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觉新的人物分析

高觉新的人物分析及其悲剧

摘要

高觉新在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中出生.成长，他的复杂的个性，有封建的思想，也有新思潮的影响，使他在生活中感到异常的痛苦，为此他也丧失了自己的前程和爱情，自己的摇摆不定又使他彻底的成为那个时代的牺牲品。高觉新的的双重性格使他的结局只能是一个悲剧，这是那个社会，也是所在的环境给予的限制和最终的结局，不会再有其他的改变。而造成长子这种“两重性格”的原因有二：一是几千年的封建传统的影响，二是“五四”新思想的冲击。对这一形象系列进行研究，可以加深对封建制度残酷性及其灭亡的必然性的认识，并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长子形象双重性格作揖主义无抵抗主义

Gao Juexin character analysis and its tragedy

abstract

Gao Juexin is born in a new old in turn time. The growth, his complex individuality, has the feudal thought, also has the new ideological trend influence, makes him in the life to feel the unusual pain, has also lost own future and love for this him, own blow hot and cold cause him thoroughly to become that time the sacrificial victim.Gao Juexin the dual dispositions enable his result only to be a tragedy, this is that society, the limit and the final result which also is which is at the environment gives, cannot again have other changes.But creates eldest son this kind “the twofold disposition” the reason has two: One is several millennium feudal tradi tion influence, two is “54” the new thought impact.Conducts the research to this vivid series, may deepen the inevitable understanding which to feudalism brutal and perishes, and has certain practical significance.

Key word: Eldest son image Dual disposition Bows in salute the principle Non- resistance principle

高觉新的人物分析及其悲剧

巴老一生塑造了许多生动的文学形象。其中“高觉新”这个形象构成了一种世纪性的概括。高觉新处在新旧交替的历史时期，在封建礼教的熏陶下成长，又处在长房长孙的特殊地位，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和束缚，使他逐渐形成了逆来顺受、任人摆布的懦弱性格。他是一个充满矛盾，有着“双重人格的人”：在家庭中，他是长房长孙的大少爷；在社会上，他是受新思潮影响的新青年；他信服新的理论，同时又顺应旧的环境生活下去。作品通过生动的情节，刻画了他的主要性格特征：温良忠厚，优柔寡断，忍让退却，委屈求全。在求之不得的情况下，往往以他的“作揖主义”和“无抵抗主义”来解脱，实际上是牺牲自己，向封建势力妥协。因此，他们即是封建制度的受害者，又无形中成为封建势力的驯服工具和帮凶。他们的一生都在理想与现实、思想和行动、感情和理智的矛盾中煎熬着，他们成为了具有“两重人格的人”。只有当他“关上门，用铺盖蒙着头痛哭”⑴的一刹那，才接近灵与肉的一致。因此，他们给人们留下的，只能是“哀而不伤、怨而有怒”⑵的悲哀!

在这里，我将结合巴金先生作品对作为“长子形象”代表的高觉新作粗浅的探讨。

（一）高觉新的性格特征

“长子”的悲剧是其“双重人格”的悲剧。作为“长子”，在性格上有以下两个显著特征：一方面是由于封建宗教制度和家庭制度的影响，使高觉新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孝悌为先”的思想。这种思想禁锢着他的思想，他事事处处都以这种思想为最高的行为准则。

中华历史两千多年的封建文化对中国社会的影响是相当深而远的。高觉新这些长子长孙们作为封建家族制度的继承人，“在他们出世的时候，他的命运便决定了”⑶，长辈们对他们寄寓了承担维护封建家族延续的重任，因此，他们从小就“受了谦逊有礼的家教”

⑷，长辈们用严肃正经的手段塑造着他们，使他们饱受封建礼教的熏陶，代代相传的“孝悌”观念紧紧地禁锢着他们的思想，束缚着他们的手脚，使他们不得不对任何事情都百依百顺。

在高觉新看来，封建伦理制度就是万万动摇不得的，而维护封建伦理秩序，就是他应有的责任，尽管很多时候他也感觉这些封建伦理是荒谬的，但他们绝对不敢想去违背它。因此，当他从长辈们手中接过了大家庭的担子之后，他便肩负着“一家老少的安全与吃穿”的责任，维护封建伦理秩序便成为他神圣的义务。他竭力忠于自己的责任，像“家长”那样甘心为大家庭的安定和温饱而鞠躬尽瘁，甚至不惜以牺牲个人的幸福为代价，去换取一个“孝子贤孙”的美名。高觉新算是个标准君子，看看爱这样的君子的女人命运如何。梅

表妹爱而不得，抑随而死；妻子瑞珏给赶到乡下生产，他不抗拒，眼看着妻子难产而死。高觉新知道自己是高公馆的长房长孙，自己应该承担起中兴高公馆的职责，那么那个梅表妹的爱情，结发妻子的感情都得放到一边去。

他用尽办法去维护这种孝悌观念，“极力避免与她们冲突”，即使己受到多么大的牺牲，他也要这样做。对于长辈们的话，他只能唯命是从、唯言是听。他四处讨好，无论谁让他办事，无论办什么事，他都诚心诚意地去办，以保证大家族的“长治久安”和繁荣兴旺。他奉行的是“作揖主义”和“无抵抗主义”，以“作揖主义”去换了别人的同情，以“无抵抗主义”去吸引长辈的注意。不论在任何逆境里，他们都能逆来顺受而毫无怨言，“被人玩弄着像一个傀儡，被人珍爱着像一个宝贝”⑸。他没有欢乐，也谈不上悲哀；他“不反抗，也想不到反抗，”“宁可哭在心里，气在心里，苦在心里”。封建教义毒害了他的心灵，扼杀了他的追求，萎缩了他的自我，扭曲了他的人格，似乎“顺从”已成为他的本能。封建礼教的毒菌已经渗透到他的每一个细胞当中，他可以不加思索地对任何事物作出迅速的回答，而每一个回答又是那样一步不离地完全符合封建阶级的利益和封建礼教的规范。“别管天下怎么乱”，也“绝不能忘了礼节”。对于封建伦理道德，他们不仅自己身体力行，“克己复礼”，而且也以此律人，甚至助纣为虐，以损害别人的利益、牺牲别人的幸福为代价，来维持封建家族制度的“孝尊”观念。即使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全民族的传统的孝悌之道使他过分的多情——甚至可以不管国家的危亡! 他没法一狠心把人伦中的情义

斩断，”而只能在“惶惑”中“偷生”。

另外，是在新思想的影响下，长子们对封建礼教和封建家族的罪恶有所认识，从而在爱与憎的冲突，思想与行动的冲突，理智与感情的冲突中徘徊彷徨。封建大家庭中的长子长孙们，他们自己也受到了封建伦理道德的摧残和迫害。为了恪守封建孝道，高觉新不得不违心地接受长辈们“送给自己的礼物”——包办婚姻，从而让无爱的婚姻牺牲了别人的一世，自己也咀嚼着生活的苦汁。与梅表妹的感情被他们残酷的破坏，即使像觉新与瑞珏那样，结婚后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但这感情“并不是主观的爱好，而是客观的义务；不是婚姻的基础，而是婚姻的附加物”。继承了“家长”职务之后，在艰难的“执政”过程中，他逐渐看到了封建大家庭内部的“仇恨和斗争”，看到了在“仁义道德”面纱下掩盖着的腐败和丑恶，看到了“全个礼教，全个传统，全个迷信”⑹的虚伪和残酷，看清了“这是禽兽的世界，”感到“人生好凄凉”，加之受到新思想的影响，他也不甘心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下去，热切地渴望着从大家庭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他常常对自己的行动自我谴责，悔恨痛心。他心底里有着是非爱憎的界限，同情那些受侮辱受迫害的弱小者，希望他们能

够得到幸福，并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对封建传统进行一些改良，劝“那些长辈们能够放弃他们的一时的任性，牺牲一些他们传统的偏见，多注意到人情”。因此，觉新为弟弟们的叛逆行动尽可能地提供一些方便。觉慧的出走，觉民与琴的结合，淑英的离家，觉新都做过努力。而面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他也深明大义，知道抗战会使我们民族获得新生，渴望能挺起胸膛来为国赴难，为国尽忠。他毕竟不同于那些顽固地恪守封建礼教的老一辈，不同于“克字辈”那些道德沦丧的纨绔子弟们。

但是，他又是十分软弱、经常动摇的，“好像是新旧文化中的钟摆，他必须左右摆匀，才能使时刻进行得平稳准确”。他虽然受到新思想的影响，但是并没有彻底觉醒起来，更不敢付诸行动，而只能终日惴惴，如履薄冰，在灵魂的煎熬中苦苦挣扎。当自己的妻子要生产时，为了那荒唐的封建习俗，让自己的妻子难产而死，连那最后一面也无缘相见。面对兄弟们的指责，他只是一味地向他们诉苦：“你们所做的一切错事，他们都会怪到我头上。”表现得极其无奈，却从不想着与他们一样反对那错误的礼教。

最终，高觉新只能用“作揖主义”和“无抵抗主义”“把《新青年》的理论和他们这个大家庭的现实毫不冲突地结合起来”。一方面使他能够“信服新的理论”，“一方面又顺应着旧的环境生活下去”，生活平静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并不矛盾。但是，如果平静的生活出现了波澜，他就会受到思想的折磨，他害怕别人说起“幸福”，也没有勇气听别人说“把幸福争过来的话”，面对这种矛盾与痛苦，他只好“承认自己是个懦夫”。但他确实又不完全是懦夫，然而他却没有奋争的勇气，他唯一的出路就只有“处处让步”，他“只好让自己变得糊涂点，可以在遗忘中过日子。”但在这种“让步”的“战略”在“短时间以后就失去了它那种麻醉的效力，痛悔便跟着来了。”然后他便在无尽的矛盾与痛苦中挣扎着，直到下一次的“遗忘”。

这种反反复复矛盾着的“两重人格”造就了他的悲剧，是这种“人格”使他每天每夜都饱受灵与肉的折磨。在他身上，集中了新与旧、爱与恨、前进与倒退、尽忠与尽孝、忧虑与希望、追求个人幸福与牺牲个人利益等多种矛盾的对立统一、相反相成的性格因素。正因为如此，他才是悲哀的。

（二）造成高觉新悲剧的根源

时代--“双重人格”的悲剧根源所在。

高觉新的“双重人格”的矛盾性格的出现是社会环境发展的产物。一方面，他处于高家长房长孙的地位，又长期接受封建礼教的熏陶，养成温文尔雅逆来顺受的性格；另一方

面他又受过“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洗礼，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因此，正是这种复杂的环境的影响造就了“长子”们矛盾性格的两个对立面。

中国是一个具有几千年封建传统的古老国度，家庭是中国封建社会之根本。因此，家族制度成为中国封建传统文化的核心。家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把它的全部成员牢牢地吸附在同一条命运之舟上，而封建家长就是家庭中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家无二主”，父子是君臣的社会基础。以家长为中心，以长子继承制为基本原则，就是封建家族制度最重要的组成部分。长子责任重大，负担家庭主要事务，但随着近现代社会历史变迁和封建大家庭的崩溃，长子丧失了自己特殊的权力和地位，反而集中了家庭中文化、时代与父子之间的种种矛盾和对立，负荷着沉重的文化心理冲突，他要满足父辈和子代的希冀和要求，任何一方希望落空，他都将承受打击。这种代际矛盾最终都将转化为长子的痛苦和受难。在这样一种尴尬的两难困境中，长子无法在二者之间做出选择，但他又必须面对现实，充当起矛盾调解人的角色，所以，他只能以自己的牺牲换取矛盾的解决，求得秩序的稳定。这样，封建家族制度本身就把这些长子们推进了一个无法克服的矛盾漩涡之中，使他们“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地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⑺。这正是造成觉新这类长子们悲剧的历史原因。

高觉新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封建大家庭中，因为是长子长孙，所以他自一出世，命运就已被决定了。他像封建社会其它的长们一样从小过着少爷般令人羡慕的生活，脑子里也充满了美丽的幻想，“他在爱的环境中渐渐地长成”，并“顺应着旧的环境地生活下去”。他也很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前程和美妙的幻梦。但封建家庭的“爱”是不允许他有个性的。先是用“拈阄”的方法打碎了他的“幻梦”，然后又用三十块的“薪水”出卖了他的前程，最后父亲的死去之后，各房之间的斗争又把他推到众矢之的的靶心。在家庭的荫庇下，“他不反抗，也想不到反抗”，因为那是“父亲的意志”、是“老太爷的话”。他甚至要小心地陪着婶娘们打牌，要听从叔叔们的指责。他还要让自己的兄弟们能够接受，所以他用“作揖主义”和“无抵抗主义”为自己解脱，为的只是博得一个“孝顺”的名声，为的只是顾全一个“绅士”的面子，更为维护一个家庭的安宁。“无论他受到怎样不公道的待遇，他宁可哭在心里，气在心里，苦在心里，在人前他绝不反抗。”在这个他所热爱的这个家中，他就这样被人玩弄着，像一个傀儡；但同时又被人珍爱着，像一个宝贝。他变得没有快乐，也没有悲哀，不大用思想，也不敢多用思想，像一个木偶人一样，只做着家里人要他做的事情。

但是，“时候已经到了二十世纪了，人类眼前，早已闪出曙光”⑻。中国现代文学作品中的长子们，已不是生活在蒙昧保守的封建社会，而是生活在“五四”之后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由“五四”运动所引发的家庭革命把矛头直指向家族制度及其构成支柱的长子继承制，再加之帝国主义的经济侵略，连年的军阀混战，又加速了封建家庭经济基础的漰溃。在这大变革的时代和环境中，长子们的权威受到进一步的削弱，但也使长子们“受了新思想的洗礼”，他们“贪婪地读着一些新的书报，接受新的思想”，从而使他们的孝悌观念受到强烈的冲击。他们不再是顽固地死守着传统，而是在现代意识的影响下，企求迈向新的生活道路，试图对旧家庭进行一些改良。如为觉民的逃婚求情，为觉慧的出走提供帮助，正说明了他们的思想的初步觉醒。

然而，“可惜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能一定能搬动，能改装”⑼。“陈旧的东西总是力图在新生的形式中得到恢复和巩固”。因此，觉新这些长子们虽然有所觉醒，但总是小心翼翼、顾虑重重、缩手缩脚。他虽然也接受了新的教育，然而封建传统思想在他思想中留下的深厚积淀使他无法割舍与旧家庭的情感。于是，他“变成了一个有两重性格的人：在旧社会里，在旧家庭里，他是一个暮气十足的少爷”，和觉慧等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是一个青年”。他既受到了旧礼教的迫害，又时时处处以旧礼教为处世行事的最高准则；既渴望着自由解放，又无力与旧家庭决裂；既嚷着要为别人牺牲自己，又常常让别人为自己的孝道而牺牲；既想为国赴难，又缺乏冲出旧家庭的勇气；既极其痛苦，又在麻木中苟且偷生；既追求新文化，又无法割舍与旧文化的联系。他对旧家庭始终有所留恋，有所幻想，但又无力承担起支撑衰败大家庭门楣的重任。高尔基所说的那种“既非孔雀，又非乌鸦”，大概就是指他这一类的人吧。觉新性格中所包含的这多重矛盾，正是时代在人物性格上的折射，它反映了现代意识与封建传统文化体系之间的对立与斗争，同时也是与五四时期的时代特征的体现，狂飙突进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其排山倒海之势冲击着传统的封建伦理道德，从而加速了封建大家庭的没落。在封建家族制度漰溃的过程中，最先站出来反抗旧家庭的，并不是那些早早当家、承受生活重担的长子们，而多是那些受到家长溺爱而束缚较少的“末子”们，如高觉慧。长子们的悲剧就在于：封建大家庭中的长子，在反抗旧制度的历史性斗争中，往往难以成为“社会的长子”，反而常常成为旧社会、旧制度的殉葬品。

“长子形象”是中国现代文学作品中的一个特殊人物类型，对这一人物类型的研究，一方面可以使我们进一步加深对封建礼教残酷性的认识，加深对封建家族制度灭亡的必然性的认识；另一方面，也可以使我们从这些长子们的悲剧中得到一些启迪：“作揖主义”、改

良主义永远是没有出路的，动摇于新旧之间的“双重思想”是要不得的，中国“要想进步，要想太平，总得连根拔去‘双重思想’。因为世界虽不小，但彷徨的人种，是终究寻不出位置的”⑽。

当时，中国现在正处于持续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社会主义事业要继续发展，需要的是坚定不移的开拓者，需要的是不断适应社会变化的创新者，而不是在新与旧之间犹疑的观望者，更不是用作揖主义来维持的懦弱者。所以，深层次的研究“长子形象”带来的悲剧，对我们做一个社会中的人，对于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还是有一定现实意义的。

(三)高觉新身上苟且的国民性

作为接受过五四运动新潮的年轻人，高觉新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个家族最终毁灭的命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对于封建大家庭制度的妥协是无用的，所谓的“无抵抗主义”与“作揖主义”毁灭的只会是他自己。可是他依旧是‘无怨无悔“的去坚持。如果说他的妥协得到了人们的理解倒也是一种价值，可是——没有。他什么也没得到，得到的只是埋怨，不理解。

他的弟弟们不理解他，甚至有时候对他抱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哀叹。知道也罢了，毕竟它所执行的那一套理论是与新青年的行为准则格格不入的，不理解也是情有可原。但是高觉新最大的悲剧就在于不但他的弟弟们不理解他，就连他所维持的那个制度的”受益人“他的五叔，四叔，五婶，四婶，也不理解他，不但不理解他还处处找他麻烦。可是他们这些在封建主义这块朽木下偷生的蛆虫又有什么资格抱怨他呢？他们的丫鬟死了，是觉新给她治的棺椁；他们的女儿投井了是觉新出钱把尸体捞了上来；他们的老婆回娘家时觉新出的路资；他们买的股票被大火烧毁，又是觉新垫钱给他们赔偿损失。觉新这样一心一意，甘心情愿的当他们的“孝子贤孙”他们有为什么不知足，又为什么反反复复得找觉新的麻烦，不让他得到幸福呢？

那么面对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无理取闹，觉新又是抱着什么态度呢？忍让。他总是说，我自己吃点亏换个息事宁人就算了；我自己吃点亏大家都好过。只是谁又能说说这个亏吃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高觉新的这种思想就是完完全全的懦弱，苟且的国民性。总觉得“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他忘了封建主义的思想就是要吃人的，要置人于死地的，他的忍，他的让是得不到回报。反而会使那些吃人的人。害人的人变本加厉，更加嚣张！觉新的这些做法只会把他带入深渊,成为时代的一个悲剧,在当时的社会,觉新结局只能是一个悲剧.

注释：

〔1〕〔3〕〔5〕〔6〕巴金《家》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8月第2版第120—148页〔2〕司马长风《中国新文学史》中国青年出版社1985年12月第1版第245页〔4〕路翎《财主的儿女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

〔7〕〔8〕鲁迅《坟》内蒙古远方出版社2003年4月第1版第125页

〔9〕〔10〕鲁迅《热风》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参考文献：

【1】、巴金《家》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8月第2版第148页

【2】、司马长风《中国新文学史》中国青年出版社1985年12月第1版第245页【3】、鲁迅《鲁迅杂文集》（全五卷）春风文艺出版社 1997年版203-207页【4】、路翎《财主的儿女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34-42页

【5】鲁迅《坟》内蒙古远方出版社2003年4月第1版第125页

【6】鲁迅《热风》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