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西北部典型疏浚_对照湖区内源性营养盐释放潜力对比
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营养盐释放规律影响实验研究-概述说明以及解释

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营养盐释放规律影响实验研究-概述说明以及解释1.引言概述部分的内容旨在介绍本文的研究背景、目的以及主要内容。
以下是《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营养盐释放规律影响实验研究》概述部分的内容:1.1 概述太湖作为中国最大淡水湖泊之一,是中国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的重要区域。
然而,由于近年来在太湖周边进行的农业、工业和城市化的快速发展,太湖的水质和生态环境遭受了严重破坏。
底泥是太湖重要的污染源之一,其中含有大量的泥沙和营养盐,对太湖水质和生态系统健康产生了巨大影响。
因此,本研究旨在探究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营养盐释放规律的影响。
通过开展一系列实验研究,我们将从实测数据出发,分析不同流速条件下太湖河道底泥的泥沙释放规律及其影响因素,并进一步探讨流速对底泥营养盐释放规律的影响。
本研究分为三个主要部分:第一部分是对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释放规律的影响进行实验研究;第二部分是对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营养盐释放规律的影响进行实验研究;第三部分是对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营养盐释放规律的综合分析。
通过以上研究内容的探索,我们将尝试揭示流速对太湖底泥释放行为的规律,为太湖水污染治理和生态修复提供科学依据。
通过本研究的开展,我们期待能够深入了解太湖底泥的释放规律,为太湖生态环境的改善和管理提供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指导。
同时,本研究的结果也可为其他湖泊或水体地区的底泥污染治理提供参考。
文章结构部分的内容如下所示:1.2 文章结构本篇文章主要包括引言、正文和结论三个部分。
引言部分主要对研究背景和意义进行介绍,概述了本实验的目的和重要性。
另外,还简述了文章的研究方法和分析思路。
正文部分分为三个主要章节,分别是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释放规律影响实验研究、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营养盐释放规律影响实验研究以及流速对太湖河道底泥泥沙、营养盐释放规律的综合分析。
每个章节都包括实验设计、实验过程和结果与分析三个小节,详细介绍了实验的设计和操作过程,并对实验结果进行分析和解释。
太湖氮磷营养盐大气湿沉降特征及入湖贡献率

太湖氮磷营养盐大气湿沉降特征及入湖贡献率余辉;张璐璐;燕姝雯;李焕利;徐军【期刊名称】《环境科学研究》【年(卷),期】2011(024)011【摘要】2009年8月-2010年7月在太湖流域不同区域10个采样点收集降水样品230多个,测定其中不同形态N,P营养盐的质量浓度,分析太湖大气湿沉降中N,P 营养盐沉降特征,计算N,P营养盐湿沉降率及其占太湖河流入湖负荷的贡献率.结果表明:湿沉降中ρ(TN)年均值为3.16 mg/L,DTN(溶解性总氮)占TN的70%以上,其中以NH4+ -N为主;湿沉降中ρ(TN)年均值最高值出现在南部湖区,最低值出现在北部湖区.湿沉降中ρ(TP)年均值为0.08 mg/L,相对较低.5个区域湿沉降中不同形态N的质量浓度均表现为冬季高、夏季低,而不同形态N,P的湿沉降量均为夏季最大.南部、东部湖区TN的湿沉降率相对较大.各采样点湿沉降中NH4+-N沉降率约占DTN沉降率的30.4%~52.0%,NO3 - -N沉降率约占DTN的31.6%;各区域间湿沉降中DTP(溶解性总磷)占TP的比例差异较大.大气湿沉降中TN和TP 的年沉降总量分别为10 868和247 t,为同期河流入湖负荷的18.6%和11.9%,湿沉降对太湖富营养化的贡献及可能带来的水生态系统的影响不容忽视.【总页数】10页(P1210-1219)【作者】余辉;张璐璐;燕姝雯;李焕利;徐军【作者单位】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湖泊生态环境创新基地,北京100012;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湖泊生态环境创新基地,北京100012;吉林建筑工程学院市政与环境工程学院,吉林长春130021;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湖泊生态环境创新基地,北京100012;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湖泊生态环境创新基地,北京100012;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东湖湖泊生态系统试验站,湖北武汉430072【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X524【相关文献】1.太湖氮磷大气干湿沉降时空特征 [J], 刘涛;杨柳燕;胡志新;孙一宁2.太湖大气氮、磷干湿沉降特征 [J], 许志波;杨仪;卞莉;蔡琨;张悦;丁铭3.2009-2018年太湖大气湿沉降氮磷特征对比研究 [J], 牛勇; 牛远; 王琳杰; 余辉4.亚热带地区典型水库流域氮、磷湿沉降及入湖贡献率估算 [J], 余博识;梁亮;郑丹萍;刘会萍;童秀华;唐华峰;徐克铭5.太湖流域氮磷大气湿沉降特征研究 [J], 王骏飞;刘宁锴;王燕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太湖的富营养化发生的原因与治理对策

太湖的富营养化发生的原因与治理对策摘要:太湖流域是我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
又是我国著名的旅游胜地。
随着社会和经济的发展。
太湖流域的GDP总值在全国占有重要的地位,但是,由于众多人为因素的影响,已导致太湖生态环境急剧恶化,特别是水体污染与富营养化情况日趋严重。
本文简述了太湖富营养化的成因、发展与现状,并简单介绍了一些治理太湖富营养化的治理对策。
前言太湖是我国第三大淡水湖泊,位于经济发达的长江三角洲,流域包括苏州、无锡、湖州等38个市县,是当地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的重要淡水资源,太湖水是沿湖居民的生命之水,其中苏州和无锡的生活、生产用水中80.0%取自于太湖。
太湖是典型的大型浅水湖泊,湖泊面积约 2338km²,平均水深只有 1.9m ,湖水滞留期约 300 天,各湖区水动力差异显著。
20世纪60年代,太湖略呈贫营养状态,1981年时仍属于中营养湖泊,但从20世纪80年代后期,由于周边工农业的迅速发展,太湖北部的梅梁湾开始频繁暴发蓝藻、水华。
而后,太湖污染日趋严重,造成了湖泊富营养化,水质恶化,蓝藻水华频繁暴发。
曾经让人流连忘返的太湖现在已变得腥臭远扬。
一、太湖富营养化的成因(一)太湖富营养化的主要因素1.农业污染农药和肥料的流失成为农业污染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据有关研究成果表明,单位耕地面积的化肥施用量(折纯)由20世纪80年代不足200 kg·hm-²提高到目前600 kg.hm-²左右.单位耕地面积的农药用量达25 kg.hm-²至30kg·hm-²。
但是农药和化肥的利用率却没有随着用量的增加而增加,反而降低了。
人们用的化肥和农药逐渐增多,水体的氮磷含量明显升高。
雨水冲刷不当和灌水不当,带有超含量氮、磷的水体就流入河道。
既造成营养和有效成分流失、又污染水环境。
农药和化肥施用的广泛、分散、不合理等特点,使之成为水体富营养化的重要污染。
太湖重污染湖区底泥沉积物特性

Ke r s h s a a e etbn fT iu L k ;sdme t otm ld e urp iain y wo d :Z u h L k ;w s a ko ah e e i n ;b t n a o s g ;e t hc t u o o
1 研究背景
竺 山湖 为太 湖 西 北部 的半 封 闭 型湖 湾 , 起 百 北 渎港 , 南至 马 山 咀 至 师 渎 港 一 线 , 积 7 . k 2涉 面 22 m , 及无 锡滨 湖 区 、 锡 惠 山 区 、 兴市 和常 州 武 进 区 。 无 宜 太 湖西 岸 湖 区 , 北起 社渎 港 , 至大 港 河 , 区面 积 南 湖
T e s r c d v r c i r u i s o otm e i n o tmi a ti e weto e Z u h a e ot en w s h u f e a et a d s b t n fb t a n il t i o o s d me tc n a n f t s ft h s a t k ,n r r e t n lh h n h b n f h a u L e n d s uh 1 e t a k o eT i u L k e ic se a ko eT i t h .a o te3 w s b n f h ah a e w r d s u s d.T e rs l h w ta e c n e t o 3 t e h e u t s o t o tn s f s h t h og n c m t r r r a i a t ,r e N,T n t e s d me t o e Z u h n L k r r a a e s d me t o ewe t a k ae P i e i ns f h h s a a e ae moe t n t ti t e i ns f h s b n ra h t h h n h t
2010-2017年太湖总磷浓度变化趋势分析及成因探讨

2010-2017年太湖总磷浓度变化趋势分析及成因探讨王华;陈华鑫;徐兆安;芦炳炎【摘要】近年来,太湖流域各省市政府加大治理力度,流域水体水质取得明显好转,氨氮浓度和总氮浓度呈大幅度下降趋势,然而太湖水体总磷浓度呈上升趋势.为探讨太湖总磷浓度升高的原因,采用太湖流域管理局2010年以来的水质水量实测数据、遥感监测数据等,分别从太湖入湖河流污染负荷量、水生植被和蓝藻与总磷浓度的关系3个方面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入湖河流总磷浓度高于太湖水体总磷浓度,且磷不易出湖,逐年总磷净入湖量持续累积与太湖总磷浓度有明显的正相关性,入湖污染负荷量大是太湖总磷浓度居高不下的根本原因;水生植被可吸收湖泊沉积物中的营养盐,并抑制底泥再悬浮从而降低内源性营养盐的释放,东太湖水生植被的大量减少,一方面减少了沉水植物对磷元素的吸收,另一方面增加了风浪对底泥的扰动再悬浮,造成磷元素释放,是造成湖水总磷浓度升高的重要因素;近年来太湖蓝藻密度呈上升趋势,受其影响,总磷浓度也有上升,蓝藻水华加快湖体磷循环,藻类密度增加也是太湖总磷浓度升高的影响因素之一.【期刊名称】《湖泊科学》【年(卷),期】2019(031)004【总页数】11页(P919-929)【关键词】太湖;总磷;污染负荷;底泥释放;水生植被;蓝藻【作者】王华;陈华鑫;徐兆安;芦炳炎【作者单位】太湖流域水资源保护局,上海200434;太湖流域管理局水利发展研究中心,上海200434;太湖流域水文水资源监测中心,无锡214024;太湖流域水资源保护局,上海200434【正文语种】中文太湖地处长江三角洲南缘,是大型浅水湖泊,水域面积2338 km2,平均水深1.9 m,最大水深约3.4 m,是太湖流域水生态系统的中枢. 2007年5月底发生的太湖蓝藻暴发以及由此导致的无锡市供水危机,严重影响了当地近百万群众的正常生活,引起社会广泛关注,2008年5月国务院批复实施《太湖流域水环境综合治理方案》.对于湖泊富营养化和蓝藻水华暴发,研究氮、磷等营养盐浓度的变化,已经是国内诸多专家主要研究方向. 戴秀丽等[1]分析了太湖水体氮、磷浓度1985-2015年的演变趋势,全太湖水体氮、磷指标总体呈先恶化、后好转的波动变化趋势,而总磷浓度则没有明显的季节性变化规律. 吴攀等[2]探索太湖流域水环境质量随经济发展的变化趋势,结果表明入湖总磷负荷与太湖上游流域废水排放总量呈显著正相关. 朱伟等[3]研究太湖典型湖区梅梁湾和贡湖湾2010-2017年水质变化时,发现这两个湖区总磷浓度在2014年前也是在波动中呈现下降的趋势,但在2015和2016年有所回升. 朱广伟等[4]对北部太湖14个监测点2005-2017年的营养盐和叶绿素a浓度逐月监测数据分析,发现2015年以来,北部太湖水体叶绿素a浓度呈显著增高特征,且近年来总磷浓度有升高趋势,溶解性总磷浓度也无明显下降趋势. 大量相关研究[5-12]表明,氮、磷指标是造成太湖湖体富营养化的关键因子.近10年来,太湖流域各省市政府加大治理力度,流域河流水体水质取得明显好转. 2010-2017年,太湖水体氨氮浓度和总氮浓度呈大幅度下降趋势,降幅分别为52.2%和35.5%,但太湖水体总磷浓度却呈上升趋势,增幅为16.9%. 本文通过分析近年来太湖入湖污染负荷、水生植被和蓝藻3方面变化,探讨近年来造成磷浓度升高的影响因素,这些分析对于正确理解太湖磷浓度现状,更加科学地制定治理措施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1 材料与方法1.1 监测点布设太湖共布设33个监测点,分设在9个湖区,分别在梅梁湖5个、竺山湖2个、贡湖4个、东太湖3个、湖心区6个、西部沿岸区2个、东部沿岸区4个、南部沿岸区5个和五里湖2个(图1和表1). 监测点位覆盖了太湖全部水域,监测频次为每年12次,每月上旬监测1次.图1 太湖各分区及监测点分布Fig.1 Distribution of lake regions and monitoring sites of Lake Taihu表1 太湖水质监测站点概况Tab.1 List of water quality monitoring sites in Lake Taihu序号湖区(面积/km2)监测点序号湖区(面积/km2)监测点序号湖区(面积/km2)监测点1梅梁湖梅园12东太湖东太湖23东部西山2(124.0)小湾里13(172.4)庙港24沿岸区胥口3闾江口14戗港外25(268.0)漫山4拖山15湖心区乌龟山26胥湖5三号标16(972.9)焦山27南部夹浦6竺山湖竺山湖17平台山28沿岸区新塘7(68.3)龙头1814号标29(363.0)小梅口8贡湖沙墩港19湖心南30大钱9(163.8)渔业村20横山31汤溇10大贡山21西部大浦32五里湖东五里湖11贡湖22沿岸区(199.8)洑东33(5.8)西五里湖1.2 采样与检测方法水体总磷、溶解性总磷、正磷酸盐浓度的测定参照《水质总磷的测定钼酸铵分光光度法(GB 11893-1989)》. 水样采样层面为水下0.5 m,按照《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GB 3838-2002)》的要求,水样经静置沉淀30分钟后取上清液测定总磷浓度. 具体做法是水样摇匀后,倒入2 L量筒静置沉淀30 min后,虹吸管插入液面下5 cm,取上清液入样品瓶,摇匀后取试样按GB 11893-1989要求消解后加入显色剂比色测定. 溶解性总磷浓度用0.45 μm孔径的滤膜过滤后,同样按GB 11893-1989方法消解后加入显色剂比色测定. 正磷酸盐浓度则用过滤后水样不经消解直接显色测定. 采用《内陆水域浮游植物监测技术规程(SL 733-2016)》中镜检计数法检测水体蓝藻密度.1.3 数据处理与统计方法1.3.1 水质各湖区监测点代表水域面积采用泰森多边形法确定,以此为权重,计算各湖区水质浓度;太湖水质浓度由各湖区水质按湖区面积加权计算确定. 如竺山湖水质浓度由竺山湖和龙头2个监测点水下0.5 m水质浓度,分别乘以2个监测点的代表面积加和,除以竺山湖水域面积计算而得.1.3.2 入湖污染负荷各入湖河流进行污染负荷计算[12]时,以当月入湖河流巡测断面水量作为月入湖水量,若入湖河流没有逐月水量巡测资料,则选择其与相应巡测段内基点站的年水量分配比重作为权重进行计算;水质资料选取入湖河流相应断面逐月浓度. 各入湖河流历年来监测断面位置略有调整,均采用实测水质资料进行分析,未进行修正(区域或总体入湖污染负荷均以入湖水量为权重对入湖河流水质浓度进行空间和时间上的累加,如果该巡测段(站)无入湖水量则其污染负荷量为零). 出入湖水量计算与分析按照地区划分,污染负荷量的统计按照太湖湖区来划分.1.3.3 相关性分析各项数据之间的相关性分析采用SPSS Statistics 25软件进行.2 结果与分析2.1 太湖磷浓度分布状况太湖水中磷可以分为颗粒态磷和溶解态磷. 颗粒态磷主要分悬浮泥沙和生物体及其残体碎屑两类,溶解态磷主要为无机磷和溶解态的有机磷. 2010-2017年,太湖总磷年均浓度0.076 mg/L,总体呈上升趋势. 其中2010-2014年上下波动,2014-2017年呈上升趋势,且2016年为8年间最高值,浓度达到0.097 mg/L. 溶解性磷年均浓度0.026 mg/L,占总磷浓度的34.4%,波动趋势与总磷较为一致;其中溶解性磷中的正磷酸盐是被藻类和高等水生植被吸收利用的最主要形式,正磷酸盐年均浓度0.013 mg/L,占总磷浓度的17.3%,总体上呈小幅上升趋势.从各湖区(图2)看,总磷浓度较高的湖区有竺山湖、西部沿岸区和梅梁湖. 其中竺山湖总磷浓度最高,且波动明显;其次为西部沿岸区,总磷浓度居高不下;而梅梁湖总磷浓度呈明显的增长趋势,增长幅度较大. 总磷浓度最小的湖区为东部沿岸区,其次为东太湖,其中东太湖总磷浓度变化趋势总体上呈增长趋势,尤其是2014年后呈明显上升趋势,2017年总磷浓度较2014年增长49%,为各湖区中增长幅度最大的湖区.图2 太湖及重点湖区磷浓度年均值变化Fig.2 Annual mean change of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 in Lake Taihu and key lake regions2.2 太湖蓝藻分布状况2010-2017年,太湖均为中度富营养状态,全湖藻类密度、蓝藻密度和叶绿素a浓度总体上均呈上升趋势,其中2015年较2014年略有降幅(图3). 其中藻类密度从2010年的1702×104 cells/L增长到2017年的12227×104 cells/L,增幅为618%,蓝藻密度从2010年的1394×104 cells/L增长到2017年的11766×104 cells/L,增幅为744%,叶绿素a浓度从2010年的19.4 mg/m3增加到2017年的45.5 mg/m3,增幅为134.5%. 其中蓝藻密度占藻类的比重总体上呈上升趋势,从2010年的82%增加到2017年的96%.图3 2010-2017年太湖蓝藻状况Fig.3 Conditions of cyanobacteria in Lake Taihu from 2010 to 2017从太湖各湖区蓝藻密度来看,梅梁湖和西部沿岸区蓝藻数量最高(图4),梅梁湖2017年蓝藻密度达到24662×104 cells/L,为太湖的2.1倍,西部沿岸区蓝藻密度达到21541×104 cells/L. 其中东太湖曾为蓝藻数量最少的湖区,但近年来东太湖蓝藻数量上升趋势明显,从2010年的446×104 cells/L增加到2017年的2651×104 cells/L,增幅近5倍.图4 2010-2017年太湖各湖区蓝藻密度Fig.4 Cyanobacteria density in each lake region of Lake Taihu from 2010 to 20172.3 环太湖入湖河流总磷污染负荷2010-2017年,环太湖入湖河流总磷浓度总体呈下降趋势,2017年总磷浓度较2010年下降了22.3%(图5),与同时段入湖河流水质总氮浓度下降28.5%相比,入湖总磷浓度降幅小于入湖总氮浓度的降幅. 入湖径流污染负荷是太湖磷最主要的外源,根据入湖河道水质和水文巡测流量数据,计算环太湖入湖河流总磷总入湖量. 2010-2017年环太湖入湖河流总磷总入湖量年均值为0.22万t,总体呈波动变化趋势,2010-2013年呈下降趋势,2014-2016年呈上升趋势,2017年有所下降,其中2010年总磷总入湖量为0.28万t,2016年为0.26万t,2017年为0.20万t.图5 环太湖入湖河流总磷污染负荷Fig.5 Total phosphorus pollution load of rivers into the Lake Taihu3 讨论太湖湖体的磷营养盐来源包括外源和内源. 外源形式较多,其中入湖河道径流输入是外源负荷的最大组成部分;内源主要来源于底泥的释放、死亡的生物体分解以及围网养殖等[14]. 其中水生植被是影响底泥释放的主要因素,对磷的释放有至关重要的影响,因此本文重点分析水生植被.磷由外源进入湖泊后,一部分随着水流流出湖外,另一部分滞留在湖水中. 湖水中的可溶性磷(包括部分无机磷和少部分有机磷)主要直接被藻类和植物吸收;颗粒态磷可沉积进入底泥,部分溶解态磷可反应生成沉淀物进入底泥[15]. 底泥中的磷相当部分与湖底的固化沉积物结合,一般不再释放到水中参与磷循环,但在风浪等物理扰动作用下可再悬浮进入水体,也可在pH值、氧化还原电位等化学因素和微生物等作用下,转化为可溶性磷释放进入水体. 特别当蓝藻水华发生时,为维持藻类生长对磷的需求,藻体大量吸收水体中的正磷酸盐,并通过影响水体pH值、溶解氧浓度和分泌磷酸酶等方式,加速底泥中磷的释放和水体有机磷分解,加快湖体磷循环速度.根据太湖磷营养盐的来源及循环机理,本文重点讨论入湖污染负荷、水生植被和蓝藻3方面对太湖总磷浓度的影响.3.1 入湖污染负荷对太湖总磷浓度的影响太湖主要入湖河流污染负荷占入湖总污染负荷的70%~80%,控制入湖河流污染负荷是太湖治理的关键因素[16]. 目前,太湖总磷污染负荷仍较大,呈波动趋势,2010-2017年仅环太湖河流径流输入的磷年平均达0.22万t,入湖河流总磷平均浓度为太湖总磷平均浓度的2.1倍,超出太湖自净能力[17-18].西部沿岸区对应河流入湖水量占环太湖河流入湖水量比重较大,分析西部沿岸区对应入湖河流总磷负荷及湖区总磷浓度之间变化情况具有重要意义.根据图6分析可知,2010-2017年间,西部沿岸区对应入湖河流总磷浓度以2011年最高,之后总体呈下降趋势. 但受入湖水量较常年偏多的影响,特别是2015和2016年大洪水期间,年度总磷总入湖量和总磷净入湖量连续增加,使得进入太湖的总磷负荷呈上升趋势. 根据相关性分析,湖区总磷浓度与入湖河流总磷浓度和入湖河流总磷负荷三者之间没有同步变化趋势. 其中湖区总磷浓度与入湖河流总磷浓度之间无明显的相关性,因此入湖河流总磷浓度对湖区总磷浓度没有直接的影响;湖区总磷浓度与入湖河流总磷负荷两者之间有一定的同步关系,因此入湖总磷负荷直接影响对应湖区的总磷浓度. 因此,湖区总磷浓度影响因素是由入湖河流总磷浓度和入湖河流水量两者共同决定的,即入湖总磷负荷,尤其2016年大洪水期间,入湖总磷负荷量增大与总磷浓度反弹有较大的关系.图6 2010-2017年太湖西部沿岸区总磷浓度变化趋势Fig.6 Change trend of total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 in west region of Lake Taihu from 2010 to 2017与湖体中氮循环不同,磷循环转化呈气态逸出的量占比非常小,同时磷易与金属离子结合形成沉淀物,因此磷更易沉积于湖底,使得太湖底泥总磷含量维持在较高水平. 同时其他途径出湖的总磷量比重较小[19],因此本文重点分析地表径流入太湖的总磷净入湖量,通过分析2010-2017年太湖总磷净入湖量累积量与太湖总磷浓度的关系(图7)可知,逐年总磷净入湖量累积值与太湖总磷浓度呈二次线性相关,相关系数为0.8315. 因此,太湖总磷浓度与逐年总磷净入湖量累计值有较大的关系. 图7 2010-2017年太湖总磷净入湖量累积量与总磷浓度的关系Fig.7 Relationship between total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 and total phosphorus accumulation in Lake Taihu from 2010 to 2017综上所述,入湖总磷负荷变化是太湖总磷浓度变化的直接因素,由于磷相较于氮更易滞留于湖体,使得太湖湖体的总磷浓度维持在较高水平. 因此,磷入湖量大是湖水总磷浓度居高不下的基础因素.3.2 水生植被对太湖总磷浓度的影响3.2.1 太湖水生植被状况太湖水生植被主要包括沉水植被和挺水植被,根据2013-2017年太湖水生高等植被遥感图结果显示,与2014年较相比,2015年5月水生植被覆盖面积由272.33 km2降至55.96 km2,减少了79.5%. 其中主要是沉水植被面积大幅减少,由244.31 km2下降至27.65 km2,减少了88.7%;挺水植被面积变化很小. 沉水植被主要分布在东太湖、东部沿岸区两个湖区,挺水植被主要分布在太湖大堤沿岸内侧(图8).图8 2013-2017年5月太湖水生植被分布比较Fig.8 Comparison of aquaticvegetation distribution of Lake Taihu in May of 2013-20173.2.2 东太湖水生植被大量减少对总磷浓度的影响分析本文以东太湖为例,重点分析水生植被对太湖总磷浓度的影响. 东太湖曾经为典型草型湖区,近年来由于水生植被大量减少,水生态状况发生了较大变化. 不同水生态系统中营养盐赋存形态不同,藻型生态系统中磷营养盐浓度高于草型生态系统[20]. 东太湖沉水植被覆盖面积从2015年开始大幅减少,与2014年相比,2015年5月沉水植被覆盖面积由65.53 km2降至24.81 km2,减少62.1%,2016年持续减少,2017年东太湖沉水植被虽有所恢复,但较2015年同期水平还有较大差距. 根据东太湖5月水生植被的变化与同期东太湖总磷浓度分析可知(图9),2013-2017年5月东太湖水生植被面积和总磷浓度呈明显的反向变化. 因此,由于近年来水生植被的大量减少,曾经为草型生态系统的东太湖正在呈现向藻型生态系统转化的趋势.图9 2013-2017年东太湖5月水生植被面积和总磷浓度变化情况Fig.9 Changes of aquatic vegetation area and total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 in East Lake Taihu in May of 2013-2017水生植被可吸收湖泊沉积物中的营养盐,并抑制底泥再悬浮从而降低内源性营养盐的释放. 太湖是一个典型的大型浅水湖泊,水土界面不断受到风浪扰动导致沉积物大量悬浮,水土界面不断受到破坏,氧化还原环境在这种动力扰动下处于不断转换中. 风浪扰动能够促进底泥营养盐的大量释放[21],底泥释放能够促进水体总氮、总磷和活性磷浓度的显著升高[22]. 大型水生植被的退化,使得水体富营养化程度加剧,造成恶性循环,总磷浓度不断上升.综上,2015年由于东太湖水生植被面积大幅减小,一方面减少了总磷的吸收量,另一方面有利于风浪对底泥的再悬浮而促进底泥总磷的释放,从而使得东太湖水质浑浊. 因此,东太湖水生植被大量减少,有利于底泥中总磷的释放,使得水体富营养化程度加剧,是近年来东太湖总磷浓度持续上升的原因之一.3.3 太湖蓝藻对总磷浓度的影响太湖水体磷营养盐浓度影响着蓝藻水华暴发的强度,蓝藻水华对磷营养盐浓度的变化也存在反馈机制. 太湖蓝藻的快速生长导致其从底泥中泵取大量的磷,从而增加底泥中磷的释放和有机磷的转化,加快湖体磷循环,增加水体总磷浓度. 蓝藻水华发生时,由于大量利用CO2进行光合作用,水体pH值上升,太湖蓝藻生长季节pH值多大于8.5,甚至超过9.0,偏碱性环境更有利于底泥磷的释放. 蓝藻生长大量消耗水中无机磷,通过分泌碱性磷酸酶可加快死亡藻体分解的有机磷转化为可利用的无机磷.图10 太湖各监测点颗粒态磷浓度与叶绿素a浓度的相关关系Fig.10 Relationship between chlorophyll-a concentration and particle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 at each monitoring site in Lake Taihu太湖总磷以颗粒态为主,2010-2017年平均比例占65.6%,颗粒态磷除了外源输入外,主要来源于底泥再悬浮和藻体. 根据统计,太湖各测点颗粒态磷浓度与叶绿素a浓度的相关系数为0.7413,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图10). 目前采样层面为水下0.5 m,太湖发生蓝藻水华时,水样中有大量蓝藻,当水样静置30 min后,蓝藻向表层聚集,但用于总磷测定的上清液中仍有较多蓝藻,藻体中的磷一同被消解检测. 近年来太湖蓝藻数量呈上升趋势,受其影响,总磷浓度监测值也有上升. 蓝藻水华加快湖体磷循环,藻类数量增加也是近两年太湖总磷浓度上升的影响因素之一.4 结论本研究显示,近年来太湖水体总磷浓度持续增长的初步原因为:1)磷循环不同于氮循环,呈气态逸出量占比非常小,入湖河流总磷平均浓度高于太湖水体平均浓度,超出水体自净能力,且逐年总磷净入湖量持续累积,太湖总磷浓度维持较高水平,磷入湖污染负荷量大是湖水总磷浓度居高不下的根本原因,尤其2016年大洪水期间,入湖总磷负荷量增大与总磷浓度反弹有较大的关系. 2)水生植被可吸收湖泊沉积物中的营养盐,并抑制底泥再悬浮从而降低内源性营养盐的释放. 东太湖水生植被大量减少,一方面减少了对氮、磷的吸收,另一方面增加了风浪对底泥的扰动,有利于底泥的再悬浮,造成总磷的释放. 3)蓝藻水华加快湖体磷循环,藻类数量增加也是近两年太湖总磷浓度上升的影响因素之一.分析近年来太湖水体磷浓度总体上升的影响因素,有助于为太湖的污染治理相关措施的实施提供有价值的参考.致谢:衷心感谢水利部太湖流域管理局朱威副局长在论文修改中无私的帮助和指导!衷心感谢太湖流域水资源保护局翟淑华处长的支持!5 参考文献【相关文献】[1] Dai XL, Qian PQ, Ye L et al. Evolution trend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in Lake Taihu(1985-2015). J Lake Sci, 2016, 28(5): 935-943. DOI: 10.18307/2016.0502. [戴秀丽, 钱佩琪, 叶凉等. 太湖水体氮、磷浓度演变趋势(1985-2015年). 湖泊科学, 2016, 28(5): 935-943.][2] Wu P, Qin BQ, Yu G et al. Effect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on wastewater discharge and influent total phosphorus load in the upstream of Lake Taihu Basin. J Lake Sci, 2015,27(6): 1107-1114. DOI: 10.18307/2015.0616. [吴攀, 秦伯强, 于革等. 太湖上游流域经济发展对废水排放及入湖总磷的影响. 湖泊科学, 2015, 27(6): 1107-1114.][3] Zhu W, Tan YQ, Wang RC et al. The trend of water quality variation and analysis in typical area of Lake Taihu, 2010-2017. J Lake Sci, 2018, 30(2): 296-305. DOI:10.18307/2018.0202. [朱伟, 谈永琴, 王若辰等. 太湖典型区2010-2017年间水质变化趋势及异常分析. 湖泊科学, 2018, 30(2): 296-305.][4] Zhu GW, Qin BQ, Zhang YL et al. Varition and driving factors of nutrients and chlorophyll-a concentrations in northern region of Lake Taihu, China, 2005-2017. J Lake Sci, 2018, 30(2): 279-295. [朱广伟, 秦伯强, 张运林等. 2005-2017年北部太湖水体叶绿素a和营养盐变化及影响因素. 湖泊科学, 2018, 30(2): 279-295.][5] Yang Y, Liu QG, Hu ZJ et al. Distribution and pollution assessment of carbon,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sediments in Taihu Basin.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4,34(12): 3057-3064.[杨洋, 刘其根, 胡忠军等. 太湖流域沉积物碳氮磷分布与污染评价. 环境科学学报, 2014, 34(12): 3057-3064.][6] Wu YL, Xu H, Yang GJ et al. Research progress of nitrogen pollution in Lake Taihu. J Lake Sci, 2014, 26(1): 19-28. DOI: 10.18307/2014.0103. [吴雅丽, 许海, 杨桂军等. 太湖水体氮素污染状况研究进展. 湖泊科学, 2014, 26(1): 19-28.][7] Lin ZX. Analysis of water environmental change in Taihu watershed. J Lake Sci, 2002, 14(2): 111-116. DOI: 10.18307/2002.0203.[林泽新. 太湖流域水环境变化及缘由分析. 湖泊科学, 2002, 14(2): 111-116.][8] Xu HP, Yang GJ, Zhou J et al. Effect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 on colony growth of Microcystis flos-aquae in Lake Taihu. J Lake Sci, 2014, 26(2): 213-220. DOI: 10.18307/2014.0207.[许慧萍, 杨桂军, 周健等. 氮、磷浓度对太湖水华微囊藻(Microcystis flos-aquae)群体生长的影响. 湖泊科学, 2014, 26(2): 213-220.][9] Chen C, Zhong JC, Shao SG et al. On the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of nutrient from internal sources: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ypical dredged and un-dredged areas, northwestern Lake Taihu. J Lake Sci, 2014, 26(6): 829-836. DOI: 10.18307/2014.0603.[陈超, 钟继承, 邵世光等. 太湖西北部典型疏浚/对照湖区内源性营养盐释放潜力对比. 湖泊科学, 2014,26(6): 829-836.][10] Zhai SH, Han T, Chen F. Self-purification capacity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of Lake Taihu on the basis of mass balance. J Lake Sci, 2014, 26(2): 185-190. DOI:10.18307/2014.0203.[翟淑华, 韩涛, 陈方. 基于质量平衡的太湖氮、磷自净能力计算. 湖泊科学, 2014, 26(2): 185-190.][11] Bai XX, Hu WP. Effect of water depth on concentration of TN, TP and Chla in Taihu Lake, China. Advances in Water Science, 2006, 17(5): 727-732.[白晓华, 胡维平. 太湖水深变化对氮磷浓度和叶绿素a浓度的影响. 水科学进展, 2006, 17(5): 727-732.][12] Tao YY, Geng JJ, Wang HJ et al. Spatio-tempo variations of dissolved phosphorus concentrations in Lake Taihu.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in China, 2013, 29(5): 84-90.[陶玉炎, 耿金菊, 王红军等. 太湖水体溶解态磷的时空变化特征. 中国环境监测, 2013, 29(5): 84-90.] [13] Xie EL, Xu F, Xiang L et al. The effect of pollution load on water quality of Lake Taihu and its trend analysis. Journal of Hohai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s, 2017, 45(5): 391-397.[谢艾玲, 徐枫, 向龙等. 环太湖主要入湖河流污染负荷量对太湖水质的影响及趋势分析. 河海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 2017, 45(5): 391-397.][14] Qin BQ, Zhu GW, Zhang L et al. Release pattern and estimation method of endogenous nutrient salt from sediments of large shallow lakes—Lake Taihu as an example. Science China: Series D: Earth Science, 2005, (S2): 33-44.[秦伯强, 朱广伟, 张路等. 大型浅水湖泊沉积物内源营养盐释放模式及其估算方法——以太湖为例. 中国科学: D辑: 地球科学,2005, (S2): 33-44.][15] Zuo MM. Conversion and circulation of phosphorus in water. In: Chinese Society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ed. Collection of excellent papers from the 2006 annual academic conference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middle volume), 2006: 4.[左梅梅. 水体中磷的转化与循环. 中国环境科学学会2006年学术年会优秀论文集(中卷), 2006: 4.] [16] Overall plan for comprehensive treatment of water environment in Taihu Basin (revised in 2013). [太湖流域水环境综合治理总体方案(2013年修编), 发改地区[2013]2684号.] [17] Hang T, Zhai SH, Hu WP et al. Experiment and model simulation of phosphorus self-purification capacity.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13, 34(10): 3862-3871. [韩涛, 翟淑华, 胡维平等. 太湖氮、磷自净能力的实验与模型模拟. 环境科学, 2013, 34(10): 3862-3871.][18] Wang XM, Zhai SH, Zhang HJ et al. Analysis of appropriate water exchange period of Lake Taihu based on water quality improvement targe. J Lake Sci, 2017, 29(1): 9-21. DOI: 10.18307/2017.0102. [王冼民, 翟淑华, 张红举等. 基于水质改善目标的太湖适宜换水周期分析. 湖泊科学, 2017, 29(1): 9-21.][19] Yu H, Zhang LL, Yang SW et al. Atmospheric wet deposi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contribution rate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nutrient salt from Lake Taihu. 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 2011, 24(11): 1210-1219. [余辉, 张璐璐, 燕姝雯等. 太湖氮磷营养盐大气湿沉降特征及入湖贡献率. 环境科学研究, 2011, 24(11): 1210-1219.][20] Yang LY, Yang XY, Ren LM et al. Mechanism and control strategy of cyanobacterial bloom in Lake Taihu. J Lake Sci, 2019, 31(1): 18-27. DOI: 10.18307/2019.0102. [杨柳燕, 杨欣妍, 任丽曼等. 太湖蓝藻水华爆发机制与控制对策. 湖泊科学, 2019, 31(1): 18-27.][21] Zhu GW, Qin BQ, Gao G. The vertic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nutrient salts in Lake Taihu under the disturbance of wind and waves. Advances in Water Science, 2004, (6): 775-780. [朱广伟, 秦伯强, 高光. 强弱风浪扰动下太湖的营养盐垂向分布特征. 水科学进展, 2004, (6): 775-780.][22] Wang XD, Qin BQ, Liu LZ et al. Effects of sediment suspension on nutrient release and bloom growth.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in the Yangtze Basin, 2011, 20(12): 1481-1487. [王小冬, 秦伯强, 刘丽贞等. 底泥悬浮对营养盐释放和水华生长影响的模拟. 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 2011, 20(12): 1481-1487.]。
浅水湖泊内源磷释放及其生物有效性——以太湖、巢湖和龙感湖为例

浅水湖泊内源磷释放及其生物有效性——以太湖、巢湖和龙感湖为例浅水湖泊内源磷释放及其生物有效性——以太湖、巢湖和龙感湖为例引言水体中的磷是湖泊生态系统中的关键营养元素之一,它在湖泊营养循环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然而,浅水湖泊中内源磷的释放过程及其生物有效性仍存在许多未知之处。
本文以中国三大浅水湖泊之一的太湖、巢湖和龙感湖为例,探讨了这些湖泊中内源磷释放的原因及其对湖泊生态环境的影响。
一、太湖的内源磷释放及其生物有效性太湖是中国最大的淡水湖泊之一,也是内源磷释放研究的重要对象之一。
太湖水域的内源磷主要来自于富营养化的水体底泥。
研究表明,太湖底泥中富集了大量的磷,当湖泊发生水体垂直混合或风浪作用时,底泥中的磷会释放到水体中,形成内源磷。
太湖内源磷的释放具有季节性特点,主要发生在夏季和秋季,这是因为这两个季节湖泊的水温较高,湖水垂直混合较为剧烈,促使底泥中的磷释放。
太湖内源磷的释放对水体中悬浮藻类的生物量、种类和群落结构有一定影响,这是因为磷是藻类生长所需的关键营养元素之一。
二、巢湖的内源磷释放及其生物有效性巢湖位于中国安徽省,也是富营养化湖泊研究的典型水域之一。
巢湖水库的养殖业发展迅速,而养殖废水中富含大量的磷。
其他的磷污染物也是巢湖内源磷的重要来源之一。
研究发现,巢湖内源磷的释放主要发生在湖泊水位升降、沉积物搅动以及流入巢湖的河流水体的冲击作用下。
巢湖内源磷的释放对湖泊的营养状况有着显著影响,导致湖泊水体富营养化现象的加剧。
此外,巢湖内源磷的释放还会威胁湖泊生物多样性,导致水生植物和浮游动物的丰富度和分布范围发生变化。
三、龙感湖的内源磷释放及其生物有效性龙感湖位于中国江苏省,是一个典型的城市湖泊,也是内源磷释放的研究热点之一。
龙感湖的内源磷主要来自于降雨和流入湖泊的污水。
研究表明,龙感湖水体中的内源磷释放主要发生在雨季和高水位期间。
降雨水会冲刷城市地表的污物,引入湖泊中,污水中富含的磷也是龙感湖内源磷的重要来源。
太湖东部不同类型湖区疏浚后沉积物重金属污染及潜在生态风险评价

在整个流域的 太湖作为我国第三大淡水湖泊, 洪涝控制、水资源供应、渔业及旅游等方面都发挥 着重要作用
[1 ]
的饮用水源地, 包含贡湖、胥口湾、东太湖等湖湾, 共 9 个取水口, 太湖整体水质的迅速恶化及底泥中
收稿日期: 2013-04-09 ; 修订日期: 2013-06-14 基金项目: 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 2012BAD25B06 /07 ) ; 江苏省水 利科技项目( 2011071 ) 作者简介: 毛志刚( 1984 ~ ) , 主要研究方向为湖泊生态学, 男, 博士, Email: zgmao@ niglas. ac. cn * 通讯联系人, Email: xhgu@ niglas. ac. cn
[6 , 7 ]
胥口湾为草型湖区, 水生植被丰富, 水质清澈; 而东 太湖作为上海、苏州等城市的重要水源地的同时, 其湖湾内迅速发展的网围养殖也带来一系列水体环 [15 ] 境问题 . 东太湖和胥口湾近年均实施了局部湖 区底泥生态疏浚工程, 据此于 2012 年 2 月, 在东太 湖( D1 、D2 、D3 ) 和胥口湾( X1 、X2 ) 共设置 5 个采样 点( 图 1 ) . 东部湖区各点位疏浚工程的实施时间为 2003 、 2004 和 2010 年, 采用环保绞吸式挖泥船进行 疏浚, 工程疏浚深度为 20 ~ 30 cm( 表 1 ) . 在每个采 样点随机采集 0 ~ 5 cm 的表层沉积物各 3 份, 将3 , 份样品混合 作为该采样点表层沉积物的代表性样 品; 同时, 使用柱状采泥器 ( 内径 8 cm ) 采集 0 ~ 20 cm 的柱状样, 密封后带回实验室以 2 cm 间距进行 分样. 样品自然风干, 研磨后过 100 目筛, 待测定.
. 但自 1980 年代以来, 太市生活污水排入 湖体, 大量营养物质及有毒重金属污染物在底泥中 不断积累
太湖底泥生态疏浚规划综述

太湖底泥生态疏浚规划综述1.1项目背景太湖面积2338km2,是我国第三大淡水湖泊,平均水深1.95m,属典型的平原浅水湖泊,具有防洪、供水、养殖、旅游和生态等综合功能,是流域洪水调蓄和水资源配置的主要水体,也是流域经济生活发展的重要自然资源。
上世纪80年代以来,由于流域经济高速发展与水环境保护工作相对滞后的矛盾,太湖水质污染与湖泊富营养化问题日益突出,受入湖河流污染和湖泊底泥影响,导致水质恶化,水体富营养化,蓝藻爆发,生态环境退化等一系列问题,直接威胁沿湖及流域供水安全和生态系统安全,制约流域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严重影响全面小康社会建设和流域经济社会的现代化。
自1996年起,国家将太湖列入“三河三湖”重点水污染治理项目,全面开展太湖水污染治理。
过去数年中,在国务院有关部门的支持下,江苏、浙江、上海三省(市)开展了大量艰苦的工作,太湖水质恶化趋势初步得到遏制,但总体水质尚未得到根本好转。
至2005年,太湖总磷、总氮、高锰酸盐指数仍没有达到水污染防治计划的治理目标,局部湖湾水质仍在继续恶化。
2001年,温家宝总理在太湖水污染防治第三次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加大清淤力度,减少底泥污染。
国务院批复的《太湖水污染防治“十五”计划》中明确指出,水利部要“统一管理、合理配置太湖流域水资源;严格取水许可管理。
采取节水、调水、清淤、水土保持等综合措施,加大流域水资源保护的力度;对引江济太和湖底清淤组织进一步论证,提出计划并组织实施”。
为此,2002年水利部将太湖底泥疏浚规划研究列入前期工作计划。
湖泊底泥是湖泊水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入湖物质如有机质、营养盐、污染物等的积蓄库,也是水土界面物质(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积极交替带。
湖泊水体和底泥间是一个动态的可逆的物质交换过程。
一方面,进入水体的各类物质,经一系列物理、化学及生化作用,沉积于湖底,形成较低密度、高含水率、富含有机质和各类营养物质的淤积物,即湖泊底泥;另一方面,底泥在入湖河流、风浪、湖流、温度等外部因子作用下向上覆水体释放营养成分,对湖泊水质和富营养化过程产生影响和制约,这种影响在太湖这类大型浅水湖泊中尤为强烈。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J.Lake Sci.(湖泊科学),2014,26(6):829-836http://www.jlakes.org.E-mail:jlakes@niglas.ac.cn2014by Journal of Lake Sciences太湖西北部典型疏浚/对照湖区内源性营养盐释放潜力对比*陈超1,2,钟继承1**,邵世光3,刘成1,2,范成新1(1: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湖泊与环境国家重点实验室,南京210008)(2: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100049)(3:河海大学水文水资源学院,南京210098)摘要:通过采集太湖西北部闾江口、八房港、月亮湾和竺山湾疏浚区与未疏浚对照区8个样点共32根沉积物柱状样于室内进行内源负荷模拟研究和沉积物基本性质分析发现,除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总磷和可交换态磷含量高于未疏浚区外,其余指标如烧失量、总氮、可交换态氮等均表现为未疏浚区沉积物高于疏浚区沉积物的特征,说明疏浚区沉积物营养盐的释放潜力低于未疏浚对照组.八房港、月亮湾以及竺山湾疏浚区沉积物铵态氮、正磷酸盐的潜在释放速率均比相应未疏浚对照区沉积物低,疏浚区沉积物铵态氮的潜在释放速率分别是未疏浚区的65.3%、88.8%和21.9%,正磷酸盐的潜在释放速率分别是未疏浚区的-26.6%、11.3%和50.2%.而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铵态氮和正磷酸盐的潜在释放速率却远高于未疏浚区(疏浚区分别为未疏浚区的2.6倍和6.4倍),这可能与闾江口水体呈现弱还原环境及沉积物中有机质含量高有关,另外也可能与闾江口沉积物污染物的赋存深度和疏浚工程的疏浚深度有关.关键词:底泥疏浚;潜在释放速率;效果评估;太湖On the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of nutrient from internal sources:A comparative study of typical dredged and un-dredged areas,northwestern Lake TaihuCHEN Chao1,2,ZHONG Jicheng1,SHAO Shiguang3,LIU Cheng1,2&FAN Chengxin1(1:State Key Laboratory of Lake Science and Environment,Nanjing Institute of Geography and Limnology,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Nanjing210008,P.R.China)(2: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Beijing100049,P.R.China)(3:College of Hydrology and WaterResources,Hohai University,Nanjing210098,P.R.China)Abstract:Simulated research of internal loading release was carried out to assess the effects of sediment dredging on internal source release,and the basic properties of dredged and un-dredged sediments was also analyzed in this study.Intact sediment cores were collected from dredged and un-dredged sites in four areas including Bafang Port,Lvjiang Port,Moon Bay and Zhushan Bay,north-western Lake Taihu.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of sediments can be efficiently prevented by dredging be-cause of the internal loadings such as the loss on ignition,total nitrogen and ammonium nitrogen which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after dredging.The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of ammonium in dredged sites of Bafang Port,Moon Bay and Zhushan Bay was65.3%,88.8%and21.9%,respectively.The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of phosphorus in dredged sites of Bafang Port even showed negative (-0.35mg/(m2·d))which means the diffusion direction of phosphorus was from overlying water toward sediments.The release rates of phosphorus in dredged sites of Moon Bay and Zhushan Bay was11.3%and50.2%of the corresponding un-dredged sites.We also found that the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of ammonium and phosphorus in dredged sites of Lvjiang Port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un-dredged sites,which may be accounted for the reducing environment of water body and the high content of organic matter in sediments.***国家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项目(2012ZX07101-010,2013ZX07113-00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171367,40901253)、江苏省基础研究计划项目(BK2011879)和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科研启动项目(NIGLAS2011QD09)联合资助.2013-10-11收稿;2014-03-03收修改稿.陈超(1988 ),男,硕士研究生;E-mail:chaochenhc@163.com.通信作者;E-mail:jczhong@niglas.ac.cn.830J.Lake Sci.(湖泊科学),2014,26(6)Keywords :Sediment dredging ;potential release rates ;effects evaluation ;Lake Taihu湖泊底泥是水生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营养盐、重金属、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重要蓄积库,同时也是湖泊污染的潜在污染源.而底泥影响湖泊水质的方式主要是通过内源释放,已有研究表明内源释放对太湖水体中氮、磷污染的贡献率为1/4[1].底泥疏浚因其能将湖泊表层污染严重的沉积物移出水体而常被用于湖泊沉积物内源污染的治理,目前我国已有多个湖泊实施和计划实施生态疏浚工程以期达到控制内源释放和降低湖泊富营养化程度的目的.其中太湖自2007年下半年以来分别于梅梁湾、竺山湾、贡湖、东太湖、西部沿岸带和月亮湾等湖区进行了生态疏浚工程,清淤面积达到36.80km 2,疏浚量为1005.3ˑ104m 3.但疏浚工程对底泥污染的控制效果却因湖泊沉积物性质,疏浚的深度、季节、方式[2]的差异以及疏浚过程中引起的二次释放与扩散[3]而存在很大的争议.研究表明,疏浚能有效减少水体中总磷(TP )以及叶绿素a 的浓度[4],同时降低沉积物营养盐的潜在释放速率[5].钟继承等通过为期一年的模拟实验也发现,疏浚对沉积物营养盐潜在释放速率的控制效果在时间尺度上是逐渐增加的,在外源输入得到控制的前提下,疏浚是沉积物污染修复的有效手段之一[6].但也有研究认为疏浚促进了沉积物污染物的释放,在短期内对湖泊水生态环境造成一定的压力[7-8],而富营养化本质上还是生态问题,需要用生态的方法来解决[9].Ruley 等也认为疏浚一段时间后,底泥中的磷释放会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使水质重新恶化[4].范成新等的研究也发现,沉积物在一年的时间内同时扮演着污染物源和汇的角色[1].由于疏浚工程投资相对较大,疏浚后沉积物内源释放等问题一直存在争议,为了研究疏浚后水环境质量的变化以及评估疏浚对水环境质量的改善效应,本文采集太湖闾江口、八房港、月亮湾以及竺山湾疏浚区和未疏浚区沉积物柱状样,于室内模拟静态释放实验,分析疏浚对上覆水体营养盐及沉积物性质的影响,以期为疏浚方案的制定及工程的实施提供科学依据,为疏浚后水环境质量的评估提供参考依据.1材料与方法1.1样品采集图1太湖采样点分布Fig.1Distribution of sampling sites in Lake Taihu用重力式柱状样采泥器于2013年7月初采集太湖闾江口(A )、八房港(B )、月亮湾(C )以及竺山湾(D )疏浚区和未疏浚对照区(分别用数字1和2代表)(图1)沉积物柱状样品,泥深控制在30cm 左右并带原位上覆水约20cm ,同时用25L 聚乙烯水桶采集原位水样并于5h 内运回实验室分析.采样和运输过程中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以尽量避免沉积物界面发生扰动.1.2沉积物-水界面微环境释放实验采用虹吸法将沉积物柱状样上层水抽去后,缓慢滴注过滤后的原采样点水样至液面高度距沉积物表面20 30cm 处停止并标注刻度.静置24h 后于0、12、24、36、48、72h 时采集水样,再以过滤后的原采样点水样补充至水面刻度线.采集的水样经Whatman GF /F 滤膜过滤后储存于4ħ冰箱待测.实验结束后按2cm 间隔将沉积物分层,测定沉积物基本理化性质及表层10cm 可交换态氮和可交换态磷的含量.陈超等:太湖西北部典型疏浚/对照湖区内源性营养盐释放潜力对比8311.3分析方法采用纳氏试剂比色法测定上覆水体中铵态氮(NH+4-N)含量,采用钼锑抗分光光度法(SHIMADZU,UV-2550)测定正磷酸盐(PO3-4-P)含量[10].沉积物含水率(%,质量分数)在105ħ条件下烘24h至恒重测定,孔隙率和容重采用金属环刀法测定[11],烧失量采用烘干的沉积物放入马弗炉中在550ħ条件下灼烧6h的方法测定[12].沉积物TP含量的测定方法参考文献[13],以3.5mol/L的盐酸提取550ħ灼烧后的沉积物16h,离心后取上清液采用钼锑抗分光光度法测定.表层可交换态磷含量利用NH4Cl溶液提取后比色测定[14].采用过硫酸钾消解紫外分光光度法测定沉积物总氮(TN)含量[10],沉积物可交换态氮的含量利用KCl溶液提取后比色测定[15].1.4数据分析与统计检验数据分析与绘图分别使用Excel2007和Origin8.5软件;沉积物-水界面营养盐潜在释放速率计算方法参照文献[15],各研究湖区疏浚区与对照区沉积物-水界面营养盐通量的统计检验使用软件SPSS20.2结果与分析2.1沉积物基本理化性质各湖区沉积物中含水率、孔隙度和烧失量均表现出疏浚区低于未疏浚对照区的特征,容重则表现出相反的特征(表1).八房港、闾江口、月亮湾和竺山湾疏浚区沉积物含水率分别是相应未疏浚区沉积物的74.4%、65.8%、93.4%和93.1%,其中闾江口表层的含水率较低,且疏浚区和未疏浚区含水率差异最大.竺山湾未疏浚区沉积物烧失量最高,平均达到了7.5%,为疏浚区沉积物的1.08倍.闾江口疏浚区和未疏浚区沉积物烧失量随深度增加逐渐减少,其余湖区垂向分布不明显.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TP含量要大于未疏浚区,为未疏浚区的1.4倍,其余采样点疏浚区沉积物TN、TP 含量大都低于未疏浚区.竺山湾沉积物TN和TP含量要明显高于其余采样点,最高值分别达到了2914.4和1635.7mg/kg,表明竺山湾一带受入湖污染源影响较大,入湖TN、TP分别占全太湖入湖总量的43.1%和31.3%,是太湖沿岸污染源最集中的区域[16].表1太湖各采样点沉积物基本理化性质*Tab.1Physicochemical characteristic of each sediment sampling site in Lake Taihu样点深度/cm含水率/%容重/%孔隙度/%烧失量/%TP/(mg/kg)TN/(mg/kg)八房港0 259.0(46.3)1.4(1.6)78.3(68.3)3.4(3.2)422.1(306.1)1963.3(1215.6)2 456.9(43.4)1.5(1.7)74.7(60.2)2.8(2.5)407.2(276.9)2057.9(1173.9)4 655.6(39.7)1.4(1.6)72.6(61.6)4.5(3.5)348.2(273.9)1974.1(1340.5)6 854.2(37.7)1.3(1.6)75.8(62.2)5.5(3.5)360.9(324.8)2169.3(1442.0)8 1051.4(39.1)1.4(1.5)76.8(65.7)5.6(4.0)400.4(346.8)2280.7(1772.9)闾江口0 255.3(37.7)1.6(1.9)75.5(60.2)5.3(4.5)411.3(639.7)1201.2(1046.8)2 448.3(31.7)1.5(1.8)70.0(53.7)5.2(3.8)446.4(625.3)1705.2(1056.5)4 646.6(29.4)1.5(1.7)68.6(50.9)5.2(3.6)438.7(623.4)1798.7(1012.9)6 845.7(29.8)1.6(1.9)67.8(51.4)5.2(3.4)431.3(629.5)1646.5(1100.9)8 1042.7(28.5)1.5(2.0)65.1(49.9)5.0(3.0)433.8(603.9)1831.5(1042.4)月亮湾0 254.9(54.7)1.4(1.4)75.3(75.1)3.9(3.6)337.8(406.5)1804.7(1719.1)2 451.4(47.4)1.5(1.4)72.6(69.3)3.7(3.8)382.6(359.5)1597.4(1859.1)4 647.3(46.2)1.6(1.6)69.2(68.2)3.9(3.4)302.5(329.2)1805.7(1630.6)6 852.9(43.9)1.5(1.4)73.8(66.2)3.8(4.5)571.2(332.7)1628.6(1607.3)8 1047.5(45.1)1.5(1.4)69.3(67.3)4.2(4.2)406.9(378.1)1769.5(2005.4)竺山湾0 267.8(62.8)1.3(1.4)84.1(80.8)7.4(6.3)1458.9(1462.9)2914.4(2797.7)2 459.9(53.9)1.4(1.4)78.9(74.5)7.3(6.7)1635.7(1276.5)2793.2(2652.7)4 657.9(55.6)1.5(1.4)77.5(75.8)7.8(7.4)1627.5(1203.2)2609.2(2181.6)6 857.0(51.9)1.3(1.5)76.8(72.9)7.6(7.5)1565.7(994.6)2714.0(2972.7)8 1055.0(47.8)1.5(1.5)75.3(69.6)7.7(6.9)1385.2(1286.6)2864.6(2723.5)10 1255.8(46.1)1.4(1.6)75.9(68.1)7.3(6.3)1431.4(1065.4)2673.9(2465.7)*括号外为未疏浚区沉积物的数据,括号内为对应疏浚区沉积物的数据.832J.Lake Sci.(湖泊科学),2014,26(6)2.2表层沉积物NH +4-N 含量沉积物中的氮可以分为有机态和无机态,其中有机态是沉积物中氮的主要组成部分,而NH +4-N 是无机态氮的主要组成部分,并且NH +4-N 属于生物有效性氮,是沉积物中氮的最活跃形态,可以直接被生物利用,在氮的生物地球化学循环中起着重要作用[17].本次实验样品均采集于太湖西北沿岸污染较重的区域,沉积物中NH +4-N 含量较高.但不同区域表层沉积物中NH +4-N 含量存在一定的差异,竺山湾沉积物样品中NH +4-N 含量要高于月亮湾、八房港和闾江口(图2),这可能与竺山湾历史上的水产养殖[18]、河流输入以及藻类碎屑物等积累有很大关系.图2太湖各采样点沉积物NH +4-N 含量Fig.2Ammonium content of each sediment sampling site in Lake Taihu不同采样点位沉积物样品中NH +4-N 含量的垂向分布均表现为随着沉积物深度的增加而增加,疏浚后沉积物样品中NH +4-N 含量低于相应点位的未疏浚对照区(图2).八房港、闾江口、月亮湾和竺山湾疏浚区沉积物NH +4-N 含量分别是对照区的61.1%、85.1%、91.9%和98.9%.沉积物中氮的溶出与生物作用大小、氧化还原状况及含氮化合物氧化分解程度有关[19],未疏浚沉积物表层底泥有机质含量丰富,在微生物的分解作用下易使表层形成还原环境,促进沉积物中的NH +4-N 向水体释放,而水体中植物、微生物和鱼类对NH +4-N 的吸收也加速了这一过程的进行,同时表层微生物的反硝化作用使水体中的氮元素以N 2、NO 2和NO 3等气态形式逸出水面[20].疏浚使曾埋藏于水底的深层沉积物直接与上覆水体接触,在风浪扰动作用下使新生界面频繁与含氧高的介质接触[21],致使表层沉积物氧化还原电位升高,抑制了营养盐的释放.但是由于疏浚过程中的残留淤泥及悬浮于上覆水体的富含有机质的颗粒物的沉降,新生表层微生物活动加强,氨化和反硝化作用加强,从而使沉积物表层的NH +4-N 以气态形式逸出水面,降低了表层NH +4-N 含量[22-23].下陈超等:太湖西北部典型疏浚/对照湖区内源性营养盐释放潜力对比833层沉积物由于缺氧程度较高,高价态的氮(如NO-3-N)易于向低价态转化,并且下层受水动力扰动较小,比上层沉积物更有利于NH+4-N在沉积层中的保存[24].成刚通过对太湖柱状沉积物垂向分析也发现,间隙水中NH+4-N含量也呈现出随深度的增加逐渐增大的现象[25].2.3表层沉积物可交换态磷含量可交换态磷主要指与沉积物中的氧化物、氢氧化物以及黏土矿物等物质通过吸附或共沉淀作用相互结合的磷[26],这部分形态磷可通过释放作用直接与沉积物-水界面进行物质交换,或通过再悬浮作用被带到上覆水体中,被水生生物吸收利用,直接参与生态系统循环,是底泥中最具活性的一类磷形态[27].沉积物中可交换态磷含量(本文以PO3-4-P形态表示)均较低(图3),闾江口未疏浚沉积物表层10cm平均含量最低,仅为3.6mg/kg,而其相应的疏浚区沉积物表层10cm可交换态磷的含量却远高于未疏浚区,达到了10.2mg/kg.这可能是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PO3-4-P潜在释放速率高于未疏浚区沉积物的主要原因(图4).八房港疏浚区与未疏浚区沉积物表层10cm可交换态磷含量相近,平均值分别为4.0和3.9mg/kg,竺山湾疏浚区与未疏浚区分别为15.2和16.4mg/kg.而月亮湾样点沉积物则表现出疏浚区可交换态磷的含量低于未疏浚区的特征,平均值分别为5.1和8.2mg/kg.从可交换态磷含量的垂向分布来看,8个采样点沉积物柱状样的变化曲线大致可以分为两类:八房港和月亮湾疏浚区与未疏浚区沉积物中可交换态磷含量表现为从深部到表层呈S型变化,竺山湾处沉积物中PO3-4-P含量则表现为自10cm处向表层逐渐增加.本实验样品采集于蓝藻暴发时节,蓝藻的死亡分解以及因此造成的表层沉积物氧化还原点位的降低都会促使沉积物表层可交换态磷含量的增加.太湖入湖生物体残留率达到了6.80(净入湖量ʒ湖体原有量)[28],使得一些溶解或颗粒态的含磷物质通过絮凝、吸附以及沉降等作用蓄积于沉积物,从而逐渐增加沉积物表层磷的含量.太湖北部地区历史上曾有大量水生植物生长[29],死亡生物体中有机磷(Org-P)的降解以及其他形态磷的转化会增加沉积物中可交换态磷的含量.而疏浚使埋藏于深部的含磷量较高的沉积物暴露于水界面.这可能是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样品可交换态磷远高于未疏浚区的主要原因之一.2.4沉积物-水界面NH+4-N、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不同湖区各点位沉积物NH+4-N的潜在释放速率均为正值(图4),即沉积物是上覆水体NH+4-N的来源之一,这可能也是表层沉积物NH+4-N含量低于深层沉积物的原因之一(图2).对比疏浚区与相应未疏浚区沉积物NH+4-N的潜在释放速率发现,八房港、月亮湾和竺山湾疏浚区沉积物NH+4-N的潜在释放速率均低于相应未疏浚区的沉积物柱样,平均值分别是9.3、35.3和3.6mg/(m2·d),分别为相应未疏浚区沉积物的65.3%、88.8%和21.9%,而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NH+4-N的潜在释放速率却远高于未疏浚区(分别为34.3和13.2mg/(m2·d)).闾江口沉积物表层有机质含量(烧失量)要高于深层沉积物(表1),而含氮化合物由于微生物的分解作用会导致沉积物需氧量增加,从而形成缺氧和厌氧环境,促进NH+4-N的释放.不同湖区沉积物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与NH+4-N潜在释放速率相似(图4).八房港、月亮湾和竺山湾沉积物样品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均表现为疏浚区低于未疏浚区的特征,疏浚区分别为未疏浚区的-26.6%、11.3%和50.2%,在八房港疏浚区甚至出现了负值(-0.35mg/(m2·d)),说明PO3-4-P的扩散方向是由水体到沉积物,此时沉积物是水体PO3-4-P的汇而不是源.月亮湾未疏浚区沉积物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要远高于其余沉积物样品,达到了17.1mg/(m2·d).研究表明,月亮湾北部呈还原状态[30],而沉积物磷的迁移转化与沉积物中铁、铝氧化矿物的吸附解吸有直接的关系,当氧化还原电位降低时,沉积物中与Fe3+相结合的形态磷会转化为PO3-4-P,增加间隙水与上覆水体中PO3-4-P的浓度梯度,促进沉积物中PO3-4-P的释放,这也可能是月亮湾表层沉积物PO3-4-P含量较低的原因之一(图3).而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却远高于未疏浚区(疏浚区潜在释放速率为未疏浚区的6.4倍),这可能与闾江口疏浚区沉积物TP(表1)和可交换态磷含量高于未疏浚区沉积物(图3)有直接关系.八房港以及月亮湾疏浚工程实施的时间分别为2012年8-10月和2010年11月,对于太湖这样的大型浅水湖泊来说,风浪扰动作用使疏浚后的新生表层界面与含氧量高的介质充分接触,随着时间的推移表层逐渐形成较致密的氧化层[21],并且由于疏浚后沉积物-水界面溶解氧的穿透深度增加[31],使疏浚后下层沉积834J.Lake Sci.(湖泊科学),2014,26(6)图3太湖各采样点沉积物可交换态磷含量Fig.3Phosphate content of each sediment sampling site in Lake Taihu物溶解氧含量较高,抑制氮、磷的潜在释放速率.而闾江口疏浚的时间为2013年3-5月,疏浚时间较短,疏浚初期深层沉积物和间隙水中氮、磷营养盐的含量均远高于上覆水体[32-33],利于沉积物氮、磷等营养盐潜在释图4太湖各采样点沉积物-水界面NH +4-N 、PO 3-4-P 的潜在释放速率Fig.4NH +4-N and PO 3-4-P release rates of the sediment-water interface of each sampling site in Lake Taihu陈超等:太湖西北部典型疏浚/对照湖区内源性营养盐释放潜力对比835放速率的增加[24],所以在疏浚初期闾江口沉积物NH+4-N、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要略高于未疏浚对照区,这与钟继承等为期一年的模拟实验结果相类似[6,32].另外北部湖区沉积物营养盐含量空间差异较大,一般靠近入湖河口附近的沉积物营养盐含量相对较高,如果疏浚深度不够,可能就没有把表层污染较为严重的沉积物清除出水体,反而促进了沉积物氮、磷的潜在释放速率.申霞等研究发现,风浪扰动过程中底泥再悬浮量与沉积物容重表现出明显的负相关关系[34],而疏浚后的沉积物容重均大于未疏浚沉积物(表1),有利于抑制风浪作用下颗粒物的再悬浮以及因此而引发的氮、磷等营养物质的二次释放.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发现,疏浚区与相应未疏浚区沉积物NH+4-N、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差异显著(P<0.05),说明疏浚能有效地控制沉积物-水界面营养盐的潜在释放速率,对水体营养盐浓度的减少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3结论疏浚可有效减少沉积物中有机质和营养盐的含量,降低沉积物营养盐的释放潜力,不同区域疏浚后沉积物营养盐的潜在释放速率有所差异.疏浚工程对八房港、月亮湾以及竺山湾沉积物NH+4-N、PO3-4-P的潜在释放速率具有较好的控制效果,其疏浚区沉积物氮、磷的潜在释放速率均明显低于对照区,而闾江口则呈现相反的特征,这可能与该湖区沉积物污染物的赋存特征、疏浚时间和水环境的差异有一定的关系,疏浚方法和疏浚质量以及疏浚过程中淤泥的回流也与疏浚后沉积物内源释放有直接的关系.总的来说,在外源污染物的输入得到有效控制的前提下,在重污染湖区开展生态疏浚对沉积物内源负荷控制具有积极的作用.4参考文献[1]范成新,张路,包先明等.太湖沉积物-水界面生源要素迁移机制及定量化———2.磷释放的热力学机制及源-汇转换.湖泊科学,2006,18(1):207-217.[2]颜昌宙,范成新,杨建华等.湖泊底泥环保疏浚技术研究展望.环境污染与防治,2007,26(3):189-192.[3]Lohrer AM,Wetz JJ.Dredging-induced nutrient release from sediments to the water column in a southeastern saltmarsh tid-al creek.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3,46(9):1156-1163.[4]Ruley JE,Rusch KA.An assessment of long-term post-restoration water quality trends in a shallow,subtropical,urban hy-pereutrophic lake.Ecological Engineering,2002,19(4):265-280.[5]Desprez M.Physical and biological impact of marine aggregate extraction along the French coast of the Eastern English Channel:shortand long-term post-dredging restoration.ICES Journal of Marine Science,2000,57(5):1428-1438.[6]钟继承,刘国锋,范成新等.湖泊底泥疏浚环境效应:I.内源磷释放控制作用.湖泊科学,2009,21(1):84-93.[7]刘爱菊,孔繁翔,王栋等.太湖底泥疏浚的水环境质量风险性分析.环境科学,2006,27(10):1947-1952.[8]Nayar S,Miller DJ,Hunt A et al.Environmental effects dredging on sediment nutrients,carbon and granulometry in a trop-ical estuary.Environmental Monitor Assessment,2007,127:1-13.[9]陆子.湖泊底泥挖掘可能导致氮磷平衡破坏的研究.中国环境监测,2001,17(2):40-42.[10]金相灿,屠清瑛.湖泊富营养化调查规范:第2版.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0.[11]Graca B,Burska D,Matuszewska K.The impact of dredging deep pits on organic matter decomposition in sediments.Wa-ter,Air,and Soil Pollution,2004,158(1):237-259.[12]张文河,穆桂金.烧失法测定有机质和碳酸盐的精度控制.干旱区地理,2007,30(3):454-458.[13]Ruban V,Lopez-Sanchez JF,Pardo P et al.Selection and evaluation of sequential extraction procedures for the determina-tion of phosphorus forms in lake sediment.Journal of Environment Monitoring,1998,1:51-56.[14]Rydin E.Potentially mobile phosphorus in lake Erken sediment.WaterResearch,2000,34(7):2037-2042.[15]Lu X,Song J,Li X et al.Geochemical characteristics of nitrogen in the southern Yellow Sea surface sediments.Journal of Marine Systems,2005,56(1/2):17-27.[16]范成新.太湖水体生态环境历史演变.湖泊科学,1996,8(4):297-304.[17]Wang PF,Zhao L,Wang C et al.Nitogen distribution and potential mobility in sediments of three typical shallow urban lakes in China.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Science,2009,26(10):1511-1521.[18]袁旭音,陈骏,陶于祥等.太湖北部底泥中氮、磷的空间变化和环境意义.地球化学,2002,31(4):321-328.[19]欧阳媛,王圣瑞,金相灿等.外加氮源对滇池沉积物氮矿化影响的研究.中国环境科学,2009,29(28):879-884.836J.Lake Sci.(湖泊科学),2014,26(6)[20]Mayer LM,Macko SA,Cammen L.Provenance,concentrations and nature of sedimentary organic nitrogen in the Gulf of Maine.Marine Chemistry,1988,25(5):291-304.[21]李文红,陈英旭,孙建平等.疏浚对影响底泥向上覆水体释放污染物的研究.农业环境科学学报,2003,22(4):446-448.[22]Lourey MJ,Alongi DM,Ryan DAJ.Variability of nutrient regeneration rates and nutrient concentrations in surface sedi-ments of the northern Great BarrierReef shelf.Continental ShelfResearch,2001,21(4):145-155.[23]Michel D.Physical and biological impact of marine aggregate extraction along the French coast of Eastern English Channel:short and long-term post-dredging restoration.Journal of Marine Science,2000,57(5):1428-1438.[24]俞海桥,方涛,夏世斌等.不同生态修复措施下太湖西五里湖沉积物氮磷形态的时空分布.湖泊科学,2007,19(6):683-689.[25]成刚.太湖氮营养盐的分布特征及区域差异性研究[学位论文].兰州:兰州大学,2010.[26]Lai DY,Lam KC.Phosphorus retention and release by sediments in the eutrophic Mai Po Marshes,Hong Kong.Marine Pollution Bulletin,2008,57(6-12):349-356.[27]Kaiserli A,Voutsa D,Samara C.Phosphorus fractionation in lake sediments-lakes Volvi and Koronia,N.Greece.Chemo-sphere,2002,46(8):1147-1155.[28]金相灿.中国湖泊环境:第二册.北京:海洋出版社,1995:112.[29]伍献文.五里湖1951年湖泊学调查.水生生物学集刊,1962,1(1):63-113.[30]孙顺才,黄漪平.太湖.北京:海洋出版社,1993.[31]He W,Shang JG,Lu X et al.Effects of sludge dredging on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algae-caused black bloom in Taihu Lake,China.Journal of Environment Sciences,2013,25(3):430-440.[32]钟继承,刘国锋,范成新等.湖泊底泥疏浚环境效应:Ⅱ.内源氮释放控制作用.湖泊科学,2009,21(3):335-344.[33]何伟,商景阁,周麒麟等.淀山湖底泥生态疏浚适宜深度判定分析.湖泊科学,2013,25(4):471-477.[34]申霞,洪大林,丁艳青等.太湖疏浚前后波浪扰动下的底泥再悬浮特征.水科学进展,2011,22(4):580-5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