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大城管_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研究_以贵阳市为例_张小明

地方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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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公共危机事件有效治理的长效机制研究———基于利益表达的分析视角”(项目批准号:09Y J C Z H 006)、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委托研究项目“维护高校安全稳定预防预警体系”以及北京科技大学冶金研究基金项目“危机管理前沿理论与基础问题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研究

＊

———以贵阳市为例

张小明　曾凡飞

[摘　要]城市综合执法处于城市治理的末端,直接面对的是繁杂的社会矛盾,承担的是政府执法职能中最艰难的部

分,也是社会矛盾的综合聚焦点。本文认为,需要运用“善治”理论及协同理论,在“大城管”模式下,探索城

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构建的宏观思路、主要内容及具体措施。通过不断创新行政执法协调配合机制,努力形成系统内上下联动,部门之间协调配合、内外互通,全社会共同参与,运转高效的综合执法联动机制,最终实现城市综合执法从被动滞后到主动快速的转变,从单兵出击到协同作战的转变,以实现城市管理综合执法的长效机制。同时,将城市管理常态下的联动机制,与公共危机状态下应急联动机制有效链接,真正

实现“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的“大联动”功能。

[关键词]大城管模式;综合执法;联动机制

[中图分类号]D 631.43;D 035.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863(2010)08-0072-05 一、问题的提出:城市综合执法的实践演进

城管执法大概经历了从城管监察※城管联合执法※城管委托执法※城市综合执法的历程。城市综合执法的提出,源于1996年10月1日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处罚法》确立的“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制度。我国首先选择了城市管理领域,作为开展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的试点领域,即按照法定的程序将城市管理若干个行政主体的行政处罚权集中起来交由一个行政主体统一行使。城市管理综合执法是城市管理领域中的一种新的执法形式。目前既有“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称谓,也有“城市管理综合执法”的称谓,在实践中似乎没有严格的区分。例如广州称为《广州市城市管理综合执法细则》,而杭州称为《杭州市城市管理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实施办法》。

从1997年开始,以国务院对北京宣武区的批复为标志,城市综合执法进入了试点的启动阶段,城市综合执法正式诞生。2000年,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关于继续做好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试点工作的通知》

(国办发[2000]

63号),第一次以国家规范性文件的形式,明确规定了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的内容。国务院办公厅[2000]63号文

件的下发是全国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试点的一个转折点,试点工作进入规范化阶段。2002年,以《国务院关于进一步推进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工作的决定》(国发[2002]17号)为标志,城市综合执法进入推广阶段。国发[2002]17号文件明确提出,实行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的领域,是多头执法、职责交叉、重复处罚、执法扰民等问题比较突出,严重影响执法效率和政府形象领域,主要是城市管理领域。根据试点工作的经验,由国务院授权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决定开展相对集中行政处罚的工作,行驶通称的“7+1”项职权,即包括市容环境卫生管理、城市规划管理、城市绿化管理、市政管理、环境保护管理、工商行政管理、公安交通管理等七个方面的部分或全部行政处罚权;以及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决定调整的城市管理领域的其他行政处罚权。

二、“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的有益探索:以贵阳市为例

“大城管”内涵的第一层面是“小城管”,即市政、园林、环卫、绿化等日常的城市管理,这是“大城管”的基础;第二层面是社区建设、社会管理,这是“大城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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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心;第三个层面是开发、经营和发展城市经济,这是

“大城管”的保障。“大城管”新理念是一种动力型、人文

型、开放型、发展型的城市管理观念,即能协调城市的内

部结构、强化城市的功能和性质,又能促进城市社会和人

类健康的发展,实现了城市共管、信息共通、责任共担、

荣誉共创、和谐共享。

根据2001年贵阳市政府办公厅对贵阳市城管局(市城

市综合执法局)批准的“三定”方案(市府办发[2001]

102号),贵阳市城市综合执法局与市城管局合署办公,实

行“两块牌子、一套人马”。根据国务院法制办《关于在

贵州省贵阳开展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试点工作的复函》

(国法函[2001]134号)以及贵州省政府《关于在贵阳

市开展相对集中行政处罚权试点工作的批复》(黔府函

[2001]362号),贵阳市城市综合执法局是行使相对集中

行政处罚权的行政机关,集中行使通称的“7+1”项职

权。贵阳市于2002年8月25日出台了《贵阳市城市管理

行政执法办法(试行)》(贵阳市政府令第111号令),将

综合执法范围从原来的“7+1”项职权,扩大到“行使建

设管理方面违反文明施工管理规定、燃气市场管理规定的

行政处罚权”、“行使城区河道管理方面由省、市人民政府

规定的行政处罚权”以及“行使民政管理方面由省、市人

民政府规定的对侵占道路及公共场所治丧的行政处罚权”,

形成“10+1”项职责。因此,贵阳市城市管理具备“大

城管”的基础,初步步入了“大城管”时代。

随着“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管理综合执法工作的全面

推进,贵阳市城市管理执法领域的许多固有问题得到了有

效改善,一定范围内进行了管理权、审批权与监督权、处

罚权适当分开的探索,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原有执法领域的

“多头执法、执法扰民”问题。但贵阳市城市综合执法也

存在很多问题,专业性较强的综合行政执法如环境保护、

城市规划等,造成执法低效、缺乏有效的联动;行政管理

“链条”被纵向切割,即原由一个部门统一行使的行政许

可权、日常管理权与行政处罚权相分离,出现相互脱节、

监管失控等新问题。[1]

三、“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运行机制:

模型建构

针对当前执法部门间职能交叉、执法空白以及执法缺

乏有效联动的现象,根据治理与善治理论、协同理论的管

理思想,“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管理综合执法联动运行机

制模型建构的宏观思路是:实行管理主体多元化,即将城

市管理的主体从城管(综合执法部门)一家,扩展到涉及

城市管理职能的相关部门;建立政府与公民社会的良好合

作关系;将涉及城市管理的各相关职能部门工作,按照一

定的程序和制度规范,使其协同运转,有效联动。在整合

相关职能部门现有资源的基础上,建成一个全面覆盖、无

缝联接、快速反应的管理服务系统;并将城市管理常态下

的联动机制,与公共危机状态下应急联动机制有效链接,

真正实现“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的“大联动”功

能,构建城市管理综合执法的长效机制。

按照“整体性”、“相关性”、“动态性”、“有序性”、

“简洁可操作性”原则,通过技术手段实现互联互通,可

以建构“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管理综合执法联动运行机制

模型,由一级指挥系统、二级指挥系统与功能拓展部分构

成。

图1　“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应急

与非应急系统联动模型图

图例说明:

1.一般事件和突发事件会因条件、事态的演变而相互转化,

两种事态的处理流程大体一致,只是在突发事件中由于事态的不

确定性因素较多,应根据事态的级别,启动应急指挥系统,并迅

速通过“城市服务指挥中心”调集各相关部门进行协同处置。

2.该系统中,城市应急服务指挥中心战时侧重于重大事件的

协调、决策和监督,平时侧重于应急事件的管理、预防和监测。

部门指挥中心,如城管指挥中心、公安指挥中心、急救调度中心

等,则侧重于对紧急呼叫的快速反应,先期处置。正常状态下,

系统具有服务职能,提高政府的公众服务水平;出现需要及时处

理的事件时,系统具有应急处理职能。

3.制度建设和程序规范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在实践中需

要根据实际的运作情况不断的完善,以逐步达到系统运行的最佳

效果。

4.该协同模式中,政府指挥系统与部门指挥系统职能分明,

各有重点,互不冲突,有助于发挥各职能部门的积极性,不需要

重建综合性的应急管理组织机构,不需要调整现有行政体制、重

新理顺各部门之间的关系。

一级指挥系统:在整体上,应采用“协同模式”,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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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政府指挥中心、多个部门指挥中心和更多基层远程协同终端构成,信息互联互通,将多个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指挥中心和执行机构通过网络组合起来,按照约定的流程分工协作,联合指挥、联合行动。

二级指挥系统:在局部上,应采用“授权模式”,将城市常态下的便民服务及城市管理问题处置授权给城管局(城市综合执法局),由城管局(城市综合执法局)进行统一调度,协同其他联动部门共同处置。具体为涉及城市管理职责的直接相关部门(如建设、园林等)、涉及“大城管”综合服务职能的间接相关部门(如公安、急救等),“大城管”综合服务间接相关部门的联动主要是由市一级的城市服务指挥中心负责统一协调。

功能拓展:在分别实现城市应急联动、非应急联动的基础上,通过先进的技术手段和相应的协调机制,建立应急与非应急一体化联动的组织体系,实现应急联动系统与非应急联动系统的高度整合、无缝联接,统一指挥调度,分工协同,联合行动,以共同应对和协调解决各种紧急或非紧急的事件和问题,真正实现“大城管”模式下的“大联动”功能。

图2　“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运行机制模型图图例说明:

1.图2中的城市管理内部系统与外部系统是从管理的范畴来分,非应急状态与应急状态管理是从管理的性质来分。

2.城市管理综合执法的日常工作(内部系统运行)一般等同于常态管理,一些综合服务职能,如电力、医疗等未直接纳入贵阳市城市管理局管理的范畴,属于“大城管”下城市的综合服务职能,纳入非直管的城市管理外部系统;一般城市管理外部系统联动功能的启动,除公共服务以外,主要是在紧急状态下的应急响应,因此城市管理外部系统的联动涵盖应急状态下的联动。

3.“大城管”模式下的城市管理,需要图2中内部与外部的互动融合,非应急状态与应急状态情况也有可能会相互转化。因此,城市管理工作在局部实现“小联动”的情况下,应根据事情的发展,通过市级应急服务指挥中心,启动“大联动”应急响应。

如图2所示,“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运

行机制模型建构,其主要内容应重点从三个方面展现:城市综合执法联动制度建设、程序规范建设、联动平台建设。

其中,制度规范建设是关键,程序规范建设是软件保障,联动平台建设是硬件保障。首先,只有合理的、可操作性的制度规范建设,才能有效避免“联而不动”、

“联而慢

动”的情况发生。必须通过立法来确定城市服务联动中心的地位,确立权、责、利关系,加强各相关部门的协调与合作,这是保证城市综合执法联动运行机制有效运作的一个关键。[3]其次,在制度规范的基础上,各部门之间的联动应按照一定的程序运行,程序规范建设是软件保障。再次,平台建设是硬件保障。应以“数字化城市”(含“数字化城管”)及政府网站建设为依托,通过综合运用热线、群呼、视频、监控、政务网络等信息化手段,支撑城市综合执法联动系统正常运转。在具体运行中,平台建设应具有动态调整功能,指挥平台系统应具有很好的可扩充性。应按照建设部数字城管“两个轴心”城市管理新模式要求,参照北京市东城区数字化城管的建设,成立城市管理监督信息中心、城市管理协同指挥中心两个监督指挥机构,创建城市管理监督中心和指挥中心两轴心的管理体制。[4]在平台建设中,应注意应急联动系统与相关系统下互相转换的接口链接,一级指挥平台与二级指挥平台应建立一个统一的系统标准,持续不断的进行技术标准化和业务标准化。最终通过数字化平台建设,实现行政审批事项的网上办公功能,实现问题处置上的指挥协调功能。

四、“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设计:以贵阳市为例

“大城管”模式下城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设计,需要考虑到城市管理综合执法内部系统的“小联动”,需要考虑到城市管理综合执法内部系统与外部系统之间的联动,还需要考虑到将常态联动与应急联动整合为一体的“大联动”。

具体而言,从纵向上讲,重在督促落实属地管理原则,建立行之有效的联动监督考核体系是核心。必须按照“两

级政府、三级管理、四级网络”的要求和责权利相统一的原则,实行严格的岗位责任制和刚性的考核问责制,努力构建城市政府发挥领导者职能、城市管理综合执法部门及区政府发挥组织者职能、街道具体实施、社区积极配合的城市管理体制,突出街道在城市管理中的基础性、主力军和主阵地作用。从横向上讲,增加协作管理,构建部门联动机制是关键。强化“大城管”观念,市区政府对本区域城管工作负总责,规划、建设、环保、园林、公安、城管等部门各司其职、各负其责、相互配合,不留管理真空;以数字化城管网格为基本单元,整合管理力量,不断创新行政执法协调配合机制,按照“协调有力、监管到位、指挥顺畅”的要求,将建立“执法联动,监督联动、考核联动”的三维一体的城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措施齐头并进,交错前行;通过流程再造,努力形成系统内上下联动,条块互动、通力协作、内外互通,全社会共同参与的新机制。总体上要体现系统整体性、开放性、动态相关性、层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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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性和有序性,最终实现城市综合执法从被动滞后到主动

快速的转变,从单兵出击到协同作战的转变,达到从战术

管理向战略管理的转变,以达到提高城市综合执法效能的

目标。

首先,要在城市管理系统内部建立“考核纵向联动”

机制,加大绩效管理、目标管理的考核力度,从而提高基

层管理执法人员的责任心和自觉性。以贵阳市为例,为提

高基层城市管理综合执法部门的责任心,市城管局(综合

执法)局与全市六区三县一市的城市管理(综合执法)部

门签订了目标责任书,明确城市管理(综合执法)的任

务,旨在通过目标管理,提高城市管理综合执法效能。但

实际运行的效果并不理想,主要原因在于目标管理的制约

机制未切入要害,绩效管理流于形式。

深化目标管理,严格绩效考核,关键在于将城管目标

考核与各区政府对区级城管部门的考核实行联动挂钩,并

细化考核标准。即由市政府明确,市级部门与区级部门的

《城管目标责任书》考核落实情况,应一并纳入各区政府

对区城管部门的目标考核的范畴:在市级业务考核不过关

的,在区政府对其目标考核就不能算达标,同时由有人事

管辖权的区政府对区城管综合执法部门实施问责。并由市

政府对区政府的问责情况进行监管,该区城管目标不达标,

区政府也不能参加在市级部门的评先选优。区城管综合执

法部门对各街道办事处的考核如法炮制,由各区城管综合

执法部门对上级部门下达的目标任务进行层层分解,并与

各街道办事处签定目标责任书,考核结果报区政府;如城

管目标考核不过关,同样影响区政府对办事处的考核结果,

并由区政府对办事处实行问责,直至延伸至社区。总之,

实行问责均由有人事管辖权的上级部门实施。这样,才能

将责任进行层层分解,夯实城市管理基础。

在完善考核机制的基础上,城市综合执法局要指导各

级执法部门在执法过程中应实行“执法事项提示制、轻微

问题告诫制、突出问题约见制、管理责任建议制、重大案

件回访制及典型案例披露制”。在抓好对区(县)城管工

作指导的同时,要进一步推进“管理重心下移”,把工作

的着力点从区级层面向街道、社区层面延伸,充分发挥街

道办事处、镇政府在地域管理上的优势。通过市、区联手,

指导推进街道(镇)层面的执法工作,夯实城市管理基础

建设,尤其是社区建设,使其发挥应有的作用。如乱摆摊

设点、违章建筑拆除整治工作,就在街道办事处(镇政

府)专门建立从组织实施、到人员配备、再到经费保障的

协调保障工作机制,以确保各项工作顺利开展。

其次,要在城市管理系统内外部之间建立各职能部门

“执法横向联动”机制,形成各职能部门间协调配合、齐

抓共管的闭合回路。重在借助数字化城管平台,解决城市

综合执法处罚权与对应的行政管理职能分离、出现管理链

条断裂的部位。城市综合执法必须实现与各专业职能部门

的深度融合,建立双方互促共赢的理念;在明晰各自职能、

权限和界面的基础上,建立管理执法双向沟通、双向告知、

双向评议制度,强化执法联动机制;通过整合资源,形成

合力,实现管理部门与执法部门的无缝连接,推进城市综

合执法工作。具体措施有三项:

其一,建立市、区各级城管例会制度,使其协调功能

常态化。城市管理议事协调机构可以统筹行政管理资源和

社会管理资源,以权威性的城市管理综合协调机制,促成

城市管理各专业部门之间、各层级之间的良好协同关系。

城管例会就是目前比较理想的形式,可在市级建立由市政

府分管副市长召集,由城管部门为核心,规划、建设、国

土、环保、公安、交警、交通、工商、林业绿化等相关职

能部门及各区政府共同参加的城市管理联席会议,并定期

召开。就城市管理工作中的突出问题进行综合协调,明确

责任,限时完成,有效解决部门之间相互推诿扯皮的现象,

使城市管理工作进一步向规范化、制度化方向发展。以贵

阳市为例,具体参会部门为:市城管局(市城市综合执法

局)及直属10家单位(含环卫、市政、公交、客管、供

水、节水、河道等)、市政府相关职能部门(工商、规划、

环保、建设(燃气)、园林等)、各区政府、各区城管综合

执法部门。

其二,建立综合执法人员派驻制,加强协调运转,增

强部门联动协同性。为加强与各职能部门的深度融合,由

市(区)城市综合执法局派驻执法人员到相关职能部门,

参与其批后管理,让执法职能渗透到其管理职能上。简单

问题可以及时处理,某种程度上也相当于管理、执法的捆

绑实施,使综合执法服务职能的关口前移,以减少执法难

度,钝化矛盾;复杂问题可及时反馈综合执法局协调处理,

以加强管理、执法链断裂的弥合。当然,“大城管”联动

平台的建立,也可加大与公安部门的协同作战能力,从而

对执法过程中的暴力抗管事件进行有效防控与处置。

其三,建立职能部门城管责任渗透制度,增强管理对

象履行城管职责的自觉能动性。在科学界定部门职能、合

理划分事权、理顺城市管理各专业部门之间的分工合作关

系的基础上,迫切需要就城市管理事务尤其是重要的、经

常性事务做出与各部门的相关性分析,科学界定每一部门

在处理同一事务时的职责、时效、制约力、后果等关联度,

这样才能使城市管理高层次决策、协调的作用有效发挥,

消除管理空白、空档。具体说,就是将城市管理工作由各

专业管理部门渗透到其管理对象,执法对象由面集中到点,

增加管理对象自觉履行城市管理职责的能动性。

再次,要建立全方位的“监督协调联动”机制,形成

城市管理系统内外联动的监督体系,达到权力制衡。城市

管理综合执法作为一项执法范围广、自由裁量权大、执法

边缘化的工作,涉及民意民生,一旦权力被滥用,产生的

危害是非常大的。必须创新城市综合执法的监督机制,防

止公共权力在实际运行中背离公共利益。构建全方位的城

市综合执法监督协调联动机制的关键在于行政监督多元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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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即包括行政系统的内部监督,又包括行政系统的外部监督,同时实现两个监督体系的有机组合,形成联动,才能将综合执法的自律和他律结合起来,形成功能完善、制衡有效的监督机制。

城市综合执法局纪委要发挥监督联动的中心枢纽作用,着力建立层级监督、经常性的监督巡视制度,尤其是抓好对决策权、审批权等重要行政权力运的监督,强化对重要部门、重大事项和重要岗位的监督。确立由纪委牵头组织协调,纪检监察以人为主、法规部门以事为主、执法部门以履行职责为主、信访部门以信访举报为主、督察大队(中队)以现场执法检查为主的监督职责和工作模式。建立支队纪检监察部门与区大队纪检监察部门、支队纪检监察部门与市纪委监察局、区大队纪检监察部门与区纪委监察局之间的纵向联系制度,并建立支队纪检监察部门与区纪委监察局,城管队伍与人大、政协、业务主管部门的横向联系制度,从而整合监督资源,形成监督合力,消除监督盲点,实现对执法活动的全方位监督。

最后,要加强政府与社会职能转换的联动机制,提高“公众参与”度,加大与非政府组织的合作,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的城市管理新模式。要把传统的以政府为唯一主体的城市管理转变到政府主导、社会、企业、公众多元主体参与的现代城市管理上来。通过建立各主体间的合作、协商、伙伴关系,促进各方利益的协调,降低行政执法成本,提高行政执法效率,提高群众对城市管理的认可程度,增强群众对所生活城市的认同感、自豪感和幸福感。加强城市综合执法联动机制中的社会参与,应按照以人为本、公开、便民等基本原则,真正做到“了解民意、尊重民

意、引导民意、服从民意”。应通过公示、民意表达、回应、双向协调等四个环节,增强政府与公众的互动,建立起能充分体现民意的、保证公民积极参与、有效互动的、不断循环的合作机制,从而使公众参与产生实效。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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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祥　临)

T h e L i n k a g e Me c h a n i s m o f t h e C i t yC o mp r e h e n s i v e L a w E n f o r c e m e n t U n d e r t h e “G r e a t U r b a nMa n a g e m e n t ”Mo d e l

———t a k i n gG u i y a n ga s a ne x a m p l e

Z h a n g X i a o m i n g Z e n g F a n f e i

[A b s t r a c t ]T h e u r b a n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i s i nt h e e n do f u r b a n g o v e r n a n c e ,f a c i n g t h e c o m p l e x s o c i a l c o n t r a d i c t i o n s d i r e c t -l y ,b e a r i n g u p t h e m o s t d i f f i c u l t p a r t a b o u t 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f u n c t i o n s ,a n d i t i s a 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f o c a l p o i n t o f S o c i a l c o n f l i c t s .

T h r o u g h t h e u s e o f “g o o d g o v e r n a n c e ”t h e o r y a n d c o l l a b o r a t i o n t h e o r y ,t h i s p a p e r p u t f o r w a r d t h e m a c r o -t h i n k i n g ,t h e m a i n c o n t e n t s a n ds p e c i f i c m e a s u r e s f o r b u i l d i n g t h e l i n k a g e m e c h a n i s mo f t h e u r b a n 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e n f o r c e m e n t u n d e r t h e “g r e a t u r b a n m a n a g e m e n t ”m o d e .A n dt h r o u g ht h ec o n s t a n t i n n o v a t i o no f a d m i n i s t r a t i v e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c o -o r d i n a t i o nm e c h a -n i s m ,a n d s t r i v e t o c r e a t e a s y s t e mf r o mt o pt o b o t t o m l i n k a g e ,c o o r d i n a t i o n a n d c o o p e r a t i o n b e t w e e n d e p a r t m e n t s ,b o t h i n -s i d e a n d o u t s i d e ,t h e w h o l e s o c i e t y t o p a r t i c i p a t e i n a 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o p e r a t i o na n d e f f i c i e n t l i n k a g e m e c h a -n i s m ,a n d u l t i m a t e l y t h e u r b a n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r a p i d l y s h i f t f r o m p a s s i v et oa c t i v e ,f r o m i n d i v i d u a l t ow o r k t o g e t h e r ,i no r d e r t oa c h i e v el o n g -t e r m m e c h a n i s m o f u r b a n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A t t h es a m e t i m e ,l i n kt h en o r m a l u r b a n m a n a g e m e n t l i n k a g e m e c h a n i s mw i t h t h e e m e r g e n c y m a n a g e m e n t l i n k a g e m e c h a n i s mu n d e r t h e c o n d i t i o n s o f p u b i c c r i s i s ,w i t h t h e r e a l a c h i e v e m e n t o f t h e“g r e a t l i n k a g e ”f u n c t i o no f t h eu r b a n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u n d e r t h e“g r e a t u r b a n

m a n a g e m e n t ”m o d e l .

[K e yw o r d s ]g r e a t u r b a n m a n a g e m e n t m o d e l ,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l a we n f o r c e m e n t ,l i n k a g e m e c h a n i s m

[A u t h o r s ]Z h a n g X i a o m i n g i s A s s o c i a t e P r o f e s s o r a t N a t i o n a l E m e r g e n c y M a n a g e m e n t C o l l e g e ,C h i n a A c a d e m yo f G o v e r n a n c e ,B e i j i n g

100089;Z e n g F a n f e i i s C i v i l S e r v a n t a t G u i y a n g M u n i c i p a l M a n a g e m e n t O f f i c e .G u i y a n g 55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