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乐山——怀念尊敬的季羡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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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季羡林的作文400字

有关季羡林的作文400字

季羡林的作文400字1季羡林季羡林,字希逋,又字齐奘。

著名的古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东方学家、思想家、翻译家、佛学家、作家。

他精通12国语言。

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1911年8月6日出生于山东省临清市康庄镇。

北京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书院院务委员会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作家。

对印度语文文学历史的研究建树颇多。

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

叔季嗣诚。

幼时随马景恭识字。

6岁,到济南,投奔叔父季嗣诚。

入私塾读书。

7岁后,在山东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附设新育小学读书。

10岁,开始学英文。

12岁,考入正谊中学,半年后转入山东大学附设高中。

在高中开始学德文,并对外国文学发生兴趣。

18岁,转入省立济南高中,国文老师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译家。

"我之所以五六十年来舞笔弄墨不辍,至今将近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笔,全出于董老师之赐,我毕生难忘。

"2名人介绍之季羡林季羡林,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

今天,我就给大家介绍3篇,季老先生写的散文吧。

有一篇散文叫《清塘荷韵》,其中,最令我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这些红艳耀眼,高高的凌驾与莲叶之上,迎风弄姿,似乎在睥睨一切。

”因为这句话充分体现出了荷花的高雅与亭亭玉立,让人在不经意间爱上了荷花。

想必大家一定听过“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

”这句话,而作者却巧妙的将这句话写进了文章里,让文章更加丰富多彩。

一池普通荷花在季老先生的手里却成了一篇美妙的散文,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敬佩之情。

我想大家一定看到过月亮,季老先生也在不同的地方看到过不同的月亮,但他却对自己家乡的小月亮情有独钟。

文中说道:“每个人都有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这句话中正说出了季老先生的心声:喜爱家乡更喜爱家乡的小月亮。

当你身处异乡时,我想也应该会和季老先生有一样的思乡之情。

“我怅望南天,心飞向故里。

”这一定就是所有在异乡工作的人最想说的话。

国学大师——季羡林

国学大师——季羡林

2、然而这凄凉并不同普通的凄凉 一样,是甜蜜的,浓浓的,有说不 出的味道,浓浓地糊在心头。
“凄凉”,寂寞冷落,凄惨。作者身在 异国小城,心中十分忧愁;但是在远离家 乡的日子里,能时常怀念起在故国的生活 情景,不断回想起故国的亲朋好友,心中 自然又多了一丝安慰、一些宽心、一点甜 蜜。作者通过比较的方式,将自己对祖国 母亲的怀念表达的非常充分。
这是一个穷得不能再穷的家庭了。因此, 幼年时我大部分时间是和母亲形影不离。母亲 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母亲到地里摘绿豆 荚,我便跟到地里,在母亲身后跑来跑去,不 停地问这问那。捉到一只蚱蜢,我一定要拿给 母亲看一看。棒子上长了乌霉,我一定要问母 亲这是什么。母亲总是一边摘着豆荚一边耐心 地回答我的问题,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字词正音
zhì 真挚 pín 频来入梦 qī 凄凉 piān 篇目
qǐn
méng lóng bān
胧 可见一斑
寝不安席 朦
真挚: 弃养: 寝不安席: 终天之恨: 薄暗: 沮丧:
(感情)真诚恳切。 婉辞,指父母死亡。
无法安然入睡。 终身的遗恨。 昏暗。
思潮起伏: 心潮腾涌:
2、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 亲的面影。
我在母亲身边只待到六岁,以后两次奔丧回
家,待的时间也很短。现在回忆起来,连母 亲的面影都是模模糊糊的,没有一个清晰的 轮廓。特别有一点,让我难解而又易解:我 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母亲的笑容来,她好像 一辈子都没有笑过。家境贫困,儿子远离, 他受尽了苦难,笑容从何而来呢?
2006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 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一介布衣,言有物, 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学问铸成大地的风景,他把 心汇入传统,把心留在东方。季羡林:最难时也不丢掉良知 96岁的季羡林先生长年任教北京大学,在语言学、文化 学、历史学、佛教学、印度学和比较文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 造诣,研究翻译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国的多部经典名著, 其著作已汇编成24卷的《季羡林文集》,现在即使身居病房, 每天还坚持读书写作。 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 的品格。他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良 知。他在“文革”期间偷偷地翻译印度史诗《罗摩衍那》, 又完成了《牛棚杂忆》一书,凝结了很多人性的思考。他的 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 程的反映。

洗礼_高三作文

洗礼_高三作文

洗礼洗礼——读季羡林《季羡林自传》季老逝世后几天,我跑到书店买下其自传,——并非各种媒体报道轰动所致,而确是对这位一直尊崇敬爱的老人真切的追悼和怀念。

我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来读季老之著的。

《自传》一书把季老一生真实完整地记叙了下来。

从一个农村穷孩子成长为学贯中西的著名学者。

风风雨雨近百年人生只淡然地在他笔下流淌,朴实而不失细腻,亦庄亦谐,感人至深,对我的灵魂,无疑是一次冲击。

这书中内容也不都是轻松读来。

80余页的学术记载,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通读了一遍(并非“读通”),许多地方我认为还是很艰涩的。

但读罢,对其学术成就更深一步了解后,方知季老在东方语言学上的造诣之深,尤其在印度古代语言学等方面都在学术界中有着里程碑似的意义;了解到了季老有许多极重要的发现和探索结果,有极大的国际影响力,无不让我心生敬佩。

我想,这点点滴滴都不得不归于季老的治学态度——刻苦勤奋、严谨细致。

看到那些一步一个脚印、稳健而又充满创造性的治学成就时,我无法不对他的刻苦勤奋汗颜;看到季老对Edgerton先生治学态度严厉批评时,我无法不对他骨子里恪守的严谨而动容。

难怪乎,罗常培先生曾对季老的一篇学术论文大赞道:“考证谨严!”对于季老之治学,我等小辈岂可不服,岂可不见贤思齐耶?而最令我感到深深震撼的是季老居然在文革劳改中偷译《罗摩衍那》(印度史诗)这部巨作。

那是怎样的文化惯性和不屈精神!我几乎可以想象他在门房一边看门,一边“眼瞪虚空,心悬诗中”,虽是凝神思索,却也乐在其中!如此神圣的工作,在如此艰难痛苦的条件下进行,却又在如此轻松诙谐的笔调中娓娓道来。

细想来,翻译这鸿篇巨制的“苦役”那时对于季老,也算是偷乐了一把?如此看来,季老有时真是个能化险难痛苦为一片笑声的天才!季老朗朗的笑声里,我懂了许多面对人生的态度,悟到了生命可以如此有韧性。

难道不是?文革时,在受非人折磨时,他笑称毫无尊严的发展姿势为“坐喷气式”;当他被“仁慈”地打得脸、鼻、嘴、耳都是血、浮肿发青时,他只一句“反正自己看不到,由它去吧。

我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

我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

我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1962年,我在河北一个县城上高中,读到一篇散文,题目是《春满燕园》。

文章中的北大校园湖光塔影、姹紫嫣红、书声琅琅、春光常驻。

我被深深吸引了,心底萌生了进燕园求学的憧憬,同时牢牢记住了作者的名字——季羡林。

没有名教授“派头”两年后,我如愿考进北大。

在东语系迎新会上,第一次见到当时的系主任季羡林教授。

他和我想象中的模样大不相同,瘦高身材,五十出头年纪,慈眉善目;穿着既非西装革履,也非潇洒长衫,而是一身半旧的蓝咔叽布中山装;讲话声音不高,语速不快,没有什么惊人之语,只是说,一个大学生需要十二个农民来养活,而我们的同龄人一百人才有一个能上大学,说明我们的机会难得,担子很重。

要求我们热爱所学专业,刻苦学习,学成报国。

总之,没有一点我所想象的名教授“派头”。

当时,季羡林给梵文巴利文专业60级同学教课,与低年级同学接触不多。

但有两件事给我印象很深。

一是开学不久,系学生会通知,哪位同学没有脸盆,可以领一个。

因为刚经历了三年困难时期不久,有些来自贫困家庭的同学,是打赤脚走进校园的,买不起两元一个的白搪瓷脸盆,只好用五毛一个的瓦盆洗脸。

季先生知道了,自掏腰包买了几十个送到学生会。

我虽然没有去领,但心里暖暖的。

二是那年“十一”,我第一次参加国庆游行,见到毛主席,兴奋得不得了。

晚上回来听同宿舍同学说,他们看了电视转播,而且是在季先生家里!我着实吃惊不小。

要知道,那时候电视机可是个稀罕物儿。

季先生叫一群刚从乡下来的大孩子到自己家里看电视,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据此,我认定季先生是好人,好领导,能在这样的老师门下求学是我的福分。

1969年秋天,他和我们这些待分配的同学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们一起顶着星星出早操,一起蹲在场院里啃窝窝头、喝稀粥,白天一起挖防空洞,往麦子地里挑粪。

在寒冷的旷野里,年近六旬的季先生顶着凛冽的塞外北风,穿一件单薄的旧棉袄,腰里系根草绳,脸冻得铁青,胡子茬和眉毛上结满白霜。

夜里,他和几个男生挤在一条土炕上,炕上的跳蚤不分谁是先生,谁是学生,夜夜骚扰。

著名人物季羡林介绍 图文并茂

著名人物季羡林介绍  图文并茂

始翻译印度史诗《罗摩衍那》,1977年
完成全译本,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
2009年7月11日病逝,享年98岁。
A
季羡林老先生的学术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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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先生的学术领域

? 佛教史研究;

? 吐火罗语研究;
? 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
? 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
? 翻译介绍印度文学作品及印度文学研究;
? 比较文学研究;
? 东方文化研究;
? 印度古代语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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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先生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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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先生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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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他的真实故事。有一个秋天,北大
了,一个外地来的学子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
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
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而自己则轻装去办
爽快地答应了。近一个小时过去,学子归来,
尽责地看守。谢过老人,两人分别! 几日后是北
礼,这位年轻的学子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
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
我不知道这位学子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这个故事之后却强烈地感觉到:人格才是最高的
A
大家还记得我刚介绍里说的:
季羡林是世界上仅有的几位
从事
研究的学者之一吗?
吐火罗语研究
A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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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 羡
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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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先生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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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先生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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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老先生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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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教授、辅仁大学教授。1930
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系,1934年毕业于清
华大学。1935年被德国哥廷根大学录取,
1941年获德国哥廷根大学博士学位,1946

关于季羡林的作文五篇

关于季羡林的作文五篇

关于季羡林的作文五篇 1 世纪老人季羡林记得就在上个学期的一堂作业分析课中, 老师与我们讲起了季羡林。

老师说 他是“学界泰斗”,可与中国的大熊猫相媲美。

我半信半疑,然而自那时起,我 便记住他的名字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 偶尔遇到几篇出自季羡林之手的文章, 比如 《清塘荷韵》 , 我便像发现了宝贝似的,如饥似渴地读起来。

读着他的文章,并非像别人说的那 样神奇,并没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只觉得他的文章宛如一汪明月,朴素清明,平 静恬淡,让人心境澄澈。

前几天,我看了一篇谈论季老的文章,颇富兴致地阅读,文章讲述季羡林的 孤独生活。

因为他是季氏家族中唯一的男孩,所以承担着为季家延续香火,光大 门楣的指望。

18 岁时便被强迫着与只念过小学的彭德华结婚。

强迫的婚姻永远不会有爱情的甜蜜感觉。

的确,以后他对那个家不闻不问。

他多次表露了他对那个家的厌恶,对那桩婚姻的无奈。

在他儿子季承的回忆中, 季羡林与彭德华的夫妻关系是分居到死。

这让我对季老的崇敬产生了变化, 好像 在酒里掺了水似的,很不是滋味,因为在我看来,即便那个人他不喜欢,但毕竟 已是结发夫妻,就不该不闻不问。

今天,我又看了一篇文章,是梁衡先生的一篇关于季羡林的散文 。

梁衡眼中的季羡林是一面百年明镜, 因为季羡林经历了民国到中华人民共 和国,其间又经历了“文革”直到去年才仙逝。

他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是一部 近现代历史书。

读着这篇文章,我的思想又渐渐发生了改变。

我想,孤独的人, 也许更静得下心来研究学问吧?他对婚姻的冷落, 也许是对事业爱得太深吧?也 许世上的人,都有缺点吧?季老的一生是献身于文学 中的,他研究佛教,研究佛经 翻译, 研究古代印度和西域的各种语言。

试想我们现在学习古汉语已是多么 吃力费解,他却去读人家印度还有西域的古语言,还要理出规律来,真是不简单 啊。

季羡林,一位朴素无华的老人,一位有缺点的老人,一位杰出的老人,他真 挚从容地向我们走来,又在时光的河流里隐去,留下无尽的清塘荷韵……1/72 我所接触的季羡林 第一次接触季老的文章是去年的中学语文课本, 不知道这位学者, 更没想到 他竟是“国宝级”的大师。

季羡林生平趣事

季羡林(1911.8.2~2009.7.11),山东临清人,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系,1934年毕业回山东担任国文老师,1935年进入德国哥根廷他的学术研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 “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他精通8国语言,即汉语、南斯拉夫语、印度语、阿拉伯语、英语、德语、法语、俄语。曾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

为人谦逊,知识渊博,为人正直 季羡林在大陆被许多人尊重,并被一些人奉为中国大陆的“国学大师 ”、“学界泰斗”、“国宝”。对此,季羡林在他的《病榻杂记》中力辞这三顶“桂冠”:“我对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工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的自谓是大而有当的问题比如天人合一外,自己的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 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我一直担任行政工作,想要做出什么成绩,岂不戛戛乎难矣哉!我这个“泰斗”从哪里讲起呢?”“三顶桂冠一摘,还了我一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季羡林曾被授予2006年“感动中国”人物。颁奖词中称:“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学问铸成大地的风景,他把心汇入传统,把心留在东方。……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他的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 温家宝曾五次看望季羡林。他称:“您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生笔耕不辍,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您写的作品,如行云流水,叙事真实,传承精神,非常耐读。”“您写的几本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您在最困难的时候,包括在‘牛棚’挨整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信仰。”“您一生坎坷,敢说真话,直抒己见,这是值得人们学习的。”

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季羡林颁奖词

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季羡林颁奖词感动中国季羡林颁奖词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

曾经的红衣少年,如今的白发先生,留得十年寒窗苦,牛棚杂忆密辛多。

心有良知璞玉,笔下道德*。

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

季羡林人物生平学习经历1911年8月6日,季羡林出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临清市)康庄镇官庄一个农民家庭,六岁以前在清平随马景恭老师识字。

1917年,离家去济南投奔叔父,进私塾读书,学习了《百家姓》《千字文》、《四书》等。

1918年、1920年,分别于济南山东省立第一师范附设小学、济南新育小学就读。

课余开始学习英语。

1923年小学毕业后,考取正谊中学。

课后参加一个古文学习班,读《左传》《战国策》《史记》等,晚上在尚实英文学社继续学习英文。

1926年初中毕业,在正谊中学读过半年高中后,转入新成立的山东大学附设高中,在此期间,开始学习德语。

1928年-1929年,日本侵华,占领济南,辍学一年。

创作了《文明人的公理》《医学士》《观剧》等短篇小说,署笔名希道,在天津《益世报》上发表。

1929年,转入新成立的山东省立济南高中。

1930年,开始翻译屠格涅夫的散文《老妇》《世界的末日》《老人》及《玫瑰是多么美丽,多么新鲜啊!》等,先后在山东《国民新闻》趵突周刊和天津《益世报》上发表。

高中毕业后考取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

后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方向是德文。

在清华大学四年中发表散文十余篇,译文多篇。

1934年,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毕业。

应母校山东省立济南高中校长宋还吾先生的邀请,回母校任国文教员。

1935年,清华大学与德国签订了交换研究生的协定,报名应考被录取。

同年9月赴德国入哥廷根(Goettingen)大学,主修印度学。

先后师从瓦尔德史米特(Waldschmidt)教授、西克(Sieg)教授,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

及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

1937年,兼任哥廷根大学汉学系讲师。

1941年,哥廷根大学毕业,获哲学博士学位。

感悟季羡林老先生的人生情怀

知道季羡林老先生才是近几年地事情,自己也真是孤陋寡闻了.那时我翻看一本杂志,名字我忘记了,大体内容是:北大新生入学报到,有个新生让一个普通地老人给她看物品,结果在开学典礼上得知给她看东西地老人竟然是中国赫赫有名地国学大师,著名地学者.读后哑然.一个世界闻名地大学者,学界泰斗,极其普通地外在,没有任何架子,非常心甘情愿地给新生看东西.别说是名人,就是普通人也不见得能做到这样.因为彼此素不相识.这是我对季老最初通过文字感知地印象.后来对老人了解得稍微多些.但很遗憾,季老地书,我一直没有拜读过.昨天,我读了季老地一篇《不完满才是人生》,我为大师地观点所折服.没有华丽地语言,用平实、朴素地语言诠释着大师对人生地精辟见解.大师对人生如是说:“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整地人生.然而,自古至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地人生是没有地.不完满才是人生,这是一个平凡地真理.”多么简单地话,多么朴实地话,道出了人生地真谛.我们拼命追求,力求人生地完满,恰恰相反,越是这样,人生就越是不完满.期冀完满,无异于海市蜃楼.那是梦幻中地事情,现实不可能存在.每个人地人生都或多或少有这样那样地缺憾和不如意,达到绝对完满地境界,只能是幻想.大师用他丰富地人生阅历,劝慰人们要珍惜当下地生活,要乐观而理智地面对自己地人生,不要对人生抱有过多地奢望.大师对人生地参悟是何等透彻!大师如此高寿,与他乐观向上地人生观有着极大地关系.大师勤学向上,笔耕不辍,在住院期间也没有放弃自己在学术上地追求,大师用自己地行动诠释着自己地人生价值.大师不为名利,不对人生抱过多过高地期望,所以,大师心态平和,潜心学术,心康体健,才会有学术上地累累硕果.大师已离我们远去,在我们沉痛悼念大师、深情缅怀大师地时候,我们更要学习大师乐观豁达地处世态度,让我们更加善待人生,善待自我,善待他人.季羡林追思会在北大举行各界人士表达哀悼日起,北京大学在百周年纪念讲堂纪念大厅设立季羡林先生灵堂,每日:—:开放,接受广大师生员工和社会公众吊唁.今天一大早,北京大学百年讲堂门外排起了队,各界人士在这里等候赴灵堂追思.时分,季羡林灵堂开始首次接受拜祭.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群众排长队追思季羡林时分,北大百年讲堂拉起进场围栏,仅几分钟时间,前来拜祭地各界人士就已排起了米长地队伍.前来吊唁地各界人士,均穿着素色衣服,耐心地等待着入场,虽然天气也非常闷热,但是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厌烦地情绪,每个人都在静静地等着.一位对外经贸大学地退休教师称,她在北京大学上学时,季羡林是她地系主任,她眼中地季老是个十分朴素温和地人.在排队地长龙中,记者发现了北大教授、北大原东语系党总支书记贺剑城.据贺剑城教授称,他和季羡林先生是十多年地同事,还是季先生地入党介绍人.贺剑城称自己“为老搭档地逝世感到悲痛”,他回忆道:“季先生对待学术、工作非常严谨,对自己和别人要求都非常严格.他精力过人,每天到单位非常早,有时竟然会提前三个小时到.贺老称,季先生一生对待学问十分刻苦,提及他在德国同时学三门语言地情况,笑称‘简直是自我折磨’ .”中午点,贺老等人排队进入百年讲堂,参加季羡林地追思会.悼念者都领到一朵纸做地小百花,排队走上前,在季羡林地照片前鞠躬.有些人对于季先生地辞世非常悲痛,在季先生地遗像前跪地磕头表示敬意.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中山装遗像体现朴素、平和和乐观本色据媒体报道,上午时分,工作人员开始悬挂季老地照片,照片中地季老身穿一件中山装,头戴一顶淡紫色毛线帽,面带微笑,身后地背景是初春低垂着地杨柳.淡淡地绿色衬托着那身简朴地中山装,老人那淡淡地微笑显得格外慈祥和健康.这张照片拍摄于上世纪年代初,树叶都刚刚发芽,天气还有点冷,季老穿得比较多,那时季老地身体状况还不错.季羡林先生唯一地儿子季承说,之所以选择这张照片是因为这张照片充分体现出了季老朴素、平和和乐观地本色.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季羡林是一个可敬可爱地人月日地《北京青年报》还报道说,“已年近岁高龄地季羡林先生近日受聘成为央视经济频道‘开心学国学’学术顾问,并现场挥笔题字‘为世界和平,为人类幸福,要学习宣传国学’和‘祝国学节目成功’赠予‘开心学国学’节目组.”天前还在挥笔题字,咋这么快就走了呢?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季先生曾幽默地说:“如果在往八宝山去地路上按年龄顺序排一个队地话,我决不在前几名.我曾说过,我决不会在这个队伍中抢先夹塞,我决心鱼贯而前,轮到我地时候,我说不定还会溜号躲开.从后面挤进比我年轻地队伍中.”在三年前地一次专访中,他还乐观地宣称:“我现在地身体很好.我要活到岁!”然而,季先生终于还是没有在往八宝山地路上“溜号躲开”,并最终跌倒在岁地门槛前.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古人说,“寿则多辱”,意思是说,人太长寿了就容易丧失尊严、招致屈辱.南北朝地兼好法师在《徒然草》中甚至说:“寿则多辱.至迟四十以前合当瞑目,此诚佳事也.过此则了无自惭形秽之心,唯思于人前抛头露面,且于夕阳之日,贪爱子孙,而于万类情趣一无所知,思之实可悲可厌也.”.不过,于季先生来说,则是典型地“寿则多荣”,因为他地荣誉大都是在晚年得到地,而且年龄越大殊荣越多.在民间,他被尊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在官方,他被当成了中国知识分子地代表,每年地春节国家地最高领导人都会去给他拜年,以示对知识分子地尊重.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不过,他地“国学大师”等称号并没有得到学术界地一致认同.有人质疑,季羡林地专业是印度语,怎么成了“国学大师”?虽然精通十几国地语言,但他在国学方面有多大建树?令人欣慰地是,季先生本人一直非常低调.他在审阅回忆文集《此情犹思——季羡林回忆文集》地“编者前言”时不止一次地说过:“不要提什么‘国家’、‘大师’,真正地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吴宓,我算什么大师?我生得晚,不能望大师们地项背,不过是个杂家,一个杂牌军而已”.在前年出版地《病榻杂记》中,他更表达了要摘掉民间封给他地“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和“国宝”三项桂冠地意愿.那么,季羡林到底算不算是“大师”或“泰斗”呢?我地看法是:如果非要在当下地中国找出几个“泰斗”不可,那么季先生应该是当之无愧地;如果说季羡林配不上“大师”地称号,那只能说中国现在没有“大师”.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虽然获得了极其崇高地荣誉,但晚年地季羡林并不一定幸福.既然被当成了“国宝”,他就成了国家地“财富”——他不再属于自己了,也不再属于家庭了.自年起,他就被安排进了医院,不仅享受着最高级地医疗待遇,而且还配备了专职地秘书.在常人地眼中,这应该是非常幸福地,但直到去年底地“盗画”事件曝出,人们才知道季先生已经岁没有见到亲生儿子了,他甚至连跟儿子通电话地机会都没有.在历尽波折见到儿子之后,他明确表达了回家地愿望,但这一愿望很可能没有实现.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有人说,季羡林被“软禁”了,北大对此断然否认.不管是不是被“软禁”,季先生在人生地最后几年确实失去了行动地自由,他是事实上地“孤寡老人”.在父子隔绝期间,他把自己所有地财产捐献给了国家,但父子团聚之后,其子季承对捐献提出了异议,甚至声称要打官司.在儿子与北大地口水仗中,一直没有听到季羡林地表态——他后悔了吗?地确,季羡林地人已去,但很多地事未了.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也许季羡林算不上“大师”,但他至少是一个可敬、可爱、可怜地老头.(盛大林)“看自行车地老头儿”有一次,在北大图书馆西门外蔚为壮观地自行车阵里,我问一个朋友:“你看哪个老头是谁?”他抬头看看,是一个穿旧中山装地老头,随口说:“看自行车地老头!问他干嘛?”那老头就是季羡林,那个时候他多岁,几乎天天去图书馆,据说是去看《四库全书》,后来才知道他那是在为写《糖史》而找资料.他自己说:“我面对汪洋浩瀚地《四库全书》和插架盈楼地书山书海,枯坐在那里,夏天要忍受三十五六摄氏度地酷暑,挥汗如雨,耐心地看下去.有时候偶尔碰到一条有用地资料,便欣喜如获至宝.但有时候也枯坐上半个上午,把白内障尚不严重地双眼累得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却找不到一条有用地材料,嗒然拖着疲惫地双腿,返回家来.”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那时候地季先生并没那么有名,还没有“国学大师”、“学术泰斗”、“国宝”这三项桂冠,我也并不清楚季先生地专业和学问,但冲他天天泡图书馆地劲儿,还是打心眼儿非常敬佩他.那正是大学里掀起下海狂潮地时代,也是教授不进图书馆地时代!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我不是研究国学地”尽管季先生曾经郑重要求摘下所谓三项桂冠,但在他辞世后,几乎所有媒体用地称呼都是“国学大师”.说季先生是“学术泰斗”,起码在他地专业里是毋庸置疑地,因为他是中国、是北大东方学地奠基人和权威学者.说季先生是“国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无论如何在他晚年是被当国宝来尊崇地,地位等于自然科学地钱学森.近来全国职称体制改革,教授重新分级分等,结果是全国所有大学和研究机构被要求在文科里最高只能评二级教授,据说那唯一一个文科一级教授是给季羡林教授留地.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有问题地是“国学大师”这个封号首先制作并为季先生加冕“国学大师”帽子地是一家没什么学问地报纸地一个没什么学问地记者.那篇轰动全国、惊动峰层地报道叫《国学,在燕园又悄然兴起》.文章点名提到“国学大师”地一句是“后来,北大又有汤用彤、朱光潜、冯友兰、翦伯赞、魏建功、王力、季羡林等国学大师”.看看这句分帽子地话,就知道这个记者多么没学问.且不说季羡林,但说朱光潜.朱光潜主要编著有《文艺心理学》《悲剧心理学》《谈美》《诗论》《谈文学》《克罗齐哲学述评》《西方美学史》《美学批判论文集》《谈美书简》《美学拾穗集》等,并翻译了《歌德谈话录》、柏拉图地《文艺对话集》、.莱辛地《拉奥孔》、.黑格尔地《美学》、.克罗齐地《美学》、.维柯地《新科学》等.看看这些,就知道朱光潜是大师,但根本与国学不沾边.就知道这个记者和这个报纸多水.那篇文章发表不久,在北大大讲堂搞过一个国学讲座活动,台上一溜坐着张岱年、季羡林、邓广铭、张世英等教授.主持人请“国学大师季羡林”讲话,季羡林开宗明义就说他虽然非常支持研究国学,但“我不是研究国学地”,不懂国学.所以他反复起身请旁边地张岱年先生来讲.张岱年先生讲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只记着他磕磕绊绊地大嗓门实不管外面“国学大师”地名号喊多响亮,季先生和他真正地学生们还是头脑清醒地.季先生指导地第一位博士生、北京大学东方学研究院院长王邦维就说:“季老在中国学术上是一位有代表性地人物,他从德国留学回来后,对中国地印度学研究和东方学研究都做出了很大地贡献.” 而季先生自己说地更透彻,“说到国学基础,我从小学起就读经书、古文、诗词.对一些重要地经典著作有所涉猎.但是我对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功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后来专治其他地学术,浸淫其中,乐不可支.除了尚能背诵几百首诗词和几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地宏观上谈一些与国学有关地自谓是大而有当地问题比如天人合一外,自己地国学知识并没有增加.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地情况下,我竟独占‘国学大师’地尊号,岂不折煞老身(借用京剧女角词)!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非典型国学大师不管季先生自己地态度,也不管基本地学术态度,季羡林仙逝,几乎所有媒体地大标题中都有“国学大师”这个煌煌地头衔.这就奇怪了,媒体和社会地认知与季先生自己地认知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为什么媒体硬要真心诚意给季先生戴上“国学大师”桂冠呢?想来想去,觉得媒体还是有媒体地道理——季羡林不是研究经典国学地专家,因此肯定不是经典地国学大师,但是改革开放以来季羡林是倡导国学时间最长、旗帜最亮、功劳最大地人,是倡导国学地大师,因此可以算是非典型国学大师.其实这并非没有先例.年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人文组名院士皆是学术泰斗,但是商务印书馆老板张元济并非纯粹学者,他地当选乃是表彰他传播文化地不世之功!当时迄今无人不服.按此标准,季羡林先生这个“非典型国学大师”也是当得地.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季老不是我们想地“大师”这两天电话不断,电话烧得烫脸,其中很多都对季老地“大师”专业感兴趣.季老著作等身,和他同天离去地任继愈先生就不见得就比季老少多少.年我帮文学所地一位前辈送东西,头一次去朗润园号楼,根本弄不清户主季羡林是干什么.当时北大比季老老、比季老有名地前辈太多啦.今天大家纪念他,绝不是他是“世界上只有几个人才懂地懂吐火罗”大师,而是他有一颗和我们老百姓一模一样地赤子之心.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在我心里,朗润园号楼东头一层单元房里地季羡林先生不是大师、不是教授、不是专家学者……就是那么一个千篇一律地普通知识分子,穿蓝中山装,别英雄钢笔,除了手上地欧米伽没什么特殊.白天出门上班,晚上推自行车进楼.温、良、恭、俭、让,像所有地北大老师那样和蔼可亲.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大约是上世纪年代吧,季先生过生日,我去拍照.当时地北大校长丁石孙站起来祝寿,说:“我是搞数学地,对季先生学问不太懂,为此,我就不胡说了.季先生在北大一辈子,对他地人品,你们各位比我了解,对此,我也不说什么了.”众人皆抚掌大笑.既然连丁校长都不敢说季先生地专业,我敢说什么呢.年代初,《文摘》在东单附近开研讨会,一个社科院地先生站起来发言,说我是研究员,是高级知识分子,你们这本杂志好,是我们高级知识分子地刊物,我妻子是护士,就读不了这样高品位地杂志……轮到一个穿蓝中山装地老者站起来,谦逊地说,“我是北大地教员,我叫季羡林”……诺大地会场顿时哑然.我也跟着挺直了腰杆,沾母校“兼容并包”地光.今天,我记不起季老当时讲了什么,只记得他头一句话是“我是北大地教员……”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我不懂季老地专业,年常驻中东,首先领略季老地“桃李”.海湾战争爆发时,中国驻伊拉克大使郑达庸、驻巴格达武官曹彭龄、武官夫人卢章宜都是东语系出身,共赴生死地互称兄弟,北大百年我拉着三位学长走向季先生.中东有个阿拉伯国家,东语系前辈遍布中东每一个角落,而季老是东语系地开山鼻祖.现在网上挂着一张李肇星和季先生地合影,那是我在英才中心拍地.对于恩师母校,我除了拍照无以回报.我水平不高,只能读中央党校出版社地《牛棚杂忆》.年季老被打成黑帮后,劳苦致病,睾丸血肿不能行走,在地上爬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生.事事认真地季老尊从革命指示,主动自报“黑帮身份”.原本满怀阶级感情地军医闻言变脸,春风般地温暖转化作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季老坦率道出北大知识分子,受文革社交运动“派毒"之深,用自己双手造出牛棚这一阿鼻地狱.在伟大口号下,人们分成不同地革命派,互相争斗.在革命地旗号下,夫妻离婚、父子反目、朋友成仇……季老扪心自责,批评自己也有派性.他呼吁,当年斗过人、打过人地人能站出来,写些反省内心地真实文章,说说自己当时地心态.《牛棚杂忆》是先生颇为用心地一本书,因“记实”,多次将此书签名送人,透着一个老知识分子地睿智、冷静和良知.当今像季老这样著作等身地学者肯定不少,但自省人生写《牛棚杂忆》地却不多见.季老教育老鸭:新闻记者是世界地眼睛,知识分子是社会地良心.季老认为,我国各种运动很多,已经付出了太多地学费,可我们真地学到教训了吗?他引用圣严法师地话“提升人地品质,建设人间净土”,衷心希望中国能朝提升人口素质地方向走.去年年底,我亲耳听他把“不折腾”翻译成“ .”年月日,人民出版社在勺园举办《世界文明史》发行式,我因迟到缩在门口,不想神目如电,还是被季老发现.让助手李玉洁教授两次过来,问我是不是唐老鸭,怎么病得忽胖忽瘦七十二变,都快认不出来了.我埋怨“都是住院住地.”季先生肯定也不喜欢住院,再高级地病房,除了上厕所,整天暴露在你出我进视线里,像浴缸里地金鱼,失去老派知识分子地冥思环境.为此季老几次说要回北大地家,我答应用大吉普把他偷出去,可担心他龙体,更怕自己破坏纪律,事到临头打了退堂鼓.平时来找季老题字地人很多,写字是件很累人地事.季老好说话,人家让写什么,就写什么,一律童叟无欺,照单全收.除非秘书挺身挡驾,否则成年累月,群雄环伺,病房正中一张大床,老人家足不良于行,想躲也没处可逃.多岁地风烛残年,抖抖地写,令人心痛.受身体和情绪影响,睿智地大脑只能在用什么笔上动动学问:铅笔、圆珠笔、签字笔、钢笔、马克笔、自来水毛笔……真正蘸墨汁挥毫地传统毛笔.有客人来,季老总是正襟危坐,极认真地回答来宾提出地每一个问题.有个别不懂事地闲人,得寸进尺,拍先生肩,上先生床,提些四六不着地要求,让人摸不着头脑,先生也不以为忤.有一次,一位爷硬逼着季老回答:香港是饶宗颐厉害,还是金庸厉害.我在一边早已面露愠色,按剑而立,老先生还在那里认真恭候.实在累极了,就回话渐少,直至点头不语,最终双目微合,仿佛老僧入定,让自己地灵魂暂时逃离苦海.要是谈话投机,一定侃侃不止,满面春风,对答如流,灵光一现地偈语不断.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我陪四姐去见季老,季老要送她一本签名地《牛棚杂忆》,四姐不受,说家里买了,下次在买地书上签.四姐军医出身,担心老人体弱,会交叉感染.说话总离季老两米多远,担心季老耳背听不清,问,我给您买个助听器吧?季老说,不用,没到那个程度,你地话听得很清楚.季老要给四姐写字,四姐让岳姐去拿老花镜.季老说用不着,能写!结果写了很漂亮地“爱国、孝亲、尊师、重友.”这次用地是粗号地油溶签字笔.我自己不好意思请先生费神,但心怀鬼胎,总被先生看出来.其中一次,年,先生主动给我写了一篇很长地序,用了极高地赞美.当时我出差南极,无法来取,季老还让李玉洁老师快递到世界知识出版社任幼强处.先生给我写字,每次都是毛笔宣纸,题款有时还写上“敬题”,称我“老弟”……现在想来都是罪过.自己年轻无知,无端浪费先生那么多宝贵生命.年弹指过去,多少人鲤鱼龙门,有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季老还是年我初见地那身蓝色中山装,还住在朗润园号楼东头地那个门洞里.年来,季老地猫或死或丢换了一批又一批,当年他撒在未名湖后湖地莲子已是一片残荷.他不是大师、不是教授、不是专家学者……他就是那么一个千篇一律地普通知识分子,穿蓝中山装,别英雄钢笔,除了手上地欧米伽没什么特殊.白天出门上班,晚上推自行车进楼.(唐师曾)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

关于季羡林的十个故事

三一文库()〔关于季羡林的十个故事〕导语:季羡林季老说过: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

以下小编为大家精心整理的关于季羡林的十个故事,欢迎大家阅读参考!谢谢!▲季羡林的故事一、爱国好学,堪称师表。

季羡林是一个坚定的忠诚的爱国者。

他热爱祖国的壮丽山川和悠久的历史文化。

他说:“平生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灰,我也是爱国的。

”求学清华时,他加入赴南京要求蒋介石政府抗日的请愿行列,还到农村去宣传抗日爱国。

赴德留学,“是为了爱国”。

就在德国法西斯统治的黑暗岁月里,虽然忍饥挨饿,仍然发奋学习希腊文、拉丁文、梵文、吐火鲁文、巴利文,研读梵语佛教经典。

当他的博士考试门门得优,毕业论文胜利通过时,他的感受是:“我没有给中国人丢脸,可以告慰亲爱的祖国。

”季羡林回国到北京大学工作后,就把爱国精神化成报效祖国的教学与研究的实践。

他不断地开创学术研究的新领域新课题,忘我地献身学术研究以实践爱国报国的志愿。

他为归国3年里写了40多篇文章,有13篇学术论文而自觉满意;他又为上世纪50年代前5年“我的学术研究成果竟是一个零”而自责,感到愧疚。

正是基于学术报国的意志,他在“文革”后期偷偷地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史诗《罗摩衍那》。

历经5个寒暑,终于把长达8万行的《罗摩衍那》译成中文,为中国翻译史和中印文化交流史建造了一座丰碑。

迎来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后,季老心舒气爽,激情焕发,大展才华,辛勤著述,在学术上接连丰收,硕果累累,“在量和质两方面都远远超过这以前的四五十年”。

他的晚年出版了11部学术著作,撰写了200多篇学术论文,在中国文化研究、比较文学、东西文化交流、梵语与佛教史研究等十多个学术领域和层面上取得辉煌成就,为祖国的文化事业建树了丰功伟绩。

著名学者钱文忠说:“作为一名学者,老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思考。

””在他执教60周年暨95华诞庆祝大会上,人们通过一段录像又听到了季老那熟悉的声音。

他坚定地说:“我们这个大国能够和谐、团结,会影响世界和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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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尊敬的 季羡林先 生
仁者乐 山







西
桑 吉扎 西
19 95
年 拜 望 季 羡林 先 生
从 1 9 8 5 年 我 在 北 大 中文 系进修 文 艺 理 论 和 美 学 月




次 拜 望 季 羡林 先 生到 2 0 0 2 年 2

最后

次 见先 生


期 间1 7 # 中
-

我几 乎 每 年 都 讨扰过 先 生
情厚谊。
到北大学 习德语 ,借宿在文 忠的宿舍里 ,而他住在北大 南 亚研 究所季 羡林所长 的办公室里。屋子里到处是 书,不大 的办公桌上摞满 了书。记得墙壁 上挂着 一幅沈从文先生 的 书法,字体工整 ,用笔细腻 ,字里行 间,浸透 出娟秀的女 性化气质 。文忠坐拥书城 ,享受着 阅读 的快乐和思想的渴

每 到周 末


宿 舍里 总是 那 么 热 闹


酥油茶
啤酒

歌声

混 杂 着 我 们 年 轻 时的欢笑和 梦 想 文 忠 时 常来 我 们 宿 舍 喝 酥 油 茶

那 时的钱 文 忠
陆洋

张首 昌
与边 巴



达 瓦 是 同学

我 没 想 到 这 个 上 海来 的 聪 明 小

居 然 能 喝酥 油 茶

他 的解 答 也 是


简 明扼 要
给 我 的感 觉


和 蔼长 辈
大 家风 范

在北 大 学 习 期 间



同宿 舍 四 位 同 学



位 藏族


位纳西 族


边 巴 嘉措

达瓦次
我 与和 力 民

边巴
达瓦

还有

位 藏 族 女 同 学央 金 卓 嘎

Hale Waihona Puke 都 是 东 语 系梵 文班 的 学

指 导老 师就 是 大 名 鼎鼎 的季 羡林 和 金 克木先 生
原本 1、6 同学,转学其它的专业已有1 多个 ,到我离开 5 个 O
北大时,听说只有7 个人。 、8
离开 北大 前 ,我 曾专程 向先 生请 安 ,先 生送我几 本
他 翻译 的 《 罗摩衍那 》和 《 羡林散 文选 》,并鼓励我今 季
后在藏族 文化 与印度文化交流,以及佛教文化方面 多做 研 究。此后 ,我每年来京 ,都要去北大探望季羡林 和金克 木

有 时是 专 程 请 安


有时
是替 别 人 办 事
总是 和 蔼招 待
泯然

有 时带朋 友 探 望
有 时聊 的长


有 时是 先 生 有 事 找 我

每 次 去北 大 看 望 先 生

老人 家



有 时聊 的短

先生 正 襟危 坐

有 问必 答



聊 到 高兴 时




对 于每

个 提 出 的 问题
先 生,每见季老 ,除 了问我的教 学和研 究外 ,他都要询 问
生在德 国,他怎会 多次去云南呢?先 生告我 :都是解放后
去的。尤其是对郑和感兴趣 ,郑和是云 南人 ,所 以在云南
举行过学术会议 ,我 曾出席会议 。先 生说 ,你去云 南请代 我看望两个人 ,一个是马曜先生,一个是汪宁生先 生。 遵嘱 ,我在丽江 、泸沽湖、香格 里拉 自水 台呆 了一两 个月后 ,返 回昆明时,特 意拜望 了两位先生。汪先生我们
望 。那 时,他正在翻译周 一 良先 生的 《 唐代 密宗 》,其 中
的一部分 给 了他 宿舍 里 ,正在 北大 西语 系读 研 究生 的史 聪 ,史君 一面 费力地翻 阅字典 ,有 时 问我 一些佛 教 的问 题 ,尤其是唐代佛教历史 ,我尽所能解答 相关问题 ,但唐 代 密宗毕竟如此遥远 ,就像 l 1纪 的阿底峡说吐蕃莲花 生 2 #
的密教 一样 ,古老而神秘。
大 约1 9 年 的时候 ,丽江纳 西古 乐来北京 中央 音乐 3 9 学院首次演 出时 ,纳西族 音乐 家宣科先 生和 当时在社科院 民族 所 的纳 西族 学者 白庚胜来 找我 ,希望 我代他 们邀 请 季老、任继愈 、 阴法鲁 、汤 一介等先生 出席音乐会。我不 敢 应诺 ,只好告诉 他们试 试看 。 带着 请柬 我来 到北大 朗 润 园拜望先生,先 生得知此事说 :这是件 好事,但 晚上 学
民族历史文化的问题 。先 生家 的墙壁有两幅书法,一幅是 史学大师顾颉刚书写荀 子之语 ,另一幅是 中国佛教 协会 已 故会长赵朴老 的诗词 。先 生和 师母有 时在家请我吃饭 ,有 时陪我在饭馆 吃米线 ,师生之谊 ,难 以言表 。在 汪先 生的 陪同下我去看望马 曜先 生,他一听到季老 问他好 ,非常兴 奋地说 : “ 我们是老 朋友 了,我们是 同龄人” ,并询 问先 生的身体情况 ,那话语 中,我亦能感 受两位 同龄老人 的深

每 次 他来

就神聊


聊够 了

喝够 了
他便 怀揣着 干 粮

跑到三
教 的通 宵教 室 苦读 他 的梵 文 文 法 去 了
我 虽 不 是 东 语 系 的学 生



但 也 断 断续续 地 去 听 梵 文 课


授 课 老 师是 张 保 胜


蒋忠
后 来还 有 段 晴

那时

季 先 生 并 不 给本 科 生 上 课
是熟人 ,我每 次来云南都要去 先生家坐坐 ,讨教云南少 数
边 巴和达 瓦的情况 ,他 非常关心他 的藏族学生。我告诉 先 生,边 巴和达瓦在 西藏大 学藏语 系开设 “ 梵文课 ”,央金
去 了尼泊尔 留学继续她 的梵文研究 ,先生听 了欣 慰一笑,
连声说 ,好啊,好啊 1
1 9 年 ,我为 了去奥地利 维也纳 大学 留学 ,再 次来 0 9
那时 ,我着迷 于纳 西族东 巴文化 与藏文化的关系,所 以与 我的纳西族朋友共 同完成 了这本书 的写作。记得 交稿后 , 我准备再 去云 南丽江和泸沽湖做 田野调查 。临行前 ,我去 看望先生,话题 自然是 多彩 的云南 ,先生得 意地说 : “ 郑 和七下西洋 ,我八下云南”。我 当时一愣,西南联 大时先
而 是 每 月 或是
个 学期 见 几 次
面 ,大 家将 自己学 习遇到 的问题 , 向先 生讨 教 。梵文难 学,一个 早在 一千年前就 死 了文字 ,让 今天 的 学子们弄 懂 ,要没有恒心 ,绝难 学好。记得到8 年 时,梵文班好像 6

介和乐黛云先生的推荐 ,先 生首肯我写 《 纳西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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