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教授与父母谈谈—腭裂术后再次手术的时机
石冰教授谈谈【232】软腭长度延长在腭裂手术中的作用

石冰教授谈谈【232】软腭长度延长在腭裂手术中的作用软腭延长是腭裂手术设计与操作中最古老的话题,是腭裂手术技术上最主要的追求之一,另一追求是腭帆提肌重建。
但至今国际上能实现腭帆提肌解剖学重建的医院和医生却很少,所以,实质上,软腭延长仍是绝大多数手术医生的技术水平的标志。
软腭延长方法至关重要。
在百余年前,医生们延长软腭主要是通过在硬腭上作松弛切口,继而将软硬腭整体后退,从而实现软腭的延长。
但随着术后患儿继发上颌骨畸形的出现,医生们开始想办法将硬腭上的松弛切口范围和长度缩短,以减轻颌骨继发畸形的发生。
百余年来这一努力一刻也没停止。
其后是Furlow医生将软腭作成Z字形切口,通过相互交叉来延长软腭,并获得了成功。
但遗憾的是这种方法对稍宽和长的腭裂,应用起来就非常困难,不少医生从期望到失望。
近年来,我们团队利用对腭帆提肌解剖学重建的坚实功底,通过扩展鼻咽腔侧壁切口,有效的在术中将所有的腭裂均先变为软腭裂,然后利用Z形切口设计,达到与Furlow法一样的软腭延长效果,但避免或大大减轻了上颌骨畸形的发生。
可能有患儿父母和医生会问,必须要延长软腭吗??对婴幼儿,特别是1岁以内的患儿而言,确实不延长软腭的也能获得比较高术后的腭咽闭合完全率,于是有医生断言,婴幼儿腭裂患者不需要软腭延长了。
其实,这样的结论是不全面的。
我们曾对那些腭裂术后腭咽闭合不全患者的研究显示患者存在软腭长度不足。
我们团队对腭帆提肌解剖重建后腭裂患儿术中延长软腭与不延长软腭的腭咽闭合结果进行了比较,结果发现延长软腭这一组患儿的腭咽闭合完全率较未延长那一组,提高了6至7个百分点,一举成为全世界同行学者的最高水平,而且是团队全体成员的平均水平,而不是某一专家个人的结果,所以怎么能说软腭延长不重要了呢。
尤其是对大龄患者更为重要。
医学无止境,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既然如此,虽然做软腭延长比两大瓣等方法复杂,对时间和操作技术的要求更高,但只要对患者有利,又提高手术效果,哪有不做软腭延长的道理呢。
石冰教授谈谈【132】建立唇腭裂华西法的心路历程

石冰教授谈谈【132】建立唇腭裂华西法的心路历程华西法是本团队创建的唇腭裂修复手术方法的俗称,包括修复单侧唇裂的新旋转推进法和修复腭裂的SF法。
唇腭裂手术方法被持续改进是国际潮流,但能改进并最终经受得起实践检验与获得成功的方法较少。
因为唇裂修复手术的效果早已超出了普通医学的要求(伤口能顺利愈合,功能正常,形态基本正常),患儿家长迫切需要的是术后效果能达到“天衣无缝,完美无缺”。
腭裂修复手术所致的牙 继发畸形普遍且比较严重,尚在医学治疗标准之下,自然患者也不满足于此。
无论何种原因,使得医者不得不持续对唇腭裂的手术方法予以改进。
唇裂修复法的改进对唇裂修复方法的改进远远多于腭裂的,其实这不是源自唇裂患儿家长更迫切的原因,而是腭裂改进的风险更大与成功率较低的缘故。
华西法的建立历时20余年,从最初在国际上首创的唇裂修复定点以人中切迹角角平分线上的点,作为健侧上唇裂隙缘唇峰点旋转下降切口末端点的定点法则,直至建立了全新的旋转推进法,相比美国旋转推进法,我们的方法具有矫正鼻畸形更彻底和健患侧唇峰口角距更对称,以及切口更少的优点。
腭裂修复法的改进腭裂修复手术则经历了从Longenbeck法, 到Two flap法,再到Furlow法和Sommerlad法的筛选,开创性设计了独特鼻咽旁松弛切口,最终建立了免作硬腭松弛切口的SF法,术后成功率达到前述最高效果,且继发畸形得到了大幅度的控制。
鉴于国内外同行在唇裂手术方法改进的征途上,成功者甚少,而失败者居多的历史原因,所以注定了我们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不平坦的道路,被质疑,被诟病,我们也几度迷茫,走到几近放弃的边缘,但是强烈的责任心,好奇心和韧劲,使我们最终看到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愿景。
今日之华西法已越加成熟,术后效果也越加稳定,一路的艰辛曲折都是值得的,事实上也正是有了这些煎熬,才磨炼出今天的收获,正可谓是穷且益坚。
今天,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携手更多的同行,用华西法为唇腭裂患者和家庭圆梦,实现“花开一枝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意浓”的目标。
石冰教授谈谈【214】如何预防腭裂宝宝术后口角糜烂

石冰教授谈谈【214】如何预防腭裂宝宝术后口角糜烂腭裂修复手术的年龄已普遍趋于低龄化,一些既往发生率不高和不被关注的问题越来越会显现出来。
腭裂术后口角糜烂就是其中的一个凸显的并发症。
术后的口角糜烂发生原因有两个,一是用开口器扩开口腔后,口角处的黏膜和皮肤组织从常见的松弛状态变为持续紧张,并且手术器械和缝合对口角处组织的反复摩擦,最终致使处于紧张状态的口角处组织细胞受到损伤,术后出现口角组织糜烂发炎。
虽然这种糜烂是浅表和可以自愈的,但比较疼痛,宝宝的反复哭闹就与此有关。
这种情况每一个医生都经历过,也有不少医者尝试各种办法去预防,但总体效果不好。
即使有些看似很科学,但实际应用起来要么非常繁琐,要么影响手术操作,很难被广泛接受和推广。
面对这种情况,最初我们试着将创可贴粘于两侧口角皮肤与黏膜,虽然保护组织的效果很好,但是受消毒液和唾液的浸湿,很容易脱落。
为此,我们又将创可贴与皮肤与黏膜缝合,不仅操作麻烦,而且患儿皮肤与黏膜受损,效果也不理想。
另外,创可贴的消毒也不完全符合手术室要求,只好作罢。
后来我将目光落在了我们手术时所戴的手套上,手套袖口处的橡皮筋,质地柔软且有弹性,将其环绕开口器,恰好可以遮盖两侧口角的部位。
说到开口器,还有一个小插曲,那是十余年前的事了。
一次在深圳开学术会议,一个口腔器械的公司告诉我他们在模仿制作德国著名Digman开口器,但将去除压舌板(开口器的组成器件)两侧小的的翼状凸起,因为他们觉得这一结构没有用途。
我了解德国人的精明与工匠精神,未认可这个想法,但他们生产出的开口器还是去除了压舌板上两侧小的翼状凸起。
到我们用手套的橡皮筋绕行开口器时,才发现有翼状凸起的压舌板,橡皮筋保护口角的效果要好得多,现在这个公司已经恢复了开口器的原型设计并生产。
最近,专门研发和生产唇腭裂用具的福生公司已经制备了各种型号的专用于缠绕开口器保护两侧口角的硅胶条,使用后完全达到了既不妨碍手术操作又保护口角的确切效果。
石冰教授谈谈【240】腭裂修复术中重建悬雍垂的经历

石冰教授谈谈【240】腭裂修复术中重建悬雍垂的经历自从开始学习腭裂修复手术以来,悬雍垂形态的存留一直是医患双方发生争议较多的问题。
从患者而言,他们非常看重术后悬雍垂的形态,并认为其会直接影响宝宝语音的恢复。
但绝大多数的医者则不以为然,因为至今尚无专门的研究表明,悬雍垂对腭咽闭合有着重要的作用,所以,医者无所谓的样子,有时还会激怒患儿家长。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医者不在术中重建和恢复悬雍垂的自然形态呢?其实这是一个让医者感到窘迫的问题,何尝不想在术中予以恢复重建呢,只是失败率较高而已。
文献中对悬雍垂修复重建的方法介绍并不多,直言这一问题的专家也不多,因为一旦真被某位医者当作了问题,别的医者会以悬雍垂对发音的辅助作用不大来回应。
言下之意,这种问题需要提出来吗,有值得研究的价值吗。
学术界有种现象,谁提的问题越宏观,越倾向未来医学发展,越被热捧;相反提出的问题越实际,越具体,越着眼于当下,反而会被视为水平不高。
似乎“眼高手低”和“好高骛远”也有潜在褒义了。
如此,使得这一问题似乎变得不是问题了,这是我的亲身体会。
直到我在主译《唇腭裂综合治疗学》一书时,看到Furlow教授在书中详细介绍了悬雍垂的缝合技术,他的技术是在两侧悬雍垂的外侧,用水平褥式缝合的方法,将裂隙两侧的悬雍垂从黏膜面即外侧面,从中央部紧密的贯穿缝合在一起,并用一个纵向切法式面包的形象比喻,让人一目了然。
阅后深感振奋,自己举而未决的问题,被大师给点醒了,他的方法科学合理,便于操作。
然而,一路实践下来,腭裂修复术后悬雍垂复裂或分叉的问题,并未明显改观,使我又重新陷入了苦恼之中。
在无奈之下,我开始思索用最原始的方法,耐心仔细地从鼻腔面到口腔面将黏膜层对位缝合。
在缝合中,非常注意寻找可靠的进针点与进针部位,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要确保两侧黏膜组织对合后不会被风险切割与撕裂。
之后的临床实践表明,经过这样的技术改进,悬雍垂再造的成功率大大提高,失败率降到了5%以下。
石冰教授谈谈——预留腭瘘的意义

石冰教授谈谈——预留腭瘘的意义什么是预留腭瘘?确实在医学术语中尚无这个词汇,为笔者所造,即医生在腭裂修复手术中有意留置形成的腭瘘。
我造这个词的目的,是想告诉患儿父母和患者朋友,预留腭瘘是医生顾全大局,从长远考虑,为患儿外形和功能整体恢复负责的不得已的举措。
可能会有人认为这是医生的强词夺理,今天我就专门谈谈这种预留腭瘘的缘由。
腭裂修复中的并发症在前几期文章中,我从不同角度的介绍了腭裂修复中的并发症,其中非常重要的就是上颌骨生长发育受到抑制的影响,最主要的原因是手术中硬腭裸露骨面暴露所导致。
要减低对上颌骨的抑制,就必须减少甚至不暴露裸露骨面,唯一的措施就是在手术中少做或不做硬腭松弛切口,而做松弛切口的目的是为了封闭腭部的裂隙,不做松弛切口,硬腭裂隙就有可能关闭不完全。
做了松弛切口后,患儿上颌骨发育受影响不做松弛切口,上颌骨发育未受影响所以,医生面临两难,要么利用松弛切口来关闭裂隙,但遗留裸露骨面;要么在硬腭前端遗留少许裂隙而不作松弛切口不形成裸露骨面。
“两害相权取其轻”,从患儿未来上颌骨(面部和脸型的中三分之一骨骼结构)的生长和发育来看,我们宁愿选择遗留硬腭前端的少许裂隙,而不强行作硬腭松弛切口。
这样依靠两侧腭瓣前端向中线持续的牵拉力,很快就能使遗留的硬腭前端裂隙变窄,成为前后向的规则的窄缝,这样不会影响孩子发音,更为重要的是在二次修复或行牙槽突裂植骨修复时,可以非常轻松的完全修补。
医生与父母之间的沟通在我按此法完成的既往病例中,在术前与父母深入沟通,患儿父母均能理解预留腭瘘的原因与目的,而不会抱怨和不满。
在这里我还想表明一个观点,那就是既往教科书或中外书籍中所述的“小腭瘘,大手术”,指的是那种形态不规则,特别是腭瓣断蒂后自然形成的以横距过大的腭瘘,才会造成修补困难,而我所介绍的预留腭瘘却不在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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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教授谈谈—如何观察腭裂术后宝宝的反颌与矫正时机

石冰教授谈谈—如何观察腭裂术后宝宝的反颌与矫正时机
1
清晰的语音是我们希望通过手术获得的好的效果,而反颌是手术带来的不好的影响,但就目前的医学水平而言,还难以摆脱这种利弊并存的现状。
2
腭裂宝宝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伴有唇裂,一种是只有腭裂。
两种看似只是缺损程度的不同,其实,术后反颌发生的机制也有很大的不同。
伴有唇裂的腭裂宝宝,腭裂术后是否出现上下门牙的反颌,除了取决于腭裂修复中是否做了松弛切口外,还与唇裂手术后的上唇的张力大小有密切关系;而只有腭裂的宝宝的反颌除了与是否做了腭部的松弛切口有关外,还与自身生长发育潜能不足有一定关系。
男孩,4岁,乳前牙反颌
所以,无论哪种腭裂,在手术后父母都需要密切关注宝宝们的上下门牙咬合的情况。
3
一般腭裂术后宝宝的上下门牙在3岁左右就有可能出现反常现象,即让宝宝闭拢牙齿后,下前牙超过上前牙时,就该上医院找医生检查了。
早期矫治方法简单,效果好。
早期矫正器进行矫正
口腔内矫正图示
一旦超过8-10岁,就很容易形成骨性畸形而必须通过正頜手术矫正了。
早期简单矫正的方法,一般的口腔医疗机构均可制作和完成,所以腭裂宝宝父母可千万别忘了关注宝宝门牙的咬合情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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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教授谈谈【173】对微小型唇裂整复的观点

石冰教授谈谈【173】对微小型唇裂整复的观点微小型唇裂俗称为隐形唇裂,虽然这并不是准确的定义,但沿用多年,并已在医患双方达成一致,也沿用至今了。
只是在发表国际论文的时候,就非改不可了,否则会被编辑误以为是腭裂有关的投稿,因为只有腭裂才有“隐形”的疾病名称。
就像“外切”这个名字一样,也是来自于患者的俗称,在医学上本无外切或内切的概念,但患者说多了,医者也就将就之了。
外切与内切的区别主要表现在是否在上唇的白唇的皮肤上作切口。
从手术效果和医者操作的精准程度而言,外切明显优于内切,主要表现在矫正畸形组织和器官更彻底,且不易复发。
对上唇皮肤瘢痕所能做的工作,医者是不断通过改进肌肉与皮肤断端的缝合方法,努力减少或避免之,临床实践证明,这种改进是有效的。
家长能做的则是按摩和坚持佩戴鼻模。
此外患儿或患者个体的生物学差异也会有所影响。
从年龄(影响最大规律)上看,婴幼儿的皮肤瘢痕修复能力明显优于成年患者,这与不同年龄阶段皮肤本身的增殖代谢有关。
说到外切,家长们自然考虑到皮肤的瘢痕问题,这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微小型唇裂本身上唇皮肤上存在的印迹或凹陷对上唇的影响,与上唇轻微的瘢痕并无明显不同,只是大家忽略了微小型唇裂固有的皮肤缺陷而强调了术后上唇皮肤上形成的瘢痕。
需知道瘢痕不是在原有唇部畸形上的叠加,而是取代原有上唇畸形后遗留下来的。
当然有可能轻于原有皮肤畸形,也有可能重于原有皮肤畸形,但不做手术肯定是不会去掉畸形的。
在此,我给患儿家长的意见就是,如果上唇皮肤印迹或凹陷等情况明显影响到上唇的整体美观,就应该采取外切的做法;如果尚未影响到上唇的整体美观,就可以不做外切。
医者的态度是,外切为主,内切为辅,因为绝大多数患儿皮肤的质量均不属正常。
但如果家长坚决要求不做皮肤切口,医者也会在免作上唇皮肤切口的情况下,尽力矫正鼻唇畸形。
最后说一句,无论内切还是外切,均建议尽早矫正畸形,因为,越早做畸形越不容易复发,无论内切还是外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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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教授谈谈【166】单侧唇裂鼻小柱偏斜的矫正问题

石冰教授谈谈【166】单侧唇裂鼻小柱偏斜的矫正问题单侧唇裂患儿修复术前的鼻小柱向非裂隙侧(也称健侧)偏向的问题,医患皆知。
但对术后鼻小柱仍旧偏斜的理解则有所差异。
家长都以为,经过手术的矫正,偏斜的鼻小柱应该能恢复中线或正常的位置。
但有些医者常解释说,术后鼻小柱的偏斜有一个逐步回归正常位置的过程,由此在医患之间产生争议。
记得前年,受邀参加上海第九人民医院颌面外科王旭东主任主办的国际高峰论坛上,两位德国专家介绍他们的病例时,在解释术后鼻小柱仍旧偏斜的问题时说,“这一现象可以在恢复口轮匝肌的结构后逐步恢复正常”,我提问“你认为术后多长时间能够恢复正常?”,她想了想说一年左右。
我的好朋友,法国里尔大学暨欧洲颅颌面疑难杂症委员会委员Pelliern教授也曾这么向我解释,他甚至说到,鼻小柱偏斜的畸形始于宫内胎儿形成期,仅通过几十分钟的手术是不可能完全将鼻小柱偏斜矫正恢复正常的。
听似也有些道理,但在长期的临床病例随访中,我发现大多数的术后患儿,鼻小柱偏斜并没有像他们期待的那样自动矫正到正常的位置。
在刚刚召开的唇腭裂专业委员会昆明唇腭裂高峰论坛上,也有医者发表了对这一问题的临床观察和处理措施,并采用离断和重建鼻中隔软骨的方法矫正之,可见这是一个比较普遍的问题,而且处理起来也比较棘手。
在边思考边实践的过程中,我逐渐明晰了这个问题。
首先这不是一个骨性结构的问题,仅是一个皮肤表面解剖标志的错位表现,而非深层组织结构在起主要作用,因此矫正的重点在皮下缝合的方法。
理由之一就是,在很多应用了Millard最初的旋转推进法病例回访时,我们发现在他们身上很少有这种继发畸形的表现,而最初方法的设计是用C瓣向患侧鼻底的插入来矫正患侧唇高的,同时也矫正了鼻小柱偏斜。
2019年,美国西雅图的整形专家在贵阳参加第12次全国唇腭裂学术会议时,曾展示他们发现唇裂术前上唇各区域移位最明显的是健侧鼻底处。
为此,在随后的临床实践中,我们有意识的在鼻底裂隙两侧上唇组织缝合时,总是将健侧组织(包括皮肤和肌肉)多带一些,而患侧相应的组织则少带一些,结果发现可以非常有效的矫正鼻小柱偏斜的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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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教授与父母谈谈—腭裂术后再次手术的时机
每每刚为腭裂宝宝做完手术出来,一直焦急地守在手术室门口的父母们立刻会迎上前,除了想了解手术的情况,同时还会急切地追问:“我家孩子需要再做腭裂手术吗?”
特别是在后面伤口愈合的过程中,若出现伤口表面糜烂,凹陷,缝隙或出现暂时的腭瘘时,更是急不可待或灰心丧气。
我很既理解父母的焦虑,却只能无奈的说“不确定”。
这绝不是草草敷衍,而是腭裂手术自身的规律所决定的,任何术式之后即刻或短时间(如半年部分患者甚至一年之内)都无法判断手术的最终效果。
当然极少见的巨大腭瘘和复裂除外。
这是因为,腭裂手术只能为宝宝重建起正常发音所必要的结构,医学上称为“腭咽闭合”,而清晰正常的语音,除了需要这种具体的结构外,还需要良好的神经肌肉间的协调性和肌肉的收缩力,才能表现出“腭咽闭合完全”。
腭咽闭合完全发音图
这种协调性和收缩力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能随着宝宝的长大,在牙牙学语的过程中正确的使用这个结构,然后通过语音表现出来。
如果要用仪器设备检查,还需要宝宝长到4-5岁左右才可配合完成,所以腭裂手术后,需要等待较长的时间才能看到手术的真实效果,否则欲速不达。
到这里父母们可以明白了,我们通常需要等到宝宝4-5岁左右,才能根据语音治疗师的诊断和鼻咽镜检查结果来确定宝宝术后是否需要二次腭裂手术。
因此,宝宝和父母们术后还是要与医生保持长期联系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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