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西北工业大学附属中学2017届高考模拟考试(1)语文试题-学术小金刚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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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霄有路终须到,金榜无名誓不还!

2018-2019年高考备考

2018届高考模拟考试(1)

语文

第Ⅰ卷阅读题

一、现代文阅读(35分)

(一)论述类文本阅读(9分,每小题3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河图洛书是贯通上下五千年中华文化的“桥梁”,是河洛文化的核心内容。西方人认为洛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基因密码,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最本质的东西,在世界数学史上,也有洛书的一席之地。前苏联D.J.斯特洛伊克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五十年代初写的《数学简史》,称洛书纵横数字图是“最著名的数学贡献”。

《尚书·顾命篇》记载:周康王即位,从周成王那里继承了八件国宝:“越玉五重陈宝:赤刀、大训、弘璧、琬琰在西序;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这里首次提到“河图”。《尚书·中候》说:“元龟负书出”,则与“洛书”有关。从古代的文献记载中人们发现,上自伏羲、黄帝、尧、舜、禹,下至商汤、周公、成王都与河图、洛书有联系。这反映出河图洛书在古人心目的重要位置。但它们的具体内容,却始终是一个迷。

《系辞传上》说:“是故天生神物,圣人则之;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孔子把河图洛书并列一起,作为圣人作易的四个方面的依据之一。从天生万物、四时阴阳变化、历象日月星辰三个方面而言,河图洛书显然是古人已经取得的认识成果。

宋代传出河图、洛书和太极图,不但没有消除环绕在河图洛书上的重重迷雾,反而又引发了古代学术界对河图、洛书的真伪的争议。遂后形成的“图书”学派,尽管作出种种解释,除了借助河图洛书阐述自己的学术思想之外,却始终没有解开这个千古之谜。

直到西汉太乙九宫式盘的考古发现,对宋传洛书的真伪问题,才算有了结果。1977年,考古人员在安徽阜阳双古堆M1墓,即西汉汝阴侯夏侯竃墓出土了两具占盘。这是迄今发现的最早的式盘,距今已有2100余年。在一具被考古工作者称为汝阴侯太乙九宫式盘的天盘上,四条直线相交八分其圆,成九宫形。圆周数字排列与洛书完全一致,与《黄帝内经·灵枢》的九宫八风也基本相同。说明洛书数字图式早在西汉之前已经存在,并已经应用于占筮和中医理论。洛书真伪的争论,因这一考古发现而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

近几十年的考古发现,特别是一系列新石器文化遗址的发掘和重大发现,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文物资料。这些非文字资料中,有大量涉及天文历法的,有涉及数学的,还有涉及记载和反映先民思想认识的各种宇宙图式。从这些宝贵的资料中,我们不但可以认识中国上古时期的天文历法成就、数学方法,而且能从上古文化的演变过程中,认识河图洛书的形成和它们的原始本义。

1.下列关于原文累人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A.由于河图洛书被人们视为中华文明之源,所以河图洛书才是贯通上下五千年中华文化的“桥梁”。

B.西方人认为,由于洛书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最本质的东西,所以,洛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基因密码。

C.在世界数学史上,洛书也占有一席之地,前苏联

D.J.斯特洛伊克所著写的在《数学简史》一书就是证明。

D.汝阴侯太乙九宫式盘上的那种九宫形数字图,就是《数学简史》所称的洛书纵横数字图在西汉时期的一种应用。

2.下列理解与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A.从《尚书·顾命篇》和《尚书·中侯》所记载的内容来看,《尚书》一书所记的史料,并不仅仅是周朝的历史。

B.“河出图”中的“河”,指黄河;“洛出书”中的“书”,是由“元龟”所背负的书,这两者原本并不是同时出现的。

C.上自伏羲,下至周成王,都与河图洛书有联系,但河图洛书的具体内容,对他们而言,却始终是一个谜。

D.河图洛书反映了我们的先民在天生万物、四时阴阳变化、历象日月星辰三个方面已经取得的认识成果。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作者既采用文献资料又采用了考古史料进行论述。文献资料如《尚书》《周易》,考古史料如两具占盘。

B.宋代传出河图洛书和太极图,对其千古之谜的破解不仅无益,反而引发了真伪之争,并无任何积极的作用。

C.西汉太乙九宫式盘考古发现的意义在于,证明了洛书数字图式在西汉之前早已存在,并表明其具体的内容。

D.近几十年来的新时期遗址的发掘和发现,那些非文字资料,对破解河图洛书那个千古之谜,有着重要的作用。

(二)实用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7题。(12分)

二哥任继愈

20世纪40年代初,二哥从西南联大哲学系毕业,在四川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攻读研究生。1944年母亲在西安病逝,我从重庆到西安奔丧,他也从昆明到西安探视父亲。我们同在一室一个大床上住了一个多月。有人向他约稿。他大概每周写一到两篇短文。我见他写一篇关于《红楼梦》的文章,篇幅较长,引用书中的大量诗词。他在稿纸上打个引号就往下写,从不迟疑,也不查书。我惊奇地问他:“你连这些东西都能背得?”他平淡地说:“不是背得,看书时印象深的就记住了。忘记的还是比记住的多。”

他说话从不滔滔不绝,有人说他说话有点木讷。这与他在课堂上流畅透彻的讲课相比判若两人。他说话有点木讷,不是思想迟缓,而是思维过快、过深,瞬间有好几个思维层次奔涌而出,他的脑子里要经过一番挑选才能说出口来。因此说话有时不够畅达,过分简略,点到即止,甚至有时令人觉得他有些矜持。这与他的内敛性格有关。他沉潜治学,曾把自己的书房叫“潜斋”,后来“潜”成习惯,连“潜斋”的名字也不要了。1995年,我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他看我忙得团团转,送我一幅对联:“涵养动中静;虚怀有若无”。这几个字是我晚年的定海神针,我顿时觉得思想澄明开阔起来。

“文革”末期,我轻度中风,住在北京中关园他的家中,前后三个多月,这也许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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