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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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儿童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1 . 创造性叛逆“创造性叛逆”这个概念最早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提出,他指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翻译的过程中必然有创造性的发挥,前提当然是不能脱离原文肆意发挥。

译者同样也是原作的读者,译者根据自己的经验、理解将原作传达的内容信息转达给译文读者,就是译者创造性的一种体现。

但是译者对作品的理解不可能绝对的客观,译者虽然主观上追求再现原文,但是客观上不可能完全做到。

文学翻译中的叛逆性,就是反映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谢天振,1999:137)。

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指语言);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赋予它第二次生命”(埃斯卡皮,1987:137)。

翻译所涉及的文化上和表述上的差异,使任何翻译都注定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对原作的叛逆。

为了最大限度地再现原作的思想内容和艺术意境,译者会采取一些翻译策略,进行适当的调整和变动,使译文尽可能忠于原文,传达出原作的精神和意境。

1/ 8儿童文学翻译作品的读者主要是儿童,儿童的经验、智力发展不足,如果译文不易于理解,没有站在儿童读者的立场上,采用他们感兴趣的语言和表达法,译文很难为儿童读者所接受。

译者要综合考虑儿童的知识经验、心理认知、接受能力和兴趣爱好等因素,在翻译过程中,自觉地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给小读者做出正确的引导。

儿童文学的特殊性使得创造性叛逆在儿童文学翻译中成为必然。

谢天振(2007)认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包括了译者、读者和接受环境,就译者的创造性叛逆而言,包括有意识的创造性叛逆和无意识的创造性叛逆。

创造性叛逆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个性化翻译、误译与漏译、增译减译、编译。

2 . 创造性叛逆在《狮子、女巫和魔衣柜》译本中的体现《狮子、女巫和魔衣柜》是英国著名作家、文学家C.S.路易斯的奇幻巨著“纳尼亚传奇”的第一部,书中充满了奇幻与迷人的想象。

[文学,翻译,创造性,其他论文文档]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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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精品源自数学科摘要:文学的翻译是译者用另一种语言把厡作者的意图艺术地传达出来,使读者在阅读译文的时候能够像作者那样如身临其景,有同感同悟,是译者在理解、解释原文基础上的创造性叛逆与读者对译文创造性叛逆的理解和反应的过程,文学翻译活动中的创造性叛逆的限度与可接受性必须符合以下及格标准:符合知识的客观性,遵守理解的合理性、文本解释的普遍有效性,符合原文文本的定向性。

关键词: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可接受性一、文学翻译是创造性叛逆(一)文学翻译的创造性。

任何翻译,不管是一般的日常翻译、科技翻译,还是文学翻译,其本质其实都是把一种语言中业已表达出来的信息传达到另一种语言中去,但是文学翻译区别于其他翻译的一个最大的特点文学翻译不是机械的去堆砌语言,而是为了给读者带来能够领略异国风情和不同民族文学的“创作”工作。

然而,已有的翻译实践表明,现有的文学翻译作品和文学翻译要达到的要求始终存在这一定的差距。

(二)文学翻译的叛逆性。

如果说,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表明了译者以自己的艺术创造才能去接近和再现原作的一种主观努力,那么文学翻译中的叛逆性,就是反应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

但是,这仅仅是从理论上而言,在实际的文学翻译中,创造性与叛逆性其实是根本无法分隔开来的,它们是一个和谐的有机体。

因此,法国文学社会家埃斯卡皮(RobertEscarpit)提出了一个术语——“创造性叛逆”(CreativeTreason),并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最根本的特点是:“它把原作引入了一个原作者原先所没有预料到的接受环境,并且改变了原作者原先赋予作品的形式。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的意义是巨大的,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指语言);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

结合案例谈谈对“创造性”叛逆及其价值的认识

结合案例谈谈对“创造性”叛逆及其价值的认识

结合案例谈谈对“创造性”叛逆及其价值的认识“创造性叛逆”这一术语是法国文学社会家埃斯卡皮最先提出的,指的是译者对原文的不忠实在译文中的反映。

比较文学家们将翻译而成的文学作品视为目标语文学的一部分,认为“创造性叛逆”这一文学现象一方面是作为第一读者的译者对原语文化的误解,反映了两种文化在译者头脑中的碰撞:另一方面,正是许多译作中的创造性叛逆引发了目标语文化中的文学运动,促进了该文学的进步与多样性发展,因此具有独特的研究价值与贡献。

有的比较文学家们认为即使最差的译者也能反映一个集团或一个时代的审美观。

然而,在翻译实践中,译者的水平参差不齐,有些“叛逆”只能反映译者个人的疏忽和草率,这样的“叛逆”能有多少特殊的研究价值呢?另外,“创造性叛逆”不仅是一种现象,同时也是译者的翻译行为,那就必然要像人类的其他行为一样需要规约和指导。

像人类的其他行为一样需要规约和指导。

那么要如何规约呢?本文试图从传统的忠实原则中寻求答案。

遵循忠实的原则与发挥译者的创造性叛逆并不冲突,而是相辅相成的,中西方主张忠实的传统翻译理论对创造性叛逆都有所涉及,对两者的关系也都有过论述。

从翻译的两个阶段一理解和表达一来分析,忠实的理解是不可或缺的。

所谓忠实理解,就是译者在翻译之前要查阅相关资料,了解作品的背景,作者的生平和主要思想,甚至要阅读作者的其他作品,加深对其风格和思想的领悟。

尽管人的能力有限,但译者应该尽最大努力理解作者的本意和原作的艺术价值,由于译者本人的疏忽和粗心而造成的歪曲理解,都不是忠实的理解。

忠实的表达应该是对译者脑中所形成的忠实理解的表达。

由于社会背景、译者本人的态度及目的等种种因素,译者在表达阶段难免有所叛逆。

但是,由于译者个人表达水平等问题所导致的表达不清或表达错误等现象,不仅不是忠实的表达,还是毫无意义的叛逆,不光对比较文学研究意义甚微,在翻译实践中也是应该绝对避免的。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以赵元任译《阿丽思漫游奇景记》为例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以赵元任译《阿丽思漫游奇景记》为例
埃 斯卡皮认 为翻译 “ 是一 种创 造性 的叛 逆 ” 又 总 , 说 : 说翻译是 叛逆 , “ 那是 因为 它把 作 品置 于 一个
传达出来 , 使读者在读译文 的时候能够像读原作 时一 样得 到 启 发 、 动 和 美 的感 受 ” 感 。一 部 文 学
作 品涉及 的东西包 罗万象 , 括天文地 理 、 治经 包 政
“ 造性 叛 逆 ” ced e骶 a0 ) 创 (r v a s n 是 翻译 研 究 中 出现 的一个 比较 新 的术 语 , 由法 国文 学社 会
“ 文学 翻译 是用 另 一 种 语 言 , 原 作 的 艺术 意境 把
学 家 罗 贝 尔 ・ 斯 卡皮 ( 0e sap ) 出。 埃 R bnEcri 提 t

文学 翻译 中 的创 造 性 叛 逆
造性 即“ 者以 自己 的艺术 创造 才 能去 接 近 和再 译 现原作 的一 种 主观 努 力 ” 所 谓 叛逆 即 “ 翻译 ④; 在 过程 中译者为 了达到某 一主观愿 望而造 成 的一 种 译作对 原作 的客观背离 ” ④。
必 须指 出的是 , 文学翻译 实践 中 , 种叛 逆 在 这 必须 以创 造性 为前 提 , 有创造性 就没有 叛逆 , 没 而 叛逆 的 目的是 为 了 创 造 。创造 性 和叛 逆 相 辅 相 成 、 为 因果 , 们 是 一 个 密不 可 分 的有 机 统 一 互 它
文学翻译是 翻译 范畴 中一 个 突 出的 、 主要 的
翻译种类 , 也是学 界讨论 最 多 , 究成 果最丰 富 的 研

个 种类 。文 学 翻译 不仅 是一 门学 问 , 是一 门 更
艺术 。文学 翻译 强 调 传 达 和 再 现 原作 的 艺 术 意 境, 即艺术 再创 作 , 而不 要求 译 者 在 文字 上 、 法 句

“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

“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

“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确立一、本文概述翻译作为一种跨语言、跨文化的交流活动,在全球化背景下愈发显得重要。

然而,翻译不仅仅是语言之间的转换,更是一种文化、思想和艺术的传递。

在这个过程中,“创造性叛逆”作为一种独特的翻译现象,逐渐受到学界的关注。

本文旨在探讨“创造性叛逆”的内涵及其对翻译主体性的确立所产生的影响,以期深化对翻译活动的理解,推动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发展。

本文将概述“创造性叛逆”的概念及其在翻译领域的应用。

通过界定“创造性叛逆”的定义,揭示其在翻译过程中的表现形式,以及它如何体现翻译主体的主动性和创造性。

文章将分析“创造性叛逆”在翻译主体性确立中的作用。

从翻译主体的角度出发,探讨“创造性叛逆”如何影响翻译主体的思维方式、决策过程以及最终译文的呈现。

本文将总结“创造性叛逆”对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启示,以期为未来翻译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思考。

通过对“创造性叛逆”和翻译主体性的深入研究,本文旨在揭示翻译过程中翻译主体的主观能动性,以及如何通过“创造性叛逆”实现翻译主体性的确立。

这不仅有助于深化对翻译活动的认识,还有助于推动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创新与发展。

二、“创造性叛逆”的内涵与特征“创造性叛逆”这一概念,源自文学翻译领域,却不仅仅局限于文字之间的转换。

它指的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基于对原文的理解和自身文化背景的融入,所做出的具有创新性和独特性的翻译选择。

这种选择并非简单地忠实于原文,而是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融入译者的个人风格和智慧,使译文在保持原文精神的也展现出新的生命力和艺术魅力。

“创造性叛逆”的内涵丰富而深刻。

它要求译者不仅要精通源语言和目标语言,还要具备深厚的文化素养和敏锐的审美感知。

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需要不断在两种语言和文化之间寻找平衡点,既要确保译文的准确性,又要追求译文的创新性和可读性。

这种平衡点的寻找,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性的创造过程。

“创造性叛逆”的特征也十分鲜明。

它具有创新性。

译者不再满足于传统的、固定的翻译模式,而是敢于挑战传统,寻求新的翻译方法和表达方式。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探讨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现象,分析这一现象在翻译过程中的作用和影响,以及如何在保持原作精神的基础上实现翻译的创造性。

我们将首先界定“创造性叛逆”的概念,明确其在文学翻译中的具体表现。

接着,通过案例分析,揭示创造性叛逆在翻译实践中的积极作用,如增强译文的表达力、丰富译文的文化内涵等。

本文还将探讨如何在尊重原作的基础上,发挥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实现翻译的创造性。

我们将总结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中的重要性,并提出相应的翻译策略和方法,以期对文学翻译实践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

二、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的过程中,创造性叛逆是一种独特且必要的现象。

这并非是对原文的背叛,而是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过程中,融入自身理解、审美和文化背景,对原文进行再创造的过程。

这种叛逆,实际上是翻译者对原文的深度解读和个性化表达,使得译文在保持原文精神的更加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期待。

创造性叛逆体现在翻译者对原文语言、结构、风格、意象等多个方面的处理上。

在语言层面,翻译者需要根据目标语言的语法规则和表达习惯,对原文进行必要的调整和转换,使得译文更加流畅自然。

在结构和风格层面,翻译者需要深入理解原文的内在逻辑和风格特点,通过恰当的翻译策略,将原文的精神和韵味完整地传达给读者。

在意象层面,翻译者需要充分考虑目标读者的文化背景和审美需求,对原文中的意象进行恰当的转换和再现,使得译文在保持原文意象的更加贴近目标读者的审美体验。

创造性叛逆是文学翻译的重要特征之一,它体现了翻译者的主体性和创造性。

然而,这种叛逆并非无章可循,它需要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进行,不能违背翻译的基本原则和规范。

因此,翻译者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需要充分考虑原文的语言特点、文化背景和审美需求,以及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期待,做到既忠实于原文,又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需求。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文学翻译的目的,推动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理解。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翻译中的创新与自我表达当我们探讨文学翻译时,我们不仅要语言的转换,还要其中所涉及的创造性叛逆。

这种叛逆性并非对原作的背叛,而是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的创新和个性化。

关键词: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翻译者,理解,表达文学翻译并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它是一种创造性的过程,要求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展现出独特的创新。

创造性叛逆,作为文学翻译的一个重要方面,允许翻译者在忠实于原作的同时,通过个性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情感。

创造性叛逆的背景创造性叛逆最早由意大利作家安东尼奥·布奇奥里提出。

他认为,在翻译过程中,翻译者对原作的理解和表达会受到个人背景、文化、教育等因素的影响。

因此,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可能完全忠实于原作,而是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再创造。

创造性叛逆的主体创造性叛逆的主体是翻译者。

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仅要尽可能准确地理解原作,还要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出原作的意义和精神。

创造性叛逆允许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融入自己的观点、情感和理解,从而使译文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

创造性叛逆的结论创造性叛逆是文学翻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鼓励翻译者在忠实于原作的同时,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个性化,使译文更具创新和生命力。

通过创造性叛逆,翻译者不仅可以传递原作的意义和精神,还可以通过译文向读者展示自己的个性和视野。

然而,创造性叛逆并不意味着随意篡改原作。

翻译者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仍需尊重原作的思想和风格,以避免对原作的误解或歪曲。

在忠实于原作的基础上,翻译者应尝试找到一种既能表达原作精神又能体现自己创造性和个性化的语言。

创造性叛逆还要求翻译者具备丰富的文化知识和广阔的知识面。

只有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广博的知识储备,翻译者才能够在翻译过程中充分理解和表达原作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实质。

在总结中,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是一种具有积极意义的翻译策略。

它鼓励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个性化,从而使译文更具创新和生命力。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摘要】“翻译即是叛逆”是意大利人的一句谚语,在西方世界广为流传。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传统翻译忠实标准看似水火不容,实则相得益彰。

本文将从现有材料入手,结合笔者自己的观点分别阐述“创造性叛逆”与“忠实”,并分析二者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创造性叛逆;忠实;深度忠实一、引言聆听了许鲁之老师的西方议论第十三讲《误读、创造性叛逆》,多有空谷足音之感,改变了我对翻译标准的一些浅薄认识。

印象中,忠实一直是古今中外译者们孜孜以求的目标。

国内的“信达雅”标准、“神似”、“化境”之说,国外的“翻译三原则”、“动态对等”都要求译作要忠实于原作的语音、语义、句法结构,不增加什么,不减少什么,不改变什么。

本人在学习翻译的过程中一直严格地遵循着忠实原则,即使遇到一些语言形式之外的诸如政治,文化,历史等无法忠实的现象,也因为摆脱不了传统翻译观中忠实的束缚以及没有更先进的理论支撑,所以一筹莫展。

学习完《误读、创造性叛逆》一课之后,顿感豁然开朗,仿佛为自己的翻译学习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那么究竟什么是创造性叛逆,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和忠实之间到底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本文力图结合课堂所学来一探究竟。

二、创造性叛逆本讲中创造性叛逆可能比较晦涩难懂,而误读理解起来相对比较简单。

创造性叛逆(creative treason)这一术语是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于1961年在其著作>中首度提出的。

艾斯卡皮认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叛逆。

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个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

谢天振(2000)将创造性叛逆的命题介绍到中国,并进一步阐述了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谢天振还建议将创造性叛逆更改为创造性背离,因为叛逆在中国很容易让人想到叛臣逆子;所谓误读是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去解读另一种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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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 那是因为它把作 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 指语言) ; 说翻 译是创造性的, 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 使 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 还因为它 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 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原 作穿越时空进入一个与其原来社会文化情况完全相异的 语境。它的传播会受到新的语言文化规范的制约, 适应新 的接受环境, 符合接受者的审美情趣、价值观念和意识形 态, 才能促使译作在新的接受环境中的传播, 从而融入到 译语文学体系中去。
传统译论曾一度依附于语言学和文学研究。其受结 构主义文论的影响颇大, 具体表现在翻译研究中的作者 中心论和原作中心论。作者中心论认为, 文本存在的意义 在于表达作者的原意, 而译者对文本的解读, 就是要把握 作者原意, 作者原意因此成为支配整个理解活动的核心。 即作者对自己意图的表达是文本得以产生的原动力, 而 如何正确理解和再现原作者的创作意图和原作的文学艺 术价值则是译者苦苦追求的终极目标。纵观中外译论史, 此种论调比比皆是。国外有泰特勒的“翻译三原则”, 奈达 的“对等理论”; 国内从唐玄奘的“求真喻俗”, 严复的“信、 达、雅”, 鲁迅的“保持原作丰姿”, 傅雷的“神似”直至 钱 钟 书的“化境”。以上诸理论中, 作者和原作无不成为圣坛上 被崇拜的对象, 译者只是无条件的接受者。译者的地位卑 微, 翻译被认为是下贱的职业。“仆人, 媒婆, 学舌鹦鹉, 传 声筒, 应声虫”各种带有蔑视的比喻无所不用其极。翻 译 实践中, 译者诚惶诚恐, 惟恐越雷池半步。在他们心中是 一 种 纯 粹 透 明 的 、理 想 主 义 的 翻 译 。 译 者 相 信 只 要 努 力 遵 循上述翻译原则, 翻译便能忠实表达原作的意义、思想内
型的单向流程。 4.1.1 译者作为原作接受者 的身 份 译 者作 为 社会 整 体 中的一份子, 每位译者的翻译艺术都是其所处时代的产 物。每个译者都是从特定的历史条件下, 带着自身的偏见 来理解作品的。译者所处的文化范式、审美标准、文化 价 值取向都是一定社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其次, 译者个人 的 世 界 观 、文 学 观 念 、个 人 阅 历 、艺 术 修 养 、情 感 体 验 能 力 和艺术表现力都是在实践中形成的。各种复杂因素共同 作用加之译者主体素质各不相同, 不可避免会产生误读 现象, 创造性叛逆也就成为必然。
同一个时代有不同的读者群, 不同的读者群又有不 同的前理解和期待视野。读者对文本解读时, 总是带着主 观再创作的成分, 对异质文化中的文学作品进行创造性 叛逆也就成为必然。 4.1.2 译者作为译本的创造者的身 份 在履 行 了作 为 原 作接受者的身份, 读透原作的深层含义后, 译者就转换了 身份成为译本的创造者( 事实上, 译者的这两重身份是辩 证统一、相互渗透的, 并没有泾渭分明的界限) 。张今教授 认 为 :“一 定 的 社 会 生 活 的 印 象 和 作 家 的 形 象 都 是 客 观 地 存在于原作之中的, 但是, 这种客观的东西, 只有经过译者 头脑的加工制作, 只有经过译者主观能动性的创作作用, 才能在译文中重新客观化和物质化。”“翻译家的主观 能 动性不但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是不可缺少的。”“从这个意 义上来说, 一部文学翻译作品不但是作者精神活动的产 物, 而且也是译者精神活动的产物。”[4]因此, 译者在 翻译 过程中的创造性不可或缺。
原文作者— — —原作— — —译者— — —译本— — —接受者 原文作者处于整个活动的起点, 他为整个活动提供了 原作这个物质基础。译者在整个活动中无疑处于中枢地位, 发挥着最积极的作用, 而接受者也并非处于消极被动的地 位, 因为他们实际上也参与了译本和原作的价值创造[5]。因 此, 各要素共同构成了一个互动的有机整体, 而不是直线
上世纪 60 年代末, 文学理论由结构主义向解构主义 的发展, 给人文科学的研究开辟了更加开放的空间。翻译 研 究 逐 步 完 成 了 由 作 者 向 译 者 、读 者 重 心 的 转 移 。 其 把 关 注 的 焦 点 更 多 地 投 向 译 者 、读 者 和 接 受 环 境 上 。译 者 、读 者 的 创 造 性 、主 体 性 受 到 前 所 未 有 的 关 注 。 3 创造性叛逆的必然性
此外, 译者作为原作的第一读者, 他的“期待视野”也 影 响 着 其 对 原 作 的 接 受 。“期 待 视 野 ” 由 法 国 接 受 理 论 的 代 表 人 物 赫 伯 特·尧 斯 首 先 提 出 。 它 是 指 接 受 者 接 受 文 学 作品时自身所具有的某种思维定向和先在结构。它包括 迦达默尔的历史视界和个人视界两个方面的内涵。前者 指 ,“第 一 个 读 者 的 理 解 将 在 一 代 又 一 代 的 接 受 之 链 上 被 充实和丰富。”[6]; 后者指, 读者在阅读作品前, 已具备的某 种 思 维 的 倾 向 、审 美 要 求 和 评 价 标 准 。 即 读 者 以 往 的 阅 读 记忆积累的阅读经验。这两者的融合, 便形成一代代文学 接受者的期待视野。
收稿日期: 2005- 09- 15 作者简介: 范武邱( 1966- ) , 男, 湖南邵阳人, 中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 博士, 硕士生导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武俊辉( 1976- ) , 男, 河南洛阳人, 中南
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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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武邱, 武俊辉: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张今教授认为, 翻译过程中充满着矛盾和困难, 这些 矛盾和困难是由五个方面的原因造成的: 一种文化和另一 种文化之间有一定距离; 一种语言和另一种语言之间有一 定距离; 译者对原作的理解和原作的本意之间有一定距 离; 译者的表达能力和译者对原作的理解之间有一定距 离; 译者的气质和创作个性同原作者的气质和个性有一定 距 离 [ 4] 。上 述 五 对 矛 盾 在 翻 译 过 程 中 是 客 观 存 在 的 。由 于 它们共同作用的结果, 从严格意义上讲文学翻译不能不是 一种创造性叛逆。 4 译者的创造性叛逆 4.1 译者的双重身份 翻译活动并非是: 原作→译者→ 译本的单向流程。在当代以阐释学和接受美学为代表, 以 译者主体论和读者反应论占统治地位的译论体系中, 能完 整 、客 观 地 反 应 翻 译 过 程 的 应 为 :
每 个 历 史 时 期 、每 个 社 会 在 各 自 的 条 件 下 形 成 了 接 受 者群 体 。特定 的 时期 总 会有 一 种 占主 导 地位 的 “期 待 视 野”。实际上, 任何一部译作的畅销都是迎合了某种接受 者 的“期 待 视 野 ”。
严复的翻译活动可谓充分考虑到了接受环境的因素。 中日甲午战争后, 民族矛盾日益加剧。在当时特殊的历史 条件下, 严复翻译西方学术著作、介绍西方的思想文化是 有着明确的目的性。从接受美学的观点看, 严复作品的译 介, 充分考虑到了接受者的“期待视野”。严复译 介《天演 论》希望宣传“物竞天择, 适者生存”的进化思想, 使国人意 识 到 国 难 当 头 、自 强 保 种 的 紧 迫 危 机 感 。 严 复 的 心 中 有 着 明确的读者群, 希望得到士大夫阶层的认可和关注。文体 上使用古雅典丽、气势恢弘的桐城派古文来翻译原作, 是 符 合 当 时 处 于 统 治 阶 级 地 位 的 士 大 夫 的 接 受 心 理 的 。1898 年《天演论》出版后, 在社会上引起了轰动, 国人一时竞谈 “天择”、“适存”, 使 当 时的 中 国民 气 为 之一 振 , 并对 近 现 代中国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6 创造性叛逆的表现形式
第 5 卷第 2 期 2006 年 3 月
襄樊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Xiangfa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Vol.5 No.2 Mar . 2006
论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范武邱, 武俊辉
( 中南大学 外国语学院, 湖南 长沙 410075)
译者作为译本的创造者, 其创造性体现在整个翻译过 程始终。在选择原文、理解原文、表达原文阶段均有体现。 5 接受者与接受环境的创造性叛逆
译者的创造性叛逆并不一定意味着创造性叛逆效果的
最终实现, 译者对新价值的发掘、理解、诠释还需要译入语读 者的认可。著名翻译理论家尤金·奈达依照接受美学的理论 指出, 译文必须能够被读者接受, 翻译过程才算真正完成。
由于接受者与译者作为译文第一接受者时有诸多共 性, 我们就不再赘述而单谈接受环境中的创造性叛逆。
接受环境的涵盖范围很广。纵向地讲, 它包括接受者 所处的一定历史时期; 横向上指接受者所处的社会空间。 具 体 表 现 为 社 会 的 政 治 状 况 、经 济 体 制 、社 会 思 潮 、文 化 传 统与风俗习惯等等。前文已述, 翻译不仅与原文译者有关, 更离不开接受者。只有译者与接受者之间完成了交流, 翻 译 活 动 才 得 以 大 功 告 成 。 而 接 受 环 境 正 是 影 响 译 者“前 理 解 ”的 一 个 重 要 因 素 。
解 构 主 义 翻 译 观 的 代 表 人 物 德 里 达 、 福 柯 和 罗 兰·巴 特把原文作者从高不可及的圣坛上驱逐了下来, 指出译 者与作者一样是创作的主体。他们宣称“作者死了”, 否定 作者主宰文本的终极意义, 强调意义是读者与文本接触 时的产物, 文本是否具有生命力完全取决于读者。作为译 本第一读者的译者, 从而获得了解放, 不再亦步亦趋地紧 跟着原文作者。他们赋予了原作一个新的生命。
译 者 首 先 作 为 原 作 的 第 一 读 者 ,“前 理 解 ”的 存 在 构 成 译 者 在 翻 译 时 的 取 舍 。 现 代 阐 释 学 对“前 理 解 ”的 解 释 是 : 理解的历史性构成了我们的偏见。所谓偏见就是指在理 解过程中无法根据某种客观立场, 超越时空对作品做出 客观的理解, 这必然产生偏见。前理解构成译者理解文本 的基础, 它决定了译者特殊的视域。
摘要“: 创造性叛逆”在解构主义的翻译观中, 是独具研究价值的课题。现代翻译研究把关注的焦点从原文 作者转向译者、接受者和接受环境。本文即把整个翻译过程作为一个有机整体, 分别讨论了译者的创造性叛逆、 接受者与接受环境的创造性叛逆并讨论了创造性叛逆的具体表现形式及其理论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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