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士道与日本人的“自杀”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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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武士道与日本人的“自杀”现象
摘要
日本ときたら、桜や富士山そして武士という名詞が頭に浮かべ上がるだろ
う。桜は日本のシンボル、富士山は日本風景の代表、なら武士は日本人の代表に
ちがいない。テレビで放送していた抗日戦争に関わるドラマや映画の中、日本の
軍人はいつも‘天皇のために’‘日本万歳’など叫んでいて、自殺した。小さい
頃その印象が深く残していた。彼らはいたい何に支えられたのか、彼らの行動は
何に規範されたのか好奇心を持っている。
大きくなるとともに、知識も積み上がっていて、いつのまに武士道という
言葉が自分の世界に現れた。空手道、剣道、華道、茶道そして武士道、最初は日
本人名づけるとき如何して‘道’をつけるのが好きだと疑問をもている。武士道
はいたい何だろうちっとも分からない。
いろんな日本ドラマや映画と接触した後、武士道は忠実、献身などの言葉
と繋がっていると思う。上位者の統治手段として、武士道は主従関係を強調し、
違反なら切腹、裏切るなら死ねという極端的な行動準則となった。
武士道の影響を受ける日本人から見れば、自殺は高尚、優美な死亡である。

キーワード：武士道、自殺、切腹、日本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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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
（一）武士道究竟是什么 ........................................................................................ 2
数百年的武士文化..................................................................................................... 2
忠义是核心，忠勇是根本......................................................................................... 3
为了保全名誉而切腹................................................................................................. 4
（二）武士道与日本的自杀率 ................................................................................ 5
深受武士道影响的生死观......................................................................................... 6
自杀的原因................................................................................................................. 7
（三）日本人与中国人的自杀 ................................................................................ 8
中国人的自杀............................................................................................................. 8
中日自杀对比........................................................................................................... 12
结束语....................................................................................................................... 13
参考文献................................................................................................................... 14

序
自杀最残忍的方式莫过于剖腹自杀，而这种自杀方式可以说是日本的国粹，
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剖腹自杀是武士犯了过错，用最惨烈的方式向世人证明自己是
顶天立地的武士。武士认为这是免去被他人杀死的耻辱，捍卫自己尊严的一种方
式。
受千百年的武士文化影响，日本人的生死观和其他国家完全不一样。对日本
人来说，自杀是庄严、高雅的。不同于其他国家，日本人不会鄙视自杀者也不怜悯
自杀者，而是对他们抱着一种神往与尊敬的态度。日本的武士道发展没有中国儒
学、道学久远，奈何却是深深渗入日本人的骨血当中。
在中国对于自杀并没有权威的统计数据，但根据不完全统计中国的自杀人口
也是非常多的。中国并没有武士道推崇自杀的文化背景，相反古代有不少追求长生
不老，近代又有“阿Q精神”，中国的高自杀率同样需要深思。

（一） 武士道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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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也被称为“侍”，用中文来理解的话，侍者就是古代的仆从、仆人，地
位很低。很久以前日本也确实如此，武士就是一些会武的家仆。而从平安时代开始
战争长期持续、手握兵权的武士不断壮大自身势力，又因为其与军队下层是直接接
触比领主更具有权威性，在军事力量的胁迫下，领主们不得不承认武士的统治地
位。从平安时代过渡到镰仓时期， 武士作为武家的栋梁，和敌人不懈战斗，不畏
惧死亡的精神逐渐养成。‘死を軽んずるという武士の独特な死生観を発展させる
にいったのである。’① 然而许多学者认为武士道在那时候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概
念，真正的武士道是近代才渐渐形成的概念。
[1]
直到江户时代出现的《叶隐》才真正深度探讨了武士道精神。「武士道と云
は、死ぬ事と見付けたり」就是其中一个对武士道高度概括的话语。将“死”进一
步划分的话，有两个层次“死狂”以及“常住死身”，前者是行为上的突发死亡，
后者则是以平常身处于一种死亡的状态，无欲无求死生同一的状况。[2-3]
武士道强调的是武士这个阶层，为了自己的主君即使是面对死亡也毫不畏
惧，必须抱着必死的觉悟面对一切。《叶隐》中提到‘武士道すなわち死ぬ事’，
同时强调主君的隆恩是比什么都重要的，而为报答这种恩情，武士应该尽自己所能
为主公排忧解难克己奉公。②不要说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有些难以理解， 即使是对
于注重忠义的中国古人，为了主公一点犹豫也没有无私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是一件
比较匪夷所思的事情主。
数百年的武士文化

武士道传承了七百多年的历史，深度侵入了日本社会，已经成为日本国民性
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从小便被这种精神文化所包围的日本人，长期受武士道的影

① 『武士道と儒教』.『日本文化研究の国際的情報伝達スキルの育成』活動報告書，平成19
年度.シンポジウム編：171-177
②『葉隠』佐賀藩士山本常朝の口述をまとめて作った書き物.もとよりは『鍋島論語』とよ
ばれ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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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将这种精神刻印在自己的心底。武士道是潜意识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不断驱使
着日本人民。（‘武士道は無意識、抵抗できない力で、日本人を駆り立てい
る。’）
①
平安时代以前，有一种被称作“防人”的武装力量，直接效力于天皇。但由
于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他们必须必须自己养活自己，不少人都远离家乡选择在当地
居住。这可能就是武士的前身，然而由于其不正规性后被天皇废止。[4]
之后由于土地国有制的崩溃与中央集权制度的瓦解，一些领主建立私人武装部
队，武士便由此产生。领主靠这批武装力量不断扩大领土规模，导致后来天皇也已
经无力镇压从而不得不承认其存在，武士进而成为日本的特权统治阶级。[5]而在古
代中国拥有私人武装是非常禁忌的一件事情，统治者可以轻易地给这些领导者安上
叛逆的罪名。在中国人眼中你不想造反的话要那么多军队干什么呢。
十二世纪中叶，源氏与平氏两大家族争战，源赖朝打败平家，同时灭了同族的
木曾义仲及源义经，受封“征夷大将军”建立了镰仓幕府。统一日本后源赖朝制定
了公共、规范的统治制度，将分散的武士全都集中在幕府统治之下。打个比方来说
秦始皇统一度量衡，除了为商人行商提供了便利，同时也是国家统一的一种象征与
巩固自身统治的方法。
到了德川幕府时期，统治者为了巩固政治，实行严格的‘农兵分离’和‘士
农工商’四民等级制度。武士作为最高等级的‘士’其主要职能从战斗者转变成了
行政官僚，生活来源也由土地转化为禄米。
农民、工人和商人每天辛苦工作，而武士整天无所事事，却能够享受其他人
到劳动成果。
历史学家认为中国文臣与武将的冲突间接造成了一个朝代的衰弱，然而日本
却没有这个问题，在和平年代武士也是行政管理者，因此武士在习武之余，被要求
学习文化，懂得欣赏艺术，会附庸风雅。
武士从武职转为文职，其对武士的思想及伦理道德提出了新的要求。武士根
据儒家为君主‘死守善道’、‘舍生取义’和‘杀身成仁’的精神，鼓吹武士死也
要保全自身名誉。[6]

①张万新.《日本武士道》南方出版社，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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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是核心，忠勇是根本
在武士教育中从小都被灌输要对自己主君忠诚，对于武士来说没有什么比卑
鄙无耻阴险狡诈更令人憎恶的了。在武士的观念里，义就好比是人体的脊柱，没有
脊柱头就不能端正地处于上面，手不能动，脚不能立。①如果武士违背了忠义那么
他就连活着的价值都没有了。
其实武士也是人也有对生命的执着，也应该和常人一样珍惜自己的生命。然
而武士的教育过于彻底，忠义被提到了比生命还高的层次，使得武士为了自己的主
君连自己的生命也能奉献出来。对于统治者来说要求武士对自己忠诚原本就是一种
统治手段，日本天皇一脉单传，一直都是神武天皇嫡系一脉担任，不论是镰仓幕
府、室町幕府还是德川幕府，武将最高的位置就是征夷大将军，虽说是“挟天子以
令诸侯”却也从没看到有人会去推翻天皇统治自己做皇帝。如果是在中国这么长的
时间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个朝代了，在日本人心中天皇已经上升到了一个神明的级
别，冒犯了天皇就如同触犯了天神的禁忌。
武士的训练强调主从意识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不论任何时代，对于主君的忠
诚永远是第一位。武士保护主君的资产与生命，主君保障武士的生活。武士对主君
尽忠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这就是武士的本职工作。背叛
主君将被世人唾弃，为主君奉献生命的将被人称颂。
武士道的概念中除了忠义，还包括“勇”、“信”、“礼”、“仁”等等。
同时信奉武士道的武士也非常重视正直、诚实。尤其作为武士勇武是必不可少的素
质。
武士生活在杀与被杀的暴力的世界中，没有精湛的武艺傍身在这个残暴的世
界中难以生存，不会武的武士也不是真正的武士。战争是武士们发挥的舞台，血腥
杀戮是武士们通向成功的必经之路。勇武是武士的必备素质，作为一种升迁的手
段，不仅事关个人的生死，同是也与家族的兴亡紧密相连。
然而这种勇武到了近代变质了，变异成对外族的凶残暴虐，忠诚也变成了愚
忠，盲从于天皇下达的侵略命令，服从征兵令同自家亲人道别奔赴遥远的侵略战
场。武士道成为军国主义向外扩张的精神支柱，成为日本军人的精神兴奋剂。

①新渡户稻造[日] ,《日本人的“自知之明”：武士道》,武汉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