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级语文上册2.6阿长与山海经还原法分析和关键词解读──解读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阿长与〈山海经〉素

八年级语文上册2.6阿长与山海经还原法分析和关键词解读──解读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阿长与〈山海经〉素
八年级语文上册2.6阿长与山海经还原法分析和关键词解读──解读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阿长与〈山海经〉素

还原法分析和关键词解读──解读《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

《阿长与〈山海经〉》

【关键词语】

乐园无限的趣味宿儒阿长特别的敬意伟大的神力

中学语文教学最大量的时间花在作品分析上,但是,分析的有效性却令人悲观,原因在于,第一,流行的文学和语言学的观念,在根本上是落伍的,远远落在当代文学理论和文学史研究成就之后;第二,方法,在根本上是错误的,实际上是从表面到表面的滑行,造成大量的庸人自扰。目前的任务的严峻性不仅仅是观念更新,而且在于把哲学的分析方法转化为可操作的具体方法。

大家都反复声言要对作品进行分析,但却往往满足于作品与对象之间的同一性。分析的对象是矛盾和差异,如果连矛盾都没有,没有揭示矛盾的具体办法,还谈什么分析呢?还原法,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揭示矛盾,然后才是如何进行分析。

从宏观理论上谈问题,肯定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本文仅以两篇鲁迅作品的“分析”来展示这种方法。

一、《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解读

首先提出一个问题,在这篇课文中,有什么东西是有可讲性的,也就是值得分析分析的。许多时候,在中学语文课堂上,我们都不知道要讲些什么。经常发生的情况是,该讲的,不讲,不该讲的,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没有难度的,大讲特讲,有时更无谓地制造难度,把本来很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和学生的生命。为什么会对明明有可讲性的地方,视而不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忽略了语言的人文性。没有把语言和人物、作者的精神生命结合在一起来解读。许多教师对于海德格尔的“语言是存在的家园”这个经典命题并不太陌生,但是,并不真正理解“存在”是什么意思。存在,在英语里,就是 being,也就是人,人的生命。没有弄清楚这一点,难怪在教学实践中搞得稀里糊涂。我们读懂作品不能满足于字、词、句、段、篇的解释,因为阅读不光是为了文字,也是为了读懂作者和人物的生命,他们内在的精神和情感。这一切并不是抽象的,而是在非常具体、非常灵活的语言中的。我们的中学语文教学最大的弱点,往往是读懂了文字,却没有读懂作者在特殊语境中的心灵,因而,从根本上来说,也就谈不上可分析性。

从哪里找出可分析的矛盾性?

应该是从语言出发,甚至也可以说是从语词出发,这没有争议,但有两种可能:一是,纯粹的工具性,讲字词句段篇。当然不能说这没有必要。但是光停留在这一点上,则可能画地为牢,得言忘意。

另一种可能是,从语言的工具性上深入一步,对语义进行分析。要注意两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是科学性的,语言的工具性,讲究用词的准确和规范,字典语义是共通的、稳定的。另外一种,是超越字典语义规范的,表面看来,甚至有可能是违反了语言规范的。因为它带着非常强烈的个人的、临时的感情色彩,这种语言的性能和语义不象字典语义那样是共通的,而是在具体的语境中,个人化的。正是这种个人化的运用中,我们能够辨认出作者和人物的

个性和深层的、潜在的情感。我们所说的语言的人文性,大体说来,就是人的精神的载体,不是一般的、抽象的人,而是个别的、特殊的人、以超越常规的语义,表现自己丰富的精神。

1、找到关键词语,抓住工具性与人文性的差异和矛盾,看特殊的心灵奇观:

并不是在所有的语句中,都充满了这种超越常规的、瞬时的语言。如果所有的词语都是个人化的,都富有作者临时的、在特殊语境中赋予的意义,读者就很那理解了,作者和读者之间就很难沟通了,就像我们在一些前卫性很强的诗歌中看到的那样。在经典散文里,这种超越常规的情况,只是在一些局部的、关键的词语中,表现得特别明显,正是在这种地方,隐藏着作者和人物的心灵密码,也正是在这里,显示出语言的精妙。

比如,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乐园”这两个字,在许多教师那里,可能觉得没有什么可讲性,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它只有一个含义,那就是写在字典里的那种意思,这样就没有什么矛盾可以分析。但是没有矛盾,没有差异,就无法进入分析的层次。关键不在于要有矛盾,而是如何把矛盾揭示出来。因为,一切经典文本都是天衣无缝的,矛盾不在表现,不是现成的。得有一种具有操作性的方法把矛盾揭示出来。

我们在分析《荷塘月色》和《再别康桥》的时候,曾经提出一个方法,叫“还原法”。

首先要从文学语言中“还原”出它本来的、原生的、字典里的、归法的意义,其次把它和上下文中,也就是具体语境中的语义加以比较,找出其间的矛盾,从而进入分析的层次。

按原生语义,乐园,令人想到美好的天堂,至少是风景极其精彩的地方吧。如果是一个荒废的园子,“只有一些野草”,把它当作“乐园”,可能回给人以用词不当的感觉。但是,鲁迅在开头第一段却强调说:百草园,“不过只有一些野草,但那里却是我的乐园”。这里关于“乐园”的特殊理解和运用,正透露了一个孩子的通信,离开了孩子天真的心灵是不能得到解释的。这里的乐园,具有双重含义,一重和字典里的含义有关,肯定是一种美好的场所,但同时还有另外一重含义,用来形容一种并不美好的场所,但可以和读者分享童年美好的回忆。

从符号学的理论来说,这就是所谓能指和所指之间的矛盾和转移。关于符号学,也许有些教师并不陌生,有些理论家讲起来,更是滔滔不绝,但是,一到具体文本,我们有些同行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福州市有一位小学生,写了一篇作文,题目叫做《过了一把当班长的瘾》。写的是他们班主任想出来的一个很好的主意,让每个同学都当一天的班长。全文就是他当班长的兴奋和趣味。但老师却在评语上说,当班长的“瘾”,不妥。“瘾”,是贬义词,和烟瘾、酒瘾联系在一起。轮值当班长是为同学服务,也是锻炼自己。老师建议小作者要正确用词,应该先查查字典。最后还批评小作者的文章“缺乏童趣”。这真实有点滑稽了,“过瘾”,恰恰是最有童趣的地方,你把人家批了一顿,又回头来问人家要童趣,这不是骑在马上找马吗?语义,尤其是在抒情性语境中,具有无限潜在的能量,日常交往和写作的最佳效果就是对这种潜在量的发觉,学生凭着语感和直觉,并不那做到。教师的任务,是帮助学生发挥自由直觉,而不是扼杀。

这个批语,在理论上的根源就是单纯工具论的流毒。工具论把语言当作客观事物的本质反映,当作思想的“物质外壳”,这就难免造成一种错觉,以为语义是本质的唯一表现,这就必然把语言的人文性、文学语言的个体性忽略了。我们的汉语,字典意义和具体语境中的语义(或者所指),并不完全重合。字典里的意义非常有限,而在具体上下文(语境)中的语义,却因人而异,因事而即时生成。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无限多样的语境和人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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