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精读大三下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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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学日语简明教程课文翻译

新大学日语简明教程课文翻译

新大学日语简明教程课文翻译第21课一、我的留学生活我从去年12月开始学习日语。

已经3个月了。

每天大约学30个新单词。

每天学15个左右的新汉字,但总记不住。

假名已经基本记住了。

简单的会话还可以,但较难的还说不了。

还不能用日语发表自己的意见。

既不能很好地回答老师的提问,也看不懂日语的文章。

短小、简单的信写得了,但长的信写不了。

来日本不久就迎来了新年。

新年时,日本的少女们穿着美丽的和服,看上去就像新娘。

非常冷的时候,还是有女孩子穿着裙子和袜子走在大街上。

我在日本的第一个新年过得很愉快,因此很开心。

现在学习忙,没什么时间玩,但周末常常运动,或骑车去公园玩。

有时也邀朋友一起去。

虽然我有国际驾照,但没钱,买不起车。

没办法,需要的时候就向朋友借车。

有几个朋友愿意借车给我。

二、一个房间变成三个从前一直认为睡在褥子上的是日本人,美国人都睡床铺,可是听说近来纽约等大都市的年轻人不睡床铺,而是睡在褥子上,是不是突然讨厌起床铺了?日本人自古以来就睡在褥子上,那自有它的原因。

人们都说日本人的房子小,从前,很少有人在自己的房间,一家人住在一个小房间里是常有的是,今天仍然有人过着这样的生活。

在仅有的一个房间哩,如果要摆下全家人的床铺,就不能在那里吃饭了。

这一点,褥子很方便。

早晨,不需要褥子的时候,可以收起来。

在没有了褥子的房间放上桌子,当作饭厅吃早饭。

来客人的话,就在那里喝茶;孩子放学回到家里,那房间就成了书房。

而后,傍晚又成为饭厅。

然后收起桌子,铺上褥子,又成为了全家人睡觉的地方。

如果是床铺的话,除了睡觉的房间,还需要吃饭的房间和书房等,但如果使用褥子,一个房间就可以有各种用途。

据说从前,在纽约等大都市的大学学习的学生也租得起很大的房间。

但现在房租太贵,租不起了。

只能住更便宜、更小的房间。

因此,似乎开始使用睡觉时作床,白天折小能成为椅子的、方便的褥子。

新编日语教程第三册译文

新编日语教程第三册译文
問2:1.② 2.② 3.③ 4.④
問題Ⅱ:1.① 2.① 3.③
問題Ⅲ:
問1:1.③ 2.④ 3.③ 4.④
問2:1.③ 2.④ 3.②
問題Ⅳ:1.④ 2.①
問題Ⅴ:1.④ 2.③ 3.③ 4.③ 5.①
6.③ 7.③ 8.③ 9.② 10.①
金:好啊,我的答案是正确的。哈…
陈:什么呀。只是一个问题就一脸满足的样子。好好地把文字词汇也确认一下吧。
阅读:
日语是简单,还是难
一般好像都认为日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曾听说一个美国外交官进修生,掌握语言能力时间的基准,日语是德语和法语的近4倍时间。不过主要原因是没有共有的汉字文化吧。从平时使用汉字的中国的学习者来看,我想日语还是比较简单能学的语言。实际上,来日本的外国人经过一年左右,日常会话能完全说的实例很多。日语的基本会话决不难。
陈:不过,如果没有樱花不就没什么意思了吗。对于你的傻劲儿,真是令人惊讶。
金:你怎么又那样说啊。
美:樱花对我们日本人来说是特别的花。没有樱花的赏花的话…
松:太冷清了…
木:我们是那么地期待,真是失望啊。
王:只能错开赏花的时期了。让我们耐心地等待樱花开放的那一天吧。
金:不过,从下周开始要开学了。
金:啊,不仅是语法,可能文字词汇也会失分…。怎么办啊…
陈:啊…和小金在各自的班级会寂寞冷清的。
金:还未必我不及格吧。
王:哎呀,这里的答案真的是4吗?
陈:唉?那样的话…
田:(从外面回到教室)对不起,各位。
王:老师,怎么了。
田:哎呀,把这里的答案弄错了。
陈:唉?那样的话3是正确答案吗?
第2課 桜の花が咲くまで気長に待ちましょう。

日语精读课文译文

日语精读课文译文

第一课这里有一份某电视台进行的第十次当代人的语言环境调查报告,第一个问题是“您认为现在人们使用的日语真的很乱吗?”对此认为是“非常乱,或者是多少有些乱”的人占全体受访人数的84%。

与此相比大上回1979年进行的调查结果是72%,而那之后的上次也就是1986年的结果是77%。

也就是说认为日语“乱”并这样回答的人在逐次增多啊。

根据不同年龄层来看结果的话,三十多岁的人时所占比例最大的。

其中有90%的人都感到日语较乱。

接着是比例为86%的四十年龄段的人,88%的五十年龄段的人。

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年龄段的比率高,其前后呈现偏低形态。

所以就成了这样一个图形。

也就是说,在一个公司里三十多岁的人会觉得二十多岁的同事的说话方式不可理解。

四十五十多岁的人也会这样,同时他们还觉得孩子们说话杂乱无章。

因此可以推测出这三个年龄段的人们对日语使用混乱的意识很强。

无论什么时候,首先受到责难的都是年轻人。

大家普遍认为日语用词杂乱几乎就等同于年轻人用词的杂乱。

那么现在的年轻人究竟是怎样的用词,怎样的说话方式呢。

对此一高中生和大学生为对象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了很多年轻人用语。

第一次听到了“”这个词。

我想大概是抑郁、心情不好的意思。

“”是脸色黑的意思。

他们会像这样说话“”。

所说的“”是指在黑色头发或茶色头发中间有选择的挑选几缕头发染成金色。

“”指的不是单纯的漂亮,主要是指男孩子参加日照沙龙接受适度的日光浴,全身肌肉紧绷态,还要佩戴名牌首饰,身着名牌衣物并能够呈现出很好的效果。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年轻人用于中有很多表达感情的用语,我们经常听到的“”是非常恶心的意思。

还有人说“”或是“”,是指郁闷,麻烦。

而“”是指非常生气要崩溃了的意思。

像这类的年轻人用语像机关枪开火似地接连不断的出现。

除此之外还有“”“”这类语音语调单调化,“”“”等的无“”形式,另外,最近也经常能听到的在句子中间发问那样的音调上挑,也就是所谓的“”。

有位学者说:“年轻人用语是为了娱乐大众和促进双方交谈的顺利进展才被广泛使用的。

高级日语第三册12345课文翻译

高级日语第三册12345课文翻译

一婴儿承双亲所赐,我从小就莽里莽撞,总是调皮捣蛋。

小学的时候我曾经从学校教学楼的二楼跳下来把腰给闪了,一周都没好。

可能有人要问,干吗要那样胡闹呢?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从新建的教学楼二层伸出头往下看的时候,同年级的一个男生开玩笑,说我再怎么威风,也不敢从二楼跳下去。

还起哄道:“胆小鬼呀……”于是我们就打赌了。

而当我被学校勤杂工背回家的时候,我爸故意睁大眼作惊讶状,嘲讽道:“怎么还有人从二楼跳下来闪着腰的啊?”我不服气:“下次我让您看看跳下来却不闪腰的壮举。

”我从亲戚那得了一把西洋制造的小刀,刀刃亮闪闪的。

我冲着太阳举起小刀给小伙伴们展示,其中一个居然说:“亮堂是亮堂,不见得锋利。

也有切不了的东西吧?”我不服气:“你说切什么,我切给你看。

”他说:“切你的手指试试。

”怎么说切得了手指的话也能证明这小刀什么都能切了。

于是我拿起小刀,朝自己大拇指指甲盖斜着切了下去。

幸好刀小,也幸好大拇指的骨头够坚硬,现在大拇指还在我手上,只是刀疤是到死也不会消失了。

除了这些,其他恶作剧也做过不少。

我曾经糟蹋过茂作家的菜地,和做木工的兼公、开小餐馆的阿角一起。

菜地里种的全是胡萝卜。

我在他菜地里找了块胡萝卜苗没怎么长出来的地方,铺了一层稻草,和那两个家伙练了半天相扑,结果导致胡萝卜被踩得惨不忍睹。

我还曾经把古川家水田里的水井埋了,结果被人追到家里来算帐。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他们家水井边拔起那根很粗的楠竹竹节,看见水从地底下冒出来,才知道那是灌溉稻田的机关。

但是我那时候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机关,也不知道怎么样让水不再流出来。

于是把石头呀小木棍之类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井里,直到看见水不再往外流了才罢手,回家吃饭去了。

结果正吃着饭呢,古川怒火中烧骂骂咧咧找到我家来了。

最终还是赔了钱才了事。

我爸一点都不疼爱我。

我妈只看重我哥。

我这个哥哥喜欢在家里把自己抹得白白的,打扮成戏剧里的女角。

我爸看见我就会说,这小子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妈说我总是不知道会在哪胡闹,让她担心。

新编日语3 课文翻译及答案

新编日语3 课文翻译及答案

第1課春休みは一緒に復習しようじゃありませんか。

【课文翻译】王小华的日记日语学校的教科书每年要变。

虽然学习日语已是第二年了,但还是不好。

想起去年刚来日本的时候,偶然碰到丹尼尔。

我的日语比起当时的丹尼尔来真是相形见绌。

所以为了复习日语春假也没去玩。

陈敏说:“用不着那么特别认真。

”不过我想至少要完整地复习。

随着课程的深入,日语变得难了。

从3月中旬到4月初日本是放春假的。

在这个相当长的期间,复习是绝好的机会。

田中老师给我的建议是“从我的角度来说,最好是解题”。

我对陈敏说:“春假让我们一起复习吧。

”【会话】在王小华的宿舍:王小华,陈敏陈:小王,今天也闷在家里,闭门不出啊。

王:我可并不是感冒啊。

陈:这我知道的,又是在学习吧。

王:日语教科书每年都要变。

因为从3月中旬到4月初学校放春假,所以在这个期间我必须先要复习去年的东西。

陈:用不着那么特别认真。

因为小王你是有名的优等生啊。

王:不,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进入这个学校时丹尼尔跟我说话的事来。

陈:是那个回英国的丹尼尔吗?王:我现在的水平和当时的丹尼尔比起来,真是相形见绌。

虽然来日本是第二年了,可不知道的事还是太多了。

陈:偶尔一起去玩吧。

王:不,现在哪里谈得上玩啊。

至少我想把全部单词复习之后,来面临新学期。

陈:从我来看,小王你能把日语说的很流利,真是让人羡慕啊。

王:新学期以后随着课程的深入,日语会越来越难的。

来吧。

让我们在春假一起好好复习吧。

陈:哎,好吧。

【阅读】“三学期制”好还是“二学期制”好以前在初级教科书里向大家介绍过,和中国不同的“二学期制”在日本采用的是4月开学到3月结业的“三学期制”。

不过,实际上这“三学期制”现在在日本动摇了。

那么在这里我把日本学校的近况向大家介绍一下吧。

2004年维持“三学期制”的中学大幅减少,采用“二学期制”的中学急增。

在提出“宽裕教育”《新教育课程》的开始当初,对于实行“二学期制”全国都是一片消极的气象。

但是到了2004年,通过学校独特的判断,采用“二学期制”的倾向增加了。

日语精读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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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课亲から子へと、役者が代々演技を伝えていく必要が生じるのは、そのためである。

因为那个原因需要演员,从父母到孩子将演技代代传承下去。

那样,演技本身就能确立它的传承。

这与日本的音乐啊舞蹈等的传统是相同的第十六课神耳兜帽1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地方,有一位贫穷但善良的老爷爷。

虽然一直想给五谷神供上生鱼什么的,但是由于贫穷连那个都无法做到,有一天,他去神社参拜时这样说道。

“我由于太贫穷了,连生鱼都无法供上,请把我吃了吧,拜托了。

”(「~でござりまする」是「~です」的文语)神说道,“老爷爷,老爷爷,不必那么担心。

我知道你穷得连两顿饭都吃不上。

今天我就赐给你一个好运(「~てやんべ」是「~てやる」的文语)。

你,把这个宝贝头巾戴上。

因为,一戴上这个,从小鸟到野兽,它们所说的话无论是什么都能够听懂。

”于是就把一个陈旧的红色头巾赐给了老爷爷。

“是吗?非常感谢。

”老爷爷高兴的说道并立马收下了那个脏脏的红色帽子。

于是,老爷爷慢悠悠的逛了逛街之后,在路边大树的树根上坐了下来。

2这时(「そこへ」=>「その時」),一只鸟飞了过来。

然后,从另一个方向又飞来了一只小鸟,停在了同一个树枝上。

老爷爷看见了这番景象,想着如果要试试那顶帽子的话现在正是时候,于是他就戴上了那顶帽子(「例の」=>「その」)。

于是,竟然,头上小鸟们说的话居然能够明白(「~ではありませんか」表惊讶)!“呀,好久不见了,我曾呆在海边那里,海边最近也没什么鱼,不景气啊,日子不好过呀。

你从哪边来的?”“我从城镇那边来的。

不景气的情况,海边也好,城镇也好,都一样啊。

”它们开始了这样的谈话,然后其中一只鸟打听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啊?于是另一只鸟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这么一回事。

“在一个富豪的宅邸中,有一个仓库已经建好有五、六年了,在那个仓库的屋顶和柱子之间不知为何夹着一条蛇,蛇以无法动弹,如今已是半死不活了。

母蛇搬来食物,一直喂养着那条蛇,那两条蛇的劳苦长期积累,最终给富翁的女儿带来了灾祸。

日语精读大三下课文翻译

日语精读大三下课文翻译

第14课孩子的疑问所谓“孩子”到底是什么?孩子长大成人,究竟又是怎样的一个过程?依我所看,是这样的:对世上之事不是很了解的,是孩子。

他们并不清楚这个世界是怎样构成的。

那么,大人就明白了吗?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

大人是了解的,但并非完全了解。

其实,所谓的大人,不如说只是一些习惯了这个世界,并且忘记了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的人。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世上的有识之士对一些重要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然而他们自身并没有注意到。

也就是说,他们忘却了自己不知道的事实。

与此相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换句话说,我并没有忘记自身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

从这点来看,可以说我比那些智者更了解这个世界。

我们把“清楚自己有不了解的地方”叫做“无知之智”。

深信自己了解世界的人们,已经不想再继续了解;而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地方不清楚的人们,则会进一步的想要弄明白。

我们把这种“不断探知”的状态叫做“フィロソフィア”。

所谓“フィロ”就是指“喜欢探知”,而“ソフィア”就是“明白”之意。

总之,所谓的“フィロソフィア”就是“喜欢探知,寻求了解”的意思。

这就是“哲学”(英语就是philosophy)这个词的词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孩子们岂不是都在研究着哲学么。

孩子们深知自己对很多事物不够了解。

只不过孩子们和苏格拉底不同,他们不知道大人们在很多情况下也不了解这个世界,不仅如此,大人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无知。

然而孩子们却常被灌输“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之类的思想,他们对此深信不疑,并且逐渐成长为不知道自己无知的大人。

对于成人们来讲,他们也对很多事情感到困惑。

诸如人际关系、社会不公平之类的。

但大人们却对成为在世上生存前提的事物不抱有疑问。

而孩子们的问题都是针对这些生活常识,比如:世界的存在、自己的存在啊,社会本身的形成和构造,过去和未来的存在,宇宙的尽头及时间的开始,善恶的本质,生存和死亡等。

还有这个社会的伦理习俗(例如,与熟人见面要打招呼)等不可思议的事情。

以上这些对于孩子们来讲都是疑问。

新标准日本语下译文

新标准日本语下译文

第十七课<会话>赴日采访的成果访日归来的JC策划公司的王风向龙虎酒业公司的佐藤和大山做成果汇报。

王:(做大概介绍后)以上便是要放在网页上“探访‘金星’的故乡”栏目里的一个例子。

佐藤:太好了。

不是恭维,确实很有意思。

到底是王风啊!王:谢谢。

不过还有许多不足之处。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建议……(一边仍袋子里取出一件东西)就是这个——龙虎酒业公司在日本销售的使用“金星”调制的鸡尾酒。

我在日本看到年轻人喝,好像相当受欢迎!大山:嗯,那倒是。

不过,那是日本国内的情况啊。

王:在中国也将这种鸡尾酒和“金星”一起销售怎么样?作为战略之一,把人作为销售对象?王:是啊。

在大城市的高级宾馆或闹市区,都有年轻人聚集的酒吧。

在这些酒吧开展试饮“金星”鸡尾酒的宴会活动如何?年轻人对时髦的东西很敏感,如果这种鸡尾酒在年轻人当中受到欢迎,不就带动“金星”的销售了吗?佐藤:有道理。

哎呀,这个想法非常好啊!王:哪里,看您说的……这个想法还很不成熟……据说在日本已经上市的用“金星”调制的鸡尾酒有好几种,是吧?能不能请您仍其中选几种年轻人可能喜欢的?至于在中国使用的名称、标签的设计等,由我公司来负责。

佐藤:好的。

我们马上着手准备。

我都觉得有些跃跃欲试了。

<课文>北京的风貌位于北京中心地带的景山公园是市民休闲的场所。

假日里,年轻的情侣、家人、游客聚焦在此,热门非凡。

公园周围有无数条被称为“胡同”的狭窄小巷。

要了解“胡同”,就必须追溯到大约700年前。

在13世纪的元代,为了防范敌人、保卫市民安全而修建了石墙,在里面建造了房屋。

围绕着这些住宅通向四面八方的街巷就是“胡同”。

长期以来,胡同一直是北京市民重要的生活场所。

胡同里,早市频开,摊位云集。

这里有时还成为停放自行车的场所。

根据功能的不同,胡同被冠以各种各样的名称。

现在仌有很多胡同的入口处还挂着写有胡同名称的牌子。

如曾经是银钱交易场所的“钱市胡同”,磨刀工生活过的“磨刀胡同”等,一些旧时的名称仌然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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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课孩子的疑问所谓“孩子”到底是什么?孩子长大成人,究竟又是怎样的一个过程?依我所看,是这样的:对世上之事不是很了解的,是孩子。

他们并不清楚这个世界是怎样构成的。

那么,大人就明白了吗?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

大人是了解的,但并非完全了解。

其实,所谓的大人,不如说只是一些习惯了这个世界,并且忘记了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的人。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世上的有识之士对一些重要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然而他们自身并没有注意到。

也就是说,他们忘却了自己不知道的事实。

与此相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换句话说,我并没有忘记自身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

从这点来看,可以说我比那些智者更了解这个世界。

我们把“清楚自己有不了解的地方”叫做“无知之智”。

深信自己了解世界的人们,已经不想再继续了解;而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地方不清楚的人们,则会进一步的想要弄明白。

我们把这种“不断探知”的状态叫做“フィロソフィア”。

所谓“フィロ”就是指“喜欢探知”,而“ソフィア”就是“明白”之意。

总之,所谓的“フィロソフィア”就是“喜欢探知,寻求了解”的意思。

这就是“哲学”(英语就是philosophy)这个词的词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孩子们岂不是都在研究着哲学么。

孩子们深知自己对很多事物不够了解。

只不过孩子们和苏格拉底不同,他们不知道大人们在很多情况下也不了解这个世界,不仅如此,大人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无知。

然而孩子们却常被灌输“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之类的思想,他们对此深信不疑,并且逐渐成长为不知道自己无知的大人。

对于成人们来讲,他们也对很多事情感到困惑。

诸如人际关系、社会不公平之类的。

但大人们却对成为在世上生存前提的事物不抱有疑问。

而孩子们的问题都是针对这些生活常识,比如:世界的存在、自己的存在啊,社会本身的形成和构造,过去和未来的存在,宇宙的尽头及时间的开始,善恶的本质,生存和死亡等。

还有这个社会的伦理习俗(例如,与熟人见面要打招呼)等不可思议的事情。

以上这些对于孩子们来讲都是疑问。

小孩子有时会针对上述问题中的几个向大人发问。

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大人们都不给予回答。

因为,这些问题对于大人来讲也难以理解。

即便回答了,也肯定是以一些大道理搪塞过去而已。

往好了说,充其量也就是教给孩子们一些社会通用的套话啦、或者坦率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了那个样子了”,坦白自己的无知。

孩子们最后也会逐渐明白“有时问了也白问”。

总之长大成人,就意味着“某些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所以当一个人总在问这问那,即使他是大人,我们也叫他“小孩”。

而这种意义上的“小孩”可以说一直都在研究哲学。

第15课对语言的新认识如今以各种形式关注语言问题的人越来越多了,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当然,之前人们也从某些方面关注过语言。

比如说,汉字误写现象比较严重啦,敬语用法很混乱啊,过多使用外来语啦之类的议论,这些都是人们或多或少已经注意到的语言问题.除此之外,在写东西时还会意识到一些语言问题,例如限制汉字使用、假名的使用及送假名写法之类的问题。

不过,只要我们稍想一想就会明白,如今对语言的关注已经向纵深发展了。

当代对语言的深切关注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呢?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最好还是先确认一下非现代的,或者说传统的语言观念是怎样的。

我们来看一下关于语言学的教科书之类的书籍吧。

在书中我们发现,语言的定义综合起来大多如下:“语言是表现和传达思想的手段。

”这个定义本身固然没错。

不仅如此,“传情达意”对语言来说是最基本最重要功能,这点也毋庸置疑。

但需要我们特别需要注意是:在此类关注语言的言论中,语言一直被认为是一种“手段”。

一般情况下,当说“A是B的手段”时,我们常常会把注意力放在应该实现的目标B上。

并且很容易认为,另一个A只是作为实现目标的手段时才可能有所价值,而其本身并无任何价值。

如果把这个观点套用刚才的定义来看的话,应该被传达的思想便是目标B,而语言只是达成目标的手段A罢了。

因此,言语本身与被传达的思想相比,价值显得低了很多。

(这点)只要我们稍微回顾一下自己表达时的心理状况,便会马上明明白。

无论是说话人还是听者,都是只关注被传达的内容,一般不会关心或关注交谈时使用的语言。

比如不会意识到“ア”音过多,半浊音一个也没有之类的情况。

另外我认为,定义中“表现”一词也需要特别注意一下。

作为被传达的内容,“思想”本身正如文字所示那样无影无形,不可能像递东西一样传递。

因此,为了传达给对方,我们必须先把思想“表现”成对方可以感知的形态。

为此我们常常使用语言这种手段。

这时,大家通常会认为,已经归纳好的思想早已存在了,语言归根结底只是给思想披上了一层外衣,使之转化成可以感知的形态罢了。

换句话说,如“表现”这个词的文字所示,语言只是起到了“显现于外”的作用。

(也就是说)重要的思想先是通过道理或理性,在与语言无关的层面上被整理好,之后到了表达阶段,语言才开始介入。

因此语言的作用常常被说成是表面化的、附属的,总之是毫无意义的。

现在,可以说人们对语言的关心源于一种新的认识,那就是人们已经意识到语言的功能不止是传达思想的手段而已。

促使这种新认识产生的原因之一,便是“从外部来看日语”这一新视角(观点)。

比如外国人经常说“日语有两个主语”。

如果他们说日语有两个宾语的话,我们在初学英语时,老师就已经教过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什么的,所以不会惊讶。

但“有两个主语”这个说法可是头一回听过,大家会觉得“日语真是奇怪啊”(外国人这里所指的是如「象は鼻が長い」一类句子中的「象は」和「鼻が」这两个部分)。

如果我们从语法层面的问题转到更细小的词法问题时,肯定会受到更多的指责。

比如英语中我们可以说…I am glad‟ …You are glad‟ …He is glad‟之类的,无论是哪种说法都很自然。

然而放到日语中则并非如此。

即便说「僕はうれしい」可以,但「あなたはうれしい」「彼はうれしい」的说法总有一种别扭的感觉,让人觉得像是把自己的想法随便强加给他人似的。

在此类问题中,「私はウナギだ」这个说法应该是最有名的一句吧。

用英语说就是“I am an eel”,直译为“我是鳗鱼”。

然而这句话在日语中还可以用于点鳗鱼盖饭时。

从而,日本人使用的语言往往被认为是很奇怪的语言,因为它只有靠主张自己是鳗鱼才能点鳗鱼盖饭。

而且,众所周知,此种想法进一步发展下去的话,往往会导致国人坚信日语是不合逻辑的语言。

先暂且不说日语到底是不是符合逻辑的。

正因为这些来自外国的指责是我们这些内在当事人从没有预想过的,所以才让我们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我们平时无意识使用的语言上。

并且使得我们开始思考很多基础性的问题。

比如“在外国人看来很奇怪的日语到底是怎样的语言呢?” “使用这种语言的日本人到底又是怎么样的一群人呢?”(这个问题是关乎日本人的国民性的)。

就这样,人们逐渐开始意识到,当今的语言问题蕴含着过去所无法比拟的深刻含义。

实际上,即使没有外国人如此积极地指责(有时只是外国人单方面的判断而已),日本人原本也应该反省自己的语言问题。

中学时大家就开始学习英语,在英语中用Brother一词就可以表示“哥哥”或“弟弟”,而不需要加以区分。

当我们了解到这点时,会感到一丝疑惑,并且有些许新鲜和惊讶。

想必大家都有这种经历吧。

这种感觉对于语言学习是十分重要的,但遗憾的是,在之后的外语学习中我们却没有能够活用这种感觉。

像这种词汇层次上的差异,如果你想找,会有很多。

日语中【いね】【こめ】【ごはん】在英语中统称Rice,我们会觉得有点不妥。

相反,日语中【つみ】一词,在英语中被分为Crime和Sin,这种区分似乎有着某种含义。

这种不同足以让我们意识到,词汇差异恰恰反映出了使用不同语言的人对文化关注点的不同。

例如在日本,长子和其他孩子有着明显的差别,饮食生活中米所占的地位、以及日本人缺乏原罪意识等,这些传统文化都在语言上留下了痕迹。

即语言还有着象征文化的作用。

认识到这一点是产生其它新认识的首要条件,只有这样才会认识到,语言的功能远远不止表现和传达思想这一个。

专业术语是为了实现国际通用性而被有意识标准化了的语言。

与之相对的是那些富含文化深意的语言,把其和其它语言一一对应是很难的。

像表示颜色和好恶的【しぶい】一词,在相关的英文书籍中就原原本本写成shibui了。

这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

语言就像一种社会制度,不能一下子突然改变。

因此,虽说语言象征着文化,但正如“文化”的文字所示,很多时候语言象征的都是传统的文化,而非现代的文化。

前面举的那些例子应该都是这样的。

而且,解释语言上的区别时,也不可能都和某些文化现象联系起来。

比如说(当想表现某物在某物之上时),日语用【~の上に】就可以了,而英语却必须区分成on、over、和above。

至于说这些细致的区分是否和英语圈特定的文化特征有关系,还真是很难马上做出判断。

但是,不管能否(从语言的区别中)马上发现其文化意义,都应该经常去注意一点,那就是:语言上有区别时和没区别不同,当有区别时我们就要关注一下其要表达或传达的对象有没有某种特定的特征。

比如,“哥哥”和“弟弟”属于语言上的区别,所以在日语中当兄弟一词被论及时,我们一定要特别注意其是年少的还是年长的。

如果是英语,只要没有特别的需要,一般不用去考虑这一点。

相反当表示上下关系的【~の上に】被论及时,你就必须考虑到一下以下几种情况了。

那就是两物之间是否有接触,一方是否覆盖住了另一方,说话人是否采用了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等。

也就是说,语言上有无差别可以导致一些情况有所不同。

当有区别时,你就要特别关注对象的某一点,当没有区别时,你就不用特别关注什么了。

在生活中,作为表达和传达的手段,我们多会依赖语言。

因此很容易形成一种习惯,那就是借固定的语言形态来表现我们的关注点。

从而,当使用的语言不同时,即使面对同一对象也可能产生不同的理解。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语言不同的话,对事物的看法也不同。

这种不同在日常生活中会以某种形式体现出来。

比如我们使用英语时,总会带有日语表达习惯,总也说不出地道的英语。

(同样,会说日语的美国人也会做出一些“惊人之举”,比如去米店买米的时候说【我买米饭】。

)不过,如果试想一下你会发现,(除了表示具体概念的词汇有区别外),那些表示抽象概念的词汇,进而还有词法语法层面上也会有同样的差异,并且都起着同样的作用。

这样或许我们可以意识到(语言区别上的)影响其实在一些更根本的地方也发挥着作用。

也许语言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支配人类的君主,而非传情达意的手段。

这种认识堪比深层心理学领域中“无意识”这个概念的发现吧。

只要你安居在生你养你的母语环境中,就很难认识到这点。

人们有时候极易认为自己掌握的东西是最自然的。

并且,也不会去考虑自己的东西和他人的会有所不同。

但是,就如同洒落在夜空中的星斗一样,如果民族不同,在同一片夜空中,你也未必能看到相同的星座,语言如果不同的话,即使面对同一个对象,可能审视的角度也会多少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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