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为官陡门战斗胜利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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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清晨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清晨

彭燕郊
每天清晨,当太阳把金色的光芒交给大地,夜雾就慢慢地向林子的后面退去,初醒的原野就蠢动着万物的生的意欲了。

露水爱娇地在草叶的怀里跳跃着,茅屋也发出了浓郁的稻草香,我也总是那样、总是好像看到大地是在慢慢地睁开它那惺忪的双眼,是在慢慢地翻动它那硕大无比的孕妇般肥壮的身子。

于是我更加急速地跑过田野,我总是听到这些我常常听到的声音,我已经和这些声音结下了不可解的缘分了:
栗子树上的知更雀总是那么热心地叫着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春天来了,农人们总是那样亲昵地呼唤着耕牛向田野走去,到市镇上去的乡民们总是兴冲冲地走着、兴冲冲地谈论着各种各样有趣的新闻,流水的淙淙的溅声和战马的笃笃的蹄声也从来都没有问断过,而在我的倾听里一点也不会迟误的是我们那个跳上山坡的小号兵从鼓起的双颊吹出来的召集我们去晨操的火热的号音,在鸟的歌、流水的歌、草木的歌、农人的歌、战马的歌的丰富而又和谐的合奏里,立刻又加入了我们在操坪上发出的“一、二二、三、四,一、二、三、四……”的叫喊声,和那一步跟紧一步的擦沙、擦沙、擦沙……的跑步声,和那不时进发出来的优秀的射击手的胜利的笑声……——这是何等优美的早晨的中国的赞歌呵!。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春雷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春雷

彭燕郊春雷驾着厉声的载重列车从潮湿的云间无阻隔地碾滚而过——把天空当大鼓敲捶生命觉醒土地蒸腾出强烈的气息刺鼻的气息浓郁的气息原野被各种各样的气味充满了充满了牛蒡和酒糟的气味染料和油漆的气味酵菌和脓血的气味头发和骨灰的气味所有这许多气味都被生命的热血所温暖又被生命的急促呼吸所煽动都这样声音一般地颤抖着向发出雷鸣的高空竭力地呼喊着呵阴云壅塞大雨将临好像有什么突然而来的打击使大地突然地震颤了一下于是,风呼啸城市苍白着村落低头帆下降,锚落下黄狗乱窜蝴蝶折翅鸟雀归巢花落地,叶飘飞门窗紧闭烛火熄灭电光闪闪比十五六岁的少年的眼锋还要锐利地向烟尘、雨雾翻卷在旋风里的乱草和败叶横劈过来一场空前的大变动在酝酿着土地的氛围畜棚般骚臭人可以看出土地是怎样紧张地咬着牙,切着齿横着眉,皱着鼻捏紧双拳像一个满身浴汗的劳苦者渴望着一瓢凉水从头顶淋下来一般在等待着大雨的降临呵急速而又熟练地,像撕着破布闪电腰斩了阴云春雷扬起雨滴的尘埃大地沉没在雨雾里应亲热的召唤而探首于大气之中的蛰虫群队换上了轻捷的新装络绎于欲雨的云天下——抛掷着阔大的脚步呵。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将军的马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将军的马

戈茅
敬礼!
朱德同志来了,他骑着那匹高大的战马,从队伍的后面松开马缰箭似的追上来了,千万的战士向他举起手来,凝目注视着——心里涌出一阵欢喜。

伙伴们不住的夸耀:
今日我们跟随的乃是一位世界驰名的将军。

人民传说中的一位“神秘”的英雄,现在,他就在我们的行列里站住了。

超出我们所有的想象的能力,他依然像是一个朴素的农民,而不是那威风凛凛地显赫的将军。

人民欢呼他,大家争着和他攀谈,但他从没有向谁夸说过自己的威严,他正是我们之中最善良的一个伙伴。

然而,将军的马却异常顽强,跑起来像飞一样,多矫健啊!
一个年青的战斗员,碰碰人家的肩膀:
“同志,你看吧,这不是一匹平常的马。


那个握着指节说:
“唔,是一匹好马,自然它是跟了我们的朱德同志呀!”
不错,那是一匹亚勒伯种的赤色的骏马,它走过了千座山,万道岭,朝朝暮暮伴随着那有名的布尔什维克的英雄,以英勇无比的勇敢,率领了数十万的健儿,在千百次的战斗里,我们是常胜的铁军。

我们只要看到将军的马疾飞向前,我们便一齐奋勇前进!
挺起刺刀冲上去,一次又一次,我们击退了日本法西斯的围攻,消灭了要来侵犯我们的敌人!
注:
原载1939年10月6日《抗敌报》第4版。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望家山一献给我的故乡,家人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望家山一献给我的故乡,家人

辛劳落着雨,落着雨,为了人世,天空是多么哀伤,哭泣着用那不停的雨滴,一点一点从松叶又流人小溪。

在这激响的小溪中,流水翻着血红的浪。

在这不幸的村庄,泡在血中,每个土粒,草梗;哪里还有和平的风,并不是因为这连绵的天雨,野狗会告诉你,在它暮夜的哀叫声里,痛哭着流离失家的命运!是灾难放开脚步,是魔鬼的使徒;比死亡还可怕的“皇军”的队伍。

刺刀闪着他们的荣耀,用人的血染红的肩章,在那死神的宠信的冠上,那些大和民族的骑士,桀骜地驰奔着马蹄。

枪口,枪口,冒着紫火,怪蟒般的吐着毒舌。

带着死亡的呼号,流星般的越过平野,越过高高的山麓,又从林梢头飞渡,在这和平的村民头顶,开放着不幸的鲜艳的花朵。

房屋同火神拉手,那些房梁,和房瓦,啸叫着,那火的鸡鸭;像一片血色的虹霓,朝夜,朝夜,装饰着天空。

这些日本强盗的拜访,一个桃源般的村落,就像蛇进了鸡窝!山坡上的小草,像昔日柔绿,像昔日茸茸;但是,羊儿,已煮熟在锅里,在尖利的牙齿下,做着人血渗合的酒肴。

山茶花,正开得洁白。

芬芳犹握在,赤身惨死的少女那挣扎紧握的拳中。

山踯躅象征着她底命运,被野鸟啄得凋零。

山鹰惊飞了,落在山头,又飞起,那愁惨的地面,它不敢停留;那地面呵,笼罩着愁云,泛着血流……天灾么?蝗虫么?雨点里夹着冰雹,砸落了粗大的稻穗;但,不是呵!田里的稻穗低下,却是因为盼想着粗壮的手臂静谧的田园,披上了看不见[的]丧衣;哭泣,哀伤,是天上的雨;谁还有欢笑?欢笑的是日本强盗!马蹄奔踏过水田;坟山上冒着烽烟;那些马扬首飞鬃,嘲笑这居民的懦弱;逞着骑者的傲慢,摇着尾巴,饮着血,在骷髅堆顶,嘶啸着天云!不幸来了,谁都要遇见:今天,今晚,谁知生死或者就是明天!?追寻不幸的旅踪,在每家茅草房里面,若是暮夜有扣门声,就有一幕悲剧:假如你看见它底颜色,那就告别了这人间!在这横飞着死的村堡,狗一咬,或风吹响了草叶,小孩子立刻躲到床下;年青的女人,抹着煤烟,想把脸抹成鬼样,逃脱这怕人的污辱,灾难!老人缩在草棚,眼泪淋淋的望着天,天是灰白的,像他底心样愁惨!“天爷哟!你怎么就不睁睁眼?!”成天杀戮着;成天的叫喊!那些意气飞扬的日本武士,盘踞在这;就仿佛到了他们的家园,财产是祖先的遗留,他浪子般的浪费着;僻防着水,山溪般的流……落着雨,落着雨,死亡用雨丝来记数目。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战斗在茅山下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战斗在茅山下

陈子谷别回顾你脚边的黑影,请抬头望前面的朝霞;谁要自由,谁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茶花开满在山头,枫叶红遍了原野;别嗟叹道路的崎岖,我们战斗在茅山下。

注:这首诗当年在新四军战地服务团广为流传。

庄江生、詹尖锋说:“陈子谷这首诗,流传到我们新四军战地服务团,大家看了都很喜欢,有人把它抄在本子上,有人将它背熟记在心上。

”有人还为之谱写成歌。

陈子谷在《皖南事变前后》一书中,写到在苏南一次行军途中,“这时不知是谁,用高亢的声音,唱出了这样一首新歌(歌词就是这首诗,略),我们望着布满山道两旁的红色枫叶,随着歌声的鼓舞,快步前进”。

陈子谷(1916—1987),广东澄海人,泰国华侨。

1934年到日本留学,在东京加入左联。

1935年出版诗集《宇宙之歌》。

1936年回国。

1937年到延安。

1938年2月参加新四军。

在新四军,当过战地服务团三大队副队长、敌工干事、支队敌工科长。

1940年,他把去泰国募捐的6万元和分得的遗产20万元(相当于当时新四军全军两个月的军饷),全部交给新四军。

这一壮举受到《抗敌报》的通报表扬。

叶挺赞扬他是“富贵于我如浮云”,说等胜利以后,要打一面金牌奖给他;并在皖南事变后被囚禁时写下的《囚语》里,还特别提到他,希望他能“免党狱折磨之苦”。

陈子谷在皖南事变中被俘后,于1942年在上饶集中营参与领导了茅家岭暴动。

暴动成功后,在武夷山游击一年多后才得以归队。

1949年后,曾任北京地质学院副院长、党委书记。

1958年,被打成右派,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才得以平反。

著有《皖南事变前后》和《上饶集中营》。

这首诗的作者,有的说是作家丘东平。

1990年第4期《大江南北》上,刊载了歌曲《茅山下》,署名丘东平作词。

歌词除四、五、六句中的个别词、字外,其他与这首诗完全一样。

歌曲的附记中说,1946年3月间,陈辛仁将丘东平遗作《茅山下》诗一首送交陈大荧,誉为“历史性的成功作品”,希望谱成歌曲。

1999年出版的《新四军歌曲》收入这首歌时,也署名丘东平作词。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东进诗抄(一)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东进诗抄(一)

毛英奇太平夜话房东促膝寸心倾,惭愧山城号太平。

荆棘盈村狐鼠乐,里闾惶恐怕抓丁。

抗日招牌耀眼悬,苛征都冠救亡捐。

祖传但问生财术,廉耻于他不值钱。

原注:第二首三、四两句系丁麟章同志所续。

南陵道上前军报道入南陵,远水平畴景色更。

绿柳吹绵春正满,层林泼翠上麾旌。

小桃林外植桑麻,门映清溪满径花。

怪底人人皆楚语,湖南村落百来家。

扶老携儿迓路隅,东征喜讯满村知。

乡音异地多亲切,况复同仇国难时。

一片寒暄故国温,烹鲜煮酒款亲人。

儿童争识家乡客,攀满墙头看大军。

青弋夜渡青弋江头战马嘶,春潮带雨扑渔矶。

心潮更比春潮急,舢板如风渡若飞。

老太人前递水情,他乡,I光惚见慈亲。

阶前小立躬身饮,一盏温茶暖透心。

古渡群情鼎沸腾,眉飞色舞说东征。

乡亲争为充先导,抢向人前数里程。

黄尘扑面汗如浆,日夜兼程赴战场。

好个老天知爱国,连朝吹雨洗行装。

过宣州境荆棘荣春亩,千村剩劫灰。

风号疑鬼泣,月黑见狼窥。

败屋蒙蛛网,颓棚覆孑遗。

无言对国土,按剑不胜悲。

水阳夜宿惨聒饥鸦集废墟,千村万落一烟孤。

春田徒沃如油雨,原上无人更把锄。

欹斜茅舍傍颓墙,瓦砾堆中认水阳。

父老满噙悲喜泪,嘘寒问暖接行囊。

鱼米当年集散场,鱼行废破米行荒。

桅樯栉比繁华地,剩得残荷吊夕阳。

尽展愁眉满笑容,江村劫后又春风。

亲朋远近奔相告,无数红旗指向东。

自水阳过固城湖至高淳湖天澄碧月如霜,剪浪飞舟自在航。

不是波花惊梦觉,哪知身处水云乡。

自肇倩圩过石臼湖十里长杨一字排,柴门尽向水云开。

碧波绕宅花临砌,疑是蓬瀛人梦来。

寂寂凉宵古渡头,空村颓岸系孤舟。

不知打桨人何去,柳荫犹眠喘月牛。

东征号角醒渔乡,万桨千桡竞出航。

旗影刀光帆似雪,河山妩媚着戎装。

小丹阳平叛千营一夕传军令,秣马严装待斗斜。

拭目万民翘首望,雄师今夜斩长蛇。

闯阵斫风霜刃疾,飞骑逐北马蹄红。

朝阳初上千山顶,已报生擒贼首功。

原注:1938年6月,我新四军一支队一团在支队副司令傅秋涛将军率领下于安徽当涂县之十八村地区,全歼叛逆朱永祥匪部。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岁寒

烽火诗情——新四军诗选_岁寒

彭燕郊精光的冬日呵贫困的冬日呵仅只短短的一度秋风大地就变得这样苍老了天空多云而忧郁如同我们破旧了的军帽黯淡,铅灰停滞着低垂不动的云块哭丧的脸上横着一对紧锁的眉峰寒冷已抹去青蓝色所给予它的美丽和年青而用粗黑的手恣意地涂上了一片亘古的哀愁成群的野鸟高唱着深冬的哀歌仓皇地从半空飞渡……北风咆哮着凄厉得如同受伤的野兽伸长握有冰刀的手像一个残忍的恶妇企图杀死自己养育的尚在襁褓的婴儿向着万物奔来贪馋的冬日那北风的情人也饕餮地咀嚼尽了大地上无数劳动的果实萧森而又变暗蓝了这林子是这样地凋零……充盈了升自河面的雾林问潮湿的地下一步步都是发霉的气息正在腐化着从秋天就堆积起来的落叶北风吹动赤裸的枝条已经没有败叶可以吹散了像一个久病初愈的患者不成声地呜咽着他那不平的呻吟失去了绿叶的荫蔽灰鹊的悬空的家屋里雏鸟可怜地啼叫着呼唤着它们的母亲……山坡干枯而又粗糙像老牛的背脊散落着稀疏的枯黄的衰草在季节的无情的鞭挞下蜷伏着像一个驼背的老人满脸的皱纹刻满着罪孽……昔年绚烂的衣衫破碎了缀满困厄的补丁……蜿蜒在落寞的原野公路如同一条没有头的死蛇无力地横卧在那里单身或是结伴的行人紧缩了肩膀两手交插在袖口里永远也不交换一句最短促的寒暄在北风里蹒跚着趑趄地前行严寒使土地也冻裂了在冰柱的晶花中枣红色的泥土上跳跃着波浪似的闪光戴雪的远山微笑着村庄是静静地披着黎明的霜花……再也没有一个讨厌的清晨如同往日那样充溢了暴虐的夏季与悒郁的秋天的迟迟不去的低雾战斗使我们对季节有簇新的观感了以热烈的爱拥抱这深冬的土地我们是像严寒一样坚贞的呵只有他们那些可怜的动物那些从属于他人荫庇下的爬虫们是早早地就在计算着冬眠的日子早早地——看不到冬天的壮美的面影就安睡在他们那短促的绝望的梦里了可是你不倦于飘滴也不似春雨为滋润而来的你助寒的冷雨呵为什么呢总是用每一下都相同的声音打在地上总像那些无家可归的避难者在反复着又反复着那含冤的低诉吞声地哭泣……呵,冬天该温暖些了呵此刻是当着:黑与白水与火过去与未来人类与禽兽没落与上升的斗争达到最尖锐的时候战火的星花该把你烧热了呵同中国的寒冬搏斗看我们忍受着多大的痛苦呵我们惯于在风雪里长途跋涉大踏步前进我们的手脚冻裂麻痹了的双颊盖满寒霜唇因呼号而青紫手因饥饿而瘦削残忍地走着,走着。

纪念抗战胜利诗二首

纪念抗战胜利诗二首

纪念抗战胜利诗二首作者:来源:《晚晴》2015年第09期纪念抗战胜利诗二首李世宇平型关大捷八路首战平型关,横扫千军败板垣。

开创敌后根据地,砥柱中流挽狂澜。

远征军十万青年十万军,远征印缅建奇勋,野人山麓埋忠骨,胡康河谷祭国魂。

游红城石建世一别红城五十秋,重游故地乐悠悠。

昔日朋辈喜相见,注目遐想爱当头。

黔北名城展新貌,凤凰山上红旗飘。

滔滔不尽湘江水,高歌红城昨与朝。

同学梦郭淑侠离别匆匆四十年,同窗欢聚在今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笑视斜阳白发添。

拼搏柳营情未了,沉迷军械意难偏。

紫金山下求知梦,莫恨无缘叹逝烟。

碧野黄花英雄冢钟秀华序列清明四野黄,游人淡伫遣忧伤。

不怜桃李春风老,但见丘坟碧草长。

积翠碑书曾壮烈,迎晨蝶舞愈疏凉。

寒郊有幸为邻友,抛却浮华净是香。

咏抗战精神钟明山寒梅昨夜战长风,雪暗云焦铁甲红。

矢志骠骑征漠北,羞颜霸楚失江东。

凭谁力挽千钧势,复我神州万里同。

窑洞山城争一诺,成仁极致便成功。

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献给参加抗日战争的离休老干部游泳红旗漫卷屹雄峰,力挽狂澜见彩虹。

抗战八年驱日寇,勿忘国耻震长空。

望故乡·中秋陆太平望故乡,故乡客。

几重峰头,几重月。

青春犹绕慈母膝。

刹那还,刹那别。

月月又年年,朝朝又夕夕。

记时光,数秋月,只恐年头还年尾。

额上波痕,鬓角霜雪。

旅异乡,异乡人。

多少亲朋,多少客。

欢乐只留耳边音。

几多笑,几多忧。

时时又刻刻,秒秒又分分。

记年华,看声色,还来明朝复今朝,千山万水,一日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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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新四军,胆气豪,不畏艰苦与疲劳。

七十里之遥,雪夜奔袭芜湖郊,伪军无处逃。

伤毙满沟,活捉四十余,步枪四五十条,机枪三挺,驳壳十余条。

还有大刀,日伪军旗,脚踏车、大衣与皮袍。

军用品,用箩挑,汉奸远逃,敌伪心愁,广大人民兴高,同声咒骂汉奸罪不可饶!
一九三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注:
官陡门在日寇盘踞的战略基点芜湖近郊飞机场附近,为日伪军所严密控制。

1939年1月20日晚上,粟裕率新四军二支队一部,冒着风霜雨雪,远程奔袭,一举拔掉官陡门的伪军据点,对江南敌后抗战军民起了激励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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