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法战争)第一册》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法战争)第一册》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法战争)第一册》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法战争)第一册》

题解:

本书由中国史学会主编,1957年出版。本书是中法战争专题的史料汇编,共七册。其编纂方法是:由于涉及中法战争的资料数量相当大,限于篇幅,不重要的不予采录,重要一些的也仅选录或选译其更比较重要的部分,其原则如下:1)凡同样的文字,既见于集中性的史料书籍,又见于私人撰述者,则只就其见于集中性的史料书籍中选录,如所选录的间有缺漏,则向私人撰述中去选补;2)各种中文资料的选录,系按照各书的不同情况而定,有的多录,有的少录;外文资料都是就各书最重要的部分摘译的。选录或选译的中外文资料,尽力不拆散,便必要时也酌量分开。对于地方人民反侵略的史料,特地别立编目,并将法国侵略者的暴行史料附于书。本书还辑有固有名词对照表。本套书是研究中法战争的基本参考资料。

本套书所录书目解题如下:

1、中文之部:

《中法兵事本末》,罗惇曧撰,载于《庸言》第一卷,第七八期。记述中法战争始末之文,不只一种,但皆不如罗氏此作之赅简。《庸言》创刊于民国元年十二月,为进步党梁启超系之机关杂志,其中虽有诗文、小说、掌故等栏,但主要为政论文字。

《越南世系沿革》,徐延旭撰,载于光绪三年印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此篇为徐氏《越南辑略》之一部分,名为越南世系沿革,实则概述中越关系。徐氏官广西多年,熟悉越南情形。光绪八年,以广西布政使督师越南北圻;九年,擢巡抚。十年春,北宁兵溃,革职逮问,瘐死刑部狱中。

《刘武慎公遗书》,刘长佑撰,光绪十七年刊。刘氏初从江忠源办团,为摧残太平天国革命最力者之一,故其书中涉及太平天国之文字甚多。刘氏自同治中至光绪初,先抚广西,后督云贵,故书中涉及越南之奏牍亦不少。

《刘忠诚公遗集》,刘坤一撰,宣统元年刊。刘氏于咸丰初从军,亦为摧残太平天国革命是力者之一。曾官江西、广东,终于两江总督任。刘氏身膺疆寄者三十年,故其集中,关于同治至光绪末期之内外大政,多重要文字。

《岑襄勤公奏稿》,岑毓英撰,光绪二十三年刊。岑氏于咸丰初从军,为摧残云南回军之最力者。生平仕履以在云南为最久,终于云贵总督任。其奏稿中,前八卷大半属于镇压回军者,此外二十二卷,涉及中法、中英交涉者不少。

《刘永福历史草》,黄海安撰,民国三十六年排印,附讨法檄文。黄氏从刘氏多年,此为刘氏口述,由黄氏记录者。排印时,罗香林曾加校注,甚为繁冗,兹概予删汰。在光绪九年、十年时,刘氏以坚决抗法名噪一时,因之遂有数种关于刘氏生平之记述,但不实不尽,远不逮此书之比较详赡,故皆摒而不录。刘氏讨法檄文,据唐景崧《请缨日记》所言,有三篇出自唐氏之手,余皆不甚可靠。今本编皆予辑录者,以其可表现当时一般抗法之情势。

《中法战事文件汇辑》,陈裕菁辑,载于《史学杂志》第一卷宗第五期。陈氏由申报辑录有关中法战事之文件,其中大半已见于他书。

《华洋战书初编》,张荩臣辑,光绪十年刊。辑录中法战事初期之上谕、奏牍等,网罗殊欠周备,但亦有不见于他书者。

《越事备考》,刘名誉辑,光绪二十一年刊。此书专记中法战事,有采自邸抄者,有选自报章者,有记事,有议论,但遗漏甚多,去取亦未能尽善。

《翁文恭公日记》,翁同龢撰,民国十四年影印。此书起感丰八年七月,终光绪三十年五月,约共四十六年。翁氏于光绪中赫奕一时,故所记有时虽仅三言两语,而藉之颇可窥知当时政潮起伏消息。

《请缨日记》,唐景崧撰,光绪十九年刊。唐氏于光绪八年七月,以吏部候补主事上书言越

事,八月被派往云南。唐氏首至越南,昭其大臣,嗣至北圻,激励刘永福,并为之策画。后入徐延旭幕,总理营务。徐被逮问,唐氏得张之洞助,带兵与岑毓英军会攻宣光。中法战后,往云南赞襄中越画界事宜,旋授台湾道。此书起于上书,终于赴台,首尾三年余,所记固有偏重在越南北圻诸事,但载录其他有关中法交涉之文字亦不少。

《成山老人自撰年谱》,唐炯撰,民国七年排印。唐炯以举人入赀为知县,分发四川,历知南溪、绵州、夔州、绥定等县府,升道员、按察使。光绪八年,授云南布政使,带兵入越防法,旋擢巡抚。以擅自退兵革职留任,嗣下刑部狱,年余得释。此书唐氏自撰至光绪十二年,其光绪十三年至三十年,乃其子所续者,故列为附录。

《徐延旭来往函牍》,三十册中有禀稿,有批牍,有说贴,有书札、有辩状、有领据,但以书札为最多,而涉及越南者则更占绝大部分。

《张树声来往函牍》,此函牍约580件,过半为张氏署理直隶总督及任两广总督时所收发者。其中亦有旧日不经见者,故具有相当史料价值。

《盾墨留芬》,胡传钊撰,光绪二十四年刊。彭玉麟赴广东督办军务,胡氏从之司笔札,继兼广东营处提调。此书依年月记述,虽于广东对越南抗法事所录独多,但亦偶载他种有关中法交涉文字。笔下多自诩之处,且过于琐屑。

《越法战书》,王子芹辑,光绪十年排印。是书第一册杂录上谕、告示、奏稿、传记,并附刘永福战图四幅,第二至四册则为安法战纪,编制殊为杂乱。

《关外随营笔述》,载《越事备考》中。此文所友谊赛为光绪十年春北宁溃败事,不著撰人名氏,但由其行文语气观之,或为徐延旭之幕僚。

《查探越南边务情形禀》,原载申报,陈裕菁《中法战事文件汇编》转录。此文所述为光绪十年冬越南北圻军事情形,作禀者不知何人。

《克复谅山大略》,振绮堂丛书初集、二集及张文襄公全集皆收此文。据汪康年跋,似即汪氏在张之洞幕府时承张命所纂,故张集亦视为张氏之作也。

《杨武愍公讨法夷死事节略》,杨汝翼撰,附杨玉科自述《从军纪略》后,光绪十八年刊。杨玉科于光绪十一年正月初九日阵亡于文渊,此其侄汝翼撰者。武愍,玉科谥也。

《军牍集要》,一名《冯宫保军牍》,冯子材撰,光绪二十一年排印。光绪十一年正、二月间,于潘鼎新溃败之后,冯氏振臂一呼,群情感愤,大创法军,旬日之中,连复名城,此书前五卷,为其与太平天国军作战时奏牍,次三卷为其任广西提督时奏牍,又次二卷为其在中法战时奏牍及咨文,末二卷为其督办钦、廉防务时奏牍及公牍。

《抱膝山房诗文稿》,尹恭保撰,光绪年刊。尹氏以举人为内阁中书,外放同知,升知府。中法战时,曾居潘鼎新幕。其人对时务多不满,书中时有批评当代事物之语。

《春冰室野集》,李岳瑞撰,民国年排印。李氏为满清遗老,书中所记绝大部分为清代朝野轶闻,涉及政局者不少。

《普天忠愤集》,孔广德(鲁阳生)辑,光绪二十一年石印。孔氏激于甲午之败,搜罗二十年中奏议、遗闻及关于时政各种文字,编为此书,涉及中日战事者最多。

《中法马江战役之回忆》,采樵山人撰。本文作者据自述,当马江战时方十岁,则对此役情形,恐未必十分了了,所谓《回忆》盖多得之传闻。

《刘壮肃公奏议》,刘铭传撰,光绪三十二年排印。刘氏为摧残太平天国及捻军之重要将领。光绪十年以巡抚衔督办台湾军务,继授福建巡抚,台湾建省,改台湾巡抚。抗法之战,刘氏除请械请饷外,即专与同僚斗气,战功无可言。此书依类编纂,分出处、谟议等十略,什九皆属台湾事。

《劬盦文稿》,罗正钧撰,民国九年刊。罗氏湘潭人,官州县多年,书中多湘军人物事。《镇海县志》,杨敏曾等撰。民国二十年排印。附镇海县新志备考。

《浙东筹防录》,薛福成撰,光绪十三年刊。光绪十年、十一年间,薛氏官浙江宁绍台道,

躬与布置海防之事。法海军寇镇海,薛氏与浙江提督欧阳利见同心御敌,法未得逞。事后,薛氏汇当时公私函牍,辑为此书,其中自诩处不少。

《金鸡谈荟》,欧阳利见撰,光绪十五年刊。光绪十年、十一年间,欧阳氏官浙江提督,驻镇海县金鸡山御法寇。此书乃汇集当时公私函牍而成者。

《李文忠公全集》,李鸿章撰,吴汝纶编,光绪三十一至四年刊。李氏以摧残太平天国得清廷信任。办理洋务,对外妥协卖国,任北洋大臣二十余年,故其收名罗甚广。

《曾惠敏公道集》,曾纪泽撰,光绪十九年刊。曾氏于光绪四年出使英法,六年又兼驻俄,光绪十年夏,免兼驻法,后回国,帮办海军衙门。书中大半属于外交事。

《曾忠襄公全集》,曾国荃撰,萧荣爵编,光绪二十九年刊。曾氏为摧残太平天国最力者。同治、光绪中,抚鄂、抚晋,署粤督,授江督,负地方重责者前后十余年。书中大半为其历任之奏议、公牍、批示、书札。

《左文襄公全集》,左宗棠撰,光绪十六至二十三年刊,左氏为摧残太平天国及西北回军最力者。自同治初期至光绪中叶,历任闽

、浙、陕、甘、两江总督,数为钦差大臣督办军务,故书中包罗之广,仅次于李鸿章之《全集》。

《张靖达公杂著》,张树声撰,宣统二年刊。张树声奏议另有专书,此乃其杂文,过半为函牍,多涉及越南者。

《涧于集》,张佩纶撰,民国七年刊。张氏以进士入翰林,光绪初期屡上书言事。中法交涉日亟,张氏奉命会办福建防务。马尾之役,船熸厂毁,被论夺职遗戍。此书言时政之文字甚多,至电稿一卷,皆其在福建时所发者。

《彭刚直公奏稿》,彭玉麟撰,俞樾编,光绪十七年刊。彭氏于咸丰中,统长江水师,从曾国藩与太平天国为敌。光绪九年,以兵部沿书赴广东督办海防,为反对和议最力者。此书半言长江水师事,半言防法措施及在越南军务。

《张文襄公全集》,张之洞撰,民国十七年刊。张氏登进士第,入翰林,光绪初,属清流派。八年,授山西巡抚。十年署两广总督,旋实授。后移督两湖,在任最久。光绪末叶内调,参预大政。宣统初死。综张氏一生事业,可谓与光绪朝相始终。此书奏稿占绝大部分,余为电稿、函稿、公牍、杂文。包罗之广,直与要鸿章之《全集》相捋。

《许文肃公遗稿》,许景澄撰,民国七年及九年排印。许氏于光绪十年出使法国,后又驻德、驻俄、迨奉调回国,复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故集中文字,过半与洋务有关。外集所收,间有与遗稿重复者。

《期不负斋全集》,周家楣撰,光绪二十一年刊。周氏以进士入翰林,改主事,累迁至顺天府尹、通政使用权,左副都御史,历署吏、兵、户部侍郎。自其为员外郎时,即充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继且在大臣上行走者约六年。其《政书》九卷中,二卷为《总署书》,七卷为《府尹书》。前者多涉及外交,后者则皆为关于顺天府吏治之文字。

《屠光禄疏稿》,屠仁守撰,民国十一年刊。屠氏于光绪中为御史,给事中,以谏修建颐和贺罢官,疏稿以纠劾条陈之文为多。

《嘉定先生奏议》,徐致祥撰,宣统二年刊。徐氏由进士入翰林,光绪中数上书言事。盖一反对“洋务”者。

《语冰阁奏议》,邓承修撰,民国七年排印。邓氏举人纳赀为郎中,历官御史、给事中,以鸿胪寺卿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光绪十一年,奉命会勘中越分界事宜。

《意园文略》,盛昱撰,宣统二年刊。盛昱为清宗室,由进士入翰林,累官国子监祭酒,丰当时旗人中颇负盛名。文多顽固之论,盖一时守旧者。

《养知书屋遗集》,郭嵩焘撰,光绪十八年刊。郭氏与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皆有交谊,同治中曾署广东巡抚,被劾去官。光绪初,以侍郎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旋充出使英法

等国大臣。郭氏在当时以通洋务著名,颇为守旧者所侧目。集中涉及洋务之文字甚多。《庸盦文编》,薛福成撰,光绪十三年至二十四年刊。薛氏安从曾国藩,后入李鸿章幕。光绪中,充出使英法等国大臣。集中过半皆与洋务或外交有关。

《阁学公集》,喜人保龄撰,宣统三年排印。袁氏为袁世凯之从叔父。以道员居李鸿章幕,办理北洋海防营务处,旅顺设防,袁氏实主持之。集中过半皆属有关北洋海军之文字。《桐城吴先生全书》,吴汝纶纂,民国年刊。吴氏为桐城派古文家,经学亦有相当造诣,光绪中负盛名。吴氏在若干事物上颇主效法西洋,盖为洋务运协之拥护者。书中涉及时事之文字不少。

《周武壮公遗书》,周盛传撰,光绪三十一年刊。周氏为淮军将之一,所部号曰“盛军”。书分军谟等九编,过半论军事,末为格物琐记,多迂谬可笑。

《輶轩抗议》,余乾耀撰,光绪十二年刊。余氏任驻日本第崎领事八年,颇究心于国际情势。此书即其在日本所草。

《筹海蠡言》,钟体志撰,光绪二十一年刊。钟氏以举人官知县,在江西多年。此书仅五篇,皆言越南事者。

《后乐堂集》,陈玉澍撰,光绪二十五、二十七年排印。陈氏隐居不仕,光绪中,负盛名于淮海间。其人除研经外,复究心时务,集中不少涉及时事及主张变革之文字。

《醇亲王奕譞致军机处尺牍》,光绪十年三月,恭亲王奕訢等退出军机,礼亲王世铎等入军机大臣,诏醇亲王奕譞会办军机事。奕譞以后天帝本生父之尊,实隐操大权,由此尺牍,即可知世铎名为军机领袖,凡事仍须取决一奕譞也。

《清光绪朝中法交涉史料》,民国二十五年排印。此书就清代军机处之上谕、电寄档、洋务档及录副奏折选辑而成,起光绪元年至光绪十年六月。第四卷起几乎全部为中法越南交涉事。惜所收稍滥,错字又多。

《中法越南交涉资料》稿本,故宫博物院馆编。此稿起于光绪十年七月,止于光绪十三年五月,实可为《清光绪进中法交涉史料》之续,仅及于中法越南之交涉耳。原稿纺90万字,现汰存40万字。

《中外条约汇编》,于能模等编,民国二十四年十二月初版,商务印锭排印。此书以国别分,每类依时代以定次第。约文每条上,间加标注,甚为醒目。所收早者为1689年中俄尼布楚条约,最晚者为1935年法国驻华公使用权韦礼德之照会,但尚不甚完备。

《中外约章汇集》,16号,前燕京大学政治学系选印。此书为教课参考之用,所以并不完备,但亦可补上列《中外条约汇编》之缺。

《马中丞遗集》,马丕瑶撰,光绪二十四年刊。马氏官州县多年,仁至广西巡抚,移广乐。集中奏稿大半皆属广西吏治民生事。

《谭中丞奏稿》,谭钧培撰,光绪二十八年刊。谭氏以翰林转御史,外放常州知府,仕至云南巡抚。谭氏在江苏前后二十年,在云南八年,故奏稿中关于此二省吏治民生之文字独多。《越南亡国史》,梁启超撰,商务印书馆排印。此文为梁氏流亡日本时据越南流亡者所述,加以编录者。

《越南人泪谈》,罗惇曧撰,载于《庸言》一卷十四、五号。此文为罗氏据越南流亡者所述而撰者。以此文与上列梁启超之文合读,对于法国侵略者在越南之残虐,可以获得深刻印象,而越南人民之抗法斗争,破家亡命,百折不挠,尤足使人感愤。

外文之部:

《安南通史》(日文)(摘译的为“越法关系概要”部分),岩村成允编,昭和十六年(1941年)东京出版。依安南正史资料及体裁编纂而成。越史官对越法事多顾忌,记述简略,然颇有可参考处。

《一八八四、八五年滞留东京记》(法文),贝尔瓦尔撰,1904年巴黎出版。著者为法国侵

略军医官,书为其军中记事。

《东京事件》(法文),毕乐撰,巴黎出版。著者当时任法外部政务司长,且为1885年4月4日中法初步协定的签订者,书从法国政府观点系统地叙述1882年至1885年中法越南关系,为重要参考资料。

《英国蓝皮书——中法谈判与缔约》(英文),1886年伦敦出版。书为英政府发给英国国会有关中法越南关系的文牍,可注意者为英政储的态度与观点。

《一八七二年至七四年法国侵略东京的历史》(法文),罗曼内撰,1880年巴黎出版。主要叙述安邺侵略东京被杀事件,附录甚多原始材料,为重要参考文献。

《中国与西方国家关系史》(法文),高第撰,1902年巴黎出版。书叙述1860至1902年中国与西方诸国间的交涉,为史料编辑性质,其第二卷内有关中法越南交涉数章。

《东京问题的由来》(法文),堵布益撰,1896年巴黎出版。著者是1872—74年东京事件的主角,书叙述该事件的缘起至安邺的到达,多矜夸之词。

《在侵各东京时期(1884—1885)》(法文),加尔新撰,巴黎出版。著者是参加1884年至1885年法国侵略东京诸战役的一个下级军官,这是他关于诸战役的书札,虽仅限于个人片面的经验,然颇有可参考处。

《一八六六——六八年印度支那探查记》(法文),安邺撰,1885年巴黎出版。书为重要史料,我国早有译本:《柬埔寨以北探查记》,15卷,法国晃西士加尼(即安邺)撰,光绪十年排印。

《一八八零——八五年间英国在华的外交》(英文),季南撰,1939年剑桥出版。

《谅山——战役、败退与谈判》(法文),黎贡德撰,1895年巴黎出版。著者为法国东京侵略军参谋部军官,书主要依据侵略军出征记录与少数其它材料编纂而成,详述法国进军谅山及最后的惨败。

《孤拔舰队》(法文),罗亚尔撰,1892年巴黎第九版。著者为孤拔舰队凯旋号舰上的上尉,这书是他依自己的笔记和回忆书写出来的,相当全面地叙述1883年5月至1885年7月间法海军在越南及中国水域的侵略暴行,为重要史料。

《一八八二—八三年李维业远征记——征服东京的序幕》(法文)马罗尔撰。著者是法海军中将,少时为李维业参谋人员,随同侵略东京。此文记李在东京事甚详,为重要史料。《法国外交文牍(1871—1914)第一辑(1871-1900)第二、三、四、五卷》(法文),法国外交部出版。有关中法越交涉文件甚多,为重要史料。

《法国黄皮书——东京事件、1884年5月11日天津专约、北黎案》(法文),法国外交部出版。为当时发给法国议会的有关中法越南交涉的文牍,为重要史料。

《法国黄皮书——中国与东京事件(1884-85)》(法文),法外交部出版。为胡关中法越南交涉的文牍,重要史料。

《东京——法国在远东》(英、法文),诺蔓撰,1884年伦敦出版。这书是中法关系紧张的时候出版的,从英国观点论述法国印度支那政策的反英方面,并说明中、法果战,法国未必可操券。书中节引一些法文的原始材料。

《美国对外关系文件——1884、85、86年三卷》(英文),华盛顿出版。有一小部分涉及中法战争。

《一八八四年法国进军越南记》(英文),斯各特撰,1885年伦敦出版。著者为英国驻东京的新闻记者,书所记“大部分为其个人观察的结果”,可供参考。

《北京四年回忆录》(法文),谢满禄撰,1933年巴黎出版。著者当1880至1884年间任法国北京使馆秘书、代办,所记中法交涉,多系其经手办理之事。

本册为全书的第一册,除《中法兵事本末》和《刘永福历史草》外,其余多是中法开始交涉以前的文字。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中法战争)第二册》

题解:

本书由中国史学会主编,1957年出版。本书是中法战争专题的史料汇编,共七册。其编纂方法是:由于涉及中法战争的资料数量相当大,限于篇幅,不重要的不予采录,重要一些的也仅选录或选译其更比较重要的部分,其原则如下:1)凡同样的文字,既见于集中性的史料书籍,又见于私人撰述者,则只就其见于集中性的史料书籍中选录,如所选录的间有缺漏,则向私人撰述中去选补;2)各种中文资料的选录,系按照各书的不同情况而定,有的多录,有的少录;外文资料都是就各书最重要的部分摘译的。选录或选译的中外文资料,尽力不拆散,便必要时也酌量分开。对于地方人民反侵略的史料,特地别立编目,并将法国侵略者的暴行史料附于书。本书还辑有固有名词对照表。本套书是研究中法战争的基本参考资料。

本套书所录书目解题如下:

1、中文之部:

《中法兵事本末》,罗惇曧撰,载于《庸言》第一卷,第七八期。记述中法战争始末之文,不只一种,但皆不如罗氏此作之赅简。《庸言》创刊于民国元年十二月,为进步党梁启超系之机关杂志,其中虽有诗文、小说、掌故等栏,但主要为政论文字。

《越南世系沿革》,徐延旭撰,载于光绪三年印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此篇为徐氏《越南辑略》之一部分,名为越南世系沿革,实则概述中越关系。徐氏官广西多年,熟悉越南情形。光绪八年,以广西布政使督师越南北圻;九年,擢巡抚。十年春,北宁兵溃,革职逮问,瘐死刑部狱中。

《刘武慎公遗书》,刘长佑撰,光绪十七年刊。刘氏初从江忠源办团,为摧残太平天国革命最力者之一,故其书中涉及太平天国之文字甚多。刘氏自同治中至光绪初,先抚广西,后督云贵,故书中涉及越南之奏牍亦不少。

《刘忠诚公遗集》,刘坤一撰,宣统元年刊。刘氏于咸丰初从军,亦为摧残太平天国革命是力者之一。曾官江西、广东,终于两江总督任。刘氏身膺疆寄者三十年,故其集中,关于同治至光绪末期之内外大政,多重要文字。

《岑襄勤公奏稿》,岑毓英撰,光绪二十三年刊。岑氏于咸丰初从军,为摧残云南回军之最力者。生平仕履以在云南为最久,终于云贵总督任。其奏稿中,前八卷大半属于镇压回军者,此外二十二卷,涉及中法、中英交涉者不少。

《刘永福历史草》,黄海安撰,民国三十六年排印,附讨法檄文。黄氏从刘氏多年,此为刘氏口述,由黄氏记录者。排印时,罗香林曾加校注,甚为繁冗,兹概予删汰。在光绪九年、十年时,刘氏以坚决抗法名噪一时,因之遂有数种关于刘氏生平之记述,但不实不尽,远不逮此书之比较详赡,故皆摒而不录。刘氏讨法檄文,据唐景崧《请缨日记》所言,有三篇出自唐氏之手,余皆不甚可靠。今本编皆予辑录者,以其可表现当时一般抗法之情势。

《中法战事文件汇辑》,陈裕菁辑,载于《史学杂志》第一卷宗第五期。陈氏由申报辑录有关中法战事之文件,其中大半已见于他书。

《华洋战书初编》,张荩臣辑,光绪十年刊。辑录中法战事初期之上谕、奏牍等,网罗殊欠周备,但亦有不见于他书者。

《越事备考》,刘名誉辑,光绪二十一年刊。此书专记中法战事,有采自邸抄者,有选自报章者,有记事,有议论,但遗漏甚多,去取亦未能尽善。

《翁文恭公日记》,翁同龢撰,民国十四年影印。此书起感丰八年七月,终光绪三十年五月,约共四十六年。翁氏于光绪中赫奕一时,故所记有时虽仅三言两语,而藉之颇可窥知当时政潮起伏消息。

《请缨日记》,唐景崧撰,光绪十九年刊。唐氏于光绪八年七月,以吏部候补主事上书言越

事,八月被派往云南。唐氏首至越南,昭其大臣,嗣至北圻,激励刘永福,并为之策画。后入徐延旭幕,总理营务。徐被逮问,唐氏得张之洞助,带兵与岑毓英军会攻宣光。中法战后,往云南赞襄中越画界事宜,旋授台湾道。此书起于上书,终于赴台,首尾三年余,所记固有偏重在越南北圻诸事,但载录其他有关中法交涉之文字亦不少。

《成山老人自撰年谱》,唐炯撰,民国七年排印。唐炯以举人入赀为知县,分发四川,历知南溪、绵州、夔州、绥定等县府,升道员、按察使。光绪八年,授云南布政使,带兵入越防法,旋擢巡抚。以擅自退兵革职留任,嗣下刑部狱,年余得释。此书唐氏自撰至光绪十二年,其光绪十三年至三十年,乃其子所续者,故列为附录。

《徐延旭来往函牍》,三十册中有禀稿,有批牍,有说贴,有书札、有辩状、有领据,但以书札为最多,而涉及越南者则更占绝大部分。

《张树声来往函牍》,此函牍约580件,过半为张氏署理直隶总督及任两广总督时所收发者。其中亦有旧日不经见者,故具有相当史料价值。

《盾墨留芬》,胡传钊撰,光绪二十四年刊。彭玉麟赴广东督办军务,胡氏从之司笔札,继兼广东营处提调。此书依年月记述,虽于广东对越南抗法事所录独多,但亦偶载他种有关中法交涉文字。笔下多自诩之处,且过于琐屑。

《越法战书》,王子芹辑,光绪十年排印。是书第一册杂录上谕、告示、奏稿、传记,并附刘永福战图四幅,第二至四册则为安法战纪,编制殊为杂乱。

《关外随营笔述》,载《越事备考》中。此文所友谊赛为光绪十年春北宁溃败事,不著撰人名氏,但由其行文语气观之,或为徐延旭之幕僚。

《查探越南边务情形禀》,原载申报,陈裕菁《中法战事文件汇编》转录。此文所述为光绪十年冬越南北圻军事情形,作禀者不知何人。

《克复谅山大略》,振绮堂丛书初集、二集及张文襄公全集皆收此文。据汪康年跋,似即汪氏在张之洞幕府时承张命所纂,故张集亦视为张氏之作也。

《杨武愍公讨法夷死事节略》,杨汝翼撰,附杨玉科自述《从军纪略》后,光绪十八年刊。杨玉科于光绪十一年正月初九日阵亡于文渊,此其侄汝翼撰者。武愍,玉科谥也。

《军牍集要》,一名《冯宫保军牍》,冯子材撰,光绪二十一年排印。光绪十一年正、二月间,于潘鼎新溃败之后,冯氏振臂一呼,群情感愤,大创法军,旬日之中,连复名城,此书前五卷,为其与太平天国军作战时奏牍,次三卷为其任广西提督时奏牍,又次二卷为其在中法战时奏牍及咨文,末二卷为其督办钦、廉防务时奏牍及公牍。

《抱膝山房诗文稿》,尹恭保撰,光绪年刊。尹氏以举人为内阁中书,外放同知,升知府。中法战时,曾居潘鼎新幕。其人对时务多不满,书中时有批评当代事物之语。

《春冰室野集》,李岳瑞撰,民国年排印。李氏为满清遗老,书中所记绝大部分为清代朝野轶闻,涉及政局者不少。

《普天忠愤集》,孔广德(鲁阳生)辑,光绪二十一年石印。孔氏激于甲午之败,搜罗二十年中奏议、遗闻及关于时政各种文字,编为此书,涉及中日战事者最多。

《中法马江战役之回忆》,采樵山人撰。本文作者据自述,当马江战时方十岁,则对此役情形,恐未必十分了了,所谓《回忆》盖多得之传闻。

《刘壮肃公奏议》,刘铭传撰,光绪三十二年排印。刘氏为摧残太平天国及捻军之重要将领。光绪十年以巡抚衔督办台湾军务,继授福建巡抚,台湾建省,改台湾巡抚。抗法之战,刘氏除请械请饷外,即专与同僚斗气,战功无可言。此书依类编纂,分出处、谟议等十略,什九皆属台湾事。

《劬盦文稿》,罗正钧撰,民国九年刊。罗氏湘潭人,官州县多年,书中多湘军人物事。《镇海县志》,杨敏曾等撰。民国二十年排印。附镇海县新志备考。

《浙东筹防录》,薛福成撰,光绪十三年刊。光绪十年、十一年间,薛氏官浙江宁绍台道,

躬与布置海防之事。法海军寇镇海,薛氏与浙江提督欧阳利见同心御敌,法未得逞。事后,薛氏汇当时公私函牍,辑为此书,其中自诩处不少。

《金鸡谈荟》,欧阳利见撰,光绪十五年刊。光绪十年、十一年间,欧阳氏官浙江提督,驻镇海县金鸡山御法寇。此书乃汇集当时公私函牍而成者。

《李文忠公全集》,李鸿章撰,吴汝纶编,光绪三十一至四年刊。李氏以摧残太平天国得清廷信任。办理洋务,对外妥协卖国,任北洋大臣二十余年,故其收名罗甚广。

《曾惠敏公道集》,曾纪泽撰,光绪十九年刊。曾氏于光绪四年出使英法,六年又兼驻俄,光绪十年夏,免兼驻法,后回国,帮办海军衙门。书中大半属于外交事。

《曾忠襄公全集》,曾国荃撰,萧荣爵编,光绪二十九年刊。曾氏为摧残太平天国最力者。同治、光绪中,抚鄂、抚晋,署粤督,授江督,负地方重责者前后十余年。书中大半为其历任之奏议、公牍、批示、书札。

《左文襄公全集》,左宗棠撰,光绪十六至二十三年刊,左氏为摧残太平天国及西北回军最力者。自同治初期至光绪中叶,历任闽

、浙、陕、甘、两江总督,数为钦差大臣督办军务,故书中包罗之广,仅次于李鸿章之《全集》。

《张靖达公杂著》,张树声撰,宣统二年刊。张树声奏议另有专书,此乃其杂文,过半为函牍,多涉及越南者。

《涧于集》,张佩纶撰,民国七年刊。张氏以进士入翰林,光绪初期屡上书言事。中法交涉日亟,张氏奉命会办福建防务。马尾之役,船熸厂毁,被论夺职遗戍。此书言时政之文字甚多,至电稿一卷,皆其在福建时所发者。

《彭刚直公奏稿》,彭玉麟撰,俞樾编,光绪十七年刊。彭氏于咸丰中,统长江水师,从曾国藩与太平天国为敌。光绪九年,以兵部沿书赴广东督办海防,为反对和议最力者。此书半言长江水师事,半言防法措施及在越南军务。

《张文襄公全集》,张之洞撰,民国十七年刊。张氏登进士第,入翰林,光绪初,属清流派。八年,授山西巡抚。十年署两广总督,旋实授。后移督两湖,在任最久。光绪末叶内调,参预大政。宣统初死。综张氏一生事业,可谓与光绪朝相始终。此书奏稿占绝大部分,余为电稿、函稿、公牍、杂文。包罗之广,直与要鸿章之《全集》相捋。

《许文肃公遗稿》,许景澄撰,民国七年及九年排印。许氏于光绪十年出使法国,后又驻德、驻俄、迨奉调回国,复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故集中文字,过半与洋务有关。外集所收,间有与遗稿重复者。

《期不负斋全集》,周家楣撰,光绪二十一年刊。周氏以进士入翰林,改主事,累迁至顺天府尹、通政使用权,左副都御史,历署吏、兵、户部侍郎。自其为员外郎时,即充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继且在大臣上行走者约六年。其《政书》九卷中,二卷为《总署书》,七卷为《府尹书》。前者多涉及外交,后者则皆为关于顺天府吏治之文字。

《屠光禄疏稿》,屠仁守撰,民国十一年刊。屠氏于光绪中为御史,给事中,以谏修建颐和贺罢官,疏稿以纠劾条陈之文为多。

《嘉定先生奏议》,徐致祥撰,宣统二年刊。徐氏由进士入翰林,光绪中数上书言事。盖一反对“洋务”者。

《语冰阁奏议》,邓承修撰,民国七年排印。邓氏举人纳赀为郎中,历官御史、给事中,以鸿胪寺卿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光绪十一年,奉命会勘中越分界事宜。

《意园文略》,盛昱撰,宣统二年刊。盛昱为清宗室,由进士入翰林,累官国子监祭酒,丰当时旗人中颇负盛名。文多顽固之论,盖一时守旧者。

《养知书屋遗集》,郭嵩焘撰,光绪十八年刊。郭氏与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皆有交谊,同治中曾署广东巡抚,被劾去官。光绪初,以侍郎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旋充出使英法

等国大臣。郭氏在当时以通洋务著名,颇为守旧者所侧目。集中涉及洋务之文字甚多。《庸盦文编》,薛福成撰,光绪十三年至二十四年刊。薛氏安从曾国藩,后入李鸿章幕。光绪中,充出使英法等国大臣。集中过半皆与洋务或外交有关。

《阁学公集》,喜人保龄撰,宣统三年排印。袁氏为袁世凯之从叔父。以道员居李鸿章幕,办理北洋海防营务处,旅顺设防,袁氏实主持之。集中过半皆属有关北洋海军之文字。《桐城吴先生全书》,吴汝纶纂,民国年刊。吴氏为桐城派古文家,经学亦有相当造诣,光绪中负盛名。吴氏在若干事物上颇主效法西洋,盖为洋务运协之拥护者。书中涉及时事之文字不少。

《周武壮公遗书》,周盛传撰,光绪三十一年刊。周氏为淮军将之一,所部号曰“盛军”。书分军谟等九编,过半论军事,末为格物琐记,多迂谬可笑。

《輶轩抗议》,余乾耀撰,光绪十二年刊。余氏任驻日本第崎领事八年,颇究心于国际情势。此书即其在日本所草。

《筹海蠡言》,钟体志撰,光绪二十一年刊。钟氏以举人官知县,在江西多年。此书仅五篇,皆言越南事者。

《后乐堂集》,陈玉澍撰,光绪二十五、二十七年排印。陈氏隐居不仕,光绪中,负盛名于淮海间。其人除研经外,复究心时务,集中不少涉及时事及主张变革之文字。

《醇亲王奕譞致军机处尺牍》,光绪十年三月,恭亲王奕訢等退出军机,礼亲王世铎等入军机大臣,诏醇亲王奕譞会办军机事。奕譞以后天帝本生父之尊,实隐操大权,由此尺牍,即可知世铎名为军机领袖,凡事仍须取决一奕譞也。

《清光绪朝中法交涉史料》,民国二十五年排印。此书就清代军机处之上谕、电寄档、洋务档及录副奏折选辑而成,起光绪元年至光绪十年六月。第四卷起几乎全部为中法越南交涉事。惜所收稍滥,错字又多。

《中法越南交涉资料》稿本,故宫博物院馆编。此稿起于光绪十年七月,止于光绪十三年五月,实可为《清光绪进中法交涉史料》之续,仅及于中法越南之交涉耳。原稿纺90万字,现汰存40万字。

《中外条约汇编》,于能模等编,民国二十四年十二月初版,商务印锭排印。此书以国别分,每类依时代以定次第。约文每条上,间加标注,甚为醒目。所收早者为1689年中俄尼布楚条约,最晚者为1935年法国驻华公使用权韦礼德之照会,但尚不甚完备。

《中外约章汇集》,16号,前燕京大学政治学系选印。此书为教课参考之用,所以并不完备,但亦可补上列《中外条约汇编》之缺。

《马中丞遗集》,马丕瑶撰,光绪二十四年刊。马氏官州县多年,仁至广西巡抚,移广乐。集中奏稿大半皆属广西吏治民生事。

《谭中丞奏稿》,谭钧培撰,光绪二十八年刊。谭氏以翰林转御史,外放常州知府,仕至云南巡抚。谭氏在江苏前后二十年,在云南八年,故奏稿中关于此二省吏治民生之文字独多。《越南亡国史》,梁启超撰,商务印书馆排印。此文为梁氏流亡日本时据越南流亡者所述,加以编录者。

《越南人泪谈》,罗惇曧撰,载于《庸言》一卷十四、五号。此文为罗氏据越南流亡者所述而撰者。以此文与上列梁启超之文合读,对于法国侵略者在越南之残虐,可以获得深刻印象,而越南人民之抗法斗争,破家亡命,百折不挠,尤足使人感愤。

外文之部:

《安南通史》(日文)(摘译的为“越法关系概要”部分),岩村成允编,昭和十六年(1941年)东京出版。依安南正史资料及体裁编纂而成。越史官对越法事多顾忌,记述简略,然颇有可参考处。

《一八八四、八五年滞留东京记》(法文),贝尔瓦尔撰,1904年巴黎出版。著者为法国侵

略军医官,书为其军中记事。

《东京事件》(法文),毕乐撰,巴黎出版。著者当时任法外部政务司长,且为1885年4月4日中法初步协定的签订者,书从法国政府观点系统地叙述1882年至1885年中法越南关系,为重要参考资料。

《英国蓝皮书——中法谈判与缔约》(英文),1886年伦敦出版。书为英政府发给英国国会有关中法越南关系的文牍,可注意者为英政储的态度与观点。

《一八七二年至七四年法国侵略东京的历史》(法文),罗曼内撰,1880年巴黎出版。主要叙述安邺侵略东京被杀事件,附录甚多原始材料,为重要参考文献。

《中国与西方国家关系史》(法文),高第撰,1902年巴黎出版。书叙述1860至1902年中国与西方诸国间的交涉,为史料编辑性质,其第二卷内有关中法越南交涉数章。

《东京问题的由来》(法文),堵布益撰,1896年巴黎出版。著者是1872—74年东京事件的主角,书叙述该事件的缘起至安邺的到达,多矜夸之词。

《在侵各东京时期(1884—1885)》(法文),加尔新撰,巴黎出版。著者是参加1884年至1885年法国侵略东京诸战役的一个下级军官,这是他关于诸战役的书札,虽仅限于个人片面的经验,然颇有可参考处。

《一八六六——六八年印度支那探查记》(法文),安邺撰,1885年巴黎出版。书为重要史料,我国早有译本:《柬埔寨以北探查记》,15卷,法国晃西士加尼(即安邺)撰,光绪十年排印。

《一八八零——八五年间英国在华的外交》(英文),季南撰,1939年剑桥出版。

《谅山——战役、败退与谈判》(法文),黎贡德撰,1895年巴黎出版。著者为法国东京侵略军参谋部军官,书主要依据侵略军出征记录与少数其它材料编纂而成,详述法国进军谅山及最后的惨败。

《孤拔舰队》(法文),罗亚尔撰,1892年巴黎第九版。著者为孤拔舰队凯旋号舰上的上尉,这书是他依自己的笔记和回忆书写出来的,相当全面地叙述1883年5月至1885年7月间法海军在越南及中国水域的侵略暴行,为重要史料。

《一八八二—八三年李维业远征记——征服东京的序幕》(法文)马罗尔撰。著者是法海军中将,少时为李维业参谋人员,随同侵略东京。此文记李在东京事甚详,为重要史料。《法国外交文牍(1871—1914)第一辑(1871-1900)第二、三、四、五卷》(法文),法国外交部出版。有关中法越交涉文件甚多,为重要史料。

《法国黄皮书——东京事件、1884年5月11日天津专约、北黎案》(法文),法国外交部出版。为当时发给法国议会的有关中法越南交涉的文牍,为重要史料。

《法国黄皮书——中国与东京事件(1884-85)》(法文),法外交部出版。为胡关中法越南交涉的文牍,重要史料。

《东京——法国在远东》(英、法文),诺蔓撰,1884年伦敦出版。这书是中法关系紧张的时候出版的,从英国观点论述法国印度支那政策的反英方面,并说明中、法果战,法国未必可操券。书中节引一些法文的原始材料。

《美国对外关系文件——1884、85、86年三卷》(英文),华盛顿出版。有一小部分涉及中法战争。

《一八八四年法国进军越南记》(英文),斯各特撰,1885年伦敦出版。著者为英国驻东京的新闻记者,书所记“大部分为其个人观察的结果”,可供参考。

《北京四年回忆录》(法文),谢满禄撰,1933年巴黎出版。著者当1880至1884年间任法国北京使馆秘书、代办,所记中法交涉,多系其经手办理之事。

本册为全书的第二册,《翁文恭公日记》是包括全面的。《请缨日记》、《张树声来往函牍》和《盾墨留芬》虽都偏重在越南北圻和云南或两广方面,但也有涉及福建、台湾和其他方面

的记述。至于唐炯和徐延旭,都是战争初期负前方军事责任而又是相继偾事的人,因此把他们的记载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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