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承载三个时期的历史使命

至少承载三个时期的历史使命

——论金箔精神的时代意义

郭辉毅

刚刚接到电话，告诉我：我的东北老家，那郁郁葱葱的家园，已经不见了。穆棱河冒着水泡，有水无鱼，地面上竖着烟囱，并不冒烟。……所谓市场经济、工业化、圈地，已经让我的家乡钢筋铁骨、面目全非。我的亲戚，是凡老人，超过65岁，无论大病小病，医院不再接收。教师，忙着开票；医生，忙着开票；市容，忙着开票；交警，忙着开票；各行各业，形如会计。赚钱，是第一位的。我这里想说的是：发展，是个好东西吗？对此，我并非完全苟同，我们失去了很多传统，增加了很多与传统相背离的地方，很多人，不再固守天职。今天，我们研究精神，就是还原传统，研究时代意义，就是看清是非。我认为，研究金箔精神的价值，就在于我们的发展，不能偏离传统。在这样一个物质第一的年代，能够在中华民族精神领袖——毛主席的故乡研究精神、提倡精神、讨论精神，是个有涵义的课题。

“金箔精神”，历经4年的酝酿，89年提出，再经4年的修改，92年定稿。整整8年时间，修订了这24个字，在现实中，成为大众的思想规范，实现了领导，实现了发展，实现了信念塑造，我认为，它的时代意义，至少可以承载3个时期的历史使命。

第一部分：“三个时代”的论证分析

时代，非常宽泛，研究时代意义，首先就要研究时代的背景。和中国近代史相结合，我把金箔精神贯的三个时代分为3个：前十年、中十年和后十年。前十年，是中国改革开放“转型之初的认识问题”；中十年，是“转型之时的变革问题”；而后十年，是“转型之后的演变问题”。

前十年，主要是认识突破，在这个时期，国家刚刚摆脱政治热情，工作重心开始向经济工作转变，观念上，还处在一个摸索期。金箔精神就诞生在那个时候。前十年，国内的“喜糖”到处都是，而且，并没有太多的冒险家，抢先一步，使金箔人迅速成为了那个时代的英雄。

中十年，主要是变革问题。整个社会逐渐解决了认识上的各种障碍，在这个时期，尝到甜头的企业，开始大胆突破，后知后觉的企业，也开始主动变革，对市场的追逐更加明确，各种战术的应用，使得市场经济星原辽阔。《鱼塘理论集》也解决了在这个时期，除了使用鱼钩、刀叉以外，还可以使用炸药的问题，这一切，都给发展提供了理论基础和先决条件。

后十年：也就是当前最难看清、也最难理解的时期，我把它称之为“转型之后的演变问题”。在这个时期，国家发生了变化，也出现了一系列问题。第一、有媒体认为，后十年，中国的体制正在发生改变，“国家资本主义”和“权贵资本主义”正在形成。我并不否认这个观点。目前，国家垄断已经非常明确，“产业命脉的掌控、强调他人的劳动占有”，已经成为当代管理学的一个常用体系，这个体系的本身，就是承认剩余价值的占有成为公开，其特征已经和《资本论》的阐述别无二致，要不要的问题，已经过了讨论期。其实，在港澳媒体上，目前，已普遍承认了这个事实。第二、社会

结构转型的“断裂带”和民众的“价值观迷失”成为当前最大的社会问题。30年的改革开放，已让中国发生了巨变，无论是物质还是体制，都已完全不同于过去，已经实现了重大的社会结构转型，但是这个转型，太过短促。我们回想一下世界历史，英国经历了最早的社会结构转型，花了70年的时间、美国花了100年的时间，日本最短，用了40年的时间，但从明治维新到大政改革，加起来，日本也将近用了100年的时间。而我们中国，天大的国度，短短30年的时间，剧烈的转型，可想而知！中国可以制造传奇，但在这个问题上，实在讲，国家奇迹背后的问题非常之多，断裂带大量存在，况且，企业的改制，都需要用“三大战役”的代价来解决遗留问题，难道国家的转型，就不需要用“四大战役”来解决大量民众的社会性问题吗？

在中国，30年市场经济所形成的价值观，几乎颠覆了中国千百年的传统，善恶美丑、是非对错，概念颠倒。价值观的迷失，道德的沦丧，商业的、从业的、执业的问题，等等等等，寡廉鲜耻、见怪不怪，这种断然背离中国传统的做法是不正常的，在中国史上没有，在世界史上也没有。鲁迅说过，“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没有灵魂的一群奴才。”一个民族真正的危险并不在经济，而在于精神的沦陷。所以我强调，今天，我们能够在中国精神领袖的故乡重提精神、研究精神、讨论精神，是个有涵义的课题。中国已经面临沧海横流的“问题时代”，这样一个时期，企业怎么发展，后人怎么生存，是需要反思的。今天，是完全不同于前十年和中十年的时代，这并非“是不是”的课题，而是“能否意识到”的课题。

第二部分：金箔精神的意义论证

分析完所处的时代，下面我谈时代的意义。中国的公司化，其模式的效仿多数源自西方，企业精神也是一样。我认为，“前十年“，金箔精神是迫切需要形成的，它和西方的福特精神、奔驰精神一样，要变现目标，就要有共同的思想境界和创业风貌，需要一个求同存异的团队来实现共同的梦想。前十年，金箔精神的三句话（24个字），是有制定者、有实践者、有示范者、有榜样的。我们可以仔细观察何总、左总、张总、沈总，他们都是最早实践金箔精神的人，我们可以发现，他们的影子里，都是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地隐含着这24个字的特质，有的善于开拓，有的攻于创新，有的善于苦斗，有的自强不息，应该说，金箔精神影响了他们那一代，作用于企业，也成就了我们最早的集团雏形，谁能说金箔精神没有意义？！他造就了一批务实的创业者。托马斯〃彼得说：“一个伟大的组织，能够长期生存的主要条件，就是信念的精神力量。”今天，金箔精神可能有一点点淡化或者形式化了，但在早期，那些执行金箔精神的人，一定是金箔集团今天的成就者。

到了“中十年“，金箔精神带动了一大批干部，向着这个标准看齐，应该说，金箔精神这3句话，已经成为“中十年”创业者的动员标准。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金箔集团，来参照这个标准，模仿那些榜样，克隆和复制了一批管理者，尽管这个效应在后人身上有所衰减，但它毕竟给企业的发展提供了群体性的张力，所以，金箔精神在“前十年、中十年”所产生的影响，起到的是源动力和模板的作用，凝心聚力得到了大面积的兑现。

做时代的跟随者容易，做时代的领跑者很难。“前十年”“中十年”，“开拓、创新和奋斗”一直坚持着，金箔人不折不扣，做到了这点。而我们的后十年，更多的，是在定位和分配的问题，而非发展的问题。有些开拓和创新，只是在形式上做了些变动，并没有在本质上有所突破。其实，金箔精神要继续传承下去，一方面，要建立真正的价值公信，另一方面，更要继续保持开拓创新的传统，和超前的时代意识，这个前提，就是要认准每一个变化了的时代临界点，看清现象的本质，从而使企业的发展远离迷惑。我认为，中国社会的转型，可以视为“将政治激情转化为利益追求”的过程。政治狂热的年代，过20年后再看；经济狂热的年代，过20年后再看。两者之间的摇摆，必然有大量的社会问题等待解决。最近这几年，极端的反常事件越来越多，其实，天灾和人祸本是一体两面，多看看，我们这个时代，都在干些什么！……今天，我们更要清醒地看到：21世纪，后十年，是个“体系复杂”的世纪，我们所处的时代、所生存的环境，面临的格局，已经有了新的解释。

前不久，地铁2号线刚通，我坐过一次。那次，有个小孩在我的眼皮底下，一把抢走了座位，并且，给他的妈妈也抢到了一个另外座位，他的个头只有2尺高，年龄只有五六岁，我和七八个壮汉都站在他的旁边。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儿童时代，决定不敢这么做，因为很清楚，父母会责怪我“没教养”！但是今天，我相信，如果我依然是儿童，父母也未必会再管我了，为什么？因为“下手去抢”是今天的常态，试想，如果所有的人都以竞争的方式来处理座位的问题，混乱中，孩子不但没有座位，甚至可能会被踩死。论力气，他不及身边的壮汉；论距离，他不及我的五分之一，从结果来

看，五六岁的孩子反而占有了座位，是因为他“有力气”，还是因为他“有头脑”？都不是，但它却在孩子的身上得以体现，在这个问题上，我看到的，并不是孩子，而是市场经济的原罪……

应该说，市场经济的初衷是正确的，是邓小平的英明决策，但是，当它走到一定尺度的时候，就会忘记了初衷和传统。“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是为了带动更多的人富起来，而并非是更多剩余价值的占有和财富的分配”。这违背了邓小平的初衷，但是它，却成为今天的事实。邓小平在1962年指出：“不要认为社会主义没有问题了……如果搞得不好，党是可以变质的，国家是可以变质的，社会主义也是可以变质的。”事实上，作为整个中国市场经济的总设计师，邓小平的忧虑不无道理。我们今天，从国家到地方，做的也未必很好。和国家的问题一样，今天，我们来讨论和研究金箔精神的时代意义，就是提醒我们，在发展中，不能忘记传统。忘记过去等于背叛。《醒字歌》、《想字诀》不是挂在墙上的一句格言，而是要挂在心里的一面镜子。研究时代，就是研究企业的生存大背景；其目的，就是要保持清楚明白，不能偏离走样。我们这个时代，只有在30年后，才能真正找到冷静。我们自己，要看清“不迷失价值”的本质。所以，思考时代意义的问题，就是清楚明白地知道，需要正视什么？需要提倡什么？我个人的看法，就是提倡精神巩固、提倡道德建树，提倡责任唤醒、提倡理性回归。而金箔精神的诉求，是面向所有人的，它只有建立全面的价值公信，并言行一致、贯彻始终，才能形成可供传承的力量，才能称之为企业的“传家宝”，才能真正成为金箔人的信心、信念和信仰。

第三部分：金箔精神的落地分解

在《千古金箔今辉煌》这本画册里，我已经做了详细的分解。“敢于开拓、勇于创新”，我们硕果累累，做的非常卓越，再谈再讲，势必重复泛滥，今天我去繁就简，浅说三个时代的金箔精神落地情况的实例分析。

第一句：敢于开拓，勇于创新

前十年，我们从一个坏死的细胞变成一个活力的组织，从企业成为集团，在发展中突破障碍，取得了重大的成绩。在座所有的领导，几乎都耳濡目染。金箔，我们保护并发展了这个民族产业，这个产业报国的行为，超出了用它来创造利润的本身，它的品牌价值，一直让我们集团几十年来熠熠生辉。烟草业，在我们最饿的年代，给我们提供了粮草，我们感谢它，可以说，没有烟草，我们长不到今天这么壮。再加上印刷、纸箱、电子、工艺鞋、防盗门等等几十家产业，让我们在早期就积累了很多不同行业的创业经验。中十年，“低成本扩张”让我们完成了重要的战略储备，机电、新蕾、食品壮大了我们的产业体量，金宝市场异军突起，金总领导的三产格局，超出了大家的预期，而房地产的形势也改头换面。前十年，是我们摆脱贫困的十年；中十年，是我们走向富裕的十年。

第二句：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今天，我们站在后十年的中间点上，对照“金箔精神”的三句话，开拓力、创新力都有所缓慢，工业产值多年徘徊；“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士气也有所缓解，我们更加市场化地看待问题、看待发展，艰苦精神不被崇尚，那么，艰苦奋斗的精神是不是传承不下去了？我认为不会。举个身边的

小例子：前段时间，金宝服装城有几个80后，星期天一大早就在大巴车上拎着喇叭宣传，我很好奇，骑着摩托尾随其后，一直跟到大学城，看到他们四处宣讲，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这是我本人亲耳所听、亲眼所见。前几天，最热的三伏天，高温38度，同样是他们几个，服装城的80后，一面放着音响，一面大汗淋漓、扭动着屁股，坚持不懈，招揽人气做宣传，我观察了三天，他们天天如此。他们写在了身上而没有挂在嘴上。这是我们自力更生的精神再现，它并没有消失。金宝人，做到了这点，了不起，是真正不靠别人，靠自己。

第三句：居安思危，永无句号

“居安思危”在当前得到了大家的普遍认同，这得益于江主席的号召。事情常常是“因风格而兴、因作风而败”。“自查自纠、整风运动”，这些都是当年毛主席“延安精神”的政治举措，前不久，我们也自查自纠了一次，保持了金箔精神的颜色。但是，我们内部的问题远不止此，管理学中有一个“后贵族时代”的说法，其特征与我们当前的局面有所相似：企业的系统问题难以发生改变，反作用力大于推动力，面对问题，企业经常性“保持淡定”，给企业的发展带来消极的影响，只要没有最高决策者的牵头，系统自身就难以更新，且推行艰难，很多小事当大事来抓，都解决不掉，这是企业“后贵族时期“的显著特征。应该警醒，这是我们当前的一大问题。皮上的怪圈越来越多、管理的空转越来越大。居安思危是洗脑的，不是洗脸的，内在的，永远是根本。居安思危是今天的一大要义，但是，当“居安思危”成为企业的主旋律时，这也说明，我们的创业周期有所提前，更要警醒。

居安思危的例子不胜枚举，在“共认、共知、共识“的问题上，不再赘述。我觉得，象这种战略型的研讨会，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正视非议的见解是很重要的，也是对企业负责的，也是对这个会议的名字负责的。下面，提几条“开拓、创新与思危”的小建议，希望有助发展。

1、产业远景的确立：金箔精神，落地才是宝，不落地，只是口号。在我看来，目前我们企业的发展，很大程度上，是在靠惯性向前滑动，而企业自身产生的动力，是有所放慢的，我们当前的产业领域，是不是就这样了？我们目前所谓的7大事业部，还比较零碎，上限的空间似乎并不宽阔，大的产业再造是否还具有可能性。就集团目前的动作、进度、结果包括所采用的盈利模式和营销策略来看，并不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从管理上看，企业的马车一定要用三个轮子来跑的话，半径一定要大体相当，才能跑的顺畅。从产业的选择上来看，并非所有的产业都适合发展，有的产业，办的越大，造的孽也越大，在项目的选择上不能唯利是图。

2、提高营销的档次：现代营销不是“单个产品的营销”，而是一个“联合舰队的营销”，是个“体系的营销”。发展是硬道理，硬发展不是道理。“绑架式营销”用牺牲口碑的代价，来臵换暂时的有形利润，未必可取。应多放眼国内和国际市场。做自己的文章，打自己人的主意，不应成为风气。现代企业的营销手段多种多样，差异化营销、精准营销、会议营销、整合营销、E-mail营销、会员制营销、病毒性营销等等，现在还有更高级的“植入式营销”，而营销本身，也要有敢于开拓和自力更生的精神。

3、占领宣传的高地：数年以来，我们的宣传都在本地叫的响，除了江主席本人的访谈节目以外，我们的传媒，在

中央电视台和国家金牌媒体上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象我们这样一个品牌价值不低的企业，不应是这样的局面。希望三年内，我们的一只脚能迅速踢出国外，开拓国际市场；另一只脚，要尽快打进央视。香港、澳门这样国际传媒的中心都应该有我们的宣传至高点，我们要象格力一样，走向当代企划的高端。

4、加快落实的速度：我们不能只停留在思考和讨论中，需要加快落实。最近几年的大项目，普遍存在这个共性的问题。小的方面也是一样，97年我们呼吁信息化，01年开始动，02年再次建议上ERP基础模块，被义乌董事会当场砍掉，十几年过去，我们回头来做。而现在已过了尝试期，价格都不便宜。前不久，并不普及的金和软件把我们一大班高层领导忽悠的晕头转向，他的固有模式真的适合我们吗？和我们多元化的平台有契合度吗？被牵着鼻子走，会成为别人的奴隶，信息化不是笑话，我们要了解我们的客观。前进一步，要全身发力，想落后，只需慢一步。我们的烟草业，如果十五年前投入了烟草印刷机，今天的局面，肯定大不一样。我们几年前提出的“精细化管理”，有说法、没做法，几年后的今天，却回要头学习别人的精确管理。我们几年前提出的“名牌战略”，今天谁在做？栖霞在做。动作，让我们成为失败者。

5、提高策略的档次：策略是我们应对发展的拳头。社会的种种问题，让企业举步维艰，使我们不得不采用“规避”的策略来解决临时性问题，但是，“规避”永远是权宜之计，高手，不在“规避”上作大文章，打个比方：我们企业的资金占用带来实际利润的消减问题，发展中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吗？再比如，我们尾盘处理的后遗症问题，在运营上是否规

避了不科学的利润流向；还有，我们的“6天工作制”问题，迫使我们不得不采用规避《劳动法》的办法来解决现有矛盾，但是，我们不难看到，很多500强企业，5天工作制，工作效率却高于我们6天，他们的策略在哪里？而我们，却不得不动用3个部门的成本，来解决6天的规避而导致的“员工仇视问题“和“得不偿失的后遗症问题”。再比如：我们在对待周边标志的态度上，缺少CBD（中央商务）意识，我们堂堂的金箔集团总部，标志只有锅盖那么大，我要不断在电话里告知来访者“找天印花园南门、物价局对面”，否则人家难以找到。金箔集团总部，江宁的金名片，需要这么来找吗？再举一例：南京地铁二号线的“茶亭站”，现在叫什么？“云锦路站”。什么道理？人家云锦是“非遗”，是南京的骄傲，那么我们金箔，又是南京的什么？我们叫“天印大道站”！

6、改变科技的认识：强大难，保持强大更难，只有科技是我们的胜算。21世纪，是太空经济的年代，最新科技——氦3发电，其效能超过石油的千万倍，8吨氦3发电，够一个美国全年使用量，10吨氦3发电，够中国一年的用电量，一年的效益2660亿（美元），世界科技的变化如此之快，我们虽然不能涉足，但至少要明白，科技不会固守在一个领域，我们的二产还有很多潜能可供挖掘，还有不少有意义的项目和产业，可以体现我们的开拓力。我们的金箔赚的是“苦来的钱”，金达赚的是“管来的钱”，房地产赚的是“抢来的钱”（政策性的），金宝市场赚的是“圈来的钱”。所有形态中，有长线的钱，有短线的钱；有渠道的钱，有投机的钱，而资本运营，是赚快钱的，是财务模型的游戏，从目的到结果，非常直接。除此以外的一切货币来源，只有“核心科技带来的产业利润”是相对持久的，战略发展不是靠指标“推”出

来的，我们不应根据利润的唯一，来衡量这个产业的价值，要想赢得新结构下的经济竞赛，要想实现企业帝国的梦想，我们就要不断把握尖端科技。

7、聆听群众的心声：让员工爱企业，需要一个体系；让员工不爱企业，只要一个原因。过去我们有个“心里话室“，算是个桥梁。今天，我们就是有信箱，也几乎没人来反应情况，是因为大家没心里话了吗？我想，更多的，是大家放弃了信任。两年前，我在成山工业园写黑板报，写的“我是金箔人”，转眼被人添了两个字，后来我一看：“我是金箔打工人”。小事一桩，却能看出员工怎么想的。今年上半年，大酒店后门的宣传板，我们重要领导的脸被抠下来了，手指印清晰可见，我立即跟耿总做了反馈，这些事，都说明员工的信念出现了动摇。现在，社会上异端事件越来越多，我们要及时抢位，填空补缺，杜绝影响。古辞中说：“政者，正、反也”，左边是正，右边是反，从本质上看，政治是解决正反问题的，是解决方向的问题。政治的要求是双向的，民众和执政保持一个方向，国家一定兴旺，反之，一定衰败。企业也有政治，黄光裕就是在“政治”和“企业政治”的双重围剿下，落败到今天。我认为，企业的发展路远山高，在经济工作中，上层政治不应过早出现，而下层亲政行为，应多多益善。群众，是企业发展的资粮，只要金箔精神真正立足于群众，扎根于群众，群策群力，就一定会臵心一处、无事不办。

综上所述，我认为，金箔精神的时代意义，要从时代的大背景上看，要从意义的本质上看，要从实际的案例中找答案。任何精神，负载于行动，才能体现价值；对照传统，才能精神再现。金箔精神，承载了将近三个时代的历史重任，

意义非比寻常。今天，我们能够在中华民族精神领袖的故乡提倡精神、研究精神、讨论精神，是个有涵义的课题。我相信，我们的国家，有能力经得住转型的考验，我们的企业，也有能力经得住发展的考验，作为国家的一个实体、民众的一员，我们有责任坚守金箔精神，应对不可预知的各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