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变量与 中介变量(温忠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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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关系中的第三者：
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
温忠麟 华南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研究中心 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研究发展部
引言
因果关系：自变量
因变量
第三者：调节变量（moderator） 中介变量（mediator）
如何分析？ 如何区分？
1 调节变量与调节效应分析
1.1 调节变量的定义 如果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如Y与X的关
常用形式：
Y=aX+bM+cXM+e
Y=bM+(a+cM)X+e 系数c衡量了调节效应（moderator effect）的大小
1.2 调节效应与交互效应
交互效应：可以不分自变量和调节变量 （数学上可以只考虑交互效应） 调节效应：要区分调节变量和自变量 （应用上要考虑调节效应）
1.3 调节效应分析方法
1.3.1 显变量调节效应分析方法
1.3.2 潜变量交互效应分析方法
（参见温忠麟，侯杰泰，Marsh，2003, 心理科学进展）
化潜为显（均值或因子得分） 两步最小二乘回归 （Bollen & Paxton, 1998) 分组线性结构方程分析 （如Bagozzi & Yi ，
1989 ； Joreskog, 1971）
5.1 教师喜欢程度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中介效应分析
5.2 管教方式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调节效应分析
5.2 管教方式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中介效应分析
Sobel 检验
5.3 混合模型分析
6.广义中介变量
中介效应的前提与研究目的 X影响Y（两者相关显著），研究影响的机制
遮掩效应（suppression）的前提与研究目的 X与Y的相关比预期的弱，甚至相关不显著，研究负
面的影响机制 远端关系（distal）的前提与研究目的 X与Y的相关因为是远端关系而不显著，但关系敏感 (subtle) ，研究中介变量的每一段效应 （Shrout & Bolger, 2002, Psych. Methods )
6.1 遮掩效应
检验步骤和中介效应检验相同，但可以忽略第一步
例如 X—居民区每月人均购物消费 Y—居民区每月人均便利店购物消费 M—居民区每月人均超市购物消费
带潜变量乘积项的结构方程分析
1. 参数非线性约束方法（Kenny & Judd, 1984; Joreskog & Yang , 1996; Algina & Moulder, 2001)
2. 广义乘积指标（GAPI）方法（ Wall & Amemiya, 2001) 3. 无约束方法（Marsh, Wen & Hau, 2004, 2006, 2007)
中介效应检验程序
（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2004 ，心理学报）
外源变量
潜外变源 量
内生变量
潜内变生 量
外 源 指 标
内 生 指 标
3 调节变Baidu Nhomakorabea与中介变量的比较
（温忠麟、侯杰泰、张雷，2005，心理学报 ）
4.1 有中介的调节模型
（温忠麟、张雷、侯杰泰，2006，心理学报 ）
UX
有中介的调节效应显著意味着：
拟极大似然估计（QML）方法(Klein & Muthen, 2002) 贝叶斯（Bayesian)方法
2 中介变量和中介效应
2.1 中介变量的定义 考虑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影响，如果X通过 影响变量M来影响Y，则称M为中介变量。 （Judd & Kenny，1981； Baron & Kenny, 1986)
7.调节效应模型的标准化估计
到此为止说明W的中介效应显著。 4.做Y对X、U、W和UW的回归， W和UW的
回归系数都显著。
4.3 混合模型
5. 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分析示例
研究： 学生行为（X）对同伴关系（Y）的影响
第三者： 老师的管教方式（U） 老师对学生的喜欢程度（W）
5.1 教师喜欢程度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调节效应分析
例如：
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儿子的教育程 度——儿子的社会经济地位（Duncan, Featherman & Duncan, 1972）
中介变量：儿子的教育程度
下属的表现——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 因——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反应（James & Brett，1984）
中介变量：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因
效应之间的关系：c=c’+ab
1. 做Y对X、U和UX的回归， UX的系数显著； 2. 做W对X、U 和UX的回归， UX的系数显著； 3. 做Y对X、U 、UX和W的回归， W的系数显著。
如果在第（3）步中，UX的系数不显著，则U的调节 效应完全通过中介变量W而起作用。
4.2 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显著意味着：
1.做Y对X和U的回归，X的系数显著； 2.做W对X和U的回归，X的系数显著； 3.做Y对X、U和W的回归，W的系数显著；
系）是变量M的函数，称M为调节变量 （Baron & Kenny, 1986；James & Brett, 1984）。
例如： 指导方案对学生学习效果的影响 调节变量：学生个性 学生某项自我概念（如外貌、体能等）对 总的自我概念的影响 调节变量：学生对该项自我概念重视程度 成功机会对动机的影响 调节变量：成功的价值
6.2 远端关系
检验步骤和中介效应检验相同，但可以忽略第一 步 中介变量前后效应的敏感性是研究有意义的关键
例1（关系敏感）： X—儿童时期的某种遭遇 Y—成年后的偏差行为（如精神障碍、吸毒等） M —少年时期的行为问题（如逃学、离家出走）
例2 （关系不敏感） ： X—儿童时期与父母的关系 Y—成年后与朋友的关系 M —少年时期与老师的关系
2.2 中介效应与间接效应 中介效应是间接效应 但间接效应不一定是中介效应
2.3 中介效应分析方法
依次检验（Judd & Kenny,1981; Baron & Kenny, 1986）
(1)系数c显著；（2）系数a显著；（3）系 数b显著。
完全中介过程还要加上： （4）c显著但c’不显著。 检验ab=0（如Sobel, 1982, 1988; MacKinnon, Lockwood & Hoffman, 1998） 检验c-c’=0（如Clogg, Petkova & Shihadeh, 1992; Freedman & Schatzkin, 1992）
调节变量和中介变量
温忠麟 华南师范大学应用心理研究中心 香港考试及评核局研究发展部
引言
因果关系：自变量
因变量
第三者：调节变量（moderator） 中介变量（mediator）
如何分析？ 如何区分？
1 调节变量与调节效应分析
1.1 调节变量的定义 如果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如Y与X的关
常用形式：
Y=aX+bM+cXM+e
Y=bM+(a+cM)X+e 系数c衡量了调节效应（moderator effect）的大小
1.2 调节效应与交互效应
交互效应：可以不分自变量和调节变量 （数学上可以只考虑交互效应） 调节效应：要区分调节变量和自变量 （应用上要考虑调节效应）
1.3 调节效应分析方法
1.3.1 显变量调节效应分析方法
1.3.2 潜变量交互效应分析方法
（参见温忠麟，侯杰泰，Marsh，2003, 心理科学进展）
化潜为显（均值或因子得分） 两步最小二乘回归 （Bollen & Paxton, 1998) 分组线性结构方程分析 （如Bagozzi & Yi ，
1989 ； Joreskog, 1971）
5.1 教师喜欢程度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中介效应分析
5.2 管教方式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调节效应分析
5.2 管教方式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中介效应分析
Sobel 检验
5.3 混合模型分析
6.广义中介变量
中介效应的前提与研究目的 X影响Y（两者相关显著），研究影响的机制
遮掩效应（suppression）的前提与研究目的 X与Y的相关比预期的弱，甚至相关不显著，研究负
面的影响机制 远端关系（distal）的前提与研究目的 X与Y的相关因为是远端关系而不显著，但关系敏感 (subtle) ，研究中介变量的每一段效应 （Shrout & Bolger, 2002, Psych. Methods )
6.1 遮掩效应
检验步骤和中介效应检验相同，但可以忽略第一步
例如 X—居民区每月人均购物消费 Y—居民区每月人均便利店购物消费 M—居民区每月人均超市购物消费
带潜变量乘积项的结构方程分析
1. 参数非线性约束方法（Kenny & Judd, 1984; Joreskog & Yang , 1996; Algina & Moulder, 2001)
2. 广义乘积指标（GAPI）方法（ Wall & Amemiya, 2001) 3. 无约束方法（Marsh, Wen & Hau, 2004, 2006, 2007)
中介效应检验程序
（温忠麟、张雷、侯杰泰、刘红云，2004 ，心理学报）
外源变量
潜外变源 量
内生变量
潜内变生 量
外 源 指 标
内 生 指 标
3 调节变Baidu Nhomakorabea与中介变量的比较
（温忠麟、侯杰泰、张雷，2005，心理学报 ）
4.1 有中介的调节模型
（温忠麟、张雷、侯杰泰，2006，心理学报 ）
UX
有中介的调节效应显著意味着：
拟极大似然估计（QML）方法(Klein & Muthen, 2002) 贝叶斯（Bayesian)方法
2 中介变量和中介效应
2.1 中介变量的定义 考虑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影响，如果X通过 影响变量M来影响Y，则称M为中介变量。 （Judd & Kenny，1981； Baron & Kenny, 1986)
7.调节效应模型的标准化估计
到此为止说明W的中介效应显著。 4.做Y对X、U、W和UW的回归， W和UW的
回归系数都显著。
4.3 混合模型
5. 调节效应与中介效应分析示例
研究： 学生行为（X）对同伴关系（Y）的影响
第三者： 老师的管教方式（U） 老师对学生的喜欢程度（W）
5.1 教师喜欢程度 是调节变量还是中介变量
调节效应分析
例如：
父亲的社会经济地位——儿子的教育程 度——儿子的社会经济地位（Duncan, Featherman & Duncan, 1972）
中介变量：儿子的教育程度
下属的表现——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 因——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反应（James & Brett，1984）
中介变量：上司对下属表现的归因
效应之间的关系：c=c’+ab
1. 做Y对X、U和UX的回归， UX的系数显著； 2. 做W对X、U 和UX的回归， UX的系数显著； 3. 做Y对X、U 、UX和W的回归， W的系数显著。
如果在第（3）步中，UX的系数不显著，则U的调节 效应完全通过中介变量W而起作用。
4.2 有调节的中介模型
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显著意味着：
1.做Y对X和U的回归，X的系数显著； 2.做W对X和U的回归，X的系数显著； 3.做Y对X、U和W的回归，W的系数显著；
系）是变量M的函数，称M为调节变量 （Baron & Kenny, 1986；James & Brett, 1984）。
例如： 指导方案对学生学习效果的影响 调节变量：学生个性 学生某项自我概念（如外貌、体能等）对 总的自我概念的影响 调节变量：学生对该项自我概念重视程度 成功机会对动机的影响 调节变量：成功的价值
6.2 远端关系
检验步骤和中介效应检验相同，但可以忽略第一 步 中介变量前后效应的敏感性是研究有意义的关键
例1（关系敏感）： X—儿童时期的某种遭遇 Y—成年后的偏差行为（如精神障碍、吸毒等） M —少年时期的行为问题（如逃学、离家出走）
例2 （关系不敏感） ： X—儿童时期与父母的关系 Y—成年后与朋友的关系 M —少年时期与老师的关系
2.2 中介效应与间接效应 中介效应是间接效应 但间接效应不一定是中介效应
2.3 中介效应分析方法
依次检验（Judd & Kenny,1981; Baron & Kenny, 1986）
(1)系数c显著；（2）系数a显著；（3）系 数b显著。
完全中介过程还要加上： （4）c显著但c’不显著。 检验ab=0（如Sobel, 1982, 1988; MacKinnon, Lockwood & Hoffman, 1998） 检验c-c’=0（如Clogg, Petkova & Shihadeh, 1992; Freedman & Schatzkin, 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