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声母系统的发展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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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音到现代汉语声母的演变

中古音到现代汉语声母的演变

《中古音到现代汉语声母的演变》一、引言中古音指的是汉语在唐宋时期的音韵系统,而现代汉语是在中古音的基础上演变而来。

声母作为音韵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经历了漫长的演变和变化。

本文将深入探讨中古音到现代汉语声母的演变过程,并通过深度和广度的评估,为读者呈现一篇有价值的文章。

二、中古音中的声母在中古音时期,汉语的声母系统相对简单。

声母分为清、浊、送气三类,共有19个声母。

其中包括了现代汉语中已经不存在的一些声母,如昔、心、以等。

中古音的声母系统奠定了现代汉语声母的基础,也为后来的演变留下了重要的线索。

三、声母的演变过程1. 声母的减少和变化随着汉语的演变,声母系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一些声母发生了减少,如中古音中的昔、心、以等声母在现代汉语中已经不再存在。

而一些声母则发生了变化,如中古音的浊塞音[b]在现代汉语中演变为[p],送气浊音[dʐ]演变为[tʂ]等。

这些变化使得声母系统变得更加丰富和复杂。

2. 声母的拼合和合并随着汉语的发展,一些声母发生了拼合和合并的现象。

中古音中的一些声母组合在一起形成了新的声母,如[m]和[f]的合并形成了现代汉语中的[f]。

这种拼合和合并使得声母系统变得更加完善和规范。

四、回顾与总结中古音到现代汉语声母的演变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

声母的减少、变化、拼合和合并,使得现代汉语的声母系统更加完善和丰富。

通过对声母演变过程的深入探讨,我们能够更深入地理解中古音到现代汉语的语音演变规律。

五、个人观点与理解在我看来,声母的演变是汉语语音系统中的重要变化之一。

它不仅反映了汉语的历史变迁和文化传承,也为我们理解和掌握现代汉语语音系统提供了重要线索。

通过对声母演变过程的了解,我们可以更好地学习和使用现代汉语,也能更好地理解古代文献和诗词。

声母的演变是汉语语音系统中的宝贵遗产,我们应该加以重视和传承。

六、结语通过本文的全面评估和深入探讨,我们对中古音到现代汉语声母的演变有了更加全面、深刻和灵活的理解。

汉语语音发展的基本趋势

汉语语音发展的基本趋势

汉语语音发展的基本趋势汉语语音是华夏族的语言之一,它经历了长期的演变和发展。

在过去的几千年里,汉语语音发展的基本趋势可以总结为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声母的演变。

汉语的声母经历了从双清到双浊、单浊再到浊化的演变过程。

比如原始汉语中的双清辅音/tʰ/和/kʰ/后来分别演变为/p/和/k/,而双浊辅音/b/和/g/则演变为/m/和/ŋ/,并且出现了大量的擦音辅音。

而在现代汉语中,声母的数量相对较少,辅音系统更趋于稳定。

其次是韵母的变化。

原始汉语的韵母数量较多,包括开口的/a/、闭口的/i/和/u/以及鼻音的/m/和/ŋ/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韵母发生了合并和变化。

例如,开口韵母/a/逐渐分化为不同的变体,如/e/、/o/和/ɛ/等。

闭口韵母/u/分化为/y/和/w/,并出现了一些复韵母,如/ia/、/uo/等。

至今,韵母的变化仍在继续,但总体上趋于稳定。

再次是声调的变化。

汉语是声调语言,音节的声调变化对于词义的区分具有重要意义。

原始汉语的声调数量较多,主要分为平声、仄声和入声三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汉语的声调系统逐渐简化。

在晋语和南方方言中,声调合并和变调现象较为普遍,而北方方言的声调保持较为稳定。

不过,尽管在特定的方言中可能会出现一些变化,总体上来说,汉语的声调系统趋于稳定。

此外,汉字的发展也对汉语语音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汉字是汉语的书写系统,每个汉字都有自己的发音。

随着汉字的演变和繁简化,一些汉字中的音节发音发生了变化。

例如,古代的“人”字读作/rən/,现代方言中读作/rɛn/;古代的“日”字读作/niət/,现代方言中读作/ȵʐʐ/。

这些汉字的发音变化也影响了汉语的语音系统。

综上所述,汉语语音发展的基本趋势是声母减少、韵母多样化、声调简化和汉字变化。

尽管现代汉语的语音系统在不同的方言和地区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总体来说,汉语的语音系统正朝着更加简化、稳定的方向发展。

这种发展趋势不仅反映了语音变化的规律,也与社会、文化和地理等因素密切相关。

汉语语音史9近代声母系统

汉语语音史9近代声母系统

三、声母系统从近代到现代的变化
《中原音韵》有二十五个声母,到15世纪的《早
梅诗》变成二十个,即知[tʃ]痴[tʃ’]十[ʃ]与之[tȿ] 齿[tȿ’]诗[ȿ]合并,儿[ʒ]与疑[ŋ]辅音脱落,并入
零声母。这与现代汉语的辅音已经很接近了。
从《中原音韵》到《早梅诗》再到现代,声母的变 化主要有:
各地方言也体现了这个现象,见组分化而精组未 分化的方言还有很多,但精组分化而见组未分化 的方言却不存在。
[ts][ts‘][s]发音部位靠前,是舌尖前音,而[i][y] 是舌面前元音,声母受韵母影响后移,变成舌面 前的[tɕ][tɕ‘][ɕ]。
而[k][k‘][x]是舌根音,发音部位靠后,受[i][y] 同化前移,也变成了[tɕ][tɕ‘][ɕ]。
这个现象,直到十六七世纪的韵书、韵图中尚无反 映,在《五方元音》中,“剪鹊系”和“金桥火” 仍截然分明。
酬,市流切 是,承紙切 善,常演切 盛,是征切(chénɡ) 盛,承正切(shènɡ)
奉[v] 邪[z] 匣[ɣ]
非[f]肥犯附乏 心[s]松随/徐祥/似俗/谢席 晓[x]和寒/嫌匣/祸憾/幸学
规律:
塞音和塞擦音的平声字变为发音部位相同的送气 清声母;
仄声字变为发音部位相同的不送气清声母;
清代的意大利传教士金尼阁《西儒耳目资》(1626 )仍以k[k]注见母字,以ç[ts]注精母字,表明当时 的北京音中二母尚未发生演变。
十八世纪,《圆音正考》(1743)教人们辨析所谓 “尖音”和“团音(圆音)”,是最早反映这个现 象的。
在[i][y]前念[tɕ][tɕ‘][ɕ]的叫团音,如“经、轻、兴” 等,属见组声母。
(平聲) 透[t‘]堂田徒頭 定[d]
(仄聲) 端[t]宕電杜獨

汉语声母系统的发展轨迹

汉语声母系统的发展轨迹

汉语声母系统的发展轨迹[摘要]声母是汉语语音的重要组成部分,文章考察了中古、上古、近代和现代汉语声母发展演变的概况,梳理了汉语声母的发展轨迹,从中可以看到汉语声母演变的一些规律。

[关键词]中古声母;上古声母;近代声母;现代声母;演变轨迹一、中古的声母系统汉语声母的发展演变研究是以中古时期的声母系统为立足点的,中古声母系统以《广韵》声母系统和宋人36字母为代表,《广韵》的声母系统大致代表六朝至初唐汉语音系的声母,宋人36字母则代表的是唐宋时期语音的声母。

《广韵》声母系统首先经过陈澧考定其反切上字,将452个反切上字系联为40声类,黄侃、钱玄同按反切下字的不同将“微”类从“明”类分开,得41类,其后瑞典学者高本汉用同样的方法又分为47声类,白涤洲运用“统计法”也得出47类,曾运乾、陆志韦、周祖谟等人进一步从审音的角度,结合“系联法”和“统计法”各得出51个声类的结论。

如果不考虑反切下字的要求,将同一声母的声类加以合并,就可以得出《广韵》的实际声母35个:唇音:帮、滂、並、明舌音:端、透、定、泥、来知、彻、澄齿音:精、清、从、心、邪庄、初、崇、生章、昌、船、书、禅、日牙音:见、溪、群、疑喉音:晓、匣、影、喻宋人36字母是在唐末30字母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归三十字母例》(藏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院,国内有复制本)和唐末和尚守温的《守温韵学残卷》(藏法国巴黎国家图书馆,上世纪20年代,刘复抄录回国)记载了唐代30字母,两书记载的字母名称完全相同,但是其排列顺序不同,“归三十字母例”没有指出字母的发音部位,而守温30字母则按“五音”排列:唇音:不、芳、韭、明舌音:端、透、定、泥是舌头音知、彻、澄、日是舌上音牙音:见、溪、群、来、疑等字是也齿音:精、清、从是齿头音审、穿、禅、照是正齿音喉音:心、邪、晓是喉中音清匣、喻、影亦是喉中音浊宋·无名氏《韵镜》和郑樵《七音略》及以后的等韵图记载了宋人36字母,题为“守温三十六字母”,看来是在守温30字母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36字母及其发音部位和发音方法,可归纳为下表:《广韵》35声母代表六朝至初唐汉语音系的声母,宋人36字母代表唐宋时期语音的声母,其间的发展演变主要表现在:《广韵》声母还没有分化出轻唇四母“非、敷、奉、微”,齿音还分三套;而到宋人36字母则庄组二等“庄、初、崇、生”与章组三等“章、昌、船、书、禅”合流为“照、穿、琳、审、禅”,“日”母字仍独立。

试论上古到现代汉语声母系统演变大势1

试论上古到现代汉语声母系统演变大势1

试论上古到现代汉语声母系统演变大势摘要:汉语有着几千年的发展历程,在这几千年的发展历程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个阶段:上古时期、中古时期、近代以及现代。

汉语声母系统也经历了从先秦时期的上古语音,到《广韵》三十六字母,宋时期三十六字母,《中原音韵》等阶段,最终形成了现代汉语声母系统中的22个声母。

本文主要从汉语语音史的角度论述汉语声母系统的演变。

关键词:汉语声母系统演变一、上古声母系统的发展在汉语语音史中将先秦时代的语音称为上古音。

我们研究上古韵部和声调主要根据先秦的韵文,如《诗经》、《楚辞》,然而上古声母研究的资料不如韵部和声调方面来的丰富。

因为在声母问题上,上古韵文不能再作为根据。

对上古声母的研究一般根据谐声偏旁、声训、读若、异文、异切。

大体上,凡“同声者必同部”,此原则由清代小学家段玉裁所提出。

然而虽“同声必同部”,但不一定是同一个声母,而且这是从韵部说的。

并且这只是一个原则,允许有例外存在。

目前对上古声母的研究得出的结论主要有“古无轻唇音”说、“古无舌上音”说“娘日归泥”说“喻三归匣”说“喻四归定”说等。

古无轻唇音,由钱大昕先生提出,钱先生指出“凡今人所谓轻唇者,汉魏以前,皆读重唇。

……轻唇之名大约出于齐梁以后”。

如,古音“微”如“眉”。

《仪礼·少牢礼》:“眉寿万年”注:“古文‘眉’为‘微’。

”孔子写作春秋时写作“筑郿”(《春秋·庄公二十八年》)在《公羊传》中“郿”作“微”。

古无舌上音,也是钱大昕先生提出,是指上古没有“端透定泥”只有“知彻澄娘”。

这一说法在《经典释文》中的反切中,已大量事实证明,直到隋代,知系还没有从端系中分化出来。

娘日归泥说,最早由章太炎先生提出。

即在中古的娘母和日母字在上古都读作泥母字。

从谐声偏旁的角度来看。

如“尼”属三十六字母的娘纽,但从“尼”得声的“泥”却在泥纽,可知上古娘纽读如泥纽。

对古无娘母没什么异议,然而,古无日母还存有争议。

声母的演变

声母的演变

4.声母的演变我们学习音韵学,学习古音,目的是为了古为今用,不是为学习音韵学而学习音韵学,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更透彻地了解现代汉语的语音系统。

我们通过中古时期的三十六字母与普通话语音系统的比较,可以从历史上认识现代汉语语音结构的特点,了解现代汉语声、韵、调的历史来源,寻求古今语音变化的规律,从而更好地做好现代汉语的语音规范化工作。

对方言区的人来说,可以利用音韵学的知识,运用语音演变的规律,寻求自己的方音与普通话对音关系,更好地学习掌握普通话。

因此,进行语言历史比较研究是很重要的,是音韵学的一个重要内容。

下面我们首先看声母的演变。

拿宋人三十六字母(或《广韵》三十八字母)与现代汉语二十二声母进行比较,我们会发现二者之间的变化:1.全浊声母的清音化;2. 精、见组分化出新的舌面音[ʨ]、[ʨʻ]、[ɕ];3. 知组、照(章、庄)三组合流为舌尖后音[tʂ]、[tʂʻ]、[ʂ];4.零声母字大量地增加;下面我们来具体谈一谈:1.全浊声母的清音化中古时期的全浊声母,从宋人三十六它母来看有:“并、奉(《广韵》无)、定、澄、从、床(船,崇)、群、邪、禅、匣”共十个,这十个声母从发音方法上来分,有三组:塞音(并[b]、定[d]、澄[ ]、群[g])、塞擦音(从[ʣ]、床[ʤ/ʥ]、奉[bv])和擦音(邪[z]、匣[ɣ]、禅[ʑ])。

后来这套全浊声母逐渐清音化,元代初年已经完全变为清音,与相应的清声母合流。

因此,中古音的全浊声母在现代汉语普通话中已全部消失(普通话的全浊声母[ʐ]来自古次浊声母“日”)。

但是在某些方言中,这类声母并未完全清化,仍旧保留有全浊辅音,例如吴方言和湘方言。

下面是苏州话中全浊声母的读音:步[bu]331、族[zoʔ]23 、度[dəu]321 、事[zɿ]331、陈[zən]24、食[zɣʔ]23、共[goŋ]331、常[zaŋ]24、复[voʔ]23、学[ɦoʔ]23这三类音的演变规律并不完全一致,下面首先看塞音:A.塞音的规律是:平声演变为同部位的送气清音,仄声则演变为同部位的不送气清音。

举例说明语音演变的规律

举例说明语音演变的规律

举例说明语音演变的规律语音演变是一种语言现象,指的是语音形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的变化。

它是语言发展的重要线索之一,可以追溯到人类语言的起源。

语音演变是语言变迁的一个方面,能够揭示出语言的变动和变迁过程,其中蕴含着一些规律。

本文将以汉语为例,详细阐述语音演变的规律。

一、声母的变化汉字音韵体系的特点决定了声音的变化,汉语中的清辅音和浊辅音在一定的条件下会发生变化。

例如,古代汉语中的声母/p/在韵母为/i/或/ü/时发生了变化,演变成了现代汉语中的声母/b/。

这种现象称为"轻声母变"。

另外,古汉语中的一些辅音字母还发生了消失的现象,例如"ㄞ"变成了"喜","ㄥ"变成了"哈"等。

二、韵母的变化在汉语语音演变中,韵母的变化常常伴随着声母的变化。

例如,在古代汉语中,同一个韵母在不同的声母前会发生变音。

比如,古代汉语中的"uang"发音变化为现代汉语中的"uan"。

还有一些韵母因为声母的变化而消失,例如古代汉语中的"ie"变为现代汉语中的"e"。

三、声调的变化声调是汉语中一个重要的语音特征,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声调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古代汉语中的四声发展成了现代汉语的平、上、去、入声。

同时,声调的变化还受到语音环境的影响,例如古代汉语中的一些字的声调在不同语音环境中会发生变化。

四、音变规律的普遍性虽然具体的语音演变过程会因为地域、方言差异而有所不同,但是有一些普遍适用的规律可以总结出来。

一般来说,音变是有一定的规律性的,而不是完全随机的。

同一类音之间发生变化的概率相对较高,相似的音更容易产生变音。

此外,也存在一些音变规律是由于语音的便利性或听觉上的相似性而产生的。

五、语音演变的原因语音演变的原因可以归结为两类:自然演变和社会影响。

声母演变

声母演变

古文是怎么演变为现代文的历代音韵系统归纳对古汉语音韵学的研究,学术界习惯以国际音标来注音,而不是现在通用的“汉语拼音”,理由是现代汉语拼音基本上是“北京音”,声韵母极为有限,组合方式也相对单调得多。

所以,下文出现的音标都是国际音标,读者需要用音标发音来读。

对于某些读者比较陌生的国际音标,文中尽量会用拼音注释。

但是,如果是论坛导致国际音标无法显示,本人再另想办法。

至于声韵部例字和诗词例证,限于篇幅,仅列举少量。

先秦音系(-前206)对先秦音系中的韵部(韵母),声调的研究,已经有不少学者做了研究,如郑痒,顾炎武,江永,钱大昕,孔广森,章炳麟,高本汉,黄侃等人,得到了很大的成绩。

对韵部和声调的研究主要是根据《诗经》,《楚辞》,其次是其他古籍中涉及到音韵的诗文。

但是,对于声部(声母)的研究,则尚未有什么突破性进展。

先秦声母:经过大批学者的比照,“古无舌上音”基本上是定论。

也就是,现代北方方言中的“zh,ch,sh,r”等“舌上音”(即卷舌音)直到元代之前是不存在的。

暂时可以认定约为33个。

发音部位:双唇舌尖前舌尖中舌叶舌面前舌跟喉不送气清塞音:帮非端知照见影送气清塞音:滂敷透彻穿溪浊塞音:并奉定澄神群鼻音:明微泥娘日疑边音:来喻四不送气清塞擦音:精庄送气清塞擦音:清初浊塞擦音:从床清擦音:心山审晓浊擦音:邪俟禅匣先秦韵部:韵部方面“同音必同部”,也就是说押韵的字,其韵部必然相同,音调类似。

韵部可以认定为29个(战国时期30个)。

阴声入声阳声无之部韵职部韵蒸部鱼部铎部耕部韵支部尾锡部尾阳部候部屋部东部尾肖部-k 沃部-ong幽部觉部韵微部韵物部韵文部脂部质部真部尾哥部尾月部尾元部-i -t -n韵缉部韵侵部尾阖部尾谈部-p -m先秦声调:关于先秦声调,王力先生的“舒促四调”是现阶段能被接受的主流:舒音:平声上声促音:长入声短入声而且,正因为入声本身是一个短促吸气的塞音,-k,-p,-i,-i。

而长入声由于音量拉长,结果在后世的发展中导致塞音-k,-p,-t,-i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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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声母系统的发展演变摘要:声母是汉语音节的重要组成部分,汉语声母系统也经历了较漫长的演变过程。

从上古到现代声母大致经历了四个阶段,每一阶段都体现出声母系统的特点。

对声母系统的研究主要以中古为立足点,从不同的发展阶段也可以看到汉语声母系统的主要演变规律。

关键词:中古声母;上古声母,近代声母;现代声母;演变规律一、中古的声母系统对汉语声母的演变的研究是以中古时期的声母系统为立足点,中古声母系统以《广韵》的声母系统、守温三十字母、和宋人三十六字母为代表。

《广韵》的声母系统大致代表六朝到初唐汉语音系的声母,守温三十字母大致代表唐末的汉语音系的声母,宋人三十六字母代表北宋时期的声母。

《广韵》声母系统首先经过陈澧考定其反切上字系联为40声类,黄侃、钱玄同按反切下字的不同得41类,瑞典学者高本汉分为47类,曾运乾、陆志伟、周祖谟得出的是51个声类。

如果不考虑反切下字的要求,将同一声母的声类加以合并,就可以得出《广韵》的实际声母是35个:唇音:帮、滂、並、明舌音:端、透、定、泥、来知、彻、澄齿音:精、清、从、心、邪庄、初、崇、生章、昌、船、书、禅、日牙音:见、溪、群、疑喉音:晓、匣、影、喻唐末和尚守温的三十字母按“五音”排列如下:唇音:不、芳、並、明舌音:端、透、定、泥是舌头音知、彻、澄、日是舌上音牙音:见、溪、群、来、疑等字是也齿音:精、清、从是齿头音审、穿、禅、照是正齿音喉音:心、邪、晓是喉中音清匣、喻、影亦是喉中音浊宋人三十六字母是在三十字母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归纳如下:唇音:帮、滂、並、明非、敷、奉、微舌音:端、透、定、泥舌头知、彻、澄、娘舌上齿音:精、清、从、心、邪齿头照、穿、牀、审、禅正齿喉音:影、喻、晓、匣半舌音:来半齿音:日以上声母系统表现出来的规律具体表现在:《广韵》声母还没有分化出轻唇音“非敷奉微”,齿音还分三套。

唐末三十字母中“章昌船书禅”合并为“照穿审禅”,没有齿音章组全浊声母“船”,轻唇音还没有分化出来,也没有齿音照组全浊声母“牀”。

三十六字母和三十字母比较起来,舌音里头多了一个“娘”母,唇音增加了“非敷奉微”四个,齿音(正齿)又添了一个“牀”母,正好比三十字母多出来六个。

这种不同,最突出的是唇音一分为二。

唐代的“不芳並明”相当于“帮滂並明”,多出来的“非敷奉微”是从重唇音里分化出来的轻唇音,分化的条件是合口三等。

合口三等是带有韵头ǐw或全韵为ǐu的韵母。

凡合口三等的双唇字,到了后来一律变为唇齿音。

以上便是对中古声母的认识,以中古声母为立足点,我们上推上古声母,下探近代和现代声母来认识不同时期声母的特点。

二、上古的声母系统上古声母研究中取得卓越成就的首推钱大昕,其次是章太炎和曾运乾。

钱大昕在《古无轻唇音》中说:“凡轻唇之音,古皆为重唇。

”用现代汉语语音对照,即上古没有“f”声母。

钱大昕举了许多例子证明读轻唇音的“非敷奉微”四母在汉魏以前都读重唇音。

换句话说,上古“非敷奉微”的字读如“帮滂並明”。

钱大昕从经典异文、古书训释等材料进行例证。

如:“古读‘封’如‘邦’。

《论语》‘且在邦域之中矣’,《释文》:‘邦或作封’。

‘而谋动干戈于邦内’,《释文》:‘郑本作封内’。

《释名》:‘邦,封也。

有功,于是故封之也。

’”“伏羲”即“庖羲”。

“扶服”即“匍匐”。

“文”古读如“门”,《水经注·汉水篇》“文水即门水也”汶山即岷山。

“佛”读如“弼”;“拂”读如“勃”。

《庄子·逍遥游》:“汾水之阳。

”汾水司马彪,崔撰本皆作“盆水”。

钱大昕在《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中说:“古无舌头舌上之分,‘知彻澄’三母以今音读之,与‘照穿床’无别也;求之古音,则与‘端透定’无异也。

”用现代汉语与语音对照,即古书没有zh、ch、sh、j、q、x,这类字母上古多读d、t等。

例如:以“台”为声符的字今有不同的读音,dai(怠殆)、tai (邰苔)、zhi(治)、chi(笞)、shi(始)、yi(怡)。

这是因为“古无舌上音”。

在上古汉语中,这些都分属“透喻定书”诸母而为舌头音或舌面音。

钱大昕在《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中也提出“古人多舌音(d、t、n),后代多变为齿音(zh、ch、sh)不独知澄彻三母为然也。

”他举例古读“专”如“耑”,是齿音不是舌音。

又如“至”、“致”同音,今人据韵书把“至”、“致”强分为二。

其实在上古汉语中均读为舌头音。

章太炎对上古声母研究的贡献,主要是他提出的《古音娘日二纽归泥说》他在文中说:“古音有舌头泥纽,其后别支则舌上有娘纽,半舌半齿有日纽,于古皆你纽也。

”这就是说:上古声母中没有“娘”、“日”二纽的字,上古都读“泥”纽。

例如:《广雅释诂》:“涅,泥也。

涅而不缁亦为泥而不滓,是‘日’、‘泥’音同也。

”“入”之声今在日纽,古文以“入”为“内”。

《释名》曰:“‘入,内也。

’‘入’在泥纽。

”黄侃提出“照二归精”,所谓“照二”,指的是宋人三十六字母中“照”组声母在等韵图中分两类,即一类只跟二等韵拼合,一类只跟三等韵拼合,这两类声母在《广韵》里还是分开的,即二等字母为“庄初崇生”类,三等字声母为“章昌船书禅”类,在宋代等韵图里分列二三等,往前推,则在上古时期,二等“庄初崇生”等声母字读为“精清从心”四个声母。

如:“则”字中古是精母字,而从“则”得声的“侧”、“测”是中古照系二等字。

曾运乾对上古声母研究中主要的贡献是他提出“喻三归匣、喻四归定”说。

这是指宋人三十六母和《广韵》三十五字母中“喻”母字在等韵图中分两类,一类只跟三等韵拼合,即所谓“喻三”,在上古读“匣”母,如:古读“营”为“环”。

《说文解字》引作“自环为私”。

这就证明了“营”这个“于”母字与“环”这个匣纽字上古声母相同。

一类只跟四等韵拼合,即所谓“喻四”,在上古读如舌音“定”母。

如:古读“也”如“它”。

也,古音喻纽,它,古音透纽,证明“也”、“它”古音声母相同。

综合上述诸家研究,就可得到上古时期声母系统:唇音:帮(非)、滂(敷)、並(奉)、明(微)舌音:端(知)、透(彻、)定(澄、喻四、禅、邪)、泥(娘)、来齿音:精(照二)、清(穿二)、从(牀二)、心(审二)章(照三)、昌(穿三)、船(牀三)、书(审三)、日牙音:见、溪、群、疑喉音:晓、匣(喻三)、影三、近代的声母系统近代声母系统是在中古声母系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元周德清的《中原音韵》反映了近代汉语声母系统,《中原音韵》中有25个声母:唇音:帮、滂、明、非、微舌音:端、透、泥、来齿音:精、清、心知、痴、十、日之、嗤、诗、儿喉牙音:见、溪、疑、晓、影《中原音韵》表现出来的声母特点有:1.全浊声母清化。

中古声母系统中十个浊声母(並奉定澄从邪牀禅群匣)字在《中原音韵》里都读为同部位的清声母字,一般是中古全浊声母平声字读为送气清声母字,仄声读为送气清声母字。

2.轻唇送气清声母“敷”与不送气清声母“非”合二为一,没有保留送气清声母。

3.舌音知组演化为“知痴十”,齿音照组演化为“之嗤诗”,知庄章这三组合并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日”母分化出“儿”母。

4.“喻”母字由一个半元音声母演变得跟零声母“影”母相同,亦即与“影”母合流。

明兰茂编著的《韵略易通》记录的《早梅诗》反映了近代声母一百多年的进一步演变,《早梅诗》除题目外还有20个字:“东风破早梅,向暖一支开,冰雪无人见,春从天上来。

”这首诗每个字分别代表一个声母,总共有20个声母:唇音:帮(冰)、滂(破)、(民)、非(风)、微(无)舌音:端(东)、透(天)、泥(暖)、来(来)齿音:精(早)、清(从)、心(雪)知(枝)、痴(春)、十(上)、日(人)喉牙音:见(见)、溪(开)、晓(向)、影(一)《中原音韵》的25个声母到《早梅诗》的20个声母,主要发生了这样的变化:1.齿音“知痴十日”和“之嗤诗儿”合流为一组声母,其中“儿”声母字一部分读作“日”母字,一部分转化为零声母的儿化韵母字。

2.喉牙音“疑”母,原是一个舌根后鼻音声母,到明清时期,“疑”母消失,原读“疑”母的字分为两类,一部分与“泥”母合流,一部分与“影”母合流。

四、现代的声母系统现代汉语的声母(包括零声母)共22个,如下:双唇音:b、p、m唇齿音:f舌尖音:d、t、n、l、z、c、s卷舌音:zh、ch、sh、r舌面音:j、q、x舌根音:g、k、h零声母从近代20个声母到现代22个声母的变化主要表现在:1.唇音:“微”母消失,原读“微”母的字,在现代汉语普通话里,一部分读为“非”母,一部分读为零声母。

2.舌面音:j、q、x产生。

J、q、x是从精见两组分化出来的,凡在现代开口呼韵和在合口呼韵前就保持z、c、s或g、k、h的读音,而在齐齿呼和撮口呼前就变成了j、q、x。

3.零声母字大量增加。

五、小结汉语声母系统经历了上古、中古、近代、现代四个阶段,为了研究方便,本文以中古声母系统为立足点,从历时角度探讨了每一阶段声母的发展特点,某一阶段的声母系统都是对上一阶段声母系统的继承和发展。

汉语声母的发展演变是一个系统的自身调节过程,其中一个条件改变了,往往会引起相同相似条件声母的演变,即引起整个声母系统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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