因是吴图南在《太极拳之研究》一书中记载了下面的情节:“ 大约在1950年中华全国体育总会在北京成立以后,北京市也成立了一个民族形式体育委员会,主任叫张甄。

他曾经在北京市东城区八面槽大街召开过一个叫“太极拳研究委员会”会议。

我(指讲述者吴图南)被邀请去参加会议,我到那里一看,除了练太极拳的人之外,还有陈发科和高瑞周(州)两个人也在场。

我向主席张甄提问说:今天开的是什么会。

张甄说:开的是太极拳研究会。

我说要有不是练太极拳的人参加这个会当怎么办,是算他们出席还是算列席。

因为列席没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张甄说:如果不是练太极拳的当然不能算出席,可是我请的在座的都说是练太极拳的,请你看看这些人里有没有不是练太极拳的。

我说:我提出两个人一个是陈发科他是练炮捶的;一个是高瑞州(周)他是练五行捶的,后来我又问陈发科,我说:你自己说说是练太极拳的还是练炮捶的。

如果你们二位说你们是练太极拳的,今天是研究会,咱们大家就研究研究。

第一太极拳就是不使劲儿,第二太极拳是用棚捋挤按采捩肘靠,前进后退左顾右盼中定为原则的。

根据它然后使用揽雀尾、单鞭、提手上式、白鹤亮翅--- ---等,是研究研究招法,还是研究推手,可以看看二位是炮捶五行捶还是太极拳。

这时候高瑞州(周)跟陈发科说:老陈啊,咱们就列席得了。

陈发科说:那只有列席了,咱们不是这个玩意儿,怎么不列席啊。

于是大家开会,他们二人算列席。

陈发科弟子李鹤年和太极前辈李西垣(

陈发科弟子李鹤年和太极前辈李西垣(
从75年起我每年都到西安来看看恩师,我和我弟休息时早上来坐火车来,晚上坐火车回。李老师九五年去世,享年86岁,李鹤年人很风趣,很随和,时常给我们讲陈老师当年如何要求他们,怎么做,说起刘慕三,扬益臣(李鹤年的妻哥)讲杨二爷功夫如何如何厉害,打开话匣子就讲个不停,我们当时就像听故事一样谁也不肯离开,李老师特别爱唱戏,常去唱堂会,三十年代时他就是老北京城的票友,他父亲和刘慕三是换帖兄弟,那时正在上中学准备上大学,他父亲突然病逝,他就没上成。当时刘慕三在北京电报局主管电报业务,就安排他到电报局来上班。(注:刘慕三:著名武术家,满族人,吴鉴泉早年徒弟,28年领着第一批10个人跟陈发科开始学拳)
68年底李鹤年到农场去了,我还跟别人在玻璃厂练了半年摔跤,这个时候武林前辈陈金鳌先生来到宝鸡,住在徒弟刘长兴那里,我同刘长兴认识,陈金鳌64年从宝鸡退休回到西安,每年都到宝鸡来转转,陈老师听刘说起了我,要见我,这样我就和陈金鳌先生认识了。
67年起我经常和刘长兴一起练推手,他是陈金鳌的大弟子。刘长兴当时练了十几年的太极拳,我没见到他时就听说他功夫好得很,听人家说他练背折靠时肩都擦着地走,非常厉害,一般人都推不过,后来刘长兴找李鹤年去说要学推手,我亲眼见他和李鹤年在河堤上推手,两人一搭手划了几圈,李鹤年说:当心;只听,蹦的一声,刘长兴应声摔出,李鹤年一下把他又抓回来。后来我们到西安给李鹤年过生日时,李老师还指点西安和宝鸡的徒弟们练拳并合影留念。
那时李老师一个人住在宝鸡,家在西安,逢年过节才回家,我师母杨淑静,(是陈发科得意弟子杨益臣的妹妹)和孩子李云、李霞、李霖住在西安。李老师解放前奔波在西安-宝鸡-汉中,解放后分到省建二公司,家一直也没搬到宝鸡,直到退休回西安。我工作以后,74年来西安看他,他刚退休没多久。
文革时我们练拳都是偷着练,那是“封、资、修”(封建主义、资产阶级、修正主义)不许练,不像现在大家在公园一起打拳,我们都躲在苗圃、河滩等地偷偷练。那时先生教拳也就给你讲一讲,回家练一星期后再往下学。目的就是要把基本功练扎实,那时动作不做好就不往下教,很严格的。都是各练各的,全凭自觉没人监督。

陈发科和太极拳的高层次功夫

陈发科和太极拳的高层次功夫

一九五六年洪老师再回北京跟陈发科练拳,有一次提到这女孩(当时是二十几年后,已不是女孩了)的情况,陈发科说她每天早上在某公园教陈式太极拳。一天早上,陈发科、洪老师及另一位同学三人去公园看这女士教拳,她看到他们来了,怕羞不敢教,使跑过去推陈发科说:你们走吧。陈发科他们笑着走了,这时的陈发科不是一个严师,倒像一个慈父。陈发科对母亲非常孝顺,其母晚年瘫痪在床数年,饮食便溺都需人扶持。她的身体很重,每当便溺或换褥子,总由陈发科抱起,晚上不得安睡,故此两眼布满红丝。每当有宴会时,陈发科总以一小杯白酒相陪,大家劝他多喝点,他笑答:「我在二十岁以前爱喝酒,喝三、五斤烧酒没问题,有一次我和小舅舅开了一坛酒对饮,一下子喝光了,都醉得不省人事。我过了三天才醒过来,小舅舅却醉死了。从此,我母亲嘱咐只许喝一小杯酒。」难得陈发科这样听母亲的话,也有坚强的意志,一决定就能终生戒了,这意志力也是他能终生努力练拳的保证。
陈发科和太极拳的高层次功夫
听过陈发科的武功事迹后,许多人都会产生一个印象(我也如此),他一定是一位威武严肃,感情冷漠的人。其实恰恰相反,洪老师跟我讲过二件小事,这样的小事或者别人不会写进文章里,但我觉得很有意思,会使你改变对陈发科的印象的。三十年代,当时陈发科的小儿子陈照奎(一九二八~一九八一)几岁大,有一个女孩子(我已忘了洪老师说的名字)十六岁,因身体不好跟陈发科练拳,结果身体好了,对陈发科很有感情,称他为爸爸。她哥哥是在军队任职,后来军队调动要离开,但她不愿意,就留在北京。一天,洪老师到陈发奎背靠在墙哭,女孩站在他旁边也在哭,忙问是什么事。原来这女孩教陈照奎读书,陈照奎不认真,学不会,她打了陈照奎一手掌,陈照奎哭了,女孩也哭,陈发科见了也哭了。想不到陈发科这么容易动感情吧?
第一层是能够发劲把人干脆的打出去,这是一般武术所没有的,也是一般练太极拳的人所达不到的。当然,怎样发劲和怎样把人打得干脆有许多不同的方法,这里暂不讨论,能够在比较多种的情况下发劲把人干脆打出,就可算是真正的太极拳家了。因为我们可以看到许多被称为太极拳家的人并不能把人干脆打出。再高一层,就是发劲把人干脆打出时,能够使人双足离地腾空而出。当然这里面要分辨清楚是怎样使对方腾空而出的,因为平时推手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情况,当一方蹲得比另一方低时,从下面斜向上推出,对方可能会双足离地跳出。这样的推法许多人都能做到,并不需高水平。高水平的是自己的身并不一定比对方低,甚至手是从上向下打的,都能使对方飞起。关键是在懂得用劲。这样的功夫在极少数中国武术里面也有。第三层是同样能够发劲把人打得腾空飞起,但主要是利用对方的力量,并且能很好控制对手,这是需要更高的太极拳技术的,须能够巧妙使用自己的劲和对方的劲,这是其它中国武术所没有的。陈发科所以能够把人打得那么高,就是利用对方的力量,再加上自己的劲。如果仅仅使用自己的力量,就不可能把一个一百几十斤的成年人掷到那么高。事实上在第一层次中有一些人就能主要利用对方的力量把人打出的,只是由于他们自己的劲不能做到立体螺旋,无法使对方腾空飞起,这是很可惜的,陈发科的高足洪均生老师就能很好做到,以前我曾写文章介绍过他,现在再举一个例子。据目前居住在加拿大的师兄弟陈中华先生讲,一九八0年他到济南的山东大学读书,喜欢武术,练查拳。后来听人介绍,一天早上到黑虎泉看洪老师教拳,刚好有一团***人跟洪老师学拳,是最后一天。合影留念后,忽然一个中年***人通过翻译问洪老师是否可交手一试,洪老师答应。听到他们要比试,陈中华很兴奋,挤到前面离洪老师一米多远的地方观看。洪老师站着不动,左手仍握着烟斗,***人冲上去一拳打向洪老师右胸,洪老师不推不架,仅以右胸一抖,***人「蓬」的一声,两足离地半米多高,蹦回二、三米远。***人一脸茫然,要求再试,又是一拳打在洪老师胸上,还是蹦回二、三米。第三次不问冲上又是一拳,仍是腾空蹦回,相信这***人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陈中华也不明白,但第二天就开始跟洪老师学拳了。

陈发科1928年太极拳与武术散手的传承和发展

陈发科1928年太极拳与武术散手的传承和发展

立身中正行以致远浅谈1928年陈发科传太极拳散手和现代自由搏击中华武术作为国粹之一历经几千年的风雨成为维系民族生存和发展的灵魂,世世代代的传承,不但影响着每一个华夏子孙而且不断地影响着世界让更多的国家和民族认识中国,了解中国,以强烈的中国元素冲击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厚重的中华文化沉淀出灿烂多姿的武术派别,在这卧虎藏龙的武术世界中我有幸遇到了我的恩师李霖先生,恩师李霖出生武术世家,其父亲李鹤年、舅舅杨益臣均为陈式太极拳一代宗师陈发科1928年在北京的第一批亲传弟子。

李老师六岁随父亲习武,一脉秉承陈式太极拳真架功夫,严谨遵循陈式太极拳祖训练拳,不曾有丝毫差异60余载。

我在李老师的教导下克己循规终得以见陈式太极拳真架功夫之冰山一角,值陈发科公进京传拳90周年纪念之际望能与陈式太极拳诸大家共话1928年传陈式太极拳真架功夫以光大传承这一瑰宝!中华武术自原始社会为了获取生活资料从徒手相博就开始发展起来了,由套路和散手构成,到今天因地域文化的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种类和派别,但是无论是哪种派别,实战散手才是武术的灵魂,而陈式太极拳真架功夫则是集中华武术文化之大成的优秀实战散手的方法论!明代杰出的军事家戚继光在其著名的《纪效新书》卷第十四《拳经捷要篇》中,鉴于对各家拳术分析提炼而总结出三十二势拳架,并提倡“既得艺,必试敌”的散手实战练拳思想,这三十二势拳架最终发展演变成陈式太极拳,后世经历代陈式太极拳宗师的发扬传承更加完善了陈式太极拳的理论体系,并在无数的实战中验证了“既得艺,必试敌”是陈式太极拳最好的训练手段。

一代宗师陈发科1928年在北京以“挨着何处何处击,将人击出不见形”的高超技艺技压群雄,从此陈发科所授陈式太极拳真架功夫威震四方!陈式太极拳自清初陈王廷创编经五代传至十四世陈长兴时发展到一个新阶段,后至1928年陈式太极拳九代陈氏十七世陈长兴曾孙陈发科在北京将陈式太极拳带出陈家沟开创了陈式太极拳发展的新时代,同时也是陈式太极拳发展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杨德厚老人回忆:陈发科北平传拳往事(下)

杨德厚老人回忆:陈发科北平传拳往事(下)

杨德厚老人回忆:陈发科北平传拳往事(下)【陈发科(前右三)1953年和在京的部分弟子合影:二排右三李经梧、右五雷慕尼,左一田秀臣,后排右一冯志强】陈发科的功夫和武德,折服京城谈起陈发科的功夫,杨老赞叹不已。

他给大家讲了当年的几件事:刘慕三和陈发科推手,一出手步法大乱,跌跌跄跄,如同三岁小孩被大人拨弄。

杨老说:“刘慕三跟陈发科学完一路拳后,请陈发科单独教推手。

大家都认为,刘慕三习练吴式太极拳20多年了,拳法在北京武术界很有声望,与陈发科推手应无太大差距。

结果一出手出乎大家意料,刘慕三步法大乱,跌跌跄跄,如同三岁小孩被大人拨弄,而且关节的韧带也被挫伤,疼了好长时间。

陈发科事后说:‘我太大意了,刘先生有一点顶劲,以致失手。

’从此大家都不敢请陈发科推手。

陈发科笑着说:‘只要松开转圆,就能化解,我和你们试着推,注意些是不会有什么损伤的。

”李鹤年被凌空打飞杨德厚老人说:“陈发科在北京时,我家境很好,我哥经常请陈发科到家里吃饭。

过年陈发科教拳不能回老家,老伴回河南时,我哥哥就把陈发科请到我家住。

我家房子多,还雇人帮忙,生活很方便。

李曾耆(鹤年)也常到我家来陪陈发科。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大家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刚才在我家里发生的一件事:我家正堂有个八仙桌,早一会大家在聊天,陈发科和我二哥坐在两边的椅子上。

我三姐夫李鹤年对陈发科讲:‘有人出拳特别快怎么办?’陈发科讲:‘我坐在这里你使劲打我一拳。

’李鹤年说:‘好!’,上来就是一拳,大家还没看清咋回事,李鹤年就背向后飞了出去,大家都惊呆了。

可是只见李鹤年背部刚挨上门帘就被陈发科赶来给一把抓了回来。

大家很惊奇,大家谁也没看清陈师是怎样那么快赶到的。

李鹤年脸都给吓白了。

他后来说:‘出拳明明打在陈发科老师身上,但只觉一空,像落在棉花上一样,人跟着就飞起来了,真吓死我了。

明明我飞出去了,可陈师从椅子上起来抓住我,比我飞出去还快,真服了。

”这事后来在北平被传得越来越神,变成了“陈发科将李鹤年发到了院子的鱼缸里,把鱼缸都砸烂了”。

太极大师陈发科个人简历

太极大师陈发科个人简历

太极大师陈发科个人简历陈发科(1887~1957),字福生,陈氏十七世(太极拳第九代),是陈氏十四世“牌位大王”陈长兴曾孙,师承其父延熙,发科先生有二子一女;长子名照旭;次子名照奎;女名豫侠。

有孙陈小旺、陈小兴皆照旭之子;照奎之子名陈瑜。

陈发科幼时身体病弱,弱冠之年,尚未练出功来,本家习拳者谁也不敢与他推手,生怕伤着他,宗族的几位叔伯常叹息,这一支辈辈出好手,发科这孩子到十四岁还病得这样,岂不从他这一辈就断了吗?发科听了暗自立志,练功多下功夫。

以后,陈发科之名不仅温县人人皆知,而且名声远播河南各地。

据说,军阀韩复渠曾派人把陈发科请去,让他做武术教官,陈发科力辞。

韩复渠见不能为己所用,有意难为,就说:“不愿干可以,得试试你有没有真本领。

”令一教官用长枪扎他,陈发科赤手空拳,见枪扎来,身一侧,两手一缠,抓住大枪,轻轻一带再顺势前送,对方一下跌出老远。

韩复渠见状,让陈发科站在一圆圈内,还不许动手,命令一教官用刀劈砍。

只见陈发科人不出圈亦不用手,瞅准破绽用陈式拳的二起脚、摆莲等腿法,几个回合下来,便把那个教官的刀踢飞,在场众人无不惊服!1928年,陈发科到北京,闻名拜访的人越来越多。

许多当时有名望的人,如北平国术馆馆长许禹生、名手李剑华、沈家祯、京剧武生泰斗杨小楼都因慕名而拜访,因拜访而比试,因比试而折服,因折服而拜在他的门下。

据陈发科弟子冯志强说,跟陈师一搭手就似触电,他的两手象蛇一样缠绕着你,怎麽也摆不脱。

他一托,你全身就象散了架。

他一发力,你就感到五脏震动,立即恶心,眼发黑冒金星,鼻涕眼泪一起流,但他还觉得没用多少劲,致使一般人不敢跟他推手。

顾留馨说,当时随师学推手,陈师双手被封,自己试加劲一按,只觉陈师小臂似有电流,一下子就被打出很远。

陈发科先生是陈氏太极拳承前启后的一代大师,功力深厚,教学有方,培养出了洪均生、李剑华、雷慕尼、田秀臣、陈照奎、冯志强等一大批优秀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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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发科的家庭是真正的太极拳世家。

他的曾祖父陈长兴(一七七一~一八五三),是杨式太极拳创始人杨露禅(一七九九片十八七三)的老师。

杨露禅在陈长兴那里学了许多年,才学到太极拳的真功夫。

陈长兴的父亲陈秉旺也是非常出名的太极拳家。

陈长兴以保镖(护送货物的保镖)为业,经常来往河南、山东一带,山东的强盗对他非常害怕。

晚年的时候,陈长兴在村里办武馆教学生。

陈发科的祖父陈耕耘(享寿七十九岁)自幼跟陈长兴学拳,也以保镖为业,曾参加战斗立战功。

有一次他保镖至山东莱州府,降服了当地的大盗田尔旺,莱州的百姓出钱立碑纪念他。

一九〇〇年左右,当时在山东省任官的袁世凯(后来任中国第一任总统)看到这碑,请了陈耕耘的儿子陈延熙(享年八十一岁)去教他的儿子们练拳,共教了六年。

陈延熙就是陈发科的父亲,陈延熙的太极拳功夫也非常好。

陈发科曾讲给他的学生洪均生老师(一九O七~一九九六)听,当陈延熙去教袁世凯的儿子几年后回家,看到陈发科的太极拳功夫大有进步,非常高兴,走到院子中间,身穿皮袍马褂两手插在袖子里,叫他的子侄数人围攻他。

众人一接触他的身,他略一转动,众人都纷纷跌地。

当时陈发科感叹说,我比不上父亲,打人还要用手。

但是洪老师说陈发科晚年也达到了这种水平了。

陈延熙同时还是一位非常出名的中国外科医生。

陈发科跟洪老师讲他练拳的故事:陈发科是陈延熙晚年生的儿子,前面有二个哥哥得瘟疫死了,所以家里人对他很溺爱。

他吃东西不节制,肚子生了痞块,经常犯病,痛得在床上打滚。

虽然知道练拳对身体有好处,能治病,但因为身体虚弱,就懒于去练,到十四岁时还没有练出一点功夫。

那时因为陈延熙去袁世凯处教拳不在家。

请了陈发科的一位堂兄来伴他看家、种地。

这位堂兄不仅身体壮实,拳也练得很好,在当时陈家沟的年轻人中是最好之一。

有一天晚上,一些陈氏的长辈来陈发科家中闲谈,当谈到家传的拳时,有人惋惜说:「延熙这一支,辈辈出高手,可惜到发科这一辈就完了,他都十四岁了,还这么虚弱,不能下功夫,这不眼看完了吗?」陈发科听后,觉得很羞耻,暗自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家传的技艺断在我手里,至少也要赶上堂兄。

可是又想,我们兄弟同吃、同睡、同干活,也一同练功,我勤练能长进,但他也长进,怎样才能赶上他呢?为着这件事,陈发科好几天睡不好觉,吃不好饭。

有一天早上,他们俩一起下田干活,走到半路,堂兄忽然想起忘带了一件农具。

他对陈发科说:「你去拿吧,你快跑回去,我慢慢走着等你。

」于是,陈发科跑回去取了农具来,赶上堂兄。

午饭时,陈发科想着堂兄刚才的话「你快跑,我慢慢走等你」结果跑个来回还赶得上,联系到练拳,我如果加倍练,不就能渐渐赶上堂兄了吗?从此,陈发科下定决心苦练,除了跟堂兄一同练,中午堂兄午睡他也练,晚上一同睡下,陈发科只睡二个多钟头,又起来练。

因为怕吵醒堂兄,陈发科不敢开门到外面练,只能在二张床中间练,并把震脚等会出响声的动作都改为放松练。

就这样,从十四岁到十七岁,苦练了三年,堂兄始终没发现。

陈发科平时自己苦练,有时也请教其它的叔伯们练推手。

但是他不敢与堂兄练,因他功夫好,一推手就来真的。

堂兄说:练武要认真练,不能跟自己人练就随便,以后习惯了,遇上敌人就会吃亏。

他和自己的堂兄弟、侄儿们推手,总是一丝不让,常常把人摔得头破血流。

陈发科经过三年苦练,肚上的痞块消了,个头长高了,身体发育也正常了,功夫也不知不觉间长进了。

有一天,为了试试自己的进步有多大,也向堂兄提出,请他教推手。

堂兄笑笑说:「好哇,我们家的年轻人都差不多尝过我的手段,以前你太瘦弱,不敢和你推。

现在你壮实了,经得起摔打了,可以尝尝和我推手的滋味了。

」说完他们就推起来。

堂兄连续三次发劲摔陈发科,结果都被陈发科反摔出去。

直到第三次摔倒后,他才醒悟,陈发科的功夫已超过他了。

他心里不服气,气愤地走了,口里还嘟嚷着:『怪不得你们这一支辈辈出高手,大概有秘诀吧,连远不如我的,都超过我了。

看来我们别支的不能练这个拳了。

』陈发科说,其实这三年父亲都没回家,没有教他秘诀,这是三年苦练的结果。

通过这件事,我们可以看到苦练的重要,经过苦练,身体变强壮,技艺也大有长进,但是这件事并不能说明太极拳没有秘诀,或者秘诀不重要。

这三年虽然父亲没有教陈发科什么秘诀,但是以前父亲在家时他可能听过练拳的方法、要求,只是没有好好练。

而这三年他和其它叔伯练,他们也会教他太极拳的真正技艺的。

说没有秘诀,只是说陈发科并没有掌握这堂兄所不知的秘诀,大家都是练习陈氏家传的拳,由于陈发科发愤苦练,一方面是练得多,一方面也是更用心体会,所以进步快。

相反堂兄练到一定功夫后,以为自己功夫已不错,练得没有陈发科多,也没有很用心去钻研,才会被陈发科超过。

对于我们一般练太极拳的人,一定不可以光用苦练,必须先学习到正确的太极拳技艺,然后加上苦练,才能成功。

我的陈式太极拳老师洪均生常常说,练太极拳要巧练,要动脑筋练,练得对才下苦功练。

陈发科的武功事迹关于陈发科的武功故事流传有许多,也很精彩,若以之为素材,可以创作出很吸引人的武打电影或电视连续剧。

不过在这里我们所要谈的,是一个真实的陈发科。

因为如果我们讲一些不真实、太过玄虚的,精彩是精彩,但我们不能效法,不能练习,对我们完全没有好处,而且会使我们丧失信心,以为自己不是学太极拳的材料而放弃学习。

如果我们知道的是一些真实的事迹,对我们的学习就会有启发,我们可以朝这方面努力,对我们才有帮助。

因此,我会选择一些不只是传说,而是可以称之为真实事迹的来介绍。

我主要根据三方面的条件来考虑是否是真实的。

第一,是陈发科的学生或亲人所亲眼见到或是亲耳听陈发科自述的,而且说的人是可以信赖的。

第二,这些事迹里所表现出来的武功,是合乎太极拳的道理的,可以解释的,我们也可以学习的。

第三,这些武功是陈发科这个具体人所能掌握的,多人可见证的。

在后面所谓的每件事我都会作一些说明,让大家考虑这件事是否可信。

下面我先举一个许多报刊、书籍介绍过的,但可能是不真确的传说,分析给大家看。

有人写文章介绍陈发科,讲了一件打败「李氏三雄」的故事:一九二八年,陈发科的堂侄儿陈照丕到北京教拳,有许多人找他比试,其中「李氏三雄」叫阵最热,陈照丕没把握,怕输了败坏陈式太极拳的名声。

于是,便写信请陈发科赶快来北京。

陈发科到北京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侄儿带去会「李氏三雄」。

当时是夏天的傍晚,弟兄三个都在,老大坐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喝茶,陈发科在院中等候,陈照丕进屋搭话,一看对方块大腰肥,拳头似升,不禁登时出了一身冷汗,暗想:赢了还好说,若把三叔打坏了,回去怎交代?犹豫之际,对方发话了:「是送上门来的吗?」「你不是要看看陈家拳吗?」「好!」对方那个升似的拳头,一拍桌子,壶碗都跳起来,站起身来,简直像座铁塔。

这时陈发科一个箭步,早已抢到屋里。

陈照丕刚闪到一旁,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怎么回事,只听他三叔「哈!」的一声吼,运用陈氏拳特有的抖发劲,早把「铁塔」扔到了门旁的窗台上。

窗台砸塌了,人也没再起来。

老二、老三正在发楞,陈发科问道:「还上吗?」俩人立即猫似地向后退。

这时陈发科才对侄儿说:「走!」二人扬长而去。

这故事说得很精彩,使人觉得陈发科很厉害。

但是有一次我和洪均生老师聊天时,他提到这件事,认为可能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说陈发科没这本事,而有别的理由:第一,陈照丕请陈发科去北京另有原因(后面我们会谈到)。

第二,洪老师和其它师兄弟都没听说过这件事。

第三,在北京没听过「李氏三雄」这些人,也没说是什么门派的。

第四,按陈发科的品性。

他是不会找上门去打人的。

不是什么敌人,不会这么鲁莽。

洪均生老师是很讲实际的人,最不喜欢人家乱吹不真实的东西,他觉得真实的陈发科已够我们学习了,不必添枝插叶。

下面我开始讲一些比较实际可靠的事迹。

一、保卫温县县城:陈发科曾跟洪均生老师讲过温县县政府请他保卫县城的事。

陈发科没说具体是哪一年,不过可以肯定是一九二八年去北京前的事。

我见有的资料说是一九二六年左右。

那个年代的中国是军阀割据,盗贼四起,治安很差。

那时有红枪会(一种邪教组织)攻陷附近几个县城,威胁温县县城。

县政府请陈发科带学生参加保卫县城。

陈发科所在的陈家沟村隶属温县,到县城后,陈发科曾捉拿二个土匪,但他没向洪老师讲具体的情况(有的书曾详细讲过这件事,细节是否正确不得而知)。

另有二件事则讲得比较详细。

当时县政府已先请有一武师,他听说陈发科已到,便来较艺。

陈发科正坐在堂屋八仙桌的左侧椅上,左手托着水烟袋,右手拿着纸媒。

这武师从屋外来,进步便发右拳,并喊一声:「这一着你怎么接?」陈发科见他从屋外来,刚欲起身迎接,站起一半,拳已抵胸,遂以右手接其右腕向前略送。

这武师即仰跌门外。

这武师二话没说,即回屋卷起铺盖不辞而别。

当时洪老师听这事后,当然相信陈老师有这功夫,但不明白怎么能一触即发。

后来自已功夫进步了。

也能使人一触而飞出,明白这不过是全身的缠丝劲传到手上时圈子转小,速度转快而已。

红枪会是一种邪教组织,出战前画符念咒,就以为会刀枪不入,赤着膊来打仗。

当他们围攻温县县城时,县城城门都关闭,护城河的桥吊起,只辟一个城门,陈发科站在桥上,手握没有套上铁枪头的白蜡杆应战。

一个红枪会首领带着众人冲来,拿着红缨枪向陈发科扎来。

陈发科用白蜡杆向他的枪一抖,枪就脱手飞出。

陈发科再趁势向前一扎,杆头扎穿他的身子,其它的道徒见首领被杀,慌忙逃走,县城保住了。

一九五六年洪均生老师自济南返北京再向陈发科学拳时,温县新政府派二个人找陈发科了解这件人命案的事。

陈发科送走二人后对洪老师说,本是为民除害,变成麻烦事。

但红枪会是属被新政府取缔的反动组织,新政府也没有麻烦陈发科。

二、离开家乡前的表演:_陈发科向洪老师请他到北京教拳的起因:他的堂侄陈照丕(一八九二~一九七二)从家乡押送中药材去北京(当时称北平)。

那时候北京盛行杨式太极拳,并且知道杨式是从陈家沟来的。

有些河南会馆的人知道陈照丕是陈家沟的人,也会陈式太极拳,就很高兴,认为是河南人的光荣,请他在北京教,许多人跟他学。

后来南京市(当时的首都)市长魏道明知道后,以高薪请陈照丕去南京教拳。

这使陈照丕很为难,因为南京请的薪金很高不去很可惜,但北京的学生学不久,舍不得让他走。

后来地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对北京学生说,我的太极拳是我三叔教的,他的功夫好我百倍,现在他在家乡无事,我请他来教你们。

于是邀请陈发科至北京教拳。

我的陈式小架太极拳老师陈立清(一九一九生,陈氏十九代)曾跟我讲过一件陈发科的事。

陈立清老师是家中独女,小名赛男,小时候爬树、翻墙、上屋顶,比男孩子胆更大。

她父亲陈鸿烈是陈式小架代表人物之一,比陈发科小一辈份,但大二、三岁,跟陈发科同月、日、时出生。

陈立清老师九岁那年,有一天跟父亲在路上见到陈发科,陈发科谈到应邀往北京的事,并说晚上召集他的学生和一些亲人在陈家祠堂内作临别聚集、打拳。

陈立清老师怕大人不让她进去,晚上提早从后墙爬树翻墙藏于供桌下,等到大人表演拳术了她才走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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