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化史》期末论文——丰成秀吉

浅论丰臣秀吉及其侵朝政策的影响

人文学院历史系3130400033 王洪刚

摘要：丰臣秀吉是日本战国时代、安土桃山时代大名、封建领主，继室町幕府之后，近代首次统一日本的日本战国三英杰之一，日本的统一为此后德川幕府的和平统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本文拟就从丰臣秀吉的生平事略入手，简要分析了秀吉登上历史舞台的过程和原因，重点阐释了秀吉的侵朝政策对当时中（明朝）、朝鲜、日本，以及对近代日本明治维新后奉行对外侵略扩张的“大陆政策”的影响。关键词：丰臣秀吉；日本；侵朝政策；影响

引言

从“应仁之乱”（1467年）到“大阪之阵”（1616年）的150年间，在日本历史上称为“战国时期”，是动荡时间最长、波及范围最广、社会变动最剧烈、历史人物最为活跃的一个时代，可以说是日本前近代史上最具有戏剧性，因而也是最为精彩的一段历史。这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时势造就了像今川义元、斋藤道三、北条早云、松永久秀、北条氏康、武田信玄、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等非常有名的英雄。那是一个群雄逐鹿的时代，其中丰臣秀吉的一生最富传奇色彩，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他出身于卑微、贫寒的（身份低微的武士）之家。但他把苦境当作幸运，克服了身份的不利，以其智慧、机敏和关爱拢住了人心，并完成了统一日本的大业，有谁会想到出生低下的他最后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阁，木下藤吉郎、木下秀吉、羽柴秀吉、丰臣秀吉。没错，他就是大家认识的丰臣秀吉，两次发动朝鲜战争，结果被中朝联军打败，但是由于中日历史原因，很多人不愿意承认日本优秀的一方面，也不会认为他们有历史底蕴，更不会也不愿知道他们的英雄。觉得日本人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一提到日本人，历史伤疤就在国人面前隐隐作痛。但光有仇恨不足以解决任何问题，笔者想说的是我们应该把仇恨放下，先去了解，因为面对未来，不了解别人是危险的，不了解别人如何做的就不能清楚自己的前进方向。日本是一面镜子，走近他们，可以照见自己。丰臣秀吉只是日本漫漫历史长河中的一个人物，然而他的出现，却对日本历史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如果把日本的统一看做是一块饼，那么织田信长是种麦子的人；丰臣秀吉是将麦子拿来做成饼的人；德川家康则是享受这块饼的

人。①”可见丰臣秀吉对于日本的统一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是研究日本战国安土桃山时代绕不开的一个英雄。

一、丰臣秀吉其人

丰臣秀吉1536年1月②出生于尾张国爱知郡中村的一个贫苦农家（今爱知县名古屋市中村区），幼年时期取名为日吉丸，仕于织田信长成为武士之后改名木下藤吉郎。8岁时父亲木下弥右卫门去世，便被寄养在寺院中做了小沙弥。后来离家流浪，被松下嘉兵卫赏识，收为佣人，但因别人嫉妒不得已出走。1558年③对于丰臣秀吉来说是一个人生的转折点，因为在这一天他遇到了一生中对他最重要的人——织田信长，当时他年仅23岁，虽然起初在信长家做的只是低贱的草履夫（即伺候主人穿鞋的佣人）。但是多年的流浪生活，锻炼了秀吉，使他在乱世中学会了生存的能力，他的聪明才智很快得到信长赏识，逐步由仆役升格成为下级武士。1560年在并参加了著名的桶狭间合战，秀吉的军事才能开始崭露头角，在随后大大小小战役中（著名的有墨俣筑城、金崎殿后、鸟取断粮、高松水淹等），秀吉不辱使命，一次次地完成织田信长交给他的重要任务，并辅佐他一步步迈向统一日本的胜利。秀吉没有错过任何一个施展才能的机会，屡建战功，进一步取得了织田信长的信任。之后，他又辅佐信长灭掉了有实力的大名浅井长政。1574年，39岁的丰臣秀吉被信长封为长滨城城主，改名为羽柴秀吉，成为织田家的重臣，开始跻身于战国群雄之列，从此出人头地。1582年京都发生本能寺事变，织田信长统一大业尚未完成就被家臣明智光秀叛变而魂断本能寺。当时，秀吉正受命征战西部日本，惊闻事变，率部队星月兼程，火速返回京都，讨伐并歼灭明智光秀，以示天下。由于自少年劳苦奔波，他形成了宽宏大量的气度和仁爱之心。因此，他能体恤下情，身边聚集了许多优秀的武将，这为他在织田信长死后争夺权力的战争上占据了优势。

此时，在信长死后的家臣中，与丰臣秀吉并立的还有实力强大的柴田胜家。围绕着信长家业继承问题，两人展开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权力之争。1583年，经历了一场激战之后，丰臣秀吉以极大的优势打败了名噪一时的猛将柴田胜家，迫使他剖腹自杀。此后秀吉基本上继承了信长的势力，为他以后统一日本积蓄了强大的实力。

1583年秀吉开始兴建工程浩大的大坂(明治时代改为大阪)城，1591年才完全竣工。在兴建大阪城的同时，极具势力的德川家康在与丰臣秀吉的较量中失利，德川家康被迫与秀吉议和并承认丰臣秀吉的霸权。中国地方的毛利家族看清天下大势，主动与他求和，并表示愿意追随他。接下来，秀吉对天皇的地位表示敬意，并对皇室关爱有加，其诚意得到天皇的认可。1585年，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关白宝座。武家出任关白要职在日本历史上，丰臣秀吉还是首开先例。因此，

①引自历史学家李明宇。原话见（日）山冈庄八：《丰臣秀吉——光与火》，郭宏达译，重庆出版社，2008年1月，封面。

②关于丰臣秀吉出生的时间，山冈庄八的《丰臣秀吉——光与火》说是天文6年2月6日（即1537年），古木著的《丰臣秀吉》异同，但是玛丽·伊丽莎白·贝里所著的《秀吉》和梁实秋所著的《名人伟人传记全集——丰臣秀吉》说是天文5年1月1日。（即1536年），鉴于前面两本是小说，可信度可能低于后面两本，故笔者采取了后一种说法。

③关于丰臣秀吉投奔织田信长的时间，山冈庄八的《丰臣秀吉——光与火》说是天文23年（即1554年）当时他年仅18岁，古木著的《丰臣秀吉》异同，但是玛丽·伊丽莎白·贝里所著的《秀吉》和梁实秋所著的《名人伟人传记全集——丰臣秀吉》说是永禄元年（即1558年），当时他年仅23岁，鉴于前面两本是小

全国大名纷纷归顺。1586年，他又成为太政大臣，并由天皇赐姓丰臣，从此易名丰臣秀吉。即“丰裕之臣”。①1590年，最终在小田原攻破箱根天险，打败北条氏。同时，有实力的伊达政宗也归顺于他。55岁的丰臣秀吉名副其实地完成了统一日本的大业。1592年秀吉被封为太阁，并出兵朝鲜，1597年秀吉再次出兵朝鲜，1598年8月18日，秀吉病逝，享年63岁。关于秀吉的生平，在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笔者以时间为轴线，做成了表格，附在本文后面，供读者阅读时参考。

丰臣秀吉在统一日本后，他的统治政策多承传自织田信长，在织田信长的基础上有所损益，他注重发展南蛮贸易，以乐座乐市和朱印船贸易等振兴商业；并利用控制都市及铸造货币等办法管制经济；以检地和刀狩等政策用来确立税制，彻底地实行兵农分离，禁止基督教，宣布日本是神国，这表示日本开始吸收欧洲的文明，已经不在印度、中国的圈子里，种种措施为江户时代的幕藩体制打下了稳定的基础。

那历史为什么选择丰臣秀吉去完成结束“战国”、一统天下的大业呢？“织丰政权”一直被人们相提并论，织田和丰臣之间，确实有很多一脉相承之处，如检地、城割兵农分离、商工发展这些政策，皆非秀吉政权的首创，他只是在统一全国之后大规模实施而已，但是这两个政权在根本路线取向上是迥异不同的。“信长开出的整合国土的高昂成本，导致无法看到减缓前景的武装抵抗。作为拥有日本三分之一国土的大名，信长依然面对着毛利、岛津、上杉、伊达、和长宗我部势力，这些家族联合起来，就比他所掌握的势力更为强大。织田势力在1582年的进展状况，已经无法保证有进一步的可能性。”②通过军事征服的武力解决，已经达到其能力的界限，信长“天下布武”的政策宣告失败，“暴力性的权力集中”，只解决战国问题的“一个方向”，贝里在《秀吉》一书中指出还有另一个方向，那就是联盟式的“地方自治”。信长拒斥天皇和幕府，拒绝与地方领主共享资源、分权而治，欲以武力将权力臻于一身，完成国家统一，这是日本旧有的传统。而丰臣秀吉则选择了联盟和分权这一新的方向，联盟是丰臣秀吉在统一日本时成功的最重要的因素，“他愿意把击败者揽入自己的联盟。胜利时绝不残忍，结盟时绝不倨傲，既不依赖于内部追随者，又不贪婪土地支配，他提出了脱离了信长模式的愿景，使得政治凝聚成为可能。”③所以历史并非盲目地选择了秀吉，而信长的失败，作为历史选择的参照系，让秀吉得以从众多织田诸侯中胜出，完成织田的未竟事业。而历史于是选择了秀吉完成日本的统一。

二、侵朝政策的影响

1592年(万历二十年，文禄元年)3月，丰臣秀吉为了满足日本大封建主扩张领土和大商人垄断海外贸易的欲望和利益，不顾日本人民长期遭受战乱之苦的死活，疯狂地发动了侵朝战争。战争历时7年，到1598年才以日本的彻底失败而

①史载丰臣秀吉在1586年才开始使用“丰臣”之名，他在早年的的戎马生涯中喜欢“木下”之姓，后来在1573年左右采用“羽柴”之姓。孩提时代他可能使用过“日吉丸”之名。他年轻时使用过“藤吉郎”一名，而在织田信长麾下时转用“秀吉”之名。他在现存最早的一封书简里（1571年3月）签署“木下藤吉郎”；而在1573年10月时，他签署“羽柴筑前之神秀吉”。“筑前之神”是一个朝廷荣誉称号。

②（美）玛丽·伊丽莎白·贝里：《秀吉》，赵坚，张珠江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年7月版，译者序第5页。

③（美）玛丽·伊丽莎白·贝里：《秀吉》，赵坚，张珠江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年7月版，第121

告终。战争虽以日本的失败而告终，但是战争对明朝和朝鲜、日本的局势以及近代明治维新后日本的“大陆政策”都有着深刻的影响。

丰臣秀吉挑起的这场战争，受害最深的莫过于朝鲜。朝鲜在战争前因宗主国明朝的萌护虽称不上强大，却也平稳安定。面对丰臣秀吉挑起的战争，内部党争不断、守备松弛的朝鲜根本措手不及，甚至其国王都不得不仓皇逃窜。战争初期“饥民白昼，屠剪相食……积尸如山，高于城墙数丈。”①1593年朝鲜兵力约为17.24万人，到1598年9月仅余约2.5万人；战争中日军俘虏的朝鲜人约在五六万人以上；战后，朝鲜的土地“满目萧然，畎亩阡陌，无迹可据。”②。漫长的战争中朝鲜人民发挥了坚忍不拔的抗争精神，在明朝的帮助下取得了胜利，其代价却也是巨大的。朝鲜农田大片荒芜，众多农民流离失所，日军在侵占时期抢走的大批优秀的技工，令朝鲜生产力遭到严重的破坏，同时朝鲜中央集权统治的弱化，内部矛盾的激烈、国防力量的跌落，使朝鲜社会无论经济、政治上都是沉重且举步维艰的，其整体综合国力大幅度下跌。而且，朝鲜彻底失去了对女真的控制权，双方地位开始转变。当后金打败明朝，朝鲜也成了其附庸，形成了新的国家关系。

明朝选择援助朝鲜是作为宗主国的义务，而朝鲜又是紧挨着明朝，起着重要的作用。可这七年的战争却令明朝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正像《明史·兵志》中所记载：“朝鲜用兵，百万之积俱空。”③援助朝鲜的战争令明朝国库耗资极大，用尽了张居正、戚继光等人励精图治囤积的财富和国防力量；七年援朝期间，女真趁机迅速崛起，成为可以和明朝抗衡的力量。1616年，努尔哈赤与明朝划界，自立为“国”，从此，东北地区的政治力量对比和统治秩序发生了变化，后金逐渐取代了明朝在政治、军事的优势，明朝在这样的情势下开始慢慢衰退甚至灭亡。

日本虽然是这次战争的挑起者，但战争的失败除令日本没有达到出兵的目的之外，反而丧失了许多人力、物力，据推算，日本共计有10万余人的兵将在战争中死亡，是出兵朝鲜时的三分之一；在财政上也是亏损巨大，当时丰臣秀吉共造船1153艘，战争之后基本损耗殆尽；而且日本国内劳动力的锐减、田地的荒芜也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同时这场战争也是自取灭亡的战争，战争之后丰臣秀吉政权和丰臣家族也随着失败而消失于历史之中，1600年关原之战德川家康取代了丰臣政权建立了德川幕府。德川幕府吸取教训不再做丰臣政权不现实的称霸之梦，而是闭关锁国，保持着东亚国际关系的平和。

虽然丰臣秀吉及其侵朝政策给三个国家都带来了灾难，然而难以否认的是客观上加速了文化的交流，1595年，丰臣秀吉家臣宇喜田秀的家室患病，后经名医治愈，丰臣秀吉为表感谢“赐锦衣金银，且自朝鲜持来的数车图书，悉数赐之。”

④除了图书，日军还掠走朝鲜各种优秀技工约五六万人，其中“被俘人在萨摩最多”，⑤这些书籍和人才的流入推动了日本朱子学、医学以及印刷术等的发展。

丰臣秀吉的侵朝战争不仅给当时带来沉重的灾难，但笔者认为丰臣秀吉的侵朝政策对近代日本明治维新后走上军国主义的扩张道路，成为日本“大陆政策”的思想根源，这才是对后世影响最深远的。丰臣秀吉所代表的日本封建主义对外扩张的方式和大陆政策，却在日本的国家制度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成为日本历代统治者均奉行的大陆扩张战略目标。自江户幕府建立以后，海外扩张论者层出

①转引自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延边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33页。

②转引自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延边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33页。

③转引自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延边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33页。

④转引自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延边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33页。

不穷，他们把丰臣秀吉“征韩”“侵华”说成功勋，甚至流行于民间的《日本刀歌》里唱到“神后杖之征三韩，冲其巢窟降其王。……更有丰公试大挥，蹂躏八道意气扬。”①后世日本扩张论学者山鹿素行②1673年在其著作《武家事记》，颂扬丰臣秀吉：“及秀吉晚年，征讨朝鲜。其勇敢胆略，冠于古今。……秀吉遂伐朝鲜。显示本朝武威于异域者，神功皇后之后即秀吉统治之时。”③佐藤信渊④在他的著作《宇内混同秘策》中倡导以“海外雄飞”论为核心的“征服支那”论，继承和发展了丰臣秀吉大陆扩张的思想，为近代日本军国主义提供了一幅侵略大陆的蓝图：“皇国日本之开辟异邦，必先肇始于吞并中国”，并主张“朝鲜中国次第可图也”他还提出了从中国东北、东部沿海江浙地区以及南方海南三路进军中国的侵略路线以及借助鞑靼（即蒙古族）的势力入侵中国。他的思想后来被吉田松阴等一干人继承下来。《日清战争实记》中坪谷水哉写道：“文禄、庆长间，出兵朝鲜前后两次，为时达七年之久，二十万虎狼之师蹂踊八道之野，几番与明韩军厮杀，耀日军威武之辉于异域，……是丰太阁雄才伟略所致，流泽后世之民多矣……⑤近代日本的“大东亚政策”给东亚——太平洋地区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日本的侵略战争使无数无辜军民丧命，社会经济遭到严重破坏，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场浩劫！由此可见，丰臣秀吉及其发动的侵朝战争对后世影响之大。

结语

我们在评价历史人物时，要把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放到它们当时所在的那个特定的历史环境当中去。丰臣秀吉所处的那个特定的历史环境，正是日本从战国向统一的过渡时期。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我们应该全面的看待，就丰臣秀吉个人而言，他是一个卓越的军事家和政治家，由于他的努力和才能使得日本结束了自应仁之乱以来的战国时代，统一了日本，这对于日本历史的进程起到了推动作用，但他晚年又是一个偏执加好大喜功的妄想家，是日本征服亚洲运动的开创者。不清楚自身的历史定位，本是只猴子却偏要充老虎，当他真的碰到老虎（明朝）的时候，他的脆弱就展现无遗了。无疑他的侵朝政策最后虽然破产了，但是其侵朝战争在当时给中国（明朝）、朝鲜、日本造成了深重的灾难，以及成为近代日本明治维新后“大陆政策”的来源，这些是应该否定及痛斥的。

①转引自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延边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33页。

②山鹿素行（1622-1685，日本江户前期的“儒学”学者、兵法家，激进的扩张论者，著有《圣教要录》、《中朝事实》、《配所残笔》等。

③转引自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延边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第34页。

④佐藤信渊（1769 ～1850 ）幕末日本科学家、思想家、经济学家，以“经世家”著称。西化的早期倡导人。

附录一：丰臣秀吉生平事略

年号公元年

代年

龄

生平大事世界大事

天文五年1536年 1 1月1日，秀吉诞生于尾张国中村。生父木下

弥右卫门，幼名日吉丸。

天文十二年1543年8 生父木下弥右卫门去世。被送至寺院做小和

尚。8月，葡萄牙船漂至日本。

天文十九年1550年15 离家流浪，客居蜂须贺小六处。英王与法、

俄两国议

和。

天文二十年1551年16 三月，被松下嘉兵卫赏识，收为佣人。

天文二十二年1553年18 在松下嘉兵卫处，被同僚妒恨，不得已出走，

再度流浪。

永禄元年1558年23 投奔织田信长，为草履夫。并改名为木下吉

藤郎。

永禄二年1559年24 二月，信长初上京都，谒见将军足利义辉。

初上战场立功，升为武士。十月，因为在三

日内修好清洲城墙，被升为枪兵队长。

永禄三年1560年25 今川义元意欲上京，于5月19日在狭桶间被

信长击败而死。

永禄四年1561年26 二月，信长与松平元康（后之德川家康）议

和。

永禄五年1562年27 一月，娶浅野又右卫门之女宁子为妻。信长

与德川家康在清洲结盟。与敌国齐藤家之间

谍大泽主水做长短枪比试，获胜。法国人开拓北美洲。

永禄七年1564年29 收智将竹中半兵卫为部下

永禄八年1565年30 京都的将军足利义辉被三好义继及松永文秀

等杀害，日本失去统治者。与竹中半兵卫合

力训练兵马。明智光秀仕信长。西班牙取得菲律宾群岛。

永禄十年1567年32 8月，信长攻美浓国吉藤家。吉藤郎率部下十

名，潜入敌方稻叶城，内外呼应，攻陷该城，

信长合并了美浓国，将稻叶城改名为岐阜，

并移住岐阜城。藤吉郎返回墨股城后，命令

竹中半兵卫为军事，教育少年英才。

永禄十一年1568年33 9月，信长拥护足利义昭上京，立为第十五代

将军。

元龟元年1570年35 6月，信长击破浅井长政与朝仓义景的联军于

姉川。10月北条氏康死。

元龟二年1572年37 12月，武田信玄击败德川家康于三反元。不

久，信玄四。波兰王位采用选举制。

天正元年1573年38 4月。信长上京，围足利将军于三条城。8月，

信长歼灭浅井长政与朝仓义景的联军。

天正二年1574年39 秀吉为羽柴筑前守，领浅井长政旧领之18万

石，筑长滨城而居。

天正三年1575年40 5月，信长与家康的联军击败武田胜赖于长

条。

天正四年1576年41 信长移居近江的安土城。

天正五年1577年42 秀吉任征讨中部地方的总指挥。

天正六年1578年43 3月，秀吉包围播磨的三木城。竹下半兵卫死。

上杉谦信死。秀吉从本年起，与毛利家激战

至西元1582年。1579年英国人抵达印度。

天正十年1582年47 5月，秀吉水攻备中高松城。6月2日，明智

光秀杀信长于本能寺，杀信忠于二条城。6

月13日，秀吉歼灭明治军于山崎。10月，秀

吉在大德寺盛大举行信长的葬礼。

天正十一年1583年48 5月，秀吉击败柴田胜家，胜家于越前北之在

切腹自尽。6月，秀吉入大阪城，天下统一。

天正十二年1584年49 4月，秀吉与家康战于小牧山。

天正十三年1585年50 7月，秀吉被封为关白，建聚乐第于京都。又

於东山建立大佛。

天正十八年1590年55 4月，秀吉围攻北条氏直于小田原，经过三个

月后年攻陷。以关东八国赐予家康。家康筑

江户城。秀吉接见朝鲜使者于聚乐第。

文禄元年1592年57 秀吉被封为太阁，派小西行长，加藤清正等

出兵朝鲜。

文禄五年1596年61 日本军占领京城、平壤，与明朝沈惟敬议和

成立。

文禄六年1597年62 秀吉再次出兵朝鲜，筑伏见城。

庆长元年1598年63 8月18日，秀吉死于伏见城。法王颁布

南特敕令，

宣布信教

自由。

庆长三年1600年死

后

2

年9月，家康于关原击败石田三成，灭丰臣家。英国人创

建东印度

公司。

附录二：参考文献

[1].（美）玛丽·伊丽莎白·贝里. 秀吉[M]. 赵坚，张珠江译. 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7.

[2].（日）山庄冈八. 丰臣秀吉——光与火[M]. 郭宏达译. 重庆：重庆出版社，2008-1.

[3]. 梁实秋. 名人伟人传记全集41之丰臣秀吉[M]. 台北：名人出版社，1982.

[4]. 古木. 日本第一智将——丰臣秀吉[M]. 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9.

[5]. 潘慧.试论丰臣秀吉及其朝鲜政策[J].硕士学位论文. 延边大学，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