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解玉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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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之路说明文模拟卷大观

玉石之路说明文模拟卷大观

玉石之路说明文模拟卷大观
玉石之路是古代中国重要的贸易通道,它连接了中国内陆和西
域地区,成为了中西方经济文化交流的桥梁。

从多个角度来看,我
们可以探讨玉石之路的历史背景、地理意义、经济影响、文化交流
等方面。

首先,从历史背景来看,玉石之路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随着
秦汉时期的统一,玉石之路得以拓展和巩固。

在汉代,丝绸之路和
玉石之路成为了中国与西域地区贸易往来的主要通道,促进了汉代
中国与西域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

其次,从地理意义来看,玉石之路贯穿了中国内陆和西域地区,连接了中国的黄河流域和西域的塔里木盆地,成为了中西方贸易往
来的重要通道。

这条古代贸易通道的开通,促进了中国内陆地区与
西域地区的经济交流,也推动了中国与西域地区的文化交流。

接着,从经济影响来看,玉石之路的开通促进了中国内陆地区
的玉石资源向西域地区输出,同时也带来了西域地区的香料、珠宝、奢侈品等商品向中国内陆地区输入,促进了双方经济的发展。

这种
经济交流不仅促进了地区间的贸易往来,也为当时的中国经济繁荣
作出了重要贡献。

最后,从文化交流来看,玉石之路的贸易往来不仅仅是商品的
交换,更重要的是带来了两地文化的交流。

中国的玉石工艺、丝绸
制品等商品流向西域地区,同时西域地区的宗教、语言、艺术等文
化也通过玉石之路传入中国内陆地区,丰富了当时中国的文化内涵。

综上所述,玉石之路作为古代中国与西域地区的重要贸易通道,在历史、地理、经济和文化等方面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推动了中西
方经济文化的交流与发展。

被遗忘的玉石之路

被遗忘的玉石之路

被遗忘的玉石之路亚克西和田玉第一次打通了中国边疆与中原、东方与西方交流的运输通道,在东西方经济与文化的交流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而著称于世的“丝绸之路”则是后人在“玉石之路”这一古老的通道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可以这样说,和田玉是东西方交流的开路先锋,其重要性远远超过了丝绸。

玉石之路从新石器时代开始,经过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一直延续到隋唐,甚至元明清等各个历史朝代。

在六千多年的时间里,把和田玉传入中国各地,流传到世界各方,使和田玉登上了古代文明的历史舞台而享誉世界。

在丝绸之路之前,这条路主要是运送和田玉为主,而在丝绸之路之后,这条路既运送和田玉,也输送丝绸,实际上成为“玉帛之路”。

玉石之路是东西方交流的第一大动脉,同时是世界上距离最长、使用时间最久的陆上交通主干道,还是后来丝绸之路的前身。

长期以来,玉石之路隐藏在历史的茫茫大漠之中,知名度远远无法与儿孙辈的丝绸之路相比。

不过,玉石是中华文明的第一块奠基石,今天就让我们穿越历史的迷雾,还原玉石之路的本来面目,共同欣赏这一华夏文明史中最耀眼的精彩华章。

黄帝是华夏民族的人文始祖,同时也是玉石之路的开拓者。

他利用昆仑山美玉的优势,带上“玉兵”、“玉神”,率领部落顺北洛水南下,抵达今朝邑一代,东渡黄河;再沿中条山和太行山边缘,逐渐向东方迁移,到达中原涿鹿的山湾里,并与炎帝、蚩尤部落融合,形成了尊崇黄帝为首领、以农耕经济为社会基础、注重礼仪文化的古代华夏民族,并逐渐形成了中华民族的“以玉为兵”、“玉神物”的观念,由此促成了从昆仑山北麓到涿鹿之间东方玉路的开拓。

因此,“中国玉学第一人”杨伯达先生认为:黄帝开发和田玉制造工具和兵器,赋予玉以神物,传播和田玉古文化以及开拓与保护向境外运输和田玉的“玉石之路”。

其功赫赫令人感佩!从史书记载及考古发现来看,虽未形成完整的证据链,但基本可以肯定玉石之路的西进是一段真实的历史。

据乌兹别克斯坦史籍记载,距今4000多年前,已有新疆碧玉在那里出现;近年来,在我国甘肃河西走廊地区四坝文化中发现了与中亚、西亚交流的砷铜制品和小麦。

玉石之路“河西走廊道”的发现及其历史意义

玉石之路“河西走廊道”的发现及其历史意义

玉石之路“河西走廊道”的发现及其历史意义作者:柴克东来源:《丝绸之路》2018年第01期自2014年7月至2017年9月,以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叶舒宪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易华研究员、《丝绸之路》杂志社冯玉雷社长等为主要代表的玉帛之路考察团成员,对形成于4000年前的玉石之路进行了13次考察,累计行程约4万公里。

前10次的考察成果结集成13部书,已分别由甘肃人民出版社和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出版发行。

所谓“玉石之路”,就是形成于4000年前从新疆和田向中原输送和田美玉的交通路线。

与其称之曰“路线”,毋宁称之为‘‘路网”。

因此路线极其复杂,仅考察团调查的主干线就有三条,分别是北线“草原道”、中线“河西走廊道”和南线“青海道”。

众所周知,我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

各民族都拥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厚的文化,尽管存在宗教、习俗、语言、文字上的差异,民族之间也曾有过战争和冲突,但各民族之间的友好交往和经济往来,一直是历史发展的主线。

而且这种经贸往来,早在4000年前就已经形成,他们交往的基本原则,就是“化干戈为玉帛”。

玉石之路“河西走廊道”的发现,为我们展现了丝绸之路之前2000年间多民族商贸往来的鲜活场景。

“河西走廊道”由三段路线组成。

从和田经由民丰县、且末县、若羌县到达敦煌市,是玉石之路从新疆进入甘肃的线路之一;从敦煌经玉门、嘉峪关、酒泉、张掖、武威到兰州,即为著名的河西走廊;从兰州穿越关中平原,出潼关,过豫西、晋南,最后进入中原地区,此一路线即为丝绸之路拟定的“关陇线”。

三条路线连接起来,就可勾勒出玉石之路“河西走廊道”的大致轮廓。

此路线总长约3500公里,一路上要穿越沙漠、丘陵、沼泽、高山、河流等各种复杂地形,很难想象4000年前的先民是如何克服种种困难、一路颠簸到达中原的。

据历史文献记载,仅活跃在河西走廊上的少数民族就曾多达50个,其中主要有蒙古、回鹘、乌孙、月氏、楼兰等。

“河西走廊道”的历史意义,可从经济与宗教两方面来认识。

玉石之路第五段划线句在文中的含义

玉石之路第五段划线句在文中的含义

玉石之路第五段划线句在文中的含义第一段:背景介绍玉石之路是古代中国与西域贸易路线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文化交流的桥梁。

在这段中,我们要分析第五段的划线句在整个文中的含义。

第二段:分析划线句第五段的划线句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玉石之路也成为了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

”这句话表达了玉石之路在历史演变中的意义转变,从一个纯粹的商业贸易路线演变成了文化交流的纽带。

第三段:论证划线句意义的理由首先,玉石之路两端的文化差异促进了文化交流。

东方和西方的文化有着截然不同的特点,通过贸易往来,东方和西方的人民可以互相了解对方的文化。

玉石之路的存在使得中原地区的汉文化与西域地区的西方文化得以融合,为文化交流提供了平台。

其次,玉石之路上的商贾和传教士也起到了促进文化交流的作用。

商贾利用这条贸易路线进行商品交易的同时,也将他们的文化带到了对方的地区,从而推动了东西方文化的交融。

传教士则通过玉石之路传播了基督教等宗教文化,为文化交流带来了新的动力和方向。

第四段:划线句在整篇文中的作用划线句在整篇文中承担着引出文化交流主题的作用。

它通过时间维度,强调了玉石之路从商业贸易到文化交流的重要转变,并通过对文化交流的影响力进行了进一步论证。

这个划线句在整篇文章中形成了串联的作用,将商业与文化联系在一起,突出了玉石之路在文化交流中的不可忽视的地位。

结尾段:总结观点通过对玉石之路第五段划线句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随着时间的推移,玉石之路不仅仅是一个商业贸易的通道,更成为了文化交流的纽带。

它促进了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和相互了解,为中原地区与西域地区的人民创造了更加丰富多彩的文化世界。

玉石之路和丝路南道及都兰吐谷浑墓葬群琐谈

玉石之路和丝路南道及都兰吐谷浑墓葬群琐谈

CHINA'S TU NATIONMATX一、上古时期沟通中西交通的玉石之路丝绸之路是什么时候岀现的?通常认为是西汉张骞通西域以后。

所以人们把张骞通西域称为“凿空”,以为是中西交通及丝绸贸易的“开端”。

其实早在先秦乃至上古时代,中西经济文化交流即已开始,大量考古文物资料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正如著名考古学家裴文中先生指出的:“东西方的交通,决不是由张骞开始,汉以前就有。

因为史前时期的文化,东西两方有许多相同之处,例如彩陶,必定是东西文化两相交流的结果。

”m近些年又有学者提出:“在丝绸之路形成的1600多年前,就有一条和田玉的运输线在欧亚大陆上铺展,使中国古文明和西亚乃至欧洲古文明悄然交融。

”0和田玉产于昆仑山下之于圍,青海境内更有丰富的昆仑玉。

此地之玉东输中国本土由来已久,在距今6000多年的北方红山文化遗址和南方良渚文化遗址,都出土了大量的和田玉玉器。

古人对玉情有独钟,我国先秦文献中有大量以昆仑玉为媒介,联络西王母国与内地关系的传说记载,如《瑞应图》载:“黄帝时,西王母乘白鹿来献白环。

”《世本》载“舜时,西王母来献白环及珮”。

《穆天子传》载,周穆王在见西王母后,“取玉版三乘,载玉万只”,说明上古时期青海已有大量昆仑玉的开采和利用。

昆仑玉西输西亚诸国,从巴比伦、叙利亚发现古器物所用之玉,以及欧洲各国发现石器时代所用之玉皆为昆仑山的产物。

至于丝绢传入西方,早在公元前5世纪希腊史学家希罗多德的《历史》等文献中就有记载。

我国第一部地理书《山海经》以及《管子》《淮南子》中对西域部族及地名的记载等,都不同程度地反映了汉以前中原地区与西域各国经济文化的交往,很早以前即已发生。

据考证,我国从上古到先秦逐步形成的通往西方的陆路通道的东段路线主要有三条:一是从关中或今河南北上经漠南阴山山脉至居延海绿洲(今内蒙古额济纳旗境内弱水下游),趋向天山南北麓至西域,即所谓的“居延路”或“草原路”;二是从关中过陇山,经河西走廊入西域,即所谓的“河西路”;三是由祁连山南,沿湼水至青海湖,再经柴达木盆地而达今新疆若羌的古“青海路”。

玉石之路———丝绸之路的奠基者

玉石之路———丝绸之路的奠基者

玉石之路———丝绸之路的奠基者撰文/乔智慧特别策划Unique Plans巍巍昆仑山不仅仅是和田美玉的富集产地,更是古时玉石之路连接西域与内地的必经之路。

沧海桑田,河流奔腾,山川不语,昆仑山见证了这条古道上的一切。

All Rights Reserved.All Rights Reserved.“玉,石之美者也。

”故人们爱之,佩戴之,收藏之。

可以说,对玉的爱好是中国文化的特色之一。

玉的传播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有一条道路———玉石之路,它比丝绸之路更悠远、绵长。

然而,长久以来,人们却只知道有“丝绸之路”,少有人知道“玉石之路”的存在。

古玉及文物鉴定专家、北京故宫博物院原副院长杨伯达说:“这一条玉石之路堪称我国和世界上最早一条沟通东西政治、文化及商贸的运输线,也是距离最长、使用时间最久的陆路交通大动脉。

这条路为后来的丝绸之路打下了基础,这一历史功绩是不可磨灭的。

”“玉石之路”的研究涉及历史、地理、考古、地质、矿物、交通运输、中西贸易交流和族群关系等诸多领域,千年古道的形成离不开和田玉优良的品质及丰富的资源,离不开中原政权的推崇强化与稳定需求、中间玉商人的路线探索与辛劳奔走……在复兴丝绸之路的新时期,让我们乘着思想的翅膀,去一探“玉石之路”的兴衰始末。

“玉石之路”浮出水面响彻全球的“丝绸之路”由德国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在《中国》一书(1877年出版)首次提出,之后即被广泛接受。

其本意是指公元前114年到公元127年,中国河套地区以及中国与印度之间,以丝绸贸易为媒介的交通路线。

现今连接古代中国与亚洲、非洲和欧洲的中西方商路统称“丝绸之路”。

有陆路和海路之分,狭义上只有陆路。

“陆上丝绸之路”形成于公元前2世纪与公元1世纪间,直至16世纪仍保留使用。

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后其干道基本形成。

它以西汉时的南北两路:南路从敦煌经楼兰、于阗、莎车,穿越葱岭(今帕米尔)到大月氏、安息,往西到达条支、大秦;北路从敦煌到交河、龟兹、疏勒,穿越葱岭到大宛,往西经安息到达大秦。

史话新疆玉石之路心得体会

史话新疆玉石之路心得体会

从史前玉器时代到青铜时代的转变,伴随着重要的兵器和礼器革命。

从玉石戈到青铜戈的演变过程,看华夏戈文化的源流及其文明发生意义,可以揭示西北游牧文化元素对中原文明建构的影响,特别是夏、商、周时期“玉石之路”东段的三条道路:北道即黄河道,中道即泾河道,南道即渭河道。

由这三条路径的存在及其文化传播作用,论说以陕北石峁文化及甘肃平凉地区方国卢方等为代表的西北玉兵器文化对中原王权玉礼器体系形成的贡献。

中国远古形成的神话地理观,有两个最核心的观念:“河出昆仑”与“玉出昆岗”。

神话学视角成为上古玉文化研究的有力突破口,“玉石之路”与黄河上游河道的神话性重合,值得做深入研究。

从河西走廊的齐家文化玉器到中原史前玉器的关联性,可以看到中国文化东部板块与西部板块千百年来凝聚为一体的关键要素。

对豫、晋、陕、甘、宁、青、新七省区的“玉石之路”的调查和研究,可阐明夏、商、周三代千室用玉资源的由来,可解释为什么万里以外的和田玉能成为中国历代帝王所一致推崇的意识形态符号,这将是中华文明起源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

“玉石之路”是中华文明特有的文化资源,其深厚的历史文化蕴涵以及可探讨和可持久开发的文化附加值是不可估量的。

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自从有了人类的踪迹,玉石就成了他们须臾不可或缺的伴侣。

他们在把玉石当作工具的过程中认识了玉石之美,玉石也便成了人们美化生活的饰物和珍宝。

可以说,对美的认识,也就是人类文明的起源。

大约3000多年前,新疆产玉点已不少,已有采玉和琢玉的部落,玉已大量流入中国内地。

《穆天子传》中周穆王西巡的路线,也大致说明了当时新疆到中原地区“玉石之路”的路线。

这些神话传说和历史记载,不仅蕴藏着丰富的历史遗迹,而且,透过这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面,与当今考古发掘的玉器相联系,我们可以清楚地窥探到黄河上、中游的远古父系部落与昆仑北坡母系部落之间是怎样以和田玉器为载体沟通交往的。

先民们从昆仑北坡的和田一带向东西两翼延伸,把和田玉运送到遥远的地方。

若羌―哈密―玉石之路

若羌―哈密―玉石之路

若羌―哈密―玉石之路终于想着该出去看看罗布泊和它边缘的绿洲了。

打好行装,约了两个开车技术较好的朋友出发。

原本打算从南湖下去,但没有找着越野车,就只能从库尔勒绕行。

在库尔勒住了一晚,养足精神,又找着一个朋友,换越野车赶往若羌。

从塔里木河流经的区域所构筑的绿色长廊来看,库车、轮台、库尔勒、尉犁到若羌,如一片片散落的珠子,正是逶迤的塔里木河化作了一条丝线,把它们串了起来,成为举世注目的文化绿洲。

从库尔勒开始往南的河流,就是塔里木河,一直延伸到若羌,终点叫台特玛湖,与著名的若羌县米兰镇相依。

农二师从29团、30团、31团、32团、34团、35团、36团,一字排开,沿218国道塔里木河方向蜿蜒而下。

若羌,西接且末、于阗,北连楼兰,东北达哈密,东到甘肃,东南临青海,若羌自古即为玉石之路、丝绸之路南线的重要中转站。

孔雀河水注入罗布泊,罗布泊成为滋养楼兰的生命源地。

同时,塔里木河也将身体延长至若羌的台特玛湖,满足了若羌绿洲对水的渴望。

我们在烈日下顺218国道向若羌方向赶去。

大片的胡杨林伸展在路的两边,像一个个忠实的战士守卫着修长的公路。

在一段好像是枯死的胡杨林边,我们不由停下车,拿起相机,拍下胡杨挣扎呼号的身姿。

胡杨是沙漠的精灵,遥远的汉唐时期,塔里木盆地的胡杨林广阔无边,葱郁深邃,一望无际,是世界上最丰富、最集中的胡杨林地区。

1958年,塔里木盆地的胡杨林有780万亩,1979年,就只有420万亩,到2021年,还剩210万亩。

塔里木河下游,孔雀河到台特玛湖,也就是尉犁县至若羌这一段,因为塔河的断流,大批胡杨死去,对于无视自然规律的开发利用,自然界的报复是无情的。

如果不是政府重视,花大力气拯救塔里木河,从尉犁县到若羌这一段绿色长廊将成为荒漠长廊,若羌将孤悬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东缘,南疆将失去最重要的一条生命通道。

这条孤独的道路(218国道)和塔里木河平行,惟一的伙伴就是两边的胡杨林。

西边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东边是库鲁克沙漠,所谓绿色长廊就是因为塔里木河和胡杨林所展示的生命绿色而得名,尉犁县的卡拉到若羌的台特玛湖,主河道长约425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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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笔者于1989年初正式提出“玉石之路”的构想,简单地描画了玉石之路东部地区示意图(注1),那时只是为了说明“玉石之路”本为客观存在的历史陈迹,便参酌汉代丝绸之路的走向,勾出自新疆和田至安阳的一条玉石之路,省却了夏、商周之玉石之路,给读者造成了一个历代王朝玉石之路都是一个版本的错觉,更遑论长达6000年的史前时期玉石之路,亦未讲明史前还有若干支玉石之路,如珣玕琪玉路、瑶琨玉路、鬼国玉路以及球琳玉路等非常重要的区域性的玉石之路及其跨区域的玉石之路网络的存在。

嗣后,发现此“玉石之路”的说法存在上述欠缺,曾用“昆山玉路”来暂时矫正原“玉石之路的提法,但这仅是权宜之计,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同时也认识到,“玉石之路”是一重要的研究课题,涉及历史、考古、地质、矿物、交通运输、内外贸易等等许多专业,不是个人的微薄力量所能胜任的。

但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1989年提出的“玉石之路”的构思存在一定的失误和不足,便需尽力加以补正。

重新检阅了已掌握的文献资料和出土玉器情况,对原“玉石之路”的构想进行反思和研究,提出了补充意见,草成此文以修正和补充1989年发表的《玉石之路的探索》之失误和不足。

远古的人们在产玉的溪流和冲积扇采到了玉璞之后,将其搬运到住地或城塞加工成器。

久而久之,采玉、运玉不断地经常往返,便踏出了一条专门用于运玉的小道。

由于我国玉资源分布极广而又不平衡,玉产地往往与政治、文化中心相距甚远,最终形成的多条运输玉石的主次干线,并组成互为交错的网络,这就是我们所称的历史上的“玉石之路”。

这种玉器起始是区域性的,相当于考古学的文化区域,经过几千年的沟通,由小道变成通途,竟成了几个文化区域通用的玉石干线,最终形成全国性的运输玉石和丝绸、珍宝等物资的运输线,它也是远古最早的的商路,打通区域阻隔,构成区域性的或全国性的由疏到密的“玉石之路”网络(见附表:史前一西周“玉石之路”示意图)。

这并非我们凭空臆想,而是一桩被人遗忘了的史实。

当今的任务则是,我们必须通过考证而得知往昔运输玉石的交通路线的本来面貌。

一、夷玉之路夷玉之路本名珣玕琪,其玉路有一个历史发展的过程。

它始于兴隆洼文化和查海文化,距今8200年。

距今6000-5500年的红山文化时期,夷玉的使用的频率增高。

目前根据地质调查,了解到夷玉主产地在今岫岩县细玉沟,诸夷部可能均取玉于此。

夷玉运输往北至今黑龙江省依安乌裕尔河大桥遗址;向东北至饶河小南山遗址;向西至克什克腾旗好鲁库遗址;向南至大连郭家村遗址。

从岫岩矿点至北、东北的直线距离约一二千公里,以出土的玉器地点为基点将其连接起来,便可勾勒出夷玉运输路线图。

夷玉的另一个产地即泰岱蕴藏“怪石”(石之次玉美好者也)的地方,疑其山东大汶口文化诸部落可能均取玉于斯,其直线距离约二三百公里。

淮夷采玉,诸如凌家滩文化部落用玉取自当地的玉矿,这就是“就地取材”。

举凡史前各部落取玉距离均较近,古人均称其为“就地取材”。

二、越玉之路越玉称为瑶琨,明清方志界定其产地为江苏省句容县之茅山,亦称为“茅山石”,其佳者被誉为“水石”。

近年根据地质调查,发现江苏溧阳县小梅岭自古以来便出玉,称为“梅岭玉”。

茅山、小梅岭可能是越玉的两个主产地。

各部取玉的距离不等,如句容丁沙地文化遗址即在茅山一峰宝华山下,其二溪环绕丁沙地,取玉当在二溪之沙滩或坡地。

良渚文化中心地区的余杭可能取玉于小梅岭,其直线距离不足200公里。

上述夷、越两部有无跨区(玉文化板块)取玉目前尚无确证,笔者认为在两个玉文化板块接壤地带和邻近区域发生跨区的可能性也是不能完全排除的,假如直接地跨区取玉有不便之处,两部之间还可能间接的交换方式取玉。

俄罗斯与日本考古学家均指出,环贝加尔湖地区新石器时期及青铜时代早期的玉器文化与古代中国和满韩文化已有了广泛交流,并“表明这些黑龙江省的玉类似乎也可以推定其可能是取自贝加尔湖的软玉”。

(注2)今贝加尔湖位于《禹贡》冀州的鬼国之北部,可能出现了东夷向鬼国取玉的活动,出现了跨区取玉的交易,其直线距离约2500-3000公里。

三、史前玉文化亚板块的“玉石之路”网络至距今4500-4200年,夷玉、越玉两文化板块相继衰落,夷文化亚板块中继少昊(大汶口文化)玉文化的海岱龙山玉文化崛起,其玉产地即泰岱地区,其玉材即那里所产之“怪石”。

例如山东日照两城镇、五莲丹土、临朐朱封及腾县里庄等龙山文化群体可能均取玉于此,与大汶口玉文化相同,也是近距离采玉。

华夏陶寺玉文化亚板块无玉矿资源,其采玉必须跨界到相邻的玉材产地,通过交换的方式获得玉料,当然也不排除以武力掠夺。

鬼国玉文化亚板块玉矿位于东萨彦岭及外兴安岭维季姆河或西邻之矿点,其直线距离约1000-2500公里。

齐家玉文化亚板块玉名“球琳”,(注3)其玉料昆仑山玉资源最为丰富,分布极广,由西北至东南向延伸,长1500余公里,今有43处玉矿(注4),其东端南折,即今青海格尔木玉矿及青海祁连转刺沟玉矿、甘肃临洮榆中之交的玉石山,这些地方均出产玉石。

另外,天山北坡玛那斯县也有碧玉矿藏。

其土著玉文化见于大地湾仰韶文化遗址,那里所出玉器均为小件的斧、铲等形的饰品。

其后的齐家文化受到良渚文化的冲击和影响,其玉料来源于甘肃临洮与榆中交界之玉石山、青海祁连及格尔木,也不排除来自和田及且末、若羌等阿尔金山之玉。

我所目睹过的齐家玉器确有和田和甘肃玉石山玉,近年又看到青海喇家遗址出土的玉器却与甘肃齐家文化玉器的玉质有所不同,疑其为取自本地的玉矿或从甘肃兰州经青海从芒崖经山口到达若羌,再往且末、和田,其直线距离也不足3000公里,也算得上远距离运输,很可能是昆山玉路的最早的也是最西端的一段。

当前的要害问题是对一些目验鉴定为和田玉的各式玉器必须逐件进行检测,用科技手段来检验目验是否正确。

荆蛮石家河玉文化亚板块的玉产地,从古文献记载和现代地质调查证明,湖北、湖南两省均无玉矿,其玉器用材应向邻区寻找,距离瑶琨产地溧阳小梅岭的茅山直线距离约千余公里。

《禹贡》梁州即四川和陕西、甘肃南部等区域,此地产(美玉名)。

四川璀产玉矿点为汶川的龙溪,今称“龙溪玉”,质量不佳,有“菜玉”和“米汤玉”之称,距石家河玉文化亚板块也不过1000多公里。

以上史前玉文化板块各有自己的产玉点,也必有运输玉料的通道,很可能是一条“小道”,既有就地取材也有远途取玉的两种小道。

各玉文化板块出土玉器地点也相当多,仅以东夷玉文化板块内赤峰市及东北三省为例,据统计,主要的玉器出土地点就有47处,其先后序列已经梳理,但对其玉材搬运、交换等问题尚未给予注意,不过可以估计,该玉文化板块已初步形成了一个简单的、暂时的、松散的玉材交流的线路及稀疏的网络,以联系东西、贯通南北、互通有无,促进其发展与繁荣。

这种“玉石之路”的路线网络情况普遍存在于史前各玉文化板块。

四、夏之“玉石之路”——“和田玉贡路”中国历史进入夏代,便结束了多元政体,出现了一个统一的、万众所归的中心,四面八方的酋邦、方国都要向其都邑进贡地方特产。

《禹贡·九州》记载了扬、雍、梁三州的贡玉的品种、名称、及其贡玉路线,也就是三州的贡玉之路。

当然,《禹贡》成书于战国,不可避免地带有编纂人及其所处时代的烙印,我们的态度是:凡经得起现代矿物学、考古学及文献学的检验能相对应的则可置信;还不能得到证实者也不必急于否定,可容继续探讨。

夏代考古尚在探索之中,对偃师二里头遗址的分期还能达成共识,在这一前提下我们只能从作工上判断其出土玉器是否夏代所造。

如二里头遗址出土的白玉柄形器,其阳线作工与石家河文化玉器相似,理应认同是继承了石家河文化玉器作工的夏代玉器。

凡是亲眼目睹过此白玉柄形器的老玉工和玉器研究家均异口同声地认定其玉材为“和田白玉”,笔者理解此“和田白玉”是专指于和田白玉河所出之子料,而不是广义的昆山白玉。

如果按照这种看法,下一步必然要承认“和田白玉”至迟于夏代已经被运送了中原地区,这与之前和田玉流入甘肃、宁夏的齐家文化遗址是不同的,和田玉的运达地点至少向东移了千余公里,终于闯入华夏第一王国的都邑。

这标志着在已有4000余年历史的史前玉石之路(网络)的基础上,至此又出现了一条崭新的、在玉文化史和玉材运输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沟通中西交流的大动脉,这条大动脉即可称作“华夏玉石之路”或“昆山玉路”、“和田玉路”。

如果考虑到这条贡路的作用是以向中央政权进贡玉石为主、以通商为辅的情况,也可称其为“玉石贡路”。

在此还必须说明夏代何以能够将和田玉引入到中原的问题:夏族居住于今甘肃、陕西及河南西北部、山西南部以及东北部一带(注5),与昆仑相距并非太遥远,说不定其某部落的足迹已踏上昆仑,从白玉河采璞返回住地,或几经易手,最后由某一夏部落的有权势人物携至豫西,所以在二里头夏代遗址中出土和田白玉柄形器也是可以理解的。

五、殷商“玉石之路”殷商先人出于东部地区,经过多次大转移,盘庚于公元前1388年迁都于殷(今安阳)。

1976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发掘了殷武丁妃妇好墓,该墓出土了755件玉器,经目验鉴定,其中有一些玉器是用和田玉琢成的。

当时,我们也考虑到这些和田玉是通过什么途径到达殷都的问题,不论是采用何种办法获取和田玉,均须从遥远的昆仑山北坡运至殷都,这条运输线路也就是殷的“玉石之路”,也可以称为殷朝“昆山玉路”或“和田玉贡路”。

从妇好墓出土的755件玉器当中属王室玉者占多数,而王室玉的主要来源应为和田,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东夷与荆蛮以及诸方国之贡玉。

可以估计,殷王室玉的玉石来源是多元的,其玉石贡路也是起自五大玉产地,越过沙漠戈壁或草地山川阻隔到达殷都,故其玉石贡路之线路也已不是单一的,必定玉贡之路通向殷王室,但是我们必须承认在殷代几条玉石贡路之中,主要的还是“和田玉贡路”,这一点也是不能含糊的。

殷王室为了俘获奴隶、扩张领土和获得宝物而与周边的氏族部落进行战争,其中与鬼方(即土方,亦名熏鬻)的战争规模很大,持续时间也很长,如武丁高宗32年伐鬼方,34年王师克鬼方(注6),征鬼方的战争整整进行了3年。

这次战争目的之一即为掠夺玉石,当然这不是说殷军长驱直入逼近贝加尔湖产玉区去直接掠夺开采,便捷之法还是夺取鬼方手中的玉石。

前述妇好墓所出755件玉器,我们过去只热衷于鉴别有无和田玉,而未注意鬼玉的问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小小的失误。

当然也还有一个妇好死年与伐鬼方的关系的问题,据卜辞记载,妇好曾征夷、土、羌等方国(注7),土方即鬼方,说明妇好生前确已伐鬼方。

妇好葬于武丁晚期(注7),武丁在位59年(注8),由此推算妇好死年应在伐鬼方取胜的武丁34年至武丁59年的25年间,其珣器(俄国考古学者称为“平玉”和武器类玉器中去寻找,或许会有所突破。

殷王室有可能通过“玉石之路”往东夷、百越、鬼方、羌方等区域和方国征玉,但均非直接进军和田采玉,都是从上述四个方国征取来的,故其玉贡之路均为间接的,近距的线路,这与史前玉路情况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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