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养生之道古人养生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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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养生之道:古人养生思想

中医养生之道:古人养生思想

老庄的养生观――“法一”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之道,乃长生之诀。”《太乐》说:“道也者,至精也,不可为形,不可为名,疆为之谓之太一。”“太一出两仪,两仪出阴阳,阴阳变化,一上一下,合而成章,浑浑沌沌,离则复合,是谓天常,天地车轮,终则复始,极则复反,莫不咸当”。《情欲》说:“人与夭地也同,万物之形虽异,其情一体也,故古人之治身与天下者,必法天地也。”法天地就是法道,又称为法一,亦称为得一、抱一、知一或守一,老庄认为这是养生最关键的问题,《圈道》说:“圈,道也,一也,齐至贵。”《论人》说:“故知知一,则复归于朴。”《大乐》说:“先圣择两法一(择弃也,法用也),是以知万物之情,故能以一听政者,乐君臣,和远近,说黔首合宗亲;能以一治其身者,免于灾,终其寿,全其天。”这种知一归朴,法一则寿的观点,是老庄养生之核心思想。《论人》对得一、知一也有反复的论,如“知神之谓得一,凡彼万形,得一后成,故知一,则应物变化,阔大渊深,不可测也。洲故知知一,则可动作当务,与时周旋,不可极也。”“故知知一,则若天地然.则何事之不胜,何物之不应。”等等。

老庄一派如此强调法一,其原因是:在诸子蜂起、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时期,有关养生、治国的学说纷乱繁杂,老庄派认为:“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老子》)“抱一”,《辞海》注:“一指道,谓守道勿失。《庄子》论养生,也说:“卫生之经,能抱一乎?能勿失乎?”又说“天地有官,阴阳有藏,慎守汝身,物将自壮,我守其一,以处其和。’这种思想,后来就成为了道家养生的最高指导原则,故《抱朴子》说:“人能知一万物毕。知一者,无一之不知也。不知一者,无一之能知也。道起于一,其贵无隅。’,《仙经》不但说;“子欲长生,守一当明。”并谓《守一诀》“在邀仓五域之内,藏于玉函,刻以金札,封以紫泥,印以中章焉。”《守一诀》未见于艺文志,但类此之说,充分反映了道家中人对老庄法一养生说之重视。

杨朱的养生观-一“贵生”

杨朱学说的核心思想是“贵生”、“先己”。在《吕氏春秋》中,《贵生》、《先己》有专篇。杨朱认为,天下万物、名位权势,都不能和生身性命的宝贵相比,为了全性保真,决不能以物累形,若此而不知,轻重颠倒,询物伤生,无异随珠弹雀,惶论治国治家,这一养生观,《吕氏春秋》中亦见之,《本生》说:“人之性寿,物者扬之,故不得寿(

扬乱也,乱之使天折也)。物也者.所以养性也,非所以性养也。

今世之人,惑者多以性养物,则不知轻重也,不知轻重,则重者为轻,轻者为重矣,若此则每动无不败。”《贵生》说:“尧以天下让于子州支父,子州支父对曰,以我为天子犹可也,虽然,我适有幽一之病,方将治之,未暇在天下也。天下,重物也,而不以害其生,又况乎他物乎。”这种倘若不利于生身,就是皇帝也不做的观点,的确也是杨朱的养生观。至于“贵生”必“先己”的原因,《先己》说:“欲论人者必先自论,欲知人者必先自知”,又说:“凡事之本,必先治身……治其身而天下治,故善音者不音于音于声,善影者不影于影于形,为天下者不于天下天生。”杨朱认为“贵生”、“先己”是养生治家为天下最基本的一个关键性问题,如果能人人贵生先己,不就可以个个咸登寿域了吗?这恐怕就是杨朱的理想社会。

杨朱曾见歧路而哭,其原因就是有感于“大道以多歧亡羊,学者以多文丧生。”其学说泊灭于众说之中,不能为更多的人所理解,真正能摄身能保全自己的人还是不够多。孔子着意于挽救危局,其学说和杨朱不同,孟子是崇孔非杨者,所以他说“杨子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语含明显的贬意,这同杨朱一派造“东廓先生和狼”的寓言来反对墨子“兼爱”说一样,都是百家争鸣的一种表现。我们如因孟子之说而把杨朱看作为极端利己主义的典型,就很难设想在百家争鸣的历史条件下.竟会“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出现“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的局面。实际上“重生轻利、不以物累形”的贵生说和“凡事论本、律人先己”的先己说,也为丰富东方养生学宝库作出了贡献。《中国古代思想史》说,杨朱“他为了‘重生贵己’,对于纵欲任情性的行为是反对的,原因就是纵欲任情性反有伤于身,给自己的身体以损害。”反对纵欲任情性的观点也见之于《贵生》:“圣人深虑天下,莫贵于生,夫耳目鼻口,生之役也,耳虽欲声,目虽欲色,鼻虽欲芬香,口虽欲尝味,害于生则止。在四官者,不利于生则弗为,由此观之,耳目鼻口,不得擅行,必有所制,譬之若官职,不得擅为,必有所制,此贵生之术也。”这种养生观,也是可取的。

墨子的养生观—“去害”

“利之中取大,害之中取小害之中取小,取利也,非取害也。”(《墨子》)这种凡事都讲究权衡利弊、害取利的原则,《吕氏春秋》中也屡见不鲜。《尽数》说:“天生阴阳寒暑燥湿,四时之化,万物之变,莫不为利,莫不为害,圣人察阴阳之宜,

辨万物之利以便生,故精神安乎形,而年寿得诉焉。长也者,非短而续之也,毕其数也。毕数之务,在乎去害。何谓去害?大甘大酸大若大辛大咸,五者充形则身害矣;大喜大怒大夏大恐大哀,五者接神则身害矣;大寒大热大燥大湿大风大霖大雾,七者动精则生害矣。故凡养生,莫若知本,知本则疾无由至矣。”

在墨翟一派看来,养生之本在乎去害,人能去掉一切有害于生身者,也就获得了养生之真谛,此种害利观在《本生》中亦可见之:“是故圣人之于声色滋味也,利于性则取之,害于性则舍之,此全性之道也。世之贵富者,其于声色滋味也多惑者,日夜求,幸而得之则遁焉(遁,流逸不能自禁也),遁焉,性恶得不伤。”又说:“贵富而不知道,适足以为患,不如贫贱,贫贱之致物也难,虽欲过之奚由。出则以车,命之曰招足之机;肥肉厚酒,务以自疆,命之曰烂肠之食;靡曼皓齿,郑卫之音,务以自乐,命之曰伐性之斧。

三患者,贵富之所致也,故古之人有不肯贵富者,由重生故也。”这就是说,去害是养生之关键,若不懂得这个道理,不但不能毕其数以尽终其天年,贵富亦适足以为患,有时反到不如贫贱者可以无三患之害了。这一养十观,推崇者视为握要之术,《摄生总要》引陶真人养生丹诀说:“世言服灵丹,饵仙药,白日而轻举者,但闻而未见也。至于运气之术甚远,养生之道,人察气血而生,故《摄生论》云:“摄生之要,在去其害生者,此名言也。”《神仙传》“养寿之道,但莫伤之而已。’,“莫伤”两字,亦“去害”之互词。枚乘《七发》和苏东坡的养生座右铭“书四诫”,在养生学上均有一定影响,而其文源头,即秉之于以上“三患”说,可见“去害”一说在养生学上亦有其地位。

荀子的养生观—“修节”

荀子反对“寡欲”,“止欲”之说,认定“食欲有与彦豢,衣欲有文绣,行欲有舆马”,而又想余财蓄积之富,这是人的常情。他说:“性者,天之就也;情者,性之质也;欲者,情之应也。以所欲为可得而求之,情之所不免也,以为可而道之,知所必出也,故虽为守门,欲不可去,性之具也。虽为天子,欲不可尽,欲虽不可尽,可以近尽也;欲虽不可去,求可节也。”(((荀子》)这就是说,养生应不拂人情,对欲只能讲究修节而使之适,这才真正是关键。这种思想《吕氏春秋》中亦有之,《情欲》说:“天生人而使有贪有欲,欲有情,情有节,圣人修节以止欲,故不过行其情也(不过其适),故耳之欲五声,目之欲五色,口之欲五味,情也,此三者,贵贱愚智贤不肖之若一,虽神农黄帝与其莱封同,圣

人之所以异者,得其情也,由贵生动则得其情矣,不由贵生动则失其情矣,此二者,死生存亡之本也。”这就是说,情欲无人不有,养生要在修节,节则欲动均适,不失其情,否则拂人性失其情,动则得咎,“虽有彭祖,尤不能为也。”《大乐》说,夏桀殷封的侈乐,宋的干钟、齐的大吕、楚的巫音这几种“务以相过,不用度量”的乐。“侈则侈矣,自有道者观之,则失乐之情,失乐之情,其乐不乐,乐不乐者,其其民必怨,其生必伤……此生乎不知乐之情,而以侈为务过也,乐之有情,譬之若肌肤形体之有情性也,有情性则必有性养矣。寒温劳逸饥饱,此六者非适也,凡养也者,瞻非适而以之适者也,能以久处其适,则生长也。”《大乐》所要说明的也无非是这样一个道理:情不可佛,但要发之得中,发之得中谓之适,视非适而使之适便是修节,修节才能使情发得中,因久处其适就可长生,故修节为养生之关键这个观点对后也影响也很大。

子华子养生观—“运动”

“流水之不腐以其游故也,户枢之不蠢以其运故也。”(((子华子))类此体现运动养生观的文字亦见之于《吕氏春秋》,《尽数》说:“流水不腐,户枢不缕,动也,形气亦然,形不动则精不流,精不流则气郁,郁处头则为肿为风,处耳则为桐为聋,外目则为嶬为盲,处鼻则为教为窒,处腹则为张为病,处足则为瘩为厥。”究此文所以要列举这么多的疾病,其目的显然是要强调:头面五官,胸腹肢体的许多疾病,都由于气郁引起,而气郁又因于精不流,精不流则因于形不动,形不动为患四起之因,“故巫医毒药,逐除治之”,是“以汤止沸,沸愈不止”,其对疾病之处理,不从根本上入手,“故古人贱之也,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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