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音位和区别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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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说法: [、]和[ ]区分为/ ï /和/ / 原因: [、]和[ ]在语音上不近似
归纳音位是语音共时分析，不宜强调语音发展的 历史。 [、]和[] 在韵母四呼系统中地位不同，儿 化时变化方式也不同。若归纳在一起，一个音要 对应两条儿化规则，会乱了四呼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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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ə]、[F]、[o]形成了互补关系
出现条件 分布状况 音素 唇音 声母后 零韵尾前 非唇音 韵头后 零韵尾前
[e]、[E]、[ə]、[F]、[o]的音 位分合问题
韵尾前
i-
u-
y-
-i +
--u
-n
-ŋ
e ɛ ə
+ +
+
+
ɤ o
+
+ + +
[e]、[E]、[ə]、[F]、[o]的 音位分合问题
区别特征的描写
(5) 突发性/延续性 Discontinuous/continuant
声学的--在静止区（至少在声带颤动区）之前和/或 之后由能量分布于较宽的频区 表现为一种爆发或为一种元音共振峰的急速过渡 （或无此种表现） 生理的--声源的突起或立停，由于口腔的迅速关闭和 /或开启而使爆发音与擦音有别。
/p/ /t/ /k/ /ɕ/ / ʂ /
/ p’/ / t’ / / k’ / / ɕh/ / ʂh /
送气和不送气这一单项 特征，形成一种平行性 的对立。一种语言的音 位系统的特点在单项平 行对立中表现的最为名 显。
分析音位的聚合有助了解语音的历史演变， 如单项平行对立的音位发生演变时，往往是集 体的。 音位系统的特点还可以从音位关系的结合中， 看出不同语言独特的音位组合规律。例如：汉 语允许元音音位在一个音节内组和成复元音， 但俄语和法语就不能，而汉语则不允许有复辅 音。
在归音上有四种不同的意见： 把五个元音 归并成一个元音/ e / 1. [e] 、[E]归并为一个音位， [ə]、[F] 另立一个音位，而[o]单独成一个音位。 2. [e]、[E]、[ə]、[F]归纳一个音位/ e / ， [o] 分出来单独成一个音。 4 [ə] 、 [e]归纳成一个音位/ ə /， [E] 、 [F]、[o]归纳成另一个音位/ F /.
例如：北京话的辅音[k]和[p]分别放在 [ __an51]的语言环境里，变成[kan51]（干） 和 [pan51]（办），这里涉及一个音素差别 的对立体，称作最小对立体。凡是不能作 为最小对立体与其他音素构成对立的音， 不能成为一个独立的音位。
（2）互补原则
两个音素不能出现在相同的语言环境 里，而它们的分布条件是互相补充的， 可以归纳成一个音位，一个音位内所包 括的不同音素叫作“音位变体”，各个 变体都用同一个音位符号标写，变体的 不同读音又不同的语言环境决定。 例如：北京话的[A]只出现在[-N]和[-u] 之前， [Q]只出现在[-i]之前， [a]则不出 现在以上的三个语言环境。 [A] [Q] [a]形 成了互补分布关系，可以归纳并为一个 音位 /a/， [A] [Q] [a]都是它的音位变体。
第八章
音位和区别特征
一.音位和音位分析
1.归纳音位的原则
为了便于说明归纳音位的原则，可以 把元音和辅音统称为“音素”。纵然不同 学派所用的原则和方法都不同，但归纳的 结果是同多于异的。这里将介绍普遍采用 的三条原则：
（1）对立原则
两个音素在相同的语言环境里出现，互 相替换之后会产生意义的差别，这两个音 素就是对立的。
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音位
对于以上问题，汉语拼音方案的处理方法：
1. 对于[]、[]、[]的问题，方案用了一个 音位//来代表，避免了为[]、[]另立一 个新字母。 2. 对于[e]、[E]、[ə]、[F]、[o]的问题，方 案用了e 和o两个音，而[o]独立成一个音 位。 3. 对于辅音的问题，方案选择了[ɕ]独立成一个 音位，用j，q，x代表。
音位分析的目的是要把一种语言里繁复的语音归 纳成有系统的、有概括性的音位。这样音位总数自 然越少越好，但同时要注意音位和音位变体的关系 ，然而两者总是成反比的，所以归纳音位的侧重点 不同，所归纳出的音位总数就会有相当大的差异。 另外，如果考虑到之前所说的分布标准及语音 同一性的标准，音位总数又会有所变化。故音位分 不强求一致，不同的结论适合于不同的目的，不宜 单一的标准去评定。
辅音多重互补问题
[ɕ][ ɕh][ɕ]和[k][kh][x] 、[ʂ ʂh ʂ ]和[s sh s]形成了多重互补的关系。
开口呼 齐口呼
+
合口呼
撮口呼
+
[ɕ][ ɕh][ ɕ] [k][kh][x]
[ʂ ʂh ʂ ] [s sh s]
+
+
+
+
+
+
辅音多重互补问题
[ɕ] 组可以和[k ]组并成一个音位/ k / ， 也可以跟[ʂ ]组或[s ]组合并成音位/ ʂ /或/ s / 。 [ɕ]组 [ʂ ]组或[s ]组是成套的塞擦音 和擦音 [ɕ]组的一部分是由[k ]组演变出来（团 音），另一部分是从[s ]组演变来的 （尖音）。 普通话不分尖团的原因 返回
区别特征的描写
6. 粗糙性/非粗糙性(又称“圆润性”)
声学的--具有（或不具有）较强的噪音 伴随着较高频率的加强和较低频率的减弱的特 性 生理的--粗糙边缘的/光滑边缘的。
区别特征的描写
根据上列的六对区别特征, 可以把一些音 如 i, a, l, m, p, b, s, z 排成矩阵如下:
i
b.受语流音变的影响而产生的变体。例如：北 京话里辅音 [k]接合口呼韵母时读成圆唇化的 [ k ]，和接开口的呼韵母的[k]同是音为 / k / 的W变体 ， [ k ]的出现条件是合口呼韵母之 前。 W （2）自由变体：自由变体指在同样的环境里可 无条件的变换，如：兰州话的[n]和 [ l ]可以 任意变读，属于完全自由变体。
[]、[]、[] 的音位分合问题
[]、[]、[] 在语音性质上独具特色，在语音
系统里的位置也相当特殊。 []、[]不能和其他元音组合 []只能出现在舌尖前音[s sh s]之后 []只能出现在舌尖后音[ʂ ʂh ʂ r]之后
[]不会出现在以上两组辅音之后 因此在归音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说法 1. 三个元音应该归并在一起 2. [、]和[]区分为/ ï /和/ /
[]、[]、[]的音位分合问 题
第一种说法：三个元音应该归并在一起 原因： []、[]、[]三个在分布上是互补的，在
语音上也是近似的。 音位原则以小为贵，若归纳在一起，可使元 音音位更经济。
[]、[]本来就是由[]韵里发展分化出来
的。
[]、[]、[]的音位分合问 题
或受地区、文化教养等外在条件制约。如： 北京话音位/ u /处在音节开头时，读[V ] 或 [v]，但远郊地区的人读成[w] ，这就是自由变 体受地区条件的制约。
3.音位的聚合和组合 音位的聚合关系根据音位之间共同和不同的特 征，把音位的聚合成不同的类型。以下北京话的辅 音音位属于同一类型的对立关系： 不送气 送气
从音位的角度看
然而,在汉语普通话中
[±送气]可区分不同的辅音音位 因而是区别特征 而[±浊]不能区别不同的音位
因而不是区别特征.
区别特征的性质
属于特定的音位
在同一语言或方言系统中,同样的发音特征,对于某些 音位是区别特征 而对于另外一些音位,则可能不是区别特征. 例如,汉语普通话中的"送气"与"不送气",对于/p/和 /p'/,/t/和/t'/,/k/和/k'/等是区别特征, 而对于/m/,/n/,/l/等则不是区别特征 因为在后一组音位中,无论发音时是否送气,都不能区 别不同的音位.
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音位
为了方便书写和辩认，汉语拼音方案的内 容也有和音位归纳不一样的地方。 例如：
[au][uŋ][yŋ]写成ao，ong，iong
使用不同的归纳方法，回得出不同的结论， 故不能说那一种方法才是正确。
三 区别特征
1.从音位到区别特征
什么是区别特征 不同的语音形式(例如音素)有不同的发音特点 例如,[p]的发音特点为:双唇,不送气,清,塞音
（1）条件变体：由语音环境制约的音位变体受一 定语音条件的限制，称为条件变体，也可以叫作 语境变体。
a.由于音位所在位置不同而产生的变体。例如： 北京话的音位 /e/ 处在[ i ]之前读[e]（韵母[ei]）， 处在[ i ]之后读[E]（韵母[ I ]），[e]和[E]就是 /e/ 音位的两个变体。 b.受语流音变的影响而产生的变体。例如：北京 话里辅音 [k]接合口呼韵母时读成圆唇化的[ k ] W
二 普通话音位区分的几个问题
由于音位归纳本身全有多重可能性，普通话音位 归纳也存在着四个不同的问题。
1. []、[]、[]的音位分合（详细说明）
2. [e]、[E]、[ə]、[F]、[o]的音位分合（详细说 明） 3. 辅音多重互Βιβλιοθήκη Baidu的问题（详细说明） 4. 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音位（详细说明）
[p ']的发音特征为:双唇,送气,清,塞音.音素的 发音特点又叫发音特征.
从音位的角度看
这些发音特征中
有的能够起区别不同音位的功能, 有的不能够区别音位的发音特征 被称为音位的区别性语音特征,简称区别特征.
从音位的角度看
在英语中,辅音的[±浊]能够区别不同的音位
而[±送气]只能区别同一个音位的不同变体. 所以,在英语中,[±浊]是区别特征 而[±送气]则不是区别特征.
3.区别特征的描写
一般从发音的角度
采用二分法来对某个语言区别特征.
例如汉语普通话的/p/描写为 “+有阻,+唇,+塞,-送气”.
3.区别特征的描写
近些年来, 区别特征理论得到很大的发展,形成 了不同的学派,一些区别特征已被大家所公认, 例子如下: 1 元音性别/非元音性 2. 辅音性/非辅音性 3. 浊音性/非浊音性(又称“清音性”) 4. 鼻音性/非鼻音性(又称“口音性”) 5. 延续性/非延续性(又称“突发性”) 6. 粗糙性/非粗糙性(又称“圆润性”)
(3)语音相似原则
除了互补分布，还要注意各个变体在 语音上是否近似，至少听起来也是比较相 似的，否则即使是互补关系也不能归并为 一个音位。 例如：北京话的[F]也不能处在[-N][-u][-i] 之前，和[A][Q] 也可说是形成互补关系， 但语音太不相似，故不能归并为一个音位。
2.音位变体 音位变体通常分为两类。
区别特征的描写
(3) 鼻音性/口音性（鼻化/非鼻化）
声学的--具有（或不具有）稳定的鼻音共 振峰特性，伴随音强的减弱 生理的--口共鸣器有（或无）由鼻腔来补 充的条件。
区别特征的描写
(4) 鼻音性/非鼻音性(又称“口音性”)
声学的--在可听声频的相对狭窄而居于中心的区 域（1KHz左右） 具有集中的能量（或集中能量不在中心区域） 伴随着总能量及其时间上分布的增大（或减小） 。 生理的--区别在于声腔形状和容积在收紧点偏后 或偏前的关系
区别特征的描写
1) 元音性/非元音性 Vocalic/ non-vocalic
生理的--主要的或单独的声门上的的激动，在口腔中有 自由通道。
(2) 辅音性/非辅音性 Consonantal/nonconsonantal
声学的--具有（或不具有）在第一共振峰上降低了频率 的特征。
生理的--在口腔通道中具有（或不具有）阻碍。
元音性 辅音性 浊音性 鼻音性 延续性 粗糙性 ＋ － ＋ － ＋ －
a
＋ － ＋ － ＋ －
l
＋ ＋ ＋ ＋ ＋ －
m
－ ＋ ＋ － ＋ －
4.音位归纳的多种可能性 由于个各学派对归纳音位的理解不同，产生出 不同的结果，使音位归纳具有多种的可能性。简要 举个例子说明： 音位和语言的最小音段并不一定重合的，如塞擦 音是先塞后擦的，严格地说是由两个最小的音段组成 ，但在音位分析中归纳成是个音位，然而又把应是单 元音的卷舌元音分拆成两个音位。
归纳音位是语音共时分析，不宜强调语音发展的 历史。 [、]和[] 在韵母四呼系统中地位不同，儿 化时变化方式也不同。若归纳在一起，一个音要 对应两条儿化规则，会乱了四呼关系。
返回
[e]、[E]、[ə]、[F]、[o]形成了互补关系
出现条件 分布状况 音素 唇音 声母后 零韵尾前 非唇音 韵头后 零韵尾前
[e]、[E]、[ə]、[F]、[o]的音 位分合问题
韵尾前
i-
u-
y-
-i +
--u
-n
-ŋ
e ɛ ə
+ +
+
+
ɤ o
+
+ + +
[e]、[E]、[ə]、[F]、[o]的 音位分合问题
区别特征的描写
(5) 突发性/延续性 Discontinuous/continuant
声学的--在静止区（至少在声带颤动区）之前和/或 之后由能量分布于较宽的频区 表现为一种爆发或为一种元音共振峰的急速过渡 （或无此种表现） 生理的--声源的突起或立停，由于口腔的迅速关闭和 /或开启而使爆发音与擦音有别。
/p/ /t/ /k/ /ɕ/ / ʂ /
/ p’/ / t’ / / k’ / / ɕh/ / ʂh /
送气和不送气这一单项 特征，形成一种平行性 的对立。一种语言的音 位系统的特点在单项平 行对立中表现的最为名 显。
分析音位的聚合有助了解语音的历史演变， 如单项平行对立的音位发生演变时，往往是集 体的。 音位系统的特点还可以从音位关系的结合中， 看出不同语言独特的音位组合规律。例如：汉 语允许元音音位在一个音节内组和成复元音， 但俄语和法语就不能，而汉语则不允许有复辅 音。
在归音上有四种不同的意见： 把五个元音 归并成一个元音/ e / 1. [e] 、[E]归并为一个音位， [ə]、[F] 另立一个音位，而[o]单独成一个音位。 2. [e]、[E]、[ə]、[F]归纳一个音位/ e / ， [o] 分出来单独成一个音。 4 [ə] 、 [e]归纳成一个音位/ ə /， [E] 、 [F]、[o]归纳成另一个音位/ F /.
例如：北京话的辅音[k]和[p]分别放在 [ __an51]的语言环境里，变成[kan51]（干） 和 [pan51]（办），这里涉及一个音素差别 的对立体，称作最小对立体。凡是不能作 为最小对立体与其他音素构成对立的音， 不能成为一个独立的音位。
（2）互补原则
两个音素不能出现在相同的语言环境 里，而它们的分布条件是互相补充的， 可以归纳成一个音位，一个音位内所包 括的不同音素叫作“音位变体”，各个 变体都用同一个音位符号标写，变体的 不同读音又不同的语言环境决定。 例如：北京话的[A]只出现在[-N]和[-u] 之前， [Q]只出现在[-i]之前， [a]则不出 现在以上的三个语言环境。 [A] [Q] [a]形 成了互补分布关系，可以归纳并为一个 音位 /a/， [A] [Q] [a]都是它的音位变体。
第八章
音位和区别特征
一.音位和音位分析
1.归纳音位的原则
为了便于说明归纳音位的原则，可以 把元音和辅音统称为“音素”。纵然不同 学派所用的原则和方法都不同，但归纳的 结果是同多于异的。这里将介绍普遍采用 的三条原则：
（1）对立原则
两个音素在相同的语言环境里出现，互 相替换之后会产生意义的差别，这两个音 素就是对立的。
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音位
对于以上问题，汉语拼音方案的处理方法：
1. 对于[]、[]、[]的问题，方案用了一个 音位//来代表，避免了为[]、[]另立一 个新字母。 2. 对于[e]、[E]、[ə]、[F]、[o]的问题，方 案用了e 和o两个音，而[o]独立成一个音 位。 3. 对于辅音的问题，方案选择了[ɕ]独立成一个 音位，用j，q，x代表。
音位分析的目的是要把一种语言里繁复的语音归 纳成有系统的、有概括性的音位。这样音位总数自 然越少越好，但同时要注意音位和音位变体的关系 ，然而两者总是成反比的，所以归纳音位的侧重点 不同，所归纳出的音位总数就会有相当大的差异。 另外，如果考虑到之前所说的分布标准及语音 同一性的标准，音位总数又会有所变化。故音位分 不强求一致，不同的结论适合于不同的目的，不宜 单一的标准去评定。
辅音多重互补问题
[ɕ][ ɕh][ɕ]和[k][kh][x] 、[ʂ ʂh ʂ ]和[s sh s]形成了多重互补的关系。
开口呼 齐口呼
+
合口呼
撮口呼
+
[ɕ][ ɕh][ ɕ] [k][kh][x]
[ʂ ʂh ʂ ] [s sh s]
+
+
+
+
+
+
辅音多重互补问题
[ɕ] 组可以和[k ]组并成一个音位/ k / ， 也可以跟[ʂ ]组或[s ]组合并成音位/ ʂ /或/ s / 。 [ɕ]组 [ʂ ]组或[s ]组是成套的塞擦音 和擦音 [ɕ]组的一部分是由[k ]组演变出来（团 音），另一部分是从[s ]组演变来的 （尖音）。 普通话不分尖团的原因 返回
区别特征的描写
6. 粗糙性/非粗糙性(又称“圆润性”)
声学的--具有（或不具有）较强的噪音 伴随着较高频率的加强和较低频率的减弱的特 性 生理的--粗糙边缘的/光滑边缘的。
区别特征的描写
根据上列的六对区别特征, 可以把一些音 如 i, a, l, m, p, b, s, z 排成矩阵如下:
i
b.受语流音变的影响而产生的变体。例如：北 京话里辅音 [k]接合口呼韵母时读成圆唇化的 [ k ]，和接开口的呼韵母的[k]同是音为 / k / 的W变体 ， [ k ]的出现条件是合口呼韵母之 前。 W （2）自由变体：自由变体指在同样的环境里可 无条件的变换，如：兰州话的[n]和 [ l ]可以 任意变读，属于完全自由变体。
[]、[]、[] 的音位分合问题
[]、[]、[] 在语音性质上独具特色，在语音
系统里的位置也相当特殊。 []、[]不能和其他元音组合 []只能出现在舌尖前音[s sh s]之后 []只能出现在舌尖后音[ʂ ʂh ʂ r]之后
[]不会出现在以上两组辅音之后 因此在归音上，出现了两种不同的说法 1. 三个元音应该归并在一起 2. [、]和[]区分为/ ï /和/ /
[]、[]、[]的音位分合问 题
第一种说法：三个元音应该归并在一起 原因： []、[]、[]三个在分布上是互补的，在
语音上也是近似的。 音位原则以小为贵，若归纳在一起，可使元 音音位更经济。
[]、[]本来就是由[]韵里发展分化出来
的。
[]、[]、[]的音位分合问 题
或受地区、文化教养等外在条件制约。如： 北京话音位/ u /处在音节开头时，读[V ] 或 [v]，但远郊地区的人读成[w] ，这就是自由变 体受地区条件的制约。
3.音位的聚合和组合 音位的聚合关系根据音位之间共同和不同的特 征，把音位的聚合成不同的类型。以下北京话的辅 音音位属于同一类型的对立关系： 不送气 送气
从音位的角度看
然而,在汉语普通话中
[±送气]可区分不同的辅音音位 因而是区别特征 而[±浊]不能区别不同的音位
因而不是区别特征.
区别特征的性质
属于特定的音位
在同一语言或方言系统中,同样的发音特征,对于某些 音位是区别特征 而对于另外一些音位,则可能不是区别特征. 例如,汉语普通话中的"送气"与"不送气",对于/p/和 /p'/,/t/和/t'/,/k/和/k'/等是区别特征, 而对于/m/,/n/,/l/等则不是区别特征 因为在后一组音位中,无论发音时是否送气,都不能区 别不同的音位.
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音位
为了方便书写和辩认，汉语拼音方案的内 容也有和音位归纳不一样的地方。 例如：
[au][uŋ][yŋ]写成ao，ong，iong
使用不同的归纳方法，回得出不同的结论， 故不能说那一种方法才是正确。
三 区别特征
1.从音位到区别特征
什么是区别特征 不同的语音形式(例如音素)有不同的发音特点 例如,[p]的发音特点为:双唇,不送气,清,塞音
（1）条件变体：由语音环境制约的音位变体受一 定语音条件的限制，称为条件变体，也可以叫作 语境变体。
a.由于音位所在位置不同而产生的变体。例如： 北京话的音位 /e/ 处在[ i ]之前读[e]（韵母[ei]）， 处在[ i ]之后读[E]（韵母[ I ]），[e]和[E]就是 /e/ 音位的两个变体。 b.受语流音变的影响而产生的变体。例如：北京 话里辅音 [k]接合口呼韵母时读成圆唇化的[ k ] W
二 普通话音位区分的几个问题
由于音位归纳本身全有多重可能性，普通话音位 归纳也存在着四个不同的问题。
1. []、[]、[]的音位分合（详细说明）
2. [e]、[E]、[ə]、[F]、[o]的音位分合（详细说 明） 3. 辅音多重互Βιβλιοθήκη Baidu的问题（详细说明） 4. 汉语拼音方案和普通话音位（详细说明）
[p ']的发音特征为:双唇,送气,清,塞音.音素的 发音特点又叫发音特征.
从音位的角度看
这些发音特征中
有的能够起区别不同音位的功能, 有的不能够区别音位的发音特征 被称为音位的区别性语音特征,简称区别特征.
从音位的角度看
在英语中,辅音的[±浊]能够区别不同的音位
而[±送气]只能区别同一个音位的不同变体. 所以,在英语中,[±浊]是区别特征 而[±送气]则不是区别特征.
3.区别特征的描写
一般从发音的角度
采用二分法来对某个语言区别特征.
例如汉语普通话的/p/描写为 “+有阻,+唇,+塞,-送气”.
3.区别特征的描写
近些年来, 区别特征理论得到很大的发展,形成 了不同的学派,一些区别特征已被大家所公认, 例子如下: 1 元音性别/非元音性 2. 辅音性/非辅音性 3. 浊音性/非浊音性(又称“清音性”) 4. 鼻音性/非鼻音性(又称“口音性”) 5. 延续性/非延续性(又称“突发性”) 6. 粗糙性/非粗糙性(又称“圆润性”)
(3)语音相似原则
除了互补分布，还要注意各个变体在 语音上是否近似，至少听起来也是比较相 似的，否则即使是互补关系也不能归并为 一个音位。 例如：北京话的[F]也不能处在[-N][-u][-i] 之前，和[A][Q] 也可说是形成互补关系， 但语音太不相似，故不能归并为一个音位。
2.音位变体 音位变体通常分为两类。
区别特征的描写
(3) 鼻音性/口音性（鼻化/非鼻化）
声学的--具有（或不具有）稳定的鼻音共 振峰特性，伴随音强的减弱 生理的--口共鸣器有（或无）由鼻腔来补 充的条件。
区别特征的描写
(4) 鼻音性/非鼻音性(又称“口音性”)
声学的--在可听声频的相对狭窄而居于中心的区 域（1KHz左右） 具有集中的能量（或集中能量不在中心区域） 伴随着总能量及其时间上分布的增大（或减小） 。 生理的--区别在于声腔形状和容积在收紧点偏后 或偏前的关系
区别特征的描写
1) 元音性/非元音性 Vocalic/ non-vocalic
生理的--主要的或单独的声门上的的激动，在口腔中有 自由通道。
(2) 辅音性/非辅音性 Consonantal/nonconsonantal
声学的--具有（或不具有）在第一共振峰上降低了频率 的特征。
生理的--在口腔通道中具有（或不具有）阻碍。
元音性 辅音性 浊音性 鼻音性 延续性 粗糙性 ＋ － ＋ － ＋ －
a
＋ － ＋ － ＋ －
l
＋ ＋ ＋ ＋ ＋ －
m
－ ＋ ＋ － ＋ －
4.音位归纳的多种可能性 由于个各学派对归纳音位的理解不同，产生出 不同的结果，使音位归纳具有多种的可能性。简要 举个例子说明： 音位和语言的最小音段并不一定重合的，如塞擦 音是先塞后擦的，严格地说是由两个最小的音段组成 ，但在音位分析中归纳成是个音位，然而又把应是单 元音的卷舌元音分拆成两个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