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意识形态的新趋势(1).

美国意识形态的新趋势(1).
美国意识形态的新趋势(1).

美国意识形态的新趋势(1)

冷战结束已经十来年了。苏联从80年代中期即开始出现意识形态的演变,以后戈尔巴乔夫的所谓"政治新思维",进一步削弱了苏联作为美国意识形态对手的地位。当时国内外都有一种说法,一种希望,就是国际关系中的意识形态将要淡化,各国将以自身的经济利益和安全利益为出发点来决定自己的外交政策。一些观察家的预想是,各国在经济上的相互依存将带来越来越多的政治对话和文化沟通,国家间矛盾虽然不可避免,但主要将以经济竞争的形式表现出来,其中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矛盾可能激化,成为主导性的矛盾。美日、美欧之间的"经济战"是这种观点的主要依据。另一些观察家则预料世界将走向"春秋战国时代",各国将不再像冷战时代那样,以意识形态的异同来决定自己在国际上的远近亲疏,而是注重自身的安全利益,甚至不惜为资源、领土而战。1991年的海湾战争即是这种见解的佐证。这两种观点殊途同归之处,在于都认为冷战时期那种两大阵营之间的意识形态纷争是国际关系中的一种特殊形态,而未来的国际关系将进入一种常态(国家间为经济利益而合作或竞争),或者恢复另一种常态(各国为维护自身安全而斗争,某些大国争夺霸权),因而有了国际关系中意识形态将要"淡化"的期待。从冷战后的历史进程来看,美国非但没有淡化其外交政策中的意识形态色彩,反而在许多方面突出宣传其价值观。美国的思想库和学术界不断推出各种引起争论但有广泛影响的政治观点,如弗兰西斯*福山的"历史终结论",萨缪尔?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宣扬以推进各国"民主化"来维护世界和平的"民主和平论",以及"人权高于主权"的论调等等。这些观点的视角不同,结论也不同,但都有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意识形态,一般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系统的思想观念,代表了某一阶级或社会集团(包括国家和国家集团)的利益,又反过来指导这一阶级或集团的行动。社会条件改变了,阶级或集团的利益基础和行为改变了,反映这些条件和利益、指导行为的意识形态也会随之调整变化。就此而言,意识形态可以转变,但很难"淡化"或消失。冷战时期两大意识形态的斗争,同当时以美国和苏联为首的两大政治经济营垒的利益之争相互配合,因此显得异常激烈。但是这不等于说在其他历史时期阶级国家就不高举意识形态的大旗。例如美国总统威尔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极力宣扬"民主"和"民族自决";列宁和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高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和民族解放的旗帜。这就是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所说的"两大势力竖起了两面大旗"。希特勒靠标榜“国家社会主义”(译为"民族社会主义"更为恰当)起家,德国、意大利、日本的法西斯主义同英美资本主义的争夺世界霸权,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意识形态争斗。在20世纪的国际关系中,意识形态斗争是一种常态,而非冷战时期所独有。一、美国意识形态演变的的全球化背景在不同的国际环境和历史条件下,国家间意识形态斗争的内容是不同的。一些学者将冷战结束后的现时代称为"全球化时代"。本文姑且接受这一说法,进而分析全球化对美国意识形态的影响。全球化进程的加速,首先是由经济力量推动的。全球经济系统是比全球政治系统更为活跃、更为开放的系统。全球政治系统由主权国家组成,是一个相对稳定和相对封闭的系统。从纯粹经济学的角度看,领土疆域的政治划分,各国关税制度的设立和政治制度的差异,在一定程度上妨碍了生产要素的自由流动,造成了资源配置的不尽合理。冷战时期两大阵营的政治对立和军事对抗,更是经济发展和国际经济合作的巨大障碍。当冷战结

束、世界政治形势走向缓和时,作为经济全球化主体和动力的跨国公司,迅速抓住机遇,在全球范围组织生产和流通活动。商品、资本、技术和人才的跨国界流动,促进了各国的经济发展,也使全球经济系统愈加发达并逐渐走向有序。另一方面,全球经济系统的开放和活跃也有赖于全球政治系统的稳定和调节。从正面看,世界和平的局面基本稳定,大国之间的军事冲突危险不大,保证了全球经济系统的开放性;国际组织对跨国经济合作的推动,各经济大国间已经和正在建立的协调机制,对国内经济的宏观调节和推行的社会保障制度,都为世界经济的发展和经济全球化进程提供了有利条件。从反面看,巴尔干等部分地区战乱频仍,造成政治系统的紊乱,也破坏了正常的经济秩序,使有关国家和地区很难汇入经济全球化的浪潮。经济全球化不可能自然而然地带来国际政治冲突的解决。但是,以发动战争、掠夺殖民地或领土、侵占资源、奴役人民的方式来争夺地区或世界霸权,在经济全球化时代毕竟得不偿失,在大多数情况下,甚至无此必要。当今的国际政治斗争,仍然以国家的经济、政治、军事实力为后盾,仍然发生以武力相威胁甚至直接军事侵略的情况,但越来越多的政治斗争是在谈判桌旁、会议厅里、因特网上、传播媒体中进行的。贸易争端、知识产权保护、金融稳定、非法移民、跨国犯罪、生态平衡等等,都已列入国家领导人的会谈日程,成为国际政治的重要内容。它们无一不同经济全球化进程有关。经过几十年的合作与摩擦,西方国家之间的经济竞争规则和处理经济冲突的机制已经基本确立,而且在很大程度上即是全球性的规则和机制。经济一体化给各国带来的长期效益大于损失。以邻为壑的制裁或相互封闭市场所造成的结果,往往是损人而不利己。自由化领域正在从货物贸易向服务贸易领域延伸。国际贸易的增长速度继续快于世界生产,而外国直接投资又以快于国际贸易的速度增长。国际金融市场急剧膨胀,流速加快,金融全球化成为经济全球化的先导,虚拟金融资本超出实际经济交易几十倍,甚至完全脱离实际经济运行。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机,1997年6月开始出现的东亚金融危机以及后来更大范围的金融动荡,呼唤新的全球金融机制和经济协调机制。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和日新月异推动了全球化进程。全球信息和交易费用大大降低,所有产业部门都在运用新技术成果,技术革新和企业创新能力已取代传统的价格竞争力,成为国际竞争力的决定因素之一。在各国和国际组织内,掌握信息和高技术的管理人员和社会集团越来越多地参与经济和政治决策,对资金、资源的分配和价值观的重塑享有发言权,即享有政治权力。在经济信息化、知识化和网络化的同时,政治信息的传播速度也大大加快,范围越来越大,用控制信息流量来维持政治稳定的传统做法越来越难以奏效。信息时代的到来削弱了主权的完整性和绝对性。国家间相互依存程度的加深,必然使相互的制约性加大。这种制约性将体现在本属一国主权范围的各个方面。从政策制定、法规设立等宏观决策,到金融、财政、贸易、人口等各行各业的微观管理,每个国家都不能不顾及相关国家及国际社会的反应,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和一定范围内不得不相互作出妥协。

齐泽克则认为,做真正的左派在今天需要有真骨气,当代左派的唯一前景就是去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一些不可能的目标去奋斗,以此来为自己的普遍性奠基:充分承认自己是例外,不承认任何禁忌和先验规范(比如关于‘人权’的、关于‘民主’的)。左派在当前的政治立场选择:要么接受现在占主导地位的自由民主视野,介入其中的霸权斗争,象中左的第三条道路那样自我解嘲地主认为任何企图改变全球资本主义的基本功能的努力终

究都是要失败的,政治无非是给社会作一些整容手术;要么就冒险摆出相反的姿态,断然拒绝今天的自由主义要挟--说什么左派的任何激进努力都会通向集权主义--悲壮地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去努力。让我们做现实主义者,但我们想要去实现不可能--对左派而言,永远没有已实现的普遍性。

下面谈谈笔者所能认识到的这三位左派在该书中的立场对中国左派的可能的启发。首先说的是政治主体的动员问题。中国当代无产阶级显然无法直接成为左派的普遍能指了。先得回头看当代中国社会里正在析离出哪些新的政治主体。民工、下岗女工等等显然被认为是需要被‘代表’的政治主体。中国当代左派急需找出那些正跃跃欲试地去捍卫和普及其政治权利的那些新的全资质的政治主体?这不是件容易做的工作。到头来总仍要问:为谁而左?让谁来左?让谁替谁来左?左到什么程度?左不了将怎么办?那么可否让左派在中国成为一种公用的代理立场,一种并不是由某些实际的政治行动者占领,但可成为某些彻底和激进政治实践的踏脚板的第三方立场?让左派立场成为象太空空间站那样的反思和抵抗角度?或者就让它成为利奥塔所说的一切批判、对批判的批判的批判的出发点,一个理论地被假设的虚拟出发点?这条道路倒能安顿很多的知识左派。与本书的三个作者比较,中国的左派似乎也需要大大地为自己松绑,他们承诺的东西太多,会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另外,他们也得扩大点儿眼界,好歹去管一下political globality这闲事?

这比较中还可看出,中国当代左派常将‘左’当作一种姿态,一种单立的思想立场,‘左’成了象基督教里的‘爱’那样的滥词。从这三个作者的写作中可看出,‘左’是可以隐含在各种不同的甚至对立的话语中,也只这么隐含着的,决不是一种纯粹的立场。‘左’不是一个共用标签,而是一种思想和话语意向。‘左’不是一种起始立场,而是不断实践出来的。

齐泽克则认为,做真正的左派在今天需要有真骨气,当代左派的唯一前景就是去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一些不可能的目标去奋斗,以此来为自己的普遍性奠基:充分承认自己是例外,不承认任何禁忌和先验规范(比如关于‘人权’的、关于‘民主’的)。左派在当前的政治立场选择:要么接受现在占主导地位的自由民主视野,介入其中的霸权斗争,象中左的第三条道路那样自我解嘲地主认为任何企图改变全球资本主义的基本功能的努力终究都是要失败的,政治无非是给社会作一些整容手术;要么就冒险摆出相反的姿态,断然拒绝今天的自由主义要挟--说什么左派的任何激进努力都会通向集权主义--悲壮地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去努力。让我们做现实主义者,但我们想要去实现不可能--对左派而言,永远没有已实现的普遍性。

下面谈谈笔者所能认识到的这三位左派在该书中的立场对中国左派的可能的启发。首先说的是政治主体的动员问题。中国当代无产阶级显然无法直接成为左派的普遍能指了。先得回头看当代中国社会里正在析离出哪些新的政治主体。民工、下岗女工等等显然被认为是需要被‘代表’的政治主体。中国当代左派急需找出那些正跃跃欲试地去捍卫和普及其政治权利的那些新的全资质的政治主体?这不是件容易做的工作。到头来总仍要问:为谁而左?让谁来左?让谁替谁来左?左到什么程度?左不了将怎么办?那么可否让左派在中国成为一种公用的代理立场,一种并不是由某些实际的政治行动者占领,但可成为某些彻底和激进政治实践的踏脚板的第三方立场?让左派立场成为象太空空间站那样的反思和抵抗角度?或者就让它成为利奥塔所说的一切批判、对批判的批判的批判的出发点,一个理论地被假设的虚拟出发点?这条道

路倒能安顿很多的知识左派。与本书的三个作者比较,中国的左派似乎也需要大大地为自己松绑,他们承诺的东西太多,会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另外,他们也得扩大点儿眼界,好歹去管一下political globality这闲事?

这比较中还可看出,中国当代左派常将‘左’当作一种姿态,一种单立的思想立场,‘左’成了象基督教里的‘爱’那样的滥词。从这三个作者的写作中可看出,‘左’是可以隐含在各种不同的甚至对立的话语中,也只这么隐含着的,决不是一种纯粹的立场。‘左’不是一个共用标签,而是一种思想和话语意向。‘左’不是一种起始立场,而是不断实践出来的。

齐泽克则认为,做真正的左派在今天需要有真骨气,当代左派的唯一前景就是去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一些不可能的目标去奋斗,以此来为自己的普遍性奠基:充分承认自己是例外,不承认任何禁忌和先验规范(比如关于‘人权’的、关于‘民主’的)。左派在当前的政治立场选择:要么接受现在占主导地位的自由民主视野,介入其中的霸权斗争,象中左的第三条道路那样自我解嘲地主认为任何企图改变全球资本主义的基本功能的努力终究都是要失败的,政治无非是给社会作一些整容手术;要么就冒险摆出相反的姿态,断然拒绝今天的自由主义要挟--说什么左派的任何激进努力都会通向集权主义--悲壮地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去努力。让我们做现实主义者,但我们想要去实现不可能--对左派而言,永远没有已实现的普遍性。

下面谈谈笔者所能认识到的这三位左派在该书中的立场对中国左派的可能的启发。首先说的是政治主体的动员问题。中国当代无产阶级显然无法直接成为左派的普遍能指了。先得回头看当代中国社会里正在析离出哪些新的政治主体。民工、下岗女工等等显然被认为是需要被‘代表’的政治主体。中国当代左派急需找出那些正跃跃欲试地去捍卫和普及其政治权利的那些新的全资质的政治主体?这不是件容易做的工作。到头来总仍要问:为谁而左?让谁来左?让谁替谁来左?左到什么程度?左不了将怎么办?那么可否让左派在中国成为一种公用的代理立场,一种并不是由某些实际的政治行动者占领,但可成为某些彻底和激进政治实践的踏脚板的第三方立场?让左派立场成为象太空空间站那样的反思和抵抗角度?或者就让它成为利奥塔所说的一切批判、对批判的批判的批判的出发点,一个理论地被假设的虚拟出发点?这条道路倒能安顿很多的知识左派。与本书的三个作者比较,中国的左派似乎也需要大大地为自己松绑,他们承诺的东西太多,会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另外,他们也得扩大点儿眼界,好歹去管一下political globality这闲事?

这比较中还可看出,中国当代左派常将‘左’当作一种姿态,一种单立的思想立场,‘左’成了象基督教里的‘爱’那样的滥词。从这三个作者的写作中可看出,‘左’是可以隐含在各种不同的甚至对立的话语中,也只这么隐含着的,决不是一种纯粹的立场。‘左’不是一个共用标签,而是一种思想和话语意向。‘左’不是一种起始立场,而是不断实践出来的。

齐泽克则认为,做真正的左派在今天需要有真骨气,当代左派的唯一前景就是去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一些不可能的目标去奋斗,以此来为自己的普遍性奠基:充分承认自己是例外,不承认任何禁忌和先验规范(比如关于‘人权’的、关于‘民主’的)。左派在当前的政治立场选择:要么接受现在占主导地位的自由民主视野,介入其中的霸权斗争,象中左的第三条道路那样自我解嘲地主认为任何企图改变全球资本主义的基本功能的努力终究都是要失败的,政治无非是给社会作一些整容手术;要么就冒险摆出相反的

姿态,断然拒绝今天的自由主义要挟--说什么左派的任何激进努力都会通向集权主义--悲壮地为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普遍性去努力。让我们做现实主义者,但我们想要去实现不可能--对左派而言,永远没有已实现的普遍性。

下面谈谈笔者所能认识到的这三位左派在该书中的立场对中国左派的可能的启发。首先说的是政治主体的动员问题。中国当代无产阶级显然无法直接成为左派的普遍能指了。先得回头看当代中国社会里正在析离出哪些新的政治主体。民工、下岗女工等等显然被认为是需要被‘代表’的政治主体。中国当代左派急需找出那些正跃跃欲试地去捍卫和普及其政治权利的那些新的全资质的政治主体?这不是件容易做的工作。到头来总仍要问:为谁而左?让谁来左?让谁替谁来左?左到什么程度?左不了将怎么办?那么可否让左派在中国成为一种公用的代理立场,一种并不是由某些实际的政治行动者占领,但可成为某些彻底和激进政治实践的踏脚板的第三方立场?让左派立场成为象太空空间站那样的反思和抵抗角度?或者就让它成为利奥塔所说的一切批判、对批判的批判的批判的出发点,一个理论地被假设的虚拟出发点?这条道路倒能安顿很多的知识左派。与本书的三个作者比较,中国的左派似乎也需要大大地为自己松绑,他们承诺的东西太多,会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另外,他们也得扩大点儿眼界,好歹去管一下political globality这闲事?

这比较中还可看出,中国当代左派常将‘左’当作一种姿态,一种单立的思想立场,‘左’成了象基督教里的‘爱’那样的滥词。从这三个作者的写作中可看出,‘左’是可以隐含在各种不同的甚至对立的话语中,也只这么隐含着的,决不是一种纯粹的立场。‘左’不是一个共用标签,而是一种思想和话语意向。‘左’不是一种起始立场,而是不断实践出来的。

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

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 学过外交学的人都知道,外交学有一个基本理论,就是:外交活动的根本目的是最大限度地追求国家利益。 依照这一理论,国际上的外交活动都是围绕着本国的国家利益进行的。所谓国家利益,一般是指以经济利益为主的领土、资源、市场等可计量利益以及国家安全等不可计量的利益。 这个理论有一句名言,叫做“国家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或朋友”。这句名言一直被讲述外交和参与外交实践的人们奉为圭臬。 这个理论一般来讲是正确的,可以说非常形象与深刻地讲明了外交的目的与实质。它尤其适用于世俗化国家。所谓世俗化国家,是指政治经济社会已摆脱宗教控制的国家,用这一理论来读解这些国家的外交,可以非常清楚地明白他们外交的来龙去脉,明白其目的与实质。 比如,日本就是一个典型的世俗化国家,除了在古代一个非常短暂的时期外,宗教从来没能够统治其政治、经济以及社会生活,近代日本的外交,就一直遵循着利益原则。它的典型的利益外交的实例,是三十多年前超越意识形态障碍并且不顾盟主国美国的反对而与中国建交。 三十多年前主政日本的首相田中角荣,从国家利益出发,舍弃与台湾的“外交”关系,不顾国内右派的威胁与反对,也不顾不愿被搅乱战略步伐的盟主国美国的反对,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一般人理解,田中角荣与中国建交是出于对中国的友好感情的缘故,中国媒体以及日本左派媒体也都喜欢炒作这种感情,但在其背后,其实是政治家们及其所代表财团对建交之后所获好处的精确算计。田中角荣及所代表的财团看到,与台湾相比,中国大陆丰富的廉价资源和潜在的广袤市场更有利于日本国家和企业的发展,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实际上为日本企业就近获得发展资源和进入中国市场铺平了道路。这是日本外交史上利益外交的一篇杰作,充分体现了世俗国家的利益主导型外交风格。 这种理论在中国也一直很有市场,很受许多学者及外交家的追捧和信奉。中国也属于政教分离、社会世俗化的国家,对利益论外交有强烈共鸣。尤其是在改革开放以后,外交的务实色彩愈见浓厚,意识形态色彩愈见淡薄,利益外交论愈发受到学者或专家的推崇。在近期的很多外交声明以及论文中,我国的学者和有关人员都公开地不加掩饰地把国家利益当做外交活动的正当性依据。在联合国大会的某次发言中,中国代表在对某提案表示反对态度时,提出的理由与根据是:它不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我们很多外交人员在与不同意识形态国家的人员交往时往往提出“国家利益为重”的原则,即超越意识形态或国家体制障碍,寻找利益的共同点。 但是,这种理论也有其薄弱之处,就是它不能涵盖偏重意识形态国家的外交,尤其是不能涵盖宗教影响强烈或者政教合一的国家的外交,利益论不能解释这些国家外交的实质与目的。 偏重意识形态或宗教色彩强烈的国家的外交,其行动取向深受意识形态以及宗教信仰的影响,其目的往往不是为了获取经济利益,而是为了实现其意识形态或宗教的目的。作为极端外交行为的战争,这些国家,尤其是宗教国家进行的战争,往往不是争夺领土或资源等逐利性战争,而是宗教战争。 在当今世界举足轻重的美国人的外交,其实也一直是偏重意识形态的外交。

美国文化特性与外交行为.

美国文化特性与外交行为 【内容提要】文化是美国综合国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种具有强大辐射性和渗透性的软国力,文化和政治、经济、军事等要素一样,一直是美国外交行为的基本驱动力之一。文化要素对美国外交行为的作用不象其它要素的作用那么明晰和直接,但它象幽灵一般控制着美国外交行为的基本走向和基本方式,其作用更具有本原性。文化对美国外交行为的作用机理可以表达为“文化控制”。美国的外交行为的那种世所共知的独特个性来源于这个国家的文化特性,外交行为的特性是文化特性的一种转移、复制和表达。文化的工具性功能和它在外交行为中发挥的导向性功能使它在美国国际战略的实施中具有双重意义。 美国学者罗兰·罗伯森认为:“文化因素进入现实政治领域的程度,要比专攻国际关系和相关研究的许多人——当然不是所有的人——所承认的要大得多。也许可以再一次在不同程度上说,一切国际政治都是文化性的……”他在这里强调了文化与现实国际政治的深刻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向我们提示了文化要素在国际关系研究中的本原意义。 文化是美国综合国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种具有强大辐射性和渗透性的软国力,文化和政治、经济、军事等要素一样,一直是美国外交行为的基本驱动力之一。文化要素对美国外交行为的作用不象其它要素的作用那么明晰和直接,但它象幽灵一般控制着美国外交行为的基本走向和基本方式,其作用更具有本原性。 一、作用机理与控制模式 迈克尔·H·亨特在《意识形态与美国外交政策》一书中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审视了建国以来美国外交政策的历程。他认为,为了更好地把握意识形态,应该从与文化体系相关联的角度去理解它,忽视文化价值的作用会走入误区。的确,文化作为一种本原性和导向性的要素,影响着美国外交行为的每一个方面和每一个环节。那些曾经左右过以及现在正在左右美国外交政策的政治人物,都或多或少表达过这方面的体验。吉米·卡特就曾说过,世界的新现实要求“一种新型的美国外交政策——永远坚持我们的价值观与传统的乐观主义基础上的政策”。乔治·W·布什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谈到了外交政策中的一些不变的精神:“自我们国家的初建时日以来,许多已经改变了,但指导我们外交政策的基本原则仍然相同。在未来的年月中,外交政策必须服务于我们在这个世界中的国家利益,与此同时,体现美国的最高理想。”这里所说的数百年不变的基本原则、国家利益和最高理想,都来源于他们的文化价值观。亨利·基辛格曾经从观念的角度谈论文化对决策者的影响,“领导人登上高位前形成的观点,是一笔智力财富,他们在整个任职期间会经常用到。”这里所说的观点是指这些领导人在共同的美国文化的熏陶下形成的政治观念和道德观念。 外交行为作为一种由特定的人和人群实施的国家行为,从其内容到实

社会意识形态

社会意识形态 社会意识形态(Social Ideology) 什么是社会意识形态 社会意识形态是指社会意识在社会现实生活中的表现和表述形式。 社会意识形态的表现形式 社会意识形态的表现形式,为宗教,为哲学(包括政治法律观点和道德),为文学,为艺术。 马克思主义认为,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 恐惧创造神。现代宗教的根源就是对资本盲目势力的恐惧。这种势力确实是盲目的,因为人民群众不能预见到它。因为它使无产者和小业主在生活中随时随地都可能遭到“突如其来的”、“出人意料的”、“偶然发生的”破产和毁灭,使他们变成乞丐,变成穷光蛋,变成娼妓,甚至活活饿死。资本主义社会造成的压抑、灾难、残酷的折磨,是现代宗教的社会根源。马克思指出:“只有当实际日常生活的关系在人们面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和人与自然之间极明白而合理的关系的时候,现实世界的宗教反映才会消失。”宗教决不会自行消亡。宗教的消亡需要唯物主义无神论的长期战斗。 中世纪只知道一种意识形态,即宗教和神学。中世纪把意识形态中其他一切形式——哲学、政治、法学,都合并到神学中,使它们成为神学中的科目。因此,当时任何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都不得不采取神学的形式。对于完全受宗教影响的群众的感情来说,要掀起巨大的风暴,就必须让群众的切身利益披上宗教的外衣出现。汉末的黄巾起义、北宋的方腊起义、元朝的红巾军起义、清朝的白莲教起义,都是披上宗教外衣的。德国的农民战争也是如此。 哲学这门学问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不断变化。旧哲学被称为科学的科学,它包罗着关于世界的知识,并以自己代替一切科学。各种具体科学的发展和马克思主义的产生,结束了旧哲学的时代。 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以前的旧哲学不同,它不是站在其他科学之上的科学,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关于物质第一性和意识第二性的学说,是关于自然界、人类社会、思维的最一般的发展规律的学说,是科学认识和革命改造的武器。政治、法律观点和道德学说也是哲学的内容。 哲学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对存在的关系问题。对这个问题的答复不同,哲学阵营就分成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大派别。凡是主张存在是第一性、思维是第二性的为唯物主义哲学。与此相反的,则为唯心主义哲学。

论20世纪以来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演变及其功能.

论20世纪以来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演变及其功能 [06-01-13 16:18:00 ] 作者:佚名编辑: studa9ngns 西方政治童识形态包括自山主义、法西斯主义、无政府主义和民主社会主义等等许多流派,其中占主导地位的是自山主义意识形态。它以个人主义为核心,以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为基础,集中体现着资本主义的政治关系、政治行为、政治体制和政治价值观,对西方各国的内政外交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作为资本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自山主义,20世纪以来发生了深刻的变革。30年代的“罗斯福新政”和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撤切尔主义"、"里根革命," 是两次不同类型的自山主义改革,标志着20世纪自山主义在基本政策层面上的两次重大转型。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这两次转型使自山主义脱离了19世纪传统的自山放任形态,极大地影响了当代资本主义的发展,使资本主义在20世纪维护和保持了自己的发展势头和活力。 一.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形成和第一次转型 Is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形成 西方主流意识形态是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形成而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其渊源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时期° 14-16世纪,资产阶级刚刚形成,本身的力量十分软弱,尚不能直接提出夺取政权的要求。他们首先在思想童识形态领域展开了斗争,用人文主义思想反对封建神学,以理性为武器批判封建特权和等级制度,用人性反对神权,用个性解放反对禁欲主义,用理性反对蒙昧主义。文艺复兴运动推动了列一场反封建反教会斗争一宗教改革运动的发生、发展。通过这场斗争,资产阶级初步形成了新的意识形态。主要代表人物及其理论有马基雅弗里的共和政体论;马丁?路德的信仰自山和思想自Ifl;加尔文改革教会的民主思想;在宗教改革时期的一些思想家提出的人民自山、人民主权等思想;法国一些思想家提出的自山状态、自然权力、人民主权、政府源于契约思想等等。这些理论观点为近代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形成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材料。 17至18世纪,在欧美许多国家相继发生了山资产阶级领导的人民群众广泛参加的反封建革命运动。一些资产阶级思想家,为适应资产阶级夺取政权和建立新社会制度的需要,提出了以“自然权利”说、“社会契约”论、“人民主权”思想为核心的学说。美国的《独立宣言》和法国的《人权宜言》所体现的人权原则和包括的公民基本权利,构成近代资产阶级民主制度的重要内容。其最显著的特点,是把各项权利,诸如自山权、平等权、参政权、财产权等,均说成是一切人的、普遍的权利。所有这些为西方主流童识形态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基本原则并成为其重要内容。 任何类型的社会意识形态,都是一定经济基础的社会反映,上层建筑服务于经济基础。西方主流意识形态是以私有制为基础,以保障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为U 的的,是资本主义经济关系发展的必然产物,它的核心是以个人为中心来对待社会和他人的个人主义。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曾生动而形象地揭示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特征,他们指出:“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

中美外交战略和中美关系

XXXX学院XX111 吴相稷XXXXXXXX 中美外交战略及中美关系 ——讲座观后感 在XX大会堂有幸观看“中美外交战略及中美关系“后,感受良多,不得不重新审视中美外交战略及中美关系及其演变、历史。 一、冷战后美国对华战略的演变轨迹 中美关系如何发展首先取决于两国的对外战略。从未来相当长时间的发展态势来看,中国对美战略发生主动的、根本性改变的可能性较小,所以美国对华战略的变化就成了影响中美关系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因此,探究中美关系的发展和未来走势,首先必须考察美国对华战略的演变轨迹。 美国的对华战略服从于其全球战略。冷战结束使美国处于空前的优势地位,成为当今世界惟一的超级大国,随着国力和世界地位的改变,美国适时调整了全球战略,其核心内容由遏制苏联、与苏争霸转为维护和巩固其“一超独霸”的地位。 维护美国及盟友的安全、扩展美国的经济、在世界上推进民主是20世纪90年代两届克林顿政府对外战略的三大支柱。为此美国调整了对华战略,一方面加强了对中国的遏制成分,另一方面又从全球战略考虑,与中国交往、接触与合作。 接下来的布什政府在全球战略上则突出安全这根支柱,在维护安全上,突出传统安全因素的威胁,在潜在竞争对手上,将中国排在俄罗斯之前,作为最主要的对手。在这样的战略框架下,尽管美国仍然称中国为经济上的伙伴,表示要继续同中国接触,但总体上中国被定位为美国的“战略竞争对手”,而非“战略伙伴”。 九一一事件后,美国在进一步提升维护安全地位的同时,将反恐作为全球战略的首要任务,积极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和改造伊斯兰世界。在这个战略框架下,美国强调要同世界大国合作,所以对华战略中的合作成分明显增加,中国被定位为“建设性合作者”。 目前中美关系不仅有经贸这根支柱,还有安全这根支柱,即在反恐防扩上的合作以及地区安全上的合作。然而,恐怖主义的威胁并未迫切到生死存亡的地步,而美国自己也拥有超强的实力,所以对中国进行反恐合作的重视程度要打折扣。此外美国朝野站在国家利益的立场上对中国的快速发展也抱有不同程度的敌意和防范意识。但是美国防范中国发展的心态,与冷战时期遏制前苏联的心态有所不同,冷战时的美国是担心前苏联随时会消灭美国。而美国对中国最担心的,是中国未来发展威胁到美国的世界超霸地位,因此对潜在的中国发展态势的警惕超过了现实性的冲突。 二、中美关系波动的原因

意识形态的主要内涵和特征

意识形态的主要内涵和特征 主要内涵 意识形态一词出现之初,是一个纯粹的学科名词,无涉于价值判断。1796年,法国哲学家特拉西把意识形态定义为“观念的科学”,是一种哲学研究。在文义上,ideology一词是由“观念”(idea)和“学科”(ology)两字结合而成。特拉西尝试探索内在思维和观念的起源,希望意识形态此学科最后能和动物学、生理学一样,享有同样的学科地位。 一开始,意识形态一词并不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在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书中,用“意识形态”来概括“道德、宗教、形而上学等精神现象”后,该词才在东方流行起来。与此同时它的内涵和指涉陷入了混乱的状态:大多数学者都从功能主义角度出发对它进行定义,使得它越来越偏离特拉西的原意。许多学者将它同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和文化认同联系起来,指涉人类生存和发展所必需的各种价值凭依,而为了实现统治,这种凭依可以是扭曲事实的。 马克思、恩格斯将意识形态看成“虚假的意识”与“观念上层建筑”。“意识形态”意指系统地、自觉地、直接地反映社会经济形态和政治制度的思想体系,是社会意识诸形式中构成观念上层建筑的部分。马克思所理解的意识形态是具体社会中人对物质实践的一种理解和把握,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这种理解和把握总是不可避免地带有局限性——即“虚假性”。从意识形态的功能上看,它们都在真实地维护自己的生产关系、既有的社会秩序和剥削利益。意识形态主要是受阶级性制约的观念形态,也可以说是反映阶级的社会利害关系的思想体系,是一种自我欺骗或欺骗他人的思想观念或理论体系,是一种虚假的、颠倒的意识,是对颠倒的现实的反映。它的主要任务就是维持统治阶级的统治——它的目的不是揭示现实生活的真相,而是竭力把这种真相掩藏起来,以维护它所支持的统治阶级的统治。 曼海姆试图将社会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的原貌区分开来,于是就有了“知识社会学”。曼海姆对历史上出现的各种“意识形态”内涵和指涉进行整理和分析后指出,存在着两种意识形态类型:与阶级利益相关的特定意识形态和与价值无涉的总体性意识形态。特定意识形态就是社会意识形态或国家意识形态,而总体性意识形态则并不包含对弄虚作假的怀疑,它是在不考虑其动机形成的情况下,对某个时代或者某个社会群体在特定社会情境中形成的特殊思想进行形式色彩的功能分析,以及对精神之诸结构性差异进行客观描述。尽管曼海姆企图将总体性意识形态与特定意识形态相分割,去掉其政治性和工具性,但总体性意识形态的分析不可避免地要涉及到利益格局的分析,因此这种分割是不成功的。 约〃埃尔斯特对意识形态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他认为一种意识形态是一组信念或价值观,它们可以通过某一社会集团的地位或者利益得到解释。而这种信念或价值观隶属于某种更为一般化的、有偏见的信念群。他认为马克思从功

美国意识形态的新趋势(1).

美国意识形态的新趋势(1) 冷战结束已经十来年了。苏联从80年代中期即开始出现意识形态的演变,以后戈尔巴乔夫的所谓"政治新思维",进一步削弱了苏联作为美国意识形态对手的地位。当时国内外都有一种说法,一种希望,就是国际关系中的意识形态将要淡化,各国将以自身的经济利益和安全利益为出发点来决定自己的外交政策。一些观察家的预想是,各国在经济上的相互依存将带来越来越多的政治对话和文化沟通,国家间矛盾虽然不可避免,但主要将以经济竞争的形式表现出来,其中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矛盾可能激化,成为主导性的矛盾。美日、美欧之间的"经济战"是这种观点的主要依据。另一些观察家则预料世界将走向"春秋战国时代",各国将不再像冷战时代那样,以意识形态的异同来决定自己在国际上的远近亲疏,而是注重自身的安全利益,甚至不惜为资源、领土而战。1991年的海湾战争即是这种见解的佐证。这两种观点殊途同归之处,在于都认为冷战时期那种两大阵营之间的意识形态纷争是国际关系中的一种特殊形态,而未来的国际关系将进入一种常态(国家间为经济利益而合作或竞争),或者恢复另一种常态(各国为维护自身安全而斗争,某些大国争夺霸权),因而有了国际关系中意识形态将要"淡化"的期待。从冷战后的历史进程来看,美国非但没有淡化其外交政策中的意识形态色彩,反而在许多方面突出宣传其价值观。美国的思想库和学术界不断推出各种引起争论但有广泛影响的政治观点,如弗兰西斯*福山的"历史终结论",萨缪尔?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宣扬以推进各国"民主化"来维护世界和平的"民主和平论",以及"人权高于主权"的论调等等。这些观点的视角不同,结论也不同,但都有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意识形态,一般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系统的思想观念,代表了某一阶级或社会集团(包括国家和国家集团)的利益,又反过来指导这一阶级或集团的行动。社会条件改变了,阶级或集团的利益基础和行为改变了,反映这些条件和利益、指导行为的意识形态也会随之调整变化。就此而言,意识形态可以转变,但很难"淡化"或消失。冷战时期两大意识形态的斗争,同当时以美国和苏联为首的两大政治经济营垒的利益之争相互配合,因此显得异常激烈。但是这不等于说在其他历史时期阶级国家就不高举意识形态的大旗。例如美国总统威尔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极力宣扬"民主"和"民族自决";列宁和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高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和民族解放的旗帜。这就是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所说的"两大势力竖起了两面大旗"。希特勒靠标榜“国家社会主义”(译为"民族社会主义"更为恰当)起家,德国、意大利、日本的法西斯主义同英美资本主义的争夺世界霸权,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意识形态争斗。在20世纪的国际关系中,意识形态斗争是一种常态,而非冷战时期所独有。一、美国意识形态演变的的全球化背景在不同的国际环境和历史条件下,国家间意识形态斗争的内容是不同的。一些学者将冷战结束后的现时代称为"全球化时代"。本文姑且接受这一说法,进而分析全球化对美国意识形态的影响。全球化进程的加速,首先是由经济力量推动的。全球经济系统是比全球政治系统更为活跃、更为开放的系统。全球政治系统由主权国家组成,是一个相对稳定和相对封闭的系统。从纯粹经济学的角度看,领土疆域的政治划分,各国关税制度的设立和政治制度的差异,在一定程度上妨碍了生产要素的自由流动,造成了资源配置的不尽合理。冷战时期两大阵营的政治对立和军事对抗,更是经济发展和国际经济合作的巨大障碍。当冷战结

社会的观念结构是社会意识形态组成的有机整体

社会的观念结构是社会意识形态组成的有机整体,与经济基础以及政治的上层建筑相对应,观念结构又称思想的上层建筑。它同政治结构一起构成了社会上层建筑的整体。 社会的观念结构是社会经济结构的反映,它耸立在经济结构之上,为经济结构服务。按反映社会生活的侧重面和方式的不同,观念结构分为哲学、艺术、宗教、道德、政治法律思想等不同形式。 科学主义是这样的一种思想: 即,自然科学是最权威的世界观,也是人类最重要的知识,其高于所有一切其他类的对生活的诠释。 科学主义(scientism)的主要思想可概括为:认定真正的科学知识只有一种,即自然科学。自然科学是最权威的世界观,也是人类最重要的知识,其高于一切其他类的对生活的诠释。 ] 个已知的判断推出昂一个判断。理性认识的这三种形式是认识的不断深化,具有递进性。 定义:认识的高级阶段。就是人们借助抽象思维,在概括整理大量感性材料的基础上达到关于事物的本质,全体内部联系和事物自身规律的认识。在感性认识的基础上,把

所获得的感觉材料,经过思考、分析,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整 和内部联系。 现实的可能性与抽象(非现实)的可能性。现实的可能性是指在现实中有充分根据,因而是目前就可以实现的可能。抽象的可能性也是一种可能,只是在当前条件下还不能实现,在将来当条件具备时,这种抽象的可能性也就转化为现实的可能性。 借贷资本是一种资本商品,它和其他职能资本相比,其特点是: 第一,借贷资本是作为资本的商品,即资本商品。在这里,货币作为价值额的独立表现,具有双重的使用价值,即除了作为货币具有一般等价物的使用价值外,又多了一种追加的使用价值——生产剩余价值的能力。正因为借贷资本具有资本的使用价值,所以它可以作为商

论二战后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

马克思主义认为,意识形态是与一定社会的经济和政治直接相联系的观念、观点、概念的总和,包括政治法律思想、道德、文学艺术、宗教、哲学和其他社会科学等意识形式。意识形态的内容,是社会的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和人与人的经济关系和政治关系的反映。意识形态的各种形式起源于以生产劳动为基础的社会物质生活。 对于意识形态,国内外的很多学者试图分别从世界观、信念或手段的角度进行不同的解释,拟定不同的含义。但无论从哪个方面加以解释,意识形态都可以看作是某一政府所作所为的思想理论或是价值观的基础,又或是对于某一政府所作所为做出的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解释。这里所说的“所作所为”既是指对内政策,也包括对外政策。因此,意识形态也影响着一个国家外交政策的制定和实施。这其中,美国也不例外。美国的意识形态对美国的外交政策和外交模式可谓影响深远。 追溯美国意识形态产生和发展的根源,我们会发现,美国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宗教、历史等各个方面的因素都影响着这个国家意识形态的产生和发展,并且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在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美国形成了具有以下几个特点的对外政策,“天定命运(选民意识)”、“美国例外(孤立主义)”和所谓的“利他主义”等等。而这些特点独立存在,并相互作用、相互制约,构成了美国一套独特的政治逻辑,并对美国的外交政策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 回顾二战后的美国外交史,意识形态对美国外交政策的影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都如影随形,从未离去。因此,必须客观而细致地分析美国外交政策中的意识形态因 素。 一、冷战时期的意识形态斗争促使苏联解体 二战结束后,新的世界格局形成,那就是世界被划分成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20世纪中期,随着“马歇尔计划”的实施,东欧“铁幕”徐徐坠下,长达几十年的“冷战”爆发,两大阵营之间的对立从政治、军事、经济,延伸到思想文化领域等各个层面,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的意识形态的分歧和对立日益严重。 在这种极端对立的政治格局下,“冷战”时期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奉行的外交政策不可避免地呈现出鲜明的“意识形态”特征,可以说,意识形态是这一时期统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大阵营外交活动的“灵魂”,美国也不例外。“冷战”期间,美国经历了九任总统,无论民主党入主白宫,还是共和党执政,美国政府始终认为,“意识形态斗争”是和平状态下能够采取的最为有效的斗争形式之一。具体来说,美国政府利用人员和组织往来,绕过“铁幕”,通过专门设立的电台,传播言论自由、思想自由的理论;通过激化民族矛盾,分裂社会主义阵营;通过价值观输出、文化渗透等各种手段,对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实施“意识形态外交”。 几十年后,也就是20世纪最后的十几年里,东欧巨变、苏联解体,“冷战”结束,世界格局再次发生根本性的变化。美国针对苏联和东欧国家实施的“意识形态外交”是导致这一巨大变化的主要因素之一。冷战结束后,美国学者弗朗西斯·福山称,“西方自由民主已取得最终胜利,再没有什么意识形态力量可以挑战西方的自由民主”。〔1〕西方国家认为,东欧和苏联发生的一切都是杜勒斯提出的“和平演变”战略 论二战后美国的意识形态外交 解立楗 (中央电视台新闻中心,北京 100018) [摘 要]意识形态属于思想意识的范畴,可以从世界观、信念或手段的角度进行不同的解 释。意识形态可以看作是某一政府所作所为的思想理论或是价值观的基础,又或是对于某一政府所作所为做出的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解释。意识形态影响着一个国家外交政策的制定和实施。二战结束后的“冷战”时期,意识形态是统领两个阵营外交活动的“灵魂”,美国针对社会主义阵营国家展开的意识形态外交促使了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的发生。“冷战”结束后,美国将意识形态外交的重点转向中亚地区的独联体国家,提供资金培植亲美势力,瓦解原有的国家政治结构,促成了多个国家的“颜色革命”。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美国利用国际经济交往和贸易活动,有意识地进行文化和意识形态的扩张和输出。同时,美国借助信息和网络技术,对意识形态输出加以伪装,提高了意识形态外交的效率和速度。 [关键词]美国;意识形态;颜色革命;知识产权;网络和信息技术 [中图分类号]D8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2234(2012)06—0112—02 [收稿日期]2012—10—22 [作者简介]解立楗(1977—),男,山东龙口人。制片人,编辑,研究方向:新闻传播与国际关系。 2012年第6期理论观察N o.6,2012(总第78期) Theoretic Observation S erial N o.78 112——

最伟大的美国总统排名(前十)概要

最伟大的美国总统排名(前十) 美国总统(The President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同时是美国行政部门的最高领袖与三军统帅。根据现行的美国宪法第二十二修正案,美国总统任期4年,可以连任一届。一般称为,Mr. President, 总统先生。 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国的最高领导者,美国总统的权力与影响力极大。传统上,美国总统(若为男性)的夫人称为“第一夫人”,其家庭称为“第一家庭”。建国200多年来,44任美国总统全部为男性。 美国总统官邸为位于华盛顿特区的白宫。总统专用客机的无线电呼号称作“空军一号”,专用直升机的无线电呼号称为“海军陆战队一号”。美国总统乘坐的坐骑,历来被称作“美国一号”。 无论是哪一位,都为美国做出过贡献,就让我们来回顾一下他们的光辉历史吧! NO.1 乔治·华盛顿 华盛顿在普林斯顿的战斗结束后美国首任总统(1789~1797年),美国独立战争大陆军总司令。他毕生未进大学学习,但注意自学,使自己具备了突出的才干。早年当过土地测量员。1752年,成为维农山庄园的主人。曾参加七年战争,获中校和上校衔,积累了军事指挥的经验。1758年当选为弗吉尼亚议员。翌年与富孀M.D.卡斯蒂斯结婚,获得大批奴隶和60.75平方千米土地,成为弗吉尼亚最大的种植园主。在经营农场、手工作坊的过程中,华盛顿饱尝了英国殖民当局限制、盘剥之苦。1774年和1775年,先后作为弗吉尼亚议会的代表出席第一届、第二届大陆会议。1775年7月3日,华盛顿就任大陆军总司令。他把一支组织松散、训练不足、装备落后、给养匮乏,主要由地方民军组成的队伍整编和锻炼成为一支能与英军正面抗衡的正规军。通过特伦顿、普林斯顿和约克德等战役,击败英军,取得了北美独立战争的胜利。1783年《巴黎和约》签订,英国被迫承认美国独立。同年12月23日递交辞呈,解甲归田。1787年他主持召开费城制宪会议。制定联邦宪法,为根除君主制,制订和批准维护有产者民主权利的宪法作出不懈的努力。 1789年,当选为美国第一任总统。他组织机构精干的联邦政府,颁布司法条例,成立联邦最高法院。他在许多问题上倾向于联邦党人的主张,但力求在联邦党和民主共和党之间保持平衡。他支持A.汉密尔顿关于成立国家银行的计划,确立国家信用。批准T.杰斐逊所支持的公共土地法案,奠定了西部自由土地制度的基础。1793年,再度当选总统。为了缓和同英国的矛盾,1794年11月4日华盛顿派出首席法官J.杰伊与英国谈判,签订杰伊条约,因有损于美国利益,遭反对。1796年9月17日,他发表告别词,表示不再出任总统。从而开创美国历史上摒弃终身总统,和平转移权力的范例。次年,回到维农山庄园。因对美国独立作出重大贡献,被尊为美国国父。 [编辑本段]生平介绍 乔治·华盛顿1732年生于美国弗吉尼亚的威克弗尔德庄园。他是一位富有的种植园主之子,二十岁时继承了一笔可观的财产。1753年到1758年期间华盛顿在军中服役,积极参加了法国人同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从而获得了军事经验和威望;1758年解甲回到弗吉尼亚,不久便与一位带有四个孩子的富孀──玛莎·丹德利居·卡斯蒂斯结了婚(他没有亲生子女)。华盛顿在特拉华的战斗中 华盛顿在随后的十五年中经营自己的家产,表现出了非凡的才能,1774年他被选为弗吉尼亚的一位代表去参加第一届大陆会议时,就已经成为美国殖民地中最大的富翁之一了。华盛顿不是一位主张独立的先驱者,但是1775年6月的第二届大陆会议(他是一位代表)却一致推选他来统率大陆部队。他军事经验丰富,家产万贯,闻名遐迩;他外貌英俊,体魄健壮(身高6英尺2时),指挥才能卓越,尤其他那坚韧不拔的性格使他成为统帅的理所当然的人选。在整个战争期间,他忠诚效劳,分文不取,廉洁奉公,堪称楷模。

美国总统与国会的权力之争及趋势

美国总统与国会的权力之 争及趋势 课程:西方比较政治 班级:国政1002班 2012年5月15日

美国总统与国会的权力之争及趋势 【摘要】美国总统与国会之争是来源于美国独创的宪政体系,两者在行政权力、立法权、对外权力等方面展开竞争。由于国会和总统权力的根本属性、国会的政党属性、总统行政方面的优势以及大众传媒的发展和美国个人主义的传统使得总统在权力方面相对国会有扩张之趋势。 【关键词】美国总统国会权力趋势 去年,发生于美国政府的预算之争吸引了全世界人民的目光,由于长时间无法得到国会的批准,行政部门因为得不到拨款甚至已达接近关门的地步。幸运的是,美国共和党民主党就政府预算最终达成协议避免了政府的关门。这次的时间在许多国家看来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但不仅仅反映了美国的两党之争,也反映了美国行政部门与国会的权力制衡。 在美国的建国先贤们看来,防止权力腐败和权力滥用的最佳方法是分权制衡,以行政、立法、司法三权的体制的建立保障了美国几百年的政治的稳定和发展。在这三权中,司法由于其特殊性往往超脱于行政立法之上,因而较少参与行政立法之争,而行政和立法机关由于在其职能上的重叠性以及一定程度上的矛盾性使得二者在几百年来始终处于权力斗争的阶段。而总统在与国会的竞争中也越来越处于上风并逐渐弱化国会。 一. 美国总统与国会之争 自美国建国以来,美国总统和国会的斗争不停究其根源,两个权力的斗争的始作俑者在于美国宪法。美国宪法所规定的总统及国会在行政、立法、司法、对外等方面的权力及在后来实践中所引申扩张出的权力直接导致了总统与国会的

冲突。美国总统与国会的权力之争大致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行政权 根据美国宪法规定,总统拥有行政大权,除管理美国联邦政府的行政机构、处理行政事务,总统还有权组阁,任命政府高级官员,但总统任命的高级官员,必须经参议院出席议员的一半以上同意。国会对总统组阁权的牵制是国会与总统制衡在行政方面的主要表现。 然而国会的这项权利也不断在收到总统的挑战。首先,总统任命的官员虽然需要参议院多数同意方能通过,但总统可以自行在议会休会前见填补职位的空缺。2012年年初,美国总统奥巴马任命了消费金融保护局和劳工关系委员会的官员,引发了震动。国会针锋相对自2011年底召开了3天一次的形式会议,会议仅有一名国会议员,会议内容即宣布开会和会议结束以阻止奥巴马利用休会期间自行任命官员。其次,总统可以利用任命无需参院批准的主力、私人秘书等亲信并赋予其极大的职权来削弱国会的牵制。一个著名的案例便是尼克松政府时期的国际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在基辛格任国际安全事务助理期间通过与尼克松的良好私人关系,几乎架空了时任国务卿的罗杰斯,导致了与外交专职机构国务院的矛盾甚至对立。而在小布什第一任期内任国际安全事务助理的赖斯在国际事务中的影响力丝毫不逊于国务卿鲍威尔。再者,总统无需经过国会同意即可罢免官员在无形中也使得官员意志更接近符合总统的意愿。总统通过法律的漏洞和行政的需要上的便利不断挑战国会在行政方面对总统的制约作用。 (二)立法权 根据美国宪法规定,国会拥有立法权,但国会所通过的法律议案必须经过总统的批准方能生效。因而在立法方面宪法赋予了美国总统赋予了美国总统制约国会的一项重大权力,即否决权。这是总统影响国会立法特别是拒绝国会通过他所不赞成的立法的重要手段。通常情况下,威胁使用否决权也成为实现国会通过符合总统意愿法律的重要手段。否决权主要有直接否决和搁置否决两种。直接否决即国会通过的法案直接遭到总统的否决。国会两院在接到退回的议案后,如果不复以总统的否决,可以以三分之二多数否定总统之否定使得法案生效,该议案便成为法律。搁置否决又成为口袋否决,根据美国宪法规定,总统在接到国会提交的议案恰逢国会休会,该议案便不能成为法律。其中搁置否决与直接否决的最大

美国外交权之争

姓名:彭耀峰 学号:3130103174 专业:工科试验班(工学) 美国总统与国会的外交权之争 摘要 在美国这样一个体制成熟的国家里面,总统和国会的外交权之争几乎贯穿于美国整个历史过程,不同的时期,两方优势各有不同。随着美国社会的不断发展,以及经历各种各样的危机,总体来看总统从宪法的半阴影区取得越来越大的外交权,以至于国会主席声称,在外交上,美国的政治制度成为“选举出来的独裁制”。尽管国会为了争取自己宪法赋予的外交权在不断抗争,但当今这样一个充满动荡与危机的社会中,外交主导权或许还将长期站在美国总统的一边。 关键词 总统国会外交权制衡 美国政治体制的最大特点是三权分立,即立法权交由国会,行政权属于总统,司法权执掌于联邦法院。美国立宪者们意在通过权力分享的宪政安排来达到权力之间的相互制衡,从而避免出现欧洲君主制的暴政政治。随着历史的不断演进,美国这种宪政体制也经历了诸多变迁,这主要体现在立法与行政部门之间的外交权力分配问题上。由于美国司法独立,最高法院不愿意涉及政治问题,因此,总统与国会便成为美国政治进程中的主要博弈者和推手。而总统和国会的外交权之争几乎贯穿于美国整个历史过程,在不同时期,总统与国会获得的外交权优势各有不同,但是总体上,总统的外交权在不断上升。 那么为何在美国这样一个体制成熟的国家里面,外交权却分配得这样不明不白,以至于总统与国会为了争夺自己宣称拥有的宪法赋予的权力而吵得不可开交? 在孙仲老师的《美国政治文化中的现实主义》一书中,提出了关于美国政治中总统与国会双方争夺外交决策权的问题的原因分析。分析国会和总统对于外交权的争夺产生的原因,总结下来,有以下几点: 一、美国的联邦宪法是高度概括性与总结性的宪法,不可能详尽地解释和分配总统与国会在外交上具体的权力分配,并且由于历史的不断前进,200年前制定的宪法也不可能预知以后在什么方面会造成总统与国会的外交权之争。 二、国父们认为,不管在行政首脑为世袭君主的政府中,授予君主缔约全权如何适当或安全,将此种权力授予任期四年的民选行政首脑则绝非安全和适当①。因此国父们引入分析与制衡的机制,在宪法中,开国者们似乎有意造成这样的局面,即构建一个存在一大片不确定区域,或者说是重叠的,有时甚至半对抗性的“半阴影区”,故意“通过两个部门之间的摩擦,来使人民避免遭受独裁的宰制”②。 那么在宪法创立后的200多年历史中,总统是如何从各种阴影区攫取或者从国会手中抢夺外交权的呢?

美国外交政策中的理想主义及其意识形态渊源

2010年3月第12卷第1期 学报 JournalofNanchangHangkongUniversity 社会科学版··········Social Sciences 理想主义是对美国外交领域奉行的一种外交方式的称谓,作为美国社会重要的价值观,深刻地影响了美国人及其决策者的思想意识。美国外交史专家小塞西尔·克拉布曾指出:“毋庸置疑,美国人民显然期望美国外交政策中的任何新方针都符合美国社会根深蒂固的价值观,它的精神气质及其传统。在国外与国内一样,国家政策应该符合美国对自由、公正、放任主义、民主和其他所珍惜的概念的信仰。”[1]理想主义理念集中体现了颇具美国特色的价值观、使命观及利益诉求,成为贯彻美国国家利益的“符号”和表征,备受历任美国总统和外交决策者的垂 青。“外交行为受领导人思想意识的支配,而领导人的外交思想不仅是在对外部环境长期作出反应的基础上形成的,也是本国家、本民族的政治文化和观念形态的反映。国际政治包含着不同国家利益的协调与冲突,也充满着不同思想原则的相互撞击。因此研究一个国家特别是大国的外交政策必须联系该国的政治传统、价值观念以至于广义上的文化来进行考 察。”[2] 美国是十分注重意识形态的国家,在一定程 度上,美国的外交政策和文化主要基于意识形态上,因此从意识形态及文化层面进行深入分析,有助于理清美国理想主义外交的思想渊源。 美国外交政策中的理想主义及其意识形态渊源 ◎宋志艳 (中共天津市南开区委党校,天津300113) [关键词]美国外交;理想主义;“美国例外论”;自由主义传统[摘 要]美国外交政策中的理想主义鲜明地体现了美国的价值观、使命观及利益观。美国理想主义外交的意识形态渊源于美国 政治文化中的“美国例外论”和自由主义传统,理想主义理念作为贯彻美国国家利益的“符号”和表征,备受历任美国总统和外交决策者的垂青。尽管美国外交披着华美的道德理想主义外衣,但却难掩其追求现实国家利益的利己本质。[中图分类号]D83/87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1912(2010)01-0070-06 Idealism in American Foreign Policy and Its Ideological Origins SONG Zhi-yan (The Party School of Nankai District Committee,Tianjin,300113,China ) Key words:American diplomacy ; idealism ;exceptionalism ;tradition of liberalism Abstract:Idealism in American diplomacy clearly reflects the values,mission view and interest demands of America.The ideological ori-gins of American idealism were exceptionalism and the tradition of liberalism,as the symbol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merican interests,idealism has been appreciated by American foreign policy makers and presidents.Although American diplomacy wears a moral idealism coat,it can't cover its selfish nature of pursuing the real national interests. [收稿日期]2010-01-16[修回日期]2010-03-10 [作者简介]宋志艳(1975-),女,内蒙古赤峰人,中共天津市南开区委党校讲师,史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美国外交政策、中美关系。 70

比较美国与法国总统权力的差异

比较美国与法国总统权力的差异 美国总统权力的来源是1787年宪法和其后的多个宪法修正案或国会法律的授权。美国总统是由间接选举产生的,在宪法上,美国总统的任职资格,主要有四大限制: (1)必须是生来就是美国公民,也就是必须具有美国的原始国籍,任何归化的美国公民不能担任美国总统; (2)必须年满35岁; (3)至少在美国国境内居住满14年; (4)现役军人不得为总统 总统一般出自于两党出席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美国宪法原先只规定总统可以连选连任,并未规定继续任职的期限,直到国会通过了宪法第22条修正案,才把总统的任期明确限制到两届,每届4年。宪法同时规定,总统因叛国、贿赂或其他重罪和轻罪而受到弹劾并被定罪时应予免职。美国总统既是美国的国家元首,又是美国的政府首脑。依据宪法,美国总统拥有以下权力: 1、任命官员和组织政府。新总统组织政府时,按规定他所提名的国务卿和内阁部长须经参议院简单多数的同意,但一般美国人都认为总统享有任命能贯彻其政策的部长的自由。同时美国宪法规定总统有任命国家官员的权力,也有免除他所任命的一切官员的权力。 2、领导和监督政府工作。 3、指导、创议立法。总统每年均向国会以咨文的形式提出自己的立法方案,这些咨文都是总统的立法建议,在实际上规定了议会的主要议事日程。 4、签署和公布法律。美国宪法规定,总统在接到国会通过的法律后,必须在10日(法定休息日除外)采取行动,要么签署,要么拒绝并将法案退给尚在开会的国会。如果总统签署法案,那么法案即生效成为法律。如果总统否决法案,那么经国会重新审议,如果两院均有2/3议员赞成通过该法案,即推翻总统的否决,法律生效。如果国会表决没有达到推翻否决所需要的2/3多数,这个法案即被废弃。同时,在10天内,总统可以将法案搁置,不签署意见书,此时国会仍在开会,法案就自动生效;如果国会已经休会,总统行使“口袋否决权”。 5、执行法律。美国宪法规定,总统“应负责保证法律得以忠实执行”。包括发布行政命令权和委托立法权。同时总统既然负责执行法律,那么他也有了动用军队和警察的权力。 6、统帅武装力量。总统具有统帅权。统帅权的体现为总统可以统帅和指挥军队,同时享有对政府防务部门的高级官员和高级将领的任免权。 7、制定和执行外交政策。 8、赦免权。宪法第二条第二款中规定,“他有权对危害合众国的犯罪行为赐予缓刑和赦免,但弹劾案除外”。 事实上,总统除了上述权力外还有许多法律没有明文规定的所谓默示和潜在

中西方意识形态的斗争

中西方意识形态的斗争,本质上是价值体系的较量 张峰认为,当前我国同西方敌对势力的斗争主要集中在意识形态领域。意识形态是西方敌对势力对我实施西化、分化的前沿。我们同各种敌对势力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本质上是社会主义价值体系与资本主义价值体系的较量。 价值观问题在美国对外政策中一贯占有重要地位,正如约瑟夫·奈指出的:“自从建国初期开始,美国人就一直为将我们的价值观与我们的其它利益相结合而绞尽脑汁。”美国学者J·斯帕尼尔也指出:“我们的政治领袖们反映了美国社会的价值观念,每当他们在执行国家的对外政策中似乎要漠视这些价值观念时,他们总会受到政府行政部门、国会、反对派以及新闻界人士的批评。” 正因为价值观在软实力中的重要作用,以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往往以其文化、外交政策为载体,向世界宣扬和推行其价值观。他们认为,“如果美国代表了其他人想效仿的价值观,那么我们领导世界所付出的代价会变小”。 长期以来,美国习惯于将“民主”、“自由”价值观作为与军事、经济相辅相成的称霸手段。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把向全世界推行美国政治价值观作为其施政的三大战略目标之一;美国前总统布什表示要在推行“民主”上加大投入,对中东地区进行“民主”改造。不少西方国家把传播其政治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作为扩大国际影响的手段。 资本主义价值观念体系的核心是“个人主义” 张峰指出,资本主义价值观念体系的核心,是“个人本位”或“个人主义”。它肯定个人生命、自由、私有财产等,是不可侵犯的“天赋人权”,认为社会的一切权力都导源于个人对自己生活的基本权利。只有个人才是实在的,整个社会的结构和关系通过个人之间的交往,特别是通过商品交换来形成。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念表现在社会制度和社会规范方面,是反映私有制基础上的商品自由竞争、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自由”观念和功利主义观念。笼统地说,这种强调个人利益和个人权利至高无上的观念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但由于历史传统的不同、国情的不同、社会制度的不同,将这种价值观移植到中国这样一样社会主义的东方大国,却是不可行的,甚至是灾难性的。举一个例子,冰岛议会去年7月27日颁布一项法律,正式承认同性恋婚姻合法。同一天,冰岛女总理约翰娜·西于尔扎多蒂率先与她相恋多年的同性伴侣乔尼娜·莱奥斯多提尔完婚,成为合法“夫妻”。这件事情在冰岛国内几乎没有什么反对的反应。道理很简单,根源于长期形成的西方价值观,个人的权利至高无上,只要不违法,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的,其他人无权利说三道四。试想一下,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中国,该是一种什么情景。近期,欧洲一些国家的政要性丑闻不断,却依然当政,毫无愧疚,根源恐怕也是西方价值传统对个人权利的这种宽容甚至纵容。 西方敌对势力推行其价值观的一个常用手法,就是将西方自由主义的特殊价值和做法,冠之以“普世价值”推上神坛。他们在自由、人权等所谓的普世价值的口号下肆意干涉他国内政,挑动其发生内乱,引起社会动荡。上溯苏联东欧剧变,前至中亚的颜色革命,近到在利比亚的“奥德赛黎明”行动,无不显示出西方所谓的“普世价值”潜移默化、推波助澜、分化瓦解的作用。西方敌对势力的这种盗用“普世价值”名义的策略,确实很有效,也使得不愿唯其马首是瞻、俯首称臣的国家和人民处于尴尬难堪的境地:你不承认他们那套价值,你就是不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