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的教育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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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 生导 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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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论、 教师教育和家庭教育 。 已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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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效教学论 》 《 校本行动研究 》 《 究》 《 叙事教育学 》 《 新父母学校 》 成长 》 《 教育研究方法 》 等八部专著
是惩罚而不是高 尚 （ 高贵 ）的事物 ”，亚 教育而学会参与政治生活 。柏拉图主张类 不是一篇没有答案的对话” 。对于亚里士 里士多德更重视通过法律的惩戒而不是道 似君主制式的 “ 哲人王 ”统治 ，而亚里士 多德而言 ， “ 知识理应指导行动 ，并且政
德 说 教 来 建 立 行 为 的 规 则 、规 范 意 识 ，通 多德 更 倾 向 于 民 主制 式 的 “ 轮番执政”。 过 立 法 和 惩 戒 使 公 民们 成 为 有 德 性 的 人 。 治 并 不 需 要 建 立 在 谎 言 之 上 。 ”翰
正因 为亚里 士 多德 主张 民主 制式 的 王 ”统治 ，而且他对哲人的孤独的沉思生
即便谈论 自然权利 ， “ 亚里士多德的 自然 轮 番 执 政 ，他 不 仅 反 对 君 主 制 式 的 “ 哲 人 权利乃是政治权利的一部分” ，或者说 ， 亚里士多德所理解的 自然权利是 “ 法律上 活保持了某种警惕 。他认为孤独而自由的
精英教育与平 民教育
柏 拉 图 的 教 育 理 想 总 体 上 显 示 出 精 的 ，他 如 果 不 是 一 个 鄙 夫 ，那就 是 一 位 超
图敬而远之 ， “ 亚 里 士 多 德 在 我 国 学 界 受 英教育的倾 向，这种精英教育倾向既通过 人 。 ” 又说 ， “ 凡隔离而 自外于 城邦 的人——
一
古今中外依然有大量的学者更愿意站在柏
拉图那边 。
立 足于 自然法 的美 德教 育与 立足 于 点依然是精英教育 先培养精英（ 立法家 ） ，
公民法的法制教育
由精 英 立 法 ，然 后 通 过 法 律 去 训 练 平 民 。
位神祗 。”也就是说 ，这样 的人要么是
鄙夫或超人 ，要么是野兽或者神祗 ，唯独
与 柏 拉 图 重 视 纯 然 至 善 的 自 然 法 不 番 执 政 ”的 政 治 生 活 。 同 ，亚 里 士 多 德 认 为 自然 权 利 是 相 对 的 、
可变的 ，而且 自然权利只有转化为公 民法 视高级公 民 （ 统治者和护卫 ） 的教育 ，而 育 隐喻”和教育故事 ，他甚至对 某些 “ 教 才显示它的意义 。亚里士多德 因此而更重 亚里士多德更重视 “ 低级公 民” （ 一般 民众 ） 育 隐喻” （ 比如 “ 金银铜铁 隐喻” ） 提 出
于 公 民社 会 对 “ 火药桶”的警惕和干预 。
目的是提高其公 民素养 ， 使 其能够参与 “ 轮 那 是 有 害 的 、 低 贱 的谎 言 。 “ 高贵的谎言”
既是 一 种 政 治 的 技 艺 ， 也是一种哲学技艺 。 相 比之 下 ，柏 拉 图 的政 治哲 学 却 只 重 但 是 ， 亚 里 士 多德 较 少 使 用 柏 拉 图 式 的 “ 教
他的 《 理想国 》 表达 出来 ，也隐含在他的 或 是 为 世 俗 所 鄙 弃 而 无 法 获 得人 类 社 会 组 《 法律篇 》 之 中。 尽管柏拉图在《 法律篇 》
合的便利 ，或因高傲 自满而鄙弃世俗 的组 中关注了平 民教育的问题 ，但他关注的重 合的人——他如果不是一只野兽 ，那就是
哲学或实践理性的国家往往更重视亚里士 的自然权利 ”。 多德 。中国人看重经验哲学和实践理性 ， 也 因此 比较容易接受亚里士多德而对柏拉
到 重 视 的 程 度 远 远 高 于 柏 拉 图 。” 不 过 ，
哲人虽然是 “ 好人” 却不是 “ 好公 民” 。“ 凡
由于 本 性 或 由于 偶 然 而 不 归 属于 任 何 城 邦
亚 里士 多 德与 柏拉 图 都重 视 “ 自 然 而 且 ，平 民教 育 的 目标 不 是 提 高 平 民 的 素 就 不 是 好 公 民 。
法 ”及其美德教育 。但是 ，柏拉图重视纯 养 以便使之参与政治 ，相反 ，柏拉图坚信 然 自然法 （ 或 自然正确 、自然正当 、自然 “ 哲人王 ”统治 ：平 民教育的 目标只是让
隐微教诲与显自教诲
柏 拉 图 的 写 作 处 处 布 满 显 白 教 诲 和
正义 ）。这种 自然法追求至善的 、正义的 他们学会 “ 服从”而不是让他们成为政治 隐微教诲的玄机以及 “ 高贵 的谎言 ”，而
最 佳 政 治 制 度 。它 与 世 俗 的 法 律 没 有 直 接 的参与者 。也就是说 ，在平 民教育的问题 亚 里 士 多 德 的 写 作 显 得 更直 接 、直 率 。
编者注 ：本文主 要参考亚里士多德 《 形 而上学 》 《 尼各马可 伦理学 》、尼柯尔斯 《 苏 格拉底与政治 共同体——＜王制 ＞ 义疏 ：一场古老 的论争 》、康德 《 纯粹理性 批判 》、刘小枫 《 施特劳斯的路标 》、 施特劳斯 《自然权利与历史 》 等论著 ， 因版面原因参考文献略 。
视非人格化的立法以及法制教育 。 鉴于 “ 多 的教 育 。他 不 仅 相 信 一 般 公 民具 有 可 教 性 直 接 的嘲 讽 和 批 评 。亚 里 士 多德 的主 要 政
数人服从的是法律而不是逻各斯 ，接受的 和可塑性 ，而且 ，他认为一般公 民可通过 治作 品 “ 是提供实践指导的政治论 文 ，而
的关系 ，甚至与世俗的法律相抵触 。也可 上 ，柏拉 图与亚里士多德的分歧在于 ：柏
柏 拉 图在 《 理想 国 》中提 到 “ 高贵
以说 ， 柏拉图式 的自然 或 自然正确 ） “ 会 拉 图虽然重视平 民教育 ，但 目的是使其服 的谎言 ”。他认为 ，治理城 邦可 以对 民众
成为公 民社会的火药桶” 。苏格拉底就死 从精英统治 。而亚里士多德的平 民教育的 说谎 ，但 民众不可以对统治者说谎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