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楚才特等奖作文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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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楚才特等奖作文选读

再生人

“心率缓慢,代谢缓慢,注入肾上腺素解除冬眠状态。”

【是谁,是谁在说话?】

“注入完成,确认目标苏醒。”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一片血红,不禁紧张起来。【地狱原来真的存在吗?我生前做错了什么吗?】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画面:小时候恶作剧般打碎了邻居家的窗户玻璃,上学时考试作弊了几次,工作时偷了几次懒。哦,还有那次开车不小心撞死了一只流浪狗……这些记忆都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中,而我现在只能祈祷阎王爷不会太在意我的罪过。

“培养液放出,温度调整完成,无菌空气充入。”

眼前的红色消退,正常的景物呈现出来。我观察着四周,发现这一切都如此熟悉,恒温箱、灭菌锅,以及其他一些设备都和我记忆中的场景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就是站在前方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由于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从身材来看应该是男性。我试着去触摸,却被一层坚硬的透明物挡住,看样子是玻璃。

“培养舱隔离解除。”

玻璃降下,我却不敢有任何举动,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死在了病床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和我的实验室完全相同的地方。

恐惧和疑虑涌上心头,我像只狼一样紧盯着走过来的人,想着该如何逃离。可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向我扑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试着挣扎,却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欢迎回来,老师。”

“嗡”的一声,仿佛什么在脑中炸开一般,大量的记忆直冲脑海。而伴随着这片记忆的海啸,我也想起了眼前紧抱住我的人。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回应道:“我回来了,史缘。”

史缘松开了我,抹去脸上的泪滴,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披在我身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裸的状态,尴尬地笑了笑。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弄清心中的疑虑,我问道:“史缘啊,我不是已经……”

史缘接过我的话说:“死了?的确,但我将您复活了,您的理论是可行的!”

史缘点了点头,我沉思片刻,又问:“现在是什么年代?”

“2118年。”

“50年了?!但是你……?”

“我的模样?”史缘摸了摸自己青春的脸颊说:“是啊,我没有老,细胞电磁化已经被我们攻克了,再一次证明了您的预言。”史缘笑道,把我扶起来,领着我到了一间宿舍。

“也许设施有些简陋,但还是可以保证一定的生活质量的,老师的身体我已经在培养舱中调整好了,现在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史缘挠了挠头,说:“我先去处理一些事,老师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待史缘离开后,我从衣柜中随意找了几件衣服套上,尺码和身体刚好一致。走向阳台,屋外阳光正好,我闭上眼舒展了一下腰肢,享受着久违的阳光。可就在这时,我瞥见了什么,我走近看了一会儿,可这却让我恐慌不已。

那是一面镜子,可镜子中的脸却是如此陌生,我寻遍记忆也无法将自己任一时期的面容与之匹配。寒意在脊背处弥漫开来,窗外的阳光也显得虚假。我回想起与史缘的对话。【我的理论?我的哪一套理论?让人复活的方法我提出了两种,一是“细胞活性化”,二是“船屋悖论”。之前他说“细胞电磁化”让我下意识地把复活理论偏向了前者,可现在想来,活性化后面容不会发生太大的改变,与我现在的状况相悖,那么只有……】

我冲出房门,寻找着史缘的身影。【“船屋悖论”,这本是哲学中的用语,将一幢木屋拆成木头,再用这些木头去建一艘船。而运用到人身上,将甲的记忆清空,再把乙的记忆注入,那么这个人到底是甲还是乙?这一直是个伦理争议,我也严令禁止这项技术开发!】我回到实验室,可是史缘并不在那里,我只好继续在这幢大楼中搜寻。【史缘,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从我将你从孤儿院领养,我便发现你眼中那清澈的光芒。我像父亲一样照顾你,却只让你称我为“老师”。是啊,我无妻无子,不能也不配给予你一个正常的家庭,但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不会做出如此有悖伦理的事,对吗?】

我怔怔地看着地下室堆积起来的尸体,史缘正在一具一具地处理它们,这些尸体的模样都和我在镜子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史缘……”我听到我的声音在颤抖,眼前的男人回过头来。看见我,他先是一怔,旋即自嘲般地笑了笑:“老师,您又来了,为何每一次您都要对一些小事追着不放呢?”

我没有回答他,反问:“这些都是什么?是你克隆出来的吗?法律规定克隆人有自己的人身权利!”史缘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术刀,回答道:“是是,都是我做出来的,满意了吗?”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满身血污的史缘,他真的是史缘吗?人都是会变的,那么现在的我们是否是过去的我们?

“他有名字吗?”我仿佛失神一般地问道。

“您是说母体?好像有,但我忘了。”史缘拿着刀,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来。“相比这个,老师,您愿不愿继续生活?如果您不满意这副面容,我可以帮您整容。”

待到他走到面前时,我盯着他的眼睛,问:“我,是他?还是我?”史缘一怔,抿着嘴唇想了很久,然后回答道:

“我不知道。”

“那么,我不愿继续生活……”话音未落,我便感到脖颈一凉,手术刀已经割开了我的动脉和咽喉。

“这次又失败了。”我看见史缘懊恼地擦着手术刀上的血污说:“下次在老师醒来前改变身体的面容好了。”

史缘托起我的脸颊,轻声说道:“晚安,老师,我爱您。”

销毁一个机器人

我从小就是个机器人迷。

无论是《变形金刚》中的擎天柱,还是《我的机器人女友》中的凌濑遥,抑或《超能陆战队》中的大白。小时候的科幻电影总是在告诉我们:人类和机器人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而我得到了去证实这个观点的机会。我的儿子在九岁时因为一场事故去世了,我和悲痛的妻子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和某研发团队签署协定,制作一个以我儿子为原型的机器人,并将他与我们的日常生活作为试验数据供他们评估。

几个月后,我将他接回家。现今科技真的强大,他几乎和真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比真人更容易相处,只是没有太多的喜怒哀乐。我待他如同自己的亲生儿子,给他买好看的衬衫,和他一起玩联机游戏,周末一起去踏青爬山。

一天晚上,我和他靠在沙发上看电影《人工智能》。剧中机器人在主人亲生孩子痊愈后被主人误会,等待被回收的命运。他在我的身旁有些沉默,我后悔和他一起看这样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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