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顿小说中黑人民俗文化对人物塑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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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顿《他们眼望上苍》中黑人女性形象的重构 (2)

赫斯顿《他们眼望上苍》中黑人女性形象的重构 (2)

赫斯顿《他们眼望上苍》中黑人女性形象的重构摘要:佐拉·尼尔·赫斯顿是当代美国黑人女作家,民俗学家、人类学家,是美国众多黑人女作家中争议颇多的一位。

她有迷一样的人生,让人无法解答。

她一生都致力于黑人传统文化的整理与保护,《他们眼望上苍》是她毕生四部小说之一,也是她最受读者欢迎的作品,这部作品打破了男性主导文学世界的传统,标志着黑人中女性意识开始觉醒,在黑人文学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也使这部作品成为世界公认的黑人文学经典。

它在打破美国黑人文化歧视,振兴黑人文学的过程中意义非凡。

关键词:赫斯顿;《他们眼望上苍》;黑人女性一、引言佐拉·尼尔·赫斯顿是美国当代黑人女性作家,哈莱姆文艺复兴时期的活跃分子,《他们眼望上苍》作于1937年,是赫斯顿的代表作。

它展示了黑人女性意识的觉醒,代表了黑人文学中塑造女性形象的新时代,是一部划时代的经典之作。

2000年,《他们眼望上苍》被我国翻译家王家湘译成中文在国内出版,在学术界引起广泛反响。

作者在作品中打破了男性主导的世界,而让一位黑人女性成为众人的焦点,标志着黑人女性自信、自强的思想重新复苏。

小说通过描写女主人公珍妮悖逆男性权利,构建自我主体的艰苦历程,表达了赫斯顿对黑人女性形象的重构。

赫斯顿一生都在为保持黑人文化而奋斗,随着黑人“抗议文学”的盛行,赫斯顿及她的作品被深埋在历史的尘埃里,直到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黑人权利运动的兴起,她的作品才与黑人民族意识一起被发现与唤醒。

赫斯顿作品重新出世,就像一阵旋风一样席卷了美洲大陆。

文学界、评论界以及学术界都掀起了研究赫斯顿的热潮,同时来自文学权威人士的高度评价使这位黑人女性及她的作品大放异彩。

研究专家谢丽尔·A·沃尔评价赫斯顿为黑人女性现实意象的创造者,是展现黑人女性意识的第一人。

她打破传统,以家乡的黑人文化为基础,创作出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她充分继承、保护和发扬了黑人文化传统,承担起黑人文化重生的重任,赫斯顿,美国黑人文学史上黑人女性第一人,她的声音响彻了美国文坛。

论小说《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女性问题

论小说《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女性问题

文学评论・外国文学论小说《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女性问题苏虹蕾 吉林省社会科学院摘 要:小说《他们眼望上苍》是二十世纪美国著名的黑人女作家佐拉・尼尔・赫斯顿的作品,被公认为黑人文学中的经典之作。

小说不仅在揭露种族歧视上有着很大的价值,而且作品中所塑造的黑人女性形象,体现了黑人女性意识的觉醒,使黑人女性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表现出浓厚的女性主义色彩。

本文将从黑人女性身份的建构、黑人女性形象的塑造以及黑人女性主义的追寻三方面,来探讨小说《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女性问题。

关键词:《他们眼望上苍》;黑人女性;身份;形象;女性主义作者简介:苏虹蕾(1982-),吉林省长春市人,吉林省社会科学院(社科联)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文学理论。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6)-36-102-02小说《他们眼望上苍》是二十世纪美国著名的黑人女作家佐拉・尼尔・赫斯顿的作品,被公认为黑人文学中的经典之作。

小说讲述了一位黑人女子珍妮从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在经历了三次婚姻之后成长为独立成熟的女性的过程。

虽然小说的主体部分以珍妮的几段爱情婚姻故事为主,但是并不能把作品当作一部爱情小说来看。

因为小说不仅在揭露种族歧视上有着很大的价值,而且作品中所塑造的黑人女性形象,体现了黑人女性意识的觉醒,使黑人女性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表现出浓厚的女性主义色彩。

小说既对后来的黑人女性作家,如艾丽斯・沃克、托尼・莫里森等产生了深刻地影响,也为研究女性主义、黑人女性意识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向。

本文将从黑人女性身份的建构、黑人女性形象的塑造以及黑人女性主义的追寻三方面,来探讨小说《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女性问题。

一、黑人女性身份的建构赫斯顿在小说《他们眼望上苍》中,通过讲述主人公珍妮三段婚姻经历,涉及到了有关黑人女性的多个层面的内容,既有种族问题,又有性别歧视问题,更重要的是展现了黑人女性意识觉醒的过程、身份的建构。

浅析佐拉·尼尔·赫斯顿小说语境中的非洲土语文化

浅析佐拉·尼尔·赫斯顿小说语境中的非洲土语文化

浅析佐拉·尼尔·赫斯顿小说语境中的非洲土语文化作者:于海燕来源:《传播力研究》2018年第34期摘要:佐拉·尼尔·赫斯顿是美国非裔作家,在她的作品中,总是能十分巧妙的使非洲族裔散居文化口述传统和文本化实现有机的融合,作品的主题发展轨迹一如既往的描绘职业机遇与挑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超越了非洲族裔散居文化的土语性和民俗性。

从《骡子与人》到《道路上的尘迹》,赫斯顿富有开创性的应用非裔美国土语,她把这种语言文化有针对性的融合在黑人叙事、民族传统、书信体等相关方面的话语中,给人们打开了另一扇窗,让人耳目一新。

本文着重分析和探究佐拉·尼尔·赫斯顿和非洲族裔散居土语文化等相关方面的内容,希望为相关人士提供有益的参考。

关键词:佐拉·尼尔·赫斯顿;非洲族裔;散居文化土语一、黑人民间文化与方言土语的代表作《约拿的葫芦蔓》《约拿的葫芦蔓》这本小说是赫斯顿创作出的首部小说(1934),这本小说也是黑人民间文化和方言土语的典型代表作。

这部小说主要讲述了非洲裔美国牧师约翰·皮尔逊人生的历程和故事,主要讲他在阿拉巴马州的诺塔苏加这个地方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段,最后选择在伊顿维尔定居和生活,在人生的历程中历经了人生的风风雨雨和事业的起起伏伏。

小说运用的叙事方法是把口语和文本两个方面进行有效的结合,通过约翰走向圣坛在过程中进行口述,口述的内容是神书所写的道。

创作者以非洲美国文化为基本表现形式,把冥想和形式错位进行融合,在《约拿的葫芦蔓》在创作内容中开始构建起自己的写作风格,并在后续的一系列作品中,大多数都是把小说背景设置为非洲裔散居文化,通过口语和文本互相融合的表达方式使整个故事被有效叙述出来。

在小说的内容中,读者可以深切感受到口语传统和文本叙述内在的联系以及相互的影响。

其中在小说的内容中有这样一段,是露西给约翰在写信的时候这样描述:“甜心诺塔萨尔加,巧克力阿拉巴马,红枣之吻,月之爱,亲爱的约翰,我只爱你。

佐拉·尼尔·赫斯顿《他们眼望上帝》中黑人民俗文化的意义

佐拉·尼尔·赫斯顿《他们眼望上帝》中黑人民俗文化的意义

文学评论·外国文学佐拉•尼尔•赫斯顿 《他们眼望上帝》中黑人民俗文化的意义潘娟 郑州科技学院基金项目:本文系2017年度内蒙古社会科学院科研项目“族裔散居理论视域下的佐拉•尼尔•赫斯顿作品的口头艺术与本土化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摘 要:《他们眼望上帝》是美国黑人女作家佐拉•尼尔•赫斯顿的代表作,这部小说曾被埋没了几十年,70年代才被重新发掘出来。

现在它成了女性文学、美国黑人文学和20世纪美国文学的经典。

在这部具有浓郁的黑人民俗文化特色的作品中,黑人民俗文化不仅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对于构建新的黑人形象,唤醒黑人民族文化意识,维护民族尊严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他们眼望上帝》;黑人;民俗文化作者简介:潘娟(1982.6-),郑州科技学院讲师,研究方向:英语教学理论与实践。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8)-23-112-02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期, 美国纽约黑人聚居区哈莱姆的黑人作家发动了一场文学运动,被称为哈莱姆文艺复兴。

当时,追逐黑人民俗文化成了一种时尚。

佐拉•尼尔•赫斯顿就成名于这一新黑人文化运动时期。

由于她的成长环境及求学经历,赫斯顿具有强烈的黑人民俗文化意识和传播正宗的黑人民俗文化的历史使命感,因此她的作品大多充满黑人民俗文化特色,例如《他们眼望上帝》。

这部作品以女主人公珍妮的三段婚姻为线索, 讲述了一个单纯的姑娘如何冲破父权制社会的束缚, 不断地寻求自我, 最终成长为一位具有女性主义意识的成熟妇女。

作为美国黑人文学的经典,作品中黑人民俗文化的嵌入具有重要的意义,它不但推动了情节的发展,而且对于构建新的黑人形象,唤醒黑人民族文化意识,维护民族尊严具有重要意义。

一.黑人民俗文化推动了情节发展《他们眼望上帝》中,主人公珍妮的成长应该归功于她的三次婚姻和黑人民俗文化。

珍妮在同基利克斯度过了几年毫无爱情的生活之后,遇见了乔。

乔的出现似乎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于是她决意离开基利克斯。

身份与写作——赫斯顿自传体小说研究

身份与写作——赫斯顿自传体小说研究

丹牡二、黑人女性作家的自传体写作美国黑人女性作家最初大多采用自传体写作,自身的生活体验为刚刚开始拿起笔来书写自己世界的黑人女性作家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

她们以特有的人生体验,独特的视角刻画出黑人女性所面对的身份认同的困惑。

从另一角度可以说,自传式的书写模式为黑人女性作家提供了一个倾吐抒发女性觉醒意识的平台,来临摹或改写自身的经历。

《他们眼望上苍》就是以作者赫斯顿的自身生活体验为依托,借助作者独特的视角创作出的一部黑人女性的自传体小说。

赫斯顿在这部小说中大胆摒弃了传统黑人文学的创作风格,一改女性的配角地位,使黑人女性(珍妮)成为小说主角,且这位黑人女性(珍妮)是一位勇于打破传统习俗、敢于反抗男权、积极构建自我身份认同的全新女性。

小说中珍妮的三次婚姻进程与她的身份认同过程是同步的。

第一次婚姻让她成长成熟起来,她明白了婚姻不会孕育爱情的道理。

第二次婚姻虽使珍斯顿是在以自己为原型刻画珍妮,并意欲借珍妮的成长,实现对自我的追寻和对黑人女性身份的重塑。

黑人女性作家以“个人化”和“私人化”的女性身份与写作讲述了一个又一个黑人女性因身份认同危机而迷失自我、寻找自我、重塑自我的故事,无论是《最蓝的眼睛》中的佩科拉,还是《我知道笼中鸟为何歌唱》中的玛格丽特,或是《他们眼望上苍》中的珍妮,这些作品都殊途同归地传达了黑人女性在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下的双重边缘身份,及黑人女性对自身身份认同的艰难历程,同时也都不同程度地带有自传性色彩。

三、结语黑人女性文学为黑人女性作家提供了一个无限的想象空间,黑人女性作家可以通过黑人女性自传体小说将自身的生活经历进行艺术化重现。

著名黑人女性作家托尼·凯德·班巴拉曾说:“所有的作家、音乐家、画家、编舞人员或者舞蹈家等工作时都背负着自身的经历,他们的作品就是对其的重现、复述,是。

赫斯顿之文学创作与民俗文化

赫斯顿之文学创作与民俗文化

试论赫斯顿之文学创作与民俗文化摘要美国黑人女作家赫斯顿对于黑人民俗文化的书写为黑人女性找到了新的生存曙光,她在创作中不断对民俗文化进行阐释,因此她的作品蕴涵了深刻的黑人民俗文化,作家认为这是黑人存在的精神家园以及他们坚强自信的源泉,并由此为黑人民俗文化的发展找到了新的空间。

关键词:黑人女性精神家园文化内涵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佐拉·尼尔·赫斯顿在专属的黑人社区成长,她对黑皮肤和黑人民俗文化非常崇拜,因此在作品中努力展示黑人社区黑人生活的乐观精神、积极健康,并且运用精致细腻的语言将黑人宗教、俚语、民间故事等巧妙相融,为读者描绘出了一幅充满独特黑人民俗文化魅力的画卷。

一赫斯顿与黑人民俗文化的不解情缘赫斯顿被认为是走在时代之前的黑人女性作家,她的作品广泛多样,为美国黑人文学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她的创作思想和风格对其后的黑人作家影响很大。

赫斯顿1891年出生于一个独特的黑人小镇,从小就对身边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小镇和谐的生活氛围是黑人民俗文化中的精神内涵,而黑人民间传统仪式的神秘让赫斯顿不断思考,因此民俗文化精神早已渗透在她的血液中,使她努力挖掘黑人民俗文化的内涵。

这个在纯黑人社区长大的黑人女子,一生经历了波折坎坷的命运,在颠沛流离的生活环境中积蓄创作灵感,最后在经受贫病交加的折磨之后默默死去,但在不公正的命运面前,她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怀着一颗热忱的心执着地研究黑人民俗文化。

换句话说,她乐观地将一腔热情投入到民俗文化,并将这些文化的精华融入她的文学作品中,阐释了在此文化熏陶下黑人对自由的渴望。

赫斯顿师从有名的人类学家弗朗兹·博阿斯,这为她后来民俗文化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使她对民俗文化和人类学的兴趣更浓。

她在对伊顿维尔市进行田间实地考察时,由于这是一个一个纯黑人城市,使她真切地感受到了黑人同胞的善良天真、自由奔放。

在这与世无争的黑人世界中,独具魅力的黑人民俗文化熏陶了作家的思想,使她对黑人民俗文化充满了赤诚和崇拜,并对黑人民俗文化有了独特的见解。

从象征意象看《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两性主题

校园英语 /从象征意象看《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两性主题防灾科技学院外语系/郭鑫 朱洁 李海燕【摘要】佐拉•尼尔•赫斯顿是美国哈莱姆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的黑人女性作家,她的代表作《他们眼望上苍》开创了黑人女性文学的先河。

赫斯顿在小说中运用了大量的意象,这些意象的象征意义对于人物的刻画和主题的表达都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本文通过对骡子、梨树、服饰、命名等象征的分析,诠释作品中所体现的黑人两性主题。

【关键词】《他们眼望上苍》赫斯顿 象征意象 两性主题佐拉•尼尔•赫斯顿是美国哈莱姆文艺复兴时期重要的黑人女性作家。

非裔著名女作家艾丽斯•沃克曾把她誉为自己的“文学母亲”,沃克继承了她的文学思想并基于此提出了非裔女性文学的重要思想——妇女主义。

《他们眼望上苍》是赫斯顿的代表作。

小说通过对主人公珍妮三段婚姻的描述,展现了黑人妇女自我意识觉醒与成长的历程。

以往这部小说的妇女主义解读主要集中在黑人女性成长主题上。

然而妇女主义思想在重视黑人女性成长的同时,也关注到了伴随黑人女性觉醒而来的黑人两性关系变化。

赫斯顿认为在黑人女性成长的同时,黑人两性的关系也经历着从矛盾、冲突到和谐的变化。

而两性关系的变化也体现在小说中赫斯顿所精心设计的一系列象征意象上。

本文将通过对骡子、梨树、服饰、命名等象征的分析,诠释作品中所体现的黑人两性主题。

一、从骡子到梨花骡子是《他们眼望上苍》中最具代表意义的意象,赫斯顿通过珍妮外婆南妮之口道出了骡子的象征意义:“白人扔下担子叫黑人男人去挑,他挑了起来,因为不挑不行,可他并不挑走,把担子交给了家里的女人。

就我所知,黑人女人在世界上是头骡子。

”小说中的骡子象征着处于社会最底层的黑人妇女群体,她们像骡子一样,出身卑微、忍辱负重、辛勤劳作,承受着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双重压迫。

骡子的意象现实地放映了珍妮与前两任丈夫间的矛盾与冲突,体现了赫斯顿在小说中试图诉说的黑人两性关系主题。

珍妮的第一任丈夫洛根讲究实用,毫不浪漫,他把珍妮当作骡子对待,命令珍妮劈柴、切土豆,甚至买骡子让她驾犁干农活。

佐拉·尼尔·赫斯顿作品中的黑人民俗文化

鉴赏佐拉·尼尔·赫斯顿作品中的黑人民俗文化苏虹蕾 吉林省社会科学院(社科联) 摘要:佐拉·尼尔·赫斯顿作为黑人女性文学的代表性人物,其创作的作品无论是在主题立意上,还是艺术特色上,都赢得了世界范围内众多读者的喜爱。

尤其是其作品中所展现出来的黑人民俗文化,更是引发了广大文学研究者的关注和认可。

本文将从黑人民俗文化在作品中的表现、赫斯顿与黑人民俗文化的渊源以及黑人民俗文化在作品中的作用三个方面,来分析佐拉·尼尔赫斯顿作品中的黑人民俗文化。

关键词:佐拉·尼尔·赫斯顿;文学创作;黑人民俗文化佐拉·尼尔·赫斯顿作为黑人女性文学的代表性人物,其创作的作品无论是在主题立意上,还是艺术特色上,都赢得了世界范围内众多读者的喜爱,尤其是其作品中所展现出来的黑人民俗文化,更是引发了广大文学研究者的关注和认可。

赫斯顿在她的众多作品中,通过深入地挖掘黑人民俗文化来表现黑人在不公平待遇之下表现出了独立自强、互帮互助、敢于反抗的精神品质。

除此之外,她还擅长将黑人女性与黑人民俗文化联系在一起,通过黑人女性的视角来展现民俗文化的魅力,从而促进黑人民俗文化的传播和发展。

众所周知,黑人被卖到美洲大陆后,一直处在主流文化的边缘,地位低下。

而黑人文学的发展,使黑人有了自我发声的机会,他们处于弱势地位的文化也得以在作品中展露。

赫斯顿作为黑人女作家,对自己民族的文化具有深厚的情感,而传播民族文化,使非洲族裔美国人过上自信的生活无疑是作家的愿望和责任。

因此,在作品中表现黑人民俗文化,使黑人不至于在“文化熔炉”的美国社会迷失,就成为了赫斯顿发现自我、解放族人的过程。

本文将从黑人民俗文化在作品中的表现、赫斯顿与黑人民俗文化的渊源以及黑人民俗文化在作品中的作用三个方面,来浅析佐拉·尼尔赫斯顿作品中的黑人民俗文化。

一、黑人民俗文化在作品中的体现赫斯顿在她的作品中表现了众多典型的黑人民俗文化,无论是在塑造人物(尤其是黑人女性)形象上,还是在设置故事情节上,都可以看到黑人民俗文化的影子。

从黑人民俗叙事策略看《他们眼望上苍》中的政治意识

从黑人民俗叙事策略看《他们眼望上苍》中的政治意识摘要:佐拉·尼尔·赫斯顿是美国20世纪前期杰出的黑人小说家、民俗学家和人类学家。

在《他们眼望上苍》中,赫斯顿通过将黑人民间故事框架、布鲁斯音乐和黑人方言英语融入到叙事策略中,巧妙地形成了作品别具一格的民俗文学风格,体现了她先进于时代的黑人女性主义意识,表达了她追寻黑人女性身份认同和重构黑人文化身份的政治意识。

关键词:《他们眼望上苍》黑人民俗叙事策略政治意识一、引言佐拉·尼尔·赫斯顿是美国20世纪前期杰出的黑人小说家、民俗学家和人类学家。

她一生致力于美国民俗研究和文学创作,出版了3部民俗研究作品,4部长篇小说,1部自传和大量的短篇小说。

早期评论界对赫斯顿作品毁誉参半,70年代以后评论家们肯定了她在美国黑人文学中的重要地位,认为她对20世纪许多著名黑人女作家如格洛丽亚·内勒、沃克和莫里森等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从此西方开始对赫斯顿作品从写作技巧、文化批评、跨文化批评、女性主义、心理分析等方面进行研究。

国内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其作品的推介、叙述策略、创作特色、女性形象、主题研究和黑人民俗等方面。

对于赫斯顿作品中的政治意识,玛丽·海伦·华盛顿认为赫斯顿在种族问题等方面的观点不够明确,似是而非。

事实上,赫斯顿通过对南方黑人民间文学进行理性思索,在作品中将黑人民俗作为一种叙事策略,生动地再现南方黑人生活场景,表达了自己对黑人女性追求种族、性别和阶级平等的政治诉求。

正如艾丽丝·沃克所说,“佐拉走在她的时代前面”,并“意识到黑人是作为完整、多元、未被简化的人存在”[1](P14),她还认为赫斯顿的作品表现出“种族健康”(racial health)。

二、黑人民间故事叙述框架小说叙事结构模仿了黑人民间文学口头叙事的传统,即叙事的主要事件是讲述一个故事。

这种叙事结构也被称之为框架叙事(frame-narrative pattern)。

从民俗文化视角解读赫斯顿的《他们眼望上苍》之思乡情怀

从民俗文化视角解读赫斯顿的《他们眼望上苍》之思乡情怀美国黑人作家佐拉·尼尔·赫斯顿的《他们眼望上苍》出版时并未受到欢迎,读者认为故事本身过于情感化而缺乏历史性,其次是赫斯顿对哈莱姆文艺复兴政治的抵抗所致。

尤其是涉及“黑人艺术”的角色时,杜波依斯认为“黑人艺术”应该指出非裔美国人在种族歧视时期的状况。

赖特和兰斯顿·休斯认为赫斯顿对乡村生活的描写反复强调非裔美国人是一个淳朴的民族。

赖特在对《他们眼望上苍》的评论中说:“赫斯顿的小说没有主题,没有信息,没有想法,基本上她的小说不是为黑人而写,而是写给那些知道如何满足沙文主义品位的白人。

”(Wright,1921:55)赖特认为赫斯顿开拓了与众不同的黑人生活时代,使得上等人脸上常挂着哀怨的微笑。

赫斯顿以虚构的方式解读人种学以及对种族政治的抵抗是她的小说在随后的三十年中被忽视的原因。

然而自从《他们眼望上苍》成为20世纪美国主要大学的读本后,Hazel强烈认为赫斯顿的小说采用怀旧的写作手法推动了内涵文化进程。

赫斯顿描写南部乡村生活是她怀旧的写照,也具有保护民俗文化的價值。

(Hazel,1994:29)一、创伤与怀旧病痛和失落感是思乡情怀的核心,赫斯顿在《他们眼望上苍》中采用怀旧的叙事策略强调珍妮的思乡情。

LaCapra说:“创伤是一种破坏性的脱离自我的经历,创造存在的漏洞,为困难和迟来的影响所控制。

”Cathy把创伤解释为难以捉摸。

她说创伤不能被定义为简单的暴力或个人过去的故事,而是同化的自然。

创伤的伤痛不仅由暴力所致,而且由当时的难以描述性的现实导致。

LaCapra写到由于伤痛出现的紊乱阻止了叙述的可能性,也为结束论述制造障碍。

赫斯顿过多地使用怀旧叙事结构,促使她抛开史学准确及时得到更多公平的对待。

在赫斯顿的小说中,她使用唤醒的自然作为反对理想化启示的背景使珍妮采用怀旧的方法回顾过去,并强调与自然的关联,从而克服她生活的创伤并为未来寻求更正确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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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赫斯顿小说中黑人民俗文化对人物塑造的作用摘要本文主要探讨了赫斯顿小说中的黑人民俗文化在人物塑造上的作用。

分别分析了三个黑人民俗要素:黑人民间故事、黑人布道和伏都教法术在赫斯顿三部长篇小说《他们眼望上苍》、《约拿的葫芦蔓》和《摩西,山之子》中的运用。

关键词:佐拉·尼尔·赫斯顿黑人民俗民间故事布道伏都教法术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佐拉·尼尔·赫斯顿(1891-1960)是美国伟大的小说家、民俗学家和人类学家。

在当今美国黑人文学界,她受到了空前的关注,成为黑人文学领域一个新的研究热点。

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她的作品大多呈现出浓郁的黑人民俗文化风情,从而充分展现出黑人文化精神,即“黑人性”。

赫斯顿对黑人民俗的兴趣源于她的童年时代。

她出生在亚拉巴马州的诺塔萨尔加,3岁时,随家人迁居到佛罗里达的伊顿维尔。

由于那里的居民全是黑人,赫斯顿因此自幼就对黑人民俗耳濡目染。

正是她对黑人民俗文化的这种感性认识,为她后来从事黑人民俗研究和文学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赫斯顿把在南方进行南方黑人民俗田野调查时所收集的黑人民间歌舞、民间故事、宗教仪式等黑人民俗元素融合在其多部小说的创作中。

除了在其著名的民俗著作《骡子与人》和《告诉我的马》中介绍黑人民俗的各种要素外,她还在其长篇小说《约拿的葫芦蔓》、《他们眼望上苍》和《摩西,山之子》中娴熟地运用黑人民俗材料,从而进一步宣扬了黑人民间文化。

然而,迄今为止,国内外研究大多忽略了其小说中显著的黑人民俗文化特征。

国外的学术专著如卡拉·拉普兰编的《佐拉·尼尔·赫斯顿:书信的一生》、瓦莱里·博伊德著的《笼罩在彩虹里:佐拉·尼尔·赫斯顿》和戴安娜·迈尔斯的《佐拉·尼尔·赫斯顿作品中的妇女、暴力及证词》等,从种族、阶级、性属、文化、心理、后殖民主义以及历史等角度对赫斯顿的作品进行评论。

目前我国对赫斯顿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以论文为主,研究的广度和深度都有待发展。

多数研究围绕赫斯顿的代表作《他们眼望上苍》,探讨了其作品的种族及女性主义主题、人物、叙事策略、语言特色等;而对其作品中的黑人民俗关注甚少。

只有少数学者如程锡麟、张玉红、赵纪萍对赫斯顿小说中的黑人民俗文化进行了研究。

程锡麟在其专著《赫斯顿研究》中列举了赫斯顿小说中的一些民俗文化现象并就其文本功能进行了简短的评论。

张玉红在其博士论文《佐拉·尼尔·赫斯顿小说中的名俗文化研究》中,以赫斯顿的三部长篇小说为研究对象,运用文化人类学、民俗学、解构主义以及身份建构等相关理论,结合小说生成的历史文化语境,对其中的民俗文化元素进行尝试性的阐释,并指出赫斯顿大量地运用民俗文化元素,其功能有二:1、黑人民俗文化表征是赫斯顿小说的生存策略;2、民俗文化是作家凸显有别于白人文化的民族文化特征,重构黑人文化身份的媒介。

赵纪萍在《幽香独具的黑色奇葩——解读赫斯顿小说中的黑人民俗文化特征》中探讨了黑人民歌与民间舞蹈、黑人民间故事以及黑人的宗教表现形式在《约拿的葫芦蔓》和《他们眼望上苍》两部小说的叙事结构上所起的作用。

本文将探讨赫斯顿三部长篇小说(《他们眼望上苍》、《约拿的葫芦蔓》和《摩西,山之子》)中的三个黑人民俗要素,即黑人民间故事、黑人布道词和伏都教法术在主人公人物塑造上的功能。

一黑人民俗的定义和作用“民俗”一词是1846年由英国人威廉·j·托玛斯首先创造出来的一个意义非常广泛的术语。

《民俗、神话、传说词典》一书就列举了至少21种定义。

美国黑人民俗是指美国黑人民间文化。

有关专家有这样的阐释:“民俗文化为黑人群体提供了最基本特征的描述。

它主要描述了黑人群体在特定历史时期不断重复的风俗人情,民俗文化描写民族精神深处最美好的东西或者展现相关的仪式、习惯和风俗等等。

从这些民俗文化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一个种族群体的思想意识情况。

”黑人民俗主要包括黑人民间歌舞、黑人民间故事、黑人宗教仪式(如布道)等。

作为民俗学家,赫斯顿巧妙地把搜集到的民俗材料和民间故事运用于其小说创作,展现了富于人性的黑人民俗文化。

在其作品中,无论在黑人群体身上,还是在黑人女性身上,都照耀着民俗文化的光环,正是在这光环下,每个黑人都找到了最真实的自我。

二《他们眼望上苍》中的黑人民间故事黑人民间故事作为黑人民俗文化的一大要素,展现了黑人的生存状态、风俗习惯和思想智慧,为文学创作提供了重要素材。

《他们眼望上苍》是赫斯顿的代表作,讲述的是女主人公珍妮抵制传统习俗束缚、追求自我权利的一生。

在小说中,传统黑人民间故事为珍妮的成长提供了叙事结构。

在黑人民间故事中,主人公常常出于某种特定的目的而开始一段艰难的长途旅程,在经历多次(一般为三次)冒险后,他们往往会凯旋而归。

正如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珍妮为了追求幸福而开始了人生旅途。

她的三次婚姻就像是三次冒险过程。

她在三次婚姻中坚持保持自我,不断地追求自由,寻找自己的声音,慢慢地从天真的小姑娘成长为成熟而独立的黑人女性。

珍妮的第一任丈夫洛根富有,但不在乎情感、没有精神生活,在他的眼里,女人的作用跟骡子是一样的,只是他的物质财产而已。

珍妮对婚姻的美好向往被洛根击得粉碎。

在这场婚姻中,珍妮内心的声音无法得到表达,她成了处于洛根压迫下的一头“骡子”。

但是如同黑人民间故事的主人公一样,第一次冒险的失败反而会激发他们继续前行的动力,珍妮在失败的婚姻中,独立个性开始萌发,她逐渐意识到自己一定要逃离这种婚姻生活。

当有着雄心壮志的乔迪出现珍妮面前时,她便坚决抛弃了外祖母给自己安排的第一次婚姻。

珍妮的第二任丈夫乔迪的出现给珍妮带来了生机和希望。

然而,这场婚姻并未给珍妮带来她一直向往的爱情和幸福。

尽管乔迪为珍妮提供了富足、体面的生活,珍妮却感到个性的发展受到了束缚。

在许多场合下,珍妮连说话的权利都被乔迪剥夺了,这显然不是珍妮内心深处渴望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对婚姻的失望,珍妮对乔迪产生了怨恨。

后来在一次争吵中,珍妮猛烈反击,老乔迪自此一病不起。

这次反击也是珍妮争取独立的转折点。

珍妮开始探索自己的感情,正是在这种状态下,茶点进入了她的生活。

珍妮勇敢地开始了第三段冒险之旅,走进了第三段婚姻。

茶点的到来给了珍妮崭新的生命,他们的婚姻也最终促成了珍妮的自我实现与独立。

茶点是真正尊重珍妮的。

受到平等对待的珍妮义无反顾地跟随茶点到了大沼泽。

在这里,珍妮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她终于从男性的支配下解放出来。

在这儿,她“可以听,可以笑,也可以讲话”。

和茶点在一起,珍妮找到了真实的自我,找到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自信。

三《约拿的葫芦蔓》中的黑人布道作为黑人文化的独特产物,黑人布道词是黑人发出自己声音的主要渠道,因此,它在多部黑人文学作品都被提及,甚至在有些作品中成为情节发展和人物塑造的要素。

黑人学者霍顿斯·斯皮勒斯(hortense spillers)在论述黑人布道词时指出:黑人布道词“是一种集体宣泄的工具,它把社会的孤立成员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黑人布道词往往具有类似爵士乐和布鲁斯音乐的强烈节奏,而且要求布道者与听众之间有应答交流。

在其内容上,黑人牧师们除了引用《圣经》外,还会将自己的道德观念融入其中。

小说《约拿的葫芦蔓》中的约翰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在布道中,他常常宣泄自己的情感。

该小说详细记录了他所做的三次布道,皆出现在他生活的关键时刻,标示着他人生的起落。

约翰在佛罗里达的伊顿维尔所做的第一次布道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这次布道为他赢得了人们的认可、尊重,为他日后当选市长和南方浸礼会教政组织的首脑铺平了道路。

这首宗教布道灵歌是这样唱的:“兄弟姐妹们,今天我站在您们面前要告诉您们,上帝召唤我来布道。

哈利路亚!赞美上帝!他早就呼唤了我,但是我未能听从他的声音。

不过,兄弟姐妹们,上帝用鞭子抽我去做,如同彼得和保罗一样,我要为受难的基督布道。

上帝要我去,上帝与我同行。

因此我请求您们的祈祷,会众们,我要高举基督血迹斑斑的旗帜,坚强起来,我要坚持到底。

”约翰所做的第二次布道帮其逃离了困境。

约翰对妻子的不忠给教徒们留下了坏印象。

教会里有人想利用约翰的生活作风问题把他从牧师的位置上赶下来。

在此危机时刻,妻子露西的建议帮助约翰成功地作了布道,为其重新赢回了声誉。

在这次布道中,约翰表达了三层意思:首先,他为自己的不当行为找了借口,即他是个普通人,因此具有欲望是很自然的事。

接下来,他提醒教徒勿忘他以往的功绩,并试图引起大家的同情。

最后,约翰暗示说如果他不再受教徒信任,他就会选择离开。

非凡的语言驾驭能力和诚恳的态度重新为约翰赢得了教徒的信任和尊重。

教堂的执事和会众纷纷拦住他,不让他离去。

约翰的第三次布道标志着他权力的削弱并预示着其末日的到来。

这是他离开桑福德教堂之前的最后一次、也是最长的一次布道,这次布道激情洋溢,同时也表达了他自己的心声。

这篇布道的主题是“耶稣的受伤”,约翰用此暗示自己仿佛像那受伤的耶稣一样,受到了朋友们的伤害。

这次布道结束后,约翰走下讲坛,毅然地离开了教堂。

在这里,布道词恰到好处的运用,为塑造约翰这个人物起着重要的作用,清楚地标示出其人生的关键时刻。

四《摩西,山之子》中的伏都教法术赫斯顿在其民俗著作《告诉我的马》(1938年)的第三部分中,对黑人伏都教进行了生动的描述。

这本书探讨了海地的伏都教和牙麦加的民俗。

赫斯顿将自己所熟悉的伏都教写入作品中,一方面为了展示她对黑人民俗文化的热爱,另一方面是为了小说情节的设置和人物的塑造。

《摩西,山之子》是赫斯顿对《圣经》故事的再创造。

在这部作品中,她采用了自己在研究民间传说和伏都教中所获得的资料,因此,该作品呈现出了鲜明的黑人性。

有批评家指出,赫斯顿把《摩西》写成了一部关于美国奴隶制度的寓言小说。

在《摩西,山之子》中,赫斯顿把主人公摩西视为扎根于非洲文化传统和宗教里的一个人物,称其为第一位伏都教大师,他是“种种神秘力量的源泉”。

赫斯顿赋予了他三重身份:首先,他是上帝的使者,能与上帝交谈,代表上帝讲话;其次,他是一位黑人伏都教法师,具有强大的魔法;最后,他还是黑人民众的解放者,是代表了黑人性的一个重要形象。

在这部小说中,赫斯顿把摩西描写成超自然力量的代表,伏都教法术是他成就伟业的力量源泉。

这种法术使摩西具备了令人生畏的巨大力量,他成为唯一能与上帝对话的人,并总能在危急时刻得到上帝的庇护,从而化险为夷,取得胜利。

正是这种神奇的魔法帮助摩西完成了三大使命:寻找托特之书(the book of thoth);迫使法老允许希伯来人离开埃及;最终帮助希伯来人建国。

黑人民间故事、黑人布道和伏都教法术在小说中的运用,帮助作者创造出各种极具个性、真实可信的黑人人物形象,从而解构了白人主流话语中对黑人形象的类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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