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日语1_课文翻译_(1-5课)
高级日语1课本第一课的翻译

第一课世界の中の日本语在全世界范围内并不存在广泛使用的世界通用语,英语、法语、拉丁语等语言,在一定区域内,虽然广泛通行,但没有一种语言能够覆盖全世界。
确切的说,有一些语言在某些地域之中成为了这个地区的通用语言。
比如苏联地区的俄语,中国的汉语——主要指的是其中的“普通话”,东非地区的斯瓦希里语等。
至于日语,则正站在成为地区通用语这条道路的起跑线上。
在东亚、东南亚、西太平洋一带,日语越来越成为沟通交流的语言纽带。
随之而来的是日语学习者的增加,以及日语的普及。
那么问题来了,使用地区通用语的人和不使用的人之间,是无法顺利交流的。
以日语为例,日本人与中国人,日本人与泰国人,日本人与澳大利亚人之间,就无法使用日语交谈。
不过还有另一种情况:一个泰国人和一个澳大利亚人相遇,或许他们会使用日语交流。
所谓的“国际语”便是这么回事。
遇到外国人时用什么语言与其沟通,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才刚刚起步。
日本人在和泰国人对话时常使用英语,而遇到意大利人时说法语比较方便易懂,这种现象使人们开始思考此类问题。
当然对英语人群和法语人群不需要进行研究,这是因为英语和法语已经相当的国际化了。
简单的说,日语被外国人用来互相交谈之日,便是日语成为国际语之时。
于是,可以确切地得出一条重要的结论:日语将不只是属于日本民族的语言,我们不能再继续把它作为私人财产来占据,必须将它作为全人类的共同财富来对待。
不仅是日语语言本身,日本的文化也是如此。
例如柔道,这项日本特有的运动,长久以来都被看作是日本人的专利,但随着其在欧洲国家的普及,柔道也走进了奥运会。
起初,日本选手尚能保持在奥运会上的优势,但荷兰选手格辛克的出现打破了日本人对柔道冠军的垄断。
柔道现已国际化了。
高级日语第三册12345课文翻译

一婴儿承双亲所赐,我从小就莽里莽撞,总是调皮捣蛋。
小学的时候我曾经从学校教学楼的二楼跳下来把腰给闪了,一周都没好。
可能有人要问,干吗要那样胡闹呢?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从新建的教学楼二层伸出头往下看的时候,同年级的一个男生开玩笑,说我再怎么威风,也不敢从二楼跳下去。
还起哄道:“胆小鬼呀……”于是我们就打赌了。
而当我被学校勤杂工背回家的时候,我爸故意睁大眼作惊讶状,嘲讽道:“怎么还有人从二楼跳下来闪着腰的啊?”我不服气:“下次我让您看看跳下来却不闪腰的壮举。
”我从亲戚那得了一把西洋制造的小刀,刀刃亮闪闪的。
我冲着太阳举起小刀给小伙伴们展示,其中一个居然说:“亮堂是亮堂,不见得锋利。
也有切不了的东西吧?”我不服气:“你说切什么,我切给你看。
”他说:“切你的手指试试。
”怎么说切得了手指的话也能证明这小刀什么都能切了。
于是我拿起小刀,朝自己大拇指指甲盖斜着切了下去。
幸好刀小,也幸好大拇指的骨头够坚硬,现在大拇指还在我手上,只是刀疤是到死也不会消失了。
除了这些,其他恶作剧也做过不少。
我曾经糟蹋过茂作家的菜地,和做木工的兼公、开小餐馆的阿角一起。
菜地里种的全是胡萝卜。
我在他菜地里找了块胡萝卜苗没怎么长出来的地方,铺了一层稻草,和那两个家伙练了半天相扑,结果导致胡萝卜被踩得惨不忍睹。
我还曾经把古川家水田里的水井埋了,结果被人追到家里来算帐。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他们家水井边拔起那根很粗的楠竹竹节,看见水从地底下冒出来,才知道那是灌溉稻田的机关。
但是我那时候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机关,也不知道怎么样让水不再流出来。
于是把石头呀小木棍之类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井里,直到看见水不再往外流了才罢手,回家吃饭去了。
结果正吃着饭呢,古川怒火中烧骂骂咧咧找到我家来了。
最终还是赔了钱才了事。
我爸一点都不疼爱我。
我妈只看重我哥。
我这个哥哥喜欢在家里把自己抹得白白的,打扮成戏剧里的女角。
我爸看见我就会说,这小子无论如何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妈说我总是不知道会在哪胡闹,让她担心。
高级日语第一课译文哥伦布的鸡蛋

第1课哥伦布的鸡蛋这是在今年留学生演讲大赛上的事。
正当对千篇一律的发言不断持续开始有些厌倦时,小张“来到日本后才明白了樱花的美”的一句话令我眼前一亮。
……当然,来日本之前在电视和照片上是见过樱花的,但这花为什么能如此抓住日本人的心,那时我是不知道的。
……我不知不觉地认真地倾听起小张的话来。
……我所知道的樱花是静止的樱花。
对美丽地开放后马上就凋落的樱花我是不知道的。
花的美丽自不必说,其生命的短暂抓住人心这一点,是自己亲眼见到樱花后才明白的。
因为像雪花一样飘落的、活动的樱花,打动了我的心。
……在舞台中央饱含深情讲述着的小张的身影,逐渐与我非常爱戴的初中时期语文老师的身影重叠了起来。
老师讲这话是在20多年前的事。
我记得大概那是在俳句课的中途,大家正为没有灵感而为难时的事。
……昨天出席朋友的结婚仪式。
很遗憾被委托的致词没有讲好,失败了。
这个暂且不谈,在回程的电车上,我偶然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重大发现”一句话让大家都停下了窃窃私语,一起朝老师脸上望去,等待着下文。
……那就是从这里看见的,看,就是那个山呈现出完全相反的形状。
大家可能会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吧。
但是,那是平常看惯的东西呈现出完全相反的形状啊。
那个吃惊劲就别提了。
……据说老师朋友的婚礼就在我们从教室每天都看到的那座山的另一侧的城市里举行。
因此,在回程电车里看到的山,可能正如幻灯片正反颠倒时那样,是与平时看到的左右颠倒的形状吧。
现在对当时作了什么俳句之类已完全忘记了,但夹杂着老师特有的幽默,想要向我们传达的老师的“重大发现”,以及“改变立场,改变看法,试着考虑一下,深信已经通过见闻了解的东西,有时会呈现出与此前完全不同的形状”的当时的话语,现在仍鲜明地记忆着。
小张说的“活动的樱花”和老师的“重大发现”,对我来说都是“哥伦布的鸡蛋”。
“哥伦布的鸡蛋”这句话在比喻事后想的话似乎谁都可以想得到,很简单就能做出来的发明、发现在最初时做的难度时使用。
哥伦布听到有人说“发现美洲大陆之类不值得大惊小怪,那种事谁都能做到”的话后,说“那么请把鸡蛋立起来”的逸事大家也都知道。
高级日语课文翻译

第一課抗議的義務曾經有朋友說,“日本人不知道抗議是義務。
”在不法事情發生的場合,對之抗議不是權力而是義務。
總覺得這是另有含義的話。
舉個例子來說,在乘地鐵時,乘客排著長隊等待。
終於地鐵來了,乘客們按順序上車,在那時,從旁邊插隊乘車的人也有很多。
那個時候,如果自己前面即使只有一個人插隊,也會感覺不爽,但是就這樣保持沉默的人也是有的。
這種情況下,應該提出抗議:“請不要從旁邊插隊。
”應該知道對這種事默許是道德的罪惡。
“過分啰嗦的說一個人,總覺得不好意思。
”抱有這種想法的人是大錯特錯了,這不是不好意思之類的問題。
實際上是這個人潛意識裏非常利己的想法的展現。
換句話說,無論是誰從旁插隊,對此能夠容忍的人,自己也會在公共場合跟著那個人一起插隊。
如果遇到了那個人乘上去了而自己不能乘坐的情況的話,一定會提出抗議。
自己不被殃及,就會對此保持沉默,但是,排在後面的某個人也許就會因此乘不上地鐵。
如果那樣做的話,那個人就不得不為了下一班地鐵而等上一段很長的時間。
因此,在這種場合,抗議就不是權力而是義務。
對於誠實地遵守公共道德,排在隊伍的最後排隊的那個朋友來說,也是理所當然的義務。
對於像插隊這樣明顯不好的事情和那些沒這麼明顯的場合時,由自己出於正義的抗議,冷靜的說出來就好了,如果,對方有理由,或者,遇到了什麼事情,會跟你說的。
如果理由能夠接受,收回抗議就行。
這是相當正常的事。
接受有道理的事情,抗議沒道理的事情,同樣的是靠頭腦來決定的。
所以,不抗議的人即使面對真實,也不會打心底接受和理解的。
第二課沉默的世界在擁擠不堪的電車裏,從乘客們的行為舉止中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車廂裏所有的乘客都是面無表情、寡言少語。
大家都默不作聲,臉上顯出百無聊賴的樣子。
本來,乘坐擁擠不堪的電車就不會有好的感受,更何況這些成千上萬的上班族們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擠在一起。
如果在這種場合下還能談笑風生的話,那才有些可怕呢。
面無表情、寡言少語正是在這種場合下人性的表現。
高级日语1_课文翻译_(1_5课)

第一课世界の中の日本语目前全世界范围内并无广泛使用的世界通用语,英语、法语、拉丁语等语言虽然在一定区域内广泛通行,但没有一种语言能够覆盖全世界。
确切的说,有一些语言在地球的某些地域内成为了地区通用语。
比如苏联地区的俄语,中国及东南亚地区的汉语——主要指的是其中的“普通话”,东非地区的斯瓦希里语等。
至于日语,则正站在成为地区通用语这条道路的起跑线上。
在东亚、东南亚、西太平洋一带,日语越来越成为沟通交流的语言纽带。
随之而来的是日语学习者的增加,以及日语的普及。
然而问题是存在的。
使用地区通用语的人和不使用的人之间,是无法顺利交流的。
以日语为例,日本人与中国人,日本人与泰国人,日本人与澳大利亚人之间,就无法使用日语交谈。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一个泰国人和一个澳大利亚人相遇,或许他们会使用日语交流。
所谓的“国际语”便是这么回事。
遇到外国人时用什么语言与其沟通,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才刚刚起步。
日本人在和泰国人对话时常使用英语,而遇到意大利人时说法语比较方便易懂,这种现象使人们开始思考此类问题。
当然对英语人群和法语人群不需要进行研究,这是因为英语和法语已经相当的国际化了。
简单的说,日语被外国人用来互相交谈之日,便是日语成为国际语之时。
于是,可以确切引出一条重要的结论:日语将不仅仅属于日本民族,我们不能再继续把它作为私人财产来占据,必须将其作为全人类的共同财富来看待。
不仅是日语,日本文化也是如此。
例如柔道,这项日本特有的运动,长久以来都被看作是日本人的专利,但随着其在欧洲国家的普及,柔道也走进了奥运会。
起初,日本选手尚能保持在奥运会上的优势,但荷兰选手格辛克的出现打破了日本人的垄断。
柔道现已国际化了。
日常生活方面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寿司,不再只有日本人才能享用了。
在经历了种种演化之后,寿司在美国风行一时,据说仅加利福尼亚就有数千间寿司店在经营,食客自然大都是西方人。
寿司也已经国际化了。
柔道和寿司在不同的文化里发展,已经成了全人类的共同财富。
高级日语第一册课文翻译第二课

同一屋檐下年老了要选择居住方式的时候,会有哪种形式呢?是和孩子一起住,独居又或者是住养老院……呢?一种和以前的居住形式都不同的,和他人相互扶持成火灾在同一屋檐下的全新的“最后的住处”这种形式如今逐渐诞生了。
速水澈在仍然保留着水田和旱田的神奈川县伊势原市的郊外,一片能眺望到富士山的略高的地方,有一所名为“榉树”的集体住宅,在那里生活着三位老人和两位医大的学生。
大约20块榻榻米大小的起居室上下两层空间被打通,并且装有天窗,给人一种开放感。
一楼是和式房间,二楼分别有三间铺木质地板的房间,加上厨房和卫生间大约有30平米。
共同洗澡间有个舒适宽敞的丝柏质浴盆。
房租6万5千日元。
包括伙食费全部一起12万5千元。
做菜是由住在附近的房东岩崎弘子(58岁)负责,做饭,做酱汤,盛饭等等就由居住在这里的全体成员分担。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得就像一个大家庭。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谈笑说些“那里的医生经常给我看病,真是风度翩翩啊”。
之类的话。
居住近两年的秦女士(72)说:(住在这里)有一种有人陪伴的感觉。
我就在这里养老送终了。
曾经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东京・四谷的秦女士,三年前失去了至亲的男友。
当时她感到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不知道将来该去投靠谁。
那个时候,住在伊势原的妹妹告诉秦女士说榉树之家在招募居住者,虽然当时她很犹豫要不要离开住了30几年的四谷,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说:“来了太好了。
以前吃住都很不规律,现在一日三餐都规规矩矩地进食,原本40公斤体重都增加了10多公斤。
”秦女士在那里也交到了新朋友。
很早就住在伊势原的老人们也聚集在岩崎在起居室里开办的绘画书信教室里,擅长绘画的秦女士很享受一个月两次的绘画书信课堂。
白天,榉树之家的玄关是不上锁的。
住在附近的一些老人闲逛到这里,大家就一起聊天。
(现在榉树之家)成了一个面对地域开放的集会场所。
年轻的居住者也很享受这里的生活。
东海大学医学部的木矢绚子(19)来自广岛。
去年春天,入学的时候就开始住在这里。
新标日高级上册_课文_单词

5 月 13 日 北京支社のオフィスに て 質問は好意の証し
というか 岂止是那样 ぎゃくに (逆に) 反倒、反过来
課文
支社便り
支社便り No.11
今回の支社便りは、北京支社の織田秀忠さんと徳川信長さんです。
「割り勘にしよう」は日本的? 支社 総務部
北京
織田秀忠 北京に赴任して 2 か月になります。仕事にもだいぶ慣れてきました。支社の皆さんも よくしてくれて、とても充実した毎日を過ごしています。
(そこに長男の徹平が帰ってくる。ダイニングのドアを聞けて)
徹平:ただいま一。腹減った一。(食卓を見て)おっ、今日カレーなんだ。やったね!
(徹平が席について、一家全員がそろう)
全員:いただきまーす。 緑:どう?おいしい?お野菜をたっぷり入れたの。 徹平:おっ、チキンもいっぱい入ってる。(一口食べて)うまい! 瑛士:ぼくも手伝ったんだよ。 健太郎:瑛士、お手伝いし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な。 瑛士:へへ。ねえ、お母さん、ラッキョウある? 徹平:お母さん、福神漬けも。 緑:はいはい。ちょっと待って。
(冷蔵庫に行く)
徹平:(空のお皿を差し出して)おかわり! 瑛士:ぼくもおかわり。 緑:はいはい。それにしても、あんたたち本当によく食べるねえ。 徹平:早くお父さんみたいに背が高くなりたいんだ。いっぱい食べなきゃ。 瑛士:お兄ちゃんは、バスケットボール部のスターになりたいんだよね。 健太郎:(うれしそうな顔をして)そうか。よし、徹平、今度の日曜日に練習行くか。 徹平:いいの?やった!おれ、ドリブルの練習したいな。 瑛士:お父さん、ぼくも! 緑:じゃあ、お母さんがお弁当作るから、みんなで行こうね。
高级日语1-课文翻译-(1-5课)

高级日语1-课文翻译-(1-5课)第一课世界の中の日本语目前全世界范围内并无广泛使用的世界通用语,英语、法语、拉丁语等语言虽然在一定区域内广泛通行,但没有一种语言能够覆盖全世界。
确切的说,有一些语言在地球的某些地域内成为了地区通用语。
比如苏联地区的俄语,中国及东南亚地区的汉语——主要指的是其中的“普通话”,东非地区的斯瓦希里语等。
至于日语,则正站在成为地区通用语这条道路的起跑线上。
在东亚、东南亚、西太平洋一带,日语越来越成为沟通交流的语言纽带。
随之而来的是日语学习者的增加,以及日语的普及。
然而问题是存在的。
使用地区通用语的人和不使用的人之间,是无法顺利交流的。
以日语为例,日本人与中国人,日本人与泰国人,日本人与澳大利亚人之间,就无法使用日语交谈。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一个泰国人和一个澳大利亚人相遇,或许他们会使用日语交流。
所谓的“国际语”便是这么回事。
遇到外国人时用什么语言与其沟通,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才刚刚起步。
日本人在和泰国人对话时常使用英语,而遇到意大利人时说法语比较方便易懂,这种现象使人们开始思考此类问题。
当然对英语人群和法语人群不需要进行研究,这是因为英语和法语已经相当的国际化了。
简单的说,日语被外国人用来互相交谈之日,便是日语成为国际语之时。
于是,可以确切引出一条重要的结论:日语将不仅仅属于日本民族,我们不能再继续把它作为私人财产来占据,必须将其作为全人类的共同财富来看待。
不仅是日语,日本文化也是如此。
例如柔道,这项日本特有的运动,长久以来都被看作是日本人的专利,但随着其在欧洲国家的普及,柔道也走进了奥运会。
起初,日本选手尚能保持在奥运会上的优势,但荷兰选手格辛克的出现打破了日本人的垄断。
柔道现已国际化了。
日常生活方面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寿司,不再只有日本人才能享用了。
在经历了种种演化之后,寿司在美国风行一时,据说仅加利福尼亚就有数千间寿司店在经营,食客自然大都是西方人。
寿司也已经国际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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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世界の中の日本语目前全世界范围内并无广泛使用的世界通用语,英语、法语、拉丁语等语言虽然在一定区域内广泛通行,但没有一种语言能够覆盖全世界。
确切的说,有一些语言在地球的某些地域内成为了地区通用语。
比如苏联地区的俄语,中国及东南亚地区的汉语——主要指的是其中的“普通话”,东非地区的斯瓦希里语等。
至于日语,则正站在成为地区通用语这条道路的起跑线上。
在东亚、东南亚、西太平洋一带,日语越来越成为沟通交流的语言纽带。
随之而来的是日语学习者的增加,以及日语的普及。
然而问题是存在的。
使用地区通用语的人和不使用的人之间,是无法顺利交流的。
以日语为例,日本人与中国人,日本人与泰国人,日本人与澳大利亚人之间,就无法使用日语交谈。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一个泰国人和一个澳大利亚人相遇,或许他们会使用日语交流。
所谓的“国际语”便是这么回事。
遇到外国人时用什么语言与其沟通,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才刚刚起步。
日本人在和泰国人对话时常使用英语,而遇到意大利人时说法语比较方便易懂,这种现象使人们开始思考此类问题。
当然对英语人群和法语人群不需要进行研究,这是因为英语和法语已经相当的国际化了。
简单的说,日语被外国人用来互相交谈之日,便是日语成为国际语之时。
于是,可以确切引出一条重要的结论:日语将不仅仅属于日本民族,我们不能再继续把它作为私人财产来占据,必须将其作为全人类的共同财富来看待。
不仅是日语,日本文化也是如此。
例如柔道,这项日本特有的运动,长久以来都被看作是日本人的专利,但随着其在欧洲国家的普及,柔道也走进了奥运会。
起初,日本选手尚能保持在奥运会上的优势,但荷兰选手格辛克的出现打破了日本人的垄断。
柔道现已国际化了。
日常生活方面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寿司,不再只有日本人才能享用了。
在经历了种种演化之后,寿司在美国风行一时,据说仅加利福尼亚就有数千间寿司店在经营,食客自然大都是西方人。
寿司也已经国际化了。
柔道和寿司在不同的文化里发展,已经成了全人类的共同财富。
也许有一天,人们会将不再记得它们起源自何处。
其实,所谓文化即是如此。
某一个文化现象离开了自己的出生地,在不同的国家和文化间传播,于是起到了文化交流的作用。
也许,日语起航离开自己的母港,驶向远方的日子已经接近;更何况一部分日语词汇早已到达了彼岸。
这就给我们带来了又一个重要的结论。
我们熟练地掌握和使用日语,并把它看作自己的私有财产;与此同时,当非日语地区的人用日语和我们交谈时,我们会觉得耳朵里听到的日语非常怪异和不完整。
这种感觉相信大多数人都有体会。
于是,我们这些以“美丽的日语”而自豪的日本人,或许会觉得这种所谓的日语简直令人恶心。
然而,我们应当接受这种“恶心的日语”。
既然不再将日语看作私有财产独占,那么我们就应当宽容地对待它;当听到不合理的表达方式和稀奇古怪的用词的时候,我们应当尽可能去理解它们。
因为想要让外国人的日语和本地人完全一样,其困难程度不可想像,因此妥协是必须的。
不这样,日语的国际化便无从谈起。
或许那些坚持日语传统的人会难以接受,然而时间将会告诉他们,停滞不前是没有出路的。
关于国语,战前屡次出现激烈的争论。
而日语国际化这一崭新的课题,给国语问题带来了全新的理念。
在国际化的大趋势面前,历来仅作为国内文化问题讨论的国语,需要我们重新审视。
“国语意识”极强的日本人,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将日语和别国语言进行比较。
但和英语、汉语、拉丁语相提并论时,我们似乎应当抛弃这种心态。
日语并非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和世界上众多其它语言站在一起时,日语只是极普通的一份子;不过虽说如此,想要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或许并不容易。
用“相对主义”看待日语是相当开明、进步、符合国际趋势的,但也有针锋相对的观点。
对所谓“国语的精髓”抱残守缺,认为日语“至高无上”的大有人在,更有人鼓吹“日语兴邦”、“日语是国家赖以生存的神之道”等言论。
如何解决其间的深刻矛盾,尚需我们的努力。
国际化了的日本语不一定在形态上有多少明显的改变,尽管如此,想要去保护所谓“国语的精髓”,恐怕是不大现实的。
其实自明治时代以来,日语一直在变化,词汇不断丰富,语法和表达方法不断实用化和规范化,而国际化了的日语将沿着这条道路继续前进。
相对的,国际化也可以带动日语更加现代化。
无论如何,日语改革有着强大的内在动力,这是不可忽视的。
第二課一つ屋根の下で年老了要选择居住方式的时候,会有哪种形式呢?是和孩子一起住,独居又或者是住养老院……呢?一种和以前的居住形式都不同的,和他人相互扶持成火灾在同一屋檐下的全新的“最后的住处”这种形式如今逐渐诞生了。
速水澈在仍然保留着水田和旱田的神奈川县伊势原市的郊外,一片能眺望到富士山的略高的地方,有一所名为“榉树”的集体住宅,在那里生活着三位老人和两位医大的学生。
大约20块榻榻米大小的起居室上下两层空间被打通,并且装有天窗,给人一种开放感。
一楼是和式房间,二楼分别有三间铺木质地板的房间,加上厨房和卫生间大约有30平米。
共同洗澡间有个舒适宽敞的丝柏质浴盆。
房租6万5千日元。
包括伙食费全部一起12万5千元。
做菜是由住在附近的房东岩崎弘子(58岁)负责,做饭,做酱汤,盛饭等等就由居住在这里的全体成员分担。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热热闹闹得就像一个大家庭。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谈笑说些“那里的医生经常给我看病,真是风度翩翩啊”。
之类的话。
居住近两年的秦女士(72)说:(住在这里)有一种有人陪伴的感觉。
我就在这里养老送终了。
曾经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东京・四谷的秦女士,三年前失去了至亲的男友。
当时她感到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不知道将来该去投靠谁。
那个时候,住在伊势原的妹妹告诉秦女士说榉树之家在招募居住者,虽然当时她很犹豫要不要离开住了30几年的四谷,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说:“来了太好了。
以前吃住都很不规律,现在一日三餐都规规矩矩地进食,原本40公斤体重都增加了10多公斤。
”秦女士在那里也交到了新朋友。
很早就住在伊势原的老人们也聚集在岩崎在起居室里开办的绘画书信教室里,擅长绘画的秦女士很享受一个月两次的绘画书信课堂。
白天,榉树之家的玄关是不上锁的。
住在附近的一些老人闲逛到这里,大家就一起聊天。
(现在榉树之家)成了一个面对地域开放的集会场所。
年轻的居住者也很享受这里的生活。
东海大学医学部的木矢绚子(19)来自广岛。
去年春天,入学的时候就开始住在这里。
木矢说“虽然和大家年龄层不同,但是可以轻松地谈笑,懂得了怎么跟同性女性交流。
”木矢早上离开的时候都会对在起居室的秦女士们说“我要出门了”。
岩崎是因为照顾婶婶(86)的经验而想到创办“榉树之家”的。
近十年前,没有子女的叔叔婶婶从千叶搬到了伊势原。
要想给上了年纪的夫妇租房实在是太困难了。
因为既要考虑到安全问题又要考虑支付能力。
后来总算找到了房子,但是八个月左右之后叔叔就去世了。
岩崎说:自从叔叔去世之后,我就开始经常在半夜接到婶婶的电话,一想到她如果倒下了之类的事,心就跳得厉害。
并且婶婶经常会打电话说厕所的水关不住,灯点不燃的话该怎么办。
”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岩崎就急忙赶过去。
深刻体会到老年人想获得居住场所的困难和每天在不安中生存的感觉。
“(当时就想)肯定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那好,不如我来创办一个这样的公共住宅吧。
”岩崎的婶婶成了榉树之家的居住者。
她说“来这之后血压也稳定了。
以前一直逃避的不肯做的白内障现在也做了手术。
受到了居住在这里的,同样有过在眼睛上动手术经历的好朋友的鼓励,才拿出了勇气来的。
能和姐妹一样的人住在一起真是幸福啊。
”岩崎不想只是创建一个让老人们寂寞地生活的地方,而是最初就倡导让大学生们也入住,让不同年代的人住在一起,相互激励,让生活更有乐趣。
岩崎在榉树之家的旁边又建了一栋公寓。
在那里,有小孩的一家还有年轻的公司职员们等四家人住在一起。
她说“有意识地让不同年龄层的人住进来了。
”有时年轻的妈妈会带着宝宝过来,十年来,大家都会来参加岩崎组织的一年两次的义卖会。
有着家政服务员经验的岩崎这样说到:“上了年纪,身体也老了。
但是内心的渴望却不断高涨(希望和他人生活在一起的希望)。
和他人一起生活是有些困难,但是大家互相帮忙,一起努力生活的话,都能有个更丰富美好的晚年。
”摘自《朝日新闻》早报第三课说话的目的和所使用语言的形式口语和书面语不同这就不用说了。
即使同样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像电视和收音机一样通过语音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书面语也和口语明显不同。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状况,但是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有各自说话的目的。
有时我们会把自己的想法或者是感情自言自语的表达出来,或者有时想传达某些信息给朋友。
更进一步,有时说话人想通过谈话让听话人做某件事(想让听话人按照说话人所说的去行动)就这样,在我们说话行为的背后肯定有某种目的的存在,因此说话这个行为才成立。
在这里我们必须考虑的是,这种情况下,我们说话的目的和所用的语言形式未必一致。
简单来说,我们说话所使用的语言形式应该和我们所要表达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事实并不那么简单。
例如,我们在屋里从窗子向外眺望。
突然,天阴下起雨来了。
看到这种情况有时我们会自言自语地说,“啊,下雨了”,即使没有听众,这种行为也是经常存在的。
如果要是想把下起雨来了这件事传达给家里的某个人,我们就会说“啊呀,下起雨来了”这种能明确的把下雨了这件事传达给别人的表达方式。
更进一步,如果说下起雨来了,必须把晾在外面的衣物收起来,想要传达让别人收衣物的意思的时候,我们会使用“啊呀,下雨了,吧洗的衣服收进来吧”这样的表达方式。
但是这就如同图1所示的一样,这几种表达,分别想要传达的意思是自言自语的说出自己的判断和感情,想要吧这件事传达给别人,或者进一步想以这件事为理由,让别人行动起来(这几种表达方式和她所要传达的意思是一一对应的)。
但是,我们要是反省一下就会发现,在这几种情况下,我们实际所使用的表达形式未必都遵守了这种一一对应的规则。
例如,当下雨了想让别人帮忙把晾在外面的衣物拿进来时,我们未必就会使用把衣物拿进来这种命令的表达方式。
有时候我们只需要说“雨下起来”就能够把不得不把衣物收进来这个意思传达给听话人。
当然有时候根据情况不同,也会有以下对话。
“下雨了”“下雨了怎么了啊”“外面不是晾着衣服么?不明白该怎么做?”即使是这种情况,最初的那句“下雨了”也是想要启发别人吧衣服收进来。
对于那些听完了这句话却不明白它所要表达的真正意思而反问“下雨了怎么了啊”的人,说话者就会回答“不明白该怎么做吗?下雨了外面晒着的衣服不是会被淋湿吗?”我们可以发现,很多情况下我们说话的目的和所使用的表达形式是有一定的不同的。
例如,好几个人正在工作的时候,一位领导进来了,并且嘟囔了一句“真冷啊”。
这个真冷啊也许就是领导在外面感觉到寒冷随口说出的话,或者是这位领导想告诉大家“外面很冷啊”,也可能这个领导是为了让在场的各位采取某种特定的行动才说的话,如果是最后一种情况,也许这位领导是要向大家传达如下的意思:外面真冷啊,结果进到屋子里一看屋里也很冷,再看一下窗子,再看一下窗子竟然开着。