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业生产率零增长之谜

限测 量 。本文在梳理 和归 纳 了 务业生产率 服
理 论 基础上 ，着重 分析 了服 务业生声率 零增
长 的 原 因 ，进 而 提 出 了正 确 计 量 服 务 业 生 产
翠 讷 亩 法
服 务业 ； 经济增 长； 生产率
自２ 世纪 ８ 年代开始 ， ０ ０ 全球 产业结构 开始呈现 出“ 工业型经济” “ 向 服务型经济” 转型的趋势 ，突出地表现为服务业的发展 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动 力和现代化的重要 标志。 从全球经济整体着眼， ９ ０ １８ 年 ２ ０ ００ 年期间，服务业 占ＧＤ Ｐ的 比重不断上升， 全球 服务业增加值 占ＧＤ 的比重 由５ ％上 Ｐ ６ 升到 ６ ％ ，主要发达国家达到 ７ ％，中等 ３ １ 收入国家达： ６ ％ ， ￣ １ 低收入 国家达￣ ４ ％。 １ ］ １３ 服务业吸收就业比重普遍达 到 ７ ％左右 ， ０ 少 数 发达 国家达 到 ８ ％ 以上 。但随 着 服 务 ０ 业 占经济的比重越来越 大，服务业的生产 率增长却远远 小于制造业生产率 的增长 。 例如， 据测算 １５ ９４—１ ７ 年美国经济的总 ９３ 量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 为年均 １ ３ ， ９９ ．％ １７ １９ 年则为 ０ ７ ，下降 了近一半 。自 ９３ ，％ １９ 年以来，美 国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 ９６ 了 １２ ．％。中国的情况也基本类似 ， 改革前 （９ ２ 一 １７ 年）全要素生产率年均为 １５ 年 ９８ １９ ．％，１７ 年 一１９ 年提高到 ３ ３— ９８ ９５ ． ４６ ， ９ ５ 一２０ 年期间， ．％ １９ 年 ０１ 全要素生产 率明显下降 ， ． ２３ 为０ ３ ．％之间， ０３ ， ２０年 全要素生产率下降到 １ １ 在把生产率增 ．％。 长看作经济增长惟一源泉的现代经济学家 看来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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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增长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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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 辽宁省教育厅人 文社会重点研究基地 东北财经大学国民核算研 究中心
索 罗余数 ”问题 ，即 可计量 产 出的增 长大 予可 计量投 入的增 长的问题 ，一直是 经济增 长理 论 中无法解释 的一 个 问题 。对这 个 问题 的 解 释有很 多理论 ，美 国著名 统计 学家格里 利 兹 （ ９ ）将 其归 因于对服 务业的有 １ ４年 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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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 （ ｕ ｈ ，１６ 年 ） Ｆ ｃ ｓ ９ ８ 。富克斯 经过研究认 经济 问题的关键。在鲍莫尔的模型中存在 为以现行的 国民经济统计方法为基础，服 着经济增长与经济停滞部门 ， 从长期看 ， 总 务业劳动生产率 比商 品生产的生产率低是 生产率最终将被经济停滞部门所影响 ，经 个可以确认 的事实。 济增长趋 于消失 。 对于服 务业生产率较低的理论解释有 尽管对服 务业生产率的测量依然存在 两种完全不 同的看法 ：一种以格里利兹为 着概念和操作上的难题 ，但 目前西方经济 代表 ， 认为问题主要出在产出计量上， 也就 学家普遍认为 ，服务业内部生产率的差异 是说存在服务产出的严重低估 ；另一种 则 是 显著的。韦 尔夫尔 （ ０ ５）通过分析 ２０ 以鲍莫 尔为代表 ，认 为服务生产率增长低 ＯＥ Ｄ的数据指 出，服务业生产率存在着 Ｃ 是由服务业 的本质决定的 。 结构差异 ，一些面向最终服务的劳动密集 格里利兹的主要论据是 ，按传统统计 型服 务行业的生产率潜 力水平较低。根据 方法计量的生产率增长在美国于７ 年代和 鲍莫 尔成本病模型的主要结论 ，可以用下 ０ ８ 年代显著下降，但这一段时期美国经济 面的模型来说 明为什么面 向最终服务的劳 ０ 对服务业的 固定资本投入增长最快 ，特别 动密集型服务行业的生产率 几乎不变。 是计算机和其他通讯设备的投入 ，这些投 这类 服务 的生 产 函数可 以简单表 示 入的增长意味着服 务业 技术进步在加快 ， 为： 但反而服务业的产出增长却十分缓慢 ，他 Ｙ（＝ ｔ （ ｔ ｗ（Ｌｔ ） ） ） 称此为 “ 计算机悖论” “ 。 计算机悖论 ” 说明 其中， ｔ ｗ（ 为工资水平 ， （ 为劳动者 ） Ｌｔ ） 对服务业进行资本更新所 引起的技 术进步 人数 ，Ｙ（ 为 名 义产 出。 ｔ ） 没有被现行的国民经济计量方法所体现。 由于产出只是劳动报酬 ，所以 ，生产 鲍莫尔 （ ａ ｍｏ，１６ ）认为服务业 函数 中劳动投入的弹性假定为 ｌ Ｂ ｕ ｌ ９７ ，同时 ， 不 生产率 增长率低是服 务业本身的特点决 定 考虑资本投入 ， 则时 间ｔ ｔ 之问的名义 到 ＋ｌ 的。他认为并非所有的服 务业生产率都很 劳 动生 产 率 变 化 为 ： 低， 有些服务业如交通通讯的生产率很高 ， ｌ Ｄ １Ｌ ＋）ｙ） “】 ／ｒ １ ＋） （ １ （／ ）Ｄ，￡） ＝ （ ／ ｔ － ，￡ ，（ （ ） 】 增长也很快 ， 另一些则如马歇 尔指出的， 生 （ １ ｗＯ／ （ ＝ ｔ 】 （～ ， ） （］ ， ｗ（ ） ｆ ｌ ＋一 ｗ） ＋， ） 产率几乎不变。 因此 ， 笼统地认 为服务业生 假定工资变动率为 ６，则 ： 产率低是不准确的。鲍莫 尔在其提出的成 ｌ＝ （ １ （ 一＝ （（ ５】 ， Ｉ８ ｌ Ｗｔ ） ， Ｉ 『 ＋ ） ） ＝ ＋／ ） ） １ ／ 一 （ 本病模型中做了４ 个假设： 第一 ， 经济体系 这样 ，名义劳动生产率变化率就决定 中存在着进步部 门和停滞部门； 第二 ， 劳动 于 工资 变 化率 。如果 ｔ ｔ ｌ 间劳 动 工资 到 ＋之 是惟一投入要素； 第三 ， 两个部 门的工资水 不变 ， 即ｗ（ ） Ｗ（ ， ｔ ＝ ｔ 则名义劳动生产率 ＋１ ） 平相同； 第四 ， 名义工资率与平均生产率相 的变化就为零 。 同。 在假设的基础上 ， 成本病模型的主要结 由于这类服务的价格就是劳动投入的 论是 第一 ， 就业变动的原因源 白干供给因 价格 ， 所以 ， 一般地 ， （ ＝ ｔ 这样 ， Ｐｔ ｗ（ ， ） ） 假 素； 第二 ， 劳动是服务业 中惟一 重要的投入 定以时 间ｔ 为基期 ， ｔ １ 则 ＋ 时按不变价计算 要 第三 ， 服务业的报酬水平远高于其劳 的服务产出就是 ： 动生产 第四， 服务价格相对干商品价格 ｙ ｔ １ ＝ （＋１ 尸 ， ） ｆ （ ＋ ） ， ） ｆ＋１ ／ （ ） 持续上升； 第五， 经济的总体生产率水平会 下降。该模型提出了一个解释服务业膨胀 Ｌ ｔ １ （） （ ＋ ） ， （ ＋ ） ｔ＝Ｌ ｔ １ Ｐ ∥（ ） 与 经济 增 长 关 系的研 究框 架 。 这里ｙｔ为实际产出。 （ ） 从而，以不变价计算的实际生产率变 二、服务业生产率零增长 的理论 化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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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 ２ ０ ０ ７年度 全国统计科学研 究计划项 目 （ （ 构建 我国公共部门核算体 系的若干探讨 （ ０ ７ Ｙ ４ ）的阶段 性研究成果 。 ２０Ｌ０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