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研究

基金项目:中央高校科研业务费专项华侨华人研究课题———“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的重点和路径研究”(项目编号ＨＱＨＲＺＤ２０１８－０４ꎻ项目负责人:张向前)成果之一ꎻ华侨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能力培养计划资助项目———“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

力变革复杂系统研究”(项目编号:１７０１３１２００１４ꎻ项目负责人:申慧云)成果之一ꎮ作者简介:申慧云ꎬ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ꎬ研究方向:人力资源与宏观经济战略研究ꎻ张向前ꎬ管理学博士ꎬ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ꎬ华侨大学人力资源管理研究中心主任ꎬ研究方向:人力资源与宏观经济战略研究ꎮ

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研究

申慧云　张向前(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ꎬ福建泉州３６２０２１)

摘　要:新时代是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发展面临的新局面ꎬ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是新时代背景下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着力点ꎮ华侨华人凭借其优势资源助力中国经济发展ꎬ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为中国经济提供新发展机遇ꎮ基于自组织理论ꎬ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组成一个复杂系统ꎬ分析该复杂系统耗散结构形成条件ꎬ系统的动态演化动力机制ꎬ构建了系统的动态演化模型ꎬ最后提出了充分把握系统动态演化的动力机制ꎬ明晰复杂系统演化方向ꎬ完善系统适应性学习机制ꎬ促进功能流优化ꎬ创造和谐包容的系统环境ꎬ保障自组织与他组织统一运作等建议ꎬ为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的发展提供相关借鉴ꎮ关键词:新时代ꎻ华侨华人ꎻ中国经济发展动力ꎻ复杂系统ꎻ自组织

中国经济发展面临着国内经济由高速发展转为高质量发展ꎬ国际经济全球化与逆全球化相互交融等新局面ꎮ在国内外经济形势深刻变化的历史时期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已经进入了新时代[１]ꎮ进入新时代以来ꎬ依靠低要素成本、投资拉动、总量发展动力驱动的模式已经无法继续适应中国新时代的发展ꎬ中国经济发展动力正在经历着一个深刻的新常态变化过程ꎮ在新时代背景和“一带一路”倡议下ꎬ华侨华人拥有的财富、知识、管理技术经验、海外生活经验等资源ꎬ在助力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上的重要性越来越突出ꎮ如何将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联系在一起促进中国经济发展在新时代背景下显得尤为重要ꎮ１　理论综述华侨华人作为中国发展的珍贵资源ꎬ对于中国发展尤其是近现代的抗日战争、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事业[２]、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３]所做出的贡献是十分卓越的ꎮ在新时代背景下ꎬ华侨华人是新时代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资源ꎬ共建“一带一路”倡议使得海外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的联系更加紧密[４]ꎬ华侨华人在新时代中国经济发展动力面临困境的状况下ꎬ可以利用自身优势资源给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注入新的活力ꎮ中国经济发展在新时代面临着原有经济发展驱动要素已经不能适应新时代经济发展要求ꎬ追求高质量的发展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目标ꎮ针对这种经济发展现状ꎬ国内学者建议从供需两个方面进行动力重塑和协调发力[５￣６]、创新中国特色社会

主义发展经济学[７]、以企业为创新主体进行全面创

新[８]等方式深入推进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ꎬ实现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ꎮ复杂系统理论源于复杂性科学ꎬ兴起于２０世纪８０年代左右的复杂性科学主要研究复杂性与复杂

系统等问题ꎮ自２０世纪３０年代奥地利生物学家贝塔朗菲首次提出“系统观”(后来被称为一般系统论[９])的概念后ꎬ协同论[１０]、耗散结构论[１１]等有关复杂性研究的理论相继出现ꎬ复杂性研究凭借其强大的解释力开始在各个研究领域中活跃ꎮ复杂系统是复杂性研究中关键的内容ꎬ在对复杂系统的诸多研究中ꎬ学者对复杂系统的研究由最初静态的均

１８•Ｓｃｉｅｎ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ａｎｄＥｃｏｎｏｍｙ２０１９Ｖｏ１.３２Ｎｏ.１　

衡分析逐渐转为动态多变的自组织[１２]分析框架ꎬ对复杂系统的自组织研究涵盖了耗散结构、协同演化、突变论、熵理论等内容ꎮ国内学者甄美荣、李璐用自组织演进模型研究代际差异的国家级高新区创新自组织问题[１３]ꎻ张玉利、白峰利用耗散结构理论阐释了众创空间如何演化为一个自组织和自增益的创业生态系统[１４]ꎮ这些利用自组织理论研究复杂系统的文献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相关借鉴ꎮ２　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耗散结构形成条件第一ꎬ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ꎮ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作为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系统ꎬ内部主体、要素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ꎮ该复杂系统内部不同主体存在着相互交织的关系ꎬ也存在着不尽相同的利益关系ꎬ这些都会使该复杂系统远离平衡态ꎮ同时ꎬ该复杂系统又是一个开放的系统ꎬ与外界持续不断地进行着物质、信息、能量上的交换:该系统的日常运行需要外界生产资料的持续供给ꎬ并以系统发展成果作为物质输出结果传递给外界ꎻ该系统通过与外界的信息交流获取系统演进方向所需知识、技术、人才及外部经济、政策等信息ꎻ系统通过接受外界提供的微观能量和宏观能量来为系统发展添加动力ꎬ并将能量吸收转化为其他形式输出ꎮ第二ꎬ涨落与突变ꎮ系统内部的涨落与突变是耗散结构形成的原因ꎬ它能够科学地解释系统远离平衡态是系统有序的根本原因ꎮ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作为一个复杂系统ꎬ内部存在着许多“微涨落”ꎬ中国政府政策的变化ꎬ中国企业发展方向的改变ꎬ这些都会给该复杂系统的涨落带来一定程度的影响ꎮ系统内部在受到这些系统内部主体或者相关参量要素变化的影响ꎬ再加上系统环境的作用ꎬ系统会通过正反馈机制将这些“微涨落”放大成“巨涨落”ꎬ引起系统的突变ꎬ即系统内部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对整个系统产生出巨大的影响ꎮ第三ꎬ熵流作用ꎮ任何一个开放的系统都存在着熵的流动ꎬ根据普利高津的理论ꎬ熵变存在于开放系统自身熵变及与系统外界信息、物质、能量的不断交换中产生的熵流ꎬ用公式表示为ｄｓ＝ｄｉｓ＋ｄｅｓꎮ其中ｄｉｓ是指系统内部自发产生的熵变ꎬ这是由于系统不可逆引起的ꎬ其值总是为正[１５]ꎻｄｅｓ是指系统在与外界交换信息、物质、能量时引起的不可阻挡的熵变ꎬ通常称之为熵流或者负熵ꎮ当ｄｓ<０ꎬ即ｄｉｓ＋ｄｅｓ<０并且ｄｉｓ<－ｄｅｓ时ꎬ系统熵值为负ꎬ系统则会朝着有序的反向发展ꎮ因此ꎬ系统可以朝着增加负熵来使得总体熵值降低ꎬ从而使系统的耗散结构更为显著ꎬ进而有序演进ꎮ对于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开放系统而言ꎬ正熵的减少需要系统主体在系统环境的作用下增强协同性ꎬ相互配合ꎬ寻求一致的利益演进ꎬ以此来减少系统内部正熵即无序的产生ꎮ而负熵的增加需要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增强系统开放性ꎬ以此来增加与外界的交流ꎬ增加整个系统的有序性ꎮ３　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

革系统动态演化动力机制第一ꎬ序参量驱动机制ꎮ序参量概念源自协同学ꎬ指系统发展的一种宏观参量ꎬ是在复杂系统内部子系统间的竞合互动中产生的ꎬ对系统的发展具有宏观上的影响作用ꎬ可以用来代表系统是否有序ꎮ华侨华人优势资源与中国经济发展包容性、新的经济发展动力、新时代经济政策、经济全球一体化、技术革新ꎬ这些不同的序参量在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系统动力机制运行的过程中ꎬ有着不同的作用:华侨华人优势资源与中国经济发展包容性是该复杂系统动力来源的内在动力ꎻ新的经济发展动力是该复杂系统动力来源的重要推动力ꎻ新时代经济政策是该复杂系统动力来源的支撑力ꎬ提供了强有力的政策保障ꎻ经济全球一体化是该复杂系统动力来源的关键驱动力ꎬ是不可阻挡的环境形势ꎻ技术革新是该复杂系统动力来源的拉动力ꎬ是系统创新发展的核心ꎮ这些不同序参量作用力的协同影响ꎬ助力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的进一步发展ꎮ第二ꎬ耗散失稳作用机制ꎮ系统耗散结构特征是系统失稳的一个重要条件ꎬ失稳是系统动态演化的必要前提ꎮ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系统是一个远离平衡态的开放的具有非线性相互作用的系统ꎮ该系统在华侨华人优势资源、中国经济发展的包容性、新经济发展动力、新时代经济政策、经济全球一体化及技术革新这些序参量作用下ꎬ发生失稳现象ꎬ以往的系统结构出现破裂、瓦解的情况ꎬ并逐步向以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

２８申慧云　张向前　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研究• 科技与经济　２０１９年２月　第１期　第３２卷/总第１８７期

合作更加深入为特征的新的系统结构转变ꎬ这体现在中国企业借助华侨华人优势资源更顺畅地进行海外发展ꎬ中国政府对侨政策的不断完善、对侨发展支援的扩大、技术的不断革新、人才队伍的不断壮大等ꎮ因此ꎬ可以说以上的序参量动力是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的耗散失稳性的根本作用因素ꎮ新时代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和华侨华人的发展要好好把握这些序参量ꎬ并在时代发展中注意把握新的序参量ꎬ以期在系统动态演化动力机制上有着总体上的把握ꎬ使得中国经济发展与华侨华人发展均取得新的进展和突破ꎮ第三ꎬ渐变突变统一作用机制ꎮ系统的渐变和突变都会使得系统产生失稳现象ꎬ渐变是一种状态ꎬ突变更倾向于状态演变的结果ꎬ系统在动态演化过程中体现了渐变与突变的统一性ꎮ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复杂系统在动态演化中体现出了渐变与突变相统一的特征ꎮ系统内部在动态演化中存在着知识技术的不断革新ꎬ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ꎬ如果技术革新比较小ꎬ这对于中国企业创新影响较小ꎬ很可能就不会对中国经济发展起到很大的作用ꎻ如果技术革新是突破性的ꎬ其成果可能会导致中国企业生产方式发生根本性的变革ꎬ那么它就会影响到中国经济发展的走向及中国政府的经济政策ꎮ华侨华人帮助中国企业走出去ꎬ帮助中国外向型经济的发展ꎬ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ꎬ在中国政府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的影响下ꎬ中国企业走出去趋势进一步扩大ꎬ华侨华人在这样的背景下创新资源助力中国经济ꎬ这是一个突变性的结果ꎮ４　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

革复杂系统动态演化模型构建在前文对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系统耗散结构的形成条件及系统演化动力机制的分析下ꎬ构建复杂系统动态演化模型(见图１)ꎮ在模型中ꎬ存在着系统建设的５个决策主体与５个序参量ꎬ其中主体间的共同利益用一个圆圈连接在一起ꎬ这是保障系统自组织运作的重要组成部分ꎮ同时ꎬ系统外部存在着他组织的影响ꎬ即存在着资源、技术、人才、政策、社会文化等熵ꎬ系统在内部的自组织运作与外部他组织熵流的影响下有序的演化ꎬ在图中表示为指向系统外部的箭头ꎮ

图１　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系统动态演化模型 第一ꎬ复杂系统决策主体及共同利益ꎮ中国企

业的演化目标是通过市场竞争获取利润ꎬ实现经济的增长ꎻ华侨华人的演化目标是在海外或者国内通过努力实现财富的累积、知识的增长等ꎻ中国政府的演化目标是通过制定相应经济、社会发展政策实现中国经济的增长、社会的和谐ꎻ科研机构的演化目标是高效率的创新ꎬ为人类的进步提供更快的、更好的、优质的科研成果ꎻ经济研究机构的演化目标是通过自身的知识储备、经验和创新精神不断丰富创新经济研究理论成果ꎬ为经济问题建言献策ꎮ以上五大决策主体在演化目标上ꎬ有着相一致的共同利益ꎬ即实现中国的富强、科技的进步、中国国民及海外华侨华人的共同进步ꎮ第二ꎬ自组织效应ꎮ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系统自组织效应的发挥体现在序参量动力机制下系统内部序参量与快参量、主体、子系统的有序运作和协调统一ꎮ具体分析如下ꎬ对于系统内部序参量与快参量而言ꎬ系统的快参量如信息ꎬ它的变化是迅速的ꎬ而华侨华人优势资源、新时代经济政策这类不容易改变的是序参量ꎬ序参量在系统内部可以通过快参量的迅速传播而逐渐改变序参量动力ꎬ进而实现复杂系统的自组织ꎻ对于系统内部决策主体而言ꎬ五大决策主体通过共同利益的连接协调运作ꎬ这也是该复杂系统的自组织表现ꎻ对于子系统而言ꎬ华侨华人子系统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子系统是在复杂系统大环境下协同演化的ꎬ两个子系统通过物质、能量、信息上的交换实现华侨华人自身的发展、在海外影响力的扩大、中国经济动力的高质变革ꎬ这些都体现了两个子系统的协同演化ꎬ而协同演化的系统在某种程度上就体现了系统的自组织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