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将加快城市创新驱动和转型(厉无畏)

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将加快城市创新驱动和转型 厉无畏 / 2013-01-05 第十届中国文化产业新年论坛

国内外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经验来看，有三条重要的可行性路径。同时文化创意产业的渗透融合特性还能有效促进产业的创新。

随着都市经济的发展，一方面商务成本逐级提高，都市产业结构不断调整，导致一些传统工业的衰退和外移。

制造业企业在市场规律作用下选择新的生产基地，给城市带来了产业空洞化的后果。

有限的城市土地资源客观决定了不能再发展低端制造业，于是很多城市选择了高附加值的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为主要发展方向，这些产业相对而言能耗较低，对环境的污染小。

另一方面，从制造业分化出来的生产环节，在技术发展和人力资源的支撑下进一步融入服务业。

制造业产生内部结构分化使不同产业生产环节中的创意生产分离出来，聚集成新的产业；无污染、高附加值的文化创意产业应运而生，更获青睐。

路径一：旧区改造，城市更新

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旧区改造有机结合，可避免城市文脉的中断，不仅能保留具有历史文化价值的建筑，而且通过历史与未来、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洋、经典与流行的交叉融会，为城市增添了历史与现代交融的文化景观，不仅对城市经济的发展产生了巨大推动作用，而且使城市更具魅力，给人以城市的繁华感、文化底蕴的厚重感和时代的生机感。

很多老厂房、老仓库的空间十分适宜进行内部改建，因此为城市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资源。在目前挂牌成立的创意产业园区中，相当比重的园区都是在老厂房基础上改建而成的。

案例：德国鲁尔区的华丽转型

德国鲁尔区的改造，是一个从工业生产区转变为商业文化消费区的过程。德国人没有采取大拆大建的“除锈”行动，而是将这里大片产业基地保存了下来。历经十余年的改造振兴，破败的工业区神奇地转变成了全新概念的现代生活空间。

2010年鲁尔区被评为欧洲的“文化之都”。鲁尔区是传统工业之衰退历史和空间转型的典型区域，面对逆工业化过程和区域衰退，鲁尔显示出区域整治和更新、特别是逐步与工业遗产保护和旅游开发密切结合的空间实践过程。

另一方面，和现代科技结合利用老厂房建立了世界著名的红点设计中心和设计博物馆（Red dot design museum），定期举办红点国际设计大赛和展览。既吸引了各国设计师参与，也为传统产业的创新升级提供了支持。

在这些规划中，全面考虑了改善一个地区经济结构的广泛措施：

路径二：资源开发，文化演绎

资源是经济赖以发展的基本要素。由于一定的资源对象总是要与一定的生产力相协同才能成为现实有用的资源。不同的发展阶段，各种资源的利用率和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会发生变化，主导性资源会被替代、扩充。

当人的创造力成为主体资源，资源的内涵和外延得到了更深刻和广泛拓展，一些具有历史积淀的物质载体、民间传说、风俗风尚、小说故事等等，均可纳入资源的范畴，加以开发和利用，成为促进经济增长有用的资源。这种开发和利用的成功与效果则取决于人们创意的发挥和文化的演绎。

文化的演绎过程存在多种形式，其中“秀”形式和“聚”形式较为普遍。

“秀”如今已成为旅游产品和服务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通过高科技和多媒体等手段将传统文化中的精髓部分较完好的沿续下来，并有所创新好发展。通过“秀”来增强感染力，吸引消费者。

“秀”的案例：桂林市阳朔“印象·刘三姐”、嵩山少林寺“禅宗少林·音乐大典”、开封清明上河园“大宋东京梦华”、泰山“封禅大典”。

“聚”指主题公园的文化演绎样式。虽然中国有大量主题公园仍经营不善甚至亏损，但也不乏成功特例。只要结合地方特色，并准确地把握赢利模式，主题公园的演绎方式为一剂“良方”。

“聚”的案例：深圳华侨城，常州恐龙园。

案例：无中生有，被“逼”出来的中国奥兰多——常州

（常州恐龙园，常州嬉戏谷，常州淹城春秋乐园）

常州没有名山大川，没有名胜古迹，旅游资源相对匮乏。但从2012年五

一小长假的情况看，却有近26万人涌进常州城。他们正是盯住常州的三大主

题公园而来。因为拥有这三个主题乐园，常州被外界称为中国的奥兰度城。

2012年五一假期三天接待旅客数：

ü?恐龙园：13万人次

ü?嬉戏谷：9万多人次

ü?淹城春秋乐园：5万人次

旅游业已成为常州市服务业重要的支柱产业。其旅游经济指标排名已经

多年位列江苏第四。2011年，常州的四大景区门票收入都位列江苏省前十。

正如常州旅游局长所言，“常州的旅游是逼出来的，也代表着创意、创新的精神”。

ü?天目湖：“小题大做”排名第一。

ü?恐龙园：“无中生有”排名第二。

ü?淹城： “点土成金”排名第六。

ü?嬉戏谷：“虚实结合”排名第七。

以常州恐龙园为代表的主题公园异军突起，走出一条颇具特色的成功之路。2011年，由国际主题公园及景点协会主导，国际主题景点业内权威组织TEA及顾问集团AECOM Economics联合发表的全球主题景点专题报告中显示，常州中华恐龙园在全亚洲数千家主题公园中名列第十一位，同时位居中国第

四位。

五点启示：

1. 独特的恐龙主题，先入为主，占领市场。

作为全国首个恐龙文化主题公园，同时也是最大的恐龙博物馆，恐龙园

以恐龙主题在科普科研方面做足文章，先入为主地占领了庞大的青少年消费

市场，并获得稳定的关联市场开发空间。

2. “1+1>2”的产业扩张，培育品牌，扩大影响力。

携手宏梦卡通，拍摄动画片和动画电影，实现1+1>2的产业扩张是恐龙

园打造文化产业体系的重要一步。双方的携手合作，促进了宏梦卡通动画产

业链的衍生，更为恐龙园走向全国市场提供了可能。借助宏梦卡通成熟广泛

的衍生品开发营销系统，恐龙园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

3. 综合配套，从单一景点走向旅游综合体。

一方面，恐龙园立足自身，不断完善园区的产品和服务。另一方面由控

股方龙城旅游控股集团以恐龙园为核心配置了温泉、度假中心、剧院、水上

景点、购物中心等商业配套，提升了对于游客、尤其是外地游客的综合吸引力。使得恐龙园从最初的博物馆，发展为一个有吸引力的旅游景点，再成为

一个功能意义显著的旅游综合体。

4. 多渠道推广，不断开拓市场。

以2004年恐龙园收藏世界最古老的东方吉祥鸟化石为例，通过及时举办

全国性的化石研究成果新闻发布会，恐龙园成功地吸引了媒体的注意，迅速

地为旅游和科普业界所熟知，也间接促成了2005年中国古生物大会在中华恐

龙园的召开。

5. 制定行业标准，引领行业发展。

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发布“中国国家标准公告2011年第14号”，由常

州中华恐龙园有限公司负责起草的国家标准GB/T 26992-2011《主题公园服务

规范》通过审核。于2011年12月1日起正式实施。该标准主要适用于主题

公园旅游服务，也适用于一般旅游景区（点）的旅游服务。可以说，常州恐

龙园凭借参与制定标准，在行业竞争中已占领了一定的先机。

路径三：旗舰项目，综合运作

文化旗舰项目通过诸如歌剧院、美术馆、展演设施、会议设施、体育设施等文化设施及文化活动建设，带动地方经济再生。

西方国家在20世纪末期在市中心建设的文化旗舰开发、文化及娱乐地区、剧院特区、文化广场、美术馆、会议中心等，聚合了博物馆、美术馆、购物中心、零售店、旅馆、餐厅设施等的混合使用开发，体现出复合性的设施内涵。

文化旗舰项目的功能是将文化活动和不动产计划、商业功能整合在一起，促进市场的交互作用，建立起成功的市场效益。

Basset（1993）认为，文化旗舰项目能带动地方商业团体进入以艺术为主导

的开发案，以促进都市更新及凝聚力、吸引人潮回流城市、提供艺术文化工作者工作机会、促进其它消费产业发展效益、及强化城市意象，并提升城市吸引内部投资之竞争力。

旗舰项目的开发离不开各种要素的运作，比如，资本要素、品牌要素等。芝加哥千禧公园被誉为自1893年哥伦比亚博览会后，芝加哥历史上最重要的工程。重建后的千禧公园，得到各方人士赞许，并获多个世界设计大奖，是芝加哥重要的文化旗舰项目。

案例：一个创意博物馆造就一座国际城市——西班牙毕尔巴鄂的再生你相信一个博物馆可以救活一座原本衰落的城市吗？如果不相信，毕尔

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馆会给你答案，这也是欧洲最著名的城市复兴旗舰项目。

毕尔巴鄂市始建于1300年，因优良的港口而逐渐兴盛，在西班牙称雄海

上的年代成为重要的海港城市，17世纪开始日渐衰落。19世纪时，因出产铁

矿而重新振兴，但20世纪中叶以后再次式微，1983年的一场洪水更将其旧城

区严重摧毁，整个城市雪上加霜，颓势难挽，虽百般努力却苦无良策。90年

代初，毕尔巴鄂已沦为欧洲籍籍无名的小城。

为振兴城市，1991年毕尔巴鄂市政府与古根海姆基金会共同做出一项决定：邀请美国建筑大师弗兰克·盖里为该市即将兴建的古根海姆博物馆进行

建筑设计。一座石破天惊、充满创意的博物馆横空出世：整个建筑由一群外

覆钛合金板的不规则双曲面体组合而成，与该市造船业传统遥相呼应。

自古根海姆博物馆修建以来，毕市的旅游收入增加了近5倍，花在古根

海姆博物馆上的投资两年之内就尽数收回。毕尔巴鄂迅速成为欧洲最负盛名

的建筑圣地与艺术殿堂，毕尔巴鄂也一跃成为国际大都市的典范。

三点启示：

1. 盘活和经营文化艺术资产

一个博物馆活化了毕尔巴鄂的经济，为城市带来新生似乎有些传奇，但确实是活生生的事实。这告诉我们，文化艺术资产不仅是城市宝贵资源，也是城市社会经济发展的资本，与金融资本和土地资本等有形资本相比，无形的文化艺术资本对城市发展的推动作用是巨大的，关键要有创意，要善于经营和运作。

2. 品牌无形资产的运作和价值挖掘

西班牙古根海姆博物馆的成功告诉我们品牌的重要，仅仅是一个具有创意的博物馆建筑，其影响远远不会如此巨大，在其背后是二个世界级品牌无形资产的价值体系，一是古根海姆博物馆的世界知名度，二是建筑大师弗兰克盖里的魅力。

盖里的作品已经成为一种价值符号，代表新颖奇特，当博物馆一落成，立刻博得举世瞩目，被报界惊呼为“一个奇迹”，称它是“世界上最有意义、最美丽的博物馆”。新闻广告效益显著。

3． 全球性城市地标的定位。

博物馆作为城市的建设项目需要创意策划和准确定位。毕尔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馆的成功在于其项目前期所确定的全球性城市地标的定位，这一定位与选址、选设计师、建筑风格等有机结合，把博物馆作为艺术品来建设，在外形设计上下功夫，融入符号：现代人消费需求的时尚元素。

文化创意产业已经超越了传统的文化产业，它的积极意义更在于通过融合渗透，促进产业创新和结构优化，从而带动各个领域的经济革新。各行各业都可以借助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或者应用其成果，更新产品和服务的设计与策划，开辟新的“蓝海战略”“品牌战略”和“营销战略”。

录用整理稿：

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能够推动城市创新驱动和转型的发展。从战略上看，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是有助于推进文化强国建设，而从城市的发展实际来看，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将加快城市的创新驱动和转型发展。

从国内外文化创意发展的经验来看，我这里有三条重要的可循的路：第一，旧区别改造城市更新。第二，资源的开发利用，文化演绎。第三，旗舰项目综合运作。

随着城市经济的发展，一方面商务成本逐级提高，都市产业结构不断调整，导致一些传统工业的衰退和外移。制造业企业在市场规律作用下选择新的生产基地，给城市带来了产业空洞化的后果。有限的城市土地资源客观决定了不能再发展低端制造业，于是很多城市选择了高附加值的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为主要发展方向，这些产业相对而言能耗较低，对环境的污染小。

另一方面，从制造业分化出来的生产环节，在技术发展和人力资源的支撑下进一步融入服务业。制造业产业内部结构分化使不同产业生产环节中的创意生产。

文化创意产业与城市旧区改造有机结合，可避免城市文脉的中断，不仅能保留具有历史文化价值的建筑，而且通过历史与未来、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洋、经典与流行的交叉融汇，为城市增添了历史与现代交融的文化景观，不仅对城市的经济发展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而且使城市更具有魅力，给人以城市的繁华感、文化底蕴的厚重感和时代的生机感。

很多老厂房、老仓库的空间十分适宜进行内部改建，因此为城市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提供得天独厚的优势资源。在上海是比较多的。我们看到有这样一批上海通过把老厂房改造出来的，M50莫干山路创意园，四行仓库，2577创意大院、八号桥1933的老厂房。现在这些园区一方面是为上海的经济发展作出贡献。它本身又成为一个旅游的景观。

说一下案例：第一个就是德国鲁尔区的华丽转型。鲁尔区原来也是一个工业生产的重地，它是德国的煤炭和钢铁工业基地。但是鲁尔市需要改造，因为煤炭也挖完了，钢铁的需求也下降了。所以需要转型。他这是从一个工业生产区转变为商业文化消费区，德国人并没有重新建一个，而是把这里的大片产业基地保存下来。历经十多年的改造，后概念的工业区全新的转变成为全新概念的商业空间。

在2010年鲁尔区已经被评为欧洲的文化基地，原来它是钢铁基地，现在是文化基地。鲁尔区是把衰退历史和空间转型的典型区域。面对逆工业化过程和区域衰退，鲁尔显示出区域整治和更新、特别是逐步与工业结合走出了一条全新的道路。另一方面，和现代科技结合利用老厂房建立了世界著名的红点设计中心和设计博物馆。定期举办红点国际设计大赛和展览。既吸引了各国的设计师来参与。也为传统产业的转型、创新、升级提供了支持。所以在这当中，也就是我们要谈到的文化和科技结合起来，也不是完全的工业的老区。

在这些规划中全面考虑改善一个地区的经济结构的改善措施，需要改善交通网络，还要发展教育事业，培养创意人才，改善地区的文化娱乐设施，加强环境保护，加快文化研发和科技成果的转化，削减煤炭和钢铁的生产能力，因为需求减少了，再加上资源没有了，所以他的生产能力必须要衰减。

第二条路径是资源开发、文化演绎。

资源是经济赖以发展的基本要素，由于一定的资源对象总是要由一定的生产力相协同才能成为现实有用的资源。不同的发展阶段，各种资源的利用率对于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会发生变化。我们在传统的经济中，劳动力、自然资源和资本占据经济增长的主要贡献。人力资本的发挥更多的依赖于其他的资源。到了知识经济时代，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主导型资源也出现了划时代的变化。那就是人力资源成为主导性的资源和渠道。当人的创造性成为主题资源，资源的内容和外延得到了最为深刻的拓展。一些民间传说、民俗风尚、小说故事等等都可以纳入资源的范畴，加以开发和利用。成为促进经济增长的有用资源。我们知道各种各样的历史文化资源现在被开发利用的，比如说哥德堡号沉船，他重新在瑞典造了一所新的船。中国的总书记去的时候还专门到这个船上参观了一下。海南岛原来经济比较落后，在泡沫经济破灭以后，他们要想发展，政府又缺钱，最后想到了一个概念，因为我们传统的文化中在《西游记》里说南海观音在他们那里。在那里建了一个南海观音，又重建了佛教园区，他们的旅游业大大发展起来了。牛郎织女在很多地方成为了祭祀、节庆。还有对歌，民族地区，像刘三姐。这些都是历史文化资源。这些历史文化资源都可以通过我们想办法实现。而这主要是两个方式：第一，秀的形式。第二，聚的形式。

秀的形式，桂林阳朔《印象刘三姐》，以古镇为秀。嵩山少林寺禅宗少林音乐大典。在开封有清明上河图，他在上面做了清明上河园，在上面演绎“大宋东京梦华”。在泰山也有“封禅大典”。 另外，是聚的形式。秀是通过高科技、多媒体的手段，把传统文化中精髓的部分比较完好的延续下来，并有所创新和发展。通过秀来增强感染力，来吸引消费者。聚是指主题公园的文化演绎的样式。虽然中国有大量的主题公园经营不善甚至亏损，但是也有很成功的案例。只要根据地方的特色，并准确的把握盈利的模式。就可以盈利。

这里有一些案例，被逼出来的中国奥兰多——常州。常州过去是我们一个轻纺工业城市。在九十年代金融危机爆发的时候它的出口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所以逼着它要转型。这个时候他们要办一个常州恐龙园。中华恐龙园，恐龙不在常州。但是为什么要办这个呢?因为乾隆皇帝下江南的时候给常州提了一个词：龙城。没有恐龙怎么办呢?他可以想办法，通过科技可以制造很多跟恐龙相关的东西。另一方面，他也可以结合中国文化。常州在转型中除了有这么一个恐龙园以外，还有常州嬉戏谷、常州淹城乐园。他没有名山大川、没有名胜古迹，资源相对缺乏。但是2012年的五一小厂家来看，有26万人涌入常州，他们是奔着常州三大主题公园来。因为拥有这三大主题公园，常州被称为中国的奥兰多。他已经成为服务业一个重要的支柱产业，它的旅游经济指标排名已经多年位列江苏省第四。

常州的旅游是逼出来的，也是代表着创意创新的精神。

我们讲他这个叫无中生有，常州没有恐龙，但是他可以通过编一个动漫，湖中有恐龙的遗址，他用一个动漫故事，通过一个动漫来表现常州的，因为他在常州漫游。把常州的景观、特色都展现出来了。常州最有代表的主题公园就是恐龙园，它走出一条具有特色的旅游之路。2011年国际主题公园及景点协会主导，国际主题景点业内前卫组织TEA及顾问团AECOM Economics联合发表的主题经典报告，认为常州中华恐龙园在全亚洲数千家主题公园中名列第十一位，同时居中国第四位。在中国第一位的是香港的海洋公园，然后是深圳的华侨城，它排第四。它这符合几个方面的特点：第一，先入为主，占领市场，作为全国首个恐龙文化主题公园，也是最大的恐龙博物馆，恐龙园以恐龙主题在科普科研方面做足文章，先入为主的占领了庞大的青少年市场。第二，1+1大于2的产业扩张，培育品牌，扩大影响力，携手宏梦卡通、拍摄动画片和动画电影，实现1+1大于2的产业扩张是恐龙园打造文化产业体系的重要一步。双方携手合作，促进了宏梦卡通动画产业链的衍生，更为恐龙园走向全国市场提供了可能。借助宏梦卡通成熟广泛的衍生品开发营销系统，恐龙园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常州因为没有恐龙，他就编造了一个故事，让这两个小恐龙到常州来转一转，这样他就把这个品牌做起来。第三，综合配套，从单一景点走向旅游综合题。一方面恐龙园立足自身，不断完善园区的产品和服务。另一方面由控股方龙城旅游控股集团以恐龙园为核心配置的温泉渡假中心、剧院、水上景点、购物中心等商业配套，使得恐龙园从最初的博物馆，发展成为一个有吸引力的商业中心。第四，多渠道推广，不断的扩展市场。2004年恐龙园收藏的世界最古老的东方迹象鸟化石为例，通过及时举办全国性的化石研究成果新闻发布会，恐龙园成功吸引了媒体的注意，迅速成为旅游和科普业界所熟知，也间接促成了2005年中国古生物大会在中华恐龙园召开。第五，制订行业标准，引领行业发展。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发布中国国家标准公告2011年第14号，由常州中华恐龙圆有限公司负责起草的国家标准通过审核，参与制订行业标准，在行业竞争中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他这五个方面的启示对于我们还是很有作用的。

第三，旗舰项目、综合运作。

文化旗舰项目通过歌剧院、美术馆、展演设施、会议设施、体育设施等文化设施及文化活动建设，带动地方经济再生。西方国家在20世纪末期在市中心建设的文化旗舰开发、文化及娱乐地区、剧院特区、文化广场、美术馆等。这其中要有一个旗舰项目带头文化旗舰项目功能是将文化活动和不动产计划、商业功能整合在一起，促进市场的交互作用，建立起成功的市场效益。

Basset1993年认为，文化旗舰项目能带动地方商业团体进入以艺术为主导的开发案，以促进都市更新及凝聚力、吸引人潮回流城市，提供艺术文化工作者工作机会、促进其他消费产业发动效益、及强化城市意象，并提升城市吸引内部投资竞争力。

旗舰项目的开发离不开各种要素的运作，要有资本、品牌等。芝加哥千禧公

园被誉为1893年哥伦比亚博览会之后，芝加哥历史上最重要的工程。

再举一个案例，一个创意博物馆造就一座国际城市，西班毕尔巴鄂的诞生及它是以一个博物馆带动一个城市。这上面展示的是一个博物馆的设计，从不同的角度。毕尔巴鄂市始建于1300年，因优良的港口而逐渐兴盛，在西班牙逐渐称雄海上的年代成为重要海港城市。17世纪逐渐衰落，19世纪因为出产铁矿重新振兴，但是到了二十实际又再度衰落。1983年的一场洪水把整个旧城区严重摧毁。一直到90年代初，毕尔巴鄂已经沦为欧洲的一个小城市了。为了振兴城市，1991年毕尔巴鄂政府与古根海姆基金会共同做出一项决定，邀请美国建筑大师弗兰克盖里为这个城市兴建一个古根海姆博物馆进行建筑设计。一座石破天惊、充满创意的博物馆横空出世，整个建筑由一群外覆钛合金板的不规则装曲面体量组合而成，与该市造船产业遥相呼应。古根海姆修建以来，毕市的旅游收入增加了近5倍，毕尔巴鄂市迅速成为欧洲最负盛名的建筑基地，毕尔巴鄂市的经济也迅速提升。

我们在这里得到了启示，一座博物馆活化了毕尔巴鄂的经济，为城市带来新生似乎有一些传奇，但是这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事实。这告诉我们，文化艺术资产不仅是城市的宝贵资源，也是城市社会经济发展的资本，与金融资本和土地资本等有形资本相比，无形的文化艺术资本对城市发展的推动作用是巨大的，关键是要有创意和善于经营和运作。

第二，品牌的无形资产的运作和价值的挖掘。西班牙古根海姆博物馆的成功告诉我们品牌的重要，仅仅是一个具有创意的博物馆建筑，其影响远远不会如此巨大，它之所以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背后是两个世界级无形资产的价值体现：第一，古根海姆博物馆的世界著名度，第二，建筑答复弗兰克盖力。西班牙历史上有不少很好的东西可以展示，在品牌运作和价值挖掘，就形成了在社会上的影响。盖里的作品已经成为一种价值符号，代表新颖奇特，当博物馆一落成，立刻举世瞩目，被保捷称呼它是一个奇迹。

第三，全球性城市地标的定位。博物馆作为城市的建设项目需要创意策划和准确定位。毕尔巴鄂古根海姆的成功在于其项目前妻所确定的全球性城市地标的定位，这一定位与选址、选设计师、建筑风格等有机结合，把博物馆作为艺术品来建设，在外形设计上下工夫，融入符号，现代人消费需求的时尚元素。比如说澳大利亚悉尼，他是一个歌剧院作为悉尼城市的标志。文化创意产业已经超越了传统文化产业，它的积极意义在于融合渗透，促进产业创新和结构优化，带动各个领域的经济革新。各行各业都可以借助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或者应用他们的成果，更新产品和服务的设计与策划，开辟新的蓝海战略、品牌战略和营销战略。在物质消费中，但是这些物质都可以成为文化的载体。我们通过设计把文化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