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人性与人道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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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人性与人道主义精神

机械电气工程学院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2011级一班韩斌斌 2011509268

自从上了杨老师的课,确实对社会和自己身边的事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但本课是关于文学,关于小说的一门课,故此查找了一些相关的材料,就近代文学的发展来阐述下文学的人性与人道主义精神,下面是我的一些观点。

文学是人学,人是文学审美表现的中心。因而,如何表现人性,张扬人道主义精神,便成为文学创作与研究的一个重要话题。

在当代文学半个世纪的发展历史中,人性与人道主义精神,曾因左倾政治的影响出现过弱化、衰退,乃至消亡,也曾有过它的觉醒、复苏与高扬。但是,也出现了一些值得探讨的问题,而伴随其中的批判与论争,在这个过程中则起到了不可低估的限制或促进作用。

新中国成立时,人们对于人性、人道主义的认识,是建立在三四十年代关于人性、人道主义论争的基础上的。二十年代末,以梁实秋为代表的“新月派”宜扬伟大的文学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人性是测量文学的惟一标准”。“文学家的心目中并不含有固定的阶级观念,更不含有为某一阶级谋利益的成见”。自然,喜怒哀乐,人之情也,然而穷人决无开交易所折本的懊恼,煤油大王哪会知道北京捡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饥区的灾民,大约总不去种兰花,像阔人的老太爷一样,贾府上的焦大,也不爱林妹妹的。倘说,因为我们是人,所以以表现人性为限,那么,无产者就因为是无产阶级,所以要做无产文学。鲁迅对梁实秋人性论的批驳,在当时国民党右派叛变革命。国内阶级斗争处于激烈时期,是很有必要的。他充分肯定了文学的阶级性,为革命文学进行了有力的辩护。但是,对梁实秋“普遥的人性”所具有的合理成分。鲁迅却没有给予应有的注意。这不仅表现出当时左翼文学观念狭隘的一面,也为以后文学否定人性找到了立论的依据。

四十年代在延安解放区整风运动中又一次展开了关于人性、人道主义问题的论争。当时的延安,作为革命圣地,全国各地的文艺工作者和革命青年纷纷奔赴这里,使得陕北的这个小城,成为革命文艺家聚集的中心。由于许多作家、艺术

家来自国统区,又多属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人性、人道主义问题上便难免带来抽象的人性论和人类的泛爱论。他们有的把地主资产阶级的人性说成是唯一的人性,有的则主张“文艺的基本出发点,是人类之爱”。针对这种情况,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出:“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当然有的。但是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世上决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统一的爱。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毛泽东对人性、人类之爱的批判,长期以来被奉为马克思主义的权威性观点,对建国后的文艺理论与文艺创作,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基于以上两次论争,基于鲁迅、毛泽东关于人性、人道主义的论述,建国初期的文学创作,涉及情感领域,多是歌颂共产党的恩情,抒写对战争年代为革命牺牲了的烈士的怀念,对新社会新生活的热爱。即使是写男女青年的爱情,那也是共同的劳动、共同的理想把他们纽结在一起。如《种瓜姑娘》巴尔汗姑娘和情人约定婚期:“等我成了共青团员,等你成了生产队长。”这里的爱情,基本超出了人性、情感的范围,变成了简单的同志式的劳动竞赛。

但是,人毕竟是有复杂感情的高级动物。只要从生活的真实出发,随时都会看到人性光辉的闪烁,人道主义精神的张扬。朱定的短篇小说《关连长》,应该说是当代文学中最早表现人道主义的佳作。小说写于1949年11月,叙述的是解放上海的战争中,我军第三连关连长率领战士摧毁敌人据点的故事。要炸掉这座作为据点的洋房,调动迫击炮轰炸,可能是一件酣畅痛快之事。然而,这座洋房却是一所学校,一个房间里还挤满了孩子。惨无人道的敌人就是想利用这些孩子做掩护。关连长决然放弃了炮队的支援,亲自率领战士逼近围墙,炸哑了敌人的机枪,保护了楼上满屋的孩子,自己却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作品歌颂的正是这种伟大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与敌人利用孩子。以维持自己的苟延残喘相对比,这种精神越发显得光彩照人。然而,当这篇小说改编成同名电影上映后,却遭到了不应有的批判。什么“庸俗的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什么“没有高度战略思想的拼命主义冒险者”,什么“违犯纪律的个人英雄主义行动”等等。直到三十年以

后,对《关连长》错误批判的危害性才被人们所认识:这是“建国以后我们文艺界的第一次批判。虽然那时还没有把谁打成反革命,但那种简单粗暴的态度,无限上纲的措词。以及用庸俗社会学的理论观点对文艺创作的横加干涉,应该说,开了此后一次又一次大规模批判运动的先河。”

1954年前后,路翎连续发表了几篇反映抗美援朝战争的短篇小说,其中《洼地上的战役》影响最大。这篇小说以抗美援朝战争为背景,叙述了朝鲜姑娘金圣姬和志愿军战士王应洪之间真实、朴素而又微妙的爱情故事。金圣姬母女为战争付出了牺牲。她们对赴朝作战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感情是诚恳的、真挚的。金圣姬对王应洪,由朝鲜人民对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关心支持,发展为男女之间的恋情,这对于一个热爱着志愿军的朝鲜姑娘来说是无可非议的。这是感情的深化与升华,这是人性的正常表现。作为志愿军战士的王应洪,他一方面小心翼翼地保护和珍藏着这份萌生在心底的爱情,把金圣姬送给他的绣着他们俩人名字的手绢揣在怀里,另一方面又严格地服从军队纪律和战争胜利的需要,自觉地献出了自己的青春、爱情乃至生命。作品歌颂的就是这种自觉精神。他自觉地将自己的隐私汇报给组织—与他共同执行侦察任务的班长王顺;他自觉地选择了危险,以自己的死亡保护了班长的安全返回。“作品正是在这样的无私、无瑕的纯化境界中,使普通战士和活泼少女在斗争激流中达到了崇高人格的自我完成,为战地爱情和革命的理想主义谱写了一曲壮丽的凯歌。”

1956年春天,“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的贯彻,唤来了文学艺术短暂的繁荣。干预生活的口号,不仅使作家干预到政治生活中的官僚主义、宗派主义等不良作风,而且也鼓起了作家探索人的情感世界的勇气。一些作品就是通过家务事、儿女情、悲欢离合的生活故事,揭示人的复杂感情,揭示人的心灵变化,进而鞭挞丑恶的灵魂,歌颂美好的革命情操和高尚的人格精神。

邓友梅的《在悬崖上》和陆文夫的《小巷深处》是两篇比较早的自觉表现人性、人情的短篇小说。《在悬崖上》描写的是夫妻关系中男主人公“我”的一段曲折的感情变化。“我”与妻本是自由恋爱,结婚后生活幸福、美满。自从结识了漂亮、活泼、风流的女性加丽亚后,“我”渐渐地冷淡了朴实、正派、传统又一心爱着“我”的妻,而将感情倾向了加丽亚。显然,作者的批判指向,是针对“我”感情的移位。“我”与加丽亚的关系从友情发展为恋情,是一步步走向“悬崖”,当然应该立即“勒马”。而妻的爱情专注、胸怀大度,在作者的笔下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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