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古滇王国的神秘面纱——鉴赏云南青铜艺术的精华之作——贮贝器
博物馆文物介绍——古滇国的四牛鎏金骑士铜贮贝器

博物馆文物介绍——古滇国的四牛鎏金骑士铜贮贝器大型文博探索节目《国家宝藏》第二季第五期,云南省博物馆第一件闪亮登场的馆藏文物就是古滇国的存钱罐——“四牛鎏金骑士铜贮贝器”。
贮贝器是青铜铸造的,用以贮藏海贝的容器。
它是云南青铜文化的典型代表,目前仅出土于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呈贡天子庙、官渡羊甫头。
石寨山等地是滇国统治的核心区域,所有的贮贝器均出土于大型墓葬中,它们是滇国王侯贵族的专用品,象征着财富、地位、权利。
可以说,贮贝器是滇文化的独特代表,它在滇国的地位与中原的鼎有些类似。
贮贝器出现后,逐渐取代铜鼓成为滇国重器。
西汉杀人祭柱场面青铜贮贝器贮贝器的出现,是以大量海贝的出现为前提的,而大量海贝的出现,是滇国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历史必然。
贮贝器至迟在战国时期的云南地区已经出现,战国晚期至西汉中期是贮贝器发展的高峰,汉武帝开滇之后,贮贝器在云南逐步没落,西汉晚期迅速消失在历史的云烟中。
贮贝器的盛衰与滇王的政治命运相联系,随着汉文化的深入,滇王失去了统治滇国的权力,独具特色的青铜文化也未能逃过“大一统”的命运。
叠鼓形猎场面铜贮贝器对贮贝器而言,器盖是其最重要的艺术舞台,器盖上规模宏大的立体雕塑装饰代表着云南青铜器失蜡法铸造的最高成就。
表现题材十分广泛,动物题材最常见的是立牛,其他动物形象还有虎、鹿、猴、兔、狗、飞鸟等。
人物形象常与墓主生前活动有关,包括战争、祭祀、生产等场景。
主角一般形象高大,表面夔金,标志出其与众不同的地位,有单独的骑士、有狩猎的贵族、还有肩舆上的妇女等,它们是滇国社会上层建筑的生动再现,承载着滇青铜文化最核心、最关键的部分。
贮备器用真观、感性的立体雕塑群像,再现了滇国社会历史的鲜活场景,以具体入微的写实手法再现了滇国社会生活的一些大事件,不仅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更堪称“青铜铸造的无声史书”。
西汉诅盟场面贮贝器云南古代滇池地区青铜文化中的贮贝器出现于战国末期,到西汉中期达到鼎盛,消亡于东汉时期的贮贝器是古代滇池地区社会历史画卷的缩影,其制作工艺集青铜文化之大成,显示了极高的水平,在中国工艺美术史上有重要的地位,也为后人研究青铜文化留下了极为宝贵的实物资料。
贮贝器

五多种表现手法的运用
贝器的最大价值在其艺术风格上。它充分利用对比、反衬、烘托的手法,把牛、虎、骑马者的神态、动作刻画得惟妙惟肖,反映了滇人独特的艺术审美风格。
运用对比的手法巧妙地点明画面主题。如这件贮贝器上有交代一个佩剑的骑马者,在一群牛的周围,其刻画的应该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放牧的情景,在贮贝器两旁的两只伺机而动的虎的形象栩栩如生,用悠闲的牛和蠢蠢欲动的虎的对比,用佩剑骑马者的警惕形象和牛的休闲,虎的向上攀登形象对比,巧妙的点名主题。
古滇国贮贝器的造型和装饰艺术特点
公元前339年,正值战国争雄时代,楚国远征西南,因归途被断来到滇池地区,与当地人民融合到一起并成为滇国首领,伟大的史家司马迁在《史记》中描述道:“至滇池,以其众王滇,变服从其俗长之”。这成为云南文明历史的最早记载。斗转星移,时空变换,古滇国早已湮没在慢慢的历史长河中,而李家山文物的发掘,真真正正的证明了古滇国的存在,亦揭开了古滇国的神秘面纱。
《如果国宝会说话》第一季-解说词整理

第一集《人头壶—最初旳凝望》你来自泥土头微微扬起仿佛仰望天空六千数年过去了我们进食、生存、繁衍、不断进化而今凝望着你我们仍旧在思考这一切旳意义人头壶——红陶材质,由仰韶文化先民制作于六千至六千五百年前。
那时候旳人们不断打磨手中旳石器,开始驯养家畜、开垦田地、形成聚落。
人类历史进入了新石器时代旳纪元。
陶是人类第一次从无到有旳实验,在双手旳作用下,土壤、水、火交错在一起发生物理和化学反映,实现质旳转换。
从对泥土旳把弄开始,人类结识到自身发明万物旳不凡能力。
初生如光明照耀,死亡如黑夜来临。
人类一次次地发出悠长旳疑问,也一次次地溶解在沉重旳泥土。
本源于对生和死旳思考,人类开始了对自我旳凝望。
世界各大古老文明旳觉醒大概都从人像艺术旳诞生开始,这件仰韶文化陶壶只但是是大地留下旳亿万张迷惘旳面庞之一。
陶壶旳人像难以辨别男女,那微微上翘旳嘴唇仿佛小朋友般纯真地仰起。
这件器物既是壶,也是人旳身体,那宽敞浑圆旳腹部似乎隐喻着女性旳丰腴身材与生育机能。
人头壶旳后背伸出一根断面呈扁圆形旳管道,用于向壶内注水,眼睛和嘴巴则构成出水口。
窄小旳出水口减少了器物旳实用性,暗示了这件陶壶或许还具有额外旳功能。
当水从人头壶旳眼睛流出,恰如泪水流淌,纪念着人类孕育旳最初痛楚。
那些古人参照自身捏塑出旳形象,比他们旳制作者拥有更漫长旳生命,与大地同寿,至今容颜清晰。
我们凝望着最初旳凝望感到另一颗心跨越时空望见生命旳力量之和六千年仿佛刹那间村落成了国符号成了诗呼唤成了歌第二集《贾湖骨笛—穿越九千年旳笛声》九千年前一只仙鹤死去,把翅骨留在原始人旳村落里。
人们捧着它,耳边响起鹤群哀悼旳声音。
把仙鹤旳翅骨凿成乐器。
这是一次勇敢旳尝试。
一支朴素旳骨笛由此诞生。
它旳孔排列上下不一、吹口也还没有那么讲究。
但先人们用神奇旳灵感发明了一种朴素旳乐器,并延续发展,不断丰富,直到今天。
丁晓逵始终珍藏着一支仿制旳骨笛,它旳范本,就是七千八百到九千年(前旳)史前聚落遗迹河南贾湖遗迹出土旳骨笛。
贮贝器上的古滇文化

贮贝器上的古滇文化作者:庄越来源:《青年与社会》2017年第14期在2000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能够将青铜炼铸打磨得极其精细,甚至连祭祀品和建筑都细致刻画,在贮贝器上,我们至今仍然可以看到当时古滇人的生产、祭祀、纳贡、打猎、娱乐等场景。
滇文化的重现1955至1960年﹐云南省博物馆在晋宁石寨山先后4次发掘了50座墓葬。
晋宁县汉代为益州郡滇池县地﹐益州郡置於汉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 109)﹐为滇王国故地。
根据第 6号墓出土一方金质蛇钮“滇王之印”﹐证实此处为滇王及其臣仆的墓地﹔并证实《史记·西南夷列传》所载滇国之事基本可信。
随着同一文化类型的墓葬和器物在滇池周围及邻近地区不断发现﹐对其文化面貌的特点﹑发展演变情况的认识日益清楚﹐以石寨山滇墓为代表的这种青铜文化﹐可称之为“滇文化”。
滇国是我国西南边疆古代民族建立的古王国,其存在时间相当于战国秦汉时期。
滇国的疆域主要在以滇池地区为中心的云南中部及东部地区,境内的主体民族是中国古代越系民族的一支,被历史学家惯称为滇族。
西汉武帝时期,汉王朝致力于开发西南地区,并于元封二年兵发滇国,降服了滇王,建立了益州郡,同时赐“滇王之印”,并允许滇王继续管理他的臣民,滇池地区正式纳入了汉王朝的版图。
东汉中期,随着汉王朝郡县制的推广、巩固以及大量汉族人口的迁入,滇国和滇族被逐渐分解、融合、同化,最终消失了,古滇文明彻底失落。
历代典籍文献对云南古代的历史记载甚少,见于汉代司马迁《史记》也只廖廖数语:“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
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
”自汉代以来的2000多年间,由于没有新的资料,学者对“滇”是否存在保持怀疑。
石寨山的大发现1953年,一位姓汪的古董商拿了几件青铜器来到云南省博物馆,请求鉴定其价值。
博物馆业务人员顺其线索对晋宁石寨山进行了考察,后经国家批准先后于1955年、1956—1957年、1958年、1960年、1996年进行了五次考古发掘,共清理墓葬86座,出土大量铜、铁、金、银、陶、玉石、玛瑙等质地的文物,其中以鼓、贮贝器、扣饰等各式各样造型生动、形制古朴的不同于中原地区的青铜器最具特色。
国家宝藏第二季5期

《国家宝藏》第二季第五集云南省博物馆——彩云之南繁花似锦(院长马文斗)滇人遗留于世的青铜贮贝器,定日月,笑苍茫,魂不亡,志不灭,一眼再现千年。
他们并不是知道自己将成为伟大的人才选择以生命为代价去爱国。
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有二十五个少数民族自古便安居在云南,他们创造、传承自己的民族文化,同时也吸收保存着汉文化的优秀内容。
接下来就让我们跟随马文斗馆长走近云南省博物馆,一起感受多样文明在彩云之地融合绘就的美丽图景。
玉龙西来,北云飞雪,自然原生态的宝库,造就了华夏的另一副模样。
那无边的遐想,源自峰谷纵横;那曼妙的诗意,由得川流回旋。
这片土地有着神奇的想象力,没有文字,没有古籍,历史却以更加鲜活的方式呈现,今天的我们,仍可清晰地一眼千年。
中华五十六个民族中,云南便有二十六个,他们长时间地融入中华,却保留自我的认同,无论是云南话中包含的古汉语特点,还是云南文物中的多元并存性,都融汇成今天民族文化的繁花似锦。
立彩云之南,任想像欢腾,我是马文斗,我在云南省博物馆等待您探索历史的热忱之心。
【一】四牛鎏金骑士铜贮贝器——李光洁/舞蹈家杨丽萍/杨门弟子们滇国通过远方贸易得到海贝,就像黄金一样宝贵,专门铸造了这样的攒钱罐,它的器盖上有个暗槽,器身有个凸起,暗槽和凸起正好吻合的时候才能盖得紧。
像这一件祭祀贮贝器,上面有三个可以活动的插销锁,正确地拿起来才能把盖子打开。
云南的青铜器是以写实风格著称的,表现了当时滇人的生活场面。
古滇国的世界这样活灵活现的真实,当我走近它,好像这件贮贝器上的四头牛环绕着鎏金骑士,一下子都活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个披着霞光,赤足驾马的狩猎者徐徐归来。
青铜贮贝器,古滇国贵族用它来储存货币海贝,它也是彰显权贵地位歌功颂德的重要器物,在诸多贮贝器中,这件四牛鎏金骑士铜贮贝器尤为珍贵。
器身两侧有虎形双耳,器盖上铸有四牛,整个器物最显眼的位置是一名鎏金骑士,他是谁?又为何会与牛虎猛兽一同定格在这一贮贝器的器盖上?[前世传奇]四牛鎏金骑士铜贮贝器的前世传奇,发生在西汉时期远离中原的古滇国,两千年前,山高林密的滇池土地上,牛群突然遭难大批死亡,这一天,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接近病牛,他们在图谋什么?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重返古滇国—云南省博物馆藏古滇国历史文物之二

重返古滇国—云南省博物馆藏古滇国历史文物之二鎏金骑士贮贝器西汉国宝级文物高50厘米云南昆明晋宁石寨山10号墓出土该器为典型的束腰圆筒形贮贝器类型,腰部两侧各饰一虎形耳,虎作向上攀爬状,异常逼真、生动。
器盖上的装饰较为复杂,又可分为两层:外层雕铸呈逆时针方向排列的公牛4头,牛角长而弯,显得膘肥体壮;里层一圆柱物之上,饰一骑马之骑士形象,马昂首,翘尾,骑士佩剑,且全身鎏金,显得极外耀眼醒目。
在区区25.3厘米的直径范围内,4头环绕而行的壮牛显然代表墓主人生前拥有财富的情况。
而中间处于居高临下位置的鎏金佩剑乘骑者形象,则代表墓主人生前除了拥有大量财富外,还拥有极高的权力,其身份与地位非同一般,是王族成员,或是奴隶主贵族。
双鹿饰铜琢西汉昆明市官渡区羊甫头墓地111号墓出土存在于战国秦汉时期的古滇国,以青铜兵器作为主要的兵器。
滇青铜文化研究专家张增祺先生把这些青铜兵器分为勾刺、砍劈、击打、远射和防护五大类,包括戈、矛、钺、斧、啄、剑、臂甲等。
这些兵器在古滇国战争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血腥与冰冷之中,兵器攻击与反击、掠夺与被掠夺的本质显现无遗。
不过令人略感欣慰的是,滇国青铜兵器同时还向人们展示了其温暖、活泼的一面,而这则源于兵器上各种造型生动的立体装饰。
滇国青铜兵器上的立体装饰,大抵可以分为动物造型和人物造型两大类。
动物造型继承了滇青铜器写实性强的特点,以表现动物的体态行为为主。
羊角钮铜编钟春秋楚雄市万家坝1号墓出土三熊铜戈西汉晋宁石寨山13号墓出土虎噬牛铜琢西汉江川县李家山24号墓出土李家山古墓群为战国至东汉初期的墓葬。
墓葬山顶部及西南坡,墓穴为竖穴土墓,除个别墓有木质棺椁外,一般均无葬具,葬式全部为仰身直肢,头向西。
按规模分两类墓葬,第一类规模化,分布于山顶墓室一般长4m、宽3m,深2m,随葬品数量、种类较多,其中出土“牛虎铜案”的24号坑就属此类;第二类规模较小,分布于西南坡,墓室一般长2m,、宽1m多、深1m左右。
神秘古滇国

神秘古滇国首先,大家都知道在0.53里西南地方的滇,肯定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过关于古滇国的历史大家有知道多少呢,现在我就来给大家讲一讲西南势力之古滇国两千多年前,滇池沿岸有过一个古老的王国,司马迁在《史记》中称之为“滇”。
然而,就在司马迁将她载入典籍后不久,滇国就销声匿迹了,再没有踪影,没有传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臣民哪里去了,像一个亘古的谜,没有人再提起云南古史上的这段辉煌。
然而,它曾经达到鼎盛一时的艺术成就,即使是两千多年后,也再没有复兴过。
古代滇池一带生活着昆明(今彝族先民)部落。
21世纪,考古学者在今云南偏远地区某些少数民族发现同古滇王国人民生活文化习俗相似的人群。
特别是在印尼的苏门答腊发现了一个名叫巴达人的部落,该部落所住的房子及生活文化和习俗都与古滇王国极为相似。
在汉朝以前,滇池、抚仙湖一带建立了古滇国。
西汉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汉武帝兵临滇国,滇王举国投降,并请置吏入朝。
于是汉武帝赐给了滇王王印,令其复长其民(这枚纯金铸就的滇王印,两千年后出土于石寨山)。
此后,汉武帝在云南设置了益州郡,滇王的权利被郡守取代了,从此受制于汉王朝的郡县制度。
到公元1世纪,荣耀一时的云南青铜文化就完全融入到铁器文化之中了。
关于这段历史,司马迁有过一个至关重要的记载。
大约在公元前339年,楚国欲将势力范围扩展到西南,派楚将庄蹻入滇。
不久,秦国灭了巴国和蜀国,庄蹻失去了与楚国本土的联系,于是,“以其众王滇,变服从其俗以长之。
”这是史料中明确记载的一代滇王,在他之前是否有滇王存在,无从考证了。
但在庄蹻入滇之前的若干年里,滇人青铜文化已进入鼎盛时期。
考古学家李昆声教授说,抛开艺术成就的因素,这时的楚文化应比滇文化先进,至少,楚人穿鞋子,而滇人打赤脚,但滇墓里似乎并没有留下他带进云南的多少楚文化踪影,也有学者质疑这段记载。
公元前1世纪左右,这个孤立的王国终于走到了终点。
一位称雄滇池的滇王,向汉朝的使者提过一个认真的问题。
古滇国贮贝器纹饰蠡测

古滇国贮贝器纹饰蠡测作者:梁英旭李达仁付昊董晓京来源:《文物鉴定与鉴赏》2019年第13期摘要:贮贝器是用来贮藏海贝的容器,是滇文化的独特产物,也是滇國贵族地位与身份的象征。
贮贝器上刻铸的纹饰涵盖了祭祀、战争、农耕、纺织、乐舞、家畜驯养等各方面内容,是先民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为我们探索古滇国的历史文化提供了珍贵材料。
关键词:滇国;滇民;贮贝器;纹饰两千余年前,西南一隅的云南有一个神秘古国——滇国,其以滇池、抚仙湖地区为中心维持了数百年的统治。
滇国以“滇”称,因境内有“周回数百里”的滇池而得名。
关于滇国的历史,过去在我国古代史的研究中基本属于空白。
究其原因,大抵是因为西南少数民族鲜有文字,中原文献对其记载又零星散乱,且多为传闻或转录。
这就造成了人们对绚丽多姿的滇文化知之甚少,滇人的光辉历史最终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1]。
幸甚至哉,自1955年以来,考古工作者先后在滇国故地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呈贡天子庙、官渡羊甫头等地进行了一系列考古发掘工作,此间出土了大量青铜器,它们造型独特、纹饰多样,为我们探索滇民族的历史文化提供了丰富、具体的材料。
贮贝器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器物之一。
贮贝器是用来贮藏海贝的容器,是云南文化的独特产物,也是滇国贵族地位与身份的象征。
贮贝器的形制一般可简分为三类,即桶形贮贝器、鼓形贮贝器和异形贮贝器。
需要加以说明的是,所谓鼓形贮贝器就是将原来的铜鼓翻转过来,充当容器,用以贮贝。
至于贮贝器上的纹饰,题材则相当丰富,涵盖了祭祀、战争、狩猎、农耕、纺织、乐舞、家畜驯养等各个方面。
它们有的阴刻于器身,有的焊铸于器盖,方寸之间为我们讲述着滇国的历史。
祭祀:祭祀是滇人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活动之一,这一内容生动地反映在贮贝器的纹饰上,为后人所见。
例如,江川李家山69号墓出土的一件祭祀场面贮贝器,其器盖上共雕铸有35人,正中立一铜柱,侧有一通体鎏金的妇女,坐于肩舆内,被四个壮年抬着举行某种仪式,推测为祭祀仪式的主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